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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_海鶄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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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陆沉璧道。
  站在旁边的秦霜一惊,生怕陆沉璧现下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吓到面前这位年岁已高的族老。她瞪了陆沉璧一眼,见他不理自己,又赶快冲谢松使眼色。
  谢松站在那里,一时被陆婉还有秦霜同时看着,身体连着面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他伸手轻轻戳了戳陆沉璧的后背,却听见他道:“只是他脸皮薄,不许我在外面提他。”
  族老点点头,摸着胡子道:“好好好……这样我便放心了。”
  他转头又见陆九站在那里,伸手将这九少爷又唤过来。那九少爷自上次走失被找回来之后,就不再似从前活泼,见着人也是一幅怯怯的样子。
  族老见他这样皱起眉头,伸手拍拍他的头道:“身为男儿,怎可露出这样的表情出来?”
  “上次九儿受了惊,现下还没缓过来,再过些日子就会好的。”陆沉璧出声说罢,那九少爷便一下从族老的手下溜出来,凑到他身边站着,手握着陆沉璧的胳膊不肯动了。
  陆五太太见了,掩嘴笑道:“他们兄弟两个感情好着呢。”
  族老瞧这点点头,道:“兄弟和睦,往后我陆家才振兴有望。”
  这句话一出,谢松便见着陆婉面上的笑淡了下来,她将手上的茶盏放了下来,道:“族老一路来颠簸也累了,你们一群吵吵闹闹的,叫人想休息也不成。现下都去做自己的事情罢。”
  众人应了一声,四散而去。
  陆婉留在房内,见着族老盯着一出发呆,便道:“三爷爷,现下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了,您有什么想说的便说罢。”
  “你将陆家交给别人,我觉得不妥。但你从小便是有主意的,也是你那些兄弟里最有本事的,这样做自然有你的道理,可是……”
  陆婉打断道:“无什么可是的,陆家主家无后,我此生也不会有子嗣,唯有六儿一个孙儿还有霜儿一个孙女伺候。他们虽然同我无血脉关系,但是敬我爱我,与真正的祖孙相比并无不同。”
  族老沉默一阵,道:“我见着那个霜儿,的确是有点你当年的样子。既然你已有决定,我也多说无益,只是当年我们陆家是何等模样,也不知我这辈子能否再看见一次。”
  陆婉笑了一声,缓声道:“三爷爷,过去再好,现下也不在了。子孙平安,每年年节时候能聚上一聚便是最好的了。”
  “我老了,这些事都由你做主便是。不过……九儿我想交由你来教导,日后他成人成才,再给他定下门当户对的亲事。这陆家的家业,还是放在自家人的手里最好。”
  陆婉皱眉欲言,但见这位族老已经闭上了眼睛,她终是叹了口气,道:“您累了,歇息罢。”
  秦霜出门之后,见着陆沉璧被谢松推着,已经到了院口。她便加紧脚步走快了一些,靠近时候便听见陆沉璧道:“今日晚上想吃鱼,不如我们待会去湖边看看?”
  “伤可全好了?整日就知道出去乱逛,现下族老来了,你可在庄子里老实待着罢。”
  陆沉璧听着声音回头,见秦霜面上薄怒,便道:“是谁叫你不痛快了?这么大的火气。”
  “你照照镜子,可不就知道是谁了?”秦霜走到他身边,见陆沉璧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心里便是再怒,也将语气放软了些。
  “我同祖母是不拦你的事了,五奶奶还有四奶奶那边也是迟早要知道的,可是族老年纪大了,哪里经得住你一吓?”
  陆沉璧哼了一声,低声道:“是年纪大了,但这位祖爷爷心思还是活络着的。”
  谢松见他一幅要生气的样子,便道:“今日起得早,待会回去了你再睡会,等醒了我们便去湖边走走。”
  “你这些话……”秦霜说着一顿,想起方才族老提起陆沉璧的亲事,默了默道:“罢了,这些日子你们两个收敛些,等着他走了就好了。”
  陆沉璧握着谢松的手恩了一声,看了一眼秦霜,见她又蹙着眉,懒懒道:“你操心这么些做什么,说到亲事,之前祖母同我提了一句,梅无双那边又同我写信,叫我探探你的意思。”
  秦霜笑了一声,瞥他道:“他叫你探探,这么敞开问我,也算是探?”
  “无论问还是探,我只要知道你的意思不就行了?”陆沉璧转头看着身边走着的秦霜道:“究竟你是怎么想的?说出来我们也好早做准备,若是真没这个意思,我回去便写信叫梅无双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谢松捏了捏路沉璧的手,轻声道:“你少说两句吧。”
  “既然他想知道,怎么不亲自来问?总是叫中间人来问,可见是他心不诚,靠不住得很。”秦霜笑着道。
  三人走到了岔口,陆沉璧拢拢身上的披风,嘟囔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早给梅无双去了信,估计他在梅鹤山庄被窝都还没躺热,就屁颠屁颠得要赶过来。剩下的事情你们两个人自己解决,就是吵架也别闹到我这里来。”
  秦霜伸手一点他额头,嗔怪一句小没良心。
  谢松笑着将人推着往前走,陆沉璧却嫌坐在轮椅上不舒服,叫谢松抱他回去。
  在谢松还没回来的时候,他膝盖上的已经换上最好的药敷着。后来谢松回来了,陆沉璧心里没有牵挂的事情,睡好吃好,这伤也好得快。只是来了几个大夫,都说是今后的日子下地行走还是困难。
  陆沉璧没有放在心上,倒是谢松听得心里难受。他将陆沉璧从轮椅上抱起来,皱着眉温声道:“是腿疼吗?”
  “不是,早不疼了。”陆沉璧靠在他肩膀上,伸手揽住谢松的脖子,脸在他身上蹭了蹭。
  不仅是不疼了,膝盖往下连感觉都没有。陆沉璧垂着眼,瞧着下人将轮椅推着远远跟在后面,这才趴在谢松肩膀上懒懒道:“早上起太早了,难受。但是回去也睡不着了,我们直接去湖边罢。”
  “都听你的,不过回去先将衣服换一换,你这身行动还是太不方便了些。”
  因着今日接族老回来,陆沉璧特意换上了一件绣金线的红色外衫,说是当年陆家人穿的便是这种红衣金线,好看倒是好看,只是衣服比平常的重上一些,又有些硬,致使行动间多有不便。
  陆沉璧抬着袖子看了看,道:“明天叫裁缝来,给你也裁上一件。金线倒是不用像我身上这么多,料子也要他们拿软些的。”
  他说着一顿,问道:“你爹呢?怎么这几日都不见他。”
  “不知道他的,反正有暗卫跟着,随他去吧。”谢松将人往上托了托,问道:“晚上定是要一起吃饭的,你要是不想去,我们就在外面吃来再回来。”
  陆沉璧扯着他一点垂下的头发,道:“你都说是定要一起吃饭的,哪里有我们两个在外面吃的道理?”
  谢松:“只是见你不喜欢那族老,提上一句罢了。”
  “也不是说不喜欢。”陆沉璧顿了顿,叹气道:“我本就不是他们陆家的血脉,现下又挂着庄主的名字,人家见我不痛快也是自然的。”
  谢松抱着人进院子,笑来一声:“不过我的出身应当也算不上太差,天剑门现下就我一人,掌门剑也在我手里。不知道天剑门掌门人的身份配不配得上剑霞山庄庄主?”
  官府已经张榜出来,将之前天剑门血洗的事情连带着那三门派人身死之事,全部归咎到了苻陶的身上。江湖通缉榜上谢松的名字也撤了下来,现下谢松终于是不用再戴那些劳什子面具,走在路上也不再用提心吊胆。
  他将陆沉璧放在榻上,遣丫头去打水来洗手。
  “哼,你天剑门除了你一个光棍掌门,还剩下些什么东西?”陆沉璧见他拿了一身月白的衣服出来,连忙说:“换一件换一件,我要青色的那件。”
  谢松将衣服拿出来,道:“还留个山头给你,地契都已经补好了,不知道你看不看得上。”他将那件外衫在手里掂量掂量,皱眉道:“会不会太薄了?湖边风大,还是换件厚些的。”
  “我要你山头做什么?又不是没有。”
  谢松:“留着给你当聘礼。”
  陆沉璧看着他一阵,见谢松也看着自己,才道;“那是嫁妆。”


第89章 
  等到加冠礼的那天,陆沉璧还在睡梦迷蒙中,便听见身边一阵悉索声音。他艰难将眼皮睁开一条缝,见睡在旁边榻上的谢松正在换衣。
  又看了窗一眼,只见着一点亮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天应当是才亮,估计太阳都还没有出来。
  “你干什么去?”陆沉璧揉了揉眼睛,小声道。
  谢松穿衣服的手一顿,轻声道:“我把你吵醒了?”
  陆沉璧闭着眼恩了一声,像是又要睡过去了。谢松将身上的衣服换好,这才转过来给陆沉璧掖了掖被角,温声道:“时候还早,你多睡会,待会人叫你就起来,今天赖不得床。”
  握住自己鬓边的手,陆沉璧睁开眼睛看他道:“你干什么去?不是你叫我起床?”
  借着屋子里一点亮光,这才看见谢松身上穿了件自己从未见过的衣服。陆沉璧稍微将身子撑起来了一些,看了谢松几眼,而后道:“这件衣服没见你穿过,倒是好看。”
  “是吗?”谢松笑了笑,将人按下又将被子掖好,伸手覆在陆沉璧的眼睛上,道:“好了,你再睡一会,不然今日怕是够得你累。”
  陆沉璧抓着他的手腕哼哼,懒懒道:“就是个加冠礼,怎么到你这里搞得我像新娘子一样。”
  “我可不敢。”谢松低声道。
  等到手腕上握着的手松开,又过了一会,谢松才将覆在陆沉璧眼睛上的手松开。确定陆沉璧已经睡沉了,他这才起身带着桌子上放着的发冠出去。
  陆沉璧被人叫醒的时候还懵了一下,等看清站在床边的秦霜,他才回过神来。早上他醒了一次,见着谢松穿衣准备出去。
  “他干什么去了?”陆沉璧问。
  秦霜将手上的帕子抖开,挑眉道:“我怎么知道。起来,要准备了。”
  任凭秦霜拿着帕子在自己脸上擦来擦去,陆沉璧心里想着谢松能去哪里,便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秦霜将帕子拉开,看着陆沉璧的脸低声道:“今天往后少爷就是大人了,老爷、夫人还有大少爷在天上看见定会高兴的。”
  “霜姐……”
  秦霜带着笑,抬手将眼角刚刚出现的泪珠擦掉,道:“怪我,太高兴了。”
  陆沉璧摇头,伸手握住秦霜的手,温声道:“这些年,辛苦霜姐了。陛下答应我为陆家翻案,往后霜姐再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来害我们了。”
  “不辛苦。霜姐只是后悔当年没有护好你……”她眼睛垂下,看着陆沉璧的膝盖,缓声道:“是我不好……”
  陆沉璧笑了笑,握着秦霜的手紧了紧,温声说;“我不能走总有人能走,往后我的路,谢松带着我一起走,霜姐就不要再担心了。”
  “还说他。”秦霜皱起眉,冷声道:“也不知道一早上人就跑到哪里去了,方才我问了暗卫,说是天不亮就出宅子去了。”
  陆沉璧:“估计是他有事情做,等下就回来了。”
  等到陆沉璧收拾完,迎着宾客进门,也未见谢松的影子,就连着问留在庄子里的黑衣暗卫,也不知道谢松往哪里去了。
  剑霞山庄庄主的加冠礼,自然是给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门派都送去了请柬。虽然见不得所有的人都回来,但是礼数确是都不少的。贺礼和宾客都是陆沉璧同陆婉一同迎进来的,两祖孙还有秦霜今日都是一身金绣红衣,陆婉同秦霜皆是带着金玉头面,而陆沉璧因着待会的加冠礼,现下头上只一根玉簪而已。
  他面上带着笑,但心里早就不耐烦,回头看了眼屋顶上的暗卫,见他们摆了摆手,陆沉璧便知道谢松还未回来。
  他皱了皱眉,正准备叫人去找,便听见门童道:“逍遥门掌门到。”
  陶飞光面上带着笑走过来,对着陆老夫人行了晚辈礼,又看着陆沉璧道:“今日到访,打扰陆庄主了。”
  “陶掌门客气了。”陆沉璧笑了笑。他从谢松还有祖母那里知晓陶飞光究竟做了些什么,虽然觉得他可怜,但也不觉得他所做是对。
  两人寒暄了几句,陆沉璧见着天色,马上便是行礼的时候,还是不见谢松的人。他心里越来越烦,面上那点笑意也渐渐下去。
  陶飞光见着他不耐烦的样子,便找了个话题道:“陆庄主可知那天剑门血洗的案子,官府张了榜出来,说是已经找到了真凶,并非是那谢松所为。”
  “是吗?”陆沉璧挑了挑眉,这段时间他养伤休息,外面的事情全然不管,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
  陶飞光点头,轻声道:“当初陆庄主将谢松的下落当做彩头,这往后的日子还是注意些好。前些日子还听闻他出现在天剑门旧址……”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门童大声道:“天剑门掌门谢松到。”
  院中吵闹的人声一下安静了下来,陆沉璧挑了挑眉毛,看了陶飞光一眼,缓声道:“该来的怎么也躲不开。”
  院中的江湖人皆看向门口,只见一人跨过门槛,其身着藏蓝色古香缎直裰长袍,腰带上还挂着一枚香囊。
  此人身形颀长,头上戴着白玉冠,直向那坐在轮椅上的陆庄主而去。
  陶飞光见谢松一脸严肃,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将手上的折扇握紧,等着人到了眼前,挤出一丝笑来。
  “许久不见,谢兄已经是天剑门掌门了。”
  谢松看了陶飞光一眼,拱手道:“彼此彼此。”
  陆沉璧看了眼陶飞光变差的脸色,心情稍微好上了一些。早上光线暗又困的厉害,对谢松身上的衣服只是看了个大概,现下这人站在日光下,陆沉璧才好生将人打量了一遍。
  “倒是少看你穿这种衣服。”陆沉璧眼睛落在他头上的白玉冠上,点点头道:“不错。”
  谢松笑了笑。
  陶飞光听着两人对话,才觉出不对来,但还未等他说话,一边的丫鬟便请着他去旁边坐。
  等着人走了,陆婉才道:“你父亲呢?”
  “他去我院中休息了,说是年轻人的事他便不掺和了。”谢松道。
  陆沉璧难得看着谢松这幅样子,现下一双眼睛都跟在他身上,道:“当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谢松听见这话,倒是往后退了一步,道:“贺礼还在门口,还请陆庄主移步。”
  “是件什么东西?”陆沉璧皱眉问,他压低声音道:“你一大早的……”
  “去看不就知道了吗?”谢松说罢,便走到他身后,推着人往前去。
  等到了门口,陆沉璧才发现谢松的贺礼的确不是一件东西,而是装满了三辆马车,一共有十五抬沉甸甸的黑木箱子。
  随便打开一个,陆沉璧只是瞥了一眼,便将盖子放了下来。
  “你这是……”
  谢松悄悄牵住他的手,挨着他说:“按照你说的,这得算……”
  他话未说完,自己的脸上已经红了一片,但偏偏这人脸上又是一副镇定严肃模样,叫陆沉璧想笑也不好开口。
  “那我得找个房间把这些全部锁起来。”陆沉璧握紧了他的手,小声道:“不过这些东西你从哪里来的?一早上起来出门就是为了这些?”
  谢松点头,道:“他说这些是给我留着娶媳妇的,现下都是你的了。还在城里置办了一个宅子,这些东西开始都是放在那里的,等过两日我便带你过去。”
  十五抬箱子被陆沉璧看着锁紧了房里,谢松站在他身边,两人对视一笑,也不知道是谁先红了脸,后来还是陆老太太派了下人来催,说是到了时辰,该过去了。
  陆家三爷带着陆沉璧昭告陆家先祖,再行那三加之礼。
  等仪式结束,众人入席,陆沉璧回了自己的屋子换件衣服,谢松将他从轮椅上抱下来,道:“瑜安是老太太替你取的?”
  “是我爹娘取的,霜姐前些日子提了一句,便就用这个了。”陆沉璧伸手握着韩舟腰带上垂着的那个香包,这才发现里面并未装香料。
  他拉开那香包,问着里面是什么,便看见那里面的一缕头发。
  “这是我的?你什么时候绞的?”陆沉璧抬头一看,发现谢松面上已经通红,他看了一阵,才叫谢松靠近点。
  拿着剪子将这人的头发剪下一截,同着自己的那一缕打了个结,这才又放进了那香包里。
  “这样才对。”
  陆沉璧说罢便被凑过来的谢松吻住,他眨了眨眼,这才回吻了过去。
  两个人之间的吻还带着青涩,只是往后的时间还长,足够他们将这些变得熟练温柔。
  。
  再过两年的武林会,两人一同出席,只有谢松一人的天剑门仍就是坐在台下。倒是陆沉璧掩着嘴小声挑剔着台上弟子的功夫。
  不过他说来说去,总是透着一个意思。便是这样的三脚猫,怎么都比不过谢松去。
  后来过了两年,韩舟的身体越来越差,一头黑发早变作白。他面上依旧是那样,只是眼角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皱纹。
  他去过了许多地方,但从未再回过京城。
  早年的生活让陆婉殚心竭虑,虽然看上去还精神,身子骨已经是不行了。她走的那日依旧是一身金绣红衣,陆沉璧和韩舟守在床边,听着老太太念着那位亡夫的声音去了。
  剑霞山庄隔了许多年,又重新被白色装饰。
  秦霜领着孩子从梅鹤山庄赶来,几乎哭死过去。
  皇后生下的皇子成了太子,太子渐渐长大,而韩舟也在一个春日里闭上眼,再也未曾醒来。
  又过了两年,皇后看着院中还矮小的琼树苗,笑着说:“再过两年,这院中又多上一些琼花了。”
  ………………………………………………
  完结了
  谢谢看到这里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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