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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剑客撩汉攻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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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喜皱着眉头,“很不好,我现在还不能走。”
伍望舒看着他,犹豫一瞬,抱着剑站在门口。
眉喜掏出身上的药,为了应对突发状况,他的保命药向来都是随身携带。
房间里忽然飞来了一只金色的蝴蝶,停在君芝的肩上。
莫琼眼睛放光,“这是金玉做的!真是活灵活现,鬼斧神工。”
君芝幽幽地说:“我有客人来了。”
她看着他们,似笑非笑地说:“或许你们还认识。”
莫琼脸色微变,黎越人淡淡地说:“我们能和你一起去看看吗?”
君芝微微一笑,“当然。”
楼上的人还没有醒过来,眉喜眉间皱起一道深痕。
外面已经传来脚步声了。不加掩饰的脚步声,还有交谈声。
伍望舒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他听见了越人和莫琼的声音!
有人敲门,声音像是汩汩的泉水,“我们可以进来吗?”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伍望舒心里警惕着,把门打开了。
真的是他们,还有一个好看的女人,想必这也就是君芝姑娘。
君芝本来从容不迫,但是看见躺在床上的人顾不上什么礼节就进去了,忧心地问:“他怎么了?”
眉喜没有抬头,“他中毒很深。”
君芝脸色苍白。
看样子她知情。
“虽然毒没有办法解,但是人还是可以醒过来的。”
君芝真诚地道谢:“谢谢公子。”
她看着床上人,满心酸楚。
喻怀瑾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他出来之后不久陆粼就带人赶了过来,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怕的阴谋没有得以实现。
他怀揣着乱糟糟的线索,只想找到陆离当面和他谈谈。
到青楼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想象中的糜艳景象,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站着,好看的女人提着裙摆步步生莲,恭顺地请他上楼。
脚下的水银缓缓流淌,那个男人穿着白色的衣裳在窗边缓缓回头。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见了陆粼,但是很快地,他反应过来。
这是陆离,这两个人几乎一样,但是弟弟面相柔一些,像是个浊世清公子。
难以想象这样的人会说出蛊惑人心的话。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喻怀瑾。”
他依旧是用那种蛊惑的语调说着话,却不显违和。
喻怀瑾看着他,看进他的眼睛里。那双眼睛里有太多情绪,它们交杂在一起,眼眸就变得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说,“我已经知道了真相了。”
那人不在意地问,“你知道什么?”
喻怀瑾紧紧盯着他的眼眸,“你杀父弑母,枉为人子。
但令人失望的是,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 ”
那人轻描淡写地问,“你相信了”
喻怀瑾一时无言。
“我知道你可以看到我,但是喻怀瑾,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也可以看到你。
“你的心里藏着什么,我也可以看到。”
喻怀瑾轻笑一声,“我不害怕被你看见。”
陆离也笑了,“但是你害怕被别人看见。这些年,你一直在试图赎清自己的罪孽,但是你知道你是还不清的,那么你到底是因为愧疚,还是想要拯救自己饱受折磨的心呢?”
喻怀瑾冷笑一声,“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但是你呢?你是因为恨,还是因为爱”
陆离怔愣良久,他脸色苍白地笑了,“我只是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喻怀瑾走了,陆离半躺在榻上喝酒,那些鲜红的酒液流淌着,像是亡人的鲜血。
像是火海。
陆离想起火焰和尸体,想起那把刀血淋淋地刺进胸膛的剧痛。
他忽然起身,从窗边一跃而下!
白色的轿子无声地出现拖着他飘走。
像是在夺命狂奔,落荒而逃。
“你杀母弑父。”
这句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山间密林里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发出巨大的嘶吼。
“哥哥!”
“哥哥!”
那简直不是人发出的声音,那声音里勃发的恨意和悲伤犹如实质。
“为什么!哥哥!”
他扬起手向树木狠狠地挥去,那些树木断裂着倒在地上,他咆哮者,他怒吼着,像是落难的君王又像是无助的孩子。
很久,他和树木一起倒在地上,眼前的星辰璀璨。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哥哥,你真可怕。”
他哭了。
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滴进泥土里。
像是埋葬的秘密。
喻怀瑾在屋檐上吹着夜风,秋风很有些薄凉,他本就畏寒,但是此刻他甚至敞开衣襟任由寒风侵骨。
他倒不是迷茫,他至始至终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为此他将不惜一切代价,但是陆离就很些耐人寻味了。
他是一个痛苦的人。
他是一个悲伤的人,那悲伤太过巨大,把恨意都衬得平平无奇。
他的悲伤太干净了,没有愧疚没有恐惧,就是单纯的悲伤。
一个杀了双亲的人怎么会有这样干净的悲伤?
但是他认为自己是个有罪的人。
他的罪是什么
这是一个太复杂的人,他把人心玩弄于股掌之上,自己的伤口却从未愈合。
可能,他真的是在等一个答案。
陆离忽然问他:“你相信爱情吗?”
喻怀瑾不明所以。
于是他得知了一段悲伤往事,看见了一个将死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
第31章 第 31 章
溯雪喉头腥甜发痒,没有忍住捂住嘴咳嗽了几声,猩红的血液从指缝里流出来,君芝递给他一张帕子。
他接过擦拭了一下,“抱歉,失态了。”声音都像是蓄着血。
眉喜眉头皱得更紧:“你服用了‘白雪’。”
溯雪一愣,看样子就是就是他救了他,“是,已服用五年,大限将至。”
喻怀瑾忽然出声问他:“你后悔吗?”
他一阵恍惚,终究是说:“不后悔。”
陆离轻声说,“见到他之后也不后悔吗?”
溯雪看着他微微笑起来,笑容哀伤,“没有退路,哪里来的后悔?”
“没有退路,哪里来的后悔?”他轻声咀嚼着这句话,“说得真好。”
他站起身摘下面具,轻笑着说:“我是陆离,光芒绚烂之意,问剑山庄庄主陆粼的双生弟弟。”
真正是,“满座寂然。”
黎越人想象过他的脸,无一例外都是阴柔魅惑的。
眼前的人却是满身书卷气,笑起来像是早春的阳光。
陆离看着黎越人,“别来无恙?”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黎越人面色淡淡,“承蒙关心,一切都好。”
伍望舒眉眼锐利地看着他。陆离淡淡扫过他,“看起来是不错,希望你和以前一样,毫无保留……”
“陆离。”喻怀瑾叫住他。
陆离住了口,“抱歉,老毛病了。”
眉喜和莫琼没有和他有过交集,但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
君芝起身送客。
一位侍人上来,“奉公子来了。”
溯雪面色淡淡地起身坐到榻上,侍人们把那扇金玉镶珠的屏风抬过去挡着。
其他人自觉离开。
喻怀瑾问:“奉胤?”
陆离点头:“他们几月前见的面。”
喻怀瑾看着他不说话。
陆离挑眉,“跟我没关系,他们真的是机缘巧合见的面。”
喻怀瑾嗤笑一声,“但是现在就跟你有关系了。”
陆离不置可否,“跟你也有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离深深地看着他,眼眸里雾气弥漫,“一个等死的人,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你是拥抱他还是推开他?”
喻怀瑾背后一凉。
他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远。
奉胤一进来就看见熟悉的屏风,他自觉地坐在屏风外。
“宪……溯雪。”
溯雪看书的手一顿,轻描淡写地说:“奉公子。”
“你还是不肯见我。”
“任由谁被当成另外一个人都不会开心吧?什么时候奉公子不会把我错认成宪清,我就撤掉屏风。”
奉胤眉眼间一片疲倦,“你把什么都忘了。”
溯雪闭上眼,心里发涩:“奉公子不要以为我失忆了就会说什么信什么。我也知道你喜欢宪清,但是他已经死了。”
奉胤眉眼坚定,“他只是忘记了。”
“送客。”
溯雪听着门关上的声音,急急地从榻上下来站在门后。他屏气凝神地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手紧紧攥成拳头,喉头又是一阵腥甜。
不行……
那人说:“宪清。”
他一下就湿了眼眶。
命运是如何无常而残酷的东西,在你最麻木最无助的时候,在你万念俱灰的时候,在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
他把你最想要的带到面前。
他轻声诱哄你,“拥抱他。”
他看见自己雪白的长发。
于是他说,“你找谁?”
那人眼眶通红,颤着声音说:“他们都说你死了……宪清。”
他紧紧拥抱着他,力道凶狠极了,但是脖颈间却有温暖的湿润。
但是他不能哭。
他狠着心推开他,“公子是到我这怀念旧爱来了?”
那人眼眸里失而复得的喜悦一下凝结了。
他凑近了紧紧盯着他,“你就是宪清,你是不是怪我没有来找你。我错了,我不应该相信他们的话。宪清……你原谅我……”
他的心里一半冷一半热,痛苦地蜷缩着。但是他的人和心却好像是分开了一样,他的心痛苦万分,但是他的头脑很清醒。
“公子,我是溯雪,不是你说的宪清。你认错人来,不是来寻欢的就请离开,我没有兴趣听你的故事。”
那人脸色苍白。
他满目深情地捧住他的脸,额头和他碰在一起,轻声说:“我会把你找回来,宪清。”
他离开了。
他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榻上。
二十三岁,已经是个男人模样了。他们错过了五年了。
不知晓对方的春夏秋冬,不知晓对方的喜怒哀乐。
他们错过了彼此最重要的五年。
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本该幸福的啊。
“我好想你……”
他哽咽着喃喃出声,这些稍纵即逝的话语被风吹散了,眼泪砸进阳光,溅起一地流金。
他闭上眼睛,“谁不是呢?”
那人每天每天地来找他。
他已经知道了他是五年前进来的,一直坚定地相信他失忆了。
他为什么……就不愿意想是他骗他呢?
他把以前的往事娓娓道来。
那些他都不曾记得的事情,那些和他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事情。
他走路没注意撞到了树,他只觉得丢人,但是他满心温柔地说:“你傻乎乎的,很招人疼。”
原来同一件事,在每个人的记忆里是不一样的。
那些他觉得尴尬丢脸没有面子的事情,在他的记忆里是这样的。
他看着他,心里悲喜交加。
太美好的东西是留不住的。
当初有多欢喜,现在想起来就有多痛苦。
他几乎就要和盘托出。
这些年他经历的种种苦难,种种不堪,种种恐慌。
往事变成了噩梦紧紧追着他不放。
梦见他在那片密林里奔跑,身后那些人野兽般的喘息。
他用尽全力地拼命地不顾一切地奔跑着。
他越来越累,身上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流失。
他摔了下去。
那些人追上来了,那些人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噬咬他。
梦见母亲。
梦见她在荒芜的家里。
她点着一盏小灯在做衣裳。
那是他的衣裳。
她每一天每一天地做衣裳。
她很快地苍老,她很快地消瘦。
她时常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就在她身边啊!
他就在这里!他叫喊着!他哭泣着!他试图紧紧地拥抱她!
她听不见她,她看不见他。
他们面对面,却无法触碰。
在灰尘起舞的地方,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娘亲眼神空洞地把头伸进白色的圈。
他梦见被他杀死的人,他们的哭喊声,诅咒声,他们猩红的眼眸,他们胸膛里涌出的血液。
他梦见阿君,梦见她因为掉了糖偷偷地哭,梦见她冰凉的小身体。
往事像是附骨之疽,日日夜夜,不得安眠。他多希望可以流着泪向一个人诉说,他多希望在漆黑的深夜有人为他燃起一盏烛火,他多希望那个人可以抱住他,对他说:“不要怕。”
他苟延残喘着,很多时候都觉得活着比死还难受。
他终于明白他苟活的意义。
在最后的,最后的时光里,遇见他。
这是多幸福的事。
却又多残忍。
他就站在他面前,他却不能拥抱他。
他是溯雪,他们未曾相见。
他怎么忍心让他再次失去他?
这样就好。
这样最好。
他隔着屏风看着他,每当忍不住想要伸出手的时候他就会清醒。
他们之间的距离无法跨越。
生与死的距离怎么跨越呢?
他睁开眼。
又做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是不是我本身太敏感,或者是我太过把情绪传递过去。我写哭了。
命运无常。
第32章 第 32 章
他满身疲惫地起身,想要关上窗,到了窗前忽然看见那人就站在对面桥边,四目相对,那人轻轻地笑了。
他心里又是一跳,强撑着面无表情地合上窗户,关上窗之后没忍住还是笑了。他的手轻轻放在窗上摩挲。
“这么喜欢为什么还要骗他?”
陆离坐在桌边看着他,脸上一片纯然的好奇。
他摇摇头,在他身旁坐下,“我快要死了,何苦折磨他。”
陆离移了移凳子又靠近他一点:“但是他未必会这么想。对于他来说,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却一直不接受他,直到死亡把你们分开。”
他拿茶杯的手顿住了,“只要我不说,你不说,他就不会肯定我就是解宪清。”
陆离撑着头,带着使坏的笑:“如果我告诉他呢?”
他猛地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不能说。”
陆离起身,掐住他的脸,像是个斗气的小孩,“我偏要说。”
溯雪拍开他,“为什么?”
他拍了拍手,“因为这是我主导的故事,所有人物的命运都掌握在我手上,所有事情都必须按照我的想法发展。”
溯雪看着他,忽然站起身来。
陆离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升腾起很多情绪,让人期待他接下来该如何歇斯底里,可怜巴巴。
但是他说:“你真可怜,阿离。”
他愣住了。
那人眼睛里是浓得让他透不过气来的悲哀。
“你的心里除了恨和绝望,就什么也没有了吗?”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他就是咀嚼着恨意和绝望活下来的,他不需要其他的,他什么都不需要,他要的只是复仇。
他忽然顿住了,转身往回走,简直像是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哪怕极力掩饰,背影也透着慌乱。
“主人?”他的身后,好看的女孩疑惑出声。
喻怀瑾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在院子附近转来转去,看着天色将近黄昏,知道又要出去吃饭了。
“闻人什么时候回来?”
黎越人正照看着架子上的葡萄藤,“不知道,殿里的事情解决完他就和殿主一起回来。”
喻怀瑾愣了愣,哦了一声,黎越人回头,“怎么了?”喻怀瑾翻身上了树,坐定了之后做眺望状:“没怎么。”
黎越人走到树下盘腿坐下。
喻怀瑾抿唇:“一个快死了的人该不该尝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黎越人愣了一下,他心里恍然,认真地思考一瞬,“不要让自己后悔就好。”
什么叫不要让自己后悔?很多时候在作选择的时候,没有人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不要让自己后悔只是说在发现选择错误的时候不要悔不当初,企望重新选择。
归根究底,还是自己的对自己的说服。
“你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会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以后的命运,跟着自己的心走吧,哪怕错了,也不要后悔。”
喻怀瑾遮住自己的眼睛,轻轻地,悠长悠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在镜子前面掀开脖颈上的纱布,那猩红翻卷的伤口盘踞着,吐着的信子朝他冷笑。
眼下他还有龙尾草没有找到,这种草在百年前就已经绝迹,他翻遍典籍,所有的介绍都是模糊不清的。
只说它生长在极北之地,没有一个确切的地点。
极北苦寒之地,他自己都没有多少把握可以活着回来。
在他看来,有很多事情比爱情重要。
自己背负的罪孽是需要自己去还清的,无论代价是什么。
眉喜此时正在溯雪房间里,他正襟危坐,想起当时被邀请的时候莫琼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心虚,但是侍人又说事情很紧急。
毕竟人命关天,还是来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
溯雪把墙上的那副画拿了下来,递给眉喜,“帮我转交给黎先生,他很喜欢这幅画。”
眉喜被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整愣了,他接过之后那人问他:“您有办法消除一个人的记忆吗?一部分记忆。”
眉喜眉头微皱,“方便透露的多一点吗?”
那人长舒一口气,坦然地看着他:“那天来的奉公子,是我曾经约定终身的恋人。我假装忘记了他,但是陆离很可能会把真相告诉他……”
那双眼睛露出浓重的哀伤,“你也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不必让他受折磨。可以让他忘记我吗?”
眉喜喃喃,“原来是这样……换做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做……但是如果对的你的记忆和其他记忆杂在一起,消除了恐怕会让人混乱。”
“那就这段时间,从他遇见我的时候开始,这是只有我和他的记忆。”
眉喜点头,“那么我必须在这个房间给他消除记忆。”
“我会帮助你。”君芝走进来,“不好意思听到你们说话了。”
溯雪摇摇头,他看着她微笑起来,“没关系。”
眉喜看着他们,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君芝轻轻抱住他,“你在害怕。”
他闭上眼睛,把头靠在她肩上,“我很害怕。”
君芝眼底闪着碎光,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我会帮你把一切处理好。”
“嗯。”
“阿琼。”莫琼回过头。
桃花眼的傻子笑得眉眼弯弯向他跑过来。
落进一个紧紧的拥抱,“阿琼,要是我快要死了,我会让你忘了我。”
莫琼脸一僵,旋即推开他,点着他的鼻子冷笑着说,“那你就在天上看着我和别人亲吻牵手,不要忘记了祝我幸福!”
眉喜看着他怒气冲冲地离开,满脸疑惑。
这怎么和想像的不一样?
不应该打情骂俏一阵再来个亲亲吗?
但是莫琼要是真的和别人亲亲……
话不能说的太满。
他急急地追了上去,“阿琼,我错了!你听我说……”
“原来是这样……”
莫琼满心复杂,忍不住揪了揪他的耳朵,“笨蛋,不要突然说这样话啊。”
眉喜乖乖地任他揪,手环住他的腰,讨好地笑着:“我错了。”
“这样好吗?被抹去记忆的人一定很痛苦。你想想,要是换做我们……”
眉喜贴着他的额头,“你会让我忘记你吗?”
莫琼把他按成猪鼻子,“不会,我要你一辈子记得我,哪怕你很痛苦也要记着我,有了喜欢的人也要记得我,还得带他来让我掌眼,我觉得好的才好……”
眉喜听着听着就有些小情绪了,蛮横地堵住他的嘴,好一阵之后才离开。
莫琼张着殷红的嘴唇对他的抽风习以为常,“听不得了?”
眉喜在他脸上胡乱地亲,含糊地说:“听不得,不可以说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莫琼反抱住他,手碰到一个东西,“什么?”
眉喜才反应过来,“哦哦,溯雪送给越人的画……”他又想到什么,眼神有点发虚,“可能是屏风有点大……”
莫琼一下知道他的想法,笑骂他,“你想什么呢?把画给越人。”
眉喜又蹭蹭他的脸,“我去了。”
莫琼站在原地看着他,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莫琼差点被吓了一跳,他回过头,伍望舒看着他,眼神竟有些生无可恋。
莫琼也有些同情他,想想以前的自己,感同身受地告诉他,“两情相悦。”
伍望舒被噎住,“你们一开始就两情相悦了?”
莫琼仔细思考一瞬,“算也不算……每个人都不一样,你要试着了解他。”
他刚要走,想起了什么又说,“一味的退让和一味的伪装可都是吃力不讨好的。”
伍望舒看着他走远。
眼眸里的长待的温和渐渐消去,暴露出十足的侵略性。
什么剑眉星目,分明就像是一匹紧盯猎物的狼了。
他笑了,牙齿森白。
黎越人把字画挂在墙上,退开几步看了看颇觉不满意又取下在屋里转来转去想看个合适的地方,没留神撞温热的躯体。
他回过头,轻笑着,“望舒。”
但是面前的人有些不对劲,他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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