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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终有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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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了口气,思安道:“那也是你先招惹我的。”
明明是他先在宫宴的时候对他那样,哪次不是他弄得他意乱情迷。温行自己总没事一样的走开,他有美妾,又住在宫外,谁知道在见不到的地方会是什么光景,会不会有别人,从宫里离开后会不会把别人拥在怀里。思安心里怎么能不在意。
温行好笑:“所以你要招惹回来?”
思安索性破罐子破摔,道:“男子汉大丈夫,嗯……扭捏什么,你到底要不要!”
温行气不打一处来,在他屁股蛋子上用力捏了两下,道:“你知道自己左右都是些什么人,稍有风吹草动怕人瞧不出样来。你倒不扭捏,到时候且问你自己要不要,有你下不来床的时候。”
最后几个字像咬在思安耳朵里,热气火舌似的喷到他脖子上。温行自己没什么惧怕,可思安还要在宫里,又是这样的身份,内宦虎视眈眈,他有意替小皇帝兜着,没想到反而惹得小皇帝欲/求不满。
思安也能想到几分这样的考虑,只是心里放不下。
外面响起一串脚步声,视线被书本挡住,隐约见有几个人影在门口晃过。
“圣人在里面吗?”
是奉成一的声音。
阿禄显然很不好回答,温行的人也在外面。
思安以为温行会放开他,挣了挣,想出声回答,身上作怪的两只手却在这时加了的速度和力道,思安只能死死咬着手,可惜还是有些许泄露在外。
“嗯唔!”
不知有没有被人听到,只听奉成一沉声问:“圣人到底在不在?”
温行忽然松开,顺手扯平了思安的衣摆,推了推他后腰,将人推到书架外面。思安深吸口气,立即道:“是谁在外头。”
奉成一来找思安禀明皇子皇女们迁居的事,见到温行,脸色很不好。思安只静静坐着,书桌后面,放在膝头的双手紧握成拳。
不上不下的滋味太难受了!他身上本来就敏感,刚才没有弄完就被打断在十分尴尬的处境。
温行一定是故意的。
有温行在,奉成一就不难应付,思安胡乱点头应和。离开集仙阁回紫极殿的时候,阿禄捧一件披风上来,说是成王怕圣人着凉,让圣人务必穿上。思安闹了个大红脸,一路低着头回去。
后来他的弟弟妹妹们还是没能搬入新修的宫室居住,奉成一稍作让步,不再拘着这些皇子公主,让他们能到集仙阁上学,在宫中稍走动,又过不久,温行请旨让思安迁到碧波池旁的殿宇,理由是紫极殿老旧需要修缮。
这一回温行比之前更强硬,况且紫极殿的确腐朽,还出了几回下雨漏水刮风落瓦柱子开裂的事,奉成一拦不住,思安迁到金鳞殿。
三月下旬于南苑行猎,思安不知温行用了什么法子让奉成一留在宫里,只有苏永吉带人随行,南苑地势开阔,行宫错落不拘一格,温行奉命伴驾,让思安最高兴的是,他们的住处离得极近。
第十七章
此次行猎温行还邀了几位节度使,如之前见过的昭义节度使,派兵协助过温行的天雄节度使,以闻天子诏入东都而朝的名义,实际上统统都受温行牵制或掌控。
白天在西苑行猎,群马奔腾围堵野兽,夜里宰杀猎物,在行苑里举行酒宴,有时候追捕追得忘了时辰,干脆在外安营扎寨过一晚。
金戈铁马,猎杀追逐,大概是最能激起男子争强好胜欲望的事,思安虽然不善骑射,也玩得很尽兴,即使自己猎不到什么好物,看到别人猎到也很欣喜,按温行的指点一一赏赐奖励。
这一日温行特意带着思安游耍。傍晚天色阴阴,林子里已经漆黑一片,天空开始飘起小雨,雨丝微凉,风冷如霜,似有春寒反复之意,温行下令在一条小溪边扎营,众人把一天收获的猎物处理炙熟,合着烈酒大吃了一顿。
思安也喝了两口酒,一口不知什么味道就进去了,第二口全呛出来,阿禄又是送水又是递菜。
回到帐里,温行又以口哺了些酒。两人一同在大木桶里洗了澡,温行将光溜溜的思安用毛毯包起抱到床上。
酒热和乏力像一张大网网住四肢,身上的遮挡变成累赘,思安手脚并用拨开,光裸着在皮毛褥子上,一条腿半搭在床边,一条腿曲起撑着,蹭了蹭褥子懒洋洋的伸了个腰。
温行丢开擦身的巾子,就这么光着走过去。
健硕匀称的身躯被淡黄色的烛光晕得朦胧,难以模糊肌理骨肉里蕴含的力量,每一步都像蓄势待发,然而温行自始至终都很沉稳,到思安面前停下来,轻轻托起他的腰和腿,将他挂在外面的半截身子也抛到床里。
思安玩性大起,借着酒劲胆子更比平时大了一倍,抬腿勾住温行厚实的肩膀背部,不安分地磨了磨他线条硬挺的脸侧,温行偏过头,顺势在他大腿内侧亲吻起来。
雪白的肌肤陆续出现几个深浅不一的红印,一寸寸逼近腿根,呼吸拍打在私处,菊穴已有湿意,火热的大舌头卷起花茎顶端,不时按压挑弄,舌苔摩擦茎身和花顶,思安很快被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接受快感的支配,舒服的呻吟起来,温行扶住他的腰,像婴儿吸吮一样吸吮花茎。隐隐一阵刺痛流过,本来饱胀的内里受到一劲拉扯,思安惊叫一声都泄在他嘴里。
温行抬起思安的下巴与他接吻。
“甜么?”他问,伸出舌头添自己唇边残留的一点浊液。
思安很想捂住脸。温行随意捡了软枕靠坐,双腿伸展开,将思安的头压向自己胯间。
腹下浓厚黑密的一丛延伸,那尺寸比小孩手臂还粗,不轻不重弹到思安脸上,沐浴后的馨香和雄性体魄特有的气息杂糅着热烘烘冲入鼻尖,思安喜欢极了这个味道,像被钩子钩住一样,忍不住去嗅,闭上眼凑近又发觉自己似乎太不知羞耻。
“别发呆,嬷嬷说你学了,要是不会,就按我刚才教你的。”
思安嘀咕道:“怎么嬷嬷什么都告诉你,学了又不是因为你。”
“哦,那还能为谁?”
“为我自己不成么。”
温行撑不住笑出声,道:“好好,都是为了你自己,弄好了待会儿舒服的也是你自己,是不是。”又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思安咽了咽口水,心里明白今晚要发生什么,有些期待又有些激动,缩在温行腿边,双手握住那根已经半硬的什物,柔软的小舌怯怯地添湿,低头含进嘴里。他还不是很熟练,温行尺寸又大,只能小心翼翼不让牙齿碰到。整个口腔都被填满,直直顶到了喉咙,舌头只能挤在里头艰难地舔弄。温行扶着他的头揉按,指引他如何动作,手指抚摸他的鬓发和耳垂。感觉到口中的发热变硬,思安心潮澎湃。
那东渐渐胀大,一开始思安还道果真雄伟,心里有几分难以启齿的雀跃,后来几乎要吃不住,握在手里跟烧红的铁棍一样硬绑绑的。
嬷嬷说,第一次还是很疼的。自己那穴儿才多大,如何容得下这巨物。
温行从枕下摸出一盒膏脂,挖了一坨抹到思安穴口,慢慢揉开,第一根手指很容易滑了进去,穴里的温度立刻融化手指带进去的膏脂,与原来分泌的汁水融合,依次放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察觉到思安走神,温行在他嫩白的屁股上打了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臀肉一浪浪的抖动。
“专心些。”
思安羞上了脸,扭了扭屁股,实在吃不住,只好慢慢退出来些,吮住硕大的顶端,用手在根部套弄。温行看差不多,自己抽了出来。思安湿润的红唇微张,舌尖拉出一条银色丝线。
温行含住他的红唇,从下巴吻到锁骨,停在薄薄的胸脯上,叼起右边小巧乳粒添咬,黄豆一粒的小乳很快充血肿胀,水泽艳丽像熟透的果实,相比之下左边就太受冷落了,思安抓起温行一只手按上自己左乳,挺着胸脯去挨他手上粗粝的厚茧。
这般主动使温行很受用,本来这种事就是你情我愿最好不过,稍有推拒是情趣,太过就没什么意思。小皇帝看着胆小怕事小鹌鹑的样子,这事上倒放得开,就是有时候猴急了些。
这样想着,温行也在他耳边说了,思安放开胸前的手不是,继续抓着也不是。
没入后穴的手指不停转动抠挖,弄得思安“疼啊痒啊”的直叫唤。
内穴已经彻底湿透滑腻,温行让思安趴到软枕上,又在他背部吻了几下,对准穴口缓缓推进。内壁瞬间被撑开到极致,根本不是以往的手指和玉势能比较,每推进一点,里面的嫩肉就缠绕上来。
还是疼。虽然嬷嬷说他的身子好承欢,但是第一次容纳这样的巨物,还是让思安疼得冷汗都冒出来。温行只觉小穴里紧热销魂,看思安脸色,才觉他可能受不住。
俯下身不停亲吻他的脖子。
“疼吗?”
思安注意到温行停了下来,忙摇头:“不……不疼,你进来。”说着抬起腰,竟想自己使力让他进得深些,脸上却发白,五官都皱起来。
“当心,别乱动,当心伤到你自己。”强硬推进让温行也不好受,因为紧张,思安内里越发紧致。他搂住思安的腰,让他不能动作。
思安回头,看见那紫黑凸起青筋的巨物卡在他那里,温行额角沁出汗水,很是忍耐。
“你……等等我,一会儿就好的。”
深吸口气,思安一手伸到自己胸前已经红肿的乳头,一手握住自己的花茎,开始自读起来。在喜欢的人面前玩弄自己身体的羞耻感快要把他淹没,可是,他更想温行能在身上快活。
白皙的背部挡住他的动作,然而从纤腰款摆的幅度,肩膀不时的颤抖,都在昭示他此刻正做的事。温行甚至知道他的手怎么掐捏自己的乳头,羞涩难当地触碰,每一次都是羞怯瑟缩,粉色的花茎被白皙的手指虚虚握住,手法也许还生疏,在此之前思安一直很少自己弄。侧过的脸上又是隐忍又是情动,咬着褥子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然而极力压抑还是溢出的细碎呻吟才更撩人心火。
小皇帝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媚荡。
温行下面胀的发疼,也深吸一口气,去亲吻思安眼角渗入的泪水,搂住这具单薄瘦弱,同时青涩媚人的身体,绕到前端带着他的手为他抚弄。
“好了好了不用这样,慢慢来,乖,不急,今晚都是我们的,我的傻思安。”他亲吻着思安的背部,格外轻柔地安抚。
玉茎到了他手里又热了几分。
思安在心里默念着,是你的,都是你的。
一开始紧张和不适应如融雪消弭,又被火热的大手抚慰,几息之间身体软成一滩春水,深处的欲望像春风拂过的春草一样滋长,被掌控的前端不说,汁水和膏脂润泽的菊穴里一阵痒似一阵,穴口一张一合似要吞下紫黑色的肉刃。
这回温行没再犹豫,钳住思安的腰身体一沉,整根没入。
“呜!啊……”
肉刃深陷在温热的小穴里,温行暗自舒口气,一开始只是试着顶弄两下,见思安并无不适,身上涴了胭脂似的粉里透红,便不再拘束,按住人猛搅海干起来。
“嗯……嗯……轻些……啊。”
肉穴里又热又滑,偏偏内壁的嫩肉像长了触须一样,蠕动着缠覆,越是狠搅缠裹得越紧,一旦稍稍抽离必定紧随挽留。
“你里面真紧。”温行咬着思安的耳朵说。
思安被他弄得“嗯嗯啊啊”地乱叫。
内里一片软处正被顶到,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只是一下,仿佛顶到心尖尖上,挑起更深的痒意,像被千万蚂蚁爬过,骚动难耐,内穴剧烈收缩。
“嗯……那里。”
“舒服么?”
温行缓下来,不轻不重在那处顶了顶。
思安又是一抖,喘着粗气:“舒……服。”
就着插入的姿势,温行将思安整个翻了过来。内里的挤擦得厉害,私处被男人操干的画面就这样撞入眼中,穴口的褶皱全都被撑开,容纳着那个可怕的粗大,小穴被蹂躏得红透透的,费力配合男人的抽插吞吐,淫液潮涌,将两人下体湿得淋漓。
“不……”
“明明是在‘要’,怎么说不。”
温行架起思安双腿,下身发狠似的对准花心捣弄,强横嵌入抽出,如此反复,软腻的穴肉裹吸,顶开一层覆紧一层,仿佛没有尽处,招得人不由更要狠纵。温行明知他才第一次,此时竟升起几分夺强之意,又有些好笑,怎如初尝情事的小子一般。
快感将思安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处,终于禁受不住,花茎颤抖,又射了出来,腰腹痉挛连带穴肉紧绞,温行顶了几下,也泄在里头。小穴被热液灌满,内壁又一阵收缩。
浑身都失去力气,慢慢从温行身上滑下来,思安像被冲上浅滩的游鱼,只剩艰难喘气的份,汗湿的身体被温行轻柔的亲吻,气息扑在上面痒痒的,整个身子仍然浸透在欢爱的余韵中。
过了一会儿。
“你……”
温行在他红肿的乳粒上啄了一口,动了动胯下。思安浑身一颤。
这一夜思安沉浮在欲海里,完全无法自拔也无法自已。温行抱着思安翻过来覆过去做了好几次,天蒙蒙亮时,思安不知是被做晕过去的还是困睡过去的,第二日醒来穴里仍含着温行那什物。
他全身如被捣透的果子,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异常敏感,后穴尤其不能碰,稍刺激里头的汁水就汩汩往外冒,自行收紧挤按,腰腹自然而然行着交合动作,战栗酥麻爬遍全身。
好在保养得当,一夜蹂躏,后穴居然并未肿痛,只是有些发红,事后清洗上药,一日之间也就清爽了,只是骨头都快要散了。
情事过后身子虚乏,思安在营地整整休息了两日才下得来床。温行倒神清气爽,第二日仍去打猎饮酒。事后思安回想,幸好没在宫里勾得温行真做出来,不然这一折腾,不仅奉成一,只怕整个皇宫都得知道。
第十八章
烟雨蒙蒙好几日,山色空濛,花草齐放,一朝春日期期艾艾冒了个头,风中飘来新草的清香和润湿的泥土香。思安在屋里躲了几天雨,身上都要长霉了,雨一停,赶紧拉着阿禄出去。
骑马跑了一圈,阿禄赶了只兔子到思安面前,思安射了几次都没射中。因只出来散心,没带多余的人,他们并不敢离开宫苑太远,宫苑周围都的林子事先派人搜查过,没有什么大野兽出没,许多官员女眷不能与男人们一起上阵围杀,都喜带着随从在附近猎些禽鸟小兽,或骑马踏青。
思安正与兔子斗智斗勇,前面不远处一队丽人骑行而来,皆是女作男装,在没蹄浅草中驰骋,草色青青,丽人鲜妍。阿禄瞧了一眼,道:“哟,那不是成王府的娘子们么。”
思安闻言,招了阿禄避到树丛后面去。
阿禄狐疑望着思安,思安清了清嗓子道:“见了我她们不便。”顿了顿又道:“我也不便。出来就图个松快,见了她们又得一通礼数。”
阿禄嘻嘻笑了笑,继续去赶兔子。
拨弄马头往林子里走,莺啼婉转,枝头碧绿如雾,野花含苞欲放,一派生机盎然,即使晓寒略有些湿重,也不妨碍满目春色。
温行此次带了一位据说颇得他喜爱的妾室随行,还有他的妹妹和儿女。思安不见女眷,只远远的瞧过。
那位娘子长得的确很美,身量纤秾合度,一头如云黑发,肌肤却似雪一样,眉目如画,丹唇皓齿,一双明眸温婉含情,瑰艳而不妖,除此之外,通身尽有成熟风韵,静静立在那儿就叫人挪不开眼。昭义节度使喝醉时曾打趣温行会疼人,竟养出如此风流的美娇娘来,虽是醉里胡话,却没有说错,真真的美娇娘。
温行的长子名叫温睿,今年已经十二岁,正是他带在身边的妾室所出,形貌酷似温行,年纪不大,个头却快要有思安高了,骑射功夫了得,前日还猎了一只小豹子回来。温行的妹子是个活泼姑娘,就是已经与天雄节度使家小郎君定亲的那一位,常闹着要与男子比试。
闲暇的时候,温行也带他们出去打猎游玩,一家人其乐融融。他们对温行,或敬重或敬爱,而温行之于他们,是威严可靠的丈夫,也是严厉又慈爱的父亲和兄长。思安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多看了。
他羡慕却生不出嫉妒,镜花水月,花月固然美好得让人向往,但是根本触及不到的泡影,又有何妒忌可言,最多只是不甘心罢了。
跑了一会儿,阿禄扶思安下马歇息,石头上的青苔还有些湿漉,阿禄拿了褥子垫着,正要取水给思安喝,木丛里倏忽窜出一只小狐狸。
说起来阿禄虽然鬼精鬼精的,其实也不过和思安差不多的年纪,正是心性最定不下来的时候,且比思安多一股灵活劲儿。
见了白小狐狸思安惊奇得两眼圆瞪,阿禄已经捋起袖子。
“圣人且在这等等,奴去抓来给您。”
思安忙道:“你一个人行吗,我听人说狐狸最机敏,还是算了。”
阿禄道:“圣人放心,奴小时候也在山里与人打过猎,就去试一试。”想了想一拍脑袋,“是奴该死,怎能留圣人一人在这里。”
思安见他眼睛都钉在那只小狐狸上移不开,笑道:“我何时拘束你这个,你去吧,别跑太远。”
阿禄得了恩典,嗨了一声和小狐狸狸斗法去,那狐狸果真聪敏得很,左闪右躲,阿禄想拿吃的诱它,丢了块肉干过去,小狐闪电一样溜出来,阿禄合身盖上去,小白狐比他快,叼住肉干跐溜一下又躲到树桩后,阿禄吃了一嘴草泥,思安看得忍俊不禁。
这么一跳一蹦的,阿禄从林子边追到林子里,又追到草地上,和思安慢慢拉开一段距离,不过相互还能看见。那狐狸似乎有意戏弄,也不跑远去,只逗得阿禄抓耳挠腮,思安见他高兴,便没叫回来。
吃了随身带的酥饼,就着水囊喝了口水,腹中甚满,思安站起来欲消上一消,侧身望见有人牵着马从另一头进了树林,马上还坐着个人,虽然背对着,思安一眼就认出那是温行的长子温睿。
牵马的人恰在这时候看了眼旁边的树梢,半张脸转过来,有些眼熟。思安暗忖,将那面容在脑子了转了转。
那分明是个内侍,常在奉成一和苏永吉身边差遣的,思安还有些印象。
温睿骑在马上由着人牵着走,身子似乎有些晃,与骑着马晃起来不同,仿佛在向后倒,那内侍走着走着还要抬手扶一扶他的背。
思安倒吸一口气。
早间温行与人出去打猎,走的时候思安还在被窝里,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思安醒来的时候阿禄才告知,温行邀其他几位节度使一同出去了。温行的住所应当只有他的家眷在,几位娘子方才在外面见过,温睿并没有与她们同行。
温行的儿子怎会无故就和一个内侍在一处,平日内侍只侍奉思安而已,并不需要侍奉其他官员家眷。
思安久居宫中,从前见过听过许多旧事,老皇帝的后宫里妃子多,争宠的法子更多,你攻我伐累及幼儿,神不知鬼不觉,不知有多少思安的兄弟姐妹没能平安长大。小时候母亲还常拿这些当事典说给他听,要他一定多小心,即使无宠也要防着。
山间湿冷的风一吹,思安打了个冷战。
阿禄离得有些远,此时若开口叫,另一边的人也听得到,若发现他们倒没什么要紧,只怕一时急起来拍马走了追不上,或又有什么意外,眼看内侍就要引马没入林中,思安咬咬牙,丢开水囊追了过去。
因怕马声被发觉,思安并没有上马,猫着腰快步朝他们远去的方向疾走。阿禄扑了一身泥汗仍然逮不到狐狸,拍了拍裤腿回头,铺了褥子的石头空荡荡,只有两匹马还在低头吃草。
林子里光线阴暗,思安怕被发觉,也不跟得太近,一开始心里急,走了一段才觉自己有些太鲁莽,如果对方真下了狠心要做什么,他一个人又能怎么办,不是怕别的,只怕会伤了温睿。
而且没走多久他就迷路了,莫说温睿的踪迹,他连自己如今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树木枝丫繁茂,地上积了厚厚的落叶,步子落地听不到声响也见不到蹄印,七拐八拐转了几圈,思安急的额上冒汗,还不慎被树桩绊了一跤。
正着急,耳边飘过泠泠水声。思安心想总在林子里转也不是办法,若找不着,不如出去叫人来找,宫苑都是临水而建,虽现在不知方向,若找到水沿着水走应该能很快找到人。
于是寻着水声去,果然很快又来到林子边缘,眼前一片豁然,外面的天光明亮,与林中阴暗截然不同。
但耳边的水声有些奇怪,仿佛并不只水流的声音,还有挣扎在水上扑腾的声音。
思安的心提了起来。
林边一带小河奔流,应当是行宫附近那条河流上游,水从高处来,比行宫一带急得多,河中有些许乱石突起,之前看见的内侍就站在其中一块几步见方石台上,并没有看到马匹,也没有看到温睿,思安快步走近。
那内侍弯着腰,手中似乎正把一个人往水里摁。
思安想也没想跳入水中。正直春季,河水冰冷刺骨,很快没过思安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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