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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宠婚日常[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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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荷今天去见了皇后?”
那谋士立刻点头。
“看来太子果真把本官当成了弃子。”付昭道:“既然她想为外甥报仇,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正月十五。
宋颂虽然遭逢前世性格大变,但骨子里却是温顺的,除非太累起不来,每日都会亲自服侍厉霄更衣,这段时间天冷,他心疼厉霄每天都要早起往外跑,特别在屋内的小炉子上弄了小炖,好让厉霄胃里能暖和些。
宋颂在屋内比较随意,披散着长发,身上穿着雪白的中衣,充其量再搭一件棉外衫,他坐在桌前,将炖盅里面的食材夹着汤水一起捞出来盛在碗里递给厉霄,道:“过了今日,大家就都可以好好休息了。”
“等我把一切安排妥当,晚上接你出去玩。”
“好。”
今日陛下与民同乐,城内所有的兵队都要调集起来,全城戒备,不知厉霄忙碌,各部各大营卫都不能闲着,陛下平日不怎么出宫,如今去了天子塔,这正是其他各国刺杀的好时机。
宋颂知道今天外面会很热闹,但他也并未出门,厉霄要率兵保护皇帝已经很忙了,他不想再惹对方为他担心。
他撒下去的花种已经纷纷长了出来,宋颂照例浇了水,忽然看到了一株嫩嫩的花茎上开出了一个淡黄色的小点,若是不仔细,几乎都察觉不到,竟然是结了花苞,他心里陡然涌出一股欢喜。
外头传来动静,是裹得跟球一样的纪瀛,他进来便立刻吸了一口气:“哎呀,这花儿住的地方都比我那院子暖和。”
“你怎么过来了?”
“王爷没跟你说?”纪瀛道:“今天天子塔那里会很热闹,他知道你肯定不敢出门,特别让我来陪你说说话。”
宋颂皱眉道:“会发生什么事?他会不会有危险?”
“这我就不知道了。”纪瀛问:“你浇好花儿了吗?去屋里下棋如何?”
宋颂闷闷的跟着他进了屋内,心里却因为他的话而心神不宁,连续赢了他几回之后,纪瀛也有点儿悻悻不乐:“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就回去睡了。”
“我担心王爷。”
“你担心他干什么,有谁能伤的了他?”
“我怕有人惹他生气,刺激他伤人。”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今天太师府的高手都在,不会任他发疯的。”
宋颂揪着手指,心里忽然很乱,道:“我出去看看。”
白岩和纪瀛一起跟上,宋颂走出侧门,便看到附近来了很多陌生的巡逻兵,今日事情重大,全程戒备,除此之外,内城巡逻兵也都增加了好几倍。
纪瀛道:“你大可放心,这两日,除了刺客和暗探之外,城内绝大部分人都会安分守己,这个时候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宋颂不担心这些,他只担心厉霄的病。
他转身将太后给的令牌拿起来,对纪瀛道:“你觉得我这屋里可暖?”
“?”
宋颂戴着纪瀛的大厚帽子走出门的时候,微微仰起脸朝四周看了看,确认厉霄负责守护他的暗卫已经看清了他的脸,他这才拉高领口遮住半张脸,继续朝前走去。
刚到门口,却忽然被白岩拦住,他看了一眼宋颂的扮相,道:“王爷不让您出门。”
“我心里不安。”宋颂软声道:“我知道你职责所在,但我一定要出去看看。”
他眼珠漂亮的像海里的珠子,白岩顿了顿,道:“我……”
“你回去保护我,别让别人知道我出来了。”他将白岩推回去,转身汇入了人流之中,纪瀛的衣服上一股子药味儿,真不愧是医者,熏得宋颂头都晕乎乎的。
厉霄亲自检查过了布防,路上遇到厉青,兄弟俩打了招呼,要走的时候,厉青忽然想起什么:“方才有人寻你,似乎是东卫营的人。”
“可有说何事?”
“未曾。”
厉霄便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厉青却又开口:“大皇兄。”
厉霄再次停了下来。
厉青长得高大威武,一张英俊而冷硬的脸,哪怕不说话的时候,也带着几分隐隐的威严,平日处事也如他的长相一般,毫不拖泥带水,他并不与厉霄亲近,兄弟俩平时很少说话,此刻却忽然不知为何,道了一声:“今日人多,你……小心一些。”
厉霄颌首:“多谢提醒。”
今日盛事,民众众多,所有人都担心他会不小心犯病,连老五也一样。
天子带着御林军,乘着龙辇而来,笑着跟民众们打招呼,四周山呼万岁,到了时间,他缓缓登塔。
他的身子其实已经越来越不好了,今年很多大臣都联名建议元宵这次活动不如罢了,可干国自建国起便与人民休戚与共,同享盛世的传统,若是突然罢了,只怕天子病危的传言会弄的人人惶然。
天子协同几个儿子一起登塔,父慈子孝的场景让民众欢呼,老迈的皇帝一步一步,目光忽然与下方的厉霄撞到了一起。
在厉霄还未发疯之前,他们兄弟几个都会跟着父皇一起登上这天子塔,天子塔共有九层,传言上到最高可摘日月,但自打他发疯之后,就再也没有跟上去过。
厉霄静静站在下方望着他,天子短暂的停顿了一下,面上划过一抹难忍的悲恸,便又重新调整表情,笑着看向了远处,看向他的子民,他的江山。
宋颂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被人群挤得左右摇摆,眼睛追随着厉霄的身影,远远看去,能见到赵寅一直伴在厉霄身旁不远处,便略略放下了心,只要无人故意刺激厉霄,今日想必是安全的。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一声十分突兀的怒骂:“宋颂,你不得好死!”
厉霄比他动静快,顿时就冲着那声音而去了,宋颂几乎被人浪卷着,完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直接被挤到了那边。
“好像是宋夫人,她在干什么?”
“她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一幅画,半遮半掩,诱惑十足,而上面,赫然画得是宋颂的脸。
她还在骂:“此人□□不堪,到处勾引,此前我们宋府一直不敢声张,不让他露面便是担心他败坏了宋府的名声,直到他前两日居然砍了我儿的脚!我知道没有人相信,但宋颂就是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平王殿下就是被他这样骗到手的……今日我要大义灭亲,将真相揭露于众!”
“她疯了吗?”
“她在做什么啊?”
赵寅听到动静便立刻朝这边赶,果然便见厉霄额头暴起青筋,眼珠扩散呈蛛网状,若非怒极,他的失控是有过程的——
他的身影快如闪电,一直暗中保护他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落下来,却被他一掌派了出去,那倒霉侍卫被他一掌拍了出去,秦氏也被赵寅险而又险的拉了过来,厉霄陡然咆哮了一声:“该死!”
他发上紫金冠已经将落未落,真气震荡,离得近的瞬间被震飞出去,宋颂好巧不巧的正在旁边,喉间几乎溢出一口鲜血,他擦了擦嘴角,听到赵寅慌乱的声音:“先把人驱散!”
无数官兵持枪冲了过来,开始列队试图把厉霄围起来,一边顺便将人往外疏散,几个高手重重咳了一声,谨慎的凝望着厉霄,厉霄的眼珠却如魔鬼一般盯住了赵寅身旁的秦氏。
秦氏脸色苍白,陡然一推赵寅,飞快的顺着方才被震开的守卫缺口跑去,她在把厉霄往那边引——
厉霄果真抬步走去,又因为几个高手出手而被困在原起,他的身影陡然拔地而起,然后又陡然俯冲下去,宋夫人挤入人群之中,所有民众被厉霄吓的肝胆俱裂,他们疯狂前涌,宋颂却在拼命的往回挤:“殿下!殿下!!”
秦氏根本不敢回头,她按照皇后一开始教的,拼命的朝前跑,心跳快如擂鼓,姐姐说过,只要呆在人群里,就是安全的,疯王就不可能一下子抓到她——
她心里此刻已经有了报复一般的快感,如今宋颂名声被毁,只要疯王杀人足够多,陛下亲眼所见,疯王绝对活不过这个春天!
她脑子里几乎开始幻想疯王被当街砍头的情景了。
宋颂头上的帽子被挤了下来,宋夫人陡然侧头,顿时脸色大变——
“王爷!厉霄——!”
有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是平王妃!!”
“快让他过去!!”
“听说他可以治疯王!快放他过去!”
他身边的人瞬间让开一条大道,厉霄沿途借力,目光凝聚在他的脸上,神色短暂的变化了一下。
他陡然落了下来,眼里癫狂的杀意一点点褪去,却依然有点迟钝。
宋颂方才被震出了一口血,这会儿嘴角还带着血迹,脸色苍白,他望着厉霄,道:“殿下……是我,你看,是我,我是颂儿。”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似乎担心厉霄听不到宋颂的声音一样,动作也放缓了,赵寅抬手制住后方要上前的人,目光紧紧盯着中央的两人。
宋颂又咳了一声,他抬步朝厉霄走去,试探的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道:“你看,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反派在作大死……
第四十二章 无辜
天子塔上的天子垂眸看着地上的儿子; 他头上的发冠在方才追人的时候已经完全滑落,背对着这边,被真气震荡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但却渐渐服帖。
他身体里每一个癫狂的细胞都因为宋颂而安静; 每一滴沸腾的血液也都因为宋颂而平息,仿佛狂怒的雄狮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瞬间温顺了下来。
被宋颂按在脸上的手终于有了动静,他的拇指蹭了蹭宋颂的脸颊; 宋颂顿时呼出一口气,伸手将他抱住,他仰起脸眨去眼中惶恐的泪水; 手一下下的抚摸厉霄的长发:“没事了; 没事了。”
厉霄垂眸将他拥在怀里,任由那只温软的手一下下的抚摸自己; 他短暂的茫然了片刻,脑子里的记忆渐渐聚焦,眼皮掀起; 锋利的目光直直朝前方看了过去。
面前拥挤着数不清的百姓; 他们面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但这其中,没有秦氏的身影。
不远处; 闻讯赶来的秦宁脸色凝重。
宋颂注意到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忙开口将人视线吸引过来:“殿下,我受伤了。”
厉霄立刻看向他,拇指擦去他嘴角的血迹; 眼神里面又涌起风暴,他克制的道:“有没有哪里疼?”
“殿下多看看我; 我就不疼。”
许是因为他嘴甜,厉霄的眼睛明显的亮起几个色度,宋颂趁机道:“这里可能有百姓受伤,殿下看……”
厉霄收到暗示,道:“速去请医者,看是否有人受伤。”
赵寅立刻转头吩咐,厉霄又道:“今日本王受人蛊惑,冲突了诸位,还请见谅。”
他与方才的样子辩若两人,到底身份在那里压着,百姓里面混得有读书人,见他这般气量,立刻道:“方才那夫人言行污秽,刻意冲撞,此事不怨殿下。”
一帮人纷纷附和。
说到底,今日之事未曾造成真的伤亡,有一个人通情达理,就有接下来的人跟着通情达理,厉霄颌首,带着宋颂先离去看伤。
人群熙攘,有人道:“那恶妇去哪儿了?”
“总觉得今天的事儿不简单,她为何选择今天来挑衅疯王?”
“是不是疯了?”
“真的疯了吧?”
“看来是不要命了。”
……
这场闹剧惹得天子龙心不悦,早早便离开天子塔回了宫中,贴身公公呈上了一个牌子,对皇帝道:“此物是从秦氏身上搜来的,付统领已经将其活捉,等候陛下发落。”
皇帝望着那牌子半晌,道:“,这疯妇疯言疯语,造谣生事,污蔑皇室,辱骂王妃,虽差点引王爷失控杀人,可到底是个疯妇,不好判呐。”
“陛下的意思是?”
“将此物呈给皇后,看她如何发落。”
秦氏被抓,秦宁已经提前送来了消息,皇后此刻倒是没有太大的动静,若是陛下责问,也已经准备好了说辞,正安静的坐着,却不想未曾等来陛下,等来了窦公公。
她愣了一下,问:“公公来所为何事?”
“这是陛下命奴才送来的,娘娘请过目。”
皇后接过那牌子,顿时心里一惊,怎么回事禁军的牌子?!
“我要见陛下。”
“陛下今日忙碌,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窦公公道:“陛下原话是,疯妇疯言风疯,造谣生事,污蔑皇室,辱骂王妃,虽差点儿引出大事,可到底是个疯妇,他不好办。”
皇后短暂思量,脸色更白,窦公公活像什么都没看到,道:“娘娘若无其他吩咐,奴才就先退下了。”
“送公公。”
她转过来,捏着那个牌子,心思急转间,听到身边传来动静,便陡然一巴掌抽了过去,贴身侍女蓦然跪下:“娘娘!”
“这样的事情,你居然不亲手把牌子交给三姐儿,让人暗中掉包,害本宫受陛下猜忌,你可该死!”
“娘娘恕罪!此事却是奴婢办事不利,请娘娘责罚!”
皇后吸了口气,转身坐在榻上,脸色难看,本来她打的算盘是疯王失控,哪怕没有杀死秦氏,但也一定会引陛下盛怒判刑,就算上述两个条件都没有,她也可以另外找人灭口,可如今,秦氏居然被抓了,牌子也被换了。
她如今怎么做都是错。
如果此刻去杀了秦氏,必定会牵连秦府,如果放了,又毫无道理,而陛下还暗示她,那个疯妇……
秦氏缩在大牢里面,一直在暗暗祈祷,终于,她想见的人来了,顿时神色一喜,“姐姐!”
皇后命人打开了牢门,狱卒退下,她道:“你是怎么拿到禁军令牌的?”
“那不是姐姐给我的吗?”秦氏笑着道:“大哥一直向着姐姐,你把大哥的令牌给我,代表着我们姊妹同心,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共同进退。”
皇后愣了一会儿,忽然失笑:“三妹,我以前只知道你蠢,却不知你竟然蠢成这样,本宫是太子生母,秦宁是禁军统领兼骠骑大将军,我们为什么要跟你这个蠢货共同进退?!”
她口不择言,怒斥道:“你在收到禁军令牌的时候就应该要明白,有人想用你拉我和秦宁下水!可我直到你被抓住,经过了陛下才知道这件事。”
秦氏愣了一会儿,道:“我知道姐姐的意思,我们家族更为重要……可,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她只以为,姐姐给她那个牌子,是代表着无论她发生任何事,都有姐姐和兄长在前面顶着。
皇后扯了扯嘴角,神情扭曲的笑了一下,道:“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最重要,所有人都知道我最重要,有了太子,有了我,才能有秦家的未来,只有你……你这个蠢货不知道。”
秦氏也知道自己这次犯了大错,她虽然心里不快,但到底还得靠皇后,便看了一眼那牢门,道:“好了姐姐,我知道了,你不是来带我出去的吗?等出去了你再骂我。”
皇后没成想自己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还半点儿危机感都没有,她气的几乎要吐血,蓦然转身朝外走去,冷道:“来人。”
侍女上前,端上来了一壶酒,皇后转身走了过来,道:“喝了这个,我可以保你。”
来牢里赐酒是什么意思?秦氏哪怕没见过,也一定听过,她终于变了脸色:“你想弃我?”
“这是为了秦家。”
皇后侧头,立刻有人上前把秦氏押下,她慌乱了起来,“秦青荷!你要杀我?你怎么能杀我?我是你亲妹妹!”
“我不杀你。”皇后捏住她的下巴,将酒灌进去,秦氏疯狂挣扎,死死闭着嘴巴,发髻散乱,她用力摇头,瞳孔收缩,但液体依然缓缓的灌入了她的喉间。
她陡然想到了秦宁挥剑杀死宋时的那一幕,泪水陡然汹涌而下。原来从那个时候,她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不重要了。
王府内,宋颂缩在床上,他今日被厉霄震的咳血,但幸运的是伤的不重,只是胸口有些疼痛,大约要养上几天。
齐管家在门口跟厉霄说了什么,男人转身缓缓走回来,宋颂立刻问:“是牢里的消息吗?”
“父皇将此事交给了皇后,只怕她如今骑虎难下。”
宋颂道:“陛下……会怎么处置皇后?”
“端看皇后如何处置此事。”
“若我是皇后,我不会杀秦氏。”
厉霄眯眼,道:“她该死。”
宋颂一笑,伸手拉他,厉霄沉默的坐在他身边,被他双手搂住,宋颂轻声道:“她还不能死,皇后那么聪明,不会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厉霄垂眸,眉头皱了皱,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秦氏疯了。
她被从牢里放出来的时候,发髻散乱,嘴里哼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戏曲儿,路上不知被谁无意撞了一下,一下子就瘫在地上开始撒泼骂街,她一个人在外面晃荡了一下午,直到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疯了,家里人才刚得到消息一般,将人接了回去。
“果然是真的疯了,听说是死了儿子刺激的……”
“我就说,怎么突然之间跑到天子塔闹事,那日可真是凶险啊!多亏了平王妃!”
“我怎么觉得此事有人用心险恶,既然人都疯了,好好的干嘛放出来刺激疯王?”
“既然是疯妇,要是一不小心跑出来,那谁能管得住?”
“平王妃多无辜呐,无端端被疯妇泼了污名,好在平王殿下不嫌弃,否则哪里还能有命在?”
“听说疯妇以前在府里就王妃不好,你们还记得之前疯王第一次带王妃去福香楼的时候吗?那小脸儿干瘪干瘪的,能勾引谁去?疯妇就是疯妇,敢信口开河。”
“你们还别说,我不光记得王妃去年的样子,我还记得他十年前的样子!”
“哟,你见过他?”
“可不,以前傅员外和他闺女可是京城有名的大善人,她领着的这孩子啊,就是平王妃!”
“嗐,给你们看个宝贝,我爹以前专门帮人作画的,正有他们三口的画像呢!”
那说话的人将画卷展开,顿时有人惊呼:“这小孩儿便是平王妃小时候?哎哟哟,这个疯妇真是不得了!好好一个金贵小公子给折腾成那样!”
“你们是不知道,我有家人在宋府做过短工,疯妇没疯之前手段毒的狠,都拿那么粗的木棍打王妃!你们想想王妃死了娘之后都过得什么日子!”
“这事儿我也知道,之前我跟着我爹一起在国公府不远卖糖葫芦,曾经见过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公子跑出来求救,但我们这样的人,哪里敢插手这样的事……”
“你确定那是王妃?”
“绝对是王妃!”
“王妃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何止王妃啊,疯王未曾中毒之前也是聪明伶俐,后来变成了那样,我听说他以前在太师府,都是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虽然说是说陛下疼爱,但日子过的也是天差地别。”
“好在如今有了王妃,能治他的病,这两个人也算是天生一对了。”
……
坊间言论热热闹闹,一来二去也就传入了宋颂的耳朵里。皇后的确如宋颂所说是个聪明人,只要秦氏是个疯子,那她所做的事情就不是蓄意为之,令牌一事,也可以当做是她偷去的。
皇帝也清楚,只有秦氏疯了,那日对宋颂泼的脏水才能在人言之中渐渐洗清,否则,等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人人都会觉得宋颂是放浪之人。
为了把自己彻底摘除出去,皇后甚至还请命暂时革了秦宁在禁军的统领之位,但如此一来,京城势力也渐渐成为了一面被拉满的弓,蓄势待发。
皇后不会蛰伏太久,因为各方势力已经开始探头观察,有另外寻求落脚处的打算。
但这些,宋颂暂时都无暇顾及,他修养的这几日还是觉得不甚舒服,便唤纪瀛过来诊脉。
这家伙向来自视甚高,号称自己不需要诊脉,看人脸色就能知道伤势如何,但在宋颂的三请四邀之下诊了脉之后,忽然变得十分古怪,没说什么就溜走了,第二日居然又冒着寒风钻了进来,进门儿就问:“今日可有不适?”
宋颂老实道:“有点头晕。”
“吃饭了没?”
“吃了一点,胃里也有点不舒服。”宋颂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被厉霄给震坏了:“我怎么了?”
纪瀛道:“你,你的手再给我一下,我再诊诊。”
宋颂把自己的手递给他,悄悄观察他的表情,见他神色之中有别扭又尴尬还有一丝丝难以置信,忽然心中一动,期待又忐忑的道:“我,我是不是有喜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说医者父母心,但说了就多了个爷爷,这可如何是好……
第四十三章 满分
纪瀛的手指久久的放在他的手腕上; 宋颂问完了,见他还是沉默不语,心里便有些不确定。
他与厉霄当时那般努力; 总不能; 还是毫无结果吧?
他道:“纪先生?”
纪瀛回神,神色恍惚的站了起来,一双手在自己医药箱里面东摸西摸,也不知道在摸些什么东西。
宋颂心里急坏了; 趿拉着软鞋走过来,道:“先生莫非是技艺不精,诊不出来?”
“胡说!”纪瀛总算回神; 道:“只是你这个脉象……实在罕见; 我得再确定一下。”
“是从未见过,还是觉得不该出现在我身上?”
纪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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