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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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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过弘法寺的众人多少便猜到; 太子妃这一胎应该是保住了。
  安长卿听闻消息时简直不知该作何表情。想到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说:太子对太子妃如何珍视宠爱,如珠似宝,便总觉得太子浑身上下都泛着莹莹的绿光。
  倒是太子妃的表现叫人刮目相看,皇嗣事关重大; 天家绝不容许血脉混淆。因此太子东宫亦有起居记录。太子何年何月何时宿在何处,这些都有明确记录。但从弘法寺回来至今,东宫太子却没有半点质疑; 如今宫中又大张旗鼓地送来赏赐; 显然是太子妃不知道用何种手段瞒天过海了。
  胆大心细,对自己又够狠; 还偏偏与太子不和……安长卿忽然觉得,这个盟友或许可以争取一下。只是怎么争取,就得讲究时机和方法了; 他还得好好想一想。
  不过还没等他想出好法子; 就接到消息,萧止戈回京了。
  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身受重伤的舒聆停。
  萧止戈带着重伤的舒聆停一同进宫面圣。舒聆停人还虚弱着; 躺在担架上被两个禁卫军抬进宫里。安庆帝见着他这模样都惊了一下; 诧异道:“这是怎么了?”
  萧止戈还未说话,就听舒聆停大喊了一声“请陛下为臣做主啊”,而后他不顾伤势; 挣扎着起身跪下,大哭道:“那些贼子陷害臣通敌叛国不说; 竟连我的命都不想留!他们这是想杀人灭口!若不是北战王搭救,臣怕是见不到陛下,只能含冤而死了啊……”
  舒聆停是武将,身材魁梧高大,但带着伤跪趴在地上言辞恳切地哭诉,倒真叫人生出几分不忍。
  虽然先前知道他勾结西蜣意图谋反,安庆帝是起了杀心的,但看见他这做派还是唬了一跳,叫人将他扶起来,道:“到底怎么回事?老二你来说说。”
  萧止戈这才开口,将这趟禹州之行的过程如实禀报。
  “……儿臣确实查到了有西蜣人出入将军府,但舒将军说那是西蜣使臣,是为了献上秘宝来向我大邺借兵的。但儿臣带了人去寻那使臣,却并没有拿到人。除此之外并未找到其他通敌之证,且舒将军说还有其他证据,要亲自交予父皇。”
  “……另外此次返京时我们遇到了刺杀,对方虽然假扮成山匪,但配合默契招式狠辣,应是受过训练的杀手死士。”
  听见秘宝,安庆帝无神的眼睛顿时现了光彩,甚至没有过问刺杀之事,反而热切地看着舒聆停:“西蜣当真要献上秘宝?”
  舒聆停顾忌地看了一眼萧止戈,这才道:“那使臣确实如此说。他说第一任西蜣王曾在自己陵寝之下又建了一座空冢,里面堆积了第一任西蜣王积累的大半财富。若是想打开那空冢,需要一幅画和一把钥匙。钥匙如今便在王太后手中。那画像却在西蜣丞相薛无衣手里。对方承诺,只要我们出兵剿灭薛氏党羽,西蜣愿意将画像和钥匙拱手奉上。”
  “听起来倒是不错。”安庆帝果然有兴趣,却又有些迟疑:“可若是那空冢里什么也没有呢?西蜣倒是会算账,拿这不知有没有的秘宝就妄图骗朕派兵。”
  舒聆停道:“这便是臣一定要面见陛下才能说的缘由了。臣不否认确实与西蜣人有所接触,却从不敢生不忠之心。没想到竟然有人借着这一点,捏造书信污蔑臣通敌叛国意图谋反,其心可诛!”
  说着他从贴身中衣的内袋里拿出一封信件双手捧上,道:“这是那使臣当时交给臣的。说是王太后与西蜣王送来的国书,只要我们同意出兵相助,不论能不能找到秘宝,都会再另外进献五百万两白银,两千匹西蜣马,还有各色珍宝等等俱都写在了这份国书之上。”
  安庆帝接过去一看,下面果然盖着西蜣王族的玺印。安庆帝脸色顿时大好,连蜡黄脸色都红润几分:“确实还算有诚意。此事若是能成,算你一件大功。”
  舒聆停一喜:“陛下圣明。臣不敢邀功,只求严惩栽赃陷害之人!”
  安庆帝龙心大悦,自然不再追究他的罪责,十分好说话地应了下来。
  萧止戈在边上听他们一唱一和,想到那副画像上的人,面色微沉,出言劝诫道:“西蜣之人素来狡猾,眼下有求于我们自然是千般许诺,事后却未尝会履行约定。且儿臣听闻薛无衣手下有一名猛将商阙用兵入神,十分悍勇。我们贸然出兵,将士长途跋涉又水土不服,未必有胜算。”
  安庆帝近来越发固执,最听不得有人反对他。萧止戈一开口他脸色就变了,不悦道:“西蜣蛮荒小国,将领再悍勇能敌得过我大邺将士?”
  说完摆摆手,不耐烦道:“你此次受累了,先回去歇着吧。西蜣之事,朝会上再议。”
  萧止戈起身行礼,微微眯起眼眸扫过二人,方才退了出去。他们现在还不知道画像上的人与安长卿几乎一模一样,若是知道了……萧止戈眸色一冷,他决不可能叫安庆帝与西蜣合作。
  ***
  舒聆停在宫中与安庆帝一番密谈后,隔日便洗刷了冤屈,反而是那揭发的参军,被下了大理寺邢狱严加审问。
  而宫中被幽禁的舒贵妃母子也终于重获自由。
  安庆帝还惦记着西蜣秘宝,看着楚楚可怜的舒贵妃更觉怜惜,不仅恩准了她回舒家省亲,还额外赏了不少东西以示安抚。
  舒府。
  舒贵妃看着躺在床上的兄长面色阴郁:“大哥可知动手的人是谁?”
  一旁的三皇子嗤笑道:“这还用问,不是二哥,那就只有我那好大哥了。这是想挑着我们和二哥斗呢。若是大舅舅当真在回京路上出了事,母亲能咽下这口气?”
  舒贵妃一想便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舒聆停活着回来了,嫌疑最大的当真只有萧止戈,而他们母子只怕也还被幽禁在宫中,便是要报仇,那也是冲着萧止戈去的。
  “太子真是好毒的心思。”舒贵妃咬牙冷笑一声,接着又似想到什么,嗤笑道:“既然他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舒聆停目光一闪:“你是说……那件事?”
  舒贵妃点头:“当年宫中下了死命令不许任何人提起,违者立斩不赦。但这事也不只我一个人知道……长公主这些年,不还死死记着么?”
  她轻笑一声,抚了抚发髻,对舒聆停道:“既然是北战王救了大哥一命,大哥理当登门致谢才是……”
  舒聆停领会了她的意思,道:“娘娘放心,此事交给我。”
  三皇子没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神情疑惑。舒贵妃却温柔地给他整了整衣襟:“这事你别多问,叫你大舅舅去办就是。若是萧止戈知道了当年之事,必不会放过太子的,我们啊……只等着看好戏便是了。”
  ***
  安长卿自收到消息,便在府里焦急等着了,尤其是听传信的护卫说路上还遇见了刺客,更是坐立不安。
  直到过了午时,方才有门房来禀报,说王爷回来了。
  安长卿急急忙忙到了门口,就碰上了牵着马往里走的萧止戈。
  路上遇刺,又赶路回来。萧止戈一身风尘,下巴上冒出了青色胡茬也没来得及刮干净,倒是多了几分落拓不羁。
  安长卿站在原地,萧止戈将缰绳交给下人,大步朝着他走去,直至走到他面前,方才低下头,拿满是胡茬的下巴去蹭他:“我回来了。”
  被他蹭得发痒,安长卿躲开他怀抱,嘴里咕哝着“脏死了”,眼睛却紧张地落在他身上,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同行的舒聆停都都重伤了,他生怕萧止戈回来时也是被抬回来的。
  “没受伤。”萧止戈看透他的担忧,随他回了院子里,站定了张开胳膊给他检查:“不信你自己摸摸。”
  安长卿狐疑地四处拍了两下,确实没摸到绷带之类的东西才放下心。刚要收回手,却被萧止戈按住了,他神色忽然暧昧起来,声音微哑:“喏喏不检查检查别的地方?”
  “胡说八道什么?!”安长卿用力抽回手,脸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我想你了。”萧止戈却不依不饶,又凑过去抱他,男人像只笨拙的大狗熊,从后面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怀里,嘴里还在没羞没躁地提问:“我出去一趟,就想你想得紧。喏喏想不想我?”
  安长卿神情微赧,虽然气恼他一点不害臊,却还是老实道:“……想了的。”
  背后的大狗熊顿时满意地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着,半裹挟着他往浴房的方向走:“先陪我去沐浴,等会儿再检查喏喏有多想……”
  ……
  在浴房里折腾了好半晌,两人方才换了干净的中衣出来。安长卿头发湿漉漉地散在肩头,眼尾飞红未散,只抿着唇不肯理萧止戈了。
  知道自己折腾的过分了些,萧止戈咳嗽一声。讨好地拿了布巾给他擦头发,又装模作样地搬出两个孩子关心一番,哄着安长卿同他说话。
  安长卿气消得快,见他竟然都会搬儿子女儿出来救场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越来越不正经,以后书局送来的话本你不许再看。”
  萧止戈还能怎么办,自然只能满口应好。
  擦干头发,又换了衣裳,已经到了黄昏日暮时分。安长卿叫厨房传了晚膳,两人用了晚饭后,又去陪着兄妹俩玩了一会儿。正准备早些歇下时,前些日子派去查义庄的探子却回来了。
  两人只能匆匆又披上外袍,去书房见人。
  探子形容颇有些狼狈,他领任务出去许久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如今这么急着深夜过来,必定是查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喏喏:不许学小话本上乱七八糟的花样,听见没?
  怂怂:……听见了(下次还敢


第93章 
  “可是查到了什么?”萧止戈问道。
  探子微微躬身; 说了这些时日里自己发现的线索。
  为了更好地盯着义庄,打探到更深的消息,探子特地乔装打扮成个脑子不太好的憨傻之人; 被老父送到了义庄应征伙计谋口饭吃。义庄里停放的都是暂时无法下葬的尸体; 白日里看着都阴森可怖,干得也是脏活累活,因此一向很难招到伙计,探子精心乔装打扮一番后去应征; 管事见他虽然脑子不好,手脚干活却还算利索,便将他招了进去。
  义庄里活人不多; 尸体倒是挺多。每日干的都是些清点尸体或者把无人认领已经开始严重腐烂的尸体下葬之事; 因探子特意表现得憨傻木讷,平日里口舌也不伶俐; 又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这幅又憨又没心眼的模样很快消除了管事警惕心,开始叫他跟在自己身边做事。
  这管事叫孙新世; 便是先前半夜处理东宫无名女尸的那名管事。乔装打扮的探子取得他的信任之后; 没有轻举妄动一直在等待时机。
  果然没过半月,孙新世便带他去见了自己的大哥孙新民。
  弟弟孙新世管着义庄,哥哥孙新民却是个人牙子; 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牙行; 专给那些富贵人家物色下人。
  孙新世带着他去便是为了挑人。
  孙新民带着他们七弯八拐地去了一条小巷的一间老宅子里,宅子里有几个大汉守着,正屋里头却关着两个容貌十分出色的双胞胎姐妹。孙新世当时一看就十分满意; 当即便结清了银钱。又叫探子将姐妹俩弄上一辆灰扑扑不起眼的马车,而后将人带回了义庄去。
  探子将姐妹两抱上马车时; 发觉对方身体绵软无力,便知道她们应该是被下了药。因此对此更加狐疑。牙行买进卖出,要么是穷人家自愿卖身为奴,要么就是犯了罪官府发卖的。但这对姐妹的模样,不像是自愿卖身,看着倒像是被拐的好人家女子。
  回了义庄之后,那对姐妹便被关在了最角落里一间空着的停尸房里。平时那里都落着锁,不许人踏足。关了人后,便由探子每日去送饭。饭菜里都加了药,那姐妹俩倒是一直浑浑噩噩不吵不闹。
  如此过了大约五日,又是一个半夜,便有一辆马车悄悄地到了义庄偏门处。探子这日早被孙新世勒令不许睡觉,半夜就在屋里候着。孙新世提着灯笼,叫上他一起去了关人的屋子。
  探子按吩咐将姐妹俩扛出去,送到了马车上去。驾车的车夫年纪不小,脸上布满褶皱,下巴却光溜溜,声音虽刻意压低了却还是透出一股尖细感,探子一眼便看出这是个太监,而且多半是东宫的太监。
  那太监给了孙新世一袋银子便驾车走了,孙新世转头又赏了探子一锭银子,叫他不许乱说,之后便回屋休息。
  而探子则趁着夜色,又悄悄潜出义庄,跟在了那辆马车后头。不出所料,那辆马车果然从侧门进了东宫。东宫近来戒备愈发森严,他不敢贸然跟进去。只能次日想办法给潜伏在东宫内的其他探子传了信,确认东宫携芳院果然新来了两位美人后,他不敢耽搁,立即找了个理由离开义庄,回来禀报。
  “属下猜测,那具无名女尸,多半也是如这对姐妹一般的来历。”
  安长卿与萧止戈对视一眼,亦是这个想法。
  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姬妾的身家来历都要清白,便是出身最差的石良娣,娘家也是南地豪富。那具无名女尸死后没有引起一点波澜,显然并没有什么身家背景。而且观孙管事办事熟练,显然不时第一次做这些事。那死去的女子也不可能是东宫女婢。这些女婢虽身份低微,但若是隔三差五地不见一个,不好遮掩不说,传出去了也于太子名声也不利。
  倒是这些从民间弄来的良家女子是最好控制的,无依无靠只能依附太子,就是不明不白的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义庄之中可有其他发现?”安长卿又问。
  “未曾。孙新世做事十分谨慎,义庄之中其他人并不知道他私下行事。那焚尸火炉属下也去看过,里头尸骨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灰烬。”
  萧止戈沉吟片刻问道:“那姐妹两人如今如何?”
  “据葵二探到的消息说,这姐妹两人似乎性子颇烈,刚来就犯了事,现下正被关在院中,每日有老嬷嬷去教导规矩。”
  萧止戈沉吟片刻,很快有了对策。叫探子先行回义庄潜伏着。
  安长卿拧眉有些厌恶道:“好歹也是一国储君,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他逍遥不了多久了。”萧止戈道:“我传讯叫葵二留意那姐妹两人,若真是烈性女子,倒是可以帮上一把,再借机把这事捅出来……”
  ***
  从禹州回来之后,安庆帝大手一挥以长途跋涉奔波受累为由,免了萧止戈的朝会,叫他好好休息。萧止戈虽然不去朝会,朝堂上的消息却瞒不过他的耳目。比如安庆帝到底还是惦记着西蜣承诺的好处,在朝会上将此事提了出来。
  站在三皇子这边的官员自然是鼎立支持,但剩下的半数却都异口同声在反对。
  太子党羽是不想叫三皇子太过得意——自舒聆停洗刷了罪名之后,舒贵妃再次复宠,三皇子也时常被安庆帝召去教导政事。
  还有以季安民和申屠孛为首的几个老臣,一心为大邺为安庆帝着想,也不赞同贸然出兵。
  听说朝会上安庆帝当场发了脾气,之后拂袖而去。不知道是不是气狠了,次日便生了一场病,数位太医调养了多日方才见好。只是再见时,众人发现他面容比先前又苍老许多,愈发暮气沉沉。
  不必上朝的萧止戈倒是乐得自在,每日陪着安长卿和两个孩子出去游玩赏景,仿佛对朝中之事一概不知也毫不关心。
  这日天气太过炎热,两人便没有出门,安长卿带着兄妹俩坐在亭子里乘凉,亭前的空地上,北战王换了一身粗布短打,窄袖卷到了胳膊肘处,正顶着烈日拿着一把斧头对着几根圆木比划。
  ——上回他们出门游玩,无意间看见寻常人家院中摆了一架简易的秋千,小孩儿坐在秋千上,父亲在后面推。萧止戈瞧见了,回来就说要给兄妹俩也做一架秋千。
  安长卿说叫工匠来做,他还不乐意,自己折腾齐了木料和工具,准备动手自己做。
  他坚持要自己动手,安长卿也懒得拦。北战王在骄阳下大汗淋漓地劈木头,北战王妃就坐在亭子里吃着瓜果看他忙活。
  兄妹两个已经能到处爬,小胳膊小腿儿一动起来爬得飞快。口齿虽然还不清晰,但已经能含糊不清地“耶耶”地叫爹。此时见亲爹在外面干活,两双乌溜溜的眼睛转也不转地盯着看,萧安珠更兴奋,手脚使劲划拉着,差点从小床上翻到地上去。
  萧止戈把木料都凿出契合的凹槽,随意抹了一把汗水,下意识回头,就对上了安长卿明显看热闹的目光。他微眯了眼,丢下手里的木料,大步去了亭子里,又故意挨着安长卿坐下。
  安长卿嫌弃地挪开一些:“一身汗臭。”
  顿了顿又道:“也幸好是自己府里,不然叫外人瞧见了,还以为堂堂北战王沦落到去做长工了。”
  为了方便干活,男人穿了一身粗布短打,衣袖也卷了上去,露出来的小臂线条结实流畅,还有未擦干净的细碎汗珠凝在突出的喉结处,眉眼依旧是英俊的,却又平添了几分粗狂……和野性。
  像一头解开了礼仪规矩束缚的野兽,周身满是侵略气息。
  安长卿没忍住多瞅了两眼,耳尖顿时有点热,故作镇定地收回目光,骄矜地扬着下巴道:“来,先给本少爷倒杯茶。”
  萧止戈从善如流地给他倒茶。完了又瞅了瞅自己,确实落拓得很。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语调暧昧道:“若是在大宅院里,如我这般英武俊俏的长工,该是最讨主家的小少爷喜欢的。”
  “为什么?”安长卿没听过这个说法,有点点警惕又有点好奇。
  萧止戈眼中闪过促狭,附在他耳边低低道:“因为长工惯干粗活,有一把好力气,能把小少爷伺候舒坦了……”
  “………………”
  安长卿足足好半晌没说出话来,只两只耳朵烧的通红。
  萧止戈不怀好意地笑:“少爷,今晚上可还要召奴才伺候?”
  回过神的安长卿狠狠瞪他一眼,一回头又见兄妹俩齐齐趴在小木床的围栏上瞅他们,更觉得羞耻。板着脸踹了他小腿一下,摆出周扒皮的嘴脸凶道:“干你的活儿去,再偷闲躲懒,晚上不给你饭吃!”
  萧止戈没忍住笑出声来,神情十分开怀。两个孩子不懂爹爹们在做什么,但见亲爹笑了,自己也跟着咯咯笑起来。
  ……
  在亭子里忙活了一个中午,萧止戈总算把这些木头都处理好了,剩下的便是将这些木头拼接起来,再用绳索固定……这些一日做不成,只能抽闲再做。
  萧止戈沐浴后换了身干净衣裳出来,就见门房进来通传,说舒将军前来拜访。
  “他怎么忽然来了?”安长卿皱眉,他们同舒家的关系可不亲近。
  萧止戈也想不通,不过凡事见招拆招便是。他叫门房将人请进来,道:“见了便知道了。”
  舒聆停被下人搀扶着缓缓走进来,见着萧止戈和安长卿,便先拱了拱手行李,朗声笑道:“此番冒昧拜访,是为谢王爷的救命之恩。”说着同行的下人便将谢礼捧了上前。
  舒聆停言谈间没有生疏的意思,笑呵呵继续道:“我这伤势一好些,能起身就赶紧来了。王爷可不要怪我冒昧拜访。”
  萧止戈可不觉得自己跟他有多熟。舒聆停也不是那种会心存感激之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无事不登三宝殿,舒将军看着不像是专程来道谢的。有什么事便直说吧,本王不爱拐弯抹角。”
  舒聆停笑容微顿,勉强才接上了情绪,长叹了一口气道:“王爷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这几日辗转反侧备受煎熬,却还是觉得,这件事不能再瞒着王爷,否则我这心里,实在是愧疚难安啊……”
  他装模作样地锤了锤胸口,小心觑着萧止戈二人的表情。
  萧止戈眉间微皱,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起来,语气也越发不善:“舒将军到底想说什么?”
  舒聆停望了安长卿一眼,迟疑道:“这事事关丽嫔,王妃是否要回避——”
  丽嫔是萧止戈的生母,安长卿心口一跳,就听萧止戈声音一沉:“不必!”
  舒聆停碰了个钉子,只得略过方才的话,假惺惺地哀叹道:“这事藏在我心底多年,王爷可知,丽嫔当年……其实并非自戕。”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我是不是最英俊最能干的长工?
  喏喏:……滚(气鼓鼓


第94章 
  萧止戈的生母丽嫔; 原先只是采选上来的美人。因容貌极盛,又擅舞,才得了安庆帝的宠爱。只是这宠爱并不长久; 后来萧止戈出生时天现凶兆; 丽嫔以死相求保住了他,母子俩却也从此失去了帝王宠爱。
  再后来,便是萧止戈九岁那年随安庆帝去春山行宫秋猎,再回来时; 皇后说丽嫔不堪忍受冷宫寂寞,自戕了。
  妃嫔在宫中自戕,本就是忌讳之事; 皇后早就将尸体草草入殓下葬; 他甚至连母妃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到。
  他也曾怀疑过皇后的说辞,不肯相信母妃会选择自戕抛下他。而且怎么就这么巧; 偏偏就在他们都不在宫中时出了事?
  但后来他多番查证,却没有找到一丝半点的疑点来。
  如今舒聆停这一番话,却又勾起了他曾经深藏在心底的疑惑。
  厅中气氛一时沉凝; 安长卿担忧地看向萧止戈——在上一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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