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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魔君我罩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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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家公子怎地……”云青转头想询问小涟,却发现自己身边早已没了人影,他有些惊讶地转身四处看了看,画舫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小涟?”他喊了一句,没有人回应,拧着眉头想了很久,刚才小涟明明站在他身边啊,也没看到她跳进湖中啊,怎么人就不见了呢!
那晚,常不言在湖中找了很久,直到后来听到旁边有人说刚才他们过来的时候在岸边看到了迟喻,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连爬上画舫的力气都没了,最终他还是被别人救上来的。
回到王府后,常王妃问起的时候云青也不敢说常不言是为了找迟喻才在水中泡了那么久还差点溺水的,只说是不小心摔进湖中的。
五月份的天气不算凉,但常不言背上被王文昊抓伤的伤口因为泡了太长时间的湖水开始恶化,导致他开始低烧不断,整个人一直迷迷糊糊的。
“冷…好冷啊……”
常不言的声音很轻,常王妃贴近他身边才听清楚他是在喊冷,连忙吩咐丫鬟:“还不快去多拿几床被褥过来。”
“是。”
“我儿到底怎么了,明明额头这么烫,脸上都是汗,却还一个劲喊冷。”常王妃有些心疼地用手绢替常不言擦拭脸上的汗。
常不言只觉得全身都快冻僵了,一阵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加上四肢百骸蔓延开的痛感,每一次喘气都得咬紧牙关才能不痛呼出声。
“长靳,拔鳞之痛,滋味如何?”
常不言眼皮动了动,有些好奇这是在喊谁,只是觉得这道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向站在面前之人,是个男子,细长的丹凤眼,眼角带了几分笑意,但是眸中却又透着几分阴鸷,像是在魅惑人心的时候同时给出了危险的信号。
“你是谁?”
常不言一开口,发觉自己的声音非常喑哑,吼间还有一股腥甜味,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常小世子,从未体验过这种感受。
“你不怕拔龙鳞,那换成抽龙筋呢?”那人轻笑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常不言下巴,凑近一些低声说道:“长靳啊,为了他,即使魂飞魄散也无所谓么?”
常不言听不懂他这话到底何意,只是用仅有的力气撇开头,对方收回了手,旁边有人递上了一把匕首,他接过后拔出来看了看,道:“千年寒铁打造的匕首,相信可以一刀划开你的背部,挑出龙筋,想来不会有多痛苦的。”
“你到底是谁,别过来,别过来……”
迟喻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床上异常不安的常不言,现在已经接近子时了,常王爷怕常王妃撑不住便将她劝回房了,只是吩咐两个丫鬟和云青在这里守着。
迟喻进来的时候便让丫鬟和云青睡过去了,王府内静悄悄的,偶尔会有巡逻的侍卫经过,但谁也没察觉到房间内的异样。
“痛……”
常不言有些痛苦地喊着,也不知是梦到什么了,好看的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迟喻伸出手探向他的额头,大拇指抵在他眉心处,慢慢渡了些魔气过去。
原本极度不安的常不言慢慢平静了下来,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看上去似乎有些迷离,好一会儿才开口喊道:“迟喻。”
“嗯。”
常不言有些虚弱地咧了咧嘴角,道:“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迟喻拧眉,那时候没控制住情绪,所以直接离开了湖中,回到戏园平静了很久之后才听到有人议论常不言在湖中找了很久最后溺水的事。
他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只是很好奇,常不言到底想做什么,又或者到底是谁派来的,是他藏得太深,还是自己多心了?
“抱歉。”常不言憋了许久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迟喻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是在为何事而道歉,只是默默地站着。
“在湖里的时候,是我冲动了,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我以为,你定再也不愿见我了,没想到还会来看我,这是不是表示你不生气了?”
第9章 迟牡丹
“我没有因为那件事而生气。”
常不言见他的确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胆子壮了些,努力装出几分羞意道:“其实我不介意你亲回去的。”
“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还要咬回去么!”
常不言磨了磨牙,这家伙说话是真的很难听啊,被他亲一口等于是被狗咬了么?!虽然有点生气,但又说不出什么决绝的话来,最后只好转移话题道:“算了,都过去了,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刚做了一个梦,我以前很喜欢做梦的,因为梦里出现的那个人让我觉得很美好,可不知为何,这几日梦境变了,都是噩梦,每次惊醒过来都觉得全身被怕皮抽筋般的痛,那种痛楚,太真实了,我都有些怕睡觉了。”
常不言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笑。
“梦中的事如何能当真呢。”
可是一直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人,是你啊。
这句话在常不言脑中徘徊了一遍,最终也没说出口,他今晚亲了迟喻一下都把迟喻惹发怒了,如果说出自己经常梦到他,况且还是沐浴场景,那后果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时候不早了,你歇息吧,我先回去了。”
迟喻说完便要走,常不言连忙撑起身问道:“你这就走了啊?”
“你还有事?”
“额,说好的给本世子换药的呢,我方才虽然晕着,可也知晓背上的药定然不是你帮忙换的,迟老板,作为生意人说话要算话啊,信誉是最重要的。”
常不言说着连忙趴好,迟喻看了他一会,然后走到桌边看了看桌上留着的药,看了看后拿了一瓶回到床边坐下。
常不言因为背上的伤本就没穿上衣,所以也不需要脱了,迟喻伸手解开了他背上没多久才包扎好的伤口,看上去比刚受伤的时候严重多了。
他打开药瓶洒了一些上去,常不言疼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迟喻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道:“很疼?”
“不疼。”常不言觉得自己说的话配上现在有些发抖的声音似乎没什么说服力,便补充道:“真的,自从这几日开始做噩梦后,我发觉跟梦中经受的痛相比,什么都是小意思了。”
“证明皮变厚了。”
常不言:“……”
迟喻重新替他包扎好,抬眼看向常不言的后颈处,他犹豫了会然后伸出手轻轻按上,手中微微提了些许魔气,便见他后颈处慢慢开始泛起些许金光,像是在防备他做什么危害常不言的事似的。
常不言不知道迟喻的心思,只以为美人这是以为自己很痛所以有些心疼在安抚自己呢,他喜滋滋地觉得自己这伤真是值了。
“世子相信鬼神之说么?”
“当然信了,这不前几日还在你戏园那见了王文昊的鬼魂么,原本不信也得信了。”
“那么除了鬼神之外呢?”
常不言有些不解地侧过身子看向迟喻,迟喻想了想补充道:“这世间并非只有鬼神,还有妖魔。”
“你指的是妖族和魔族吗?我虽未亲眼见过,可倒是听说过一些,听得最多的就是一百年前不枯城灭城事件了,据说之所以会灭城,就是魔族捣的鬼。”
迟喻眸光闪了闪,沉吟道:“是么……”
“魔族的想要一统天地人三界,所以便从人界开始下手,一夜之间灭了整个不枯城,不枯这个城名倒成了对那座城最大的讽刺了。”
“那世子可曾听说过龙族?”
“天界龙族,就更见不着了啊,所以真的是只能听听了,迟喻,你这个人看上去不问世事的,没想到居然还对这些感兴趣啊,你给我支个摊,这些人鬼神的传说我能给你说上一天不带重样的呢。”
“随口一提罢了。”
迟喻起身将药瓶放回原处,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他这次要走常不言没有借口再让他留下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他离开没多会,丫鬟和云青便慢慢转醒了,一个个见常不言终于醒了都高兴不已,常不言喝了药后反倒是清醒了,他躺在床上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
迟喻那时候明显是潜入湖中的,怎么可能不动声色就回到了岸边呢,含玉湖那么大,他们在湖中心,迟喻就算游回去也得时不时冒出来喘口气啊,湖上那么多船只,竟没人发现他。
他的视线转向挂在墙边的拂灵剑上,自从那晚拔出来后,这把剑便可以正常使用了,可常不言知晓自己几斤几两,当时这剑虽然是他拿着的,但明显是迟喻拔出来的。
再结合一下含玉寺老秃驴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对迟喻的身份似乎产生了几分疑惑……
第二日常不言的状态便好了许多,低烧也退了,常王妃说昨晚她去求了列祖列宗,觉得是祖先显灵,而常不言则觉得自己是在见了迟喻后才转好的,所以将这归功于爱的力量。
当然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可不敢直接说出来,要不然又要被禁足了,好不容易因为他大病一场解了禁,不过前提是他这几日必须在家安心养伤。
迟喻从那晚来过之后便再也没出现过,常不言在府中待得心痒难耐,再熬到第五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迟老板,这个是给你的。”
一个小孩子跑到迟喻面前递给他一张小纸条,迟喻接过后打开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含玉湖见。
他抬头想问是谁给的,小孩子已经不见踪影了,小涟走过来问道:“公子,怎么了?”
“无事,我出去一趟。”
“我随你一起去。”
迟喻没拒绝,小涟便跟在他身后一道出了戏园,因为戏园离含玉湖有点距离,现在是晚上街上人又多,不太方便瞬移,所以他们选择了马车。
等到了含玉湖边上,迟喻下了马车四处看了看,这次是换了一个小孩跑过来道:“哥哥这边。”
他领着迟喻和小涟往前走了几步后,到了曲桥边就停下了。
“迟喻,这边这边~”
迟喻循声望过去,只见常不言站在曲桥对面的湖上小亭子前朝着他挥手,然后见他手比了个‘三二一’的手势,便只听“砰砰砰”几声响,从岸边到小亭子的曲桥上有几道亮光冲向夜空,在夜空中绽放出了几朵绚烂的烟火。
湖边的众人纷纷驻足观赏,待烟火燃尽之后,常不言背着手一脸得意地走到迟喻面前,歪了歪头眉眼弯弯地问道:“好看吗?”
“你是问烟火还是你?”
“当然是烟火了。”
“尚可。”
常不言红着脸眨了眨眼:“那我呢?”
迟喻没回答,只是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着他,常不言知道他就算开口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便自己说道:“其实那晚是准备游完湖之后带你过来看烟火的,不过后面出了那些事,但我觉得现在来看也不迟。”
小涟在一旁嘀咕道:“世子殿下你可真是够闲的。”
“这怎么能算是闲呢,能逗你家公子一笑的话,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看我家公子笑了吗?”
常不言叹气:“所以本世子失败了啊,但人生就是要在不断的失败中总结经验的,你家公子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下次我就换一种其他的方式咯~”
他说着还有些委屈地瞥向迟喻,迟喻冷笑了一声,一旁的小涟见自家公子居然真的笑了,虽然只是冷笑,可也够令人惊讶的。
常不言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夸张道:“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了博美人一笑可以不顾后果,果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呐,迟牡丹,你就从了我吧~”
他最后这句还拖起了戏腔,迟喻有些头疼地转身离开,常不言连忙跟了上去,叽叽喳喳在迟喻身边说个不停,他们身后的小涟忍不住对云青说道:“你家世子是麻雀投胎转世的吧,他对得起他的名字吗?!”
“我家殿下这叫率真。”
小涟嗤笑了一声,云青有些无奈地问道:“小涟,你为何这么讨厌我家殿下和我啊,我们也没得罪你吧?”
“我讨厌所有不怀好意接近我家公子的人。”
“我们也没不怀好意啊,殿下他只是喜欢迟老板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我家公子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喜欢的么?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迟老板都没表示什么,你干嘛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啊,那你们讨厌的那些人中,我们是最讨厌的么?”
小涟不假思索地回道:“那倒不至于,我小涟这辈子最讨厌的是天界龙族的和地界妖族的,尤其是龙族的,所以跟他们比起来,你们还不算什么。”
云青听得一头雾水,虽然总是听人提起什么龙族魔族妖族鬼族之类的,但毕竟就像是传说似的,很少见到,不清楚为何小涟会讨厌这些传说中的人物。
“迟喻,快看快看!”
常不言拉着迟喻手臂晃了晃,迟喻顺着他的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边是围着一群人,一个小姑娘站在半空中的绳子上翻跟斗,底下一片叫好声。
“真厉害啊,我也想去试试,站在这么细的绳子上还能轻松自如。”
常不言羡慕,迟喻点评道:“会断。”
“我瞧她身轻如燕的,绳子应该不会断吧。”
“我说你上去会断。”
“你怕我摔着?”
“我怕你压伤路人。”
常不言撇了撇嘴,心里想着若是哪一日迟喻对他说一句好听的,那肯定会日出西方,六月下冰雹的,唉,这辈子大概是等不到了。
第10章 真实身份
“测字算卦,不准不要钱,两位公子一看就非同寻常,不如算一卦?”
路边一个小摊子上的道士朝着他们两个喊道,常不言闻言走过去笑道:“你这老头眼光不赖啊,本世……本事如何试一试就知道了,怎么算的?”
“公子在这随意写个字。”
他指了指桌上的纸笔,常不言坐下后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个‘梦’字,道士问道:“公子想测哪方面?”
“你且替我算算姻缘吧。”
道士手指动了动,嘴里嘀咕了几句话,然后说道:“公子要算姻缘,却写了个梦字,说明公子心中那人与梦有关。”
“继续。”
“梦境不能当真,但一个人若总是梦到同一个人,那么或许说明公子前世与那人有所关联。”
“你的意思是我与他的缘分是前世注定的?”
“是,但孽缘也是缘。”
道士说着示意常不言伸出手,常不言看他刚才说的有模有样的便伸出手放在道士手中,只见道士握住他的手仔细观察了一下掌心。
“公子的姻缘线极浅,若坚持要心中之人,这条路怕是会艰难险阻,甚至搭上自己的性命。”
“呸,老头,会不会说话呢!”
常不言不悦的收回手,起身打算离开,道士站起来说道:“忠言逆耳,有时候实话本就不好听,公子不听贫道相劝,日后等到万劫不复时莫后悔便是。”
“你信不信本世子一声令下可以让你滚出含玉城?!”
“贫道四海为家,去到哪里都一样,公子前世造的孽根本无法弥补,若你真心喜欢他,还是离他远一些为好,还有一点,你三魂七魄不定,贫道建议你入夜后少出门。”
“一派胡言,迟喻,咱们走。”
常不言拉着迟喻往前走去,刚才还挺好的心情现在毁了一半,他口口声声说那道士一派胡言,可心里却又在担心他说的是真的。
转头看向迟喻,若自己真的前世欠了迟喻很多,那又该如何是好,这世不能弥补吗?还是说这世也还是会害了他?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可很多年前之前含玉寺的主持也说过他三魂七魄不定,这个道士是误打误撞猜到的,又还是真的有点本事呢。
“属下见过世子殿下。”
一个侍卫跑到常不言身边行了礼,常不言收起方才的疑惑没什么精神地问道:“不会是我娘又让你来抓我回去吧?不过就派了你一个,这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回世子的话,不是,但的确跟王妃有关。”
“呵,我娘又想怎么折磨我了啊?”
侍卫有些顾忌地看了看周围,然后低声说道:“王妃中邪了。”
常不言和迟喻都有些惊讶,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常不言追问道:“中邪了?胡说什么呢,本世子出门的时候她还好端端的呢。”
“王妃方才说不太舒服回房休息,可没过多久便大喊大叫的说要杀光所有人,房里的东西都被砸了,王爷没办法,只好暂时将王妃绑住了,又派人到含玉寺请高僧去了。”
常不言听了后也顾不上其他的,连忙往王府的方向跑去,不明情况的云青连忙追了上去,待他们都走了之后小涟问道:“公子,发生何事了?”
“说是常王妃中邪了,你跟过去探探情况,切记不要被人发现。”
“是。”
迟喻站在原地思索了会,然后转身回了戏园等消息,不过先等来的却不是小涟,而是刚才那位替常不言算命的道士,只不过现在已经换了一身打扮,成了个灰衣老头了。
“见过君上。”
“二长老方才刻意接近常不言,可是已经查出了他的真实身份?”
“是。”
迟喻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手中端着一杯茶,倒也不急着问清楚,掀开茶杯盖吹了吹,抿了一口。
“你方才说到他的前世,怎么,他与龙族真的有关系?”
“他是前龙族之首,龙尊长靳的转世。”
哐的一声,迟喻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前面的丫鬟听到了连忙赶过来询问情况,二长老隐身避开,迟喻将丫鬟打发走后,二长老才重新现身。
“竟然是他……”迟喻左手微微用力,手中的茶杯盖子便直接被捏碎了,碎片割破了他的手,他却毫无所觉。
“属下也觉得难以置信,但是方才趁着替他看手相的时候窥探了他的前世,虽只是一点零星的记忆碎片,但也能分辨出,他的确是长靳,不过他的三魂七魄像是被强行聚集在一起的,魂魄不定,若不是有龙族金丹护体,怕是早就被邪物缠上了。”
二长老有窥探人前世的能力,所以这次才会派他过来,迟喻松手将手中的茶杯盖子碎片洒在地上,脑中回想起一百多年前的一些记忆。
“迟城主棋艺高超,在下甘拜下风。”
蓝衣少年站起身双手作揖说了这么一句话,话音刚落,一阵风吹过,带落了一片片桃花,倒像是在下桃花雨似的。
坐在石桌边的迟喻单手撑着下颚看着桃花瓣,轻笑道:“你看连桃花都不信你说的话,你方才定然放水了吧?”
“我没有……”
“唉,我真心实意与你下棋,你竟然放水,这摆明了看不起我啊。”
“我真的没有,我……”蓝衣少年有些着急,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最后只能无助地看向另一边摇着扇子看热闹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接收到他的求救信号,有些无奈地笑道:“好了迟喻,你明知晓我这个堂弟不善言辞就不要逗他了,小心他待会哭给你看。”
迟喻神色慵懒地眨了眨眼,道:“小娃娃才动不动就哭呢,荀弈,你们龙族是怎么愿意臣服于一个小娃娃手下的?”
“也就在你面前是只小绵羊,你方才那些话若换了别人说,怕是早就去鬼王那报道了,行了,喝酒去啊。”
“好主意。”
他们两个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身后之人没跟上才又停了下来,迟喻转身朝着蓝衣少年喊道:“你不去?哦,小孩子不喝酒,没事,我可以给你点一壶茶水。”
蓝衣少年红了脸,憋了许久憋出一句:“我才不会哭。”
迟喻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拍了拍荀弈的肩膀说道:“荀弈,你们天界龙族推选龙尊是按照可爱程度选的吧。”
他这话说完,蓝衣少年的脸更红了,抿着薄唇有些不服气地盯着迟喻,这张脸慢慢地跟常不言的脸重合在一起,虽然神情相差很大,但的确长得一模一样。
迟喻抬手捂住额头,长得一样,他竟然没想起来,一直在刻意忽略一百年前的事,所以明明看到了常不言体内的龙族金丹,却还是没让自己往以前的回忆里去想。
而在常王府内的常不言压根不清楚什么前世今生,也没时间再去想方才那个道士说的那些话,现在光是眼前的景象便够让他头疼的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次来的是弘泽大师的师兄弘光大师,传闻比弘泽大师的修为还要高上一些,但一个时辰过去了,常王妃还是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王妃是被邪祟附体才会这样的。”
“那就把邪祟驱除掉啊。”
“此邪祟不同寻常,老衲也不是它的对手,只能是暂时将它控制住,可却没办法驱除。”
“你!”常不言一把揪住弘光大师的衣襟,几个小和尚连忙围了上来,常王爷拉住常不言的手劝道:“言儿,不得对大师无礼,快些松手。”
常不言愤愤地松开手,常王爷真心道:“弘光大师,本王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贵寺了,还望红光大师想想办法救救内人。”
“王爷严重了,降妖除魔是老衲的本分,只是目前有些棘手,待老衲回寺与主持商量一下,看看如何应对。”
“那么便有劳红光大师了,来人,送大师回含玉寺。”
弘光大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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