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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剑客撩汉攻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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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怀瑾看他一眼,作顾影自怜状,“天生丽质难自弃,出卖了一下色相陆离就给我了。”
容华:……
但是不管怎么说,“谢谢。”他对喻怀瑾说:“这是我爹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我找了很久。”
喻怀瑾笑出小白牙,“没事没事,我们是朋友嘛!那我就先走了。”
容华愣了一愣,心里的不安又开始冒头,“你去哪里?”
喻怀瑾冲他摆摆手,“有点事。”
这就是不方便说了。
他心里想说很多话,但是百转千回只是干巴巴地说了声:“路上小心。”那人笑了笑,似模似样地抱了个拳,头也不回地走了。
越走越远。
他忙得焦头烂额,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了事情,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他本来以为见到了面应该想在广陵一样,一起住几天,把这里游玩一遍……
他在殿中就已经看好了姑苏的好吃的好玩的地方。
……
看来他的事情很着急。
喻怀瑾觉得本来以为自己左右为难,势必需要一段时间来决定,但是他一见到这个人,就下意识地想方设法避开他。
他早已做出了选择。
他确实也有些事情。
面前是问剑老人,这老头一见他表情就一言难尽,眼睛上下扫视,不咸不淡地说:“跟容华闹别扭了?”
喻怀瑾顿时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眼睛都瞪圆了,“你是有读心术吗?!”
问剑老人哼唧一声,“我这么大年纪了,什么看不出来?”
喻怀瑾摆摆手,突然一顿,他眼眸诡谲地看着问剑老人,“你相信当初是陆离杀了庄主他们吗?”
问剑老人微愣,这个大半辈子都守着庄子的老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老树目睹花朵的死去。
“他们两兄弟,性格差别很大,哥哥跳脱活泼,弟弟安静沉默。陆离这个孩子,从小就不怎么说话,也不太和庄主夫人他们亲近,他很粘着陆粼。”
“他是要听着陆粼的心跳才能睡着的人。”问剑老人依旧明亮的双眼里沉淀着悲哀,“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地到了十五岁,后来庄主给他们三年的时间,优秀的人继任庄主,被留下的人要被囚禁终生。”
“我想,陆离是难以忍受的,他没有办法接受和哥哥分开一辈子的事实。但是我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弑父杀母的举动,但是那一天,悲剧发生的那一天,我看见了陆粼。”
“陆离在里面。”
喻怀瑾沉思,“你怎么知道外面的人是陆粼?”
“他们气质相差很大,很容易看得出来,再加上夫人每年都会给他们做衣裳,陆粼是红色的,陆离是白色的,一直是这样,从来没有变过。”
喻怀瑾手指轻敲着桌面。
“陆离很快就要和庄主交锋,你万事注意,一切小心。”
问剑老人眉眼凝重地点头。
“但是,”喻怀瑾又说,“也不要过于相信陆粼,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陆离不像是凶手。”
问剑老人皱眉,“我会注意。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喻怀瑾揉着额头,“我要在冬至来临之前找到龙尾草。最近有点消息了,我去看看,有什么事叫小胖传信给我。”
问剑老人叮嘱他:“你要惜命些,不要做了短命鬼。”
喻怀瑾失笑,“哎哟,我知道了,后面半句话就拿掉吧。”
陆粼睁开眼睛,房间里的沉香味道燃得正好,他起身披衣,拿起挂在墙上的刀出门。
他站在那棵树下,三十四道痕迹。
他来了。
又走了。
空气中有血的味道。
陆粼面色苍白。
七重殿有一处地宫,里面葬着殿主和夫人。
沉重的门被打开,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身形修长的人跪在排位面前,把手上的血玉盒子放在两个排位中间。
小酒馆里热火朝天,男人的汗和女人的香混在一起,味道实在难以恭维。屋子里闷热难挡。便是在这秋季,也会闷出一身的汗。
喻怀瑾左拥右抱,满袖都是女人的脂粉味道。他含着笑接过女人递来欲喂他的酒杯,躲开了娇美的红唇,酒入喉,喉结上下滑动着,两个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把杯子握在手上,笑得轻佻恣意:“美人的酒果然是美酒……”
一人水蛇一般攀附住他的手臂,将身子俯得极低,颈子下大好风光一览无遗,眼神像带着钩子:“你尝过美酒,何不亲尝美人?”
另一个眼神童稚,故作好奇:“尝哪位美人?”
喻怀瑾低笑一声,像是含了糖,“怎能用‘尝’”
“公子。”两个女孩都有些发愣,一个女孩明艳地笑了,“公子不是为了欢愉而来。 ”
喻怀瑾挑眉,“正是,只是最近听说有从极北之地出来,心中好奇,想要知道点消息。”
那眼神童稚的女孩撑着脸,“原来如此,极北之地出来的人我们也有听说,他虽然活着,却也离死不远了,此时正在前头的听风楼歇脚呢!”
“多谢。”喻怀瑾点点头,刚要起身走,想起自己身上有些吃食,拿出来递给她们,“很好吃。”
她们微笑着接过,一个女孩挑着眉戏谑地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吧?”
喻怀瑾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演技。
“为什么这么说?”
她笑得不怀好意,“你看到我们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还刻意保持距离,要不就是有了喜欢的人,要不就是……”
她笑意盎然,眼眸纯稚的女孩接过话茬,“不举~~~”
尾音拖得贼长。
“哈,哈,哈,哈,”喻怀瑾没有没有灵魂地笑了几声,“在下告辞。”
后面还能听见她们银铃般的笑声。
明明已经入夜了,听风楼却很热闹。
穿着官服的人一前一后抬着个人出来,
他心里一沉,只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人群里传来议论声,嗡嗡,嗡嗡,像苍蝇一样。
“我就知道他活不了多久……”
“死在这里,也真是晦气!”
“做人就是要惜命啊,就算活着出了极北又能怎么样呢?”
他面色越来越沉,抬脚一言不发地走了。
辗转几日之后。
金色尾翼的小胖带来了信。
问剑老人的信。
里面除了署名什么也没有。
问剑老人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对不起。
最近卡文卡得跟孙子一样。
写出来的东西也和嚼蜡差不多。
我梳理梳理,抱歉。
第36章 第 36 章
喻怀瑾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强大的男人会死。
被人杀死。
那一面已经是永诀。
他回来的路上,这个消息就已经传得风风雨雨,他昼夜不休地赶过来,问剑山庄已经挂满了白幡。
来来往往的人不断,大多数人都为正道的损失感到悲哀。
很少的人为这个老人本身感到悲伤。
他进了灵堂,密密挨挤的人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的尽头,陆粼穿着一身缟素。他抬眼看见棺椁。
冰冷,压抑,沉甸甸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解下剑,庄重地跪下,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上香倒酒。他站起身来,凝视着陆粼,声音沙哑,“把一切都告诉我。”
“就在这里。”陆粼带他走进院子。
“这是你和陆离一起生活过的院子吗”
陆粼点头。
喻怀瑾走到墙边,青苔染血。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陆离来过这里。”
喻怀瑾看向他,眼神如刀。
但他很快低下头,手在染血的青苔上轻按着,“我为他守灵。”
陆粼点头,“多谢。”
容华赶来了。
喻怀瑾和问剑老人的关系他很清楚,两个人像是忘年又像是爷孙,如今问剑老人死了,江湖上传得风风雨雨,都在猜测是什么样的人杀了他。
喻怀瑾该有多难过。
他见到喻怀瑾的时候,这人跪在灵前,大半月不见,他瘦得形销骨立,唇色都是苍白的,那双眼睛像是一潭死水,良久,良久才眨一下。
容华一同跪下,这个举动和当初与喻怀瑾一样引起哗然。
能参加葬礼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顶多就是鞠鞠躬上上香以示敬意,更何况,这两个,一个是七重殿殿主,一个是握瑜剑怀瑾。拎出来可以压下一片人,他们却跪下了,可见感情甚笃。
容华按着喻怀瑾的肩,“节哀。”
喻怀瑾像是刚看见他一样,脸上有了些表情,活泛了些,仍旧是未发一言。
容华心里堵得慌。
他没有想过问剑老人会死,有的人就是这样,哪怕已经是个老妖怪了,也不会有人觉得他会死,因为他的强大。
但是强大的老妖怪也会被更强大的妖怪杀死。
江湖上流言不断,不知道又是谁提及当初蛊人袭庄之事。虽说抓获的真凶是黄巾门,但是传言黄巾门并不承认派遣蛊人袭击问剑山庄。
袭击问剑山庄的蛊人来自苗疆,只袭击了问剑山庄,幕后真凶被没有查出来。
那么,这一次,是不是也是当初那个人干的呢?
对于这种不祸及己家的瓜,江湖上有很多人愿意吃。
一时之间高举着正义之牌的人士越来越多,几乎要淹没原有的正义人士,他们顺藤摸瓜,义不容辞地查着山庄的小黑料。
但他们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毕竟连当庄主喜欢吃福记牛肉面都挖得出来,实力实在不可小觑。
这样下去,查到庄主还是少年的时去吃福记牛肉面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陆粼,问剑山庄的庄主放言当初杀害庄主和夫人的凶手还活着,就是一次次袭击山庄的人。
几乎是一夜之间,所有的流言都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不再也不“咯嘎”乱叫了,那些扬言惩恶扬善,为问剑老人报仇的人也秀也像是失忆了一样不再谈论这件事。
笑话,能在问剑山庄把杀害庄主和夫人,该是何等人物!他们纷纷表示庄主不要怂就是上,我们在后方为你摇旗呐喊,口号三轮一换不带重。
终是消停了。
停灵第七日。
深秋的夜风对着白烛轻语,昏黄的烛火微微晃着,听得昏昏欲睡。
其他的人也昏昏欲睡。
一阵奇异的香味之后,守灵的侍人们陆陆续续倒下了。
喻怀瑾没有回头,他的背脊挺得笔直,像是出鞘的剑,“你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陆离没有回答他,他看着森森的棺椁,像是奇怪这是个什么东西,半晌,眼睛的雾色轻轻抖落了。
他跪了下来。
闷响声在死寂的夜里。
喻怀瑾依旧没有看他,轻声问他:“你配跪下吗?”
下一刻他悍然拔剑直直地冲向他!怒目咆哮,“你配跪下吗!”
陆离横刀格挡,整个人向后滑去,依旧是跪在地上的。
刀和剑的拼杀金戈长鸣!陆离自始至终都跪在地上,哪怕喻怀瑾的剑几次刺中了他。
他终于开口,“灵堂见血不吉利。”
喻怀瑾一顿,这才收了剑。
“出去。”
陆离小心地注意着伤口,不让血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跟着喻怀瑾出去了。
陆离看着古旧的院子,眼里一时是孩童的依恋一时是恶鬼的恨意。
“他死在这里。”
他回过神,走过去蹲下,鼻端是隐隐的血腥味。
“我知道不是你。”
陆离一愣,呆呆地反问:“你说什么?”
“人不是你杀的,我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砍我?”
喻怀瑾似笑非笑,“大概是你和凶手长了一样的脸。”
陆离下意识地握住刀,低声喃喃:“哥哥……”
他忽然笑了,笑得和平时一样,蛊惑人心的魔鬼,“我的哥哥。”
喻怀瑾看着他,“眼下你还是快些赶回去,他要对青楼下手。”
陆离觑他一眼,“那你呢?”
喻怀瑾森然一笑,“等到葬礼结束,以命抵命。”
陆离旋身拔刀砍向他,把他牢牢地压在地上,两人凑得极近,陆离几乎是用气声在呢喃,“哥哥的命是我的。”
喻怀瑾冷笑一声,横脚踢向他,陆离不得不后退,刀和剑再度拼杀在一起,喻怀瑾看着他,“那就各凭本事!”
陆离轻笑着,刀却带着可怖的杀意,“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哥哥。”
喻怀瑾挽着剑花滑开他的攻势,刚想说什么,忽然眉目一凝!陆离也不动了。
轻微的拍掌声响起:“在当事人面前说这些,让人听着心里有些不痛快。”
房门被打开,陆粼蓄着笑走出来。
他们两人一动不动,任由身后的侍人把剑架上他们的脖子。
他们动不了。
喻怀瑾第一次觉得真的是有宿敌这个说法。
这两个人就是他的宿敌,他活到现在,栽了两次,栽在这两兄弟身上。
“哥哥。”
陆离恍恍惚惚地看着那张和他一样的脸,声音像是梦呓,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铁铸般的恨意扭曲了他的脸,眼底的雾早已消失不见,这个深谙人心的魔鬼嘶声叫着:“陆粼!”
陆粼走向他,“欢迎回家。”
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
喻怀瑾比他冷静多了。
“你早就知道。”
陆粼看着他,负手而立,意气风发。
“当然。”他傲然道,“ 所以我活了下来,我的弟弟死了。”
“我知道问剑知道真相了,我也知道他一定会和你联系,不若将计就计。来个瓮中捉鳖。”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在青楼,趁陆离不在,把他的老巢端了?”
喻怀瑾面色沉沉。
陆粼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但是我也知道陆离回来,擒贼先擒王,剩下的虾兵蟹将,不足为惧。”
喻怀瑾闭了闭眼,“我还是第一次看错人。”按照陆粼一直表现出来的性格,他断定他会先去毁掉青楼。早早叫容华守株待兔。
没想到自己成了这只兔子。
陆离的眼神一直就没有离开过陆粼,他眼眸猩红,恨不得生啖其肉!
陆粼颇觉无趣地打了个响指,喻怀瑾被压了下去,余光中,可以看见两兄弟彼此凝视着,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半刻钟之后,陆离才被压了过来。他脸色苍白,真的像是从黄泉归来的鬼魂。
这是个昏暗的地方,只有墙上燃着微弱的烛火,它快要燃尽了,每一刻都在黯淡。
“这里是我们的刑房。”陆离抱着膝盖贴在墙角,气若游丝。
他不再是魔鬼了,此时他神情脆弱,羸弱苍白,好像又是当初的少年了。
他说话也是温温和和。
“你和陆粼吗?”喻怀瑾平静地问。
这个人的神情脸色更加苍白,说话明显勉强了,“是,我们被分开教导,但是无论是谁犯了错都会被关进这个屋子,只有一盏即将燃尽的烛火。
“刚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烛火越黯淡,黑暗吞噬的东西就越多,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就看不见了。起先还是看不清周围的东西,后来连手脚都看不见了。
“太黑了,黑色像是虚无,一切都被它吞噬了,连同时间一起,根本就不知道过了多久,有时候甚至要握紧自己的手来确定自己没有被吞噬。”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微微颤抖,“你看,它很快就要熄灭了。”
喻怀瑾微微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对我来说,还是逢此百罹的陆离更有用啊。”
陆离忽然轻笑一声,“怎么?现在知道我的好了。”
喻怀瑾一愣,竟有些失笑,“你在骗我。我真的被骗到了。”
“骗别人之前,得先骗过自己。”
“但是我当时真的很害怕,害怕那些可以把一切都吞噬的黑暗。”
烛火熄灭。
黑暗如约而至,喻怀瑾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可怖的黑暗,真的连手脚都看不清楚,动作之间也捕捉不到一丝一毫微弱的轨迹。
浓稠的,可以吞噬一切的,可怕的黑暗。
陆离轻轻地笑着,“我倒是有些怀念这里。”
喻怀瑾忽然说,“当你不惧怕一件事的时候,往往发生了更加糟糕的事情。”
不知道有感而发还是故意套话,陆离只是忽然有了想分享往事的心情。
他捂住眼睛,眼前出现灰色的星空,他叹息着说:“那可真是一段糟糕的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
脑袋放空的十五分钟格外漫长。
第37章 第 37 章
那是有记忆以来,他第一次离开哥哥。噩梦如期而至,但是让他安心的东西已经消失了,他常常惊醒,仓皇地抱着双生的刀。
久而久之,这把血气的刀竟然被他依赖了。
他们私下传着信,他知道,整个山庄都在父亲的□□下,没有什么逃得过他的眼睛。
他默许了这种行为,但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他们的信,于是来往的信都只是交谈一些日常。
但是他的心里,扭曲的怒火常年燃烧着。他的父亲,生身父亲,为了双生不详这种荒谬的言论,可以毫不留情地舍弃自己的孩子。
可以通过自相残杀的办法选出满意的继承人,这样的人,怎么配称之为父亲!
麻木地重复着这样的生活,十八岁生辰前夕,这个男人来看他。
像是驯马人看着劣马,很不满意地说:“我对你很失望,你没有坐上这个位置的资格。”
转眼到了他们十八岁的生辰,他们终于得以见面。抱着娘亲做的衣裳进去,他刚要换,听见哥哥说,“阿离,娘亲这么久没有见我们,我们看看她还分不分的出来我们。”
“好,我们换一下,看看谁装得更像。”
他们浅浅地交谈着,他忽然说,“父亲跟我说,他选了你当庄主。”
“……是吗?你怎么想的?”
“我觉得很好,不管我们是谁当了庄主,都不会丢下另一个人,哥哥你比我适合当庄主。”
“如果你当了庄主呢?”
“我当了庄主么……我们可以一起去吃福记的牛肉面,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那我的身份也公开吗?”
“当然了!”
他们看着换了之后的彼此,简直像是披上了对方的皮。
“哥哥。”
“很好很像。阿离,我们去给娘看看!怎么样?”
“像是照镜子一样。”
“那就好,我们走吧。”
他们扮演着对方出来,娘亲眼眶通红地看着他们,看神色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她起身要去端面,哥哥拦住她说他去端,叫他回去拿一下当初辣得他们半死的酱料。
可是他好像记错了位置,他东找西找,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一个小瓶子,回来路上遇见问剑伯伯,本来想要跟他打个招呼,但是现在他是哥哥的身份,哥哥见了问剑伯伯就像是猫见了耗子一样下意识就会躲得远远的。
这场游戏还在进行中,他依旧扮演者哥哥。于是他不发一言地离开了。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喻怀瑾揉着额头,“陆粼扮成了你,杀了你们的父母。”
“他还杀了我。”
这话说得磨牙吮血。
“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陆离轻笑一声,“陆离早已经死了,我不过是替他寻求答案的幽灵,对于幽灵而言,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鬼神还是比不得人心,你的青楼要毁了。”
他毫不在乎,“不过是一栋楼,我早就留了后手,里面除了蛊人,人去楼空。”
喻怀瑾只是意味不明地说着,“幽灵也算不全人心。”
魔鬼是不是只有在死里,才能明白自己的心?
容华知道事情有变了,陆粼没有来,给喻怀瑾传的消息石沉大海。他当机立断就要赶回去,几近透明的女孩对他说:“问剑庄主来了。”
容华眉目一凝,那人又说,“握瑜剑被困在山庄里,和陆离一起。”
那女孩看着九层高楼,“这座楼已经空了。”
陆离一定留有后手,这座楼里隐藏的东西他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这样一来,陆粼也讨不了好。
“去问剑山庄。”
墨一样浓重的黑暗,无月无星。
陆粼看着这座高楼,眼底晦暗不明。
它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像是欢迎客人的每一个夜晚。
只是迎客的人变了。
数百号披着甲胄戴着面具的人站在巨大的屋子里,正中间站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好看的女人。
一个盛装的好看的女人。
她穿着重紫华服,妆容惊艳,环佩叮当。
她眼神有些恍惚,但很快清醒,“您就是哥哥吧?我家主人想好好招待你,以报当年旧情。”
他冷声说:“你家主人让你来招待我吗?”
那女孩笑得好看极了,“是我自作主张,想要见您一面。”
他皱了皱眉,拔出长刀,刀锋凛冽,“我不对女人出手,你可以走。”
君芝看着他笑了。
终究只是一张一样的脸。
她褪下外衫,赫然全副武装。
锁子甲让她玲珑的身姿一览无遗,但是其上遍布的各种闪着冷光的暗器便让人不敢轻视了。
她抽出九节鞭,傲然一笑,“那就请阁下多多怜惜我这一介女流!”
与此同时,那些呆呆站立着的蛊人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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