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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头疼:公子又傲娇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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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穆沉冷冷一笑:“怕什么,只要我还是他爹,他就不得不听我的。”
哟,这左相怎么这么自信,好想上去揍一拳呀。
以上,修祺的内心独白,在祁深叫他送暮云归出宫的时候,同时也让修祺来瞅瞅,这祁穆沉到底是个什么反应,听到祁穆沉的这一系列话,修祺无奈的叹息,眼中却沾染了笑意。
这祁穆沉,可能最后都不知道,他压根就不是祁深的父亲吧。哈哈哈,为什么想起就觉得好好笑。
继续恪尽职守的坚守在这“监视左相”的岗位上,修祺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丝毫没有回宫的欲望,毕竟他是真的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回了宫,就被祁深介绍了一个男人做对象。
正在修祺有些惆怅的望天时,忽然想起其他几个人如果知道他是如此的害怕,会怎样毫不留情的嘲笑他,修祺瞬间了闭上了眼。
当人闭上双眼的时候,听觉往往就会被往常敏锐一点。这不?修祺方才闭上了双眸,就觉得风声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似乎……有人正朝着这边过来?修祺连忙的将自己藏入了黑暗之中,静静的观察来者是谁。
长发,细腰。这人分外的眼熟。
修祺眯了眯自己的眸子,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下一秒,那个人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连带着过来的,还有一把泛着白光的匕首。
“护法大人手下留情啊!”修祺低喝一声。
那来人才堪堪的收住了攻势:“咦?修祺?你不在宫中好好保护少阁主,在这干嘛呢?”来人赫然便是幻影阁四大护法之一的雾姬。
修祺无奈的耸耸肩:“是少阁主叫我来的。”
“怎么?祁穆沉这个老匹夫又做了什么事儿?”雾姬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修祺笑了笑,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儿一一告诉了雾姬。雾姬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得冷笑一声:“就他?还妄想利用少阁主?真是想的美。”
“既然这里有你,那我就不用来看着了,你好好的盯着,我困了……”说着,雾姬就这样打了一个哈欠,下一秒,修祺的跟前就没了雾姬的影子。修祺狠狠的扯了扯嘴角,一脸的无奈。
他也困,他也想睡觉!
在幻影阁众人都不是很重视的地方——右相府,又是一番风云。
右相轻轻的抿着酒,酒中的甘甜味道让他有些沉醉,可是郁吾心紧紧皱着的眉头一直就没有放松过。
郁吾心抿着唇,嘴角是一个略带凛冽的弧度。
这么多天了,他就不相信暮周毅还没有发现虎符不见了的事儿,可是在朝堂上看见暮周毅的时候那个人却总是风轻云淡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直到今天,忽然生病了?他有些不相信。暮周毅的身子骨那么好,怎么可能因为感染上了风寒而连朝都不上了?
郁吾心从暗格中摸出了虎符,不停的打量。这些天下来,郁吾心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块虎符是假的,可是不管怎么鉴定,答案都是毫无疑问的。这就是暮周毅手中的那块虎符,为什么会不着急?为什么?好几个为什么不断的升腾上了郁吾心的心中,可是任由郁吾心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到底是为什么。
郁吾心不是一个笨蛋,当初取走虎符的时候,郁吾心其实准备了一个假货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是不想放回暮周毅的怀中。
当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二叔,那个暗室当中的老者。
那老者忽然一笑,语气有些冷漠:“郁儿,你真的相信,你那个普通的迷药能够迷倒身经百战的璟朝护国大将军?”
郁吾心当时就愣住了,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或许是暮周毅太相信你了,以为你拿着这虎符只是为了能够和祁穆沉有一拼之力吧。如今祁穆沉算是快倒了,暮周毅也该来要虎符了。”
“可是到时候你到底是还,还是不还呢?”老者的声音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可是郁吾心光是听着,就流出了冷汗。
如果事实真的如老者所说,如此费心费力,想要帮助他的兄弟……真的要隐瞒到底利用到底么?
郁吾心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深思。老者连眼睛也没有睁开,却像是能够看见面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样,呵呵一笑,然后说道:“郁儿,你出去吧。”
郁吾心乖乖的行礼之后走了出去。
暮周毅一直都把他当作真正的兄弟,这般利用……他做不到。
刚刚走出了暗室的门,就听见外面小厮的叫唤声。“丞相大人,丞相大人?”
郁吾心正了正自己的神色,当确认自己面上没有什么破绽了之后,才打开了房门,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眸,声音带着才睡醒的低哑,说道:“有什么急事儿么?”
“丞相大人,暮将军又来找你了。”
郁吾心一愣,想起了刚才老者说的话,心思却落在了放在暗格的虎符之上。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你让他进来。”然后走入了房间,翻手拿出了那块虎符,并且不断的安慰自己:只是还没有到时机而已,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虎符刚刚握在手中,就听见了门口那爽朗的笑声,一如既往。
“哈哈哈,吾心,我来看你了。”“啪咔。”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随着房门的推开,外面明媚的阳光照进了房间。郁吾心背着光,竟然有那么一瞬间不敢转身。
“吾心?”直到暮周毅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之后,郁吾心才勉强的勾起了一抹笑,挥了挥袖子,示意一旁的小厮赶忙离开。
当这个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郁吾心抬起了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了暮周毅的手,摊开暮周毅的手指,将那块虎符放在了暮周毅的手心中。
“这……”暮周毅瞪大了自己的双眸。而后一个苦笑:“我以为你不会还给我了?”
郁吾心无奈的耸耸肩:“我知道 的,那天其实你没有被迷倒,你算是故意把这块虎符送给我的是不是?如今祁穆沉垮了,我拿着也没有什么用了。”
暮周毅一愣,看着面前好友有些疲惫的笑容,嘴角勉强的扯出了一个微笑。如果没有暮云归交给他的那写东西,或许如今他就真的信了。可是郁吾心的一颦一笑都不像是在作假,那笑容中明明显示了利用朋友的惭愧呵……
可是吾心,我真的能够相信你吗?
第48章:闲适
在郁吾心看不到的角度,暮周毅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暗光。
忽而勾唇一笑,嘴角洋溢着一种名为欣慰的笑意,暮周毅是武将,却不是一个莽夫。
郁吾心也对暮周毅回以一个微笑,而后开口叹息着问到:“当时你一经发现了对不对?”
暮周毅点点头。唇角的笑容是中没有落下。忽而闪过一抹有些浅淡的冷意,说道:“吾心,我希望你不要有事情瞒着我,如果你告诉我,或许我会帮你。”握着手中的虎符,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方才郁吾心攥住它的时候用了太多的力气,上面带着温热的体温。让暮周毅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离。
郁吾心略带尴尬的点了点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郁吾心从小接受的教育就告诉他,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没有人是可以相信的。现在他可以对微笑,不知道在未来会不会冲你拔刀。
暮周毅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强求。只是将另一只手中的两个酒坛子放在了桌子上,微微一笑:“喝酒么?”
郁吾心一愣,愣是没有说出话来,暮周毅见此不由得调侃:你放心,我绝对没有下药。
这次,暮周毅带来的不是郁吾心喜欢的好酒,而是军中人能够喝得起的烈酒。
郁吾心也没有多说,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端着酒杯静静的抿着。暮周毅好几次教他,这酒不是这么喝的,一口干下去的滋味才算是豪爽。
不知不觉,郁吾心就被暮周毅灌下了两坛子酒,而暮周毅自己,却只是喝了最开始的一小杯。看着郁吾心似乎是醉了,暮周毅勾起了唇角,带着一抹有些冷淡的笑意。而后冲着门外喊道:“来人!”
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就看到了两个醉醺醺的人。“好好照顾你们家相爷,我先回家了。”
小厮连忙点了点头。暮周毅的身上虽然沾染了一身的酒气,可是眼底分明有着清明。小厮不由得在心中赞叹,这暮将军真是好酒量。
“醉醺醺”的右相大人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对着暮周毅说道:“今天有些晚了,不如就在我加睡了吧。”
暮周毅一愣,继而笑着点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待暮周毅离开这个房间后,本来醉醺醺的人儿却在一个瞬间正襟危坐。大业未成,郁吾心是不会允许自己栽倒在酒这种东西上的。每次暮周毅带酒来得的时候,他都会事先吃下一粒解酒丸。
当今天察觉到暮周毅有意灌酒的时候,郁吾心还心生警惕了那么一瞬间,可是最后,暮周毅却没有在他醉酒的时候问话……是他想多了么。可是为什么暮周毅的那个眼神,让他有些心慌。
郁吾心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脏。那里跳动的规律他自己也琢磨不清了。
房顶上,有一个人一直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看到郁吾心有些怔然的表情时,轻哂一声,表情冷漠至极。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如今却是开始疑惑了?单单是背叛朋友这一点就让你受到了良心的谴责么。那么,荣安城成千上万的百姓的本来平淡的生活被你搅乱,为何没有一点的惭愧却还哂笑着说着不够还不够?
悄无声息的站起了身子,这人叹息一声,出了右相府。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和郁吾心喝酒的暮周毅……
你以为就是暮周毅?不不不,是他的儿子暮云归来着。
暮云归手中握着一块黑色的玉牌,心中有些恍惚,今天本来是想在院子中练练剑然后复习复习兵法做好去战场上面的准备的,谁知道……刚刚睡完午觉起了身,就被暮周毅一把拉住了。
只听见他的爹对他说道:“云归,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证明你给我说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暮云归是一点也不愿意,什么嘛,祁深给他的那些东西,都不是能够作假的。又怎么可能有假呢?这话好像是在怀疑他和祁深的深厚友情一样,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有人拿给他关于祁深要谋反的证据,就算那证据再怎么真实,给他东西的那个人又是多么的得他信任,他都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
毕竟有的时候,总有那么一股执念。
别人说的都不算,想要自己去证实。
于是暮云归就跟着暮周毅来到了右相府。当听着郁吾心那一系列似乎是掏心掏肺的话语时,暮云归说不相信那都是假的。 可是在郁吾心装醉的那一刻事实已经明了了。可笑吧。
这就是兄弟情啊。在利益面前就变成了烟雾。暮云归眯了眯双眼。唇角忽然带上了一抹笑意,还是好好的准备自己的事儿吧。
话说皇宫之中,夜安宸和祁深两人都悠闲的不像话。夜安宸眯了眯双眼,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一边的祁深忙忙碌碌的反反复复的练习泡茶,可是不管怎么做,似乎都做不到宫女们那么好。
“啊!”祁深发出了一声哀嚎。有些自暴自弃的走到夜安宸的身边,直直的倒了下来。眯着眼的夜安宸连忙伸出一只手,从头下掏出一个软垫子,眼疾手快的赛在了祁深倒下的草地上。
倒在柔软的垫子上,没有丝毫的疼意,反而十分的舒服,舒服到祁深眯了眯眼。
“落尘,我总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躺在这里了。”祁深侧身,胳膊肘搁在垫子上,一只手撑起了自己的下巴,就这样有些痴痴的望着夜安宸。夜安宸的此时闭着眼睛,也能够感受到祁深落在他身上的灼热目光。勾唇一笑。
“是啊,平时我无聊的时候,就喜欢来这里躺一躺,什么烦恼什么琐事都可以忘了。”
阳光是一种很温暖的奢侈品,忙碌的时候只能够羡慕的望着那片被阳光滋润的草地。只有偶尔闲暇的时候,才敢坐到这儿来。往往做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会被唤回房中,继续学习功课。
嗯,当初倾凰贵妃就是对夜安宸这么严格。
想到曾经的生活。
……当时想来是那么烦躁。那么累,如今想要回顾一下,已经是……物是人非。
或许是二皇子妃感受到了二皇子身上的悲伤,一把抓住了二皇子的一只手臂,然后一扯,就把夜安宸扯入了自己的怀中,然后坏坏一笑,咬住了夜安宸的一只耳朵。
“唔,这样才是正确的享受方式哦。”祁深声线低哑着。
二皇子想着附近总是有宫女太监来来去去,这样总归是不好的,就想把二皇子妃推开,可是二皇子妃怎么会依,一只脚就这样明晃晃的搭在了二皇子的身上,双手把二皇子抱紧。
“不知道是谁,在暮云归在的时候恨不得表现的和我有多亲密,怎么。现在害羞了?”祁深附在夜安宸的耳边,轻声笑着说道。
夜安宸的耳朵瞬间就变成了煮熟的虾米,将自己的头埋在二皇子妃的胸膛,死活不让二皇子妃看到他的面色。“谁……谁啊……”
一句问话出来了,祁深一愣,竟然痴痴的笑了。
“哈哈……”一直笑,一直笑,直到怀中的人伸出了手,狠狠的掐住了祁深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再笑一声试试?”
二皇子妃眼底闪过了一抹暗光,伸手往二皇子的屁股处轻轻一拍,没有用力,却让二皇子当场就愣住了,说不出话来。只能够红着脸一下用力挣脱了二皇子妃的怀抱。
“祁深,你干什么啊。”抱怨的嘀咕,配上二皇子妃绯红的面颊,别是一番美丽的风景。
“唔,我知道你舍不得掐死我的。”祁深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的躺在草地上,眸中是温暖的笑意。就是这样普通的生活,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
春日游,杏花满枝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阳光搭配着二皇子的笑脸。莺歌伴随着二皇子的笑声。
唔,真是美好的一天。
夜安宸和祁深回到东二所的时候,影三正规规矩矩的坐在夜安宸的书桌面前,尽心尽力的帮助夜安宸处理奏折。
能够把奏折拿给自家暗卫来处理的,从古至今或许只有夜安宸一个人了。
影三抬头,有些木讷的看着沐浴着窗外美好金色阳光的两人,眼中闪过一抹悲愤。没错,就是悲愤!
自从十六影和五暗卫混久了之后,从之前的任劳任怨,变成了现在会用忧怨的眼神绑架心软的主子了。偶尔还会和修祺顾尤几人一样,发出一两句调侃主子的话。
夜安宸在看见影三悲愤的眼神时,眼底瞬间闪过了一抹不自然,这些东西本来都该是他自己处理的,如今全部交给了暗卫,说到底是他的不对,于是就扯着祁深走到了书桌前,说道:“影三你下去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影三的眼中闪过一抹感动。
暗处的五暗卫有些嫉恨的嘀咕。
“哼,当初这招在少阁主身上也是有用的。”
“哈哈哈,现在高兴的太早了吧,二皇子和我们少阁主呆久了,以后也会和少阁主一样变成一个心机婊的……额……少阁主你怎么在这……”
第49章:沐秀
祁深眯了眯眼,一脸微笑的看着那正在嘀咕他的几个暗卫。“我倒是不知道,你们心中原来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呀?”
五个暗卫纷纷摇头,连忙否认道:“没有,少阁主,我们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哦?你们的意思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嗯?”祁深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五个暗卫纷纷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对视一眼,每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一个意思,那就是——跑!
祁深拍了拍自己的手,冷笑一声,跟我斗,你们还嫩着呢。
转身,面上的冷意散去,变成了笑容,凑到夜安宸的面前,一手拿起一旁的另外一只笔,笑着说:“落尘,我来帮你吧。”夜安宸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头疼,却没有拒绝。
朝堂之事,祁深了解的确实不如夜安宸。一些事情的处理办法也是想不出来,只能够简单的帮夜安宸分分文书的类型。是一些歌功颂德的看都不用看的奏折,还是写着重要大事的奏折。
不得不说,影三真的是一个很能干的暗卫,当祁深勉勉强强的分完了自己面前的奏折,感觉累的要死了的时候,抬头一看。哇,刚才影三处理完的奏折是他看的那些的三倍多……怎么办,忽然感觉自己好无能的样子。
低头,看着夜安宸还在认真的钻研,便不忍心再次打扰,转身出去了。
或许在这方面他确实没有才能,可是别的地方,他也不算是完全没用呀。
伸出手,祁深再一次的奋斗在泡茶上。秀公公领着端着晚膳进来的人儿,看着祁深手忙脚乱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会心的笑意。挥了挥手上的拂尘,示意那端着菜的公公门先将晚膳放进去。然后自个儿走到了祁深的面前。
“二皇子妃,这种茶呀,需要先过一遍水的。”秀公公笑着说道。
祁深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怎么都感觉不对。
眯着眼看着祁深头也不回的认真摸样。秀公公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了。虽说当初的他确实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二皇子会执意选这人为妃,如今似乎也是懂了一点。
沉默了一会儿,空气中只是弥漫着滴滴答答的水声,以及一股独属于茶叶的清香味。秀公公看着祁深,就在这安静的场合中,仿佛是自言自语一样:“有的事可以自己去实践,可是有的事,问问会的人,会少很多功夫。”
祁深蓦然抬头,眯眼看着秀公公,却只见秀公公眉眼弯弯,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针对这泡茶的事情一样。但是细细想来,这句话又可以……
秀公公见祁深的面色有些不对,微笑着弯腰行礼:“如果二皇子妃有什么异议的话,那就算是奴才失言了。”
祁深挥了挥手,示意秀公公可以下去了。
手中端着那一壶泡好的茶水,闭着双眸,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事情,忽而发出一声浅淡的笑。
这宫中,倒还真没有一个简单的人。
问问……会的人么?那么谁又会知道,如果左相和右相都被扳倒了,这个朝堂该怎么维持下去?
是了,萦绕在祁深心中的心结就是这个。
如果朝堂之上没有那么一两个顶梁柱。没有人替皇上处理事物,皇上就会变得非常繁忙。就像是今天,左相才离开朝堂不过一天,送到夜安宸桌子上的奏折就翻了个两倍。祁深眼角一暗。他是要报仇,可是不能够因此让夜安宸累着啊。
眸光一转,忽然看向了暗处,影三藏匿的地方。
祁深抬起了步子,忽然想到了一个好的计谋。
第二天。
夜安宸的孝期到了。夜淳煜早早的便让太监来送话,让夜安宸今儿到金銮殿去上朝。
朝堂上,一向空着的皇子站的区域如今多了一个人,朝臣议论纷纷。
趁着夜淳煜还没有来,几个靠近夜安宸的朝臣开口了。
“二皇子殿下今儿怎么想起来这金銮殿了?”
夜安宸嘴角挂着一抹不是很明显的笑意,脸上有着些许的不满和愁容:“今天早上我本来睡的好好的,就被父皇身边的李公公给叫了起来……说是我孝期到了,该上朝了。我也没数,父皇说的应该没错吧?”
几个大臣纷纷应声,没有反对。
倒是站在一边的郁吾心勾起了唇角,眼底闪过的冷意凛冽和面上温暖的笑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陛下算的自然是没错的,不过臣就是有些担心,这……”郁吾心看了看底下的朝臣,无奈的一笑:“可能今天的言论对二皇子殿下不利,还望二皇子宽心。”
其他朝臣一听见这个话题就纷纷闭嘴了。他们可没有郁吾心那么大的胆子,在这里议论这事儿。
夜安宸微微一笑。
郁吾心这个老匹夫摆明了是要站在他的对立面了。呵。祁深,你这个爹可真没有丝毫的感情呢。
一边,暮周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上左边的队伍,看见夜安宸的时候瞪大了眼睛。而后无奈的笑。看来他的儿子真的是选择要站在二皇子这边呢,罢了罢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拦了儿子的仕途不是?
朝堂之上的风云,二皇子妃是看不见了,昨儿在去偷听了墙角,如果今天再去的话还不被抓住?他可是很惜命的。坐在二皇子经常坐着的书桌凳子上,祁深半眯着眼睛,打着盹儿。
今儿夜安宸被吵醒,连带着他都没睡一个好觉。可是之后夜安宸走了,整个房间中都没了夜安宸的气息,祁深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了,只能够坐在这里打个盹,等着约好了的那个人来见自己。
若要问那人是谁?
久违了的——沐逸风。
“哈哈哈,深儿,好久不见啊。”听着这爽朗的笑声,祁深的瞌睡瞬间就醒了一半。开玩笑,他哪里赶在他外公面前表现出一点的慵懒啊。
“呵外公你来的可真早。”挠了挠头,祁深有些无奈的说着这句话。尴尬的笑声听着有点毛骨悚然的,沐逸风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祁深只感觉一阵风吹来,面前就多了一个人和一张霸气四射的椅子。
“……”啥情况这是?
静默的盯着眼前这个人,祁深张口问道:“外公……你出个门干嘛还要带上椅子?”
沐逸风伸手撑住了自己的下巴,脸上闪过一抹未知的尴尬,开口道:“皇宫的东西我不是很想碰。唔,看来你在这宫中的小日子过的还不错呢。”
祁深眯了眯眸子,表示自己过的当然很好,可是下一秒祁深就后悔了,因为他听见他外公这么说——
“这样吧深儿,你和你夫君请个假,我带你去荣安城看看。”
“看什么?”祁深语气中带着一股子警惕的味道。
沐逸风盯着祁深,似乎有话却说不出口,直直的把祁深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之后才勉强的听到这样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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