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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_海鶄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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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棋盘上放下一颗子,听见门外有些吵闹,陆沉璧正心烦,便将手上的棋子一扔,砸在桌上发出一声响。
屋外的声音骤然安静了,他这才问道:“什么事?”
“庄主,分家的人今日来了。”外面的婢女道。
陆沉璧眉头一皱,往年的时候分家都是待在南边,从不会来此。一则是陆老太太并不喜欢他们,二则是他们并没有足够的银钱,就算是想来这里,便也是有心无力。
“他们怎么来了?”
这次回答陆沉璧的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老太太吩咐我们过来的。”
老太太?陆沉璧心里想着,嘴上则吩咐道:“领他们去见老太太,我这里事情处理完就过去。行李叫下人先安置着。”
“是。”婢女应了一声,便带着人下去了。
陆沉璧靠在软枕上,垂着眼正掐算着日子,前些天老太太说霜姐就要回来了,可这过了几日便也不见有别的动静,可自己又不好再多问。免得老太太想多,倒觉得是自己不愿意让霜姐替她做事。
门被敲响了两下,陆沉璧抬头看了一眼,见着门上的那个影子,心里一跳。他原以为今日是见不到谢松了,怎么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人是不生气了还是回来找自己麻烦的?他想着,门便被推开了。
“你……”陆沉璧皱眉看着他,却见谢松面上更是尴尬。
“我以为你睡着了,敲门半天也没人应。”谢松说着,见地上散落着许多黑白棋子,便蹲下‘身开始捡。
“东西掉了怎么不叫下人来捡?”谢松问他。
陆沉璧坐在榻上,看着他低头捡棋子,头顶上还有一点还未来得及融化的雪花。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应当如此的感觉,他出声道:“你起来,不用你捡。”
但谢松却以为他还在因为早上自己出门时候的事生气,便道:“总有人捡,我捡也是一样的。”
“我说了不用你捡,你听不懂是不是?”陆沉璧越看着他蹲在地上的样子越觉得心中烦躁,手拍着榻面发出闷响,叫着谢松起来。
谢松捡着东西的手一顿,他站起来,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桌子上的罐子里:“不捡了就是。”他拍了拍手,转头看着陆沉璧一双眼定定望着自己,剩下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陆沉璧看着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你坐过来。”
“做什么?”谢松一边问一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陆沉璧的手伸过来在他脸上拂过,谢松下意识往后一避,只听他问道:“出去做什么了?脸摸着跟冰块一样。”
谢松挪远了一些,自己摸了摸脸,手和脸一样冷,他倒是没什么感觉。
“出去吃了碗面就回来了。”
陆沉璧还以为他出去做了什么大事,忍不住一笑说:“那倒是委屈你了,还要跑到外面去吃东西。”
谢松听见他笑,沉默了一会才道:“那面味道不好。我刚刚回来,瞧见门口停了马车,还有些人我从未在府里见过,是来了什么人了吗?”
“分家那边的人今年过来了,听说是老太太请来的,也不知道是做什么。”陆沉璧面上敛了笑意,看上去似乎对这事烦得很,只皱着眉道:“过会你陪我去老太太那里一趟,都是亲戚,总是要见上一面的。”
谢松看着他这幅样子,又想起他的腿。便以为是从前小时候他因为腿的缘故,受过分家人的气,便道:“你放心,我会守着你的。”
陆沉璧听他如此说,心中一动,嘴上却道:“我好好的,你守着我做什么,这段日子外面乱得很,你还是少出门的好。”
“知道了。”那白衣人给自己的那份药,自己已经弄清楚了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剩下那一黑一白究竟谁是虫卵。
两人都没再提先前出门时的争吵,权当做这页已经翻过去,又坐在一起说了些别的话,陆沉璧正被谢松抱着放在轮椅上,便有老太太那边的人过来请陆沉璧过去。
“倒是等着我们久了,现在就叫人过来了。”陆沉璧拍了拍谢松的手臂,叫他待会路上推快些。
等到了老太太屋门口,陆沉璧刚刚出声唤了一声,门便被打开了,两位妇人还有一名中年男子同老太太坐着,见着陆沉璧来了,其中一个妇人立即笑道:“沉璧可算来了。”
她身边站着的一个男孩一下跑到陆沉璧身边,伸手握着陆沉璧的手,脆生生唤了一句:“六哥哥。”
第39章
“他等着你许久了,不停问六哥哥什么时候过来,叫他过去找你,他又不敢。”那妇人说着笑掩住了嘴,一旁的陆老太太也笑了笑道:“五妹家的小九倒是喜欢沉璧得很。”
谢松看着这幅情景,觉得似乎同自己心里想的有些不一样。他看着陆沉璧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头,而那个小孩一双眼睛就盯着陆沉璧看着,嘴里六哥哥、沉璧哥哥换着喊得个不停。
“这是新来的侍卫?”坐着的那个中年男人问。
陆沉璧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四爷爷,是我的朋友,不算是侍卫。”陆老太太听见他这样说,眉头皱了一下,但碍着旁边还有人在,脸上随即又平缓下来,冲那孩子招手道:“九儿乖,过来让奶奶抱。”
叫九儿的孩子跑了过去,谢松这才推着陆沉璧到桌边,一直不说话的那个妇人拉着陆沉璧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道:“我倒是看着沉璧瘦了,看着叫人心疼。”
“四奶奶,我吃的不少,就是不怎么长。”陆沉璧笑着回了一句。谢松站在一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从这里离开,还是待着,便听见陆沉璧提到自己说:“若是太重了,就要辛苦每日背着我上车下车的木言了。”
他说着看了谢松一眼,谢松面上淡淡笑了笑,只道:“不重。”
被陆老太太抱着的那个孩子,听见陆沉璧这么说,便大声道:“九儿不怕哥哥重,九儿能背哥哥上马车。”
陆五太太听了,直笑道:“人都还没马车高,志气倒不小。”
“这次把你们叫来,路上辛苦了。”陆老太太说着又看了陆沉璧一眼:“只是沉璧年节后便是加冠礼,叫着你们过来帮帮忙。他先前都不知道你们要来,都是我这个老婆子的私心了。”
听见陆老太太如此说,陆四连忙道:“大姐客气了,如若不是大姐,我们陆家如今还不知在哪里东躲西藏苟活着。”
“大姐有事只管说便是,沉璧加冠,是陆家的大事,我们做长辈的自然要替他准备周全。”陆五太太说着又问:“那加冠的日子可定下了没有?现在族老便也只有两位了,可要什么时候请过来。”
陆四太太原本一直听着,现下开口道:“除开两位族老,便就是大姐辈分最高了,两位族老年岁已高,加上当年的旧伤在身,这一路过来难免奔波辛苦,倒不如大姐来主持便是了。”
“不可。”陆老太太摇头又道:“我已同族老寄去了书信,年后便会派人去接他们。过两日秦霜便回来了,那丫头现在也是我的孙女,陆家的小姐,你们只把她当做自己的晚辈就是。”
孙女?陆沉璧听着朝老太太看了一眼,见她面上笑着道:“倒是看着她的样子,就想起了我年轻时候,那时候……”
“大姐。”陆五太太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摇了摇说:“大姐今日是怎么了,总念叨以前以前的,你看沉璧坐在一边都不说话了。”
“啊,我……我都听着呢。”陆沉璧连忙说。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鸟叫声,陆沉璧一愣,冲老太太道:“祖母,我今日还有些事要处理,晚些再来陪您。”
“去吧去吧,你四奶奶四爷爷他们在,我倒是有人陪着说话。”陆老太太摆摆手,叫他快去忙自己的事,只又同谢松叮嘱了几句瞧着陆沉璧吃点东西。
谢松推着陆沉璧出去,便见廊上的青衣人立即跪下行礼道:“庄主,又发现了孩子的尸体。这次一共……一共有四个孩子。”
“官府的人过去了吗?尸体是什么样子的?你们看见了吗?”陆沉璧急切问。
那青衣人继续道:“还是同之前一样,都是被放干了血。脖子上一条口子,没有挣扎过的样子。现在已经通知那些孩子失踪的父母过去看了……”
“备车,我要出门。你同右相送个口信,让他给我行个方便,我想看看那些孩子的尸体。”陆沉璧打断他的话,手拍了拍轮椅扶手,催促谢松推快一些。
谢松推着他先回了房,拿了厚衣服过来抖开,帮他穿上。陆沉璧一边伸手一边道:“怎么就一下四个,这才几日……”
“刚好七日了。”谢松接着他的话说。
陆沉璧一下安静下来看着他,谢松一边给他系腰带一边道:“从那个傅睿身边发现尸体,到今日恰好七日。”
感觉到手臂一下被抓紧,谢松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同你去,等下轮椅还要带着吗?”
“不必了,轮椅动静太大,到时候要辛苦你了。”陆沉璧刚说完,就被谢松一下抱了起来,只听他道:“不辛苦。”
陆沉璧脑子还有些懵没反应过来,便又听见了谢松顿了顿道:“你一点也不重。”
“你当真?”陆沉璧被他往上抱了抱,手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看他。谢松点了点头,将他抱上马车,自己坐在驾车的位置。
陆沉璧想叫他让车夫驾车,刚刚伸手撩开门帘,就被谢松塞了回去:“好好坐着,马上就到。”
青衣人坐在谢松的边上,见他这样和庄主说话,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等到了地方的时候,侯奕的那个小书童便已经在那处门口等着了,见到谢松便伸手挥了挥叫他过来。
谢松跟着他从后门偷偷溜了进去,他看着那书童背影,问:“右相可来了?”
没等他回答,陆沉璧先替他回答说:“别问了,他是个哑巴。侯奕今天应该没有来,叫着他过来帮忙的。”
小哑巴在一个门口停下,指了指里面,做了个快点的手势。
谢松带着陆沉璧进去,青衣人跟在后面。这房间里摆着四个桌子,尸体上蒙着白布。因着天气冷,这房子里也没有取暖的东西,尸体还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
青衣人从角落里搬了一把椅子过来,陆沉璧却摆了摆手道:“让我靠近看看。”
尸体上的白布被揭开,谢松抱着陆沉璧靠近了些,陆沉璧眼睛上下扫了一遍,还叫青衣人将孩子的眼皮翻开,等看了一圈,谢松才将他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问道:“可好了?”
“不急,你去看看他们的腿,胸膛可还有别的什么伤口?”陆沉璧说完,青衣人便上前动了手。谢松提醒了一声,掏出了一幅手套让他戴上。
等着他都检查了一边,陆沉璧忙问:“可有发现?”
“并未有什么多的伤口。”青衣人回道。
陆沉璧皱着眉坐着,默了一会又道:“可还有旁的什么发现?”
“致死伤的确是脖子上的刀口,血液基本上都流尽了。”青衣人说完冲陆沉璧行礼道:“的确同先前所知的消息一致。”
这次尸体发现的地方,是在京城的另一边的晴岚山边,超出了先前陆沉璧同侯奕的猜测范围。他坐在椅子上闭眼在脑中联想着京城地图,三处发现尸体的地方在脑中连上线,可完全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或者说是陆沉璧想不出来这三处有什么联系。
“第一日发现一具尸体,第三日发现两具,第七日发现四具……一日便要杀害一个孩童,取他们的血又要做什么?”陆沉璧嘴里念着,想到这一共失踪四十九名孩童,那四十九天之后又是要发生什么事情?
门外的小哑巴敲了敲门,谢松听见了将还在思考的陆沉璧抱起来,道:“那些孩子的父母要来了,我们先走。”
等刚出门过了一个弯,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和哭声,陆沉璧下意识揪住了谢松的衣袖,他低声道:“且等一等。”
“怎么了?”谢松问。
陆沉璧听了一会那些父母的哭声,歇斯底里,即便是隔着墙也听得清晰。他道:“等下去查一查,这些丢失孩童的父母,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是。”青衣人领了命令。谢松便也抱着陆沉璧继续往前走,等到了马车上,谢松被陆沉璧叫进了车里,让青衣暗卫先驾着车。
“外面风大,你还是呆在里面吧。”陆沉璧说了一句,便捧着手炉,开始望着一边发呆。兴许是这次的事情和自身相关,他太心急,总觉得脑子里是一团乱麻什么也想不出。侯奕那边现在也没有传来消息,如若是南疆苗族行事,无双那边也没有动静。
陆沉璧正想着,便觉得眉心被人一碰,抬头便见谢松望着自己。
“你皱眉了。”
“那又怎么了?”陆沉璧心中思绪烦乱,只觉得谢松打断了自己,但要出口说他几句,心里却又觉得不该。他又看了谢松一眼,只道:“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便现在不要想了,你总觉得他们之间有联系,可现在没有证据,你也实在找不出来。或许他们之间本来就不存在什么联系。”
谢松见陆沉璧皱眉又要说话,便立即接上话头道:“现在所知不过是失踪了四十九个孩子,过去七日便发现了七具尸体,每日便要死去一个孩子。”
“若是死了不止七个孩子,只是剩下的尸体还未被发现呢?”陆沉璧问道。
谢松见他如此,只能叹气说:“你且发现了再说这样的话,你心思太多,反倒是雾里看花,到头来只是伤身而已。”
“那你如你所说,我便觉得是四十九这个数特殊。”陆沉璧说着一顿,突然陷入了沉默。
谢松害怕他又陷进去想,便道:“京城本又叫四九城,宫门四,内城门九。况且道家方士他们求道问长生,便也是四九一环,你……”
“快些回去,我要同无双写封信,快些!”陆沉璧打断谢松的话,冲着驾车的暗卫喊道。
第40章
下午时候出了太阳,雪化了一些,但日头下去了,地上水聚集的地方又结上了冰。
谢松站在院子里练剑,他眉间皱着,心头烦乱连出剑的招式也杂乱无章。陆沉璧一回来便进了书房写信,连带将自己也赶了出来。
联想到上次夜行时候,一起同行的梅无双,谢松心中隐隐有个想法,想要同陆沉璧求证,但是心中却又不想向他问清楚。
比起自己去询问,他更想要的是陆沉璧自己主动同自己说。
今日晚间的时候陆沉璧的饭还是丫鬟送进去的,但没吃几口也就拿出来了。他不许旁的人进房间来,只叫了暗卫进去吩咐。便是老太太叫来察看的丫鬟也一并挡在了外面,不得入内。
谢松手挽了个剑花,收剑入鞘,正准备转身回房,便见一声脆响。他立即回头,便看见白衣蒙面人站在那里,正从踩碎的冰面上走开一步。
“你怎么又来了。”谢松皱眉看着他,早先的时候才见过,如何现在又来了。
白衣人也不同他客套,只说:“听闻今日又有孩子的尸体发现了?”
“你知道了还来问做什么?我没什么好告诉你的。”谢松冷声道。
“何必将话说的那么早?我瞧见你带着你那个小朋友去看尸体了?你抱着他去的?”白衣人说着笑了一声:“看不出来他胆子那么大,这种地方也愿意去。”
谢松盯着他,面上不悦,他道:“你跟着我们?”
“怎么能算跟着呢?要说也只能说是恰好同路撞见了而已。”白衣人手在院中的石凳子上擦了擦,一撩袍子坐下,抬眼望着谢松道:“怎么,这路是你们陆家修的?不许别人走的?”
“诡辩。”谢松看着他腰间的长啸,手不由得搭在了腰间的剑柄上,他道:“有什么事快说。”
白衣人将手伸进袖子里,两指捏着一封信出来。他拿着信晃了晃,轻声道:“你的小朋友回来了就写了一封信,连你也赶了出来不让看。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里面写了什么?”
“你从哪里抢来的信?”谢松骤然拔剑指向白衣人,怒喝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白衣服拿着信站起来,啧啧两声道:“你又不是陆家人,这么为他着急做什么?我又没有从他手上抢,只是他的小暗卫有点不小心,被我拿走了也没有发现。”
这人说着瞧见谢松听见陆沉璧无事,便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眉头突然一皱,他冷下声音道:“再说了,便是我从他手中抢走的,你又如何?我杀了他,你又能如何?”
谢松方才稍稍放松一点的心又提了起来,他看着这白衣人,手中将剑柄握紧道:“不如何,只要你杀人偿命。”
“你倒是一心一意对人家好,怎么人家连蛊虫的事都瞒着你?明明知道南疆那些苗人的消息也不告诉你,只叫你同无头的苍蝇一样?”白衣人说着看着谢松的面色,见他面色沉了下去,语气又变得轻松了一些,他道:“谢松,你也不是蠢人,心里早就猜到了吧。”
谢松没有说话,那人便走近了两步,道:“梅鹤山庄倒也是近十年才在江湖上打出的名声,都说他们母子二人医术无双,也是用毒的高手,我行走江湖多年,之前可从没听过什么梅鹤夫人的名号。”
“他想说自然会告诉我的,如果他不说,我也知道,无须他再告诉。”谢松说罢,将举着剑的手放下。
“今日发现了四个孩子的尸体,都是脖子上一道伤口,血几乎都快被抽干。距第一日发现孩子尸体已经过去了七日,恰好也是发现了七具尸体。”谢松一顿,看了白衣人一眼道:“一日杀一个孩子,放掉他们的血,那一共四十九个孩子,便是四十九日之后就有事情发生。”
白衣人不言,只是皱起了眉头。
“这些都是我自己猜想的,你听上一听便是。”
白衣人问:“陆沉璧知道吗?”
谢松点点头,只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可以走了。”
“我便说了你会告诉的,年轻人话永远都……”
谢松打断他的话,一双眼睛定定望着他道:“这些都是我跟着他一起知道的东西,并非是从他那里探查到的消息,我并未出尔反尔。”
“那你还有什么猜想的,不如说出来我也听听。”白衣人将那封信递到谢松面前,示意他收下来,但是谢松并未收,只是道:“为什么刚刚好是四十九个孩子,四十九这个数字,太特殊。现在并未发现剩下孩子的踪迹,可见凶手是个聪明人。如果他是聪明人,为何不掩饰一下四十九这个奇怪的数字……”
“那就是他根本不屑于掩饰,他觉得就算你们知道了又如何,照样是找不到他的人。”白衣人接过他的话,将信一下塞在他手里。
“多谢你了。这封信只是我手抄的版本,原本的还在那个小暗卫身上,现在应该已经出城了。”
谢松看着手上的信封,又看这白衣人,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谁做的。”
“大人的事,小孩子就不要掺和了。”白衣人道,他顿了顿还是说:“看好你的小朋友,万一他也不见了,你可没地方哭去。”
“你什么意思?”谢松见他要走,上前想要抓住他问清楚,那白衣人直接用长啸打在谢松肩头,剑虽未出鞘,可这白衣人用了七八分力气,谢松也觉得肩膀一痛,抓着他衣袖的手便一松,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人离开。
谢松捂着肩,心头的不甘心几乎化作禁锢,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另一只手抓着的信封已经被他捏皱。
他拿着那封信,等着肩头的疼痛渐渐过去,他直接将那封信连着信封撕碎,碎片被他捏在手里,洒在了院子的角落里。
第二日京城戒备,太后还有五日回京,而离除夕也不过十日而已。
而陆沉璧已经将自己关在房中一日,便是老太太来了两次,却也只在门口叹了两声气,叫厨房时时将饭热着,等着陆沉璧吩咐便端进去。
谢松早上出门了一趟,买了些糖果蜜饯,他提着东西走到陆沉璧房门口。丫鬟们见他来了,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轻声道:“不让进。”
“我能进来吗?”谢松依旧是敲了敲门道。
里面没有动静,谢松又等了一会,便直接推了门进去。守在外面的丫鬟原以为会听见庄主的训斥声,里面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是能隐约听见刚刚进去木言的说话声。
谢松看着陆沉璧坐在书桌前,手撑着脸眼睛眯着,也不知道他睡着没有。他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声响让陆沉璧一下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进来了?”陆沉璧垂眼看了眼自己的桌面,发现没有什么写着字的纸露在外面,这才索性趴在了桌子上。
谢松不说话,只是走到桌边,将人直接抱了起来。陆沉璧倒也不挣扎,闭着眼靠在他肩上道:“我现在睡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桌子上冷。”谢松将人放在靠窗的榻上,让他靠在软枕上,双腿都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伸手给陆沉璧按了按,只道:“坐了这么久,你都不累吗?”
陆沉璧感觉到谢松的手在自己腿上按动,自己坐了一宿,腿已经有些麻了,被谢松一按更是又酸又涨。他的手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度,让陆沉璧想要动,可是他却不能动自己的腿,更不能做出有感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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