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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终有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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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触到一个湿滑的硬物,下一刻被温行带着握住硬物一压,又进去几分。
思安羞耻难当,用力摇摇头。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此刻他那东西激起的感觉有多强烈“嗯……难受。”
“果真难受?”
温行将思安的手攀到自己背上,扶起腰,低头咬住柔嫩的唇,思配合地微微张嘴,火热的舌头很快占领阵地,怯弱的小舌不仅没有反抗,还略作试探抬起怯生生的回应,立刻被擒住搅弄,小舌吓得缩回躲避,被缠住品尝一样的吸吮。思安很快忘记方才的羞耻,沉迷在深吻中。
温行手下并没有停止动作,顺着纤细的腰肢移动,不断在单薄的肩膀和后背抚摸,时不时划过胸前两个已经硬起的小点,没有刻意停留。干燥温暖的手掌很快让思安也热了起来,软成一滩泥靠在他怀里。那只手慢慢滑到思安腿间来到穴口,穴里的汁水沾得玉势光滑透亮,温行握住玉势露在外面的一头,猛然抽出,未全部抽离,接着就是一阵顶弄。
思安自迷蒙中睁大双眼,脸上出现一丝慌乱。他与温行亲热没多少忌讳,但在栗阳时他养伤用去许多时日,回到东都又相处甚少,两人还来不及真的做出什么事体,这样亵/弄的举动也是没有过的。
他发出一声惊叫,尽数被温行吞入口中。
“嗯……别。”
温行一边噬弄他的唇舌,一边道:“嬷嬷说你进益了不少,让我瞧瞧如何进益。”
那玉势不过两指并拢的粗细,本在他身体里许久,动起来不会觉得疼痛,但却还是有些饱涨感,温行手上速度不快,似有意让他清晰感知,慢慢擦着肉壁抽出再推进去,比走路时不甚挤压的触感清晰百倍,柱身的花纹一次次顶开小穴里的嫩肉,却避开穴心。思安身体里似乎有一只被蜜香勾引的蜜虫悄悄爬了出来,急不可耐要寻找纾解,他紧张得夹紧双腿,双手攀在温行宽厚的肩膀上勉为支撑。
“吃住了。”温行凑到思安耳边,热气全都喷在他脖子里,舌尖舔弄敏感的耳垂。
思安忍不住去看,湿漉漉的粉色包缠圆柱,穴口吞吐着,已是隐隐跟上了抽插节奏。
画面的刺激让他内里一阵紧缩,温行明显感觉手中的玉柱被咬得更紧,汁水却被带出更多。
他咬着思安的耳郭,舌头扫了一圈,问:“觉着好吃?”
思安哪里肯答他,双脚在光滑的丝被上不住磨蹭。玉势边缘猝不及防碾过菊穴里深藏的那个区域,小腹紧收,酥麻遍布全身,思安整个身子在温行怀里颤抖“嗯……啊。”
温行知道这是对了地方了,不等思安缓过来,加快手里的动作,每一下都朝花心里猛刺。思安抓住温行的衣襟嘴里溢出一串呻吟。最终只觉头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时,一道白浊已是挂在温行手上。
他竟然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
思安脸上泛着湿润的潮红,温行稍用力,玉势就从穴口滑出来,发出闷闷“呲”的一声响。羞得思安又是一抖。
温行抚上思安仍留有白浊的玉茎顶端,在思安耳边夸道:“却是熟了。”
思安喘着气软滩在温行怀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居然会这样敏感,这么禁不住碰。嬷嬷曾说难得见他这样没经过调教就已见通透的,究竟如何通透法,今日才算稍稍明了。他羞瞪了温行一眼,不过眼角发红,没什么威力。
当空传来浑厚的鼓声,温行理了理被思安抓得有些凌乱的衣服。
思安披了衣裳坐到床边。
“这就要回去了?”
温行弯腰在他脸上啄了几下,道:“晚了宫门下钥。”
“你……用不用?”
思安低着眼,视线落温行裆下,被温行捏着鼻子调转回来。
“乱瞧什么,当人人和你这毛小子一样。或是你还不够?”
思安脸上大红,低着头不说话,双手落在膝前抓住衣服。
温行本只是调笑,见他这样子,道:“真的不够?”用力将他拥在怀里,又亲了一回,最终并没有再做什么。
思安披上衣服,赤脚走到窗边推开一点缝隙。
温行由一个内侍带路,撑着伞在雪里越走越远。
听说腊月里温行就遣人将家人从汴州接到东都,有他的妾,也有他的儿子。
阿禄进来惊道:“祖宗诶,当心着凉了。”
。
过了上元节,思安总算闲下来,温行却越发忙碌,一直到开春两人都没怎么独处过。期间发生一件事,温行从奉成一掌管的内库中挪了一部分出来给思安建起了小库房,钥匙交给阿禄管。
奉成一当然是不愿的。在思安面前情辞恳切地哭诉,圣人莫要听信小人蛊惑,小人看似为圣人着想,其实是想借此消磨圣人意志云云。
朝上也炸开了锅,以京城逃来的各位大臣带头,轮番劝谏思安不能忘记国都被破之难,山河未收,国威未振,天恩不曾广布天下,圣人不能骄奢享乐,应励志重整山河。
尽管如此,思安的小库房还是建了起来,温行又献了许多东西入宫填充。
阿禄指使人造册登记,悄悄和思安抱怨:“奴奉命去内库运东西,瞧见……啧啧,奉爷爷实在小气,那些东西说到底还不都是圣人的,竟一点都要揣手心里。”
思安吐吐舌头,他还没想过有什么东西真是他自己的,以前住的小院子里有许多阿娘养的花草,年年开得繁盛,从他出生起就伴着它们花开花落,抽芽长高,应该算是他的吧,可惜叛军杀来的时候都烧没了。
或许因为分库房时思安无动于衷,奉成一有些耿耿于怀,三月初是思安生日,奉成一只给思安办了个小宴。只说天下未定,内库空虚,圣人更应节俭。
思安倒不在意这个。
只是温行在宴上没坐多久就走了。开春以后雨雪不断,许多地方都遭了灾,如今政事都由温行主导宣武一派和奉成一主导的先帝旧臣商议裁夺,奏折送到思安这里一般都是批好的,思安写个“准”字盖了印即可,如何处理并不用他过问。就是这样,近日要他写“准”的奏折堆得比他一半还高,思安时常写个“准”都写得他手酸,可见真处理这些事的人得花多少工夫。
再者月前听说温行的小儿子生病了,思安遣了医官去诊治,又顶着奉成一冒着冷气的眼从药库取了各种补品好药赐下去,现在太医还住在温行府上没回来,温行每日朝中议了事就匆忙赶回家,小半个月来一直如此,想来这一日也不能免俗。
一场潦草的宫宴意兴阑珊收场,思安乘着步辇回紫极殿,路上抬头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涌云遮蔽的地方,竟还有几处能透出点点星子,可惜星子光芒太薄弱,闪烁微微,又被乌云遮去。
回到紫极殿沐浴更衣,殿中宫人在阿禄带领下给思安祝寿,说了许多吉祥话,思安都拿钱赏了。待到要宽衣歇下时夜已有些深,思安打着哈欠洗漱完毕,撩开熏暖的床帐,赫然见一枚白玉雕的龙凤玉佩趟在枕边。
思安忙唤来阿禄:“寝殿今日还有谁进来过吗?”
阿禄先是不大明白,目光落到枕边的玉佩,拍了拍脑袋道:“没别人,是奴放的,成王殿下说今日是圣人寿辰,要奴把这个交给圣人,奴想外面人多眼杂的,拿出去多不便,干脆放在这儿。都是奴的不是,这么重要的事竟忘了和圣人先说了。”
思安说了句不怪他,将玉佩拿在手里。那玉佩是上龙下凤的纹样,以云纹作底衬,下面用金丝线窜了珠子坠下一排穗子。思安摸了摸,将玉佩贴身收好。
想了想,对阿禄道:“这玉是他当面给你的,还是让人传了送进来的?”
“是送进来的,奴日日跟着圣人,许多眼睛盯着,不好见殿下。”
思安点点头,又问:“那你们能把东西传出去么?”
他一向不过问这些,尽管知道身边的人会时时将紫极殿甚至整个宫里的消息传报温行,但怎么来去联络,谁来联络一概不管。
阿禄闻言会意,点头如捣蒜,道:“能的能的,圣人要传什么东西,奴保证一定能传到。”
思安解下腕上唯一一只嵌宝镯子,寻了张帕子包好,又找了个平日不常用的素面香囊装上,递给阿禄。
阿禄知这镯子思安一直很宝贝,况且贴身之物送出去是什么意思,不用想也明白,双手接过,问道:“如此贵重之物,圣人何不当面给?”
思安脸颊发烫,道:“你让人送就是了,问这么多干嘛。可千万仔细了,不许弄丢,一定要送到。”
阿禄笑呵呵应诺,服侍思安就寝不提。
第十六章
早上朝议罢,又转到偏殿议事。
这种场合思安通常不用多发表意见,政事一开始听得新鲜,听久了只觉乏味,山河偌大,许多难处都比脖子上架刀难多了,难怪老皇帝一年年就丢开手,让别人犯难去,自己只顾享乐。
议事时温行一般甚少言,思安登基后,他陆续提拔了一批宣武臣僚入朝,近日似乎还慢慢拉拢了一些京中旧臣,事无大小都是这些人上阵舌战,温行只在关键处或是需做决断时才会多说两句。
众臣讨论着开春水患,京畿多处受灾,要如何抚慰百姓赈灾救济,又说起将要狩猎如何准备,意见不一,思安听着听着只觉耳边嗡嗡地响,困倦上来,掩面打了个哈欠,眼角因眼睛酸涩溢出点点泪水。
温行本在翻阅一份奏折,一边听大臣们议论,转过身道:“已近午时,不如过午再议。”
于是吩咐传膳,内侍们小跑将食案端上来。思安本是可以优哉游哉回紫极殿用膳的,不料这一日早间天气尤其闷,过午雷声大作,顷刻间大雨瓢泼,于是他被这场大雨堵在宣政殿。
好在后殿设有给皇帝小憩的房间,虽然思安平日甚少在此处下榻,房中却一应物品俱全,家具摆设略有些陈旧,床帐被褥都是新的。阿禄将随身带的香料放香炉里一一燃上,各处点灯,慢悠悠上升的香气略可抵消一些雨天泛起的水汽。
。
山水屏风后面,思安侧坐在温行腿上,双手缠上他的肩膀。两人异常激烈地拥吻在一处,许是久不曾亲近,都有些情难自禁,吸吮舔舐发出的水声被压在雨声里。
直到思安几乎窒息,温行才扶着他的头将两人分开,思安大口喘着气,眼角微微发红。
温行的气息也略有不稳,但比思安好得多,搂着思安轻轻拍打背部顺气,道:“想我了?”
思安埋在他怀里,小声而干脆道:“想。”
温行在他脸上亲了几下,道:“难怪饿成这样。”
思安脸热,在他的颈窝蹭了蹭。
“你让人带的东西,我收到了。”
思安不说话,只是在他肩膀上的手缠得紧些。
温行的手放到他衣摆下,直接登堂入室,在裤子里握住他的弱点。
“既给了我,可收不回的。”
思安想说才不收回来,一辈子也不收。但温行已经在他的弱点上弄起来。
从顶端一直到根部被他热乎乎的大手圈住,十分有技巧的照顾,思安舒服得腰上一挺,咬住唇才把呻吟闷在喉咙里。
此处正是后殿,距议事的地方不远,思安赐了吃食让众大臣用午膳。本来他也要在这里用些吃食,还没坐下温行就来了,那桌子饭食都成了摆设。
温行衔住思安发红的嘴唇,有意捉弄似的,慢慢细描他的唇型,诱哄他松开牙关,带着茧的手指却忽而擦过顶端玲口,在思安呻吟将泄的一瞬倾上去堵住,堪堪能没在雨声中。
这个吻比刚才那个细致温存多,也更磨人,从舌根到舌尖,一寸寸舐着,抬高卷起,相互摩挲戏耍。
思安的手也渐渐从温行肩上滑下,着迷是的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力气不大,对温行而言更类似厚绒毛挨擦身上的柔软触感,又来到紧实的腰线,稍作停留,溜到了思安自己正被握住相对的那个地方,当然,他还没那么大胆,只是隔着衣物,感觉到手下一大包突起。
他们离得很近,鼻子碰在一起,四目相对。温行的目光深沉,灼火都拢在眸子里,似乎并不以思安的动作为异。
思安壮起胆子,小心在鼓囊囊的大包上张开手指摸了一把。
那尺寸他一只手覆不全,分明已是半勃起的状态,隐隐有热气隔着衣料透到掌心。
思安仿佛受到了鼓舞,心跳加快,正要继续做些什么,还在别人手里的小思安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这一捏正中他要害。而后套弄的速度陡然上升,思安感觉整个身体都要飞起来,脑袋眩晕,像被骤然抛高了,再回落时,已经交代在温行手里。
思安喘着粗气,特别不甘心地望着温行。
温行拿了帕子给思安擦拭,道:“总得让你得手一回,不然天天想着,魔怔了。”
思安道:“谁魔怔了。谁又没有……那玩意。我还以为成王多寡欲清心了呢,没想到……”话虽如此,这里头的哀怨他自己也听得出来,没好意思说下去。
“没想到还是被你勾得硬了。”
到底没他脸皮厚,思安低下头在他身上又是蹭又是扭。
温行抱起思安放到床榻上。
“好了好了,当心果真把你办了。”
思安心想你倒是来办呀。
温行拍拍他的头,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先躺一会儿,饿了让阿禄伺候你用饭,困了就先睡。”又把阿禄叫来,嘱咐了几句,转头对思安道:“午后还要议事,你歇好了再回去。”说完大步出去。
思安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又是懊又是悔,一会儿想起稍瞬即逝的“得手”,手下的触感那么清晰,那么大,已是比他见过蛰伏状态大了许多,要是完全硬起来那该什么模样,如此想着,后穴竟然自发紧蠕了蠕。
思安把被子蒙过头,惨叫一声,引得守在屏风外的阿禄进来询问。
“圣人要什么,奴去取来。”
思安在被子里道:“要&*%^#*!”
声音糊住了,阿禄没听清,眨了眨眼睛。
。
到三月中天空才开始陆续放晴,幸而没有再一直下雨,京畿水患逐渐消退,温行却还是忙碌着还抚恤水患之后的各处百姓,而河东军似乎春来又起异动。
阿禄给思安张罗春衫,专门从温行进献的料子里挑选。尚衣局派来量身的宫人说思安比入冬时又高了半寸,思安十分高兴。
宫人们都换上颜色鲜亮的衣裙,穿梭在被暖风熏染得颜色一日绚丽过一日的花庭中,在禽鸟戏水的湖边嬉闹,笑声隔水飘来,仿佛又回到昔日的安乐富丽。
东都皇宫中遍植杏花、桃花和梨花,园圃多植牡丹和蔷薇,说是思安某一位先祖在位时有一位极得宠的妃子喜欢,于是各宫各苑都种上许多,每到春来,各色花卉按花期依次粉墨登场,一花未谢而一花又开,加之宫人们侍弄得当,能热闹整整一春。许多年过去,宫室由新变旧甚至已经坍塌,这些花木依然迎接春去秋来。
集仙阁周围的杏花这时全开了,粉霞蒸蔚、云绕雾缭地围着这座形制灵巧的宫殿。这里本是皇子们上学读书的地方,经年历久,后头还建起藏书阁。
思安的弟妹们都被奉成一拘在住处,他几次提出要让他们来这上学,奉成一只同意请师父入内宫教授。
思安瞧这里安静无人,且离宣政殿不远,后头藏书阁还有楼,是个很好的去处,于是时常到书阁找些早年收藏的书来看。
楼中光线暗了些,思安抽一卷书,想绕到书架另一头窗台边,没拐出去就迎面撞上个人。
“你走路怎么没声。”
“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不留。”
两人同时发问。思安的鼻子疼得皱到一处,温行拉开他的手,轻轻帮他揉。
“我让阿禄去拿吃的了。”正说着,阿禄提着个食盒滴溜溜从外面跑进来,在外头看见温行的随侍,点头笑了笑,到门槛边忙屏住呼吸,溜进来快速将吃食和花茶摆好。
温行皱眉道:“也太大意了些,怎么只让圣人一个人在这里。”
阿禄噤若寒蝉,连忙伏地磕头。
思安挥了挥手让他出去,捡起掉在地上的书,道:“一大堆人跟着怪烦的,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跟着我要干什么。”
宫中遍布奉成一的耳目,思安身边没有多少可用之人,紫极殿从殿中小厨房到寝殿都需要人照看,因此他出来除了行走仪仗,身边伺候的通常只有阿禄一人。
温行轻哼了一声。
思安与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因心里喜欢,即使不能相近,相见不能相视,自己所有神思注意也只系在这个人身上,不曾长久,却好像已经过了许多时光,所以对对方的一举一动都非常熟悉。包括他身上的气味,脸上一点点细微的表情,说话时难以辨明的一丝语调。
比如现在,温行面上是风平浪静的,甚至嘴角还带有些笑意,立在檀木架子前,一手负于身后,一手随意从架子上翻看书册,方才有点责怪阿禄的意思,但显然没为这事动气。然则思安就是知道,他眼下心情不好,恐怕还有些怒气。
他平日威势足,待人说不上多么如沐春风,却从不疾言厉色,很少脸上过不去,旁人也许觉得难以捉摸,阿禄这样的小幺儿们会很怕他,敌手更不敢轻易忽视他。所谓喜怒不形于色,大概就是如此。
思安将壶里的花茶倒了一杯,杯壁径直送到温行唇边,温行十分领情低头啜了一口。
思安的皮肤透着干净的气息,藏在花茶冒出的水汽里若有若无。
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斜入屋里,投下几道深浅不一的光束,清风徐来,淡红褪白挂满枝头的花束随风晃动,疏疏落落飘下,搁浅在阳光投射的地方,窗台上地上,斑驳不一,思安看得有趣,茶杯塞到温行手上,走过去将花瓣一片片归到书页上。
平日这个时辰温行多半是在处理政事,近日他与奉成一分歧颇多,思安回东都后,宫中修缮了几座宫室,春后陆续完工,温行打算将思安的弟妹们接到几处在碧波池边比较靠近前廷的宫室居住。奉成一恨不得将所有皇室宗亲都掌控手心里,且温行此举已触动内宫,他如何肯放。
思安依旧装聋作哑,他这个圣人自己都做不了主,何况他的弟弟妹妹。只是奉成一当初对他就不上心,对这些年幼的皇子公主更不怎么样,让他们全都挤在一座老旧的宫殿里,思安私下着人送东西都不让进。
奉成一顾着和温行斗法,大概知道此事思安未必站在他一边,暂时还没来找过思安,思安也乐得清闲,只是觉得这事最后还是会推到自己面前。
如此前后思量,思安也猜出温行多半是为着宦官难缠气不顺。
“其实内宫终究是宫人的天下,急不来,一时争得高低,还有四司六局盘根错节,外有禁军,堂前朝臣,纵是死也死而不僵,哪里那么容易。”
思安周身罩在清浅的阳光里,一袭浅灰蓝的春衫,腰系绿丝绦,衣衫正是温行选送入宫的料子做的,有些轻薄,入夏都能用得,轻柔软滑,一身清爽。养了一段日子,他身子还是单弱,细腰不盈一握,这样的衣衫这样的人,看起来并不比飘旋下来的花瓣厚重几分,臀部大概是他身上最有肉的地方,因为弯腰的动作向后翘起,他的声音也是干净的,似有安抚意味的话语说出来好像涓涓细流趟过,还带着些少年的沙哑尾音,与他呻/吟发颤的颤音很接近,只是那时更甜腻一些。
温行眯了眯眼,注视这幅可称悦目的画面,倒不奇怪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破,世上岂真有人能在所有人面前伪装自己,即便是有,在人人面前都伪装也太费力些,他其实并没有多么刻意隐藏情绪,一半天性,一半多年历练而成,与他亲近者自然能揣摩出他的心思,何况思安是个有心人。
忽而心生逗弄之意,温行放下茶杯,慢慢走过去。
“我还以为,是圣人比较心急。”
“我何时心急要……”
思安奇怪,欲直起腰回身,翘起的臀部已被宽大火热的手掌贴上。小巧浑圆的臀瓣正好用一只手可以托起,稍稍用力,柔嫩肥沃的手感盈满掌心。果真只有这一处肉最多。
思安扶着窗台,试图调整呼吸,他们就站在窗边,只有些花木勉强遮挡,还可以看见留在外面的阿禄和温行的随从,虽然他们断断不敢擅自窥探,可此处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其实臣是来转告圣人,奉公也许很快就会到此处求见圣人。”
思安又惊又急:“那你还……”
温行咬住他的唇,将人拖到堆满层层书籍的书架后面,恰好是门口与窗户都望不进来的阴暗角落,另一只手绕到思安身前撩开衣摆揉弄,思安手上一抖,好容易攒了一捧的花瓣化作香雪零落。
思安一手扶着书架,一手曲着手指自己咬住,门窗都开着,即使看不见,声音也会传到外面。
温行贴着他耳朵道:“现在知道怕了,我当你胆大了呢,成天要腻得慌。”说着恨恨在他敏/感处一掐,思安咬着手指摇头。
好吧,他承认,自从上次“得手”以后更加想入非非,后来几次独处都找机会“偷袭”温行,有一就有二,不过没一次成功的。越够不着心里的火更旺,思安日日把自己精心收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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