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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受他一言难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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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卫寒就和众考生们一起站起来坐到考桌后,他拿起来试卷一看,登时就觉得自己是个文盲。天呐,那些穿越的前辈们究竟是怎么考上状元的,请灵魂附体好吗?
此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在元丰帝的耳边耳语一番,元丰帝表情一变,吩咐那个太监盯着众人,自己转身去了殿后。
在御书房内,正直挺挺的跪着两个王爷,燕王余之靖和吴王余之棘。
元丰帝一踏进书房,就感觉气不打一出来。他往椅子上一坐,就面色阴沉的看着他的两个儿子,语气不好道:“说说吧,又怎么了?”
“启禀父皇。”余之靖指着余之棘道:“余之棘买通了地方官员,私自篡改考生信息,找人替考。”
“父皇你别听他胡说。”余之棘愤怒的道:“他这是血口喷人!”
元丰帝觉得这两个儿子简直就是来讨债的,他的太阳穴突突的疼,一巴掌拍得桌案发出巨响,他指着余之靖道:“你说,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启禀父皇。”余之靖道:“余之棘篡改了宾州考生刘斌的信息,让吴王府的幕僚周青代替刘斌参加科考,意图在新科进士里头安插吴王府的人。父皇您说过科举是我大荣的国本,绝对不允许有人沾染,余之棘他这么做简直就是不拿您的话当回事啊。”
余之棘一身的冷汗,反驳道:“父皇,余之靖一直看儿臣不顺眼,这次终于被他找到机会来污蔑儿臣呐,儿臣……”
“你闭嘴。”元丰帝头疼的看了他们一眼,对太监总管李福海道:“你去查查,殿试的人里有没有一个叫刘斌的人,如果有,就把他带过来。”
考官们见皇上走了以后就迟迟不来,心里都有些焦急。翰林院学士赵杰道:“皇上迟迟不来这可如何是好?殿试之时皇上缺席,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啊。”
“是啊,要不赵学士您去催催?”
“唉。”赵杰一甩袖子道:“罢了,我去吧。”
皇上不来应该是有什么事,他这个时候去催皇上指不定要承受皇上多大的怒火呢,但是不催也不行,为臣子的不就是应该时时刻刻督促皇上吗?
赵杰在去御书房的路上,突然就看见了越王余之荆,当场他两眼就是一亮。
“越王殿下留步!”
余之荆正打算去后宫看他的母妃,突然就听见有人喊自己,他转头一看就看见了赵杰。心里就别提多纳闷了,这赵杰平时自诩学富五车,对自己这个没有实权的王爷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怎么今天主动打起招呼了?
赵杰走到他面前笑呵呵道:“越王殿下这是要去见贵妃娘娘?”
“是啊。”余之荆把折扇别在腰上道:“多日不见母妃,心中甚是想念。”
赵杰道:“今天是殿试的日子殿下你可知道?”
“是吗?”余之荆满不在乎道:“不太清楚。”
“是这样的。”赵杰一脸的忧国忧民道:“我朝祖制,殿试必须由皇上亲自监考,可是今天皇上去了御书房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臣这忙得要命实在没时间去请皇上了。正巧看见了您,臣想烦请越王代我去请皇上。”
第16章 柳暗花明
余之荆一听也不是什么大事,就道:“你忙去吧,我去请父皇。”
“哎,好。”赵杰喜笑颜开道:“多谢越王。”
余之荆晃晃悠悠的就去了御书房,走到门外就听到里头好像有人的哭声。李福海看见余之荆就道:“越王殿下,您怎么来了?”
余之荆道:“我找父皇有事,你去通报一声吧。”
李福海为难的看了一眼关闭的门,道:“事情着急吗?”
“挺急的吧。”余之荆道:“事关国本呢。”
于是李福海就进去了,轻声道:“皇上,越王殿下求见,说是有事关国本的大事求见。”
“呦呵。”元丰帝冷笑一声,“怎么朕的儿子今天都有事关国本的事找朕?让他进来吧。”
余之荆进去以后,就看见自己的两个哥哥都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个瘫在地上的秀才模样的人。余之荆道:“父皇,殿试还在开始,不能没有您啊,你不去看看?”
自己那只知道赌钱养鸟的六儿子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个事了?
元丰帝瞬间就知道一定是那群翰林院的学士自己不敢来,于是就让余之荆来找骂。他看着呆呆的余之荆,一股悲愤的情绪充斥胸中,为什么朕的儿子都是一群不争气的货色?
余之荆看着皇上的表情风云变幻,疑惑的道:“父皇你不想去吗?没关系的,儿臣去和赵杰说。”
“你这个……”元丰帝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半晌过后无奈的拍着桌子道:“朕没空,你的两个哥哥太会给朕来事了,朕哪里还有闲工夫管其他事?你去,你代朕去看着殿试。”
余之荆一脸懵逼的指着自己道:“我去?”
“对!”元丰帝摔了砚台,“你去!”
余之荆夹着尾巴逃了,他看着外头的蓝天,心想父皇是吃爆竹了?怎么脾气这么爆?
赵杰等了半天等来了余之荆,他上前道:“皇上呢?”
“父皇有事来不了。”余之荆道:“让我替他过来了。”
“啊?”赵杰懵逼道:“什么事比殿试还重要?”
“嘶……”余之荆这才想起自己也不知道父皇有什么事,只知道是和两个哥哥有关,他掩饰的道:“皇上有事轮得到你问?你是什么身份?”
赵杰:“……”
余之荆看着坐满了一殿的贡生,有些兴奋道:“我该做点什么?”
赵杰郁闷的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到处看看就行。”
于是余之荆就开始兴致勃勃的到处乱转。
卫寒心里着急,药效还没有发作,皇上也走了,他该如何是好啊?
余之荆转了半圈,见所有贡生都在挥汗如雨的答题,只有一个贡生的卷子上还是白茫茫一片,他就忍不住驻足观看。
卫寒心急叹了口气,决定就算药效没发作也要装病,这时他突然发现有个人站在自己旁边,看腰带上的花纹应该是个王爷。
他这里抬头望去,和余之荆正好看了个对眼。
卫寒:“……”
余之荆:“……”
余之荆震惊了,他真的震惊了,想不到高人不但能掐会算,还能考科举。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卫寒,嘴上无声的道:“高人你怎么在这?”
卫寒也没想到那个赌钱赌到脸绿的小子竟然是个王爷,不过此时他在卫寒的眼里简直比天使还要可爱。卫寒拿笔在手上写了一行小小的字:帮我,我不会写。
余之荆:“……”
高人不愧是高人,不会答题也能来到殿试,真是深不可测呀。能够帮到高人是自己的荣幸,余之荆仿佛接到了什么光荣的任务一般,凝重的点了点头。
远处的赵杰见余之荆半天不动,以为发现了什么就往这里走,余之荆立刻走开。赵杰道:“越王殿下,怎么了?”
“啊。”余之荆满脸严肃道:“早上有点吃多了,撑得慌,”
“……”赵杰心想我就是太闲了才会问他,这个酒囊饭袋能发现什么?
终于到了殿试结束的时候,几百人的考卷就这么几人考官来审阅,考官们一个个头都大了。余之荆趁乱在一堆卷子里翻到了卫寒的考卷,他把卫寒的考卷一卷,道:“天呐,世上竟有如此精妙之文章。”
所有考官都把头从试卷里拔出来,看着余之荆道:“越王殿下,给我看看。”
余之荆道:“我要送给父皇看。”
赵杰有些心痒道:“到底是多么精妙的文章,让我等观看一番也不迟。”
余之荆拿着卷子就往外走,“我去给父皇看,父皇看过了再给你看。”
余之荆拿着卷子并没有去有御书房,他偷偷的往宫外走,还没有出宫就见到了入宫面圣的甘庸。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余之荆立刻喊道:“甘大人!”
甘庸突然听见有人喊他,循声望去,就见呆萌的越王殿下正在对着自己迎风招手,笑得跟个年画娃娃似的。
余之荆跑过去小声道:“甘大人帮我一个忙。”
“没想到越王殿下也有让我帮忙的时候。”甘庸笑道:“说吧,只要不是借钱什么都可以。”
“好。”余之荆把卫寒的卷子掏出来道:“麻烦大人照着这个人的笔迹写一篇策论。”
甘庸把卷子展开了一看,好嘛,是个熟人。此时此刻他对于卫燎的敬佩之情就如那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乡试会试找自己代考也就算了,没想到殿试他也能买通了越王把考卷偷出来,真是个高深莫测的能人啊。
余之荆急道:“你快点,殿试的题目是……”
没过多久甘庸就写好了一篇策论,余之荆把卷子拿起来赞道:“您真厉害,不过刚刚看了他的名字的笔迹,就能把他的字迹模仿的足以以假乱真。”
甘庸谦虚的笑了笑,“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不能多说了,我还要把考卷送给父皇看。”余之荆道:“你可千万要给我保密啊。”
甘庸笑道:“我知道的。”
余之棘的幕僚科举舞弊之事已经证据确凿,元丰帝对自己的这两个儿子真是失望至极。是的,不止是余之棘,他对余之靖也同样失望。科举舞弊是死罪,他竟然毫不犹豫的就将自己的弟弟告发了,可想而知这个儿子的内心是多么的冷酷。
李福海走进来道:“皇上,越王求见。”
此刻元丰帝的内心毫无波澜,对吴王燕王他只是失望,可是对余之荆他是连失望的感觉都没有了,没有希望何来失望。
余之荆按捺住心中的不安,拿着卷子道:“儿臣拜见父皇。”
元丰帝意兴阑珊的看了他一眼,道:“殿试结束了?”
“结束了。”余之荆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道:“儿臣……儿臣发现一篇绝妙的策论,特来呈与父皇看。”
“你也知道什么样的策论是绝妙的?”元丰帝对李福海道:“拿过来我看看。”
李福海从余之荆手上接过试卷,呈给元丰帝,元丰帝打起精神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头就是一皱,“这个字写的很不怎么样嘛。”
余之荆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元丰帝接着看考生的名字,“嘶,卫寒,这不是镇北将军的弟弟嘛,会试考了第四名,怎么写的一手烂字?”
第17章 御街夸官
三个儿子还跪在眼前,元丰帝就开始专注的看起考卷,他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这个卫寒的策论写的真是精妙绝伦,条理清楚观点犀利,最重要的是很多想法和自己的不谋而合,上一次给自己这种感觉的还是十年前考中状元的甘庸。
元丰帝摇着头道:“能写出这样文章的人,为何一手字会如此之烂?”
余之荆不敢说话,李福海想了想道:“好字讲究的是力透纸背,卫二公子自小就体弱多病,想来他必定是四肢无力,字自然就写不好了。”
“嗯。”元丰帝点点头,认同了李福海的说法,“这样的文采就是给他个状元当也是可以的。”
余之棘眼神一动,父皇好像很欣赏这个卫寒。余之荆高兴坏了,连害怕都被冲淡些许,他抬起头道:“儿臣这就和赵杰他们说去?”
“不急。”元丰帝摆手道:“我亲自过去说。”
到了阅卷所,赵杰等人见元丰帝过来了,连忙行礼。元丰帝让他们平身,道:“众位爱卿,你们看看这份答卷如何?”
赵杰从元丰帝手里接过卫寒的卷子,只看了一眼脸都皱了起来,随后他开始仔细的看内容,越看他越是心惊。他没说什么,只是把卷子传给其他考官。考官们看完以后,全都深深的思索起来。
元丰帝意味深长的看着众人的表情,笑道:“众位爱卿,你们觉得如何?”
“启禀皇上。”赵杰道:“这篇策论无论是在文采或是见解方面都是十分的难得,只是此人书法太过平庸,臣猜测会不会是……作弊?”
余之荆立刻道:“你别冤枉人啊,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作弊了?”
赵杰瞪大了眼睛道:“臣只是说猜测,又没说是一定,越王殿下的反应是否过激了?”
元丰帝摆了摆手,笑道:“爱卿可曾看到这是何人所作?”
赵杰将卷子拿过来,看了名字,“这是卫燎之弟?”
“正是。”元丰帝道:“卫寒自幼体弱多病,想来也是受不了每天辛苦练字的,字写的不好情有可原。”
赵杰拱手道:“皇上英明。”
元丰帝道:“你们觉得朕该判他个第几呢?”
……
元丰帝高坐于龙椅之上,卫寒和其他考生们都站在大殿之内,所有进士都穿着一模一样的进士服,他感觉鼻子有一点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啊秋!”
陈舒在前头回过头看他,眼里分明写着担心。卫寒心道不好,药效发作了。
翰林大学士林绝峰手持圣旨道:“诸位贡生听宣。”
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生怕漏了一个字。
“皇恩浩荡,开科取士,为国选才,莫论出生。今元丰丁酉科殿试结束,陛下钦点一甲进士及第三名,二甲进士出生一百一十名,三甲同进士出生二百八十七名……”
林绝峰停顿片刻,道:“殿试一甲第一名陈舒……”
卫寒愣了片刻,陈舒欣喜若狂,还有什么比高中状元还要值得高兴?他神游般走到大殿中央,跪拜道:“学生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贾雍有些气闷的看着陈舒,明明乡试第一名是自己,结果状元却成了陈舒。
林绝峰接着道:“殿试一甲第二名贾雍……”
贾雍连忙收回心思,也走过去跪拜。林绝峰又道:“殿试一甲第三名卫寒……”
卫寒猛地抬起头看着林绝峰,一脸的不可置信。林绝峰和他对视,笑吟吟的看着他。卫寒走过去跪下,道:“学生谢皇上,吾皇万岁……”
他的头磕在地上,只想知道自己那一字未动的卷子是怎么中的一甲第三。那个小子到底干了啥?他不会把自己的卷子和别人的调换了吧?
三甲进士都念完以后,皇上离去,陈舒高兴的凑过来道:“太好了,我是状元你是探花,我们能一起御街夸官了。”
卫寒此时心潮澎湃,再加上药物作用,整个人的脑袋都是昏的。林绝峰笑着看卫寒道:“大家都别围着了,三位一甲的进士快去换衣服去吧,还有事情呢。”
卫寒三人一起去偏殿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红衣进士袍,胸前又被绑了朵大红花。卫寒头昏昏的被人拉了出去,在一片人声鼎沸的声音里,他听见有人对他喊:“探花郎,该上马了!”
卫寒手拉着马鞍,半天上不去。可把牵马的人急坏了,他急得直把卫寒往马背上举,好半天卫寒才坐上了马。
陈舒贾雍还有卫寒三人走在皇上专用的御街上,享受着这一生最大的荣光。三人骑着高头大马在敲锣打鼓声中走到了大街上,无数男女老少狂热的看着他们,连青'楼里的姐儿都出来看热闹了。
什么鲜花啊手绢啊的满大街的乱飞,连瓜果都有,砸倒了几个站在路边看热闹的路人。卫寒迷糊的眼睛里分明看见,有肚兜在天空迎风飘荡。
“看呐,前三甲都好年轻啊。”
“探花郎真俊呐……”
“那可是探花郎,能不俊吗?本朝的传统就是最俊的是探花……”
卫寒的脑袋上挨了俩枣,他怀疑是有人嫉妒他,这是在报复他。
自从卫寒开始殿试之后,卫燎就一直心急的等在家里,就等着有人来通知他卫寒在考场昏倒的消息。一直等到了放榜也没有等到,该不会计划失败卫寒被斩首了吧?
“将军!”
卫管家嘶吼着奔向了卫燎,卫燎道:“怎么了?是不是宫里有消息了?”
“将军中了!”卫管家吼道:“哈哈哈中啦!”
“中什么了?”卫燎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道:“你说清楚。”
“二少爷中了。”卫管家热泪盈眶道:“他中了探花。”
卫燎:“……”
“啊秋!”卫寒打了个喷嚏,他感觉脑子里闹哄哄的,天和地都快颠倒过来了。
“小姐小姐,探花郎太俊的,把手绢扔给他……”
卫寒感觉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突然一块带着香风的手绢直扑面门,瞬间就把卫寒的脸盖得严严实实。卫寒呼吸一滞,眼前一黑噗通从马上摔下来。
“啊啊啊啊!!!”
“有刺客!”
“探花郎遇刺啦……”
卫燎刚和卫管家一起赶到街上,刚刚隔着人山人海看见了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卫寒,就见卫寒噗通从马上摔了下来。紧接着就有人喊探花郎遇刺了,他俩腿一软,就往后一倒。
卫管家眼疾手快的捞住他,“将军,你挺住啊!”
卫燎哆哆嗦嗦的指着混乱的人群,问道:“探花郎遇刺了?”
卫管家哽咽道:“嗯……”
发现后面的情况后,陈舒立刻从马上跳下来,抱着卫寒道:“里美,里美,你怎么了?”
牵马的人道:“刚刚有刺客用带毒药的手绢袭击了探花郎。”
陈舒将手绢从卫寒的脸上拿下来,悲愤道:“是谁?这是谁干的?”
卫燎冲破了重重阻碍,终于冲到了卫寒身边,他将卫寒从陈舒怀里抢过来,吼道:“弟,你怎么了?你不能有事啊,哎呦我的弟弟喂……”
卫寒面色通红的躺在卫燎怀里,昏的人事不省,半点不知周围是什么情况。
第18章 冤假错案
元丰帝回到御书房,一路上他也想明白了,余之棘门下科举舞弊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皇家常说什么天子犯罪与庶民同罪,那是说给庶民听的,皇帝的儿子怎么能同那些庶民一样当众砍头呢?
余之棘再怎么不争气那也是自己的儿子,无论如何都是要将他保住的。
元丰帝一回来,余之棘就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元丰帝气不打一出来道:“这个时候装什么可怜?”
余之棘道:“父皇,儿臣错了……”
“罢了。”元丰帝道:“这种事不允许再次发生,朕罚你三年俸禄,回去禁足一个月吧。”
余之棘大喜,“多谢父皇。”
他磕了一个头,站起来道:“父皇我走了,您消消气保重身体啊……”说完速度极快的就跑了,生怕元丰帝后悔。
余之靖一脸不忒道:“父皇,科举舞弊是大罪,您怎么能……”
“那你要朕怎么样?赐死他吗?”元丰帝语气阴沉道:“他是你的弟弟,你难道非要看到他死了你才开心吗?”
“父皇恕罪。”余之靖全身冷汗的道:“儿臣……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只有你自己知道。”元丰帝身体后仰,靠在龙椅上闭着眼睛道:“朕也是你这么大过来的,朕不希望你们走朕的老路。”
余之靖猜不透元丰帝的想法,他跪在地上道:“父皇若是没有什么吩咐儿臣就回去了,王府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嗯。”元丰帝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让余之靖走了。
余之靖慢慢的退出御书房,出去以后碰到了匆匆而来的李福海。他道:“李公公,何事如此匆忙?”
李福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燕王殿下,奴才正要去禀告皇上呢。”
说完也不做停留,直直的就进了御书房。
“皇上。”李福海对着闭着眼睛的元丰帝道:“出事了。”
元丰帝张开眼睛,眼底有浓浓的厌恶,道:“又有何事?”
李福海道:“新科进士遇刺了,探花郎卫寒昏迷不醒。”
“什么?”元丰帝的手突然捏紧,将一张柔软的宣纸捏成了一团,“刺客抓到了吗?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禀皇上。”李福海表情有些微妙道:“凶手是户部尚书的孙女。”
元丰帝瞪大了眼睛。
“……”
傅采莲听了丫鬟的话把手绢扔向了探花郎,谁知道运气特别好的手绢直接砸中了探花郎的脸。丫鬟一声尖叫:“中了,小姐手绢在探花郎脸上。”
这声音太大,周围的人都看向了她们,好几个没有砸中的大家闺秀全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傅采莲。
就在这时被美女垂青的探花郎突然从马上摔下来,紧接着有人喊道:“不好啦!有刺客啊。”
“探花郎遇刺啦!”
酒楼上的人全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接着就见探花郎被状元公抱着,又有人喊:“手绢有毒啊,大家快抓刺客啊!”
傅采莲:“……”
原本对傅采莲羡慕嫉妒恨的大家闺秀们齐齐后退一步,用恐怖的眼神盯着她。
傅采莲快急哭了,“不是我,我没有下毒。”
“快,快抓住她。”有人指着傅采莲道:“她是女刺客。”
卫燎抱着卫寒还来不及做什么,就被一群御前侍卫围住,“将军,皇上有旨送探花郎去宫中救治。”
卫燎脑子一昏就抱着卫寒往宫里跑,索性卫寒出宫不久,很快就到了。这件事情震惊了朝野,很快就传到了傅府。
户部尚书正躺在在家的花园里,吃着小妾递过来的瓜果,日子过得美滋滋。
“老爷!”
管家跑过来大喊:“老爷不好啦!”
傅尚书顿时觉得一天的好心情都没有了,他不悦的道:“你说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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