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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猪吃三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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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猪吃三弟(沉浮)》这边J那边W
文案:
原名:沉浮
中二版文案:
世人皆言他残暴如魅、为祸世间,却不知是这世间早已对他不起。
只因皇帝的猜疑与忌惮,阖家三百人一夕之间惨遭杀戮。他有意报仇雪恨,却有人自他身边而出,挡下他复仇的利刃,轻言:“我誓要护你安乐,此等肮脏便交于我罢。”
内容标签: 强强 甜文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梓江,甘草 ┃ 配角:陆苏,暗夜 ┃ 其它:
第1章 卫安镖局
政兴于朝都,商荣在江南。
虽然在二十年前,江南第一镖局——卫安镖局被灭门之后,江南产生过短暂的动荡,但年仅十岁的新君却调廉吏、派内卫,用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让江南重新回归安宁。
卫安长街,曾是卫安镖局的大本营,现如今虽然已是物是人非,但江南的百姓却已经习惯了这条江南最繁华的长街,也习惯了繁华之中,卫安镖局现如今的断壁残垣。这天是梅雨时节中难得的朗日,足以让四辆马车并驾齐驱的长街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五彩的面团在师傅手里乖巧的变化着各种形状,一群小豆丁围在摊前张着大嘴、眼巴巴的望着师傅手里的面人;新鲜水灵的果蔬被整齐的码在木板上,东家的大婶和西家的小媳妇挎着竹篮,一边聊着家长里短、一边操心着柴米油盐;茶摊上短打扮的庄稼汉子和一身布衣的异乡客围坐一团,三两口大碗茶下肚,搭上肩膀、侃侃大山,就成了彼此的陌生朋友。
被云雨遮挡了小半个月的太阳终于得了机会露面,蓝天白云、绿柳红花,再配上金色阳光,整个卫安长街便是一派热闹繁荣之景。
“咣咣咣咣。。。”
一阵紧促而响亮的锣声毫无征兆的突然响起,一瞬之间,整条卫安长街在似乎被谁按住了定格键一般,所有声音戛然而止。然而就在下一秒,临街店铺上板关门,连着客人一起关进门里;沿街摊铺的买卖人直接抱起铜钱篓子、和行人一起躲到墙根底下。所有人面壁、背街、垂头、静默,就连不懂事的孩童都被大人紧紧的捂住了嘴巴,不让发出半点儿声音。
靠近墙根的土路上传来令人窒息的震动,不多时便听见越来越响的马蹄之声铮铮而来。总有那胆大包天的愣头小子蹲在角落偷偷扭头打量,只见身着统一土黄马装的五十人的马队甩着响鞭呼啸而过。马队过去除了留下一片狼藉之外,便是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待马蹄声彻底走远之后大家才敢私下琢磨,刚刚那个被拖在马后、已经露出血色腿骨的男人又是哪个不走运的家伙?
沿街摊铺的买卖人摇着头、默默的收拾着自家凌乱的摊位。别说沿街打马疾行,就连他们当地的齐太爷乘官轿路过,都要一再吩咐谨慎慢行,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带着一整队马队横行的,除了安乐宫的人之外,还有谁呢?
看着被马蹄踩烂的瓜果梨桃,买卖人自是心疼不已,旁边有好心的路人拍拍他的肩膀摇摇头,已经是万幸了,比起这些年死在安乐宫马蹄下的人命,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
作孽哦。年长的婆婆拄着拐杖努力的直起腰朝长街对面看了看,要是卫老爷子还在的话,卫安长街哪里容得下那群小子撒野!
透过层层人群、老树、高墙,婆婆眯着眼仿佛看到了十五年前的江南:
江南城人口过百万,物产丰硕、景美人美,自古便是天数王朝的经济重心,然而江南的富庶却同样注定了这里不会太平。江湖人士也好官场幕僚也罢,都瞪大了眼睛对这块肥肉虎视眈眈,任谁都想从这里占上一席之地,坐拥天下三分之一的财富,江南便是在这样的动荡中一路风雨飘摇的成长着。
终于,卫安镖局仿佛神兵突降。而立之年的大当家卫安,率领手下三百多号兄弟一路北下,从位于北方的朝都生生杀出一片血路,终于在江南安家立命。最终抵达江南的时候,卫安手下剩下两百余兄弟,大家伙儿在大当家卫安的带领下,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江南的守护之神。
大当家卫安为人忠勇仗义,在江南立脚之后,多少江湖人士慕名前来投靠。卫安一而再、再而三的扩建镖局,还主动联系当时的太爷,捐资修建了门前的卫安长街。十几年如一日,卫安镖局渐渐的成了所有江南人心中的依靠,说是镖局,倒不如说是另外一个免费衙门,家长里短、头疼脑热,好事坏事,大家第一个想到的保准便是卫安镖局。
直到那一日。
卫安镖局一夜间遭人灭门。连同独子、三房妻妾在内,上下近三百口人命无一生还。
昔日威风的内院被血涂成了暗红,随处可见的尸首毫无例外的至死都瞪大着双目、张大了嘴巴,仿佛在临死前看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据巡夜的打更人说,卫家三百条人命死不瞑目,化作厉鬼在宅内夜夜哭嚎。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从江南散开,为安抚民心,新上任的太爷还特地请道士做了三天三夜的大法式镇魂,卫家闹鬼的风波这才渐渐平息。
新君虽然年幼,却作出了最妥善的处理:先是卫安镖局的内院被连夜清理干净;紧接着便是朝都内廷的内卫站岗巡防;第三天在整个北霁国都有名的廉吏齐归接手江南;十天后卫安镖局所有遇难者都被安置完毕;一个月后衙门公告说已查明真相,系江湖仇杀;一个半月后内卫撤离,卫安镖局原址宣布被保留。
新任太爷齐归到底是官场老手,懂得如何安抚民心,三个月后,一度曾陷入恐慌、不安的江南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虽说大家心里一时仍然难以忘记卫安镖局,甚至还对衙门的公告产生过怀疑,但在齐归的各种安抚行动之下,将关注重心渐渐转移,很快也就开始接受、习惯,甚至淡忘有关卫安镖局的事情。
卫安镖局的善后说到底是江湖与朝廷正式对抗的开端,自廉吏齐归接手江南之后,江南百姓过上了甚于从前的安生日子,新君亦将治理重心南移,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来维持江南的和平。
可就在江南百姓已经用了十数年,终于习惯了这样繁荣且祥和的生活的时候,一直亦正亦邪的安乐宫却仿佛是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整个江湖上令人谈之色变的魔教。
自然,久据江南近郊的安乐宫第一个要涉足的地方,便是江南。
卫安镖局消失后的十五年里,安乐宫并不是从未有过动静,但安乐宫的逍遥宫主向来都是个喜怒无常的角色,亦正亦邪,偏偏却有一身的好本领和手下上千的宫众供他驱使,是以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对安乐宫也只好是听之任之。不过好在逍遥宫主生性懒散,平日里也就是小打小闹只为图个乐呵,江湖也好朝廷也罢,他都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但是,十五年后的一天,江湖上突然传出这样一个消息——逍遥宫主安然禅位于义子怀安少宫主,永不复出江湖。
逍遥宫主向来是独来独往,就连安乐宫的宫众也是觉得宫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就更别提知道他竟然还有义子这件事了。普通宫众对此不了解倒也是情理之中,毕竟逍遥宫主随性惯了,不知从哪里寻来个男孩收作义子这种事自然是不用向谁汇报请示的。
不过,宫主座下金、木、水、火、土五堂堂主却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他们都知道,宫主不知何时就带回来一个长相精致的男娃,从此便让他们恭称男娃为怀安少宫主,宫主则唤他为梓江。
要说宫主对少宫主那可是没的说,要星星不给月亮,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简直就要把少宫主宠上了天。一开始还有堂主劝宫主不宜溺爱,但自从宫主让他们旁观了宫主亲自教授少宫主武功之后,五位堂主再看少宫主的时候眼中都不觉带了可怜:
旁人只见到宫主对少宫主的宠溺,却不知年仅六岁的孩子每日要三更起床、自己穿衣、洗漱,早膳前一个时辰热身、早膳后直到日上三竿,一半的时间扎马步、一半的时间练拳,午休过后到晚膳之前,一个时辰跑步、一个时辰练剑,甚至就连晚膳之后到就寝的一个半时辰里,少宫主都还要在先生的指导下识字背书。
如此严苛的环境下长成的怀安少宫主自然非池中之物,加之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不过十年光景,就已经放眼江湖难寻敌手。宫主让他匿名外出闯荡,十五岁离家的少年五年后回归,俊颜上是一如当年纯粹的笑意,但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流露出的,是不输给宫主的上位者的威严。
二十岁的怀安少宫主回归后的第三天,逍遥宫主安然退位、怀安宫主上位的消息便流散于整个江湖,除了对再也见不到老主子有些遗憾之外,五位堂主对新宫主却是没有丝毫的不满。非但如此,而且说话做事上还要较以往更为谨慎,原因无他,只因为新宫主更加的难以捉摸。
作者有话要说:
人之初,性本善,玻璃心,轻拍砖。
第2章 梓江其人
马队穿过卫安长街一路疾驰、回到安乐宫山脚下,宫门大开,迎接完成任务归来的勇士们。
上山的路旁是仿佛仪仗般的森森白骨,众人一路引缰徐行,直到山顶土堂堂主土咸翻身下马,又一次叮嘱了手下们看好了前金堂堂主、要千万小心行事、不要生事之后,才整理仪容迈步往中殿。
安乐宫整整占了两个彼此相连、却与其它山峰独立的山头。依据特殊地形,宫门及上山的路开在了前山面南的背阳一面,前山万仞峰山顶上是前殿,攻防兼备,属于安乐宫五堂的活动范围;中殿坐落于两座山之间的山谷,四季如春山珍野兽遍地,乍一看是人间天堂,但却是安乐宫中所有宫众都不敢轻易涉足之地,因为那里,是前后两任宫主的殿堂;至于后山,至今安乐宫宫众,除非是宫主的吩咐、且有怪郎中和阎王医的药丸傍身之外,还没有任何活人有胆量敢擅自迈进一步。
据说后山有天然毒瘴缭绕,丛林密布极易迷路,里面又有数不尽的猛兽毒物生活,没有人知道山里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所有人却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安乐宫自建立起,数十年来已经有近百宫众无故失踪。
经过通传,土咸随着侍女赤一来到谷中的湖心亭,看到宫主执黑子面北而坐,火红的华袍上是数十绣娘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精工描绘的金凤。
凤为雄,意在涅槃重生、权掌苍生。
对此,远在朝堂之上的新帝北霁未置一词,权当不知。
“啪。”
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清脆悦耳,华袍的主人微微挑眉,然后露出些许笑意。
真是一步好棋呢。
湖风轻拂,华袍上如墨的长发随之飘动。有一缕落在含着笑意的唇边,被主人单指绕住把玩,唇边的笑意加深,延伸到对着土咸这边的半张俊颜眼角,原本稍显刚毅的男子却因为这一笑,而带了别种风情。
“你输了。”
把玩墨发的手换了动作,梓江单手支着下巴,笑着望向跪在对面的男人。
对面伏跪的男人已经恐惧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因着紧张的抖动使得布满全身的伤痕再一次开裂,已经看不出本色的里衣上深深浅浅的满是红色,比着对面的火红色华袍唯一吸引眼球的,怕就是这上面的血色是如此真实,甚至还带着淡淡的铁锈腥味。
对面人的恐惧完全没有影响梓江赢棋的好心情,他偏偏头、眨了眨眼,然后略显慵懒的站起,仿佛慢动作一般一步一步的来到白玉围栏。湖水几乎清可见底,反射着片片阳光,给游动着的锦鲤又镀了一层光芒。察觉到有人靠近,大群的锦鲤迅速游近,一时之间竟是密集的看不到了湖底。
“不要着急,今天的饭可是足够分量的。”
梓江朝鱼群挥了挥手,仿佛熟识多年的老友,面上的笑意更是有增无减。他回头吩咐给鱼儿们加餐,土咸望着怀安宫主的侧影有些痴了,直到被谁掐了一下这才回神,赶快垂首随着两个侍女一起来到石桌的对面。
颇为宽广的湖面上泛起微红,但很快,又随着鱼群的散去而变得浅淡、直至恢复原本的清澈透明。梓江站在围栏前又欣赏了一会儿之后才转身坐回之前的位子,满目含笑,竟然流露出了孩童般的满足。
“回禀宫主,前金堂堂主已经带回,现在前殿等候宫主发落。”土咸不得不把指甲掐进肉里才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慌张。明明宫主自上位以来都是如现如今一般、带着孩童般纯粹的笑意,但土咸却同所有宫众一样,对永远笑着取人性命的新宫主从骨子里感到恐惧。
好像土咸带回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般,原本恢复了浅笑的男人又弯了眉眼,笑意加深,“土堂主一路辛苦,带着兄弟们好生回去休息吧。”略显低沉却温和的男声如水波般轻轻的荡漾在耳畔,土咸连忙诚惶诚恐的叩首,再三谢恩后极尽轻、快的离开了这个景美、人更美的谷间仙境。
直到回到土堂后殿,土咸才终于长舒一口气,瞬间便脱力似的躺倒在榻上。谢天谢地,今天宫主心情是真的很不错,竟然对前土堂堂主如此仁慈。只是不晓得,他们刚刚带回来的前金堂堂主又会有什么下场了,新宫主似乎对老宫主的那些忠心耿耿的部下都不太满意呢。
新安乐宫宫主上位后,那些老宫主的亲信、部下们便接连从世上失去了踪影。怀安宫主对此并不遮掩,每日仍旧是笑眯眯的接见宫众,偶尔命五堂的某个堂主率人踏足江湖,血洗几个有不同声音的门派,杀一儆百。
其实对于大多数安乐宫的宫众来说,新宫主的上位倒是一件极好的事情:怀安宫主出手阔绰,似乎身后有一座金山一般,总是有数不尽的封赏。
安乐宫自安然创建以来,过的便是自给自足的日子:前殿山下的山民用辛勤的耕作来换取性命无虞的生活,宫众们在各堂主的指派下也会去类似赏金猎人的零活,要么就是替人走镖跑货、教武收徒。虽然也会做些与法理相悖的勾当,但总体来说安乐宫还是一个倾向于正派的存在。
虽然,清贫了些。
但自从怀安宫主继位,宫众们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紧巴巴的过日子了。只要跟着堂主一起完成新宫主交代下来的任务,那么事成之后便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打赏。虽然他们私下也会觉得新堂主的任务太过残忍,可看在金灿灿的赏金的面子上,别人家的性命倒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怀安宫主上位后,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将原本亦正亦邪的安乐宫彻底立在了正派的对面。
对于安乐宫的迅速崛起,所有江湖人士无一不抱有敌意。以元宗派为首的所谓的七大正派不用说,就连过往恶名昭著的正教,从正义教主到数千教众都是不服气的,隔三差五的就会有人前来挑衅。与正教相比,还正在崛起的安乐宫宫众的江湖经验和武学修为的确是不足,十次被人欺负到家门口,能漂亮还击的也不过一两次而已。
对此,安乐宫宫众倍感受辱,金堂堂主金酸也曾大着胆子求宫主出手相助,可宫主依旧是笑眯眯的望着他,只回了淡淡一句,“倒是多谢他们替我打理了。”
弱肉强食。
打不过,死!
一边是面对整个江湖的敌意,一边是自家宫主的笑眼旁观,夹缝中求存的安乐宫宫众不知从何时起,已然成为了强大的代名词。
怀安宫主上位,短短两年,便将昔日得过且过的安乐宫变成了食物链顶端的强者。
“禀宫主,悠林山崖的人又救活了一个咱处置的叛徒!”一个看起来都不过双十年纪的男孩气呼呼的来到怀安宫主的寝宫,一张白生生的娃娃脸几乎要皱成了江南有名的百褶包。
原本他们兄弟们已经把一个勾结外派窃取安乐宫机密的叛徒处置了,可他们前脚刚刚依规矩废了那人的四肢和武功,后脚悠林山崖的好事之徒就赶来,竟然还当着他们的面替那个叛徒接好了手筋脚筋!最最可恶的是,面对悠林山崖的悠然棍阵,他们的弟兄们根本不是对手。。。
这个男孩便是分管安乐宫大小活动、兼职外出寻人的五堂之一木堂的堂主——木甜。木甜也不知是如何坐到堂主一位的,说得好听些叫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风范,说难听些根本就是如朽木般迟钝,他恐怕是安乐宫所有宫众里唯一一个真心觉得宫主为人和善的家伙了。
梓江午休后正无聊,半倚在软榻上抬眼望了望似乎颇为懊恼的木甜,朝他招招手,“坐下,喏,有你爱吃的米糕,吃了就不生气了。”
木甜心中正在懊恼,可看到最爱的甜品后瞬间便笑的眯起了眼睛,给宫主道谢后捏起一个米糕就往嘴里填,一连吃了四五个才罢手,舔舔手指满足的看向宫主。宫主对他最好了,不但在五年前救了他一命,还提拔他做木堂堂主,更是常常给他吃好东西,真不明白别人为什么都对宫主讳莫如深。
“悠林山崖。。。”梓江挑眉看了看吃的满嘴米糕粉的木甜,自己喃喃的将这个早已熟悉的名字又念了一遍。说起来,悠林山崖算得上唯一一个敢正面跟安乐宫作对的门派了呢。
悠林山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梓江自顾又扬了扬嘴角,他倒是很有兴趣想要知道,一个以救人为己任的门派究竟是怎么在江湖中立足的,那悠林山崖独特且强大的武功套路又是为谁所创?
毕竟,放眼武林,他破不了的套路也只有悠然棍阵了。
“无妨,传话下去,以后见到悠林山崖的人便随他们高兴。”梓江点点头,示意木甜可以“吃不了兜着走”。
木甜兜着没吃完的米糕溜溜达达的回到前殿。见到他再一次安然无恙的归来,其他四堂堂主心里不免有些迷惑:难道宫主其实真的就是那么平易近人,只不过是他们自己吓唬自己、想的太多了?可自前山山脚一直到山顶前殿门外的“千骷迎归路”,不就是宫主授意,用整整三千具白骨修葺起来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性相近,习相远,码字难,请勿转。
第3章 石牢之主
打发走了只知道吃喝杀人的木甜,梓江拖着长长的红袍慢吞吞的踱出门外。仿佛被设定了慢动作一般,梓江悠悠然的转着、来到一座气势不凡的宫殿,这里是前宫主的居所,每过一阵子,梓江都会过来一趟。
位于谷地正中的逍遥殿几乎占了谷地的三分之一,梓江上位后并没有将安然赶走,而是十分孝顺的选择了屈居在自己从小住的一个偏殿里。至少在这方面,宫众们对新宫主还是颇为敬重的。
梓江依旧不疾不徐的踏过重重门槛,一路来到只有自己的暗卫才能自由出入的寝室。见到自己的主人之后,暗卫总首领暗夜单膝下跪,然而他们却什么都没有讲,梓江径直迈步来到空无一人的卧榻上。
安静的寝室里传出不大的声响,转眼间,梓江面前便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狭窄通道。
巨大的石门在身后慢慢闭合,梓江此时终于卸下了长久以来对外的笑容面具,他在闭合的石门前除去惹眼的红色长袍,露出里面深蓝色的常服。
“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一个嘶哑低沉的声音从石室深处传来,男人的声音算不上好听,却是异常的温和、平缓,甚至还带着些许关怀。
梓江没有理会男人的声音,仍旧沉默着转身席地而坐。仰头,墙壁上的烛火映照在对面牢笼内的男人身上,就连梓江都不得不承认,即使身陷牢笼,这个男人依旧像这个世界的王者,有着任何艰难困苦都消弭不了的风范。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逍遥宫主安然,梓江的义父。这个男人手把手教会了他武功,虽然极其苛刻,但却也曾对着他的满身伤痕红了眼圈。这个男人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家、什么是父亲,但同时,却也是这个男人亲手毁了他的家、杀了他一家上下百十余口。
刚刚外出闯荡江湖的时候,梓江是真的一心想要闯出名堂回来壮大安乐宫,可是谁曾想,在江湖上经历风风雨雨的时候,他却意外的听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外出回去之后,梓江其实并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去面对安然,甚至他还天真的想过,之前所听的一切传闻都不过是谣传。义父仍旧是那个在武学上对他严厉、但日常生活中对他却无微不至的人,是那个武功卓绝且潇洒倜傥、成为他仰望对象的人。
带着对这个男人的信任和期望,梓江在回到安乐宫之后,第一时间就到了逍遥殿、找到了正在午休的安然。
“没错,是我。”
令梓江惊讶的是,他甚至只是委婉的表明了自己的一丝疑惑、刚刚把话题引到那个上面,那个半倚在软榻上的男人就这么干脆的承认了。
明明几年之前还会笑着揉揉自己的头发、夸赞一声做的不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男人?
在确认了事情的真相之后的那一瞬间,梓江握紧了拳头、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却好像一副温和的笑模样。这几年在江湖上熟知笑魔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最危险的预警信号,可梓江却将行动止在了这一步。
“退位吧,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曾经为了追上安然的步伐,梓江数十年如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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