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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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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氏笑道:“这孩子总算来了,快请进来让我瞧瞧。”
  徐西陆踏进内厅,就看见一个满脸温和慈爱的贵妇向自己迎来,忙行了个礼,“上官夫人。”
  上官氏扶着徐西陆的双臂,笑眯眯道:“你这孩子,还拘什么礼,你救了我们青苏,就是我们谢氏一族的恩人。”
  徐西陆一脸谦虚,“夫人这么说着实是折煞西陆,青苏兄是吉人自有天相,我不过略尽薄力罢了。”
  上官氏转向谢氏,“你看看这孩子多会说话,长得也有福气,日后定有一番作为。”
  谢氏含笑点头,“徐家这么多孩子,我就最中意他。”
  “孩子,”上官氏拍拍徐西陆的手,温柔道:“以后若是有什么谢家能帮上你的,你尽管开口,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几人寒暄了一番,徐西陆猜想谢氏和上官氏还有很多私房话要说,便邀请谢青苏去闻秋阁坐坐。谢青苏虽经常来徐府,也小住过一段时日,但除了浮曲阁和自己所住的听雨楼,其他的地方也没去过。这闻秋阁,他也是第一次来。
  相比浮曲阁的风雅大气,闻秋阁的一应陈设只能有简洁素净来形容,里头除了必须用品,几乎见不到什么装饰摆设,内厅中间还吊着一个主人用来练习散打的沙袋,完全不像是尚书府少爷的院子。徐西陆看出谢青苏的困惑,主动解释道:“是我让他们把那些不必要的东西挪走,好给我腾地方锻炼,反正我这儿平时也没什么客人,你还是头一个。霜华,给谢公子上茶。”
  徐西陆叫的是霜华,可在内屋服侍的两个丫头都走了出来,一个递茶,一个上了些点心,至始至终,目光就未曾从谢青苏身上挪开过,脸颊也透出一丝粉色,这可是徐西陆从来没有过的待遇。徐长赢说的没错,哪个女儿家会不喜欢俊郎君?
  谢青苏却仿佛没有发现两人丫头的秋波暗送,他饮了一口茶,隽秀的眉头微微皱起,立刻又把茶盏放下了。
  “怎么了?”徐西陆打趣道,“可是瞧不上我这里的粗茶?”
  谢青苏微微移开目光,“没有。”
  徐西陆不禁在心里暗笑,这谢青苏撒谎的时候竟还不敢与人对视,真是一本正经的有趣。这时,他感觉到脚底一阵窸窸窣窣,低头一看,那小毛猴不知如何跑了出来,正仰着脑袋,穿着霜华缝制的小马甲,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徐西陆血槽瞬间空了,弯下腰将小毛猴捞入怀中,“皮猴子,你怎么又出来了?”
  小毛猴抱着徐西陆的手指,嗷呜了一声,谢青苏也瞧了过去,“这是?”
  徐西陆回答道:“我的爱宠。”虽然他原意是把这猴子送给宋衍卿,无奈人家不肯收,又不能退货,只能自己养了。好在这小家伙虽然皮了一点,但极通人性,也不会伤人,平日里还能表演几个杂耍逗大家开心。
  谢青苏看着小毛猴把徐西陆的手指放在嘴里吧唧吧唧,问:“它可有名字?”
  “名字?”徐西陆想了想,笑道:“它刚刚有了,叫——卿卿。”
  亲亲?青青?谢青苏一愣,随后轻咳一声,别过脸去,“无聊。”
  两人在内厅坐了一会儿,徐西陆又带谢青苏去了书房。穿越之前徐西陆闲暇时间也会看些书,可到了这里他对那些晦涩难懂的书本实在提不起兴趣,只偶尔看些闲书和话本。谢青苏望着几排大书架,有些惊讶,在他看来,徐西陆并不像是爱书之人。
  “这都是我弄来的,有买的,也有借的。”徐西陆从中抽出一本书,随意翻了翻,状似不经意道:“说起来,我过去送了不少书给青苏兄,青苏兄还留着罢?”
  谢青苏默默地移开目光,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徐西陆发誓他在其中看到了一丝丝的心虚。“那看来是留着了。”徐西陆似笑非笑道,“青苏兄学富五车,下次我去谢府,一定要和青苏兄一同探讨探讨。”
  谢青苏眸光微闪,轻轻地“恩”了一声。
  眼看快要到用午膳的时候,浮曲阁那边也有人来催,徐西陆这才放过了谢青苏。两人回浮曲阁时,恰好碰见刚从园子里出来的徐青阳。徐青阳仿佛没有看见徐西陆,对着谢青苏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青苏哥哥。”
  不得不说,这徐家几个女儿的颜值确实能打,徐长赢端庄大气,徐青阳俏丽可人,徐安宁身量虽未长成,也隐约可见佳人之姿,连徐玄英也是个儒雅清秀的,只有他徐西陆,努力了大半年,脸虽然越来越像柳氏一般灵秀隽美,可配上这身材,再怎么好的相貌都是大打折扣。
  谢青苏朝徐青阳点了点头,“徐二小姐。”
  “青苏哥哥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徐西陆道:“青苏兄今日是我闻秋阁的客人,二妹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徐青阳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在谢青苏面前又不好发作,只是淡淡道:“二哥哥也在啊。”
  “马上就不在了。”徐西陆示威般地环过谢青苏的肩膀,“青苏,我们走罢,莫让谢夫人和上官夫人久等了。”
  谢青苏身体一僵,却并未挣脱开徐西陆,绷着一张脸道:“好。”
  徐青阳望着两人一同离去的背影,跺了跺脚,憋着一肚子气回到引嫣阁。院子里,董姨娘正在收集树叶上的露水,帘茶跟在她身后,低声道:“姨娘,上次安排的事情,还要继续做下去么?”
  “宫里都来人了,还做什么呀。”董姨娘烦躁道,“若是再有什么流言,那不明摆着是和宫里那位作对,你还要不要命了?”
  帘茶眼色一暗,“那我们就这样由着二少爷去了?我方才听世安苑的丫头说,上次内官来府上,夫人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回去却狠狠地拿几个丫头出了气,差点把人打没了。”
  董姨娘手上的动作一顿,“夫人虽一心向佛,但是只要事关大少爷,她就……唉,近日她也未曾找我,想必是在等着放大招呢。”她正心烦意乱着,看见徐青阳急急燥燥地从外头回来,不免责怪道:“都是快议亲的人了,怎么还这样毛毛躁躁的?”
  徐青阳脚步一顿,喜不自胜道:“议亲?真的吗?”
  “可不是么二小姐,”帘茶笑道,“夫人已经答应了,等大少爷的婚事办完,就替你寻人家。”
  徐青阳脸上一红,更是显得娇媚可爱,她上前挽住董姨娘的胳膊,撒娇道:“姨娘,夫人都会帮我看什么人家啊?”
  董姨娘轻轻打了下女儿的手,“你一个姑娘家,还问起自己的亲事来,不害臊啊?”
  “我不管,”徐青阳嘟着嘴道,“反正我一定要比徐长赢嫁的好。”
  “你大姐姐那是你父亲亲自去说的婚事,京城中能有多少人家比镇远将军府还好?”董姨娘不悦道,“你若想嫁得好,不如多花花心思讨你父亲欢心,省的姨娘要这般讨好夫人。”
  “徐长赢和我都是庶女,我怎么就不能比她嫁得好?”徐青阳想到刚刚偶遇到的谢青苏,抿嘴笑了笑,“这京中遍地高门,就说今日来我们府上的谢家,我瞧着就不必镇远将军府差。”
  董姨娘陡然看向自己的女儿,“你莫非——看上那谢青苏了?”
  “姨娘——”
  “你疯了!”董姨娘猛地甩开徐青阳的手,“你明知道夫人最不喜那谢家,你还——你这是要姨娘以后在这内宅里不好活么?”
  “姨娘,这都哪和哪儿啊!不论别的,青苏哥哥和我自幼相识,两家也有亲,我瞧着青苏哥哥对我算有意的,更何况,他和我的名字里都有一个‘青’字,本就是极有缘分……”
  “闭嘴!”董姨娘扬手就想抽她一耳光,帘茶忙拦了下来,“姨娘莫动怒啊!奴婢瞧着,若是那谢家公子真的对我们姑娘有意,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董姨娘渐渐冷静下来,帘茶跟随她多年,一直是她最信任的人,给她出过不少主意。“你的意思是……”


第20章 
  帘茶先是把徐青阳哄回了房里,又关上了门,才对董姨娘道:“姨娘,您想想,现下张家势力渐微,夫人又一直不得老爷的宠爱,她自己熬了这些年只有一个大少爷可以依靠,我们替她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却也没有捞到多少好处。而谢家如今如日中天,夫人又素来与谢夫人不和,万一哪天……”
  董姨娘死死拽着帕子,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恐惧,“再是如何,老爷也不可能把夫人给——给休了啊。”
  “话是这么说,但这些年那些宠妾灭妻的人家,姨娘还听得少么?”帘茶恳切道,“更何况,谢夫人不是普通的妾,她是这上京中唯一的贵妾,再加上她母家的势力,姨娘,您觉得同她作对会有什么好下场?”
  董姨娘不紧不慢道:“如果二小姐能嫁入徐家,咱们也算是有个退路……”
  帘茶连连点头,“正是这样。”
  董姨娘渐渐平静下来,帘茶说的也不无道理。无论是张氏还是谢氏,她哪个都得罪不起。现在她虽是明着是站在张氏那边,但以后谁强谁弱无人知晓,她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两个女儿留条后路。只是——
  “那谢家公子真的能看上二小姐?他在清辉榜排在第三,我们二小姐,却连个名次都没有。”
  “怎么不能?”帘茶信心十足道,“我们二小姐年轻貌美,哪位公子看了会不动心?那谢公子再怎么好,也还是个男人啊!”
  董姨娘不禁想起徐泰和,当年也是位和谢青苏一样孤清不群,一身文人傲骨的大才子,最后还不是拜倒在几位侍妾的石榴裙下。“你所言,倒也极是。”她把额前的发丝勾入耳后,嘴角微微上扬,“都是男人。”
  在浮曲阁用完饭后,上官氏和谢青苏便告辞回府。徐西陆亲自送二人出府,临走之前,谢青苏递给他一封无署名的信封,“这是大哥给你的。”
  看来谢青莘已经将赵春等人的底细摸清楚了,他没有随便找个下人来报信,而是托谢青苏亲自来送信,看来这其中有不少见不得人的隐秘。把谢家母子送走后,徐西陆回到闻秋阁,把下人全部打发走,打开信细细地研读起来。
  上次谢家查到赵春无端休了董姨娘给他找的原配妻子,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继室,他的原配,那个名叫翠萱的女子一直留在常州,再也未踏入上京一步。这段日子,谢青莘的人把探查的重心放在了翠萱身上。
  按照信上所说,翠萱没有再嫁,这些年也未曾和哪个男人暧昧不清过。她独身一人,日子过得却挺滋润,已经在常州有了三家丁记胭脂铺,最近正预备开第四家。常州虽不像京城繁华,但开一家铺子也至少需要百两的成本,翠萱一个被休了的女人,哪来这么多钱?除此之外,谢家还查到,每月初一,丁记胭脂铺就会有一名伙计,千里迢迢来到京城,美名其曰是进货。京城中女子用的胭脂首饰固然都是最好的,只是价格也较为昂贵,常州到京城少说都需要十天半月的路程,路上也要耗费不少成本,这样算下来,丁记胭脂铺从京城进货去常州卖,定价要比京城高出一倍才能有利可图。就算他们是想要走高端路线,直接买配方不就得了,何须要每月辛苦走这么一遭?又或许,翠萱根本不是想进货,只是想通过这条路子和京城中什么人取得联系。
  翠萱的娘家人都在常州,她在京城唯一的人脉只有两个人——她的前主子和她的前夫。谢青莘大概也是想到了这点,故没有再擅自继续调查下去,毕竟里头若是有点什么徐府不能为外人道的脏腌事,徐西陆有权利不让他知道。他表面上是个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大男子,实则心思缜密,深谙人情世故,放在特殊时代,倒是一个搞情报的好苗子。
  徐西陆写信向谢青莘道谢,并表示接下来的事情自己会亲自调查。写完信后,他让九冬送去谢府,嘱咐他务必亲自交与谢青莘手上。之后,他叫来云溪:“走,陪爷去浮曲阁一趟。”
  正在干活的云溪以为自己听错了,“我?陪着二爷?”
  徐西陆挑眉,“怎么,不愿意?”
  “不是的!”云溪忙放下手里的鸡毛毯子,双手在身上擦了擦,“奴婢收拾收拾,这就陪二爷去!”
  也难怪云溪这般惊讶,自从她和霜华调来闻秋阁后,干的都是外屋的活计,二少爷不喜欢侍女贴身伺候,里里外外都是九冬在他身边。今日叫她跟着出去,还是头一回。
  这几日天就没完全放晴过,地上湿漉漉的,石板路上还有不少积水。云溪替徐西陆撑着伞,小心翼翼地绕过水坑,问:“二爷,您不是刚刚才从谢夫人那回来么?怎么现在又要去了?”
  “刚刚是陪谢家人吃饭,和现在不一样。”徐西陆似意有所指道,“有些事情,只能单独同谢夫人说。”
  云溪心头一跳,紧紧抓着伞柄,垂眸道:“二爷说的是。”
  徐西陆回到浮曲阁,让云溪在外头候着,自己走了进去。谢氏见到他也颇为讶异,“西陆,你有何事吗?”徐西陆朝她眨了眨眼睛,她立刻心领神会,把所有伺候的人都叫下去,只留下一个昭华。“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说罢。”
  徐西陆便将谢家所查之事一一告知谢氏。谢氏认真听着,细眉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那翠萱还同赵春等人有联系?”
  徐西陆欠了欠身,点头道:“依我看,赵春休妻不过是个障眼法,他把翠萱同徐府摘得干干净净,让她留在常州,同时将财产一并转移过去,这样即使翠萱有什么不妥,徐府就算知道,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那,那赵春究竟是哪来的钱,他们又在搞什么名堂?”谢氏急切地问,“他们又是不是真的与我多年不育一事有关?”
  “这个西陆就不知道了。”徐西陆道,“夫人莫急,我有预感,此事非同小可,就算我们查出来了告诉了父亲,他们也很可能准备了后路。当初董姨娘拖着不让郎中给我看病,事情被我大姐抖出来,结果还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上次他们拿个侍女做挡箭牌,这次万一又拿赵春当替死鬼呢?”
  谢氏冷静下来,“那你准备怎么办?”
  徐西陆笑着说了四个字:“引蛇出洞。”
  转眼间,已是五月。天渐渐热了起来,知了破土上树,开始了仲夏的第一声清音歌鸣。徐府中,徐泰和,张氏,谢氏的院子里已经开始用冰,徐西陆身为庶子每年夏天冰的份例都有限,不到太阳最毒的时候他也用不上。徐西陆并不在意这些,天气这么热,他每次运动完之后都是浑身大汗,度过了瓶颈期之后,几乎是一天一斤的掉肉,闻秋阁的人每天看着还不觉得有什么,其他人有个七八日没见到他,再见时都会忍不住感叹:二少爷怎么又瘦了那么多。
  徐西陆知道自己离完全胜利已经越来越近了。现在的他,小腹平坦,甚至隐约可以看见四块腹肌,脸也整整小了一圈,由于很少出门,他的肤色也养得白皙细腻,五官也随之渐渐明朗起来。褪去煞风景的赘肉,徐西陆才发现自己这张脸,没有继承徐泰和的儒雅清俊,也不像谢青苏的清冽出尘,更没有宋衍卿的奢华贵气,而和他穿越前的相貌有七八分相似。九冬曾道:“少爷,还是你以前的样子好,有福气。您现在这样,我娘说,是命犯桃花的长相啊!”
  徐西陆用折扇敲了敲他的脑袋,含笑道:“命犯桃花,也比没有桃花好。”
  随着减肥的成功,徐府众人对他的态度也和过去截然不同。闻秋阁的丫头争先恐后地在他面前露脸,一口一个二爷叫得柔情似水;徐泰和见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好几次都留了他用饭,甚至还在四处给他打探有名的私塾先生,好让他读书考取功名。董姨娘像是放弃了继续把他当猪喂的法子,大厨房每日送来的饭菜极其清淡,鲜少见肉,徐西陆对此不以为然,他知道自己稍微不注意就可能会反弹,饮食上自然也不能有所松懈。只有张氏和旁人不同,她一心扑在徐玄英的婚事上,每日的请安都免了,整日在世安苑忙着,徐西陆已有大半月的时间未曾见到她。
  五月初一那天,在家闷了一个月的徐西陆换了一件月白色轻薄长袍,带着九冬,出门了。
  长兴街一如既往地热闹,徐西陆走在其中,惹得不少小娘子含情侧目。九冬跟在他身后,悄声道:“少爷,很多姑娘在看你呢。”
  “以后会更多的,你要早些习惯。”徐西陆过了半辈子聚光灯下的生活,被人当成主角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他目不斜视地走过大半条街,最后在一家胭脂铺前停下了脚步。
  这家胭脂铺就在清辉楼的对面,在门口就能闻到一阵甜腻的香味。徐西陆正欲进去,忽然听见有人叫他:“公子。”
  徐西陆闻声望去,只见胭脂铺旁有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缩在角落里,他衣衫褴褛,面色蜡黄,像是许久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你在叫我?”徐西陆问。
  那人盯着徐西陆看了片刻,捋着胡须道:“这位公子眉目隽秀,眼若桃花,顾盼之间自有一股潇洒风流,依老夫看,公子命中将有三朵桃花,今生是一帆风顺,还是命途多舛,都与这三朵桃花息息相关。”


第21章 
  受过高等教育的徐西陆从未就不信面相命数一说,但他还是随手拿了些碎银子,丢入那人手里的破碗中,“多谢。”
  “公子请留步。”男子追上徐西陆,神神叨叨道:“公子这三朵桃花,都乃世间少有,正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公子还是应当早日择其中一朵采摘,弃余下两朵,否则,后患无穷啊。“
  徐西陆哂笑:“知道了。”
  一旁的九冬煞有介事道:“少爷你看,我娘没说错罢!您还是得多吃点,回到以前的模样,日子才好过!”
  “……”要不是清楚九冬的智商,徐西陆简直要怀疑这乞丐是他找来的托了。徐西陆懒得理二人,只是叹了口气,走进胭脂铺。
  胭脂铺的老板娘看上去不过三十,脸上的妆容是京城时下最流行的远山黛,眉色如远山,看着十分秀雅。她本在桌案后打算盘,见到有客人进来,立刻迎了上去,笑颜如花,“哟,这是哪家的小郎君,竟生得如此俊俏。敢问小郎君,想要些什么?我们这除了寻常的妆粉,胭脂,石黛,也有女子常用的各类首饰。”
  徐西陆随意扫了一眼四周,“我瞧瞧。”
  这胭脂铺能开在清辉楼旁,自也是京中数一数二的,不少权贵豪门家的公子小姐都来光顾过,老板娘自付见多识广,可见这位客人时,还是没忍住小小的惊艳了一番。“公子这般风流倜傥,定是给哪位佳人买吧?”
  “算是吧。”徐西陆漫不经心道,“你把现下卖得最好的妆粉,胭脂,石黛各装一些,打包成两份给我。”
  见客人如此痛快,老板娘也是心花怒放,“好的,公子稍等,奴家这就去。”
  徐西陆百无聊赖地等着,忽而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药香,不由地精神一震。他环顾四周,只见桌案上有一银篓子,篓子里放着几个菱形的天青色香囊,上头绣着鸳鸯戏水图,生动鲜活,栩栩如生。
  老板娘见徐西陆对香囊有兴趣,忙推销道:“现下正是毒月,佩戴香囊,可驱邪避毒,防范时疫入侵。公子,可要带几个?”
  徐西陆拿起香囊,放在鼻尖闻了闻,问:“这里头有什么?”
  “白芷、艾叶、菖蒲、麝香……咱们铺子的香囊配方是祖上传下来的秘方,和别家的可不一样。每年我们总共才能做出几百个,现在只剩下这些。”
  四月底徐府也分发了一些香囊,徐西陆不太喜欢那种味道,反而是这家铺子的香囊正合他意。他道:“给我拿两个罢。”
  清辉楼三楼,宋衍卿临窗而坐,他毫不掩饰地皱着眉头,以表达自己对同桌人的不满。
  在他对面,坐着一个身穿宝蓝色锦衣的年轻公子,乃是沈国公幺子,沈子闲。他看上去不过二十岁,脸色苍白,发际线稍稍有些高,全然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有两个佳人伴在他身侧,一个替他斟酒,另一个则靠在他身上,含笑摇着团扇。
  “哈——好酒!”沈子闲闭着眼睛,似在回味酒香余韵,“表兄,你别只看着我喝啊!采薇,去给小王爷满上。”
  名叫采薇的女子正欲起身,就听到宋衍卿冷道:“不必了。”
  采薇求助地望向沈子闲,后者巴巴地笑着,“表兄,在如此佳人面前,你就赏个脸呗。”
  宋衍卿嗤笑一声,“有什么屁赶紧放,本王没时间在这里和你耗着。”宋衍卿对沈子闲这样的纨绔一向没什么好感,可沈国公毕竟是他亲舅舅,如今也是皇帝的左膀右臂,沈子闲身为沈国公的嫡幺子,就算是皇帝也要给他几分脸面,更何况是他。
  沈子闲两眼斜溜一转,坐到宋衍卿旁边,笑嘻嘻道:“表兄,弟弟我想要个人。”
  宋衍卿早就知道此人不会有什么好事,“听说,你房里的侍妾没有二十个也有十五个了罢?你还想要谁?”
  “元宵佳节,我在洵江边上邂逅户部侍郎姚敏姚大人嫡女,对其一见倾心。当下就对天发誓,此生非姚小姐不娶。”
  宋衍卿俊脸拧了一拧,“那你是要休了芳仪郡主还同她和离?你不怕被舅舅打死么?”
  沈子闲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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