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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兄弟]但为卿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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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逸无奈之下只好适时放软态度哄他:“好了,好了,算我错了,不该如此逼问你,一切等我们回去再说吧。”
孟临卿一个犀利眼刀飞过来,展逸熟练的轻巧避过,还朝他眨眨眼,附耳道:“别闹了,已经有人在偷看我们了。”
孟临卿闻言,转头一看,果然见旁边站岗的以及刚巧路过的巡逻的几人正在暗中观察他们,那小心翼翼提防的模样实在叫他生厌,便冷哼一声,不再纠缠,拂袖而去。
等回到太子殿只剩他们两人之后,展逸总算能关起门来好好与他说个明白了。
“哥,方才的事还没完呢,你快跟我说说,你是不是曾见过王爷?为何他表现得并不认得你一般?”
“想要答案,就用命来换。”伴着孟临卿冷峻无情的一句话,眼前倏起一阵惊人杀机。孟临卿运劲一动,狠狠挣脱展逸之手后旋身以一厉掌直扑面门而来!
展逸心下大惊,急速往后一抑避开,不由又急又怒道:“哥,你又来了!才说不到几句就要翻脸动手打人,你这个坏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哎呀。”
说话间,已连续躲过对方几次夺命杀招,孟临卿步步紧逼,式式凶狠凌厉,显然是将刚才压抑在心中的怒火发泄到无辜的太子身上了,完全不给他留一点退路,战得风云变色。
展逸心知对方近段时间武功大有长进,且身体也在逐渐恢复,此时几乎等于巅峰时期,因此不敢疏忽,凝神运式与之对战。
眨眼的工夫,已过数十招。
“快停下吧,哥!”展逸处处忍让,连连闪避,再次化解他凌厉一掌,就在收势之间又迅速扣住他手腕上的命门,令他不敢轻举妄动。将他扯至眼前,眉梢挑动,有些得意地问道:“怎样?陪你痛快淋漓地打过一架,现在总该消气了吧。”
孟临卿微微喘着气,身体受限,却还不肯轻易妥协。只默默望向他,眸光冷峻。
不肯歇战,可惜身手不敌,只能任凭摆布。孟临卿暗中施力,结果还没来得及挣开,展逸已经看似轻松,实际不容反抗地揽过他的肩膀。
孟临卿气极,然而展逸手上劲道之大,使他无法反抗。
“别生气啦,有话好好说。”展逸低低地笑,将他带至一旁的方桌旁坐下,按住他的肩,霸道且强横。
“这样还不解气的话,我还有一法。”
转身寻了几坛上珍藏已久的上好的“醉三秋”,将其中一坛递给他,道:“何必如此大动肝火,你若真的心情不好,只需浊酒一壶,便可消愁解忧,忘却世间所有烦恼。我这个人向来热心。虽然你从不肯对我坦诚心意,但我怎可看着最在意的人独自感怀,是以,我将今日奉陪,陪你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言罢温柔一笑,黑眸似水,看得孟临卿一时忘言。
“嗯?怎么不喝?是不会喝酒?还是你怕这其中有毒?”
展逸扬了扬手。
孟临卿冷哼一声,扭过头。
“你!总是如此,听不得别人一点劝。罢了,你不想喝,我就不勉强,我自己喝。”手腕一转,将酒拿回,自已给自己倒了一杯。
香气扑鼻的酒水注入细白的瓷杯之中,顿时,馥郁香味便已飘满整个房间,大有十里飘香之势,还未入口便已醺得人都醉了。
孟临卿回过神来,心念急转,突然辟手来抢。
展逸挑高眉梢,唇边绽开戏谑的笑,故意将那瓷杯往旁一偏,不让他碰。
孟临卿出手更快,在他有所动作的时候已拦在前方,眼看就要抓住。却见对方将整只酒杯轻轻往上一抛,打开他的手,再将落下的杯盏稳稳接住。
孟临卿不甘示弱,两人你来我往,酒杯在中间旋转翻腾,居然始终不落地,也未曾溅出一滴酒来。
最后一下,是展逸眼也不抬,将袖一挥,金线银线织就的袖口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只见杯盏似有生命般在空中飞速旋转,随后竟是稳稳落入他摊开的手中。
恰在此时,对面一掌适时击来。只听“啪”一声裂响,强劲的内力已将其震碎。
孟临卿两指并拢,隔空一指,但见桌面的一只空酒杯似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牵引,平平移了过去,不偏不倚接住上面如注的酒水,时机恰到好处,滴水不漏。
孟临卿再一翻手腕,立即将它握住。
鄙夷而淡漠地看了展逸一眼,二话不说,抑头,便是整杯见了底。
果然,浓烈的香气在口中化开,一股清感自口腔滑过喉咙,带着说不出的甘甜醇美,果然非常不错。
“如何?”展逸笑着看他。
孟临卿没有多言,直接提起整坛来大口大口地喝,酒水洒出大半,沿着纤细的脖项滴落,隐入赤色的衣领中。
如此豪爽,如此干脆,展逸在他对面,笑得欢畅开怀,笑得一脸坏坏的算计。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孟临卿这人呀,一看就是不胜酒力的。等把他灌醉,喝得晕晕乎乎,浑不知今夕何年,东西南北时,再仔细询问一番,就不信探不出他所有的秘密。
没有查觉到那人内心深处阴暗的想法。孟临卿满腹心事,满腔怨恨,什么也不想,只顾一杯接一杯入喉,不过一时半会,桌上就多了几只空酒坛。
醺然的醉意慢慢的发作,让人不知不觉就感觉到了如坠梦中的沉迷,而又在不知不觉消失了,感觉非常之好。孟临卿已经开始喝醉,却一点自觉都没有,今天可以说是他第一次喝这么多,以前几乎是滴酒不沾的,这种喝法不醉才怪。
可他停不下来,一手提酒,一手轻轻握成拳抵在额前,眼神迷朦面生双霞,积攒多年的不满尽数随着酒香愈演愈烈,充斥在他黯然落寞的眼里,在他似冰似火的胸膛之中,不断涌上来的脆弱情感冲击着惯常疏离的面具,露出深藏的从无人窥视过的温软服顺一面。
“够了,别喝了。”随着一声轻语,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覆在孟临卿手腕上,干燥而温暖的触感。
孟临卿醉得厉害,似醒非醒,模模糊糊地问:“你,你干什么?”
不禁用力想要甩脱他。
展逸却纹丝不动,好像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他怎么努力都逃不开。顿时,他的脸上晕开一抹晚霞般的嫣红,渐渐转为懊恼,皱着眉头。
展逸将他拉过来,手搭上他的肩膀。
“我的哥哥,你再这样喝下去,明天醒来就该头疼了。”
“嗯?”孟临卿有些疑惑,却没有出言反击,眼睛湿漉漉的,天真又茫然。
展逸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尾投下淡影,有种静好安详的温柔,他手上轻动,轻轻抚上他的脸。
孟临卿不但没有阻止,反而痴痴地看着。
“哥,你为何会有这样的眼神?是谁害你不高兴?你心中是如何想的?”
展逸表情严肃。
孟临卿似懂非懂的望着他。
“哥哥?”熟悉的声音再次轻轻钻入耳中,可是无法体会其中的意思。
孟临卿醉眼模糊的看着他,见他没有说话,便转移视线去找酒杯。
不料对方却按住他的手,不给他继续喝:“你醉了。”
醉了,谁?是在说他吗,不,他还没有醉,否则堵在胸口的郁气从何而来?心中的怅惘为何丝毫不减?为何没有感觉好受一点?
他不想承认,正闹着脾气想从展逸手里抢杯子,却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许再喝了。”
“放手!”孟临卿醉得厉害,根本没有听明白,不知道是谁一直在拂他的意,让他格外觉得恼怒烦燥。
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一时难以记起是谁,可不知为何,心里竟浮起一阵难言的苦涩。他右手使出力气抵在他的胸膛,理智有些无法控制,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抓住不放。
“临卿?”展逸微有些错愕,出声唤他。
孟临卿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他。
“别考验我的耐心,非得……非得逼我杀了你?”
展逸哭笑不得,忍不住捧住他的脸,修长的指尖划过他微微皱起的眉:“这话该我来说才对。这一生,我将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你身上了。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肯说。我掏心挖肺的对你,你却对我无情无义,一不高兴就要大打出手,如果我真的受了伤,你就不心疼么?”
孟临卿靠了过来,有那么一瞬间,展逸以为他是清醒的,那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黑眸中似有细碎的光在流转,竟像是要落下泪来:“我……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皇子,我所寻找的过去,已早一片举目皆非……我一无所有,你、你又何必执着于我……”
孟临卿语无伦次,颠三倒四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展逸由开始微愕到现在的了然,他将孟临卿揽在怀里,手温柔的抚过他的长发,没有打断他,仔细的听着,微皱着眉头似是隐忍着什么,最终只是叹息一般地说:“哥,你真的醉了。”
“没有……我没醉……”孟临卿挥开他的手,脸上显出几分不悦。
“原来你真的了解我的心意,我的执着。今日你若非醉得人事不省,又如何肯将这番说出口。既然你说你一无所有,那我就更加不会离开你,从今以后,由我陪伴在你身边,成为你的所有。”
“不!不可能!”孟临卿痛苦的闭上眼,感觉头又沉又重,心绪大乱,脑中一片迷蒙,根本无法思考,只有记忆深处潜藏的一丝怨恨不断冲荡着他的心神,他突然冷下脸,神色阴沉地道:“我不需要!我只要报仇,我的生死意义就是将所有该死之人慢慢宰割!让他们也尝尝……求救无门,生不如死的滋味!”
最后几个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仿佛渗了血,带着一股危险的令人心惊胆寒的森然。
展逸莫名感到一丝不安,却见孟临卿急促喘息着,眼底洇出血色的戾气,鲜红的颜色刺得他下意识将视线避了开去,凑近扶住他道:“你口中的该死之人指的是谁?来,慢慢想,把他们的名字告诉我。”声音轻柔,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孟临卿怔愣片刻,费力回想,但似乎这个问题难住了他,越是思考,越是头疼的厉害。
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模糊而又熟悉的脸。
只见那人明亮的眼中带着迟疑和担心,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他,如水般温柔。
孟临卿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无法言说的焦躁。
“别问!别问了!通通滚开!”他醉得神志不清,却强撑着不肯倒下。
低喝了几次都不见那人离开,孟临卿便把双手撑在桌沿慢慢站起来,转身深一步浅一步的走掉。
“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许走。”展逸追上去扯住他的袖口,将上头以黑线织就的细腻云纹攥成扭曲的图案。
孟临卿身体摇摇晃晃,脑中乱成一团,被他一纠缠,一恼,极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不料用力过猛,险些让自己摔了下去。
眼看就要仰面倒下,一双手及时伸过来将他扶住。
展逸的声音自上方传来,低沉的,略带几分无奈:“站都站不稳了,还要跟我发脾气。”
“你!你!”孟临卿挣了挣,反而被他抱得更紧。本欲凭着一股毅力与展逸僵持,奈何不是对手,最后力竭,实在挣不动了,头一歪,竟枕在他的肩上。
温香软玉在怀,展逸自然不会客气,将他打横抱起,放至床上。
酒气上涌,孟临卿难受的低低申吟,额头出了细细的汗。他将一只手抵在额前,分外好看的手指自然弯曲,投下的阴影挡住了高挺的鼻梁,再往下,便是线条秀丽的双唇,细白的牙齿轻咬在上面,更衬得颜色红润。
展逸静立床边,大概是香甜的酒气把他也熏醉了,心底竟泛起一丝不可思议的疼惜。他忍不住用手轻轻拨去他颊边滑落的几根发丝。俯身,将轻如鸿毛的吻印上他的。
轻描淡写的轻轻一触,却让他尝到了世间最美最甘甜的酒。
孟临卿口干舌躁,突然有温软水润的唇送了过来,便不肯轻易让其离开。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的是那人正要起身离开的身影,便什么也来不及细想,飞快的抓住他的手,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将他一把扯入怀中。
展逸整个人覆盖在他身上,惊喜而犹豫地近距离看着他迷蒙双眼和微张的红唇,呼吸紊乱,脸上的神情变了几变,最后却邪肆的笑了起来:“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孟临卿不与他废话,直接按住他后脑,堵住他不断开合的唇。激烈而深入的长吻过后,孟临卿急促的喘息着,不知是情动还是别的什么,双颊泛红,醉眼朦胧的看着他。
两人都是衣裳凌乱,喘息不定,半遮半掩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一头及腰的长发松散下来,铺在雪的床单上,这样的场景,看在眼里只能用活色生香来形容。
展逸黑色的眼眸愈发幽深,原本死死克制着想要温柔对待,却被孟临卿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击溃,他闭上眼,轻喃道:“你身上很香,是“沉醉”的味道,我喜欢。”
“沉醉”是当世十分珍贵罕见的檀香,其香轻盈淡雅,用它来熏衣物,香味经久不散。整个宫中,唯有皇帝与太子能够享用。
不过,太子殿除了“沉醉”,还有其他不少极其珍贵的檀香。展逸大概永远也想不到,会有一天,这个向来对他不屑一顾的人会在床上毫无防备地说出喜欢他身上味道的话来。
展逸顿时激动不已,兴发如狂,双手紧紧按住他,唇边绽开一抹危险的笑。
“这是你自找的。”低头,咬上诱人的唇。
☆、照顾
近日,相府出了件大事。
丞相袁安之子,袁景怀被人发现浑身是血的横死在街头。据说死前遭人阉割,血尽而亡。
昔日名声在外的花花公子离奇死亡,此事在城中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不出半日便人人皆知,成为街头巷尾争相讨论的话题,暗地里众说纷纭,什么猜测都有。
袁景怀这人百无一能,偏生命好投了个有钱有势的人家,整日里只会游手好闲,欺男霸女。在他手上吃过哑巴亏的人不计其数,现在他突然惨死,似乎除了仇家上门报复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老实说,看到这个恶贯满盈的祸害有这样的下场,不少人感到挺解气的。
不过袁府可就不这么想了,虽然袁家人丁兴旺,袁老本也不怎么指望这个小儿子的,但眼看他不明不白的被人暗杀,且死得如此憋屈,颜面扫地,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当日,派遣大批人马至昨天袁景怀所有去过的地方一一调查。这些手下身佩利剑,凶神恶煞,威风凛凛地走在大街上,无论看到什么人,抓到之后就是一番恐吓审查,众人躲闪不及,吓得连连喊冤讨饶,一时之间,搅得城中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就这么闹了大半日,最后终于查出来了,袁景怀最后一次去过的地方便是此地有名的青楼——凝香馆。
凝香馆的老鸨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大白天的也不敢让姑娘们去歇息了,把她们全部叫到前厅里来,挥着手帕不停的扇风抹汗,急得直叫:“哎哟好大爷,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啊,我们,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少废话!昨晚是谁伺候我们公子的!自已滚出来!否则将这里所有人全部抓回付去,再一个一个慢慢审问!”带头的是一个长着大胡子的男人,大嗓门一喊,再挥一挥手中明晃晃的长剑,立即吓得这些娇滴滴的姑娘们失声尖叫,整个场面顿时乱做一团。
老鸨两眼一翻,险些背过气去。
她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今日不给他们个交待恐怕不能善了,便肉疼地把凝香馆的头牌婉秋荷叫了出来,一把推到地上,骂道:“小贱婢,你老实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婉秋荷何曾见过这种阵仗,早已两腿发软,浑身颤个不停。
她狼狈地趴在地上,转头幽幽地看了身后一眼,昨日还跟她姐姐长妹妹短的的所谓好姐妹都退得远远的,嫌弃而冷漠的看着她。而口口声声喊她乖女儿的那人则是一脸怕麻烦的表情,对她避如蛇蝎。
婉秋荷心寒无比,流着眼泪颤颤道:“我不知,我真的不知道,昨夜我与袁公子如往常一般在二楼雅间作酒吟诗,不料突然从窗外闯进一男子,进来之后什么都不说,将他打晕之后就直接带走,我大声呼救,喊了许多人去追,可是却没有追上。老天作证,我也没有想到袁公子竟会遭此横祸。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呜呜……”
说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婉秋荷是城中数一数二的美艳女子,落了泪,更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为首那人瞪得眼睛都直了,可惜此时间地点不对,只好板下脸不耐烦道:“闭嘴!那人长什么样?你可还有印象?”
婉秋荷不敢哭出声,用手帕擦擦了脸,迟疑道:“我……我说不上来……我当时吓坏了,没有看清……啊呀!”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是那人突然飞起一脚踹过来,骂道:“臭娘们,敢说不知道!老子今天就打得你想起来为止!来人!把她给我押回去!”
一声令下,便冲上几个彪形大汉纷纷伸手抓住了她,甚至趁此机会在她单薄柔弱的身子上又摸又掐了几把,把婉秋荷欺辱地羞愤欲死,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突然!急风骤起!
一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就如婉秋荷所言一般倏然从天而降,几招干净利落的招式打来,自众人手中将她一把夺至怀中。
婉秋荷惊魂未定,其他人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随着满厅女子的尖叫,所有本来打算看热闹的人再不敢逗留,全部一哄而散。
一时间只留下那些官兵和这个神秘男子对峙。
为首的那位刚才也被他打了几下,此时捂着伤处恶狠狠地盯着他。他平时骄横惯了,哪里受过这种屈辱,现在再观他身手及装扮,立刻猜到此人便是他们千辛万苦要找的凶手,便大声下令到:“来人!快!把他捉住!快啊!”
蒙面男子冷笑一声,放开怀中正瑟瑟发抖的婉秋荷,缓缓拔出腰间的佩剑,轻喝一声,一人迎战数十来人。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他的动作实在太快,太华丽,短短的时间内就轻轻松松将他们全部打翻在地,任他们倒在地上狼哭鬼嚎。
“走!”那人看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几步上前揽住秋婉荷,施展轻功,扬长而去。
凤凰嫇听顾凌遥说还有事情要处理,还以为是因为袁景怀之死让他有什么顾虑,也没有多想就随他去了,结果左等右等,竟等来他带来一美艳女子,顿时整个人都炸了,坐在床上张牙舞爪道:“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去了!这位大姐又是谁?!你什么意思啊!你……哎呀,疼死我了!气死我了!”吼完,大概是用力过猛扯到伤处,单手撑在那里恶狠狠的喘着气怒瞪两人。
婉秋荷本来还为他的容貌自惭形秽,结果对方一开口就破坏了所有美好形象,不但不分青红皂白死命的瞪她,而且居然还称呼她为大姐,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她今年才双十的年纪好吗?便撇了撇嘴角,没好气道:“这位公子好,初次见面,婉秋荷有礼了。”
招呼打得十分敷衍,这也没什么,让凤凰嫇震惊的是她居然是城内有名的青楼女子,这可不得了,顾不得疼得龇牙咧嘴地,骂道:“顾凌遥你这混蛋,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就是去找她了是吧,我真看不出来嘛,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也是一好色之徒,这就算了,眼光还这么差!你气死我了!”
顾凌遥早已习惯他的一惊一乍,无奈的皱了皱眉,也懒得跟他解释,扯掉蒙面的布巾,淡然道:“收拾一下,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他在前去解救婉秋荷的路上已经暗中先与兄长顾凌逍取得联系,知道他现在被太子留在无崖山脚下密切注意名剑山庄与闲云阁结仇一事,而自己现在带着一名伤患还有一个被自己连累得一身麻烦的女子,此地实在不宜久留,就想着带他们前去与顾凌逍碰面,先躲过官兵的搜查,安顿下来顺便一起共同商量对策。
凤凰嫇动也不动,还是用那种吃人的眼光盯着他,一直盯到顾凌遥受不了,只得主动开口解释:“袁府现在正找她的麻烦,说到底昨夜是我太冲动了,没有处理好此事,眼下我决定先带她一起走,等过了这次风波再说。”
凤凰嫇秀气的眉毛轻挑,大概也能猜到其中一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阴森森道:“原来如此,不过她已经看到你的样子了,我看也留不得,还是杀了她最好,只有死人才可以守口如瓶不是吗?省得后面还有些没晚没了的麻烦。”
顾凌遥不赞成地看他一眼,凤凰嫇理直气壮的回瞪他,吼道:“看什么看,难道我还说错了,你现在不杀她,难不成还等着人家去告发你啊?!”
婉秋荷吓得脚下一个踉跄,转身向顾凌遥苦苦哀求:“不不!恩公!您今日救我一命,秋荷感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向别人告发您呢,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绝对不会对任何人透露您一个字,否则必遭天打雷劈,求恩公饶了我。”
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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