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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下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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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夏雨越落越急,桑落撑着伞扶着崔清酌往酒坊去,小路沿着江边蜿蜒,江边还有几丛绿荷,崔清酌偏头,听见荷叶掬了满心雨水,等撑不住猛地弯腰,那一捧水就被倾入江中。
“你怎么不说话?”
桑落本就比他矮一些,又怕崔清酌淋雨,艰难地撑着伞,闻言愣了愣:“我在想梨白要怎么酿。”
崔清酌伸手去接伞柄:“你扶着我就好。”
等桑落把伞交给他,崔清酌才说:“不用酿了,我不会成婚。”
“少爷?”
崔清酌摇头:“你也别喊少爷了,还是像以前那样叫三哥吧。”他将伞稍微忘桑落那边斜一点又接着说:“娶个人我不喜欢,他也不欢喜,做上一辈子怨偶,也许还要带累孩子,想来没什么意思。”
“啊,”桑落小心地扶着他的手臂,呆呆地问:“怎么会不欢喜。”
“你还小,不懂这些。”
和桑落待在一起其实很舒服的,他心思简单,对他来说没什么酿酒更大的烦恼,崔清酌的手指一动,想摸摸他的酒窝,就听见桑落结巴道,“三,三哥……我不小啦。”

此处的水最好,因而方圆数里大大小小坐落了七八座酒坊,崔家酒坊外果然有几颗梨树,这个时节已经结了嫩青的果子。
桑落和崔清酌一起走进来,桑落把油纸伞接过去收好放在一旁,就房里的人已经都看见崔清酌,站起来和他见礼。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崔清栩是崔家旁支,被父亲送来跟着师傅学酒,桑落排第八,他就是小九。听说桑落回来,已经跑过来拉着他往里走:“师兄你来看看我的酒曲……”他一转身就看见了崔清酌,高兴道:“清酌哥也来了!”
见到哥哥,清栩也不要师兄了,叽叽喳喳地问长问短。
已经有几位主事闻讯过来见东家,崔清酌被安置在窗下一片干净的地方,等他问酒坊的事。桑落见他用不着自己,随手挽起衣袖铲酒槽,一边侧耳听着崔清酌那边的动静,清栩极为聪明,知道自己这个哥哥不熟悉酒坊的事,偶尔不动声色地提醒两句,桑落才松一口气,一下下地铲着酒槽。
“桑落?人都跑哪了?怎么让你在这铲酒槽。”
“师兄。”桑落抬头笑道:“我也不是没做过。”铲酒槽是酒坊里最累的工作,都是刚进来的小伙计做的,桑落被师傅带来时才五六岁,天天跟在后面做这些事。
老师傅收的徒弟多,如今留下来的不过他们三个,这个四师兄叫做孟皎,闻言已经皱起眉:“他们偷懒你就该骂几句,哪还有自己来做的。你也是记名的酿酒师傅了,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桑落笑着求饶:“师兄。”
说着已经有人端着一碗酒过来:“桑落师傅您终于回来了,您尝尝这酒勾的重不重?”桑落酒用的是蒸馏技术,出坊需要先勾兑,只是这个度还要师傅尝过才能定。桑落借着这个由头,放下酒铲就跟着跑了。
孟皎叹口气,让人抬着两坛酒出门。
崔清酌一直在听着桑落这边的动静,见桑落被师兄数落,忍不住微微勾唇。

还不等天黑,崔清酌母亲担心他,已经让月离和星全来接。
回去后,崔母少不了再念几句,说来说去都是刘家不对,崔清酌只好耐下性子听她说话,听到再给他找一门更好的亲事,也只是敷衍两句,心里已经决定好终身不娶。
刘家退亲之事就算过去,崔清酌的日子又恢复平静,午后月离陪着他下棋,他是盲棋,月离对着棋盘,两个人才算打个平手。
星全帮崔清酌落子:“少爷小心,月离又吃你的子。”
“你怎么不看我的子还剩几个了。”月离装作恼了的样子,正要伸手打他,忽然看见崔老太太身边的丫鬟过来,忙站起来。
“老太太让少爷去一趟。”
“好。”崔清酌点头,星离过来扶着他出门。
月离和小丫鬟跟在身后,悄悄问她:“什么事这么着急?”
小丫鬟揽着她的手臂笑道:“咱们府里怕是要办喜事了。”

“桑落?”
崔清酌猛然站起来,打翻了手边的茶杯,一杯热水都倒在他身上,月离急忙蹲下给他擦水渍,崔清酌推开她,冷声道:“不行。”
“清哥儿,”崔母劝道:“桑落虽然性子慢些,长得也没有刘家少爷好看,可他会酿酒,咱们家总不能落到旁人手里。”
“我是个瞎子,好不好看也看不见。”崔清酌恼道:“崔家选个会酿酒的家主才对,我既然不会就该拱手让出来,何必糟践别人家孩子。”
崔老太太拉着他的手:“哪里就糟践了,我们清哥儿配谁配不上。”说着眼泪就掉下来,当初崔清酌未瞎的时候,满城的少年不是任他选,这会刘家耽误到现在突然说不嫁了,哪里再去找比桑落还合适的。
“祖母,我知道您疼我,可桑落虽无父无母,也不是没人疼的。”崔清酌一听见老太太哭就头疼,不得不把话说得软和些:“他自小可怜,好不容易出师成了酿酒师傅,就别让他陪我在这里苦熬了。”
他想起那天砸在他手掌上温热的泪,塞到他手心清脆的莲子,又想到那轻快欢喜的笑,这个被他捡回来的孩子,刚来的时候连一首歌谣都学不会,自己的名字还教了两天,好不容易养成这样无忧无虑的模样,崔清酌就不忍心将他拉入黑暗,他重复道:“谁都行,就他不行。”
崔母道:“这你就别管了,咱家对他有恩。”
“母亲!”崔清酌抬高声音,气得脸都红了,“挟恩图报的事我还做不出来。”
崔老太太:“清哥儿,你母亲的话自然不对,你的话也不对,咱们家娶媳妇自然是要当自家孩子疼的,你的性格我也知道,不是会欺负人的,结婚后待他好便是了。”
“祖母,两个人结婚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彼此没有情意,这一辈子又怎么会过得开心。”
崔母道:“那刘公子不也一样,你怎么就愿意娶他,不要桑落。”
“住口!”崔老太太捂着心口,这个儿媳真是知道怎么气人,她指着崔母:“你先出去,我来劝清哥儿。”
崔母张口欲言,见婆婆脸色确实不好,想了想还是拉着崔清酌说一句:“你若是真不喜欢,回头再纳妾就是。”说完才离开。
崔清酌的脸色已经寒得能滴水。
他当初以为刘泠玉至少对他有一两分情意,有了这一两分以后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若他一开始就私下来和他说不愿意嫁,崔清酌也不会为难他,可他不该在事情无可挽回的时候以这么惨烈的方式退婚。
“祖母,桑落今年才十九岁,和刘泠玉差不多大,刘泠玉能为旁人来退婚,那桑落呢?他这样的性子,只会痛苦一辈子。”
崔清酌伸手摸索着擦去祖母眼角的泪水,淡淡道:“就当孙儿不孝吧,这门婚事既然我和桑落都不同意,趁着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就此算了。祖母,这话我也只和你说,孙儿不准备娶亲了,崔家,我看清栩就挺好,你若不喜欢,过继个孩子也行。”
“谁说桑落不同意?”崔老太太见他这般,本来就淡了结亲的心,忽然听见崔清酌如此说,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也看明白不是没有机会,当即道:“我亲自问的桑落,他说愿意嫁给你。”
“他真这么说?”崔清酌有些不信,那日在船上,他自认为已经把话说明白了。
崔老太太脸上已经有了笑意,半哄半骗道:“你这么笃定他对你没有情意?”
“自然没有。”
崔清酌知道老太太哄他呢,他和桑落一年也见不几回,何况他自己的性格还是清楚的,算不上多好。不管为了恩情还是道义,桑落都不该轻易许下婚事,崔清酌这会比刚才还恼,他少有这么护着一个人的时候,偏是桑落来拆台,黑着脸就要去找他。
崔老太太握着他的手:“这婚事是你祖父和师弟定下的,你找桑落也无用。不如咱们定个协议,过些时日挑日子让你们试婚,若是试婚不顺,这门亲事就算了,以后你娶也好不娶也罢,我们再不管。”
两个男子若要成婚,为了以后婚姻和谐,也因为一方要服下能承孕的药,而一旦服药再反悔,以后就不会有女子肯嫁了。所以历来都有试婚的习俗,这一夜过后两个人都点头,婚事才算成。男子不用顾及名节,常有试婚不成另行嫁娶的。
崔清酌考虑片刻,试婚后只要他说不可,旁人也无话可说,于是点头道:“好,就这么定。”

回去后,崔清酌继续和月离下那盘未完的棋。
“少爷,月离又吃你的棋子!”
“哦,月离刚落哪里了?”崔清酌回神问道。
星全气鼓鼓地看月离收他的棋子:“十八路十一。”
“我们下十二路,”崔清酌揉了揉额头,他一直把桑落当弟弟,今日仪亲,才猛然发现他已经不是让他手把手教着写字的小孩子,也是能做他的小妻子了,不由总有些恍惚。心中烦躁,这棋也下不下去了,起身道:“算了,星全你陪月离下吧。”
“少爷。”星全苦着脸,棋盘上已经没有几颗白子,“怎么又是我,以后等少爷娶了桑落师傅,总不会还让我替你下。”
月离抬头瞪他一眼,无声地说:“你少说两句。”
崔清酌拿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手心,面无表情地迁怒:“输了就罚你这个月的月例。”

剧情留的篇幅不多,前三章急吼吼地把主要人物拉出来见人,节奏还是有点快
下一章就能上正餐了,人类的本质就是真香啊
虽然设定很奇幻,但是我的世界观还是很严谨的

4
 
新的一批桑落酒刚刚酿好封口,邑河上的荷花结了莲蓬,崔家三少爷和桑落试婚的日子也定了下来。这期间桑落忙着酿酒,崔清酌还未曾见过他。
天色已暗,崔府掌灯,孟皎把桑落送到三少爷院子门口,月离已经等在这里,“桑落师傅请进。”
“桑落,记着我和你说的话。”
桑落正要跟着月离进去,闻言回头道:“师兄,你说的不对,我不听。”
月离规规矩矩等在一旁,装作没有听见他们师兄弟的话,可孟皎脸上已经挂不住,到底不好再说什么,“算了,你去吧,明天我来接你。”
若是试婚顺利,明天该是崔清酌将桑落送回去。
月离忍不住道:“明日就不用麻烦孟皎师傅了,我家少爷会送桑落师傅的。”
“呵,”孟皎冷笑:“只怕你家少爷不怎么想。”说完转身就走。
桑落要叫住他,又知道这个师兄的脾气,就这么愣在原地。
“桑落师傅,少爷已经在等您了,先进来吧。”月离提着灯引桑落走在前面,等他进了房间,从外面关上门,将灯笼挂在门外才离开。

崔清酌坐在窗下,手里握着一杯冷茶。房间里一盏灯都没有,只有傍晚的微光落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寂寥。
好像很久很久的时间里,他看见的崔清酌都是这样寂寥的。桑落的心口胀胀的疼,快走两步蹲在崔清酌面前,轻轻喊他:“三哥。”
“桑落,”崔清酌低头,总是对不准的视线定定地落在他身上,“你也是为了崔家的泼天富贵?”
“我,我不是。”
他攥着崔清酌的衣袖,满腔的话说不出,只有眼眶是热的,连委屈都没有,就只是难过,“三哥,我……”
崔清酌轻轻一叹:“我倒宁愿你是。”
这泼天富贵,他至少给得起。
“我会好好照顾三哥的。”桑落把心里那些话翻来捡去,终于挑出一句应该不会惹人生气的话,滚在舌尖念了两三遍,才说出口。
崔清酌淡淡道:“你去睡觉吧,明天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天色已经黑透,连那一点微光都散了,桑落看不清崔清酌的神情,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脱了全身的衣物,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他的腰上,“三哥,桑落来试婚。”
滚热的肌肤又薄又嫩,贴着他的指腹,就算看不见,也能想象到眼前的少年如何娇妍青嫩,崔清酌的呼吸一顿,涌上来的却是怒火,他挥手拂落桌上的茶盏,怒道:“桑落,我说过了我不要你!那日我的话你就全当放屁?!”若不是他把桑落当弟弟,也不会那么生气。就连孟皎都能一再劝阻他嫁给自己,难道他对桑落连孟皎都不如?
“三哥,”桑落已经站不住,还是强撑着说,“三哥,我没有……”
他只是爱崔清酌,不为恩义不为富贵。为什么就不能是他。
“别这么叫我!我已经不是你那个三哥了!”崔清酌想要推开他,不料桑落先松了手,这一下推了个空,崔清酌往前倒去,正好温香抱了满怀,尤其是桑落胸前的一对小奶子正挤在他胸前,不用摸都知道有多柔嫩,何况他还摸过。
桑落扶着他站稳才说:“你是三哥。”
“我不是!”崔清酌这会连手都不敢伸,又恼又气,眼瞎后那个温雅如玉的翩翩少年也就一起死了,如今的崔三少爷阴郁暴躁,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
“你是。”桑落的泪落下来砸在崔清酌的手背上,他哽咽道:“桑落记得。”
一句句勾起崔清酌最深的心事,年轻气盛时听见的议论和叹息并没有随着年龄消融,反而成了他最说不得的心结。
桑落这一句记得,崔清酌已经不想问他记得的崔少爷是什么模样,脸上都是冷峭:“不是要试婚吗,桑落,你等会就知道我不是你的三哥了,你别后悔。”
最后四个字已经是带着寒气。

崔清酌握着桑落的手腕往内室走,房间里每天点灯,桑落什么都看不见,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倒是崔清酌熟悉自己的房间,不过几步路就把桑落摔在床上,并没有撞上什么。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桑落斜躺在床上,还没分得清方向,就听见崔清酌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走。”桑落用手臂支起身子,他有些瘦,就显得胸前的一双雪乳格外大,动作间,乳尖泌出奶汁,在顶端晃悠。
奶香混着酒香弥漫开来,崔清酌刻意不去碰那里,只是握着桑落的腰身将他压在身下。怀里的肌肤顺滑柔软,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清爽,崔清酌的手掌沿着他的脊背滑下,桑落的腰微微抬起,忍不住闷哼两声。
这身子太敏感也太嫩,只是碰一碰就已经动情地颤起来。
可崔清酌为了让他知难而退,越发用力揉搓他的肌肤,桑落哪里经过这些,下意识要躲开崔清酌的手,刚一动又想起来今夜是试婚,努力忍着种种陌生的感受,搂着崔清酌的脖子微微喘息。
微凉的手从桑落后背滑过,落在绵软的臀肉上,桑落身上没多少肉,只有这屁股和双乳是饱满圆润的,崔清酌将他全身摸了个遍,桑落只是喘息着任由他摆弄,乖巧地揽着他的肩膀。
他越乖巧,崔清酌心中越不高兴,将桑落翻转过来趴在床上,他肚下垫着枕头,回头去看崔清酌,小声地欢喜地喊三哥。
崔清酌揉了揉他的屁股,又软又嫩,垂眼狠狠在桑落的臀尖打了一巴掌,“让你不听话。”
雪白的臀肉立刻就肿起来,崔清酌自小习武,手上有几分力气,又攒着怒意,这巴掌是一点情面都没留,说话间又落下一掌。
桑落缩着臀肉不敢躲,屁股火辣辣的疼,呜咽着哭出来,哭也不敢,只捂着嘴不让崔清酌听见。
打了几下,崔清酌感觉到手指又些湿,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并不是血,反倒是股缝里挤出来的。崔清酌将指尖放在鼻下嗅了嗅,再冷的脸也撑不住有点红,这样清甜的汁水,自然的桑落穴里流出来的。
也不知是桑落本就如此,还是小时候吃过药的缘故。一旁有准备好的凝膏,怕是也用不着了。
崔清酌停手,桑落摸着自己屁股回头看他,臀尖又红又紫,只是疼,他咬着嘴唇将哽咽吞到肚子里,小声地问:“三哥,你打完了吗?”

崔清酌也是第一次做这事,初时还强撑着气势要桑落知道疼,可知道的手段用完了,桑落还叫三哥,他自己身下倒是硬了许久,就想到桑落的穴里舒展一二,又是气又是笑,这孩子傻乎乎的,让人连欺负都不像是欺负。
“三哥,”许久没听见崔清酌的声音,桑落就要起来看他,刚一动就被崔清酌的手掌压着腰肢,“趴好了。”
崔清酌掰开他的臀瓣,试探着用指腹按压穴口,不过略微用力,就陷进了一根指节,肉壁裹着他的手指,里面又湿又软,刚才的汁水果然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可这嫩穴再软,一根手指也挤满了。
这样私密的地方被崔清酌揉捏,桑落紧紧崩着身体,连呼吸都放缓了,感觉到崔清酌又加了一根手指,搅得小穴叽咕作响,也不知里面还囤着多少淫汁。
很快崔清酌的手指带出大股汁液,弄得桑落得小屁股又湿又滑,嫩穴啜着崔清酌的手指不放,只是裹紧了吮吸。
“三,三哥。”桑落不懂这是意乱情迷,敏感处被这样玩弄,陌生的快感卷上来,他又想哭又想叫,最终只能摇着屁股把自己递在崔清酌手心,哭诉又哀求:“好难受……”
崔清酌抽出手指,桑落细细的哭腔犹如最猛烈的春药,他此刻才真正感觉到被他捡回来的小小孩子已经长大,会动情,会辗转呻吟。他抚摸着桑落的后背,身不由己,心也不由己,已经将龟头抵在穴口,一寸寸地缓缓往里推进。
吞下两根手指都艰难的小穴柔顺地吃下巨大的龟头,裹紧了往下咽,崔清酌摸索着被胀大的穴口,猛一用力,就这么全根肏了进去。
崔清酌额头都有了汗,此时才听见桑落的哭叫声,必然是疼的,崔清酌待要温柔些,又想到今夜的目的,索性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他,握着桑落的屁股狠狠肏干起来。
5
活色生香,总要看见才知销魂,可有时候眼睛也是累赘,一旦看不见了,肌肤相贴的每一寸都是吸引,由感官直通心尖,一丝迂回都没有。
崔清酌的手掌握着桑落的腰肢,倾身将人揽在怀里,滚烫的肌肤在他的手心里震颤,汗水都是温热的,桑落微微摇晃着腰肢,将汗珠蹭在崔清酌身上。他像是不习惯这样疯狂的欢好,压着嗓子呻吟,细细的哭腔里还带着少年的娇软,声音是娇软的,怀里的身子也是鲜嫩柔软的,嫩穴努力收紧了缠着他的阳具,再一次次被抽开,粗大的性器粗暴地插进去搅弄。
到底还是第一次,桑落的穴又小又软,两三次就被崔清酌肏肿了,黏腻的汁水由相接之处流出来,悄无声息地滴在被褥上。崔清酌越肏越凶,桑落地屁股刚才已经被他打得充血红肿,这会肏干起来,崔清酌又压在这里,本该是疼的,可穴里的快感渐渐涌上来,酥酥麻麻的滋味让他浑身都颤起来,尤其是崔清酌的肉棒无意间撞在穴心,绵软的肉壁不由自主地缠紧吮吸,那汁水将他对屁股都弄得湿透。桑落抓着身下的被子,眼里还挂着眼泪,神情却渐渐沉迷,他回头,小声地喊三哥,“好舒服……三哥,”他摇着屁股,痴迷地望着正在小屁股里抽插地粗大阳具,坦荡又纯真:“三哥,桑落还要……”
“……”分明是要他知道怕,怎么还会让他食髓知味。崔清酌忽然加大了抽插力度,又凶又恨地鞭笞娇嫩的小穴,龟头挤开紧致的穴肉,却不肯往穴心撞,只是深深地干进去,捅开了插破了才能罢休。
“啪啪”声不断,桑落仰头尖叫,呜咽着喊三哥,这会知道疼了,屁股都是肿的,可崔清酌给他的,桑落无一不欢喜,何况这样粗暴的对待,不过是让快感更加汹涌,崔清酌再如何生气,终究顾及他是第一次,手里心里总是有轻重的。他伸手摸着肿起的臀尖,火辣辣的臀尖又湿又软,随着崔清酌的肏干左右摇晃,黑暗中桑落什么都看不见,只好沿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顺着崔清酌的腰腹去抓他的手臂,“三哥,呜……”
“怎么了?”崔清酌停下来。
“我,我的胸好疼……三哥,呜……三哥揉揉……”他一停下来,嫩穴里的阳具触感更加鲜明,桑落忍不住夹紧了屁股,感觉到崔清酌的肉棒上青筋直跳,终于有了些害怕,这么大的东西就在他的身子里插着,仿佛下一瞬就会把他肏破。
可乳肉实在太疼了,随着他一起长大的双乳早就成熟,在激荡的情欲里不甘被冷落,终于闹起来。

“我不……”他的手指被桑落拉着放在刻意被崔清酌忽略的嫩乳上,格外绵软细腻的肌肤撩着他的指尖,崔清酌眉心紧皱,拒绝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看不见,这娇软的乳肉就越加有吸引力。心里还没有争出定论,手指已经忍不住拢住了桑落的奶子,他毕竟很小就已经停药,这对乳肉并不是很大,崔清酌的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一个,而有些东西,一旦握住了就再难放开。
崔清酌又气又恼,嘲讽自己也有被色所惑的一天。手上就不再留力气,大力搓揉着桑落的奶子,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肢,挺胯征伐。
暴虐好像是雄性的本能,崔清酌的性器全根插进去才猛然抽出来,嫩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吸吮,可肉棒一点情谊都无,鞭子一样抽插着小穴,汁水流得到处都是,红肿的屁股都被挤扁了,嫩穴里不停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桑落无力地趴在床上,要不是腰腹下垫着的枕头,连屁股都翘不起来。
桑落浑身痉挛,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屁股也疼,胸也疼,全身都很疼,可他不敢叫出来,捂着嘴连哭声都不肯让崔清酌听见。
这样拙劣的隐瞒却惹来了崔清酌的冷笑,他缓缓揉搓着丰盈饱满的嫩乳,奶水挤出来积压在他的指缝里,这么娇嫩,怕是早就被他捏出淤青。崔清酌掐着那一圈乳晕,逼出越来越多的奶水。他掰开桑落地臀瓣,挺胯进得更深,几乎连双丸都挤进了一半,崔清酌摩挲着揉着他的小肚子,感觉到他的阳具在薄薄的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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