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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辞职之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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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言璟费心了。”方瑜心情颇好,倒是没说重话,只是提醒道,“这是镇北王府,言璟你无官无职,见了本王为何不行礼?”
“你!”京城内虽然是人人都知道皇上求娶了方言璟,只是婚期未定也未曾诏告天下,所以目前方言璟的身份还是安国公的嫡子,说起来不过是一般的富贵公子。
“知道的人以为我们两个兄弟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以下犯上,毫不知礼。”
方言璟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拱手弯腰道:“见过镇北王。”
说完后,方言璟就甩手离去,连那位年纪颇大的太医都没顾上。
方瑜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问:“我是不是该告诉他,无官无职的人,要行跪拜礼?”
一旁的太医紧闭着嘴,什么话都不敢说。
第15章
太医在方瑜的注视下,只觉得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老臣……咳咳,若无其它事宜,老臣现行告退了。”
“还未问太医今日诊断如何?”
太医身为院判,自然是心思活络之人,听到方瑜这样问,赶紧回答:“镇北王脉相生机勃勃,并不需要修养了。”
“来人,将太医送回宫去。”
镇北王府内伺候的下人并不多,又因遇刺的借口全部都被赶出去了,如今只剩下银弩和金戈两位忠心耿耿的侍女,当初怎么样都不肯离开。
听到方瑜的吩咐,回了声是,就立刻前去操办起来。
太医急急摆手:“今日太医院并非老臣当值,老臣自行回家就是了。”
“那怎么成?”方瑜不由分说的让下人安排好了车马,“奉皇上命令太医前来诊断,自然是要回宫复命的。”
“这……这。”太医叹了一口气,这皇上与镇北王之间的事,怎么牵扯到他一个小小的太医了。
方瑜亲自将太医送上马车,又道:“太医妙手回春,我心中感激不尽,不如一同去皇上面前夸夸太医的医术精湛,以报救命之恩。”
说完后,不容太医拒绝,让人牵来了马,一起和太医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不过在出镇北王府的时候,却被守在门口的近卫军拦了下来。
“里面是什么人?”近卫军听上头的吩咐,仔细检查所有进出镇北王府的马车。
太医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掀开了马车前面的帷幕:“是我。”
近卫军侍卫朝里面看了看,确实只有太医一个人,这才挥手放行。
太医所乘坐的马车出去后,就是牵着马出来的方瑜。
“什么人敢在镇北王府门口撒野?”
“我看是什么狗东西都敢在王府门口叫唤了。”
银弩和金戈姐妹两个被关起来看守了一个多月,早就憋了一股子的气,如今看到还有人没有眼力见的拦在门口,仗着主子在,一句接着一句的开始骂了起来。
又因她们两个是女子,近卫军也不敢上前阻止,只能当作没有听见,依旧敬忠职守的站在那里。
“你们要拦我?”方瑜侧身骑上马背,居高临下的看着近卫军。
两个守在门口的近卫军互相看了眼,最终还是选择了后退几步,让出一条道路。
新来的近卫军不解的低声问:“不是统领吩咐要守好镇北王府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人狠狠得拍了下脑袋,然后开口指点他:“不要命了?那可是镇北王!”
脑袋被拍了的人抬头看向了方瑜离去的背影,喃喃道:“不是说镇北王重伤未愈吗?”
说完后才反应过来,激动得浑身发抖,大声叫到:“我竟然亲眼见到了镇北王!”
时下,镇北王是所有从军当的人心中的神话,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就连这些没有上过战场的近卫军,也十分崇敬镇北王。
镇北王身为皇上所封的异姓王,拥有无旨也可随意进出皇宫的权利,甚至还可以在宫中骑马。
一路上没有侍卫敢去拦传闻已经重伤不治的镇北王。
方瑜畅通无阻的到了乾清宫的门口。
“镇、镇北王。”站在门口当值的海公公脸上露出了惊讶,但随后就恢复了平静,“镇北王稍后,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方瑜直直走了过去,口中说着:“不必了。”
海公公既怕皇上怪罪,又怕镇北王迁怒于他,两相权衡之下只能硬着头皮上去阻拦:“这不合规矩。”
方瑜停下了脚步,看向了海公公:“本王与皇上君臣情深,皇上曾经金口玉言说本王可以随时出入乾清宫,海公公这是在挑拨本王与皇上的关系?”
“奴才不敢。”海公公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好有个机灵的小太监见情况不对进去通报,此时出来,弯着腰恭敬的说:“皇上口谕,请镇北王入内。”
海公公这才有了台阶下,退到了一旁:“镇北王请。”
方瑜现行进去,后面跟着的是太医。
太医朝海公公尴尬的笑了笑:“公公幸苦。”
说完后,太医也战战兢兢的进了乾清宫,心中只觉得受了无妄之灾,这个院判怕是也当到头了。
方瑜单膝跪在了地上,口中称:“参见陛下。”
昭清端坐在书桌后面,他正在批阅奏折,听闻方瑜进来头都未抬一下,只专注的看着手上的这一份奏折。
方瑜也不急,挺着腰背直直跪在地上,只可怜一把年纪的太医跪在后面也不敢起来。
昭清穿着一身青色暗纹常服,更衬得面色如玉,此等容貌应是来源于他的亲生母亲。
帝王生母是宫中最为低微的浣衣奴,因容貌妍丽被宠信,又因为身份卑贱被厌弃,但没想到一夜恩宠,竟然就在日后诞下了六皇子。
更没想到,这位出生最为不堪的六皇子在最后登上了帝位。
只可惜昭清对这段过去深痛恶疾,不许任何人提起,只尊称先太后为母亲,久而久之,平明百姓都以为当今圣上是先太后嫡出皇子,与明玉公主一母所生。
昭清看完了这份奏折,提起朱笔在上面写了个可字,仿佛才发现方瑜一般,说:“镇北王重伤初愈,快快起来,赐座。”
方瑜这才起身,毫不推辞的就坐到了椅子上。
昭清没有惊讶于本应该身陨江南的镇北王为何会出现在京城,也没有询问方瑜所谓何事前来,口中关切的询问:“身子可大好了。”
方瑜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承蒙陛下圣恩,太医日夜悉心照料,已大好了,所以今日特意进宫谢恩。”
“太医,确实如此吗?”昭清听闻此言,看向了太医,“镇北王身体贵重,可不能误判了。”
缩在后面的太医被点名,只得站出来说出了事实:“镇北王身体康健,已无大碍了。”
“臣本是回京述职,若不是遇刺,早就已经到了西北边境。”方瑜起身抱拳,“如今身体无碍,择日便要启程回去了。”
方瑜回京城只是为了三年一度的述职,本来述职完该返回西北。
但是方瑜的生母提出已经有近三十年未见过娘家人了,又遇上外祖母寿辰,很想回江南看看。不过方瑜生母是安国公的妾侍,连安国公府都出不去,更别说是去江南了,可方瑜身为边关将领也不能随意出京城。
后来是将此时禀报了昭清,得了准许才假装生病不见外人,乔装打扮代替生母去江南探望外祖家。
“镇北王莫急,在京城重兵把守中都会有反贼,回西北长路漫漫岂不是更会被歹人乘虚而入?”昭清字字句句说的都是为方瑜着想,“更何况西北军不可一日无主将,朕已经派了龙骧将军前去西北暂代镇北王了,镇北王就安心在京城修养一段时日。”
龙骧将军魏庭是昭清上任后一手提拔起来的武将,用兵遣将方面虽比不上方瑜,但胜在身家清白,与朝中并无党·派关系,又是只对昭清一人忠心耿耿。
“谨听陛下安排。”方瑜倒是没有在回西北的事情上多做纠缠,话锋一转,矛头直指其他人,“只是臣常年在西北,京城里倒是什么面子都没有。”
“哦?竟有此事。”昭清明显松了一口气,背靠上了龙椅,随意的说,“方卿说来,朕一定为你做主。”
“臣虽然病重,但却能听到外面的事。”方瑜将前几日发生的事一一道来,“近卫军奉旨保护镇北王府,却自私阻拦前来探望臣的友人,又将臣的侍女关押起来,导致臣至今才康复,实在是居心叵测。”
张则的所作所为都是昭清所下的旨意,可现在方瑜正大光明的说了出来,为了维持君臣之间的表面情谊,昭清只得下令惩治自己的心腹手下。
“革去张则官职,在家闭门思过。”昭清立刻就下了这么个命令。
“不知怎么的,当日还有海公公也在臣府上,臣倒是不知道海公公什么时候也管起了镇北王府的家事?”
“不知好歹的东西!”昭清冷着脸骂道,只是不知道骂的是谁,骂完后指着一旁的海公公说,“将这个狗奴才拖出去重杖三十!”
海公公知道自己只是个用来泄愤的替罪羊,一声求饶都没喊,脸色灰败的被人拉了出去。
罚完人后,昭清又着人过来拟单子,一大笔赏赐如流水一般赐入镇北王府。
“多谢陛下赏赐,臣告退。”方瑜这才迤迤然的告辞,就在离去时,想起什么似得回头,“祝陛下与方言璟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出了皇宫,方瑜心情颇好的骑着马在城里晃悠。
龙骧将军魏庭不过是个废物,此人精通兵书又不懂变通,等到秋收之时漠北人入·侵的时候必定守不住边疆的城池,五六个月后就是他回西北之时。
更何况现在他已经在京城了,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这些位高权重之人,不会再有机会出手杀他了。
之后的事还应该慢慢筹划,明玉公主……
正想得出神,方瑜突然听到身后有了喊了一声:“阿鱼!”
方瑜拉紧马缰,身下的马听话的停了下来,他回头望了过去。
江容安站在那里,手中捧着一大堆糖炒栗子,他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什么,最后只是问:“你用午膳了吗?”
方瑜跳下马,走到了江容安身边,从他怀里捡起一枚烫手的糖炒栗子,用牙齿咬开油光锃亮的外壳,露出里面黄澄澄的栗子肉,一口将热乎乎的栗子肉吃下,咬起来起来口感软糯,味道香甜。
“没有,一起用膳吗?”
第16章
正巧隔壁就是一家饭馆,卖得是羊肉暖锅,还未走进去就能在门口闻到一阵阵的肉香味。
门口的小厮接过马缰将马匹带至马厩,两人进了饭馆,挑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店家在墙上挂了四个木牌,上面写着的正是饭馆里面的四样招牌菜。
江容安抬头看了一圈,询问方瑜的意见:“羊肉暖锅怎么样?”
近日京城的天气忽冷忽热,正好适合吃上一顿热热的暖锅。
方瑜点头称是:“这店家是从西北过来的,羊肉倒是做的地道。”
跑堂笑容满面,记下了羊肉暖锅这一道菜,又问:“客官还要点些什么?”
闻言,江容安又点了凉拌笋丝、拍蒜黄瓜等凉菜。
在等待上菜的间隙,桌上一片安静。
“呃……”江容安率先开口,但又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还挺有缘的。”
当日说有缘再见,没想到不过几日就在路边再次相遇了。
“正是。”方瑜看着江容安局促不安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举起了面前酒杯,“还是要多谢少爷的救命之恩。”
江容安也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气灌了下去脸上都憋出了红晕,“不、不用叫我少爷了。”
“江容安?”方瑜称呼起了全名。
江容安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连忙回答:“哎、哎!”
此时正好跑堂将暖锅端了上来。
暖锅是铜制的,上大下小,上面是锅,下面是下为锅膛兼底座。锅膛内放进了烧得火旺的木炭,锅中乘得是乳白色的大骨汤,在翻滚间海内看到里面的羊肉块。
跑堂先上了暖锅,后又端上了两碟子羊肉卷,选得是肥瘦相间的羊腿肉,片得薄薄的,红的白的整齐的摆在一处,倒是颜色鲜艳。
跑堂把东西放下后,站在桌边说道:“东家说了,当年多谢镇北王一路护送至京城,又知道镇北王不愿意占小民便宜,只送这两碟子羊肉以表心意。”
方瑜点了点头,夹起一筷子羊肉卷放入滚烫的暖锅中,只消片刻,羊肉卷就变成了浅褐色。再将羊肉卷夹出,在装着芝麻酱的碟子中沾上一沾,羊肉鲜嫩,芝麻酱醇香,入口只有一点几乎尝不到的檀腥味。
江容安却没有动筷子,而是看着方瑜,不可置信的问:“镇北王?你是镇北王?”
“当日在江南隐瞒姓名身份实在是无奈之举。”方瑜放下了筷子,斟满了面前的酒杯,“还希望容安谅解。”
方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也不叫许鱼?”江容安又问。
“方瑜,天地方圆的方,美玉无瑕之瑜。”
“那你?”江容安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江容安想到了为什么方瑜会在江南身受重伤,为什么一回京城就去找明玉公主,为什么不敢以真实身份回京城等等问题。
江容安似乎抓到了一丝线索,于是他选择什么都不问,这一切肯定是牵扯到了朝廷中的辛秘,这不是他一个商人之子可以知道的。
方瑜看穿了江容安的忧虑,直言道:“放心,不会牵扯到你的。”
说完后,方瑜捞起一块锅中的羊肉块,放入江容安的碗中,“尝尝,你不是最喜欢美食了吗?”
江容安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夹起羊肉就要往嘴里放。
方瑜出声阻止:“小心烫。”
江容安这才回过神,吹了吹冒着热气的羊肉块,尝试着咬了一小口。
做暖锅的羊肉部分是选自羊排,肥瘦相结合,肉质细腻。现在炖得烂烂的,肥羊肉入口即化,瘦羊肉入口松软,又因为为了化解羊肉的火气,厨师在汤中加了菊花花瓣,细细品味还有一股菊花的幽香。
鲜一字拆开便是鱼与羊,羊肉自然鲜美无比,经过厨师的炮制,祛除了腥味,只留下了鲜味。
吃完羊肉,再配上一碗热乎乎的羊汤,可谓是满口生津。
这下江容安忘记了之前心中的烦恼,专心的吃起了面前的暖锅。
“既然容安救了我一命,我自然不会亏待于容安你。”方瑜开口道,“当初我说的话还算数。”
江容安抬起头不解的看了过去:“啊?”
“你想要什么?我全部可以满足你。”
“我没什么想要的啊。”江容安出生富庶的商贾之家,没吃过一天苦,金山银山堆在那里任他挥霍,仔细一想倒是什么都不需要。
方瑜举了几个例子:“你要是想迎娶高门贵女,我替你去保媒人;你要是想考取功名,我就帮你找良师教导;你要是想拿下茶引盐引,我也可以帮你去谋划。”
江容安却是听了直摇头:“我自幼就不喜欢亲近女子,娶了也是祸害别人;我也不喜欢读书,看着书我就头疼;茶引盐引我家吃不下,拿了也是白白浪费。”
“那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啊。”江容安毫不犹豫的回答,回答完之后他又悄悄的看了眼方瑜的脸,心中有了一个想法,“不如你就陪我逛逛京城,尝一尝京城的美食好了。”
“正本就是地主之谊,算不上什么报答。”方瑜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可一下子也想不到该如何报答江容安,只好许下一个承诺,“你若是知道想要什么了,只管找我来要。”
“哦。”江容安也不知道方瑜到底有多大能力,敷衍的点了点头,又专心吃起了羊肉。
吃到一半,江容安突然问:“阿鱼,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自然是……”想要报复那个想要夺他性命的人。
方瑜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口,而是说了其他的东西:“我想为我生母请个诰命。”
方瑜生母也是出身卑贱,罪臣之女被贬为奴籍,又是容貌姣好,成为了安国公的妾侍。
说起出身来,方瑜倒是和昭清情况相似,但因昭清最为厌恶别人提起他的生母,又因本朝从未有过妾侍被封诰命的前例,这件事是难上加难。
江容安不了解是怎么分封诰命的,只能安慰道:“说不定你的官职再高点就行了。”
方瑜却是年纪轻轻的就被封异姓王,早就封无可封,功高盖主了。
只是这些事情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方瑜回答:“借你吉言。”
“我一直嫌弃羊肉腥檀,没想到这样烧制倒是好吃。”江容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顿羊肉暖锅下去,早已经略微鼓起了。
方瑜提了一句:“西北的烤全羊才是真正的美味。”
江容安的眼睛闪亮了起来:“真的吗?我还没去过西北。”
“到时候我回西北,一定邀你前来品尝。”
江容安马上规划了起来:“我们家有一条商队来往于西北,到时候可以与商队一同前去。”
用完午膳后,两人就此告别。
离别时,方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荷包的角落里绣着一个小小的“安”字,“这是当初你给我的。”
江容安不解:“怎么了?”
“我收下了。”方瑜晃了晃荷包,里面还装着两百两银票,说了一句,“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江容安没有听明白,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什么意思?”
方瑜没有回答,又重新收好了荷包,翻身上马:“下次再见。”
等江容安回去以后才知道为什么方瑜会说这种话。
家中的院子里竟然摆满了礼品,阿福抱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如意,放都不敢放下来,见到江容安回来,才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
“少爷,刚才有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人,扔下这些东西就走了。”阿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随意堆放的东西。
“有说是谁送来的吗?”
阿福认真回忆了一下:“说是,镇北王府送来的。”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江容安重复了这一句诗,“阿福,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啊?”阿福呆了,猜测道,“听起来很耳熟,难道是情诗?”
这下轮到江容安呆了。
方瑜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单纯的送了江容安一份谢礼。
与江容安告别后,方瑜一路晃悠到了安国公府前。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走了旁边的角门。
这个时间,守在角门的人坐在一旁昏昏欲睡,方瑜本就不想惊动其他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打算悄悄得进府去瞧他的生母一眼。
可事与愿违,在半路上就遇到了方言璟。
方言璟的身后跟着两个婢女和两个小厮,被众星捧月的走了过来。
“兄长回府,怎不前去给母亲请安?”方言璟之前被下了面子,此时在自己府中,有了胆量上前找回场子,轻蔑的看着方瑜说,“不去见母亲也罢了,却惦记着去见一个卑贱的奴才,真不愧是奴才生的奴才秧子,根子上就直不起来。”
第17章
方言璟是安国公最小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嫡子,本应该千娇万宠的捧在手心里长大。
只是他前面还有个年长七岁的庶长子,不仅如此,庶长子还聪明伶俐,已经被选入宫廷当了皇子伴读,眼看着就前途无量。
为了保住安国公世子的位置,方言璟从小就被安国公夫人逼着学习。
方瑜传出画中有灵性的美名,方言璟就被逼着日日天不亮就开始念书;方瑜被夸赞骑射高超,方言璟就被逼着寒冬腊月滴水成冰的日子里练字。
可惜方言璟能力有限,样样都不及这个长他七岁的庶长子,又因有人每时每刻都说着方瑜的能力出众,导致方言璟十分厌恶这个兄长,巴不得他早日战死沙场才好。
从幼时到现在,怕是方言璟只赢了方瑜一次。
那就是皇上昭清,他没有选择辅佐他登上皇位的方瑜,而是选择了方言璟当他的皇后。
方言璟想到这点,抬起头直视着方瑜,“兄长别说什么见你应该参拜的话了,倒时我被册封了皇后,你也可以少跪我几次。”
“你说的倒没错。”方瑜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了方言璟的面前。
方言璟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变得小了一些:“你要做什么?”
方瑜没有被他的话激怒,而是开口提醒:“只是你忘了,皇上是什么出身。”
方言璟这才记起昭清的出身也是如此,只不过现在很少有人提起了,他连忙解释:“我只是在说你。”
“就凭你这句话,我在这里揍你一顿,都没人敢多说一句。”方瑜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看起来皮笑肉不笑的,令人寒颤。
方言璟被吓得又后退了几步,站定后才想起来这是在安国公府,方瑜也只是孤身一人,稍微有了点胆子,回了一句:“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方瑜反问。
方瑜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平时伪装得文质彬彬,但不故意伪装的时候,一身煞气,令人不敢直视。
“你、你!”方言璟看了眼周围,那些个跟着他的仆人全都低下了头,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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