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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蛋护养指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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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丝合缝的将房里的整片地砖铺盖了个周密。
    没睡醒的时候还没什么,一睡醒瞧见这场面; 哪里能不发脾气。
    吕迟盘腿坐在软榻上,将什么枕头书册都扔到地上; 原本是泄气用; 没想到点了薄毯后,竟闷闷的扔不出一点儿响声,是以当下更吃了口闷气,厌烦起这毯子来。
    “别的我也不问,你们就自己站出来,告诉我是谁去告了状?”他的眉头紧紧的拧着,目光狐疑的在下面站着的人身上扫来扫去。
    因为掀起天气炎热,他才从褚瑜寝宫里搬回来自己住,才不过两天的功夫,加之近来南边有旱情,褚瑜公事上很繁忙,这两天都没有和吕迟见面。除了有人去褚瑜面前告状,不然还怎么知道的?
    明柳一面让下面的人过来将薄毯撤了,一边哄着气鼓鼓的人,“不喜欢咱们就不铺了,不过是光个脚,哪儿能算得了什么大事呢,怕就怕您染了寒气生了病,陛下也是处于关切不是。”
    吕迟瞥一眼她,没给明柳轻易骗去,“那就不是你了,”他继续威逼下头站着的其他人,“再不说,我就自己去问了。”
    听到这句,才有人小心翼翼的站出来,是个在里屋侍候有两年的小太监,叫富顺的。
    “昨天夜里,”他紧紧低着头,斟酌着自己的措辞,“已经是大半夜了,您深睡已久,陛下处理完政务顺道过来看您,问了奴才您一天的事情,奴才愚钝,没想到把不该说的也说了。”
    富顺其实心里并不是很怕,这么多年来,吕迟真正因为不悦酿成下头人大罚的只有两回,一回是几个宫女不经心,让小公主摔了一跤,还有一回是御膳房里为讨好而不计钱财到外头苛取山珍。旁的事情上,多半是罚俸禄,打手心一类就过去的。
    “下一回奴才谨记,不该说的绝不说了。”富顺不忘记适时地保证一句。
    吕迟见他眼睛滴溜溜的闪出精光,于是道,“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一会儿你一个人把这些毯子拿去给阿瑜,回来罚一个月的俸禄。”
    富顺心里一紧,觉得遭殃,面上却立刻点头,连连应了是。
    倒霉,真是倒霉的很。
    早上起来就发了点脾气,本来是要去看一看褚瑜的,这下也成了自己一个人坐着闷声吃饭。一张脸沉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柳连忙让人去将阿宝带过来。
    阿宝是明柳与枣木的第二个孩子,今年才三岁,正是奶声奶气最讨人喜欢的时候,嘴巴又很甜,挺得吕迟欢心。
    吕迟是才起来,阿宝却已经起了小半天,给人找来时正在外头花园里玩泥巴,一双手黑湫湫,连脸上也有些泥污。“去,去哪儿?”他懵懵懂懂的问。
    小宫女笑着哄他,“去皇后那里,阿宝嘴巴记得甜一些。”
    阿宝知道皇后是谁,脸上立刻绽放出笑意来,“好、好。”
    等洗干净将人送来,吕迟正懒懒散散的吃到粥碗露底。
    阿宝站在门口探进头来,笑眯眯的叫了声,“哥哥。”
    明柳听见他的声音,假意十分惊讶的迎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怪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不快些回去。”
    阿宝搂住她的脖颈,还是笑,口中慢吞吞的道,“想哥哥。”
    旁的什么都好,只这个管吕迟叫“哥哥”的习惯怎么都改不过来。让阿宝自己说,是因为吕迟同他亲哥哥站在一起,一般大。
    这让吕迟知道了,曾经也是哈哈一阵笑,当下抱着阿宝亲了两口,只让他不用改口。他都亲自说了,下头的人谁还敢让阿宝改,是以从两岁开始叫到了现在。
    吕迟听见外头的声音,抬了抬眼皮,提起精神问道,“是不是阿宝来了?”
    明柳带着阿宝走进屋里,点头,“也不知怎么过来的,实在太调皮,奴婢正要人带他回去。”
    “阿宝吃了早饭没有?”吕迟看向站在明柳身边的阿宝,问道。
    这都是快吃午饭的时间了,除了这大宝贝,谁还能没吃过早饭。阿宝看着那桌子上摆着的几个小碟子,每个碟子里头的东西不多,数量全在花样上,看着诱人可口的很。
    “没吃的,”阿宝连忙摇头,又快走两步上前抱住吕迟的大腿,十分知晓该说什么的软声撒娇,“哥哥,阿宝饿了!”
    吕迟对软绵绵还听话的孩子很有好感,当下露出点笑意,伸手将阿宝抱到自己膝头,他的双腿跟着一动,明柳才看见他跟着摆出来的双足是赤裸的。
    敢情才让人撤下地毯,就又光脚了。
    只是这个当口,纵使看见了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吃肉包还是吃奶包,汤面还是炒面?”
    阿宝靠在吕迟怀里,咯咯笑了两声,“都要!”后十分懂得讨好的抱住吕迟的脸颊,撅着嘴巴凑上去亲了一口。
    吕迟给他的动作逗笑,面色显然转好了些,当下就着自己的筷子给阿宝喂面,两人的脸颊挤在一处均是软绵绵肉乎乎。
    明柳站在一边无声的笑,转就听见外头传来通报声,“陛下驾到。”
    她一愣,吕迟也跟着一怔,只阿宝一个嘴里衔着一根面条,双腮吃的鼓囊囊,很用心的样子。
    褚瑜转而走进屋里,脸色有些疲惫,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晚上没睡。
    吕迟原本有闷气,见他这样,又有些不忍撒气,便主动闷问了一声,“吃饭了没有,喏,”他将放到阿宝面上的一小碗面往前面推了推,“吃面。”
    屋里的其他人跟着呼啦啦的跪满一圈,阿宝也很识时务的跐溜一下从吕迟身上下来,噔噔噔跑到明柳的身边,和她一块儿跪了下来。
    褚瑜眼见着吕迟将那碗面从一个孩子嘴里拿下,又要给自己吃,再想到刚才那个叫富顺的小太监抱着地毯哆哆嗦嗦到自己面前的模样,既是觉得对这小东西心头软,没办法,又想脱了他的裤子打一顿屁股来。
    目光往下,吕迟的一双脚放在木桌下面,十分随意的叠放着。
    他眉头一皱走过去坐在吕迟身边的凳子上,伸手将他的脚捏起来,转对外头的人道,“把鞋子拿来。”
    吕迟正烦这个,自然不愿意穿,“芝麻粒儿大的一点事情,总拿来烦我,算都算不清楚多少回了!快把我的脚放开。”
    凳子就那么点地方,他一动看着就很危险,褚瑜于是站起来轻巧的搂住他,将吕迟一把抱到了边上的软榻,就着他刚才抱着阿宝一样的姿势,将吕迟给按到自己怀里,低声警告,“不要乱动。”
    两人几天没亲近,这会儿吕迟才坐到褚瑜怀里,就察觉到有东西顶着,又看下头还跪着这么些奴仆,当下不由涨红脸骂道,“你这牲口,还不松开我?”
    褚瑜低笑一声,偏头在吕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声线撩拨在吕迟的心上,“阿迟乖些。”
    吕迟窘迫的很,特别是看见跪在明柳身边的阿宝正抬头用很懵懂的目光看着自己。像是不懂怎么吕迟忽然成了别人怀里的孩子。
    他挣扎不过,只得将脑袋埋进褚瑜的胸口,自觉十分羞愧,“你们都下去吧。”
    下头跪着的人呼啦啦的站起来,一言不发的走了。这场面是两三天就要有一回的,没人不知道其中套路。
    屋里两人一个别扭一个纵容,几句又说起甜言蜜语时,外头忽然有了动静。
    “皇后,有晋国送来的东西到了。”
    吕迟正给褚瑜按在怀里亲吻,听到这一句连忙推开褚瑜的脑袋,扬声道,“送了些什么,拿进来给我看看。”
    褚瑜亲的难耐,大耗子已经要涨断,他靠在吕迟的肩头低喘几口,半是惩罚的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吕迟哎呦一声,捂住自己的耳朵跳到地上,不忘回身半真半假的踹褚瑜一脚。
    外头的人此时已经将东西搬进屋里,有个晋国打扮的人跟着低头走进屋里,是吕家的小厮,从前来过。他先拿出几封家书给吕迟,又拿出一份单子往下念。起初都是一些从前就偶尔会送过来的东西,念到最后一箱却顿了顿,“这一箱子是皇上托家里带过来的,说都是异族来的珍奇玩意儿。”
    话一说完,立刻有人将那盒子打开,露出里面五光十色的内里。
    “哎,”吕迟光着脚走过去,双目中露出新奇,“异族来的?这倒是新鲜的。”
    屋里的气温一下因为吕迟的这句话凉了不少。
    吕家那小厮又跟着更加犹豫的拿出一封书信,脸颊冒汗的道,“这,这是皇上让奴才给您的一封书信……”
    这东西一拿出来,岂止是更凉,褚瑜的脸都跟着黑了。
    吕迟将那厚厚的信接到手里,倒也知道有些不对,颇带着一点儿心虚的扔到一边桌上,口中随意道,“写什么信……”
    褚瑜起身走到他身后,半搂住吕迟的腰在他耳边低笑道,“既然写了,自然要看一眼,阿迟你说呢?”
    他对吕迟的语气如同一贯的柔和,可这时候却让吕迟不禁打个哆嗦,开口和他打哈哈,“这,这有什么好看的呢?”他说着又转头,干巴巴的说,“哎,明柳,我的鞋子你放哪儿去了,快给我找来我要穿,这地板有点凉,还是铺上毯子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是很难得的,差不多是吕迟的讨好。
    褚瑜却不吃这一套,等他穿好鞋子,照样还是伸手进那箱子里翻了翻,语气凉凉,“宝贝不少,想来晋王是费了一番心思寻找的。”
    这一口陈年老醋,吃的着实酸爽。
    “嗨呀,”吕迟转身搂住他,凑上去亲亲褚瑜的嘴角,装出一副乖巧样,“都是些没用的花俏玩意儿,一会儿就让人放到,放到,”他想想,“放到杂物房里去,绝不放在这房里!”
    明柳听到这里,不由得抬眼环视一圈满屋子各地来的花俏玩意儿,面色不改的低下头去。
    
    第八十五章 番外三
    
    说到吃陈年醋; 又因为是信件; 这倒不是第一次了。
    约莫两年以前; 也出过一回那次差点儿有嘴说不清,给醋淹死了。
    当上皇帝的前头几年里; 很多事情都难免要自己亲自去; 于是一年里头有小半的时间都在外面来回周折不休。吕迟原也要跟去; 只不过路上艰险又危机四伏; 拢共跟着出去过两趟,后便被褚瑜留在了宫里,不许再跟着一起了。
    别的倒是没有什么,只胖信鸽来来回回幸苦些。到褚瑜那里两天必定瘦; 回到吕迟这边又养的胖乎乎,不知道的只以为是两只鸽子来的。
    时日积攒下来,等褚瑜已经无需亲自来回而全都交由褚宏安去做的时候; 信纸已经叠的原本箱子堆不下去,是以吕迟起了差匠人重新打造一个的念头。
    时值初秋; 吕迟才从自己的寝宫搬回褚瑜这边没两天; 早上还在赖床,下了早朝的褚瑜回来了。
    床帐边角处横亘着一只肉乎乎的脚丫子,白皙肉嫩。屋里还不怎么凉,只不过时间还早,褚瑜外头一趟走过来已经带了不少凉意在身上。
    一旁的小宫女屈膝,无声的行礼,后里屋站着的两个便慢步退了出来。
    褚瑜走到里头附身捏住吕迟的脚,他掌心有些凉,握住那脚丫像是握住了一只小火炉,但是还来不及热多久,吕迟给他冻的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行了过来。褚瑜顺势抬手将床帐掀开一点,又倾身过去笑看着慢慢苏醒的吕迟。
    小少爷半眯着眼睛,一边抽回自己的脚,一边歪头看窗户里透着的天色,开口声音带着些许嘶哑,“下朝了?”
    昨天晚上将将折腾到了四更天,一夜长长短短的没个歇。
    “恩。”褚瑜又起身将外袍脱下,由一旁的宫女接过,后重新抱着吕迟躺回床里头,哄他接着睡。
    吕迟今天却很反常,在被窝里头抱着小精怪滚了一圈后,傻不愣登的自己坐了起来,也不知道说的是梦话还是清醒的,“今天不好再睡了。”
    褚瑜陪着他坐起来,饶有兴致的问他,“为什么不好再睡?”
    “今天请了匠人过来裁量木箱,让他做两只一模一样的来,还要和阿灵出宫去玩。”他口齿清晰的很,脑袋却私下乱晃。
    褚瑜忍着笑伸手扶住吕迟的头,边将他搂住边让宫人取来衣服,亲自一件件的为他穿上。
    起初褚瑜还不知道是什么小木箱子,等吕迟起来梳洗完毕,将箱子拿出来后才知道,原来是从前从晋国带来的那个。
    “这个小箱子还是小时候从祖母那里拿来的,这周边刻画的,镶嵌的,都是前朝花式,如今都没有人做了,”吕迟抱着那只小箱子,摆摆弄弄给褚瑜看,后没什么避讳的当着他的面打开来,将里头的信纸一股脑的倒在软榻上,“这箱子的大小正好和我的书架,再做两个也能一起放进去。”
    箱子里面跟着倒出来的东西不少,绝大多数都是些零碎小纸片弄成的,只底下以及最上面几封是用信封完整包好的。包好的信里头,又都是吕家人捎带或者寄过来给他,倒没有什么特别,只其中有一封,字体一类均不相同,也就巧巧的掉在了软榻边角褚瑜手边,让他恰好看见了上头的字。
    一眼就看出是褚清。
    吕迟还浑然不觉,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信会被人放进箱子里,一路跟着从晋国到秦国来,在这小箱子里放上八年都没给他知道。他低着头一张一张的将自己和褚瑜写的信纸叠起来,脸上还笑眯眯的默念有声,“祁山的、回城的、房县的……”
    这一大叠信纸里头,除了几封家书,剩下的都是两人没羞没臊来回相好写的,冷不丁夹杂着一个褚清,实在是让人不想歪都不成。
    褚瑜的脸色当下黑成了一块儿碳。
    吕迟起初不察,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褚瑜手上的信封,惊道,“这信怎么在你手上?”他早以为这信给人扔了,说着就伸手去褚瑜手上拿。
    结果抽了两下没有抽动,反而给他冷冰冰的目光瞥了一眼,后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信?”
    这么多年宠成一颗宝珠的,哪里会这么不经吓,换做别人说不准此时连尿都吓出来了,可吕迟愣是半点儿不怵,只一双手伸过去一起用力往回抽,嘴上还道,“你得还给我看看,我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啊。”
    一拉一扯间,吕迟原本盘腿坐着,猛给带进了褚瑜的怀里,下巴差点儿磕到他腿根。
    吕迟的牙齿磕到舌头,一下痛的眼泪都挤出来,缀在眼角看着好不可怜,后又大着舌头道,“疼,疼死我了……”
    他仰头看向褚瑜,见他面冷,心思一转知道这口醋恐怕实实在在的喝进了肚子里,忙叫的更响,又伸手去揉眼睛,赖在人怀里不肯起来。
    褚瑜心再硬也硬不到这小东西身上,他带着些无奈的伸手将吕迟抱起来,指尖拂过他的嘴唇,道,“张嘴给我看看。”
    吕迟啊的张开嘴巴,舌尖微探出口中,上头果然咬破了一点,渗出血丝来。
    褚瑜俯身过去,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吮了下,动作轻柔,可脸色未变。
    吕迟的余光撇着那一封信,大概已经想起来这信是什么时候又是从哪里来的。他顺势搂住褚瑜的脖颈,用圆乎乎的脸颊去蹭蹭他的脸侧,后很大方的道,“这个不知多久以前的东西,我是要扔掉的,兴许他们弄错了塞进来,也没有什么,”他向来是娇里娇气给褚瑜哄的那一个,这时候哄起人来很不顺手,有些干巴巴的道,“要不,要不你自己打开看看吧,也没有什么的。”
    他说着凑过去狗腿巴巴的将信封重新拆开,拿出里头的信件来,十分识时务的摊到褚瑜的面前,“喏,你看吧。”
    虽说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的挽救法子,可里头写的什么吕迟自己也隐约记得的。他自认留在这里等褚瑜的那一口干醋没什么好处,于是连忙就要起身下榻,顾左右而言他的对外头的宫人道,“阿灵怎么还没来,找个人去看看,帮我着身衣服来,我要换了。”
    只不等他脚站到地上,手腕就给褚瑜捏住了。
    “去哪儿?”他问。
    若是还在平常,吕迟铁定一瞪眼,恶声恶气的嫌他烦,要说一句,“你别管。”这个时候因为心虚,脸上越发带起甜丝丝的笑意,指指外头,一脸纯然,“我,我去吃早饭啊。”
    褚瑜也对他一笑,是皮笑肉不笑的那一种,“等我看完了这封信,再陪你去好不好?”
    “好、好的吧。”吕迟心里更加没底,屁股挪挪蹭蹭到软榻边上,只留半个悬在上面,恨不得撒腿就跑的架势。
    他看着褚瑜将信纸抽出来,一张看完换到另外一张,每一个动作仿佛都被刻意放慢,亦或是只在他眼里看着有千年那么长。终于,约莫小半刻钟的功夫,褚瑜将那信纸又叠好规规整整的放了回去,动作很随意的将那信封摆到了软榻的小几上。
    吕迟小小的松了一口气,以为这是没放在心上的意思。
    他笑笑,凑过去拉住褚瑜的手道,“吃早饭去?”
    褚瑜也对他笑笑,靠近了亲亲吕迟的嘴角,声音不起不落,“阿迟自己去吧,”他顿了顿,直言不讳,“我喝醋喝的肚子撑。”
    还不如直接吓吓自己呢!吕迟想,如今这样不咸不淡的,反而让人觉得没牛膊恢赖降资裁词焙蚧岱⒆鳌
    他一骨碌的爬到软榻上,十分没有礼仪的半撅着屁股将那信封捞到自己怀里,准备三两下将那信封给撕碎了表决心,嘴上还嘟囔着,“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早该扔了。”
    谁知那信封与信纸夹杂在一起太厚实,吕迟咬牙使劲儿弄红了脸颊,也没能将信封撕碎。
    “我不是不舍得啊,”吕迟苦着脸,觉得自己要哭了,他抬头对褚瑜道,“我这是力气太小了……”
    褚瑜对他到底很无奈,他伸手将吕迟抱到自己身边,将下巴搁在吕迟的肩头,道,“我并不是在意他写的这一封信,我在意的是你前头的那么多年,都有他的踪影,我们之间倒似乎没有那么多趣事。”
    他越发忍不住觉得,自己是幸运之极才将吕迟留在自己身边,而从前的事情不知留有多少种可能造成不一样的结果。
    “嘁,”吕迟反抱住褚瑜的脑袋,很不以为然,“你要说趣事,将枣木叫过来,从我们两三岁让他给你一路说到现在,就前天我还让他陪我磨了豆浆呢,褚清算得了什么特别的?”
    他亲亲怀里褚瑜的脸颊,很认真的哄他,“明柳、明兰都陪我做过很多趣事,阿芙,阿平和阿修也一样,可只有你是特别的啊。”
    小信鸽落在窗沿,歪着脑袋看褚瑜的头给吕迟抱在怀里,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白天穿着衣服也要这样弄?
    
    第八十六章
    
    (一)
    车轱辘慢慢悠悠的从皇城里转出来。前后两辆; 样式很普通;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从皇城里出来的。还不信那是皇宫里的车。
    吕迟和褚瑜并排坐着; 褚宏安与褚灵一左一右,一个正襟危坐; 一个歪歪斜斜空心里慌; 恨不得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上座的褚瑜。
    吕迟嘴里含着一块儿糖; 说话含含糊糊; “宏安,扶着阿灵,怎么像是没骨头……”
    褚宏安对待褚灵也很生疏,对如今才三岁左右的软娃娃; 连哪儿下手都有些不知。只是听见吕迟的话,也便只好试着伸手去够。
    褚灵怕褚瑜,对褚宏安也没少多少。这时候心里正惶惶不知怎么办; 忽的看见褚宏安伸出两只手来,一下吓得踉跄站起来往吕迟怀里扑; 嘴里喊着; “父、父亲!”
    吕迟一颗糖压在舌头底下,正探头看向窗外,猛地给褚灵扑过来,一时不查小糖块给生吞了下去。
    “咳、咳!”他瞪着眼睛一阵咳嗽,强忍着难受抱住褚灵。
    褚瑜动作飞快,伸手在吕迟的背上运了内力拍了一下,让他顺势将那卡住的糖块吐了出来,正正巧巧落在他放在吕迟嘴边的手上。
    “哎呦,”吕迟顺了气,长长的舒了一口,眼眶里眼泪都憋出来了,“差点给我呛死。”
    他低下头搂住战战兢兢不知现状的褚灵,并不怪她,反还问她,“怎么了,你怕什么?”
    褚瑜的手横亘过来,拎住褚灵的衣领准备将她从褚灵怀里揪出来。却不想褚灵双腿蹬着拼命往吕迟怀里钻,打定主意不想被褚瑜抓住。
    “胡闹!”褚瑜皱起眉头,面色冷下来。
    “你才是胡闹,”吕迟啪的一下打开褚瑜的手,紧紧搂住褚灵,“她一个孩子又不懂事的。”
    后又低下头去将褚灵的小脑袋掰上来,在她粉白的脸上亲了亲,笑了笑道“有什么好怕的,这个是你父亲,那个是你是哥哥。”
    他伸手指了指褚瑜,又指了指褚宏安,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面冷。
    吕迟是浑不在意,褚灵悄悄的探出一个脑袋来看,一瞬间对上他们两人的目光,又赶紧将脑袋给缩了回去。
    她认定只有吕迟一个可以亲近,另外两个就是冷面阎罗王,不过是一个面嫩一个面老些。
    “你们两个自己活该,”吕迟抱着褚灵,瞥一眼当爹的,瞥一眼当儿子的,最后将目光落到自己女儿身上,“阿灵反正好得很的。”
    褚灵埋首在他怀里,听见最后这句夸奖,有些高兴。偏头看看吕迟,又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十分信赖。
    “父亲,好。”她开口夸赞,依旧是怯怯的。
    别的都不要紧,只是这性格因为前几年的影响,到现在还没能全改过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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