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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蛋护养指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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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柳看着他的背影,双手搅得死紧,气,气死了!
吕迟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就坐了起来。他推开窗户,望了望外头的天色,云层湛蓝一片,心中想着,也不知秦国此时会是个什么样子。
秦王宫之中。
褚瑜坐在自己寝宫的床上,手扶着吕迟盖过的被子,后埋首进去,深深地嗅了一口。
阿迟的味道还残存了些在上面,不知几天会散去。
褚瑜沉默一坐就是小半天,宫人均不敢烦扰他,连平素要完成的打扫也给先搁置在了一边。
不知阿迟现在会是个什么光景,算算时间,也是已经到了宰相府的。
褚瑜心思乱转,想起吕迟小蛇一般的勾缠自己,亦或是眼角通红嘴上还骂骂咧咧的模样,举手抬足间回想起来皆是可爱非常。
他的怀里放着吕迟留下给他的小木箱子,里头装了什么褚瑜并不清楚,只是吕迟说的话颇有玄机。
褚瑜思忖片刻,将那箱子开了锁,缓缓的把箱盖打开。
里头是一叠纸?他伸手将那一叠厚厚的纸拿出来,翻转一看,脸色温情立刻转成了黑的。
褚瑜紧紧捏着那一沓纸,一张一张的往下翻看,面上逐渐噙起一抹笑,那小东西实在不知好歹,这手笔不是阿迟自己画的还是谁?更遑论这画上之人还是自己的长相,换谁豁出命去也不敢这么来。
褚瑜静下心来,将那之上的内容又好好的看了一遍,里头的动作姿态全都记了个完全。
原就急迫想要将人接回来的心情,此时更是焦灼难耐起来。
而晋国皇宫之中情势也并不舒缓。
“周地和卫地此时情形如何?”皇帝坐在上位,身体前倾,十分焦灼的盯着赵丰年。
赵丰年抬了抬手,“回禀陛下,大体平稳,偶有反兵绞杀并不吃力。”
虽然说的是这样的实情,然而皇帝听了并不觉得安慰。他从开始就觉得褚清斩杀周王和卫王的事太过狠厉莽撞些,如今这点焦虑变成了十足的担心。
“秦地还未平息,若是周地与卫地一同出了事情,如何抵抗的住?”
褚清站在一边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他已经很不耐烦皇帝的缩手缩脚安于平庸了。他上前一步,低声道,“父皇不用担心,儿臣自会处理,卫地与周地的百姓享乐惯了的,如今一路进去,除了少数抵抗,剩下的并未有什么响动,不反者不杀,还能照原来那般生活,余下的百姓便也没有防抗的念头了。”
皇帝摆了摆手,“你到底还欠缺些,这等事情还是交给宰相与赵将军去办。”
吕益闻言抬手道,“陛下,臣以为二皇子说的是。”
赵丰年也往前一步,同吕益说了相差无几的话。
他们两人谁都清楚,如今皇帝早已经是给抽空大半皇权的空架子,向着谁便十分清明。
皇帝给他们说的十分恼怒,起身拂袖道,“倒是新鲜!朕的话不顶用了?”
吕益、赵丰年和褚清均是低下头去低声道不敢。
皇帝不理会,只管拂袖而去。
御书房剩下三人,褚清双手背在身后,沉声问道,“不知吕大人如何看此时秦地局势?”
秦地之事上他防备吕益已经不是头一天。
吕益反应寻常,只拱拱手道,“秦地此时只有两选,一是出兵平乱,二是按捺不动。”
他说着抬眸看向褚清,“导致的后果有四种,出兵后收回秦地,斩杀秦王以绝后患;兵败灭国;按捺不动后两地相持不下,也能平稳度日;按捺不动后秦地日渐壮大,无异于养虎为患。”
“此时的确难办。”赵丰年上前跟着道,也是个同吕益的意思,“臣认为,按捺不动是此时上选,我国比秦地富庶,又收回了周地与卫地,养精蓄锐三五年,定当能超过秦地,倒时再行出兵不吃。”
吕益点了点头,“不知殿下思虑?”
他们说的褚清自然也清楚考虑过,吕益说的四种选择,他只愿意看到其中一种。然而行军打仗最为凶险,如若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又怎么敢轻易挑起战事?
褚清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一时有些进退两难。
吕益垂眸,脸上神色沉静。
他事事都算在心里,因为身后背着一大家子,是以不敢行错半步。只不过吕益再能算计,此时也算不到秦王与自己宝贝儿子的关系,这一重变数便少了,也不知会如何影响结果。
时间转入夜里,春熙苑热闹非常。
老祖宗拿出藏了多年的陈酿,暖了许久,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吕迟。
吕芙坐在老祖宗身边,看着正给明柳解下披风的吕迟,嘟囔道,“哥哥可真没亏了‘迟’这个名字。”
老祖宗搡了她一把,“小丫头片子嘴巴素来能说,一会儿可多吃几口。”
吕芙笑眯眯的挽住老祖宗的手,“祖母发了话,我自然不会客气。”
吕迟斜睨了吕芙一眼,“我是应了自己的名字,你难道没应了自己的名字?瞧瞧穿的这是什么,这衣服上大朵的芙蓉花,莫不是要将自己扮老个十岁?”
吕芙给他说的一噎,气的委屈,“祖母您瞧瞧他,说话可太气人了。”
吕迟坐到吕平吕修身边,给他们拉住低笑着说了两句。
老祖宗抚了抚吕芙的手,“你这孩子,别惹得你哥哥不高兴了,扶我下去,咱们开桌吃菜。”
吕平见了有酒,高兴地很,“上回在哥哥院子里喝了点好酒,那滋味醇厚好久忘不了。”
芳锦站在一边,给每个人杯子里都斟上了酒。
吕迟抬起杯子抿了一口,眯眼笑道,“这酒可比我院子里的好,祖母私藏了这等好东西,竟不早早拿出来给我尝尝。”
吕芙一个人面前是空酒杯,十分着急,“我也想喝一点。”
老祖宗瞥她一眼,“胡闹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吃什么酒?”
吕芙气哼哼的身子一歪,撅嘴不说话了。
吕迟有心逗她,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在酒杯里沾了沾,后递到吕芙的面前,“喏,给你尝尝。”
吕芙扭捏的回看他一眼,后启唇迎上去,将那丁点酒水抿了。
“味道真古怪!”她咂咂嘴,皱眉道,“我可不要再吃了。”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趁着酒席气氛热闹,老祖宗想了想还是将记挂在心里头的事情同吕迟提了。
“祖母说个事情,阿迟莫要生气,”
吕迟闻言看向老祖宗,“什么事情?”
几个孩子一起望着老祖宗,老祖宗执起吕迟的手拍了拍,道,“前头的事情是祖母逼迫的紧了些,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也不好强迫,后头祖母绝不这样了,只是婚姻大事还是要提上议程,往后有什么喜欢的,你若是见了千万别放在心头,咱们家里,你要谁咱们娶不回来?”
老祖宗夸下海口,满心觉得自己没说空话。
她紧盯着吕迟的神色,就怕他恼,却不想吕迟笑了笑,口气寻常的道,“祖母不用忧心,我早已经有了打算,这一趟去秦地,的确看中了一个人。”
老祖宗又是惊又是喜,“秦地?”她想了想,“秦地此时是有些难办的,只不过也不是不能,你先同我说一说是哪一家的姑娘?我隐约记得秦地还是有一两家世族勉强能入眼的。”
位置低些,不是簪缨世族也勉强能要,不做正妻便是了,阿迟难得开了口,总不能叫他失望而回才是,老祖宗如是想。
而吕迟吃了两杯酒,脑袋虽然昏昏沉沉,却也知道不好讲褚瑜直接说出来,只含糊笑道,“是个很妥帖的人,待我很好,我也极喜欢他,”他想到褚瑜小脸就跟着一红。
吕芙在一旁见了开口打趣,“哎呦,哥哥真是喜欢的紧吧?脸都红了。”
吕修在一边吃酒吃的有些大舌头,“兴,兴许是吃酒吃,吃红的。”
老祖宗听了这话,心里隐约有些担忧,就怕吕迟是喜欢上了身份低微的女子,她不免将老一辈的规矩拿出来同吕迟说道一番,“这婚姻大事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比如你父亲和你母亲,那便是一段好姻缘,你看看他们两个,如今生活多美满?”
吕迟有些迷惘的看着老祖宗,不知道她说这段话是个什么意思。
老祖宗接着道,“你说说究竟是看上了什么身份的姑娘,若是身份压不住的,祖母就要先和你说在前头,妻可不是什么人都好做的,你若是喜欢,娶回来做妾便是。”
吕迟眉头一皱,“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您把话全都说完了。”
他想来不喜欢给人指着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又觉得老祖宗实在迂腐的很,当下直接道,“就是路边捡来一个小丫头,我想娶做妻子,也便娶了的,旁人能说什么?更别说,我如今看中的人,恐怕咱们家里要娶,还差一点儿呢!”
阿瑜他能征善战,待人又仔细妥帖,更不说床底之间……吕迟想到褚瑜,面上的不喜又转成笑意。
老祖宗见他这样,怕他给迷得魔怔,连忙拉住他,“那到底是谁家的人?如若真这么好,我定是知道她的。”
吕迟回过神来,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跟着点了点头,“您的确是认识他的,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等到了您自然就认识了,下次见了就让他给您敬茶。”
吕迟说的肯定,却将老祖宗弄得心里更加没底,几个弟弟妹妹也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吕迟。
“这酒我吃的差不多了,”吕迟起身,开口语气和缓,他望着老祖宗道,“明天我再来给您请安。”
老祖宗点头,“哎,你,”她有心说一句,吕迟却不想听她絮叨,转头要走。
明柳拿着披风追上去,又听身后老祖宗道,“快快穿好,可别冻着!”
那忽然冒出来的孙媳妇是谁?老祖宗从此又有了忧心的事情。
第五十二章
因着夜里吃了点儿酒,吕迟晚上回到元宝居里,躺在床上发了一夜好梦。又是梦见将褚瑜抱在怀里亲嘴儿,又是梦见自己去掀了褚瑜的盖头,瞧见他一张俊俏的脸给盖头映衬的红通通。
梦里有多高兴,醒来心里就有多空落落。
吕迟坐在床上有些呆,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由得虎起一张脸,拍拍床板。原是想在床板上拍出点声响来,却不料软被扑的厚实,半点儿动静也无。
倒是他前头起身带起的一点儿声响惊动了外头估摸着他该起身的明兰,此时探头进来瞧了一眼,后笑道,“少爷,起了?”
说着这一句,她便迈步往里走。
吕迟应了声,“起了,睡着发些怪梦,真没意思。”
明兰见他嘴角抿着,是个不高兴的模样,只当是起床气还未散去,是以没接话,转去取了吕迟的衣服。
外头忽的传来枣木雀跃的声音,“哎呦,这只笨鸟,竟自个儿落到我手里了,瞧我一会儿不烤了你吃!”
吕迟走下床,推开窗户往外看,先给屋外的寒气弄得猛一哆嗦,后高声问,“什么鸟?”
院子中间的枣木连忙快步走到吕迟面前,将手上一只肥胖的红脚信鸽递给吕迟看,“喏,是只鸽子,吃了可是大补的。”
那信鸽的双眸水润黑亮,安静站在枣木的手心里,小脑袋歪来歪去的打量吕迟,后忽的扑棱飞起,落在了吕迟的肩头。
枣木忙不迭伸手要将信鸽抓回来,“哎呦,怎么飞到您身上了,怪不干净的,到我手上来!”
吕迟推开他的手,嘴上骂道,“你这呆子,人一小东西飞到咱们院子里,这大冬日的不觉得它可怜见儿的也就罢了,还开口就要吃它,实在是欠收拾来的。”
枣木听他话里的意思并不欲伤害这信鸽,忙是话锋一转道,“我前头说笑呢,说笑呢,这信鸽爱吃什么?我给它准备去!”
他说完转身就溜,怕停在这里给吕迟收拾了去。
明兰快步走过来,将那窗户关上,又将吕迟拉到暖炉边上站着,“我的少爷啊,您是怕自己不冻着?”
明柳另一边带着一群丫头进屋,手里端着的是各类洗漱的东西,热气腾腾。
吕迟将肩头的信鸽取下,仔细的看了看它的双腿,惯常有信都是绑在这上头的,可那信鸽的一双红脚丫上空空荡荡,半点儿东西也没有。他心里不由得大失所望,原本那一点儿期盼沉了下去。
吕迟抬手摸了摸那信鸽的小脑袋,道,“罢了,你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这大冬天的飞到这里也是个缘分,一会儿给你喂顿好的,后头你想走想留便是随意了。”
他这话才说完,那信鸽却是猛地一抖,忽的对着吕迟抬起双翅却并不飞翔。吕迟才觉得奇怪,就见那细密的羽毛下有东西若有似无的露出点边角来。
他连忙将那信鸽抱好,小心的将它藏着的东西拆出来,是两块差不多大的小纸卷。
信鸽见他东西到手,便立刻飞到了一边,站在茶几上琢弄昨晚上剩下来的糕点。
“哎呦,那鸟儿倒是会挑好东西吃。”明柳明兰一起笑起来,连带着一屋子的小丫头也跟着有些笑意不止。
吕迟返身先将那两卷纸放进自己枕头下面,后还嘱咐,“我的床今天莫要收拾。”
小丫头虽然奇,却也立刻应了。谁知道大少爷今天又闹什么毛病?自从上一回吕迟不告而别,这趟回来,全府的人待他便是更加谨小慎微,就怕他再走一回。
等穿衣洗漱告一段落,房里的只剩一人一鸟,吕迟这才将取出那两卷纸,摊开细细的看。
“可莫要是什么其他人的书信,”他嘴里默念,心里求着老天可千万要是给自己的。
初看一眼可大失所望,那字迹虽然挺秀,可是显然不是褚瑜的。
吕迟正要将两张纸合上,绑回信鸽身上让它继续送,眼角却瞥见一句,“画册十八式的打秋千看着有趣之极,下回再见便要请你演示一番……”
十八式,打秋千?
吕迟心中一动,想起自己那春宫画册的十八式可不就是打秋千?那本画册可是他亲手画的独一家的东西,外物怎么可能重了去?
他不禁大喜,接着往下看,满张信纸若是给旁人看,瞧着都说的是无关紧要的话,可是给吕迟仔细的看却不是这么个滋味。
“这里的糕点总没有你那儿的好吃,馋的哭闹也不是没有的,她胆子大了许多,还问起你下次何时再来。”
这里说的显然就是褚灵,吕迟勾着唇角,再往下读。
“这些时日常常发梦,都是给你一脚提醒,后才发现是梦中梦,也不知我此时是否还在梦里,想你似要魔怔。”
不过寥寥几句,吕迟看得心头火热,恨不得将那小精怪从秦地拖过来温存一番。
纸卷太小,两卷不过也就说了这么点话,最后只余下两个字的空当:勿回。
吕迟连忙将信纸翻了一面,见那信纸背面空空荡荡,不由急骂道,“傻子!知道用两张纸,不知道两面都写!”
骂虽然是骂了的,然而心里到底是高兴多些。他坐在床沿将那信纸颠来倒去的看了好几遍,后自己嘀咕,“也不知是让谁帮着写的,怪傻气。”
好在写的是旁人看不懂的东西,否则请人代写多窘迫?
吕迟在心里暗呸一声,褚瑜那人,恐怕脸皮厚的不知什么是窘迫。
明兰见吕迟半晌不出来,于是站在房门口问,“少爷,是传早饭还是去春熙苑再用?”
她提起这一茬,吕迟才回过神来昨夜说好的还要去请安,是以应了,“去春熙苑吧,我这就来。”
春熙苑里,老祖宗等吕迟也等得焦急难安。
昨天自吕迟走后,酒席没多久也就散了去。老祖宗想着吕迟临走前的那些话,心中惊疑不定又惴惴不安,实在想不到秦地还有哪家人似吕迟描述。
不如今天早上再问问的好。
芳锦又去厨房吩咐一遍饭菜要温好,温过头的便重新烹制,回身正要去再哄哄老祖宗,就见吕迟进来了。
“大少爷,”她连忙上前福了福身,笑道,“您可算来了,老祖宗等你有一会儿了。”
吕迟恩了一声,脚步不停快步往里去。
老祖宗坐在软榻上,一旁的忘忧正给她捏脚,耳边听着老祖宗絮絮,“唉,若是换上阿平阿修,我也没这么操心的,可阿迟这孩子,瞧着精明却素来是个好骗的,耳根子软的很,若是给什么狐媚子骗了去,哎,就怕这个……”
老祖宗左思右想也想不出秦地哪一家的门第比自己还高,又有什么闺秀可说?她心里顺势便觉得昨天夜里的话是吕迟顺嘴说出来诓骗自己,让她放松的。
忘忧抿唇不语,不知怎么劝干脆就不劝了。
“大少爷来了。”
外头脆朗一声通传,吕迟的手就掀开门帘进了屋里。
“给祖母请安。”他脸上挂着笑,不快不慢的往里走。
老祖宗连忙对他招手,“坐到我身边来,”她说罢又转头对忘忧道,“快去厨房让人传早饭。”
忘忧应声而出。
老祖宗细细打量吕迟的神色,见他眉目之间全是喜气,不由得问,“一早起来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吕迟抿唇不语,老祖宗又是追问,“可是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个姑娘?”
自己喜欢的,会有什么拿不出手的额?吕迟想了想,他虽然想娶褚瑜,却也不能让他担着个女子的名声,是以也没什么弯绕,抬头直愣愣的便往老祖宗的心口戳,“他可不是个姑娘,他是个男的。”
“男的?”老祖宗给他说的起初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男的,不是说中意……”
她的话说了一半,脸色煞白起来,犹不确定的问吕迟,“男,男的?”
芳锦极其有眼色,立刻将屋里的小丫头斥了出去,后自己也缓步退到了门外头。
屋里只剩下祖孙两个,互相望着,一个面色如纸,一个目光寻常。
“男的,”吕迟点点头,又怕老祖宗不喜褚瑜,于是开口维护道,“我极喜欢他,您切莫拦着。”
老祖宗给他噎的没话好说,就怕自己当场厥过去,勉强笑着拍拍吕迟的手,“阿迟说的什么傻话,怎么会喜欢上男子?”
“喜欢这事情我怎么说的清楚?”吕迟见老祖宗脸色不好,也好歹往回收了收,“恩,这事情反正就这么着,您也别多想了,等过些时日您见着他了再看吧。”
老祖宗这下连应声都应不下去了,恰逢外头的小丫头将粥饭端进来,缓了这一波。
吕迟不觉有他,吃完早饭便就自己回了元宝居。老祖宗却又坐不住,让人去叫了吕朱氏来说,将吕朱氏也吓了个仰倒。
“真,真这么说的?”吕朱氏捏着手帕的手不住的抖,眼里的泪花都要给吓出来了,“喜欢的是个男子?”
老祖宗苦着脸,也是眼眶通红,“唉,这事情若是真的,可怎么办才好?”
吕迟是个什么脾气他们都知道,从小顺风顺水惯了的的,这家里没人拿他有办法。更别说前头才闹了一处离家出走的戏码,这会儿若是对他动硬的,哪个不怕他再跑了就不回家?
“阿迟他,他是怎么说的?”吕朱氏还不全信,总想找出一丝纰漏来安慰自己。
老祖宗便将昨天晚上与今天早上的话八九不离十的复述了一遍,后道,“这事情,你回去和益儿旁敲侧击的说说,问问他去。”
内宅之事多半就她们两人商量了,然而这等事情总要给吕益知道,更别说两人这会儿的主心骨都给吕迟抽了个干干净净。
这事情转进吕益的耳朵里,已是入夜的功夫。
“阿迟同母亲说的,他已经有了心悦之人,似是去秦地认识的。”吕朱氏说的晦涩,后半句还没出口,脸色却就越来越苦。
吕益揽住她笑问,“前头不是发愁他不开窍?如今有了心悦之人,怎么还有了苦色?”
吕朱氏将脑袋靠在自己丈夫的怀里,闷声道,“可他,可他说自己喜欢的是男子!”
话音一落,就是吕益的双手也跟着一僵。
吕朱氏继续道,“还同母亲说,咱们宰相府都是高攀人家……”
这话吕朱氏和老祖宗多是不信的,这普天之下有几个宰相府高攀的?许是阿迟说出来哄人的才是。
吕益闻言将前后的事情一串联,心中却是有了隐约的猜测。
他还记着褚瑜从吕迟屋里衣衫不整的走出来,还记得吕迟这趟去秦地也是同褚瑜有牵扯的。如果宰相府都算是高攀了人家,且是个男子,除了秦王褚瑜还找得出第二个不成?
吕益的心头大震,却不好说出来吓到吕朱氏,只暂且将事情按捺在自己心里,手上轻轻拍了拍吕朱氏的后背,“莫要烦恼,待我去和阿迟聊聊,”
“我也是没有办法,他那个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是定了心意哪里劝得回来?”吕朱氏擦擦眼泪,垂着头,“如果他执意要去,恐怕咱们都没办法,喜欢男子倒不是最打紧的,男子总不如女子细致,两人又无法有婚约约束,后面怎么说都没有个定数……”
“总还没定,你别着急。”
吕益话是这般安稳,只是一时心里也觉得惶惑起来。如果真是褚瑜,那这后头的事情便更难琢磨。阿迟的意思是一个,那秦王自己的意思呢?
吕益的目光微沉,心下有了另一番思索。
相较于他们的烦恼,吕迟在自己小院里倒是挺神清气爽。
那信鸽在屋里蹦来蹦去,凭空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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