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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画中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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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屈的声音传来,稍稍平息了点二皇子的怒气:“爱妃,你怎么来了。”
  徐侧妃走到二皇子身边,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一双素手揉捏着他的双肩:“妾身今日为殿下准备了些点心,特意为您送来,却听几个宫女说殿下您正在书房里生气,心里着急便过来看您了,也不知殿下是为何事所扰,能否说出来给妾身听听,也好为殿下分忧。”
  二皇子将徐侧妃搂住坐到自己腿上:“爱妃有这份心就够了,要说这事,还不就是宫外的那些流言?”
  徐侧妃掩唇一笑:“那些流言妾身也有所耳闻,殿下何苦为了一些无知刁民的话而气坏了身子。”
  二皇子冷哼:“本殿下都被人欺负到头顶上了,怎么能爽。”
  “妾身知道上次殿下错失封王机会心中有气,但妾身相信殿下封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如今殿下要做的就是在皇上面前多露面,多立功,而不必花时间在这些流言上。”
  “多立功?谈何容易,简直就是妇人之见。再则这流言若被父皇听去,岂不是要断了我的前程。”
  徐侧妃一双雪臂攀上二皇子的后颈:“殿下可有想过这流言出自谁口。”
  “这还用想?”二皇子挑眉,“我母妃前段时间放了个安熙宁的流言出去,现在怕是他报复来了。”
  “殿下既然知道是五皇子所为,何不将之告诉皇上?”
  “无凭无据,你让本殿下怎么告诉父皇,怕是捉不到狐狸还惹一身骚吧。”
  “这就要看殿下您如何说了,”徐侧妃轻笑,附到二皇子耳边低语几声。
  “妙,爱妃你的主意真是太妙了。”
  “那殿下是否有赏?”
  “有!本殿下现在就赏你。”说着二皇子的手向下滑去,将身子酥软的徐侧妃搂高,埋首到双峰之间。
  第二天一早,二皇子打着探望明德帝的旗号去了御书房,书案后的明德帝脸色有些暗黄,精神明显不振,见到安熙哲也只是简单询问了两句,便让他坐到了一边。
  安熙哲拿出一早备好的礼品放到书桌上,明德帝抬眼询问,安熙哲道:“父皇,儿臣听说您最近精神不佳,夜不安寝,想起年前儿臣得到的一根千年老参,听说功效奇佳,特来献予父皇,望父皇龙体早日康复。”
  明德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哲儿你有心了,朕无大碍,不必太过挂怀。”
  “父皇的身体儿臣岂能不挂怀,您若健健康康,便是儿臣最大的心愿了,倘若谁敢用些龌龊手段伤了父皇,儿臣即使不才,也要跟他拼上一拼。”
  明德帝心中了然,面上却不显:“哲儿,你为何有此一说?”
  “父皇,”二皇子面露难色,“儿臣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有话就快说吧。”
  “父皇,儿臣昨日出宫,听到一个传闻,”二皇子稍稍停顿,偷看一眼明德帝,然后继续道,“说五皇弟带回来的那个白衣男子是个妖孽,还说您的病是由他而起的。”
  明德帝对这流言早有耳闻,他倒不信子画是什么妖孽一说,但传言中说的安熙宁求他赐婚一事却是真真有发生过的,这也就意味着他身边或皇后身边有人嘴巴不严。
  他不动声色,端起茶杯拿在手中,任蒸腾而上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神色:“这些无稽之谈不可多信。”
  二皇子心内恨恨,到了此时,明德帝还是向着安熙宁说话。长睫敛了不甘,二皇子道:“儿臣也是不信,但就怕有心人在此做文章。”
  “哦?”
  “父皇,”二皇子面露难色,“您也知道,儿臣与五皇弟之间少有来往,然而这被一些心怀叵测之人谣传成是我两兄弟不睦,因而此次流言一出,便有人猜测是儿臣所为,但儿臣是真心冤枉,就算儿臣与五弟之间有过什么误会,也不敢拿皇家的颜面做文章,更不敢拿您的龙体开玩笑。”
  二皇子的话说的半真半假,让人抓不出漏洞来,明德帝一时也拿不准真假,只得道:“此时朕自有决断,你不必担心。”
  二皇子应是,然后继续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说吧。”
  “儿臣认为京城的风气应该适当约束下。”
  “此话怎讲?”
  “自传出五皇弟的流言后,儿臣出兵苗国战败的流言也出了来,虽然民风开放是好事,但如此大谈皇家之事,还是有损皇室体面的,父皇您认为呢?”
  “竟然连你的流言都出了?看来是得好好整治整治。”
  明德帝神色晦暗,隐隐有不满之意,二皇子偷眼看去,唇角微勾,道:“父皇圣明。”

  ☆、第39章 入梦

  子画近日过得甚为悠闲,虽然外边他被传的腥风血雨,但在府里他却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一日中午,子画又抬了把躺椅在院子里晒太阳,冬日的暖阳不烈不骄,正是让人喜爱的时候,子画一手从旁边放着的托盘中拿出一块点心吃着,一手拿着条鞭子逗着小狼。
  小狼虽然吃的滚圆,但身手却还不赖,毛茸茸的一团扑腾着在地上跳动的鞭子,玩的不亦乐乎。
  安熙宁原想跟子画商量一下如何应对坊间的流言以及他父皇病情的事,结果进来时看到的这么一副人闲狼忙的样子,立马就不淡定了,抽着嘴角坐到子画身边:“我怎么觉得这小狼越来越傻了,是不是吃多了的缘故?”
  正往嘴里塞点心的子画一顿,默默地将嘴里的点心咽下,转头对安熙宁认真道:“熙宁,早上我将一物不小心从窗外抛出,似是挂在了树上,你能否帮我将之从上面拿下来?”
  安熙宁满口答应,子画竟也有让他帮忙的一天,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终于有用武之地了,随即脱了外袍,雄赳赳问道:“子画,在哪棵树上,我给你拿下来。”
  子画随手指了一棵树,正是院子里一颗秃了叶子的银杏,枝干高大笔直,树理光滑,就是轻功好的人也难以施展。
  安熙宁眯着眼睛往上看那几根屈指可数的枝桠,疑惑道:“子画,你丢了什么东西在上面,我怎么没看到。”
  子画漫不经心道:“很重要的东西,比较小,要爬上去才能看到。”
  “哦。”安熙宁傻乎乎点头,张开四肢扑向树干,手脚并用地往上爬,远远看去就像一条缓缓蠕动的毛虫。
  爬了将近五米高,够着了第一枝分枝,安熙宁低头叫:“子画,是扔在这里吗?”
  “不是,再往上点。”
  于是,继续往上。
  又到了一个分枝处:“子画,是这里吗?”
  “不是,再上些。”
  安熙宁小心翼翼地往下看了一眼,此时离地面已经很远,阳光下竟有些晕眩的感觉,无奈这里还不是目的地,只有继续往上爬。
  “子画,这里是了吗?”
  “还不是,再继续。”
  子画悠闲地坐在躺椅上,脚边蹲着吐舌头的小狼,左手上的鞭子已经被一人一狼嫌弃地丢在一边,专心致志地看着树上艰难移动的安熙宁。
  感慨地摸摸小狼的毛脑袋,子画道:“小狼你学着点,以后不要像安熙宁一样光长个子不长脑袋,就算吃的多了也不能掉智商。”
  小狼“呜呜”几声,似是应和,子画满意地奖励它几块牛肉粒,继续和小狼一起兴致勃勃地看安熙宁爬树。
  安熙宁又艰难地往上挪了几寸,双手紧紧抱着树干四处张望,扯着嗓子道:“子画,你确定丢在这棵树上了吗?我怎么都找不到。”
  子画抱起小狼往房内走:“我不确定东西是不是在树上,但我确定你是越来越傻了。”
  安熙宁在寒风中凌乱,看看离去的子画,再看看自己的处境,简直欲哭无泪,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得罪子画啦?!
  好不容易下了树,安熙宁手脚发飘地进了房,从背后将子画搂入怀中:“你刚才是不是骗我的?”
  “你说呢?”
  安熙宁郁闷,将脸埋在子画的颈间:“我觉得你是骗我的。”
  子画挣扎开来,转身用手上卷起的书敲了下安熙宁的前额:“都知道我是骗你的了还要问,安熙宁,你真是越来越傻了。”
  再次被评价为傻的安熙宁炸毛了,捉住得意的子画便狠狠地啃了下去,将唇舌通通捕获,连呼吸都全部剥夺,横在腰间的手臂强壮有力,紧紧地将子画箍在自己的怀里。
  终于分开一丝的距离,安熙宁呼吸急促,鼻尖贴着子画的脸颊,轻声道:“我迟早要被你折磨死。”
  “承受不住我可以让你解脱。”
  “不要!”安熙宁咬一口子画的下唇,“我要被你折磨一辈子。”
  子画轻笑,拉着他在桌边坐下:“你此时来找我,是为了何事?”
  “为了我父皇,也为了你,”安熙宁捉住他的手放在掌心,“子画,我父皇被梦魇所缠已近十天,宫外流言四起,都说你是罪魁祸首,虽然近日被压制,但不保哪日便会爆发,我记得你曾说这是让父皇承认我两婚事的契机,就不知你该如何去做,可需我的帮助。”
  子画若有所思:“原来已过了近十天,在府中太安逸,我都快忘了时间。”
  安熙宁无语,抓起掌中的手便啃了一口,子画瞪他:“你怎么跟小狼似的,这么大了还需要磨牙?”说着将手抽回,递到安熙宁面前,只见白皙的手背上印着两道浅浅的牙印,在一片雪色中透着一点红,格外显眼。
  安熙宁顿时心疼了,将唇印在牙印处,又伸出舌头绕着牙印舔了舔,濡湿的感觉让子画一时不知所措地红了脸。
  慌乱地收回手,子画低着头道:“我今晚便行动,你无需帮忙。”
  知他是害羞了,安熙宁也不点破,正好此时小砚台找他汇报府内事项,他便被子画趁机赶了出去。
  夜里,惠安宫中,明德帝在皇后的服侍下喝完药,一脸疲惫地上了床,没一会儿便深深睡去。
  不出所料地再次进去梦中,四周一片白雾茫茫,明德帝不敢高声叫人,只好待在原地静观其变,脚下突然变得柔软湿润,低头看时,原来荒芜的土地变成了沼泽,他正陷在泥浆之中,难以移动分寸。
  明德帝厌恶地皱紧了眉头,试着将脚从泥浆中抽出,只是他越动,陷的就越深,转眼泥浆已陷入他膝盖,明德帝大急,额角冒出冷汗,正在此时,远处传来“沙沙”声,似是巨物碾压草丛发出的声音。
  明德帝抬眼望去,顿时骇的七魂丢了六魄,只见一条成人男子腰粗的黑色巨蟒向他扑来,昏黄的眼如灯笼般大,散发着凛凛寒光,口中吐着猩红的蛇信,两颗巨牙锋利可怕,直教人胆战心惊。
  巨蟒突然直起身子,黑影压下时明德帝脸色已然发白,那巨蟒似很满意他的反应,张着血盆大口向他逼近,扑来的腥风令人作呕,明德帝甚至能感觉到蛇牙贴在脸上时的冰冷。
  “吾命休矣!”
  正待闭目等死之际,耳边传来巨蟒的痛呼声,明德帝睁眼一看,就见巨蟒头上插着一柄宝剑,鲜血从伤口处汨汨流出,染红了身下的草丛,那巨蟒疼地在地上翻滚低嚎,尾巴拍击着地面,溅起一片的水花和泥浆。
  明德帝脸色惊魂未定,就听上方传来人声:“孽畜,休伤人性命。”
  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面前就出现了个白须老人,面容清瘦,仙风道骨,右手结一个印,就将肆虐的巨蟒收入网中,左手一招,刚才插入巨蟒头部的长剑便回到了他的手中。
  白须老人转身看向明德帝,手一挥将他从泥沼中救出,温和道:“现孽畜已伏诛,圣人不必害怕。”
  明德帝强自稳了心神,向老者施礼道:“多谢老神仙相救。”
  老者朗笑几声:“圣人不必客气,圣人乃紫薇入命,救你本就是顺天而为,何须言谢。”
  “即使如此,也要多谢老神仙救朕一命,”明德帝再次拜谢,犹豫一番后道,“朕还一事相求,不知老神仙可否帮忙。”
  “圣人请讲。”
  “朕近日不知是何原因,总是噩梦连连,不知老神仙可有解决之法?”
  老者浮尘一甩,抚须而笑:“本仙正是为此事而来。”
  “哦?”明德帝大喜过望,忙追问道:“老神仙是能帮朕?”
  “本仙不能,但有一人能。”
  “不知是何人,老神仙能否相告?”
  老者并未急着回答,脚下升起祥云缓缓上空,明德帝正着急间他就此离去时,老者的声音从空中传来:“登高凭栏处,白衣救命人,姻缘天注定,不可逆时为。”
  话音刚落,老者已在空中消失不见,明德帝大急:“老神仙,这是什么意思,请解惑啊老神仙。”
  “陛下,您醒醒陛下。”
  明德帝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皇后一张焦急的脸:“陛下,您没事吧。”
  拂下皇后为他拭汗的手,明德帝疲惫道:“朕没事,梓潼不必担心。”
  停顿一下后又问道:“朕是不是说梦话了?”
  皇后嗔他一眼:“您也知道?刚才一直在叫什么老神仙,臣妾怎么唤您都不醒。”
  明德帝抬手想安抚她,却发现自己手上竟握着一块帕子,惊讶之余忙打开来看,上面写着几行字,分明就是梦里那个老神仙最后对他的提示。
  同一时间,宫外的子画睁开了眼,刚走下床,旁边的安熙宁就凑了上来:“子画,计划进行的怎么样?”
  子画拿过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自负道:“本仙出手,还会不成?”

  ☆、第40章 登高

  明德帝坐在御书房中,对着手中的帕子若有所思,正沉吟间身边的大太监福全走了过来,在旁边轻声道:“陛下,太子和钦天监正求见。”
  这钦天监正乃是专司天时星历的官员,平时也负责替皇家人解梦定命,因而明德帝在今日召了他过来。
  “让他们进来。”
  福全出去通传,不久太子与钦天监正就进了来,见过明德帝后分别被赐坐于两边。
  太子先开口道:“父皇,儿臣今日观您气色比前几日要稍好些,可是不再被噩梦所缠了?”
  明德帝心情好转,加上面对的又是喜欢的儿子,因为面色随和道:“昨晚仍是被噩梦所扰,但却在梦中受到了高人指点。”
  “受何指点,父皇可否告知?”
  明德帝不答,转了目光看向钦天监正:“诸葛爱卿可为朕解一梦?”
  钦天监正离位恭敬道:“皇上请说,微臣定当尽力。”
  明德帝回想一番道:“昨夜朕入眠不久,便梦见一条巨蟒要将朕吞食,幸被一白须老者所救,那老者广袖宽袍,仙风道骨,踩云而下后出手将巨蟒制服,救了朕一命,后来朕想请他帮忙祛了这梦魇之症,他却道无能为力,反而给了朕一块帕子,上面题了首诗,惊奇的是,朕醒来后,手中竟会握着梦里提诗的帕子,你说这是何解?”
  钦天监正接过明德帝递过的帕子,看了半晌后喜笑颜开道:“启禀皇上,这恐怕是哪个过路神仙给您的指示。”
  明德帝来了兴趣,马上追问道:“此话何解?”
  “皇上,这帕子里隐含浩然正气,并非什么邪祟之物,再结合皇上所说的梦境,微臣斗胆猜测是那老者替您祛除梦魇来了,这也是皇上您洪福齐天,连仙人都来相帮。”
  太子闻言,好奇道:“诸葛大人,不知这帕子中的诗何解?”
  “回太子殿下,这诗中的前两句是凭栏登高处,白衣救命人,因是说皇上会在高处遇到一个白衣人,该人会帮皇上解了这梦魇之症,但这后两句姻缘天注定,不可逆时为,恕微臣才疏学浅,一时不能参透。”
  明德帝一摆手:“后两句无妨,只要能帮朕去了这梦魇之症,朕这心也就安了。”
  “父皇说的是,不知诸葛大人可能算出这白衣人什么时候会出现?”
  “禀殿下,微臣算不出。”
  “无妨,”明德帝招来福全,“传朕旨意,若能治好朕梦魇之症的人,朕不但赏他黄金千两,更能无条件满足他一个要求,至于那个白衣人,铭儿你派人私下寻访,务必找到。”
  “儿臣遵命。”
  御花园中,春枝扶着贤妃走在小道之上,两旁的梅花盛开,因为昨晚下过雪的原因,一片的艳红上压着层雪白,对比鲜明。
  “娘娘,奴婢听梁公公说皇上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有神仙指点,让皇上在高处找一个白衣人,到时就能替皇上解了那梦魇之症。”
  贤妃手中的梅枝应声而断:“梦里有神仙指点?高处的白衣人?呵,这世上哪这么多的神神鬼鬼。”
  “娘娘慎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奴婢还听说皇上现在已下了圣旨去寻访民间能人,若能治好皇上的病,还能满足一个要求呢,娘娘您说,会不会真有人能看出是我们下的……”
  “闭嘴,”贤妃厉声打断了春枝的话,“连宫中太医都看不出,本宫就不信民间那些草头大夫能看出,至于什么白衣人,本宫也绝不会让皇上有机会看到。”
  春枝连连称是,在贤妃的瞪视下扶着她向园中的亭子走去。
  明德帝的圣旨发出后,来揭榜的人倒不少,只是却无人能解了他的病症,明德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更是寄希望于白衣人,只是太子这边迟迟没有消息传来,纵是焦急,也只能耐心等待。
  日子就在明德帝的期盼中匆匆而逝,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宫中在除夕夜要举行团圆宴,安熙宁虽想与子画一起过,但无奈自己有任务在身,也只能动身进宫。
  天气寒冷,空中飘起了雪花,踢踏而行的马车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雪,不过马车里因为烧了暖炉,又有厚厚的棉帘阻挡了外面的寒风,因而暖暖哄哄,十分舒适。
  安熙宁无骨头似的赖在子画身上,双臂张开将他圈在怀中,嘟囔着问:“子画,贤妃给父皇下的药真的如此厉害,让太医和民间招来的大夫全都看不出半点迹象?”
  子画正拿着一本书在看,闻言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奇怪的,因为我在你父皇身上下了障眼法,一般人都看不出来。”
  “待会我怎么将父皇引到镇国塔上去?”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安熙宁不满,这可是关乎他俩一辈子幸福的事了,回答怎么能这么敷衍了事,于是他一把将子画手中的书抽出,还煞有其事地道:“子画,在颠簸的马车上看出会对眼睛不好,我先替你收起来。”
  子画皱眉拒绝:“你先还给我,让我看完下面一章。”
  安熙宁自己就不是个爱读书的,对这种求知若渴的心情全然不解:“这书有什么好看的,不看完下一章就如此让你惦念?”
  子画郑重点头:“很惦念,下一章正是重点。”
  安熙宁好奇了,拿出手中的书来看,只见封面上写了“还魂记”三个字,大略翻看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私定终身后花园,落难书生中状元”的故事,而这本书正是街边小摊上一个铜板一本的流行小话本。
  “子画,你竟然在看这种东西。”
  子画从安熙宁手中夺回书本,一边认真地翻到刚才没看完的部分继续往下看,一边一脸淡定道:“我让小砚台替我买的,看完几本了,还挺有意思。”
  说完后想了一下,转头看安熙宁:“我觉得这些小画本里的桥段挺有意思,甚至可以借鉴一下。”
  安熙宁嘴角抽搐:“怎么借鉴?”
  “我上上本看到的就是一个贫家女子救了皇帝,后来当上皇后的故事,虽然不合历史,但有些法子用在我们身上也未尝不可。”
  安熙宁有股不好的预感,心中警铃大作,艰难到:“子画,那这次的计划,你不会也是从那本话本里学来的吧?”
  子画投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安熙宁心如死灰,他的终身幸福啊,为什么会有种成为子画试验品的感觉。
  子画在进宫之前便下了马车,安熙宁则独自去赴宴,宫里的除夕宴,与其说是团圆,不如说是一种仪式。
  各个妃子,皇子和公主分别过来给皇上和皇后行礼,祝贺新年,随后就要观看由太常寺卿安排的傩舞,这是大夏朝自建国以来的规矩,也是皇室对神灵的敬畏,以祈求来年能够寒暑相宜,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畜平安,国富民强。
  锣鼓敲起时,只见五个头戴鬼面,身围红、紫、绿、灰、黄五色包肚,手持棍叉,脚蹬软底绣花布鞋的小鬼上场,绕着场上几圈,耀武扬威,然后青面的判官上场,头戴插翅乌纱帽,身穿大红紫金袍,脚上一双厚底长皂靴,左手持玉板,右手持宝剑,前有侍卫开道,后有黄罗华盖,一步一趋地走了出来,将嚣张的小鬼一一制服。
  安熙宁看的漫不经心,任凭谁同一个节目看上二十年也会厌烦,更何况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完成。
  傩舞结束后,明德帝赐宴清乾宫,众人入座后宫女太监们便开始忙碌来来,一道道珍馐上来却无人肯顾忌,他们虽身为明德帝的妃子儿女,但有些人一年到头也难见圣面一次,因而每人都想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表现一番,以得到明德帝的赏识。
  在考教完各皇子的学业后,四皇子站出道:“父皇,儿臣听闻今晚京城夜不闭市,热闹非凡,百姓都在评说是父皇治国有方,才能创出这盛世繁华。”
  谁都喜欢听好话,明德帝也不例外,当即便放声笑了起来:“齐儿真会说话。”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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