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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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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这是……”
上官父凑过去看了看,“好像是枚印章?”
徐西陆心猛地一跳,难道……
“这印章所用之玉是上好的青田石,乃皇家独有,今上的玉玺,也是由青田石所制。”贺兰淳沉声道,“为何会出现在上官府上?是不是今上的赏赐?”
上官父茫然地摇摇头,“这印章,我从未见过啊。”
贺兰淳将手上的印章翻转,底下刻着的字让他脸色骤变。上官父也想一看究竟,印章却被贺兰淳迅速收进掌心,“贺兰兄,你这是。”
贺兰淳道:“此事,我会亲自向皇上太后禀告。”
很快,刑部的人相继赶到,仵作正在为死者验身时,沈府的人也来了。
第87章
沈家来的是沈国公的长子沈学义; 在沈家这一辈也算是佼佼者; 不过而立之年已在刑部担任要职。沈学义铁青着脸; 越过众人直接走到沈子闲的尸体旁,也不同顶头上司打招呼,掀开白布看了一眼; 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上官父试探道:“沈大公子,令弟……”
沈学义举起手打断了他的话; “上官大人; 我只要一样东西——今日喜宴所有到场之人的名字。”
上官父子面面相觑; 谢青莘站出来道:“沈学义,贺兰大人还在这里; 轮得到你发号施令?”
沈学义看也不看谢青莘,转向贺兰淳:“尚书大人,遇害者是学义的胞弟,此案就先由学义越俎代庖; 事后学义定向皇上太后自请罪过。”说完,也不等贺兰淳反应,就道:“查案一事事不宜迟,既然几位公子都在; 就请先去刑部喝杯热茶罢。徐二公子; 谢三公子,林小公子; 上官公子,请。”
被点到名的几人都没有动作; 林洛冷笑道:“没有圣上的谕旨,你敢拿人?莫非沈大人以为,这天下只有一个沈国公么!”
“不错,”谢青莘义愤填膺道,“西陆好歹是朝廷命官,岂是你说拿就拿的?”
沈学义的眼神凌厉了起来,“皇上的旨意,我自会去拿。沈某劝几位公子莫要再耽误时间,早些跟沈某回刑部,沈某问完话,你们也能早点回家。”他朝身侧扫了一眼,几个捕头打扮的人立马走到徐西陆等人身旁,“各位公子,请罢。”
徐西陆等人被“请”去刑部,沈学义顾忌到他们的身份,也不好像审问寻常犯人似的审问他们。他把四人带到刑部会客的前厅,还上了一壶热茶,仿佛是真的请他们来喝茶的。
头一个被带走的是上官慎,其他三人留在前厅,由沈学义的亲信看守,只要踏出前厅半步,就会被他们客气地再请回去。
林洛天子骄子,出身高贵,何时受过这般侮辱,此刻已是愤怒至极,“沈家如此猖狂,太后又及其护短,整个朝堂难道真的成了沈家的一言之堂了么!”
徐西陆皱着眉,“林小公子,慎言。”
林洛深吸一口气,一屁股在徐西陆身旁坐下,气得不想再说话。谢青莘安慰他,“你放心,靖国公知道消息后,定然会进宫面圣,皇上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西陆,你说是不是?”
徐西陆道:“皇上卧病多时,前朝的大小事宜,都由小王爷来决断。”
“那不是更好?”谢青莘道,“就凭你和小王爷的关系,小王爷肯定不仅会把我们救出去,还会大骂沈学义一顿,想想都觉得痛快。”
徐西陆摇摇头,“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静心殿内,龙涎香缓缓燃烧着。宋衍卿喂宋衍澈喝完药,把空了的碗递给一旁的宫女,轻声道:“皇兄可要再睡会儿?”
连续几天的高热让宋衍澈身上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他轻一颔首,脸颊被熏得通红,“你也早些回去歇息罢,这阵子,辛苦你了。”
“皇兄知道臣弟辛苦,就该快些好起来。”宋衍卿状似抱怨道,“勤政殿堆积如山的奏本,臣弟再多看一眼就要疯了。”
宋衍澈试图露出笑容,可又忍不住轻咳起来。等他缓过来,宋衍卿轻轻将他放下,“皇兄,快睡吧。”
宋衍澈闭上眼后,宋衍卿在他身旁守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退下,刚走出内殿,就瞧见刘进忠火急火燎地迎面而来,“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
“嘘,小点声。”宋衍卿转身回望了一眼龙床,见里头没有动静,才道:“何事?”
刘进忠压低声音,道:“沈七公子,没了。”
“沈子闲,没了?”宋衍卿以为自己听错了,见到刘进忠的脸色,才知道确有其事。“怎么没的?”
“沈七公子去参加上官公子和姚小姐的婚宴,结果不知被何人砸破了脑袋,死在了上官府后花园的假山里。”
宋衍卿极快地消化着这个消息。沈子闲死在上官府上,今日又是上官家办喜事的日子,在场之人多是谢党旧人,只怕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会比当年谢稷之死时还要惨烈。“太后知晓此事了没?”
“回王爷,太后刚知道,现在正往勤政殿赶呢。”刘进忠道,“王爷,此事可要告知皇上?”
“不用。”宋衍卿想也不想道,“皇兄需要静养,别说是沈子闲死了,就算他又活了过来,也不能因他打扰到皇兄。你在这守着,本王这就去勤政殿。”
宋衍卿刚到勤政殿,沈太后就在白芷的搀扶下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卿儿,卿儿——”骤闻外甥的噩耗,素来沉着冷静的沈太后也是一阵惊慌失措,“子闲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你舅母都已经在府里哭晕了过去……”
“母后,你先别急。”
“哀家怎么能不急呢?”沈太后见宋衍卿看上去倒挺淡定的,不免责怪道,“卿儿,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子闲他,他是你弟弟啊!”
宋衍卿想说自己一点都不想有沈子闲这样一个弟弟,可考虑到母后的心情,还是把话吞了回去,“这件事来龙去脉儿臣还没搞清楚。母后放心,儿臣一定查清真相,不会让沈子闲死得不明不白。”
“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对子闲下这样的毒手!”沈太后怒道,“哀家一定扒了那人的皮!”
“太后,王爷。”勤政殿的太监前来禀告,“沈国公沈大人,刑部尚书贺兰大人求见。”
沈太后道:“快请沈大人进来。”
“慢着。”宋衍卿道,“他们可是一起来的?”
“回王爷,沈大人前脚刚到,贺兰大人便来了。”
宋衍卿想了一想,道:“先请贺兰大人进来。”
沈太后不解道:“卿儿,你这是为何?”
“母亲,儿臣这么做自有儿臣的道理。”
贺兰淳带太监的带领下走入殿内,刚要行礼,就听见端亲王道:“不必多礼。贺兰大人可是为沈子闲一案来的?”
“正是。不瞒王爷,臣才从上官府出来。”贺兰淳详细说明了目前他掌握的信息,“死者除了沈七公子以外,还有一名窒息而亡的青楼女子。两人死状惨烈,且……衣衫不整。”
宋衍卿墨眉轻扬。他曾断言沈子闲再不收敛,只怕会死在床上,现在看来,他倒是猜对了一半。
贺兰淳从怀里掏出一块折好的方帕,“现下,沈七公子的尸首已被沈家带回。臣在案发现场,发现了此物。”
沈太后探出身子,“什么东西?快哪来给哀家看看!”
太监从贺兰淳手里接过方帕,打开之后呈给沈太后。宋衍卿只看了一眼,当下便怔愣住——他赠予徐西陆的印章,怎会出现在这里?
沈太后拿起印章端详了片刻,脸色惊变,“卿儿,此物莫非是……”
宋衍卿一时间思绪万千,脑中闪过多种可能。可真相如何,他都不能让徐西陆被牵扯进来。“此物却是儿臣的。”他道,“儿臣数日前,不慎将此印章遗失,多处搜寻无果,没想到竟会出现在上官府。”
贺兰淳若有所思道:“难不成是凶手碰巧捡到了王爷的印章,又不小心将他落在上官府里?另外,王爷,刑部侍郎沈学义亲自前往上官府,拿下了在场的林洛,谢青莘,上官忱,徐西陆等人……”
正在喝茶的宋衍卿猛地放下杯子,他用力太大,茶托都裂成了两半,“你说徐西陆……等人被谁拿下了?”
贺兰淳慎重道:“回王爷,沈学义扬言要亲审所有在场之人,四位公子恰好在场,自是首当其冲。”
宋衍卿脸刷地沉了下来,本就碎裂的茶盏被他狠狠一扫,直接在地上粉身碎骨,“谁让沈学义这么做的?他如此自作主张,究竟有没有把皇兄,把本王放在眼里!”
一旁伺候的太监宫女大气不敢出,贺兰淳立刻跪下,“王爷息怒。”
沈太后凉凉道:“卿儿,你方才还不急不缓,怎么一听说四位公子被带去刑部,就气成了这个样子?”
宋衍卿的脸色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徐,谢,林,上官四家都乃上京中的世家大族,他沈学义无凭无据,说拿人就拿人,连本王都未曾只会一声,难不成真以为这上京城姓沈?!”
“卿儿!”沈太后霍然起身,疾言厉色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学义带那四位公子回刑部,不过是例行询问,问完了自然就会把人放了,这并无不妥!”
“王爷,太后。”掌事太监战战兢兢道,“上官大人,靖国公林大人,还有徐尚书求见;沈国公沈大人也来催了两次,请求尽快面见太后娘娘。”
宋衍卿冷声一笑,指着殿外,道:“呵,这就是‘并无不妥’?!”
贺兰淳道:“王爷,可要下官命刑部放人?”
沈太后和两个儿子无论内里如何,表面上始终母慈子孝。她从未见过小儿子这般暴怒的模样,惊讶中又带着几分怒意。她一向好强,此刻也不想输了气势,她知道,只要她退让一步,沈家就要被迫退一大步。“不必。”她直起背道,“传哀家的懿旨,沈学义全权负责此案,可以审问任何和子闲之死的人,无论他是姓林,还是姓徐。”
一阵沉寂。
“母后,”宋衍卿一字一句道,“皇兄是让儿臣主持朝局,不是让您。”
沈太后淡淡道:“卿儿,你还太年轻,有些事情缺乏经验,哀家帮衬些许,也是理所当然的。”
宋衍卿盯着沈太后一阵,声音冷若冰霜,“母后想如何,儿臣管不着。但若徐……若那四位公子有受到半点委屈,本王定让沈家十倍偿还!”
第88章
徐泰和; 靖国公等人在勤政殿门口望眼欲穿; 好不容易等到端亲王; 几人纷纷上前,“王爷”二字还未唤出口,宋衍卿就从他们身旁匆匆掠过; 只给他们留下一个修长挺拔的背影。
几位老父亲面面相看,还未反应过来; 又看见一位掌事公公从殿内走了出来; “几位大人; 太后让你们先回去。”
“回去?”靖国公一把年纪,宝贝孙子出了事; 连夜进宫,话都没同王爷太后说上一句,就要被请回去,登时心火直烧; 强压下怒意道:“公公,我等有急事求见太后,劳烦公公再通报一声。”
掌事公公为难道:“太后说了,沈七公子之死; 由沈学义大人全权负责; 几位大人若是为了此事而来,就不必见她; 配合调查便是。”
“岂有此理!”靖国公怒道,“刑部那种地方; 谁去了不得脱层皮,难不成死了一个沈子闲,我等子孙就要为他陪葬不成?!”
徐泰和把他拉到一边,谨慎道:“林公爷,这毕竟是在宫里,有些话不能乱说啊。”
靖国公人老嘴不老,牙尖嘴利道:“老夫就这么一个争气的孙子,他出了事,老夫可做不到像尚书大人一样的事不关己。”
徐泰和真是有苦难言。徐西陆被带去刑部,他怎会不急?可他再急也必须保持一贯的小心谨慎,这是他多年在官场里摸滚打爬的本能。
几位长辈在宫里不欢而散,小辈们则继续在刑部里熬着。一夜过去了,上官慎和谢青莘被带去问话后,都没有再回来。林洛眼中已经熬出了血丝,又累又困,连愤愤不平的力气都没了,干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生闷气。徐西陆撑不过去睡了会儿,睁开眼天都快亮了。
林洛到底是年轻气盛,被这么晾了一夜,一肚子气没处撒,看到睡眼惺忪的徐西陆,忍不住道:“徐二哥,这种情况,你居然还能睡着?”
徐西陆懒洋洋道:“林小公子,沈学义把我们关在这,说是要问话,实则是想在我们精神不济的时候趁虚而入。你若执意熬着,才正中他们的下怀。”
林洛板着一张脸,“反正我是睡不着。”
徐西陆替自己倒了杯茶,“林小公子,你是靖国公的嫡孙,他们不敢对你怎样,也不会扣你太久。等你出去后,劳烦替我,也是替林家和上官家查一个人。”
“徐二哥这话,是说我能出去,你不能?”
徐西陆淡淡道:“我父亲为人谨慎小心,事事皆以徐府的荣辱为先,他定不会像靖国公为你那般为我四处奔走。除了上官家,沈家还得找一人杀鸡儆猴,青莘没有入仕,那就只能是我。”更别说,被刑部尚书拿走的印章万一真的就是他不慎丢失的那枚,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那时他就更出不去了。
沈家要问话哪里不能问,偏偏要带他们四人来刑部,林洛自然也知道他们意在立威,想要告诉整个上京城,无论是谁,敢同沈家作对,统统不会有好下场。“徐二哥,想让我查谁?”
“繁楼。”徐西陆道,“就是和沈子闲死在一起的女子,同时,也是我大哥在红袖招养的情妇。”
林洛瞪大眼睛,“居然就是她?!那她为何又成了沈子闲的人?”
养情妇有养情妇的规矩,繁楼既然跟了徐玄英,就没有再和沈子闲纠缠在一起的道理,徐西陆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我也不知道,”他道,“乍看之下,凶手杀了沈子闲之后,之所以一并将繁楼绞杀,是为了灭口;可凶手不干脆挑沈子闲独自一人的时候下手?等沈子闲和繁楼分开,前者必须去前厅,后者则要回后院,凶手有的是机会。”
林洛若有所思道:“徐二哥的意思是,凶手本来要杀的就是他们二人?”
“沈子闲的品性全京城都知晓,想要他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他还不是好好活了快二十年?我倒是觉得,与其在他身上死磕,不如换一个思路,把重心放在那名叫繁楼的女子身上。”
听完徐西陆的分析,林洛茅塞顿开,“林二哥所言极是,等我一出去,立刻着手调查该女子。”
徐西陆笑道:“那就有劳林小公子了。”
两人没说几句,刑部的人又来把林洛带走了,徐西陆趁机道:“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那人甚是无语地看了徐西陆一眼,不一会儿就给他上了几样小食。徐西陆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又独自待了半天,到傍晚时,才终于轮到他被带去问话,此时他已在困在刑部十个时辰了。
徐西陆被带到了专门用来审讯犯人的暗室,沈学义早已沏好了一壶上好的叶尖等他。“徐二公子,”沈学义坐在高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徐西陆,“昨夜睡得可好?”
“尚可。”徐西陆漫不经心道,“就是你们的椅子有些硬。”
沈学义扯了扯嘴角,“下次徐二公子再来,本官一定让人准备一把软椅给公子。”
徐西陆点点头,“多谢。”
沈学义暗道,这徐二公子在刑部的暗室里居然还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倒算是个人物,待会见到他跪地求饶,痛哭流涕的样子,只怕会更加有趣。他从一堆记录中抽出一张,问:“据本官所知,昨日你独自离席,半个时辰后才回,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徐西陆平静道:“听闻上官府的牡丹园百花齐放,一片春光,我就去里头赏了赏花。”
“就你一人?”
“是。”
沈学义尖锐地指出:“在上官忱的婚宴上,独自一人去赏花,你觉得这个理由本官会信么?”
徐西陆瞧着他,轻轻一笑,“看沈大人是想听实话?”
沈学义拍案怒道:“刑部里容不得半句假话!”
“好吧,”徐西陆无奈地摊摊手,“实际上,是因为令弟一直对我出言骚扰,我不胜其烦,只能找借口离席。”
沈子闲的德行沈学义如何不知,只要有几分姿色的小美人沈子闲都不会放过,更别说是像徐西陆这样的妖孽。沈学义脸色一沉,“子闲对你诸多打扰,你怀恨在心,所以就对他痛下杀手?”
徐西陆哑然失笑,“难不成因为我可能有这么一个牵强动机,沈大人就要定我的罪?”
沈学义再次被激怒,“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沈学义,你在冲谁瞎嚷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沈学义和徐西陆都站了起来,朝来人躬身拜道:“参见王爷。”
宋衍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徐西陆,见他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心下稍安。沈学义收敛怒色,道:“小王爷何故来了?”
宋衍卿挑眉,“怎么,本王不能来?”
“自然不是。”沈学义恭敬道,“只是,太后命微臣主审子闲一案,暗室多污秽,王爷不如移步前厅,等臣审完之后回禀便是。”
“太后命你主审,”宋衍卿缓缓道,“可圣上命本王全权代理朝政。你同本王说说,本王有没有资格在此听审?”
“微臣不敢。”沈学义忙道,“王爷请上座。”
宋衍卿毫不领情,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不必了。”
徐西陆看着他一脸侃然正色,不知为何有些想笑。见宋衍卿投来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他的心突然漏了一个节拍——每次自己有难的时候,宋衍卿总是能及时地向他伸出手。徐西陆保护过很人多,宋衍卿却是唯一一个明知道他强大,还是要站出来保护他的人。
徐西陆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宋衍卿身上移开,问:“沈大人方才说我‘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知道棺材在哪?”
沈学义看了一眼宋衍卿,后者正喝着茶,似乎真的只是来旁听的。他收敛心神,拿起一早从宫里送来刑部的关键证物,正容亢色道:“这个印章,你可认得?”
宋衍卿不耐烦道:“本王早就说过了,这是本王的东西。怎么,太后没告诉你这点?”
沈学义道:“王爷,今日太后送来这枚印章后,微臣命人四处查访,您猜臣查到了什么?”
宋衍卿并未接话,只是冷冷地瞧着他。沈学义只好继续说下去:“有多人可以证明,徐二公子曾经命徐府的下人找过一个刻着‘卿’,用金丝链串着的印章。难道说,徐二公子也有一枚和这一模一样的印章?事情就这么巧?”
宋衍卿刚要说话,就听见徐西陆爽快地承认:“不错,那枚印章是我的。”
沈学义听到了他所期待和需要的话,像饿鸟扑食似的扑向徐西陆的回答,“你昨日离席独自行动一个时辰,你的东西又落在案发现场——徐二公子,你还有什么解释?”
“沈大人,我的印章数日前不慎丢失,故此才派下人寻找。只可惜东西一直没找回,却出现在了上官府上,说实话,我也很惊讶。”
“本官怎么知道你不是找到了之后故意隐瞒呢?”沈学义俨乎其然道,“更何况,这印章明明是属于王爷的,你定然是从王爷那偷来的!”
事已至此,宋衍卿也不想再隐瞒下去,冷冷道:“印章是本王赠与他的!”
私印虽不比大印,但也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这印章造型之精巧,用才之珍贵,和端亲王的大印分明就是一对,宋衍卿竟把这样一个特殊的东西送给徐西陆。沈学义又想起京中关于徐西陆断袖的传言,心中一惊——难怪端亲王听到徐西陆被拘,会如斯紧张,亲自赶来刑部,言语之间还对他多加维护,原来如此。
“你问完了没有?”宋衍卿的声音冷若冰霜,“问完了,本王就把人带走。”
沈学义回过神,道:“王爷,徐西陆无不在场证明,又有印章为证,嫌弃最大,臣必须将他留在刑部,近一步审问。”
宋衍卿危险地眯起眼睛,“这么说,你是存心想同本王作对?”
沈学义嘴上说着“微臣不敢”,面上却一点要放人的意思都没。
宋衍卿呵地一声冷笑,“既然如此,沈大人也别怪本王没同你讲过理了。玄墨!”
暗室的门猛地被人推开,玄墨持刀而入,“属下在。”
“外头如何了?”
玄墨道:“禀王爷,一切都处理好了,王爷和徐二公子随时可以走。”
连见过不少大场面的徐西陆都惊呆了——宋衍卿这也太帅了吧!
沈学义不可置信道:“臣一切都是按太后的懿旨办事,王爷何至于此?!动用私兵,擅闯刑部,王爷,这可是一等一的大罪!”
“私兵?”宋衍卿扬了扬眉,“本王可没有私兵,沈大人莫要含血喷人。”
徐西陆灵机一动,出声道:“天机营。”
宋衍卿看了徐西陆一眼,脸上写着“不愧是本王认定的王妃”。“皇兄病倒后,便将天机营的调令交予本王。天机营所做的一切,均乃圣意,合情合理,沈大人还有何话要说?”
沈学义铁青着一张脸,怒火中烧,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宋衍卿当着他的面牵起徐西陆的手,“跟本王回家。”
徐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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