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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总是从收错了徒弟开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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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是这种人么!”白孟一拍桌子气愤道。
“你是。”傅乔殷坦率的点了点头。
白孟被傅乔殷这幅样子噎的说不出来话,他干脆不跟傅乔殷一般见识,一门心思扑在桌子上的糕点上,这江南花展可以费了一番心思,就连赠送予客人的小糕点都好吃的要命,切成小块的桂花糕入口即化,淡淡的甜味却徘徊于唇齿之间,就算是吃的多了也生不出一丝腻味来,反而是想吃的更多。白孟吃出了味,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三两下就把桌子上的点心扫了个干净。
“行吧,晚上去青楼,我知道有一家青楼除了有女子以外男子也是有的,也有专门卖艺的妓子,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白孟嘿嘿的笑了两声,压低声音后对着傅乔殷小声说道:“特别适合你这种处男。”
瞪了白孟一眼,傅乔殷摆出了一副自己只是勉为其难的去看看的样子,毕竟白孟那么认为了,他顺着白孟想的东西来做总不会让他怀疑自己是为了他的。
“哎对了,怡红院和青楼没什么直接的关系啊,谁告诉你青楼都叫怡红院的?”白孟问道。
傅乔殷:“……”
总不能说是春宫图里都是叫它这个的吧?
傅乔殷想要去青楼见识见识,这对白孟来说当然是新鲜事,天色还没彻底暗下来,他就真的拉着傅乔殷去了自己推荐的那家,他刚进门,浓妆艳抹的老鸨就摇着她那并不存在的腰一扭一扭的凑了过来,她看起来跟白孟熟悉的很,开口就道:“白公子真是好久不见了,怎么?想奴家了?”
“妈妈美艳无双,在下当然想念的紧了,不过这次我可不是我一个人来。”白孟笑嘻嘻的说道,他指了指站在旁边脸上飘了两朵红晕的傅乔殷,在看到看过无数美人的老鸨都恨不得将自己眼睛黏上去这才见好就收,“这次主要是带着我兄弟长长见识,也知道知道这烟花地的美妙之处,免得整天胡思乱想的。”
老鸨也是个机灵人,她听到白孟这么说,立刻就接道:“这好办,奴家这就给二位准备个雅间,保准二位满意……要说呀,白公子你这次来的可真是凑巧了,今个儿呀,我们家可是正好有活动。”
“哦?什么活动?”白孟饶有兴趣的问道,他拉着傅乔殷跟在老鸨的后面,一边走还一边给路过的莺莺燕燕抛着媚眼,傅乔殷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之前白孟酒后吐真言,知道白孟对自己的徒弟感情深到了什么程度,傅乔殷也会相信白孟真的对自己的徒弟心血来潮宠着玩玩而已。
走在前面的老鸨又回头抛了个媚眼,“公子有所不知,今个儿呀,可是我们一年一度的花魁选举,不管是小倌儿还是妓儿都会参与,通过拍卖价来选举出个花魁来。”
“花魁用这种方法来选……会不会太过草率了?”傅乔殷问道。
“不草率不草率,这方法刚好,这儿可是勾栏院,包着再好也是做皮肉生意的,谁的价钱最高,谁当然就是花魁。”老鸨说道。
傅乔殷了然。
老鸨将二人送进雅间后就退了出去,今儿既然是花魁大选的话现在也没有办法找几个姑娘来陪着,无奈之下只好点了壶酒和一点小菜,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乔殷,你这可是有福了。”白孟摇了摇手上的酒杯说道。
“怎么说?”
“花魁大选的话自然能看到那些平日里都被人包了的姑娘少爷们,有些人那真是……啧啧,比你都好看上一些。”
“我可不觉得你是在夸人。”
“不要那么认真嘛,意思到了就行。”白孟打哈哈道,他漫不经心的瞥了眼楼下,却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后双眼锁在了他的身上,口中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家乖徒儿怎么在这里?”
傅乔殷一听他这话就乐了起来,也跟着找了起来,嘴上还说着“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应该不会。”白孟有些底气不足。
疏参样貌好,找起来也简单,傅乔殷和白孟可以算的上是立刻就找到了人,疏参坐在大厅里摆放好的前排的雅座上,一身白孟亲手为疏参打造的低级法器玄衣穿在他的身上出了奇的合身,就算他们在二楼,也能看到那人身上鼓起来的肌肉。
傅乔殷奇怪的看了一眼白孟,现在想想他以前喜欢的可是女人,怎么着后来就看上这个肌肉男了。
“奇怪了,他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跟着我们后面找来的吧?”白孟喃喃道,他疑惑的又看了一眼疏参,之后强迫自己将目光移了回来。
他这个想法倒是算的上是自我安慰了,一个炼气期的修士跟踪两个开光期的修士的话他们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其中可是足足差了两阶,就算是不开神识,想要发现这么个人也是轻而易举。
傅乔笑了笑,他没有戳穿白孟的话,还故意怂恿道:“你要不要下去问问看?说不定他真的是来找你的呢,你早点下去认错的话还好一点,等一下说不定就迟咯。”
这话一出,本来还摇摆不定的白孟立刻的就决定了下来,他坐定在椅子上皱着眉头说道:“不下去。”
第八章
不下去就不下去,傅乔殷当然求之不得,他换了个手撑着自己的头,也是不明白师徒之间产生其他的感情是怎样的感觉。不知怎么的,他脑子中一闪而过狗蛋那张傻脸,想到那小鬼被自己整了还一点没发现,把自己当了个好师尊就一阵烦躁。
这么一想的话果然还是不要再装下去了,反正对自己没什么好处还要看着那个小鬼心烦,不就是天赋高一点么?等他能长成了自己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逍遥,怎么着也报复不到自己身上来。
傅乔殷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明明已经打定了主意,心中的烦躁却一点也没有减少,反而还愈发的变本加厉起来。
“哎你说,我家乖徒儿找来是为了什么?莫不是真的找我来了?”憋了几分钟没说话的白孟对着傅乔殷问道,口气明显的底气不足,却又有一丝期待在里面。
看到他这幅样子傅乔殷就觉得来气,他嗯嗯的应了两声,在白孟的表情变得梦幻起来之时又补上了一句话,“说不定就是来找你断绝师徒关系的,你看看你,天赋没他高修炼没他快,他说不定都找好新的师尊了就差跟你断绝关系了。”
“不……不会的吧。”白孟抽了抽嘴角。
“啧啧,你不懂,这男人的心呀,跟女人似的,也是海底针。”
“说的你多懂似的。”白孟嗤笑一声,他认识傅乔殷少说也有十多年了,不说别的,这人情史一片空白倒是有什么理由来跟他说这个。
被堵回来的傅乔殷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什么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叹了口气,说道:“行行行,说不过你,不过你要是真想知道你徒弟想干嘛的话干脆就坐在这里看着,他要是真想找你的话迟早会上来的。”
被说服了的白孟安静了下来。
他们还没坐多长时间,就看到老鸨站在了台阶上,说实在的,老鸨的五官长得也是不错的,若是时间退回那么个几十年,说不定她也是一届名妓,只可惜岁月不饶人,年岁大了不但身材毁了眼角也长出了细细的皱纹,就算涂上再多的胭脂,也没有办法掩盖时间的痕迹。
“感谢各位客官老爷们大驾光临,艳儿呀……先谢谢各位捧场了,这废话也不多说,规矩大家都懂的是吧?价高者得,最高评为花魁,那么艳儿也就不废话了,直接开始咯。”老鸨在台上咯咯的笑道,她说话讨喜的很,又不会觉得自来熟,下面坐着的那些人连忙起着哄,有的人还高声询问老鸨自家小情儿什么时候出来。
老鸨笑嘻嘻的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脸,说道:“不要急嘛,这规矩还是规矩的,客官老爷们请先等上一会儿啊。”
“要是不想等了怎么办?”下面有人问到。
“这可不行。”老鸨对着发声处抛了个媚眼,“奴家这次可是准备了一些雏儿压轴呢。”
老鸨这话一出,大厅里莫名安静了几秒,随后爆发出一阵雷霆般的叫声,只是这叫声也没持续多久,估摸着都念着所谓的压轴,也就没人再为难老鸨了。
这样的效果自然是让老板满意的,她一扭屁股就顺着楼梯走了上去,将那儿交给了一个龟公主持。
一个青楼里,也不可能全是绝色美人儿,前面上来的样貌长得都只是一般,价格也并不是很高,等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这才渐渐看到了一两个让傅乔殷惊艳的美人儿,可惜就算是惊艳,也只是转瞬而逝。
傅乔殷根本对那些人提不起任何一丝某方面的兴趣,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
只是也不算是毫无收获,有一些急色的人在拍下了妓子后就立刻享受了起来,像他们对面包间的,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凡人建造的房子的墙壁又怎么能挡得住修真者的眼睛。傅乔殷不光看到了二人相连的部位,就连那噗嗤噗嗤的水声都能听个一清二楚的。
这样的刺激比起台上的美人来可是大得多,傅乔殷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会儿,直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这才闭眼默念清心咒将其压了下来。
“下一个蝶儿姑娘呀,就是我们妈妈准备的压轴好戏啦,这个比起前面那些雏儿还有些不同,她呀……嘿嘿,可还没有接受过□□呢,性格那叫一个烈。我想各位看官老爷肯定对驯服一匹野马有兴趣,那么就有请蝶儿姑娘上场。”台上的龟公说道,这打着花魁大选的拍卖也算是到了尾声,傅乔殷身体的冲动也被他压了下来,这一会儿他可不敢盯着别人做那一档子事情了,一双眼睛看向了台上。
龟公让到了一旁,他的话音落了一会儿,就看到两个大汉抬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走到了龟公旁边站定将女子放了下来,这约莫就是龟公说的蝶儿姑娘。
蝶儿一双水眸半睁,状似无骨的被两个大汉扶着这才勉强站立在台上,傅乔殷看了她一眼,这姑娘确实配得上压轴两个字,长得是天香国色,身材也好到了极点,她这幅样子不用看也是知道被人下了药,不然也不会乖乖的站在那里。
“哎你这可不厚道啊,说是一匹烈马,但这烈马怎么跟小绵羊似的?”下面有人叫嚷道。
龟公嘿嘿一笑,说道:“大爷你有所不知啊,就是因为马太烈了,所以才要药镇她一会儿,不然怎么拿出来拍呢?不过请放心,这药呀,等一会儿到了房间就帮您解开,保准够烈。”
龟公这番话引得下面人不怀好意的嘿嘿笑了起来,傅乔殷和白孟也笑着摇了摇头,这种事情要是放在个愣头小子的身上可能还会站出来叫嚣着你们这些人简直不拿人当人看,但显然,傅乔殷和白孟都不是那种天真的人。
“五千两。”蓦然,有人出了声道,一听到这个声音,白孟嘴角的弧度就僵在了那里,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台下。
傅乔殷还没发现白孟的不妥,他又摇了摇头,“这价格可高了,前面最贵的姑娘也才六百来两呢。”
第九章
蝶儿没有任何意外的就被那位叫价五千两的爷买了下来,傅乔殷摇了摇头,他虽说小时候就被青枋带去了翎云宗,一直使用的都是灵石,却也知道这个价钱已经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了的。在感叹蝶儿的身价竟然会被抬到这个高度之时,傅乔殷还找了找下面台子的人,想要知道是哪一位爷出手这么大方。
“哎还有出价更高的人么了?如果没有了的话蝶儿姑娘就归这位爷了啊?”龟公搓了搓手说道,他仿佛看到了面前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口水都快从嘴中溢出来了。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那个拍价的人又开口说道,傅乔殷顺着他的声音望了过去,这一眼看上去竟微妙的有些熟悉,他沉思片刻,望向白孟的方向,发现对方一脸的平静,也就将脑中出现的那个可能的人剔了出去,想了想之后又扫了几眼,他的眉头舒展,发出一声嗤笑。
这一次可不用他自己动手了,有意思,有意思。
“那……这位爷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五千两,我帮她赎身。”
赎身,这意味着那位蝶儿姑娘之后再也不用呆在这青楼中,不用再做万人骑的妓子,虽说还是为人奴仆,伺候一人比起伺候多人来说还是好得多,而且若是主人厌倦了她,她说不定还能获得自己的人生,有一个爱自己的丈夫,一个完美的家庭什么的。
对于蝶儿来说,这可以算得上是天大的好运。
“我不同意。”
傅乔殷挑起一边眉毛,白孟站起了身来走到栏杆边凛声说道,他这么说完后发现下面的人目光都看向了自己,便又重复了一边,“我不同意。”
“这……这位爷你是……?”
白孟的目光只锁在那一点上,就是那位拍下了蝶儿姑娘的爷,后者也看着他,半晌,轻笑出声。
“师尊。”
买下蝶儿姑娘的就是疏参,平心而论,这人长得确实好看,而且跟白孟、傅乔殷这种偏阴柔的漂亮不一样,也不像是那种阳刚坚毅的脸,就是那种宛若一江春水的柔和,就算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你,也觉得这人是在笑一般。
只是这人双眼中的寒意实在是和他的脸不符,被他这么注视着的白孟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被针刺一般,只是所谓输人不输阵,他吸了口气,问道:“你还认我是你师尊?”
“自然认,要不是师尊的教导,我现在也不会有这样的修为。”疏参说道,他的话里满满的都是讽刺,就连事不关己的傅乔殷听了紧皱起眉头——修为上不去那怎么着都是自己的事情,又关白孟何干。
“你……”
“徒儿说的不对么?”
白孟气结,他一张脸变得通红,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失望,他一眼不发的看着疏参,在傅乔殷以为他都不会说话了的时候缓缓开口道:“没错,你说的是对的,是为师的错。”
“抱歉了,扰了你的乐子,为师这就走。”
白孟这么说完后真的就回过头,对着傅乔殷说道:“乔殷,今日可能没有办法陪你了,你若是想体验一下这儿的话我就先行告退。”
“我跟你一起走。”傅乔殷笑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们三人气质太过出众还是什么,这一段闹剧愣是没人说闲话,就连声音都没出一个,傅乔殷有些失望的瘪了瘪嘴,他还想要听听其他人是怎么看这件事的呢,特别是说疏参坏话的部分。只可惜等他们二人出了门也没人说话,傅乔殷出门之时隐约的听到了身后疏参没有喊完的师尊二字,他见白孟似是没有听到,也就没有再跟他说了。
离了青楼,修真之人对于睡眠的需求还是比较少的,像他们现在,若是入定了的话几年不睡也是常事,这么一来他们也没什么地方去,白孟想了想,干脆就带着傅乔殷一人去买了两壶酒,随便找了个亭子呆着就打算来个不醉不归。
要说不醉不归,其实也就只有白孟一人喝着闷酒,傅乔殷两杯刚下肚,那边白孟都喝下了整整一壶了,他一擦嘴巴,对着傅乔殷问道:“你说,那个蝶儿长得哪有我好看,怎么他就喜欢那种类型呢?”
傅乔殷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他显然是没料到白孟真的这么快就醉了,都将自己和女子比较了起来。
这有什么可比性么?
性别都不一样。
抽了抽嘴角,傅乔殷勉为其难的说道:“……可能是因为你是他的师尊吧?”
“但是那种事情都做过了啊,他那样像是把我当师尊的样子么你说?”
这个问题倒是把傅乔殷难倒了,扪心自问,他可没那种会把自己当做对象的徒弟也没有自己想要当做对象的师尊,怎么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疏参还有没有把白孟当徒弟?
“这……”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嘿嘿,我告诉你,那个小兔崽子根本就没把我当师尊!没有!”像是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情,白孟的眼睛都红了起来,他接着说道:“一开始也不是我想开始的啊,明明就是他自己凑了过来,现在又来怪我,都是我的错咯?是我求他艹我的?妈的,我一个大男人,还是他的师尊,都委屈成了那样,他还要在外面买个姑娘回去……嘿嘿,五千两,他有么他,要拿灵石换嘛?”
“那他妈都是我给他的灵石。”
叹了口气,傅乔殷之前只知道白孟自己倒贴的疏参,现在听白孟这么一说似乎里面还有其他的一些傅乔殷不知道的事情,只是就连这些事情,也没有一丝一毫能让傅乔殷觉得能成为白孟对疏参死心塌地的理由。
这所谓的情,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傅乔殷摇了摇头,他脑中又出现了那个傻兮兮的小鬼,不免一阵烦躁,这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就想起那个小鬼好几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总不会是喜欢上了那个小鬼吧?
想到这种可能,傅乔殷笑出了声来,他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脏兮兮的小鬼,就不说其他的了,光是他那些让人嫉妒的天赋,就让他喜欢不起来。
第十章
途中遇到了疏参,又是那一种事情,白孟和傅乔殷当然是兴致全无,其中特别是白孟,对那事儿糟心的很,酒醒了就跟傅乔殷道歉,说自己想要回自己的洞府静一静。
傅乔殷自然愿意的很,他们出门少说也有两、三个月了,出门之前他又没跟青枋打过招呼,还是顺着他的话滚出来的,现在再不回去要是师尊大发脾气就不好了。想到这个,傅乔殷也觉得现在是时候回去了,临走之前他意思意思对憔悴的白孟安慰了一番,等对方看起来稍微想开了一点,他就头也不回的赶回了翎云宗。
三个多月没有回来翎云宗,这会儿山上已是一片火红的枫叶,偶尔一阵风出来还有一丝寒意——傅乔殷的灵根中并无火灵根,比起其他人来说更为怕冷一些,他打了个寒颤,一边盘算着需要让陆嘉给他准备火炉和厚一点的被子了,一边推开院子的门走了进去。
他刚走进去就看到忧心忡忡的陆嘉手上拿了个扫把,也没有清扫落叶,就是来回踱步着,像是在踌躇些什么,脸上的表情却又是满满的不甘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傅乔殷回来了都没看到。傅乔殷心下疑惑,背着双手走了过去,“最近可有发生什么?”
“主人……”陆嘉显然是被傅乔殷吓到了,他的声音都带了丝颤抖,在真的是傅乔殷本人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下来,“报告主人,您出门的这几个月……并未发生些什么,只是狗蛋……”
“嗯?狗蛋怎么了?”莫不是死了?
傅乔殷挑起一边眉毛,这小鬼若是死了的话他也不用浪费时间想阴损的招来打压他了,只是略微的有些失望,本来还以为最近会有乐子的。
“他……最近进步飞快,已经炼气两层了,按这个速度下去,可能在十岁之前……他就能筑基。”陆嘉咬牙切齿道,傅乔殷这才知道他刚刚那不是什么做了错事的不安,纯粹就是嫉妒的,看自己回来了这才终于找到了人倾诉这件事,这同时也是试探试探自己的反应,若是自己不打算再折腾狗蛋下去也就干脆终了。
“哦?那应该奖励一下他嘛。”傅乔殷笑道,他不反对自己的侍从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但是适当的捉弄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果不其然,听到傅乔殷这么说之后陆嘉立刻露出失望的表情,眸子中还闪过一丝阴狠,“是。”
傅乔殷忍俊不禁,他第一次知道陆嘉还能这么给他乐子,“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放机灵点跟我来。”
“是。”
陆嘉灰溜溜的跟着傅乔殷去了给狗蛋的那个小屋子,这段时间陆嘉找了各种的理由不翻修那个小屋,因此就算现在已经步入秋季,那小屋也还是冷清清的,再加上里面脏乱的很,一点也不像是住人的地方,只是这一次门口那一块倒是干净了不少,估计狗蛋也是知道上一次自己是被师尊嫌弃了,这一次干脆就将门口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免得傅乔殷连门都不敢想进。
但是他怎么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
总不会是每天都扫一遍地吧?怎么可能。
傅乔殷嗤笑道,青枋曾经有教育过他小孩子才是心里最纯粹的存在,他却打从骨子里就不相信那句话,若是小孩子真的那么纯粹的话,在他仅有的一点自己作为普通人的记忆里那些拿着石头砸他、嘻嘻哈哈的叫他是小怪物的人又是谁?是的,他是怪物,他的身体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他的父母也肯定是因为这种事情将他抛弃,但是那又怎么了?若是小孩的心灵最为纯粹,他们对自己那样的恶意又如何解释。
莫名其妙的,傅乔殷响起了那一段日子,那时候被石子砸下的疤现在都还留在身上,耳旁回响着的也是孩童的啼笑声,叫着自己小怪物、滚远点什么的,就像是在提醒傅乔殷不要再有多余的善念一样。
“师尊?”
“你回来了啊。”
傅乔殷低下头,几个月不见,狗蛋倒是干净了不少,一身粗布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看的精神的很,可能是胆子大了,这一次都敢抬手拽在傅乔殷的衣服上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子。
“听闻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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