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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基友总是半夜找我聊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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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次偶然撞见了淡琪一对三的局面,魏桐深感佩服。淡琪的嘴皮子贼溜,一句话说出来不带脏字都能把人堵到说不出话来。
  淡云对于这样的事情从来不做评价,只在她们太过分的时候管束一下。不过都是做到御前的人,孰轻孰重心里都有掂量,虽然彼此之间有点磕磕碰碰,但面上还是一片和谐,皆大欢喜。
  魏桐也发现,自己的性格比起之前的确是……活了不少。或许的确是层层重压的原因让他下意识收敛,在安全之后才开始放开一些。不过沉默惯了,除了赵河,魏桐还是很少无事找人说话,不过同淡彩与淡云的关系倒是都不错。
  淡云自然是因为赵河的缘故了,淡彩则是最开始总是她去指导魏桐,后来的关系也还算过得去。
  不过换工作高升之后月饷涨了原本是好事,但唯一的毛病出现在魏桐上夜过一次之后,他抹了把脸,简直不是人干事。魏桐睡觉虽然不会很深,但也不至于浅眠到里头人起夜都能够听到。第一次同淡云一起守夜,魏桐简直苦不堪言,而且那一天晚上刚好应该是能同玄见面,守夜的时候他不敢睡着,半睡半醒的打盹,刚进去又立马给出来了。
  好在之后梁九功换过一次值班,原本是两人一夜,被他拆开来一人一夜,轮换的时间大大增加,而且魏桐的时间也基本上不会撞在一起。
  “魏桐,把这些都放回去。”康熙随手指了指放在桌案上的书籍。魏桐犹豫再三,老老实实把书一本本放回去书架上,没有说出什么不识字的蠢话。
  “你识字?”只不过在魏桐放完最好一本走回书桌旁时,康熙突然问了问题……不知道他识字还让他把书放回去???
  “是,奴才小的时候父亲教过,略识得几个字。”魏桐恭敬地说道。
  康熙不知道是看完书无聊还是想找乐子,他点了点平铺在桌上的白纸,眸子里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写一个来看看,写你的名字吧。”
  ……他只会简体谢谢!
  魏字的繁体字笔画复杂,魏桐的手在拿到毛笔的时候内心比他的名字笔画还复杂。这字写出来之后,康熙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赶出去?
  康熙饶有兴趣地看着魏桐下了第一笔,然后……脸色有些微妙。他总算是明白前夜魏为何对写字如此排斥,他的字,实在是……惊人。
  魏桐寂寞如鸡地看着他的作品,默默地把笔放下来之后退回去康熙身后。康熙看着那一坨东西,勉强才憋出来“尚可”这两个字,这还是看在写字人是魏桐的面子上才给的。梁九功看着魏桐的字哈哈笑出声来,“皇上,如果魏桐的字算得上尚可,奴才的字能够算得上好看了。”
  “魏桐啊魏桐,最开始梁九功同朕说你在小书房的行为,朕还以为你的字也应该不错,回去把你的手指撸直好好练练,下次朕再考校你的时候再这样,你就去抄抄儒家经典,那应该是最方便的途径了。”康熙仿佛对这件事情起了兴趣,丢了一堆纸笔给他,命魏桐必须勤加苦练。
  魏桐虽然黑人问号脸,但是对于练字这件事情他是不排斥的。练字本来就可以增长才华,他在小书房的时候虽然不是在纸上练,但也时常有在院子里比划,练字不失为一种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不过这件事情显然不是当务之急,晚上睡着之后,进入梦境中的魏桐显得有些寡言,晚上睡着前赵河谈到领月饷的事情,魏桐这才想到,一转眼又过去了一个多月,而距离五月十六也仅仅只有十七天。
  虽然历史上早就已经有了定论,这个君臣相斗的事情到底还是康熙抢占上风,这段时间索额图的频繁进宫,以及一些重要职务的调动已经昭示着一个大事件的开始。但是谈到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
  他这个月放松了不少,居然连这个时间都快忘记了。
  “你心里有事?说话都不利索。”玄的话越来越毒舌了,魏桐摸摸下巴。唉,有时候还是有点想念以前有胡须茬的下巴,那才有男人味儿。
  “不过揣着事情罢了,这心的问题怎么好扯到舌头上,舌头它到底是无辜的。”魏桐辨驳道。
  “你现在果然开朗了不少,看来你心里的大石头消失后,对你改变不少。”玄忽地沉默,在魏桐诧异询问下又倏尔笑了起来,话语里到底释然了几分。魏桐这才发现,玄还是一直把他受伤的事情记在心里。魏桐深受感动,无以言表,“唉,要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定然要狠狠抱你几下才能表达我现在对你的感谢啊。”
  “那好,加上你之前欠我的酒,要求,这已经是第三个了。”玄轻笑出声,而后清朗道。
  魏桐有点懵逼,酒那个……罢罢罢,玄开心就好。
  而后两人倒没怎么说话,各自手里都取着本书在看。只是过不多时,魏桐笑出声来,引来了玄的注目,“你看了何物?”
  “看了本话本,一般不是才子佳人居多嘛,这本有勇气,写了皇帝跟侍女。这倒也没什么,只是在话本最后,侍女被敌国抓走,用来要挟皇帝退兵。结果皇帝退兵后把皇位拱手相让,然后带着佳人隐退了。”魏桐声音轻缓,有条不紊地提炼了话本的中心思想。
  “的确好笑,不过,话本大多数都这样。”玄说道。
  古代的话本跟现在的小说没有什么差别,都是在满足一些无法达成的妄想罢了。男人希望飞黄腾达,女人喜欢看到一生一世一双人,都很正常。
  “爱美人不爱江山没问题,但这皇位拱手相让还真是让人摸不清楚状况。”魏桐感叹,这要是让给了儿子或者皇弟,他倒是没什么感觉,这让给敌国国王……就算再怎么贤明的皇帝,最看重的还是他的子民吧?就算是被称作是天可汗的唐太宗,难道他愿意把当时的少数民族跟汉族一样看待处置吗?
  “你不喜欢这个结局?”
  “当初元朝为何把人划分三等?”
  玄了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不论是谁,即使没读过书,即使不会写字,甚至是未开化的野人,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而过了一会,魏桐突然问道:“你觉得的满汉现在的状况如何?”玄很快说道:“虽然略有矛盾,但相处融洽。”
  “唔……相处融洽,只要不太过分,都能相处融洽的。”魏桐若有所思,脑里的想法已经发散到了文字狱上头,只是这件事情倒是真的没什么可说了,至少是现在。
  玄察觉到魏桐话里有话,但是这个问题他目前不想深究,“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都是没有能力的人,到头来只会两样都护不住。”
  “不过在我看来,玄定然是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人。”魏桐笑着说道。
  玄微挑眉:“你倒是了解我。”
  笑话,玄的人设活脱脱就是一个天之骄子,手段腹黑行事果断,这样的人要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他现在就把魏字繁体抄个一百遍。
  “不过玄,这段时间不管你在哪里,要小心注意。”在笑闹过后,魏桐还是沉下心来警告玄。玄的身份看起来就不简单,但魏桐也没有去扒的想法。只不过朝堂风声将起,不论身在何方,只要在官场上,想来先做好准备总不会错。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魏桐感受了一下温度,天气开始渐渐变热了,魏桐琢磨着再过两天去见魏宁,还是要再给她带点东西。魏宁现在不过三等宫女,一个月的月饷没有多少,魏桐在对魏宁的事情上从来不会不舍得。
  只不过在知道了他这个月的轮休时间后,魏桐呵呵一笑,这刚好是五月十六号,这一天还是得老老实实呆着。既然如此,魏桐只能够托人把东西送了过去,而且没亲自送过去,魏桐也不敢在里头夹带银子。
  很快,五月十六号在某些人的期盼下,终于到了。


第28章 
  魏桐早上起来,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看到摇摇晃晃正要出门的赵河。他掀开被子一把拉住赵河坐下,“你是不是不舒服?”
  赵河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就连额头也不住冒着虚汗。手一摸到他的额头,魏桐脸色微变,“你昨天晚上是去偷鸡摸狗还是打劫放火了?头这么烫?”
  手底下的温度让魏桐有些心惊,“赶紧上床,今天的班我替你值了,梁总管那里我去说说。”赵河浑身没力气,没能阻止得了魏桐的动作,只着急的说道:“一个月就这么一天休息的日子,你不是还要去看你妹妹,快放手,撑撑不会有事的。”
  “没事?”魏桐轻轻一推,赵河便被推到在床上,“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是出去走一圈,刚出门就昏倒了,来个御前失仪就很好吗?”赵河反驳无效,被魏桐塞进被窝里,又塞了药丸子吞下。之前魏桐发烧的时候还余下一些药,虽然不一定对症,但是总比没药吃要好一点。
  做下人的除了主子恩典,谁又能够请得了太医这等人物呢?
  出门看着微微发白的天际,魏桐叹了口气,原本以为在这个历史性的时刻,他能够默默做一个旁观者,没想到还有亲身参与的可能。
  梁九功看着在门外站着的魏桐,眉头微挑,“赵河那小子怎么了?”
  “梁总管,赵河他身体不太舒服,我就替他过来了。”魏桐没说太明白,按照规矩,赵河这种情况是应该挪出去,但是能瞒着魏桐还是先瞒着了,挪出去的基本就没有挪回来的可能了。梁九功看了一眼魏桐,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因着是自己手里的人,他自然有所偏向,也没有开口。
  等了一会儿,梁九功掐着时间进去唤醒康熙,直到里头传来声响,守在门口的宫女太监们才端着东西进去。魏桐端着水盆放到了盥洗架上,默默退到旁边。梁九功伺候着康熙换完衣服,又绞了帕子递给皇上,等到皇上收拾好后,早膳也已经摆放好了。
  康熙舒展了下手脚,抬眼看到站在旁边的魏桐,眼眸里一闪而过惊讶的神色,“今天不是你轮休?”声音淡淡,听不出是特意的还是随口提起。
  魏桐想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半昏迷的赵河,身后出了冷汗,“回皇上,赵河早上看起来不太舒服,奴才想着让他多休息休息,因此跟他换了班。”魏桐尽量轻描淡写了赵河的情况,好在康熙也没有注意,随口问了一句之后就没再说什么。
  伺候着康熙吃完膳食,魏桐默默跟着康熙去开朝会。说到上朝,最开始的时候魏桐还以为是跟电视上看到的一群人分成数列等着皇上前来的那样,结果那样的朝会实际上并不是清朝的主流。
  太和殿的大朝会基本上一个月只开一次,常朝是逢五逢十在乾清门召开。不过小朝会却是不少,康熙时常会召集重要的大臣在暖阁召开会议。今日便是小朝会,守在门外的魏桐完全没有紧张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最开始预设的铺垫太长了,到了那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了。
  自从来到御前之后,魏桐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鳌拜。鳌拜的确是三大五粗的样子,高大的身材以及身上迫人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康熙跟前的人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打杀,谁都不会去触这个霉头。或许是因为大权在握,或许是因为目中无人,即使隔着一道门,有时候外头伺候的人还是能够听到鳌拜咄咄逼人的洪亮嗓门。
  而在第一次听到这样对话的时候,魏桐也深深理解康熙容不下鳌拜的心理。即使是救宋朝于危难之中的杨家都逃不了被宰割的命运,更何况是本身便有这样嫌疑的人?
  而一个时辰之后,站在武英殿门前,看着鳌拜从眼前经过,在门口听着索额图的话,随手解下佩刀丢给御前侍卫。魏桐发现,不是不紧张,而是未到时候,才不紧张。看着鳌拜进去的背影,还有那渐渐关上的门,魏桐的心跳都快到了一百八十码的速度。这种历史大片在你眼前一点点揭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紧张到喉咙发渴,又迫不及待想看到后续。
  门口的侍卫在门关上之后悄无声息地变多,整个武英殿都被围了起来,气氛严肃到了极点。
  不过一刻钟,殿内的气氛便隐约不对了起来。桌椅摔倒的声音,喝骂的声音,拳肉相击的声音……而门外的人纵使听到了门内的不对劲,然而一个个都肃穆地站着,那个握着鳌拜佩刀的侍卫脸色尤其严肃,眼神凶狠地扫射着,一旦有任何异常的举动,估计会被当场格杀勿论。
  没有人发出声音,没有人有丝毫的动弹。
  时间一点点过去,紧张的气氛愈演愈烈,终于在一个顶峰之后,声音戛然而止,屋内全无动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影,都是假象。
  魏桐不管其他人是多么的紧张,内心却突然一松。
  鳌拜,失败了。
  而在侍卫终于忍不住冲进去的时候,大门打开,那些魏桐万分熟悉的身影或站或跪,这个事情更加成为一个事实。门内跪倒在地上被压得死死的鳌拜破口大骂,怒目圆睁:“小皇帝!枉费我鳌拜天天想着如何为大清出谋划策,天天想着为皇上效忠,没想到皇上心里却是这么算计着微臣,如此慢待忠臣,实在是令人寒心!”
  康熙高站殿堂之上,看着底下狼狈不堪,身上衣物沾满斑驳血迹的鳌拜微微一笑,然而笑意却未达眼底,声音愈发冰冷:“鳌拜,你倒是好好想想,为何朕会容不得你这位忠臣。”那摄人的怒气在话语最后消失得一干二净,只余下淡淡的余威。
  “压下去。”
  鳌拜还待说些什么,康熙却已经不想再听了,微一摆手,站在身后的侍卫上前打昏鳌拜,立马把人给带下去了。
  刚刚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的康熙脸上却没有任何喜悦的神色,底下的人也没有一个人敢打扰静静站着的康熙。就连索额图也只敢在旁边站着不敢开口,或许就算是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鳌拜曾是多少人心里的大石头啊!
  此时的康熙在想什么,魏桐并不清楚。但是鳌拜的下狱并不代表着事情的结束,之后朝政之争才是康熙紧接而来的一个难关。只是鳌拜,这个康熙成功之路的第一块绊脚石,终于是消失了……
  御前的人或多或少已经收到了消息,但是这样要掉头的事情,谁都不敢往外传,嘴巴闭得死死的,任那些察觉到异样的人如何打听都打听不来。至于那些知道鳌拜还没从宫里出来的人会如何想,那是那些人自己的事情。
  今晚也是赵河轮夜班,魏桐心里默默地祝福了一下他的身体,而后打起精神做好今晚熬夜的准备。虽说魏桐在最开始的时候怀疑过自己会不会在熬夜的时候睡得跟死猪一样,但是在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才发现人的潜力总是逼逼就有了。本来还担心会听不到康熙起夜的声音,后来发现根本连打盹都不安稳,康熙翻身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守在外间的小榻上,魏桐听着屋内康熙不断翻身的声音,也完全没有睡意,今夜睡不着的人许是不少。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突然惊醒,才发现自己居然睡着了,之前还说着睡不着呢,真是光速打脸。晃晃脑袋,魏桐听到里间传来轻微的动静,这才明白自己醒过来的原因。轻声叫了句皇上,魏桐摸索着进了里间。就着淡淡的月色,魏桐看到康熙只着中衣坐在桌子桌子旁边,刚想去点亮烛光便被康熙制止了,“不用点了,朕只是小坐一会儿。”
  魏桐顿了顿,摸索着取了外衣披在康熙身上,这才退到一边。
  银白的月色挥洒一片,微凉的天气,清风夹杂着花香从窗外飘来,给原本静谧的夜色渲染德清幽。康熙坐在屋内不发一言,魏桐在身后也站得淡然。
  等到康熙情绪稳定了,自然就会自己上床去了。
  只不过魏桐没想到康熙会同他说话,“魏桐,你是不是觉得,朕现在这样很没种?为了这点小事居然就睡不着了?”虽然语气淡淡,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让人不敢深思。这话一出,魏桐整个人跪了下来,“皇上言重,奴才万万不敢。”
  “你起来,不过是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康熙漆黑的眸子扫了一眼,语气带着点点不满。魏桐揣摩了一下,重新站起来,轻声说道:“皇上不过是情绪激荡,等到平稳些便好了。”
  “你倒会说话。”康熙轻笑着摇摇头,看起来不像是在生气,却也不像是在担心。半隐在黑暗中的脸上却的的确确没有怒意。
  “平日里你喜欢做些什么?”康熙随意地发问。
  “奴才喜欢练练字,有时间的话便去奴才之前的朋友那里走走。”魏桐察觉到今夜康熙的不同。
  “说来你的字练得如何?”一想到魏桐的字,康熙的脸色就有点微妙,实在是……一言难尽。
  “奴才的字……皇上您不是不知道。”专戳痛脚。
  “哈哈,明日你写一个给朕看看,要是没有进步,你就好好抄去吧。”
  ……哇特?
  “那奴才估计需要先准备准备了。”
  “还没给朕过目就先怂了?”
  “奴才这是未卜先知。”
  “魏桐啊魏桐,你可真是会耍嘴皮子。”
  今夜康熙在想什么,魏桐猜不到,只是这样平易近人的康熙的确少见,但是魏桐却觉得这样的康熙宛若从神坛走下来,是个实实在在的人,而不是影视剧里老谋深算,无一不精的神人。
  当然康熙并不是喜形于色的人,最开始的时候魏桐还能够偶尔从他脸上看出当时的情绪,但是渐渐的,却再也没有人能够查探出来了。而这不过仅仅是半年的时光。虽然年轻,虽然之前还有个鳌拜压制着,却已经没人能够忽视他的存在。
  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端。


第29章 
  随着鳌拜的下狱,朝廷上风起云涌,原本还算平静的水面被砸入了大石头,一时之间竟浑浊不堪,便是不同的派系也一时之间捉不到头脑。
  而在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重要的位置不知不觉已经安插进了皇上的人手,即使不是最重要的,却足以挟制着人不能轻举妄动。而稍有迟疑,便风云莫测了。
  当然朝堂上的事情跟后宫的人都没多大关系。那天上夜回来之后,魏桐看着已经好了大半的赵河松了口气,赵河内心愧疚,连忙让着他去休息。幸亏上夜之后还能休息个半天。
  等到魏桐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赵河顺便把他那一份的午饭也带过来了,魏桐洗漱后吃得有点快,上午忘记垫垫底就睡着了,醒来之后胃简直在打滚。
  “昨日真的是连累你了,昨晚上没事吧?”赵河出去一圈已经有所耳闻,再联想到昨天的情况顿时内心有点不安,生怕魏桐因此遭罪。魏桐放下碗筷,“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出问题吗?”
  昨天晚上康熙如此平易近人是因为什么魏桐并不知道,然而也不想知道,只要之后皇上能恢复正常就好。这也是在知道了他所在的朝代是康熙朝的时候,魏桐心里松了口气的原因。
  虽然他也不喜欢大清朝,种种陋习不说,人总是会记住,那些国家屈辱是在清朝发生的。但是,也不能够因此无视掉那些好的一面,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来到康熙朝,也不愿意去宋朝的任何一个繁荣昌盛的年代。虽然美好,但是战乱繁多。
  人总是趋利避害的。
  “魏桐,我记得你之前也是在布库房待过的,你觉得那些人厉害吗?”赵河偷摸着在魏桐耳边问道,魏桐无奈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不该问你还问?”
  “就是心里有点好奇,那可是鳌拜啊,大清的巴图鲁啊!怎么会被几个小毛头给打败了?”赵河纯粹是感慨。魏桐摇摇头,那可是有心算无心,而且遥想起那些时候所看到的场景,谁又能够说那些人不够拼命?
  因为魏桐替赵河值了一天班,赵河主动把自己休假的时间挪到了魏桐身上。魏桐想着前几日刚送东西给魏宁,要是太频繁过去对她也不好,这也是他之所以假称是同乡的原因。越亲近便越可能遭到伤害。
  既然如此,到了休息的那一天,魏桐索性去去找了以前的朋友,第一个找的人自然是陈大力了。宫里在上一次刘成的那一件事情之后,对清宁宫的宫人都进行了清查,在这场清查中陈大力也顺势往上挪了挪,成为了司膳太监。魏桐找他的时候,他正在自己的屋子,见到魏桐之后喜出望外,连忙拉着他到外面说话。
  “大力,许久不见,最近怎么样?”魏桐轻声问道,刚才陈大力急急拉着他出来的样子,也不一定全是因为激动。陈大力憨笑着说道:“比之前已经好多了,你不用顾着我,你现在在皇上面前伺候,万事小心点。”
  陈大力那样的性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算是难得的了。魏桐见陈大力只说好的事情,也不逼问他,只是顺着他的话头说起来,聊了许久之后才离开。
  陈大力回到屋子之后,同屋的一个内侍哼了一声,“怎么,就怕我们抢了你的高枝?急忙忙就把你的朋友拉出去?”
  “王三,你够了啊。”有人劝道。
  “怎么,他做出来的事情我们怎么说不得了?”王三斜着眼睛瞪了开口的人一眼,“那魏桐又不是天天过来,难不成还能对付我不成?”
  “可你别忘了,那福贵可就在前边住着。”
  陈大力沉默着上床,背着那两人不说话。不论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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