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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_海鶄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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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是转瞬即逝,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道:“这等事若是被他人所知,你与他少不得被世人唾骂,就算是你受得了,便也舍得他被人污言秽语侮辱吗?”
  陆婉见谢松眉头皱了一下,继而又道:“况且他现在年岁小,心性不定,若是他日后后悔,更会是要怨你恨你。到时候他娶妻生子,你又要如何呢?”
  “我……”
  “我叫你去接无双,为何你还在这里?”陆沉璧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谢松立即回头望去,便见着他身上只是披着一件厚厚的斗篷,但连领口都还未曾系紧。一头黑发披在肩上,面色还有些白,一双眼睛只定定看着自己。
  谢松走过去,一边帮他将领口系好,一边温声道:“怎么衣服都不穿好就出来了?我去给你那些早饭就回来。”
  两人挨得近,谢松只听见陆沉璧咬着牙小声说:“我要是不出来,还不知道你要跑到哪里去了。”
  他这副模样从房间出来,如若是平日里被谢松瞧见了,定是要被他皱着眉说道上两句,最连带着给自己系衣带的动作都算不得轻。哪里会像今日这般温声好气,分明就是心中有鬼!
  陆沉璧一边想着,一边拿眼睛瞪着谢松,冷声道:“无双他现在应当在城外的驿站里,现在京城戒严,进出城盘查麻烦,你便拿着我的腰牌去接他来。”
  “沉璧!”陆老太太见他们两人这幅样子,心中说不得开心还是生气。她唤了一声,见陆沉璧看向自己,本想说上两句,却又担心他衣着单薄受凉。只皱着眉挥挥手道:“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快些回房洗漱了穿戴好了再出来,不然无双来了少不得要笑话。”
  陆沉璧点点头,应了一声,他一看谢松,冷声道:“听到没有,还不快点扶我回房去。”
  “方才你不是叫木言去接无双过来?现下他也该出发了,省的让无双久等。”陆老太太说完,便听见陆沉璧接话道:“便是叫他跟我回房去拿腰牌,这样才好去接无双。”
  说完也不等陆婉再要说什么,陆沉璧拉着谢松便回了院子。一边候着的丫鬟扶着老太太的手不敢说话,连着伺候陆沉璧的丫鬟也待在原地不敢动。
  “愣着干什么?还不跟着去伺候着!”陆婉喝了一声,那些丫鬟才行了一礼告退,赶忙跟了上去。
  等着听见院里面房门关得一响,陆婉才笑了一声道:“人不大,手肘倒是往外拐的厉害。”
  陆沉璧一进房门就甩开了谢松的手,还未等他走几步,就被身后人一打横抱起来。
  “你倒是现在能跑能跳了。”谢松上次见他膝盖下的蛊虫鼓动之后,只要陆沉璧的动作大些,他便心跳要强上几拍。
  他将人在床边放下,伸手将披风也解了下来,抖了抖放在一边道:“丫鬟们也不看着,就让你这么跑了出去。”
  陆沉璧里面就穿着寝衣,他一下窜进被子里,一双眼睛盯着谢松道:“不是你一大早就要走,我怎么会穿成这样就跑出去?”
  “我几时……”
  谢松将将说了三个字,就迎面飞来了一块牌子,险些打在他的脸上。一把将牌子握在手里,翻过来一看了看,接连便听着陆沉璧骂道:“你倒还开始骗人了是不是?”
  “我昨日睡前同你如何说的?你就是旁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偏偏觉得你自己是对的,做事都为了别人好。就……”
  陆沉璧见谢松看着自己突然不说话,一时也住了嘴,只是一双眼睛仍旧是瞪着他。
  “是我不好,那你给我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行不行?”谢松坐在他床边说的诚恳,但陆沉璧却不领他的情,哼了一声道:“那你快些接无双过来,回来路上再买点糖。”
  “糖就不买了,上次买的你还未吃完。要是你吃糖又吃得牙疼,老太太见不得我,要赶我出府了。”谢松站起来给陆沉璧掖了掖被角,轻声道:“你再躺一会,等着待会我回来就叫你起来。”
  “我可信不得你。”陆沉璧瘪了瘪嘴。
  等到他看见谢松的脸一下靠近,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额头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陆沉璧面上一红,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马上就回来,你要是出门就多穿些。”谢松又交代了几句,听见闷在被子里的人说了句啰嗦,这才笑了一声开门离开。
  陆沉璧听见人走了,又叫了两个暗卫进来。
  “给我好好跟着,如若是被他发现了也没关系。”
  两个暗卫对视一眼,想了想还是领了命令,翻窗户追着谢松出去了。
  谢松面上换了张面具,这次脸上伪装的疤痕没有了,但整张脸上去倒是更加木讷了。他走在路上还在想着要是待会梅无双认不出自己要如何,便看见那人穿着一件墨色披风一边摇着扇一边朝自己走来。
  见他冲自己笑了笑,谢松停下了脚步,冲他点了点头。
  梅无双身后跟了五个仆人,其中三男二女,但皆是一身黑衣上面绣着红梅。谢松看了他们一眼,心道:这就是苗疆人吗?
  “沉璧又赖床了?不是说秦霜回来了,怎么也不见她来?”梅无双摇着扇子笑说。
  听他如此说,谢松道:“今日天气冷,便也没让他出来。大小姐身上伤还未曾好全,所以也未曾来。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秦霜受伤了?”梅无双面上的笑一下没了,扇子在手上一敲,他问道;“伤得可还重?是何人所伤?”
  谢松见他突然激动,便缓了缓语气回答:“大小姐伤不重,现下已经好了许多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公子随我回府去,大小姐老太太已经在等着了。”
  等到谢松带着梅无双回到了陆府,陆沉璧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厅里坐着喝茶,秦霜坐在一边同他不时搭上几句,等看到梅无双的时候,她才道:“你瞧,这下人不是回了吗?”
  陆沉璧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抿嘴冲着谢松一笑,倒是他身边的梅无双还以为陆沉璧是冲自己笑的,奇怪道:“今日倒是怪了,往日里这陆沉璧瞧见我,都是一副嫌弃样子,今日倒是冲我笑了。奇怪奇怪。”
  他哪里是冲你笑,明明是冲着我笑。谢松心里想着,却未曾说出来。只是又将脚下加快了些,直到陆沉璧身边才停下。
  秦霜见着谢松来了,稍稍皱了皱眉,但也未曾说什么。她转头冲着梅无双一笑,温声说:“许久不见了,今日耽搁了些,叫你久等了。”
  “原本我也不急,只是听闻你受了伤,现下可好些了?”梅无双在椅子上坐下,他一伸手,身后站着的一名女子便从包袱里拿出两个瓷罐来,其中一个为红,另一个为宝蓝色。
  他伸手递给秦霜,道:“里面红色的为外用,蓝色便为内服。我……”
  “多谢无双了。”秦霜将两个瓷瓶交给身边的小丫鬟,一转头便见着陆沉璧同谢松两人靠得极近再说话。
  她自觉自己不能在此处待下去了,不然少不得又要同陆沉璧啰嗦上几句惹他讨厌。秦霜起身道:“你们有事要谈,我便先回去了。”
  陆沉璧见秦霜走了,梅无双倒也是一双眼睛跟着走,他便拿着瓷杯一碰梅无双的手道:“霜姐都走了,你还望什么呢?”
  梅无双回过头来叹了口气,瞧着陆沉璧道:“我也就看看,你倒也不愿意了?”


第54章 
  “你问我愿不愿意做什么,倒不如去问问霜姐,愿不愿意让你看。”陆沉璧说完见他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只能耐着性子又道:“方才你也瞧见了,人也好好的坐在这里,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梅无双想了想,半天只憋出来一句:“我瞧着她似是瘦了。”
  “还是去我书房说话吧。”陆沉璧懒得再同这人废话,转头同谢松说了几句,让他推着自己往书房去。
  走在路上梅无双多瞧了谢松两眼,用扇子戳了戳陆沉璧的肩膀道:“诶,你们家这个侍卫突然脸上戴个面具是做什么?”
  “在外面惹了事,换张脸避几天风头。”陆沉璧随口答道。
  梅无双摇着扇子,伸手推开书房的门,转头道:“倒是说说看,他是惹了什么事,叫你陆庄主也要学着避风头?”
  只是他一转头,便瞧见谢松弯腰将陆沉璧从轮椅上抱起来放到一边的软榻上。
  “你……”梅无双正准备问他冬天不是最讨厌下人扶着,怎么今日倒是愿意让人抱来抱去?但转念一想,又反应了过来。
  怕是这个侍卫不知道陆沉璧的腿冬天能走。
  梅无双心里刚刚打定这个想法,便见着陆沉璧自己站了起来,走到一边的柜子里找东西。那个侍卫倒也像是见怪不怪,还温声问着陆沉璧是要找什么。
  “你不是能自己走,怎么还要他抱来抱去的?”
  陆沉璧见梅无双一脸复杂,便笑了一声懒懒道:“他愿意花力气,我又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他说罢便伸手拍了拍谢松的手臂,道:“你把之前我同你说的拿出来。”
  谢松点了点头,从衣服里掏出一个药包来,小心放在了桌子上。
  “你来看看这个。”陆沉璧说着朝梅无双抬了抬下巴。
  梅无双看了看那纸包,说道:“这东西是什么,你可没有在信上同我说过。”
  “你先看看再说。”陆沉璧坐在一边,见他拆着纸包,又问道:“对了,你来信说我问的事情要当面了才能说清,可是什么……”
  “一点不方便写出来的丑事而已,况且你的腿也要到施针的时候,我便干脆直接过来了。”梅无双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手上拆着的纸包。他眉头越来越皱,等到拆开最后剩下的两个纸包的时候,梅无双骤然抬头,看着陆沉璧道:“这东西哪里来的?”
  陆沉璧并未回答他,而是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让你这幅样子。”
  “蛊虫的虫卵。”梅无双将手上的纸又小心叠好,放在桌子上依旧问:“这是从哪里来的。”
  “是什么虫的虫卵?”陆沉璧问。
  两人对视一眼,梅无双揉了揉额角,无奈道:“是缠风和扶鸾,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我有许多年未曾见过这两种东西了。”
  “扶鸾又是什么?我听都未曾听过。”陆沉璧追问。
  梅无双这次不回答了,只是看着陆沉璧,大有他不回答自己就不出声的架势。
  “别人送的。”谢松忽然道。
  “什么人会送你这个?就算是糊弄我也找个听起来真一点的原因。”梅无双手上一打,扇子唰得一下打开,假模假样扇了两下。
  陆沉璧走到桌边,想要将那个纸包拿回来:“爱信不信。”
  梅无双见他伸手要去拿,一下握住他的手腕,看着一边的谢松道:“好好看着你们的庄主,别乱动乱摸到时候出事了都没地方哭去。”
  “不劳你提醒。”谢松说着将陆沉的手拉了回来,又握住手心里轻轻揉了揉。他看着梅无双淡淡道:“这物确实是他人所赠,我只是想弄清楚里面两种虫卵究竟是什么而已。”
  “这是别人送给你的?”梅无双闻言皱眉,他看了看陆沉璧又看了看谢松,见两人的确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便缓缓道:“缠风以腐肉为食,幼虫时候潜伏在人体内,一旦被人诱发便让宿主产生幻觉,易怒,做出平日里做不出的事情来。”
  “但是这个扶鸾……”梅无双说着顿了顿,用手指将那包着白色圆粒的纸包夹着晃了晃,道:“不过是让缠风沉睡着,下蛊人用甘草一引,便会让扶鸾骚动起来。扶鸾和缠风在人体里同时活动,就算是扛过幻觉那一关,身体里被扶鸾还有缠风这么一闹,便也是凶多吉少。”
  他说着便见陆沉璧面色白了白。
  “你……”陆沉璧一下拉住谢松的手,他还记得谢松曾经说过天剑门血洗那日,他也失去意识,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鲜血。如若正同梅无双所说,那谢松的身体岂不是……
  谢松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了两句:“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想来是没事的。”
  “你中过缠风?”梅无双看着他问,上下将谢松打量了一番,他又道:“你是在哪里中过缠风的?”
  谢松默了一阵,不知要不要让梅无双知道自己谢松身份。但陆沉璧却并不像他这么犹豫,而是道:“当然是从前中过的。那缠风这样厉害,岂不是天下人都拿它没办法?”
  “中过一次缠风的人,第二次对他再下蛊便无用了。况且扶鸾的数量稀少,我和我娘亲也许多年未曾见过。没有扶鸾的缠风,也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梅无双说道。
  陆沉璧想了想,道:“那日陶庭发疯的时候你可见着了?会不会是这药的缘故?”
  “见着了。”梅无双说着顿了顿,默了一会才说:“便是告诉你也无妨,我娘那日回来同我说,陶庭的确是死于缠风,但是他身上没有扶鸾。”
  “如若是有扶鸾的话,缠风并未有机会在宿主死后钻出体内啃食腐肉,而是被扶鸾咬死。但扶鸾也会在宿主死后也随之死去,不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被发现。”
  梅无双说着闭了闭眼,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他冷声道:“而且最后陶庭自尽之时,虽然没有完全清醒,但却也知晓发生了什么。”
  听见梅无双如此说,谢松开始后悔当时一把火将师兄弟的尸身烧净,如若是留下一具两具,现下有梅无双在,是不是蛊虫害人便也一查而知。
  “是何人将此物赠予你?”梅无双追问。
  谢松想起陶飞光一下又想起韩舟,沉默一会才道:“陶飞光,他说他是靠此物杀了陶庭。”
  “陶飞光……?”梅无双想了想自己同陶飞光的交集,实在是没有什么他是苗疆人的印象。但如若是苗疆人,怎会不下扶鸾只下缠风?
  谢松想着又补充道:“他说是捡到的,用在了自家狗的身上之后,才用在他父亲的身上。”
  “知道是什么东西便行了。”陆沉璧打断道,他看向梅无双,问道:“我在信中同你说的事情,你可是知道什么了?”
  梅无双还想再问上谢松几句,但是见陆沉璧这幅样子,他还是将追问的心思按捺下来,道:“京城孩童失踪案我在路上也有所耳闻,现下一共消失了四十九个孩子,找到了十一个孩子的尸体,如若正如你想的那样,一日放一个孩子的血,今日应当是要取第十三个孩子的性命了。”
  “我记得我在梅夫人那里的时候,见过她院中的石柱,恰好是四十九个。”陆沉璧皱着眉道:“我不知晓你们苗疆内的蛊究竟有些什么,当年我被带走的时候,听见那些看守的人说今日放的血不行这样的话。所以才给你去了信。”
  梅无双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道:“我母亲院中的确有四十九个石柱,但是那是祭祀用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当年你失踪的时候,之前官府也是当做儿童失踪案处理的。”
  “当初我是在……”陆沉璧说着一顿,生生转了话头道:“后来我听霜姐说一共是失踪了五十多个孩子,朝廷后来下令也是因为那些孩子的尸体被发现,上面都有试蛊折磨的痕迹。”
  “当时我和我娘已经离开了南疆,这件事还是后面官府贴了通告我们才知晓。后来我娘将我放在陆太太这里,独自一人出去调查。”梅无双说着一顿,他皱着眉道:“这些天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还是我临走的时候她才叫了我过去。”
  “四十九个童男童女的血,每日只取一人,用这个血来喂食蛊虫,再加上一些药材。等到四十九天之后,炼出的蛊虫便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荒谬,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陆沉璧冷笑一声,道:“如若真有这样的好事,那天下间不是失了生死轮回道理?”


第55章 
  梅无双见他不信,摇了摇头叹气道:“不在乎你信不信有无生死蛊,重要的只是拐走这些孩子的人信不信。”
  “你说是你族的丑事,那是曾经有人也妄图炼制这种蛊虫?”陆沉璧见着梅无双沉默着,便将当日谢松看见的情形掐头去尾说了一遍。
  “他们称呼那黑兜帽人为祭司,我从前听梅夫人说你们族内也是有祭司的,可有什么关系?”陆沉璧问道。
  梅无双想了想,又看了谢松一眼,才缓缓道:“苗族内原有两名祭司,分别祭司医神还有蛊神。我娘当年出走南疆,便是因为她被选成下一次祭祀医神的祭司。族内有规定,便是祭司不可成亲,当年我娘已经认识了我父亲,自然是不愿意的。”
  两名祭司,医神蛊神。谢松心头一转,方才梅无双所说的话同韩舟所说的并不差别。他出声问道:“那你们祭司在穿衣方面可有什么讲究吗?”
  梅无双摇头,道:“并无什么讲究,说穿了祭司也不过是族内医术最好的人,或者是下蛊最厉害的人,都是普通的族民而已。”
  “那你娘离开南疆多年,岂不是对后来的族内事情一无所知?”
  “也不算一无所知。”梅无双说着一顿,继续道:“我娘当年能够顺利离开南疆,是上一任蛊神祭司帮了忙。后来不多久他便离世了,最后听是他的徒弟取代了我母亲,成为下一任的医神祭司。”
  “医神祭司?”陆沉璧沉默着想了想,才道:“当年之事,对外说便是苗族人拿孩子试药试蛊。后来我在你家养伤,曾听见你母亲说医神会降下惩罚的……”
  他话说如此,梅无双只能道:“后来便是这人谋划了抢人试药的事情,但是他一被朝廷抓住便被当场诛杀了,我母亲也未曾说他有什么徒弟后人之类的。”
  “你们所说当年,便是沉璧被拐走的时候?”谢松问道。
  见两人点头,谢松继续道:“拐走孩子试药是试什么药,又是试什么蛊?”他说着便看向梅无双,认真问道:“沉璧身上又是下了什么蛊?为何我从未听你们提起过?”
  “我……”陆沉璧张口欲言,便被谢松按住肩膀,他看着梅无双道:“还请无双公子解惑。”
  梅无双苦笑一声,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道:“你何苦如此追问于我?当年事发之时我年岁也小,母亲担心我也出事,不许我出门。至于沉璧身上的蛊虫,现在的确是还不知其名。只是知道这虫冬日蛰伏,夏日苏醒,一旦沉璧活动剧烈上一点,便会受惊在他膝盖处钻咬。”
  他说着,便又从怀里拿了一瓶药酒出来,同陆沉璧道:“这是我娘叫我带给你的,过两日便擦在你的膝盖上,如若有用,春天里你也能行走。”
  陆沉璧将药接过来,道了句多谢。他回头看了谢松一眼,又冲梅无双道:“是他莽撞了,还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谢松见陆沉璧如此说,便向梅无双行了一礼道:“在下关心则乱,还请无双公子恕罪。”
  梅无双认识陆沉璧许久,从未见过他如此说话,又听见这侍卫说到关心则乱,他心头一跳,看了看面前两人,迟疑道:“你们二人……”
  “何事?”
  见陆沉璧一脸坦然,梅无双心里暗骂了一句自己龌龊,整天都想着什么事情。他轻咳了一声,道:“无事。”
  “有什么事直说无妨。”陆沉璧道。
  梅无双摆摆手,忙道:“并无什么事,我知道的事情都已经告诉你了。如若是你还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娘可能还更明白一些。此次我收到信便与她说,只是她叫我先行,想来过几日她也便到了。”
  “如此便好,辛苦你们了。”
  梅无双面上笑了笑,一甩手上的扇子,展开来扇了扇,道:“我听闻灵云和尚又说了些笑话,不知你听说了没有?”
  “偷天换日改换气运?”陆沉璧应了一声,手在桌上敲了敲,低声道:“京城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些人还将尸体抛在太后回宫的路上。听闻陛下已经派了使者前往西域,也不知道的这位上人能不能说清楚自己的意思。”
  梅无双摇了摇头,抿嘴道:“这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且小心些吧。”
  房门这时候响了响,陆沉璧问道:“什么事?”
  屋外的丫头是陆老太太派来的,说是叫梅无双待会过去一起用饭。
  “此处一来还未曾拜见老太太,是我失礼了。”梅无双做了个告罪的手势,便听见陆沉璧道:“既然已经派人来请了,你就过去吧。”
  梅无双见他还坐着没有起身的意思,疑惑问:“你不去?”
  “我还有些事情,你先去吧。”陆沉璧道。
  等着梅无双说着奇怪离开了,陆沉璧才叹了口气道:“原以为能弄清楚这些事的来龙去脉,结果却是这个样子……”
  “还是等着梅鹤夫人来了再做打算吧。”谢松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温声问道:“现下我送你去老太太哪里用饭?”
  “不去。”陆沉璧立即拒绝,他抬头看着谢松,道:“我们出去吃。”
  “这过年时候,各处的饭庄都已经关门了,你要去哪里?”谢松笑了一声,松开握着陆沉璧的手,走到他身边坐下。
  “我去给你端饭来,你先歇息会。”
  陆沉璧一下拉住他的手,道:“用不着你去,叫外面的丫鬟去便好了。”
  但是还未等他唤人,外面倒是先吵闹了起来,陆沉璧皱着眉头正准备说上一句没有规矩,便听见一声哭喊。
  “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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