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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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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止戈轻笑; 顺势拥住他将下巴放在他颈窝处; 继续道:“小话本里都说你是天上仙人下凡……”
安长卿眸中疑惑更深:这市井中瞎编胡造的故事又与他们所谈之事有何关系?
微微摩挲着他软嫩的耳垂,萧止戈给他解释道:“既然都是仙人了,用仙术生两个孩子又有何大惊小怪?况且他日我若称帝; 便是真龙天子。阿珩与珠儿是真龙与仙人所诞之血脉,乃是大邺之福运; 谁又敢质疑?”
他这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半点都不心虚。
安长卿张大了嘴,诧异地转过身细细瞧着他,似乎没想到威风凛凛北战王竟然还有写话本的能耐。
只是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结巴道:“可……可是现在你还没当皇帝,若……宫中问起来又该如何说?而且如此离谱的说辞,谁会信?”
“宫中询问我自有办法应对,别人若是问你,你只不答便可。至于有没有人信……”萧止戈不微微一哂:“传的人多了,自然就成了真的。”
安长卿原本还有些犹豫,但说着他的话一细想,又觉得此法确实可行。如果成功,甚至还能为日后免去许多麻烦。他便不再纠结这个,神色舒展地倾身过去,手撑在萧止戈手臂上,有些急切地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更多人相信?”
“喏喏想知道?”萧止戈却故意使了个坏不说,只深深凝着他,
安长卿连忙点头。
萧止戈笑着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最后道:“……答应了就告诉你。”
“……”安长卿脸颊飞红,眼珠转来转去地在心中权衡。相处越久,男人也越发肆意起来,不仅没有以前那么容易哄骗了,反而越来越喜欢提些叫人难以启齿的要求。
心中权衡良久,到底还是好奇心压过羞耻心占了上风,安长卿咬着腮帮肉:“你先说。”
见他答应,萧止戈嘴角一勾,也不再卖关子,道:“城南书局如今在我的掌控之下。”
邺京书局不少,其中城南书局便是最大的三所书局之一。除了开设书铺印刷书籍,还专门豢养了一群书生写些时人爱看的话本售卖。因为经常出些新奇话本,城南书局的生意一直很好。甚至如今邺京流传的不少北战王夫夫小话本,便是出自城南书局。
除此之外,因书局给酬劳大方,常常有些穷书生来抄书或者写话本,书局也能借此打探各路消息,甚至在必要时暗地里还能引导这些书生的言论,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真要说起来,北战王这些年在邺京恶名远扬,六成是宫中那些人故意抹黑,剩下四成,却是他命人刻意为之。
有了城南书局在手,不怕百姓们不信。
萧止戈既然敢跟安长卿承诺,那必然是做好了万全准备的。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安长卿听完之后便沉默了,甚至眯起眼阴恻恻盯着他看。
“???”萧止戈疑惑地看回去。
安长卿皮笑肉不笑:“所以那些小话本,都是王爷叫人写的?”
萧止戈眼皮一跳,骤然反应过来,顿时就有些心虚起来,只是他平日面无表情惯了,此时也看不太出来,只见他轻咳一声,竭力辩驳道:“那书局一开始是为了搜集情报之用。底下人为了生活,倒也用心经营了。我却是没有插手太多。”
“没有你允许,底下人哪敢胡乱编排主子?”安长卿根本不信他的鬼话,冷笑连连。
萧止戈不敢得意了,觑着他的脸色,清了清嗓子,又道:“别家书局都在写,我总不能不让他们写……底下人也得过日子。况且我也定了章程,新出的话本都要先给我过目才能印刷售卖,有那太过的,都打回去重写了……”
安长卿瞪大了眼:“所以你早就都看过了?那你在雁州时还装作第一回看?”
“……”多说多错,北战王索性闭上了嘴,沉默地瞅着自己的王妃。
安长卿斜眼瞅他,眼珠一转便道:“我现在很生气,方才答应你的都不作数。”
说完便撇下他去了浴房。方才他还在为这人提的要求为难,现在不就解决了?安长卿深觉扳回一局,喜滋滋地去沐浴。
独留下房中的北战王,沉默,且委屈。
***
北战王妃回京还带着两个孩子的消息隔日邺京各家便都知晓了。两个孩子的来历自然是最引人猜测的。大多数人都猜这孩子估计是北战王在雁州收用的姬妾所生。亦暗中唏嘘,这北战王果然有备而来。
原先不少人不看好北战王继位,一是他出生时有凶兆,不得安庆帝喜爱;二则是他好龙阳,还娶了男妻。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民间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最重血脉的天家。
一个不能拥有子嗣的皇子,是没人会支持他继承大统的。
然而当日信誓旦旦不爱女人只好龙阳,发誓要与北战王妃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北战王,却悄没声儿地多了一儿一女。看这模样,还是龙凤胎。
有人猜测孩子的生母是何人,又是死是活;亦有人猜测北战王夫夫是否已经决裂,北战王妃是否已经失宠;还有想得深些的,已经开始考虑着,是不是可以适当地亲近亲近北战王府……
而最早得知消息的宫中,在一整晚灯火通明之后,次日一早,便有太监带着太后懿旨前来,宣萧止戈二人还有两个孩子进宫。
两个孩子不过三个多月,还稚嫩的很。安长卿私心并不想让他们入宫。在他看来,这皇宫跟龙潭虎穴也差不多。
倒是萧止戈从容许多,安抚道:“别怕,这么大张旗鼓地召我们进京,他们不敢动手落人口实。等会去了。你只不说话便可。”
安长卿一想也是,便宽了心,吩咐两个乳娘给孩子仔细穿好衣裳,一家人收拾妥当,才进了宫。
*
宫中,赵皇后坐在太后下首,面色有些愤恨道:“他果然是装的。从前不过是做戏糊弄我们,可恨我竟然信了!若是早知道……”
“皇后,慎言。”赵太后抬手打断她的话,目光淡淡扫过伺候宫人,宫人们俱都垂手敛目,她方才收回目光,转了转手中佛珠道:“现在知道也不迟。”
赵皇后一想也是,只是心中到底有气,看见带着孩子前来拜见的两人,目光似淬了毒。
安长卿与萧止戈一同行礼,两个乳娘头一回进宫,亦战战兢兢地抱着孩子跪在两人后面。
赵太后居高临下地垂眸打量他们,目光在两个孩子身上顿了一顿,方才缓缓道:“起来吧,赐座。”
宫女搬来椅子,两人才坐下。乳娘则抱着孩子立在他们身后。
“你们可知哀家和皇后为何召你们来?”赵太后慈和面孔一收,如有实质的目光沉沉压在两人身上。肃声道:“天家血脉绝不容混淆玷污。当日止戈你曾口口声声同哀家说不喜女子亦不能同女子行房,如今这两个孩子又从何而来?”
上一回进宫,安长卿并未直接和太后对上,眼下听她声声质问,分明是想给萧止戈扣个混淆皇室血脉的罪名,心便暗暗提了起来。
只是进宫前萧止戈交代过他不要多说,方才按捺住没有出声,只微微垂首听着。
身侧萧止戈一撩衣摆跪地,正色道:“皇祖母恕罪,孙儿当日实乃情急求您赐婚,方才说了那些混账话……珩哥儿与珠姐儿却是我亲生骨肉,皇祖母有疑虑的话,可请太医来滴血认亲。他们乃是、乃是我……”
他似乎难以启齿,吞吐半晌,方才看了身侧垂眸不语的安长卿一眼,而后止住话语,深深叹了一口气。
众人何曾见过北战王这副心虚愧疚的模样,再看北战王妃垂眸不语,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赵太后与皇后先前便是如此猜测,这两个孩子,多半是萧止戈在雁州的姬妾所生。
只是这样看来,却到底只能让这两个孩子的身份过明路了。北战王有了血脉,多少于太子不利。太后心中叹气,却不放过任何一个给萧止戈使绊子的机会,又缓声道:“即是如此,那孩子生母呢?给你生了长子和长女,也算有功,总该要有个名分。生母身份太低,反而叫人小瞧了两个孩子。”
若这两个孩子不是安长卿亲生的,赵太后这一番话,便足以叫两人起了嫌隙。
只可惜眼下怕是谁也料不到,这孩子是他亲生的。安长卿抿抿唇,压下扬起的唇角,越发沉默地垂了头。
谁知道萧止戈却摇头道:“孩子没有生母,长卿便是他们的父亲。”
这话落在赵太后和皇后耳中,便是萧止戈打算去母留子,将孩子交给安长卿这个王妃抚养了。
赵太后平静无波的面孔略显诧异,她倒是没想到,萧止戈竟然会如此果决。
从前大家都小瞧了安长卿这个丞相府的庶子,只以为他空有一张皮囊。但去岁他在邺京以及雁州的种种所为。却叫赵太后意识到,这个男王妃于萧止戈而言,虽然名声上不好听,但得到的好处确实实打实的。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助力。
不管二人是真心还是假意,赵太后是势必要让二人产生嫌隙的。这人一旦离了心,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她再次转了转手中佛珠,点点头赞同道:“也好。只是却要委屈长卿了。当日这混账同我说得好听,却原来是哄人的。只是你也莫太往心里去,毕竟是龙子龙孙,身边有些个莺莺燕燕也无妨,你只记着,他心还是向着你的。”
这一番话,字字句句都在往安长卿心里捅刀子。当日二人在这殿上如何情真意切地许诺,如今便有多讽刺。
可惜安长卿并不伤心,甚至还有点想笑。
他努力压下嘴角,垂着头跪在萧止戈身侧,如同一个失了灵魂的木偶人一般应是。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我演技也不差(得意
喏喏:???你是不是偷偷上了补习班?
第85章
赵太后见状心中微微满意; 朝皇后递了个眼神,又殷殷嘱咐两人几句,才借口头疼疲乏起身离开。留下的皇后起身走下来; 面带笑容亲自将垂首不语的安长卿扶了起来:“好孩子; 起来吧。陛下午时会去本宫宫中用午膳,你们带着孩子一同随我去,叫陛下也看看孙儿孙女。”
安长卿依言起身,低声道:“是。”
皇后端着一副慈母面孔; 叫安长卿陪着她走在前头,萧止戈和乳娘则抱着孩子跟在后头。
安长卿虽走在皇后身侧,却一直垂着眸; 神色怏怏。哪还有当初在殿上为了萧止戈力辩太后的神气模样。皇后侧脸瞥了一眼后头神色沉沉的萧止戈; 压下心中快慰,只柔和地看向安长卿; 缓缓道:“你这孩子,就是年纪太小,将感情看得太重了。这天家不比寻常人家; 哪能真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如今正好; 止戈有了后,你这个正经王妃将两个孩子养在膝下,便有了嫡子嫡女; 以后的日子不会差。”
安长卿神情变换; 良久才咬着唇低声说:“谢母后教诲,长卿晓得。”
皇后将他脸上的不甘和愤恨瞧的清清楚楚,心中顿时更加满意; 又忍不住添了把火:“女子当家尚且要求大度不妒忌,你身为男子; 更要有度量。日后就算府里进了新人,也莫要太伤心。只记住,不管往后府里进了多少人,你才是明媒正娶的王妃。若是他敢叫新人给你委屈,你只管来寻母后撑腰。”
安长卿:“……”若不是演的,他都要被皇后的慈母心肠给感动了。
回头看了一眼萧止戈,安长卿低落地又“哦”了一声。
说话间一行人便已经到了皇后宫中,皇后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日后莫要跟母后见外。”
三人入了内殿不久,便有小太监来传话,说安庆帝随后便到。皇后便叫宫中侍人去传膳。等光禄寺将午膳送来,安庆帝銮驾正到。三人又出去接驾。
安庆帝今日心情十分好,连蜡黄的脸色都红润了几分。瞧见萧止戈和安长卿,便笑道:“两个孩子在何处?快让朕看看孙儿孙女。这龙凤胎可是难得。”
被略过的皇后脸上笑容僵了僵,才重新端起笑容跟上去,口中道:“外面起风,便没叫乳母带孩子出来。此刻就在内殿呢。”
安庆帝脚步不停进了内殿,看见乳母抱着的孩子,挥手免了她们行礼。又叫身侧随侍的大太监把孩子抱过来给他瞧瞧。两个孩子已经醒了,正在乳母怀里睁大了眼睛四处看,不哭也不闹,倒是乖巧的很。
大太监夸赞道:“龙凤胎乃是吉兆,难怪生得如此好。”
兄妹两个聚集了两个父亲的优点,都生得玲珑可爱。只看幼时模样,就知道长大了差不了。
安庆帝似十分喜爱两个孩子,甚至还将萧安珩接过去抱了一会儿。待他含饴弄孙的戏演够了,方才将孩子递给大太监,似随口道:“朕听闻这两个孩子要养在王妃膝下?既然如此。那便早日定了身份吧。也免得日后被人小瞧了去。”
他话一说完,便有太监捧着一卷圣旨过来宣读,显然是有备而来。
——北战王长子萧安珩,赐表字仪璋,封世子;长女萧安珠,赐封号仪珠,封仪珠郡主。
除此之外,还有各色赏赐。那上回被萧止戈噎了一回的大太监笑吟吟将圣旨收好捧给萧止戈:“陛下甚是喜爱小世子和小郡主,王爷王妃日后可要多带小世子和小郡主入宫才是。”
萧止戈领旨谢恩,面色并没有太大变化。倒是另一边的皇后,死死掐住掌心,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场失态。
皇帝对赵家和太子的忌惮已经摆到了明面上来,这两个孩子才多大点、皇帝竟然在她宫中大肆封赏,便是太子的嫡子嫡女都没有这份殊荣,这分明是当众打她这个皇后的脸。
等这事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又要重新观望皇帝的态度!
皇后恨得心里滴血,却只能咬牙挤出笑容笑着道:“不错,本宫也甚是喜爱两个孩子,你们日后可要多带他们进宫。”
萧止戈与安长卿应下,又在皇后宫中用了午膳,方才出宫。
随他一同出宫的,还有捧着赏赐的太监们。当日,邺京所有世家便都知道,皇帝大肆封赏了北战王的两个子女,一直不得皇帝喜爱的北战王,竟似要复宠了。
早已经站队的朝臣们自然着急上火,眼看北战王那头风正大,只恨自己站队太早,不然正好去投北战王。当然也有拎得清的,看出皇帝是想利用北战王打压太子和三皇子,日后这位置到底归谁不好说,但这贸然站队必定难有好下场,干脆便谁也不站,只当做不知。
可惜这朝堂上到底还是蠢人居多,否则也不会糜烂至此。安庆帝的态度摆出来后,不少曾经依附太子或者三皇子的墙头草纷纷朝北战王府投了拜帖。
只是北战王一概拒了,王府大门紧闭。竟是谁的邀约也不赴。
*
而安长卿为了做出一副为情所伤伤心欲绝的模样,也陪着萧止戈日日待在府中。只是他们虽然人在府里,消息却灵通,每日都有探子前来汇报。
前朝时都在议论猜测圣上心思和储君人选,等回了府中,却更多是看安长卿的热闹。
因着小话本的流传,北战王夫夫在邺京百姓心中那是最般配最恩爱的一对。更何况前有北战王不纳妾,后有王妃千里送粮草。虽龙阳之癖不好听,但听过的人多少都要羡慕二人的感情。更有娶了妻的,难免被发妻拿来比较一番,凭白受了不少气。
有羡慕的,便有那嫉妒不喜。从前无凭无据地揣测容易叫人拿住把柄,如今北战王孩子都弄出来两个了,恶意揣测和看热闹的人便多了起来。探子带回来的消息也一个比一个离谱。
今日是王妃失了宠,日日在王府以泪洗面。
明日是北战王其实早就腻烦了王妃,小世子和小郡主的生母才是北战王的心上人,只是那生母地位低贱,北战王方才出此下策,娶了王妃入府,如今王妃已经被幽禁在王府,等生母被接回来,就要给人挪位置了……
再离谱些的,还有好些府中有女儿的人家,已经开始琢磨着将女儿送进王府里分宠了。这正头王妃是个男人,小郡主总要有人教养,北战王从前不肯纳人,如今为了小郡主,总不会再拒绝了吧。于是纷纷摩拳擦掌想往王府里塞人。
安长卿听得似笑非笑,一边拿拨浪鼓逗女儿,一边拿眼角去瞥萧止戈:“王爷真是艳福不浅。我粗略数数就有五六家想送女儿了。”
萧止戈瞪了那个什么消息都往外说的下属一眼,挥挥手叫他退下,抱起儿子凑过去讨扰道:“外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喏喏还不知道?”
安长卿轻轻哼了一声,他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听着心里终究不爽快,才来寻萧止戈的茬而已。
见他仍未展颜,萧止戈点点他微鼓的脸颊,哄他道:“不气,等我给你找回场子。”
***
一儿一女得御口亲封后没多久,在鸿胪寺坐了一阵子冷板凳的北战王便被调到了太府寺去。太府寺手掌大邺经济命脉,农、工、商皆归其管辖,钱谷货币也都入太府寺,是实打实的实权差事。太府寺卿李兆是常阳郡人士,根基都在常阳,朝中从未站队,北战王去了,甚至都不用担心有人使绊子。只要待下去,那就是实打实的政绩。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分明是在安庆帝在给萧止戈铺路。
原先便心思浮动的朝臣们,在北战王入朝参政后,对他更加热络。每每下朝时,总有官员顶着他的冷脸上前邀他去喝酒参宴。
这日也是一样,原本准备拒绝的萧止戈一顿,想着这正是个适合给安长卿找回场子的机会,迟疑一瞬后,便点头应下了。
邀约之人没想到他会应下,愣了一瞬后立刻笑成了一朵菊花,一边在前头引路一边笑着道:“难得王爷赏脸,今日必定叫王爷乘兴而归。”
说话的是留春候王招义,祖上也曾是王公,到了他这一辈降等袭爵,封了个留春侯。只是他本人才能平庸,又喜好吃喝玩乐,府中也没有其他出息的子弟,这些年候府已经日渐没落,本人也只领了个闲散差事。
如他这般的公候子弟不少,才疏学浅又不甘落寞,便想着靠站队复起。若是太子和三皇子,身边有更大助力投效,自然看不上他们这等没落世家,但是北战王就不同了,他没有母族,朝中亦无支持者,甚至连妻族都是亲近太子的。这个时候,谁若先入了北战王的眼,便能得重用。朝中或许不少人都想咬一口这香饽饽,只是位置更高些的还端着架子,若不趁着此时多亲近卖个好,更待何时?
因此听闻留春候请到了北战王,不少人闻风而来,都笑吟吟地来讨杯酒喝。
留春候不敢擅自做主,只征询地看着萧止戈:“王爷,您看这……’
萧止戈无可无不可地点头:“你既是东道主,便随你安排。”
留春候便喜滋滋地去安排了。
因北战王赴约,留春候特意订了望仙楼最好的雅间。他素来会玩儿,除了美酒珍馐,还叫了几个能歌善舞的美人唱曲助兴。这些美人有男有女,各个生得貌美如花,肤若凝脂。
大概是提前得了指示,萧止戈一入座,便有两个年纪不大的美貌男童过来给他斟酒,另一个胆子更大些,软着腰肢就要往他身上靠。
萧止戈利落地躲开,又提起酒壶自己斟了酒,冷下脸道:“不用你们伺候,都下去吧。”
两个男童面露惊慌,齐齐跪地。
留春候笑呵呵地出面打圆场:“可是这两个入不得王爷的眼?我再叫两个过来?”
萧止戈睨他一眼,淡声道:“不必,这世上,只有王妃能入本王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
喏喏:听说我失宠了?
怂怂:……不敢。
第86章
留春候一噎; 接着便笑着打了个哈哈:“王妃那般风华,也难怪王爷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说着便挥挥手,叫那两个神色惶惶的男童下去了。
“这山珍海味吃多了; 总要换清粥小菜清清口嘛。”坐在一边的渠义伯挤眉弄眼道:“王爷怕是没碰到真正合心意的; 我听说最近拂绿阁新来的头牌是个绝色,才将将十八岁,嫩得跟水葱似的。还有一把好嗓子,不如叫他过来给王爷唱曲儿助兴?”
萧止戈有些不耐地“啧”了一声; 手中的酒杯不轻不重放在桌上:“留春候是邀本王来喝酒,可没说要找乐子。你们家里的夫人不在意倒是没事,我那王妃却醋劲儿大; 叫他晓得了心里不爽快; 本王又得睡几日书房,你们可莫要害本王。”
男子惧内; 夫纲不振,总不是那么好听的话,但他偏偏说得极自然; 不仅不觉得丢脸; 观神色反而还有一丝得意。
众位大人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你瞅瞅我我看看你,也没人敢打趣北战王竟然惧内。彼此交换了眼神; 最后默契地挥退了伺候的美人; 难得正经地喝起酒来。
这回是留春候做东,自然不能叫场面冷下来,干笑了两声恭维道:“王爷与王妃感情和睦真是羡煞旁人。”
嘴上这么说; 心里想的却是北战王妃竟然如此善妒,就连凶名赫赫的北战王都如此忌惮; 这王妃多半不如面上看着好脾气。
心里这么想着,留春候着看萧止戈的眼神都带上了同情。
“那是自然。”哪知萧止戈却将这恭维之语当了真,矜持地一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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