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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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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怪我?”宋衍卿震惊了,“你怎么能不怪我呢?”
  “呃……”徐西陆懵逼了,“我为什么要怪王爷?”
  宋衍卿烦躁道:“王什么爷,我没名字吗你天天叫我王爷!”
  徐西陆:???
  宋衍卿霍地站起身,心烦意乱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徐西陆目瞪口呆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他方脸色臭臭道:“以后私下无人时,你可唤本王名讳。”
  “哇,这多不好意思……”眼见宋衍卿就要暴走,徐西陆立刻改口,“衍卿。”
  宋衍卿突然觉得,父皇和母后给他取的这个名字深得他意。衍卿,衍卿,从徐西陆口中叫出来,就好似在叫情郎的名字一样。
  徐西陆没想到自己就是叫了一声宋衍卿的名字,这条暴走的龙就莫名其妙地温顺了下来,难道这就是驯龙的秘诀?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又唤了一声:“衍卿。”
  “恩。”宋衍卿感觉自己耳根红了,好在是晚上,徐西陆看不见他的样子。他坐回床边,问:“你今夜,有等我很久吗?”
  徐西陆陷入了沉默,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告诉宋衍卿实情,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他正琢磨如何回答,宋衍卿见他不语,只当他是默认了,心中越发愧疚,“我以后,不会让你等了。”
  徐西陆展颜一笑,“是王……是衍卿的话,我等多久都没关系。”别的人挤破脑袋想见宋衍卿一面都见不到,自己却能得到他如此青睐,岂有不等之理。
  宋衍卿瞧着他许久,似魔怔了一样。他微微欠身,想去触碰徐西陆的手。这时,徐西陆好奇地问了一句:“对了,你刚刚说凤华宫有急事,是何事?”
  说到这个宋衍卿就心烦。原本他都准备动身前往清辉楼了,凤华宫的掌事太监火急火燎地请他进宫,说宫里有急事。他还以为母后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都没来得及更衣就急急忙忙进了宫。
  结果一到凤华宫,他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原来,沈太后今夜在凤华宫举办灯谜会,邀请了不少未嫁适龄的贵女前来,说是要热闹热闹,但谁都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宋衍卿看到一园子的莺莺燕燕,掉头就想走,无奈被沈太后异常强硬地留下。他只好坐下,看着几位贵女各展神通地惹他注意,还不忘问掌事太监:“今夜为何就我一个人?”按照经验,沈太后若是要逼婚,定然是不偏不倚,两兄弟一起。
  那太监道:“今日奴才去请陛下的时候,陛下身体不适,已早早歇下了。”
  宋衍卿静了一息,居然有点羡慕。他知道自己今夜是插翅难飞,便让人递消息出宫,告诉徐西陆不必等他。
  期待了许久的上元佳节,结果就这么过了。坐得时间越久,宋衍卿的脸色越难看。他一开始还耐着性子,贵女们同他说话时他也会答几句。后来,干脆假装听不见,自顾自地喝茶。沈太后几次给他递眼色他也装没看见,场面一度异常尴尬。
  等灯谜会结束,沈太后又把他留下,一一分析各家贵女的优点缺点,等他终于可以出宫,已将近子时。宋衍卿本欲直接归府,可他好似将心丢在了不知处,心里空落落的。
  玄墨跟随他多年,怎能猜不出他的心思,“王爷,可要属下去徐府请徐二公子来?”
  宋衍卿陷入了纠结。若是以往,深夜请人不无不妥。可今日是他爽约在先,还要再把人大老远地叼回自己家,未免太过分了些。一番天人交战之后,他道:“去徐府。”
  深夜,徐府自是大门紧闭。端亲王驾到,按照礼法,应是玄墨先去通报,徐泰和再带一家子出来迎驾,接着他被请入正厅,说一堆有的没的,最后在众人忐忑的目光中,说出自己的来意,“本王深夜到访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同西陆说说话,顺便给他送点宵夜来。”
  ——他绝不会这么做!
  于是,宋衍卿转向玄墨,命令道:“本王命你把本王带到徐西陆跟前,而且不许惊动任何人。”
  “是,王爷。请王爷恕属下无理!”
  宋衍卿现在回想起被人抗在肩膀上,血液倒流的感觉,还有种想吐的冲动。
  “哦,没事。”宋衍卿心虚道,“母后就找我说说话。”
  徐西陆不疑有他,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御厨今日做了不少元宵,口感软糯,本王顺手带了一份回来。”宋衍卿说着,高傲地瞟了徐西陆一眼,“便宜你了。”
  徐西陆慌了,那二十个元宵现在还让他撑得慌,忙道:“不用便宜我,王爷自己留着罢。”
  宋衍卿不悦地眯起眼睛,“你敢拒绝本王顺便的好意?”
  “不敢,”徐西陆愁眉苦脸道,“多谢王爷。”
  宋衍卿满意地点点头,“那你快起来吃。”
  “……哦。”徐西陆掀开被子,外头的冷气灌了进来,他不禁哆嗦道:“好冷啊。”
  “算了算了,”宋衍卿嫌弃道,“你继续躺着罢,本王替你端来。”玄墨出去之前,已将盛着元宵的食盒放在了桌上。宋衍卿打开食盒,从里头拿出一碗煮好的元宵,端到徐西陆面前,颐气指使道:“吃罢。”
  “有劳王爷了。”徐西陆接过汤碗,数了数,又是二十个元宵,强颜欢笑,“我会吃的,王爷不如先回去?”
  “不了,本王看着你吃完再走。”
  ——谁、谁来救救他的胃?!
  在宋衍卿的注目下,徐西陆把二十元宵硬塞进了肚子里,为了解腻,他又喝了一大杯水。他觉得自己一年之内,都不会再想吃甜食了。偏偏宋衍卿还一脸期待地问他:“好吃吗?”
  徐西陆含泪点头,“好吃。”
  宋衍卿很满意,“那下次本王多带一些给你。”
  “……”
  “行了,你睡罢,本王走了。”
  徐西陆叫来守夜的九冬,让他去把侧门看门的下人支走,又对宋衍卿道:“王爷回去就不必翻墙了,从侧门出去,应该无人会看到您。”
  宋衍卿一愣,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谁说本王翻墙了?!”


第67章 
  宋衍卿和玄墨一路从侧门而出; 果然没有碰见其他人。宋衍卿暗道徐西陆办起事来还是靠谱的; 不像一根筋的玄墨; 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出个翻墙的法子来。“今日本王翻……来徐府一时,不得向任何人提起。”
  “是。”玄墨应声道。忽然,他耳朵一动; “有人。”
  两人顺势躲到门口的一颗大树后,果然见到一辆马车从夜幕中驶来; 最后在徐府侧门停下; 接着一位鲜衣女子先走了下来; 随后转身去扶另一人。那人显然醉得不轻,低着头; 一手搭着那女子的肩膀,摇摇晃晃地走着。
  “徐玄英?”宋衍卿诧异道,“他怎会……那个女人是谁?”宋衍卿虽没去过秦楼楚馆,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正经姑娘谁会大半夜不睡觉; 在外头和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搂搂抱抱,最后还把人送回家。
  玄墨摇摇头:“属下不知。王爷,可需要属下去查?”
  宋衍卿目送着徐玄英跌跌撞撞地走进徐府,淡淡道:“不必了; 回府罢。”
  昨夜闹了大半宿; 徐西陆次日睡到巳时方从床上起了,杏浓一边伺候他梳洗用膳; 一边道:“二爷,奴婢方才听醉雪居的嬷嬷说; 昨晚上大少爷几乎天快亮才回来,一身的酒气,在房里吐了五六回,搞得大房那头乌烟瘴气的。”
  徐西陆不以为意地笑笑,“估计是同僚的应酬吧。”
  杏浓轻声道:“听说,还是一个教坊司的头牌送大少爷回来的。”
  “哦?”徐西陆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徐玄英是不善风月之人,没想到也玩起狭妓的把戏来了。不过,他的事情左右与自己无关,徐西陆也未多问。
  杏浓替他系腰带时,随口说了句:“二爷最近是不是胖了些?腰好像变粗了……”
  徐西陆如临大敌,低头握住自己的腰,惊恐道:“不是吧?!”
  杏浓没想到二少爷反应会这么大,忙道:“冬天是容易发胖些,这样才抗寒啊。二爷不必忧虑,等开春您自然而然就会瘦下去的。”
  徐西陆不禁悲从中来——他昨天就不该吃那四十个元宵!
  徐西陆拾掇完毕先去了浮曲阁看望谢氏。自从母家遭难,谢氏一月之内老了许多,双鬓已染上了些华发。这些日子,她一直被徐泰和禁足在浮曲阁,郁郁寡欢,以前的冷艳自持被苍白憔悴所取代。徐西陆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谢氏强打起精神同他说了会儿闲话,又不直接地提起远在淮水的谢青苏。“淮水气候湿热,过阵子到了回南天,更是让人闷得难受,也不知青苏能不能受得了。”
  徐西陆默然无语。他知道,对谢青苏来说,环境气候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躲在暗处的敌人,随时都会趁他不注意扑上来猛咬一口。他孤身一人前往,身边连个能全然信任的人都没有,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自己。
  徐西陆强忍着没有问谢青苏的情况,毕竟就算问了,也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两人相顾无言,最后谢氏长叹一声,“你去罢。”
  “谢夫人保重身体,西陆明日再来看您。”
  徐西陆从浮曲阁出来,顺道去了引嫣阁。才走到院子里,他就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惊喜道:“大姐姐怎么也来了?”
  徐长赢看到徐西陆,更是喜上眉梢,“西陆来了正好,省得我再跑去潮汐阁一趟。”大概是因为有了身孕,徐长赢看起来比往日富态了些,但气色极好,想是在余府没少被夫君宝贝着。
  除了徐长赢,林如筠也在。只见他们这位大嫂脸上虽挂着笑,笑得却有些勉强,眼下也有淡淡的青色,想必昨夜一宿都未合眼。“大姐说她在家中闷了两个月,今日好不容易能出来一趟,便回娘家来看看。”林如筠道。
  “我这又不是第一胎,你姐夫紧张得和什么似的。”徐长赢抱怨着,“这不让我吃,那不让我去,我在家里都快闷死了。”
  林如筠艳羡道:“这说明姐夫在乎姐姐呀。”
  徐安宁坐在床上,笑道:“二哥哥,我刚刚摸了大姐姐的肚子,已经有点圆啦。”
  “你今日感觉如何?”徐西陆问她。
  徐安宁含笑点头,“潘大夫昨日又为我施了一次针,我今早起来,感觉眼前清晰了不少。”
  徐长赢道:“对了西陆,我让长兴街上的许裁缝给你新做了几件春衣,你同我去试试,看看合不合适。”
  徐西陆知道徐长赢有话对自己说,起身跟她走了出去。
  两人走到偏房,徐长赢打发掉随行的下人,开门见山道:“西陆,你老实告诉姐姐,你为何突然要把槐婶从沧州接来?”
  徐西陆轻一扬眉,“姐姐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你姐夫无意中说漏了嘴,被我一逼问,立刻就招了。”
  “……”这算是被队友制裁了吗?“姐姐是被槐婶带大的,这么多年都没见,就不想再见见她?”
  徐长赢皱起眉,“我自是挂念她。可人家在沧州待得好好的,年纪也大了,你为何非得这样折腾呢?”
  徐西陆无奈道:“姐姐,我做事心里有数,你就安心养胎,好不好?”
  徐长赢完全不吃他那套,“你别拿哄安宁的那套来哄我。姐姐问你,是不是你们去探望外祖时,发生了什么事?”
  徐西陆长叹一口气,被她逼问得实在没有办法,想着不如告诉她实情,免得她胡乱猜测,心绪不宁。“姐姐,”徐西陆道,“当年,是有人故意用计,害得娘亲难产而亡。”
  徐西陆将他们所知的事情和盘托出,徐长赢虽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杀人的模样,可勉强还算镇定。“我就知道,”她恨恨道,“当年我年纪虽小,也隐约察觉到事情不简单。娘亲虽然身子弱,可孕期一直遵从医嘱,被父亲百般呵护,怎会无缘无故情绪崩溃后就早产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姐姐……”
  “我没事,你不用分心来安慰我。”徐长赢果断道,“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样把害死娘亲的人揪出来!”
  徐西陆不由地佩服起徐长赢的魄力来。“去接槐婶的人差不多已经到沧州了,等他们再回来,还需要三五日。只是人证有了,物证却迟迟没有消息。”
  “你是说……那封信?”徐长赢问。
  徐西陆颔首道:“自北疆归来后,我一直在暗中寻找那封信的下落。娘亲生前住的院子被封了起来,我也让九冬偷偷翻窗进去过,却始终一无所获。”
  徐长赢头疼道:“只要凶手稍微有点脑子,就一定会销毁证据。看来此环是已经断了。”
  徐西陆安慰她:“姐姐莫急,总会有办法的。”
  “这种事情你们还瞒着我!”徐长赢责怪道,“在你和你姐夫眼中,我徐长赢就是那种弱不禁风,经不起风浪的人么?”
  徐西陆赶忙摇头,“姐姐巾帼不让须眉,乃女中豪杰也。”
  徐长赢噗嗤一笑,又绷住脸道:“你知道就好。以后可不许瞒我了,知道么?”
  徐西路立马保证:“一定。”
  查了几日无果,徐西陆不得不承认那封信确实是被毁了,正另想他法事,事情却出现了转机。
  一日九冬上街替主子采买东西,看到街头有一个乞讨的妇人。那妇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还折了一条腿,杵着拐杖向路过的行人乞讨。九冬故意绕着她走,没想到那乞丐竟叫出了他的名字,“九冬,九冬——是我啊!”
  九冬止住脚步,凑上去仔细瞧了瞧,瞪大眼睛,“帘茶,是你?!”
  帘茶本是董姨娘的贴身丫鬟,董氏死后,她也被打残了发卖出府。她一把年纪,又断了条腿,在京中无依无靠,只能靠乞讨为生。帘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抓住九冬,颤声道:“九冬啊,你行行好,给我点东西吃,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了……你行行好……”
  帘茶在徐府几次三番地陷害自己少爷,九冬一向厌恶她,甩开她的手就想走。谁知帘茶却抓得更紧了,魔怔般地说:“你不、你不给我也行。你帮我传话给二少爷,姨娘是被冤死,被灭口的啊!她一进府,就被夫人当刀使,她如果不听话,夫人就不让她生孩子……罪魁祸首是夫人啊!我知道她的很多事,只要你们给我点银子,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帘茶全然就是个市井疯妇,说出来的话旁人也只当是风言风语。只是九冬最近在替主子查当年柳氏之死的真相,听到这些话突然智商上线,问:“你说你知道夫人的很多事,那你知不知道柳姨娘的死……”
  九冬还未说完,帘茶就抢话道:“我知道,我知道!夫人为了让柳姨娘难产,特意伪造了一封信送给她,谎称她娘家人重病……”
  九冬心脏狂跳,“那那信呢?!信在哪里!”
  “柳姨娘死后,是董姨娘帮着夫人料理她的后事。董姨娘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当初在写信的时候就是夫人那写的,用的是夫人独爱用的洛阳宣纸!后来她把那封信藏了起来。就藏在,藏在……”帘茶突然止住了话头,笑嘻嘻地看着九冬,“你想知道藏在哪里?银子!拿银子来!”
  九冬将信将疑,觉得还是得回去找二少爷拿主意。他问了帘茶现在住的地方,不敢耽误,跑回去向徐西陆汇报了此事。
  徐西陆听后,淡淡道:“不过就是几两银子,给她就是了。”
  “可是二爷,万一她是讹咱们的,那咱们不就亏大发了么?”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就这几两银子,本少爷还是给得起的。”徐西陆道,“你先带三两银子给她,同她说,若她能正确说出信的下落,再给她剩下的一半。”
  勤政殿内,天机营首领复命完,恭敬地退了下去。
  “竟真的是元妃娘娘,”刘进忠难以置信道,“元妃娘娘为何要对她的亲妹妹下手呢?皇上,要不要宣元妃娘娘来问问?”
  “她的动机朕没兴趣知道。既然确定是她,”宋衍澈站在一株红梅前,平静道,“那朕就把她的眼睛,送给他做第一份礼物罢。”
  刘进忠心中一凛,“皇上,可要奴才去动手?”
  宋衍澈如葱的手指在梅花中轻轻一点,“冬日里盛开的花,一株就够了。”既然已经找到了正主,他也没兴趣再和几个女人逢场作戏。而让他失去兴趣的东西,物尽其用是最好的下场。“是时候去看看朕的小表妹了。”


第68章 
  风水轮流转; 前朝是如此; 后宫亦是如此。自谢家倒后; 庆熹宫一下子变得冷清了不少,徐元妃的脾气也跟着越来越坏,看谁都不顺眼。见不到皇上; 其他地方的宫女太监对她也不如从前尽心尽力,她整日都憋着气; 庆熹宫的宫女太监如履薄冰;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主子揪出来出气; 打得皮开肉绽都算轻的,毕竟在深宫内; 被主子活活打死的也大有人在。
  相比之下,昭仁宫的沈淑妃那叫一个春风得意。沈国公在前朝要风得风,她在后宫要雨得雨。连月来,皇上只在她的昭仁宫留宿过; 对她比往日亲和了许多。沈太后知晓此事后,颇为欣慰,同时也不忘告诫她:“安儿,你得记着。你之所以能受到今日的皇恩; 多半是因着你父亲的缘故。将来若你能诞下皇嗣; 坐到哀家这个位置,可别忘了母家对你的好。”
  沈曼安低眉顺眼地应着:“安儿谨遵姑母教诲。”
  昭仁宫内; 点着舒缓熏香,熏烟如雾。宫女吹灭几盏灯; 只留下一盏似萤火般地明明灭灭。沈曼安从里头缓步走出,她只穿了件里衣,头上的发饰已被摘下,及腰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她自认天姿国色,可每次和自己夫君站在一处,都会自叹不如。
  宋衍澈立在她跟前,就如一块不染瑕疵的美玉,肤色白皙似女子,眉眼含情胜潘安。沈曼安走到他跟前,柔声道:“皇上,夜深了,臣妾伺候你就寝罢。”
  宋衍澈温和道:“不急,朕想同表妹好好说些话。”他对沈曼安素来是彬彬有礼,两人从未谈过心,沈曼安听了,心中暗喜,含羞带怯道:“皇上想同安儿说些什么?”
  “朕想同你说说……徐元妃。”
  沈曼安眉头一皱,又很快地恢复了方才的柔情蜜意,“元妃妹妹,她怎么了?”
  “徐元妃,娇蛮任性,飞扬跋扈,太后素来不喜她。”
  沈曼安笑道:“元妃妹妹想必以前是在徐府里被宠惯了,就算进了宫也一时难改脾性。”
  “这些都罢了。可最近,朕发现,她骗了朕。”
  沈曼安是又惊又喜。后宫里头谁人不知道她和徐青阳水火不容,势不两立。这欺君之罪,少则能让她丢了妃位,重则可以让她命丧黄泉。如果皇上真的意欲严惩徐青阳,她做梦都能笑醒。“天啊,”沈曼安惊呼一声,“元妃妹妹怎会、怎会如此不懂事?”
  宋衍澈伸出手,将沈曼安的腰身盈盈一握,沈曼安顺势落入他的怀里。闻到皇上身上独有的药香,她登时小鹿乱撞,鼓起勇气对上他似水的双眸,“皇上……”
  “朕,很生气。”宋衍卿轻声道,“朕想给她点惩罚,你说,给她什么惩罚好?”
  沈曼安轻喘着:“安儿、安儿不知……”
  宋衍澈笑语晏晏,轻声道:“不如就把她最得意的东西拿走好了,表妹觉得呢?”
  “恩……”沈曼安闭着双眼,期待那柔软的唇印在自己唇上,宋衍卿却忽然松开手,放开了她。“皇上?”
  “前朝动荡,徐元妃是徐氏之女,朕不想此事被旁人所知。”宋衍澈勾起沈曼安的发丝,在指尖玩弄着,“表妹,替朕保密好不好?”
  沈曼安红着脸,“皇上说什么,臣妾自是无一不应的。”
  宋衍澈轻一颔首,“那后宫的事情,就劳烦表妹替朕多费费心了。”
  沈曼安瞪大双眸,“皇上……?”
  这夜,皇上并未在昭仁宫留宿。宫女在替淑妃娘娘可惜,沈曼安却丝毫不在意这个。她心如悬旌,始终想着皇上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皇上到底是何意?皇后母家不过是读书清流,无权无势,她本人也是个温婉没气魄的,丝毫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难道皇上真的要让她代掌后宫,甚至在暗示她,她日后可能坐上皇后的宝座?
  沈曼安激动得坐也坐不住,在宫内来回踱步。可皇上又为什么说起徐元妃的事情?元妃犯下大错,皇上顾忌着前朝形势,不便轻易下手,所以是想借她之手,严惩徐元妃?
  圣上难测,沈曼安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想,若是以往她定去找太后商量,可是皇上既然说了要她保密的,这件事自然就不能与外人道。
  沈曼安犹豫纠结了几天,迟迟不敢下决定,她本想再在皇上面前旁敲侧击几句,不料没等来皇上,却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她端坐在主位上,看着跪下地上磕头的宫女,淡淡道:“把头抬起来罢。”
  佩兰抬起头,恭敬道:“谢淑妃娘娘。”
  “你是庆熹宫的人,来本宫的昭仁宫作甚?”沈曼安冷声道,“难不成,是你主子让你来的?”
  佩兰摇摇头,“是奴婢自己想来的。”
  “哦?”沈曼安略感惊讶。这佩兰,是徐青阳的心腹,突然背着主子来找自己,会是什么事?
  佩兰凄声道:“元妃娘娘做的事情实、实在是丧尽天良,奴婢是真的又惊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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