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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女王陛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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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请叫我女王陛下
  作者:寄秋
  内容简介:
  不会吧?
  他为什么那么可怜,
  原以为早摆脱了笑声很白鸟丽子的学妹,
  没想到她不但阴魂不散的出现,
  还伙同上级要他去追查死人尸体?
  想他可是堂堂五行中死爱钱的金使者,
  怎么可能被逼著做这种赔本生意?
  但看在她是他年少无知时的暗恋对象,
  现在还嚣张的一如往昔那般深得他心,
  就勉强接受这自恋又疯狂的女王好了,
  可现在是什么情形,
  情侣不该是拿出真心爱来爱去吗?
  为什么他使出异能“隐形”为她查案后,
  竟发现一切都是……
  正文
  当个坏人  寄秋
  相信有过童年的人都一定有养蚕的经验,也就是一条条蠕动的白色身躯,拼命吃桑叶的蚕宝宝。
  暑假前,秋仔家的笨蛋外甥不知跟谁买了十二只小小、小小的蚕宝宝,兴匆匆的嚷着要养,还到处找桑叶要喂蚕宝宝。
  当下秋仔就很反对,因为蚕宝宝的繁衍很惊人,而小孩子又没什么耐性,养到最后的责任不晓得会推到谁的头上,所以希望他们退回去给原先养的人。
  可是禁不起小鬼们的一再要求,只好让他们试着养看看,反正“只有”十二只嘛!很简单,几片桑叶就解决了。
  一开始,他们还真的很认真的养蚕宝宝,由小喂到大,再看着它们吐丝、结茧,到破蛹而出成为一只只白色粉蛾。
  从那时候起,蚕宝宝改名为蛾妈妈,经由交配后生下一粒粒黑色的蛋。
  在蛋孵化以前是一段平静期,什么也不用的等着它们变成蚕宝宝,可是……
  恶梦来了。
  十二只蛾妈妈、蛾爸爸一共生了七、八百颗蛋,这一孵化有多惊人呀!
  小鬼们这时已进入可以大玩特玩的暑假,根本不管蚕宝宝的死活,这份重责大任成了秋仔可怕的黑暗期。
  当蚕宝宝还小时,秋仔将它们装在三十公分左右的小盒子,一天换一次秽物和干掉的桑叶,让它们有个干干净净的窝,吃起新鲜桑叶。
  而后它们越长越大,小盒子变成小脸盆,然后又换成大脸盆,最后两个大睑盆几乎要容不下它们,而且要大量桑叶,一天三次喂食。
  天呐!那真是非人的折磨,尤其是桑叶的采摘工作。
  幸好秋仔住的是乡下,路边有不少人家栽种的桑树,每次一出门都得采上好几百片,把原本不黑的皮肤晒出一层黑色。
  呜……真想哭!为什么是秋仔?人家刚做好美白保养耶,怎么又黑了!
  所以秋仔决定当个坏人,当二代蚕宝宝又开始吐丝时,心肠恶毒的命令两个外甥“亲手”将蚕宝宝丢掉,顺便告诫他们想养就要有责任心,因为来不及变蛾的蚕宝宝是他们害死的。
  吁!当个坏人的感觉真好,不用天天日晒雨淋的摘桑叶,又能避免被晒黑,真是愉快呀!
  星期天晚上,吹冷气中,心情非常High。
  楔子
  开元混沌之初,非人非物之神只由此诞生。
  或天空,或地面,或海洋。
  天有天祖、地有地母、海有龙王、河有河神,八方广漠渐生绿意与生命。
  人景仰之,敬畏之,筑庙修墙以为祭祀,香火不断绵延数千年,以神之名为善或为恶,开启世人是非之眼,回归智慧之始。
  龙门,不是一扇门,更非龙行鱼跃的大门,与任何神祗都扯不上关系,它单纯就是一个名为龙门的帮派组织。
  经过代代相传,直到民国初年才渐渐浮上台面,成为近代史上最庞大的黑暗帝国,由华人一手掌控,其触角遍及全世界。
  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华人的存在,这一句话说明龙门力量无远弗届,就像野生的杂草,即使是在危峻的岩壁夹缝,或是最枯瘠的沙漠地带,更甚者冰天雪地的南极、北极,他们都能一一渗透扎根,繁荣壮大。
  现在甚至更夸张了,因一时兴起,现任门主龙青妮居然放任女儿的骄纵,以自创的时光机器带回白发如霜的古人,给她的宝贝心肝当“玩具”。
  时光荏苒,比闪电击中101大楼还要快速,一群小萝卜头像十日速成的豆芽菜般抽长身子,由五行使者长成五行战将。
  他们分别是——
  金:夏侯淳,五行战将之首,年二十七岁,性别男,爱财如命,外号“鬼算盘”,随身携带一只金算盘,擅于用算盘珠子夺取人命,具有隐身能力。
  木:皇甫冰影,排行第二,年二十三岁,性别女,生性淡泊不多语,日见人,夜见鬼,拥有一双异于常人的阴阳眼。
  水:司徒五月,年二十五岁,性别男,温柔如水,个性被动,爱看书,天生白发,能预知未来的事,他的出身较为特别,来自过去。
  火:南宫焰,五行之四,年二十六岁,性别男,个性冲动又好斗,操控火的力量无人能及,并能隔空取物。
  土:西门艳色,沉稳的二十一岁女子,她能透视人心,并进入其深层记忆加以窃取或控制意志力,使其为己所用。
  不过这五人还不算恐怖,真正可怕的是他们守护的小主人龙涵玉,年仅十七的她才是最令人忌惮的头疼人物,既危险又……
  防不胜防。
  第一章
  这是一场葬礼,庄严而慎重。
  这是一场葬礼,冷凝而肃穆。
  这是一场葬礼,哀戚而悲怆。
  这是一场葬礼,严肃而布满一股肃杀之气。
  这是一场葬礼,同时也滑稽可笑,像一场惨不忍睹的闹剧。
  人自从诞生以来,便随着个人经历而体验生、老、病、死四阶段,而死亡是生命的终结,任何一个人也逃不开死神召唤。
  汉民族传统习俗中,自出生、成年到结婚都有不同的生命礼仪来协助人通过这些过渡仪式,当然,生命的终结也是其一。
  死亡,等于丧礼,不可免俗的告别方式,需要某些特定人士协助家属接受逝者已离开人世的事实,合礼与否全在于心意表达是否虔敬,而非竞相铺张,以极尽奢华为荣。
  “驾鹤瑶池”、“贤淑典范”、“端仪永存”等挽联挽幛挂满一室,花环、花圈成排占据整条巷道,诵经声不断的要亡者一路好走。
  夏侯妈陈玉莺老夫人七十大寿拍的大照高挂灵堂上方,享年七十三,卒于西元二00六年六月六日,大凶之日,以西洋人的说法是撒旦日——六六六。
  有人说她是被气死的,有人则称其子孙不肖谋财害命,更有人指证历历她是讨“客兄”被人发现,羞于见人而死于血管爆裂。
  死因众说纷纭,尽是道听途说,一只鹅掉了一根鹅毛,传至最后死了一窝子大鹅小鹅。
  其实,陈老夫人只是太贪吃了。一家子老小怕她血糖高,又有高血压毛病,不准她吃含糖量、高脂肪的奶油蛋糕,她躲起来偷吃才一时贪快而噎死,死时左手拿着叉子,右手还有吃了三分之二的残屑,含笑而终。
  虽是叫人哭笑不得的结果,但是,庞大的家族中,确实有不少觊觎家产的子侄辈巴不得她早死,好趁机分得一席地位和权力。
  “……我今握笔对天庭,二十四山作圣灵,孔子赐我文章笔,万事由我能做成,点天天清,点地地灵,点人人长生,点主主有灵……王字头上加一点,子孙兴旺万年享,一笔举起指东方,孝眷人等大吉昌,王字头上加一点,一笔举起指上天,孝门富贵子孙贤……”
  黄袍道士吹起响螺,口中念念有词,而且还多事的谄媚事主一家个个是将才,贵气逼人,生男是国家栋梁,育女则为绝色姬,嫁得如意郎一生好命。
  可仔细一瞧,这黏上两撇胡子的道士可真年轻,左看右看不过二十岁,稚嫩得很,还生得俊俏有型,让一干女眷看得有些失神。
  接着孝女白琴上场,那震耳欲聋的哭声还真是凄凉,令闻者鼻酸,忍不住跟着红了眼眶,淅沥哗啦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会场有西式葬礼的隆重,以及中式风格的热闹场面,礼仪师高声唱名,孝子孝孙一一上前,一旁则是搔首弄姿的花鼓女郎摇摆着腰肢。
  平时高高在上的富商巨贾、龙子凤女们,在这一刻的姿态比谁都低,或跪或屈身的假意尽孝,眼中不时流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嘀咕着葬礼何时结束。
  开满白花的油桐树下,伫立了一位神情难测的黑衣男子,他望着香烟袅绕的灵堂,飞舞的幡布多次遮住慈祥长者的面容。
  他前进一步却又停滞,目光如暗夜里的黑钻,闪动着比石墨还深暗的颜色。
  但他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在看到那两座三层楼高的罐头塔,以及比门还宽大的花篮后。
  不孝孙夏侯淳
  见鬼了,是谁自作主张题上他的名字,他和夏侯家早就没了任何关系,居然有人胆大包天冒他的名大做文章,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站着干什么,还不过去给你奶奶上香。”
  上香?
  夏侯淳冷诮的盯着眼前头发花白的男人。“据说”这个人是他的父亲,一生风流又多情的娶了三个老婆,尽享左拥右抱的美人恩。
  而他的母亲是这个男人的第二个妻子,生性懦弱又不懂争权夺利,恪守传统礼教只为丈夫而活,即使与人共夫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夏侯家在中部地区算是大户人家,早年拥有田产甚多,是一方富裕的大地主,故而成为地方上的望族,妻妾成群乃属平常事。
  “等你这群孝顺的子女做完戏后,我自会送她一程。”那三炷染了市侩的香,恐怕收的人也会不安心吧!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这些孩子当中就你最乖张,不知孝道,未尽人子之责,将父母当仇敌看待,你眼中还有我的存在吗?”夏侯贯日怒目眦张,神情十分的难看。
  夏侯淳眼底流露讥诮。“鬼话当然说给鬼听,你姑且听之何必动怒,当年我沉入海底时可没见你伸手一援。”
  “父亲”二字对他而言,只是字义上的名词,没有半丝意义,除却体内一半的血缘,看不出有何重要性。
  唾弃除外。
  “你在怪我没及时救你喽?你也不想想当时的风浪有多大,我自顾都来不及,哪有余力顾得了其他人的死活。”何况他不只他一个孩子。
  一个不受重视,而且令人恐惧的孩子。
  夏侯贯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丝毫不见一丝心虚,他的自私彰显在行为上,自始至终不认为自己有错,人是私我动物,在危机之际当然是先顾全自己。
  “我是被推下去的。”他不信他没瞧见。
  夏侯贯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语调微顿。“别尽说瞎话,分明是你没站稳往下跌,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由不得你满嘴胡言乱语。”
  “大家?”夏侯淳冷笑的一眄从眼角偷睨他的“家人”。“看来是我错怪各位了。”
  他在笑,却给人阵阵阴寒的感觉,让抬头偷瞄的夏侯家眷感到恶寒袭来,连忙低下头假嚎。
  “本来就是你多想,打小你就古里古怪的和别人不同,若非你是我夏侯家的子嗣,早被人打死在街头。”他的语气中含有施恩之意,要他懂得知恩图报。
  怪物,是夏侯家给他的称谓,而孤立便是一种变相的惩罚,为他没犯过的错受罪,没人愿意同他亲近,视他为不该出生于人世间的异类。
  在三岁前,他是受宠的夏侯家子孙,虽然母亲在家中的地位并不高,可在渴男的家族传承中,他的加入自然是一桩喜事。
  但是自从他三不五时在众人面前不受控制的消失半边躯干后,身边的人便一个个走开,昔日众人呵逗的情景演变成回避的背影,无人肯再多看他一眼。
  包括十月怀胎,生下他的亲生母亲。
  冷眼一睇几近荒腔走调的葬礼,面无表情的夏侯淳在一干人的注视下,手持三炷清香告慰唯一发自内心疼爱他的老人家。
  若说夏侯家还有人值得他尊敬的,莫过于大公无私的陈老夫人,也就是他的亲奶奶,她是少数不畏惧他异能的人,将他护于羽翼下,不容他人欺凌。
  只可惜她的身子一向很差,三天两头就得上一次医院,能全心照顾他的时间不多,以至于会发生后来的落海事件,让他对人性彻底失去信心而不愿苟活。
  要不是遇到那个看似天使的小魔女,现在的他连尸骨都不在,早被鱼虾啃食一空,重新投胎转世去了。
  只是,他不得不怀疑活着是对是错,毕竟他此时的生活介于天堂和地狱之中,纵使手上握有人人称羡的权力,但却是个卑微的仆人,所做所为不过为博某人一欢而已。
  “你想去哪里?”
  上完香准备离开的夏侯淳稍一停住,回过头侧看满脸不豫的父亲。“从哪来就回哪去。”
  “这里是你的家。”他的意思是要他回家。
  “家?”他低笑了两声,了无笑意的眼透着寒意。
  夏侯贯日清清喉头,微带试探的问道:“听说你现在是龙门的一份子,此事是否属实?”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听谁说的?”他的手下可没胆泄露他的身份。
  “不用管我听谁所言,我在台中西区有块地要卖,你想办法给我牵上线,以最高价卖出。”他缺钱。
  “你是指那块靠近山坡的土地?”黑眼眯了眯,似在嘲笑父亲的贪婪。
  那块地是废土回填地,含有汞污泥和戴奥辛之类的废弃物,根本不值钱,没人会傻得将大笔资金丢进无报酬率的空洞。
  而父亲的用意他十分明白,无非是想利用他这条管道让龙门吞下毫无价值的毒地,好达成其不劳而获的目的。
  “没错,你把它卖给龙门,再将钱转入我帐户。”他需要钱,越多越好。
  “你出价多少?”夏侯淳状似低忖。
  “两亿……不,三亿……呃!七亿,我看七亿差不多,如果是谈到十亿就更好了。”他的眼中冒出金钱的符号,似乎胸有成竹钱就快弄到手了。
  “十亿……”夏侯淳抚着下巴笑得好似不成问题,扬起手撩撩半长的发。“办不到。”
  “办不到?!”闻者倏地瞪大眼。
  肩一耸,他装出相当遗憾的表情。“我和龙门一点关系也没有。”
  “什么?!”
  “我这人一向很正直,不与黑道组织有所牵扯,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啧!惊讶的神情真丑陋,他真当这点小把戏能耍弄得了人?
  夏侯贯日不是傻子,一听便听出他话中的讽意。“你是我儿子,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别以为翅膀长硬了我就管不了你,你到死都是我的儿子。”最好乖乖听话。
  “我死过一次,拜你所赐。”一把捉住挥向他面部的手,眼中毫无温意。“你就站在我身后,眼睁睁看着你的儿子们将我推下甲板,任我在海面漂流沉浮。”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船上的笑声,张狂而得意,仿佛除掉眼中钉一般拍掌叫好,还用硬面包掷他,巴望着他快点往下沉。
  他们要他死,冷血到泯灭天良,完全不当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而且和他们流着相同的血液,一心要让他在这个世界消失。
  “天真不是坏事,但年纪一大把了还搞天真就太可笑了,你的儿子在那成排的跪着,别藉着一点点血缘关系就想占我便宜。”
  喔呵呵呵呵……
  白鸟丽子般的笑声由远处传来,让夏侯淳的眉头为之一皱,那种不太舒服的感觉由心底不断升起,升起,再升起……压迫着他想开溜的念头。
  “你胡说,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孩子,你也不怕天打雷劈,我对每一个孩子都一视同仁,绝无偏袒。”他就知道这妖孽生来忤逆父母,无视生养他的亲恩。
  喔呵呵呵呵……
  有妖气!他的眉头越蹙越紧,“那就等天来劈我吧!夏侯家的风光大不如前,你就守着老本安份过日子,别再妄想有风云再起的一天。”
  富不过三代,他也享太多福了,早该放手当个太平绅士,省得贪得无餍的嘴脸令人厌恶。
  曾经富甲一方的夏侯家早已逐渐没落,不管做生意或转投资皆先兴后衰,起因于夏侯本家爱掌权抢争高位,不愿放权给真正有实力的人才,自然无法掌握时下营运趋势,走向颓势是必然现象。
  再加上奢华成性,所有使用的用品一律是高级品,金子打造的华丽殿堂已经蒙上一层厚厚灰尘,再也看不到昔日的金碧辉煌。
  “你……”
  “喔!呵呵呵呵……两位夏侯先生可真有闲情逸致,聊天呀!不介意我来要钱吧!”
  “是你?!”
  大波浪及腰长发,微微挑染三、两撮时下流行的红发,稍蓬的发丝缀着点点星钻,艳阳下显得更光彩夺目,迷眩所有人目光。
  莲步轻踩细尖跟三寸银链镶钻的绑带高跟鞋高傲的走来,顺着雪白如羊脂的小腿往上瞧,春天气息的湖绿色洋装下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曲线恍若黄金比例,美得叫人移不开视线。
  明眸皓齿,肤白胜雪,鼻挺娇俏,朱唇轻笑点桃花色,丰颊泛着珍珠光泽,眼波流转处尽是风情,没人敢说眼前的绝色尤物不是美女。
  除了眼大如牛目,似受到无比惊吓的夏侯淳。
  若说一个人存在于世必须有个挥之不去、形同梦魇的天敌,那么眼前明艳动人的俏佳人无疑就是他的死穴,而且还是吃得死死的那一种。
  “好久不见了,夏侯学长,没想到你还会记得我这张平凡至极的脸孔。”仰起四十五度斜角,她捂着嘴角呵呵轻笑。
  平凡至极?
  在她身后为她撑伞、打光、搧风的帅哥兵团当场脸上斜线三条,像是被凶恶野狗咬住裤管,想踹开又怕它利口一张,咬掉半条腿。
  如果花王牡丹嫌色淡,那争艳的百花就不用抹上胭脂了,徒增笑话。
  唉!美色害人不浅。
  夏侯淳的眼角冷抽了两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呵……呵……家传事业嘛!你不晓得我家连七代开丧葬业?”又是一阵刺耳的娇笑,笑得好不骄傲。
  “我记得你爸是张天师第八十七代弟子。”捉妖驱邪的茅山道士。
  “呵呵……学长的记性真好,真叫我感动在心呀!原来分离多年,你还一如从前的关心我。”欸,人美的麻烦就是造成别人的困扰。
  抚着明艳娇容,她“羞怯”的一笑。
  “关心你……”她自说自话的功力不减当年,令夏侯淳的表情十分难看。
  “呵呵……不用不好意思,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比真金还坚定,千锤百炼依然不改其色,你爱慕我的心情我能了解。”罪过喔!累他相思成疾,憔悴无人问。
  眉毛抽动了三下,似在忍耐。“张阿喜,你的病还没治好吗?”
  “病?”
  “妄想症。”而且严重到非治不可的地步。
  孽缘,一段可怕的恶梦。
  一回想起过去的种种,颜面神经失调的夏侯淳仍忍不住发颤,他背上一条长达二十公分的黑娱蚣缝线便出自她的杰作,只因她自告奋勇要当个英勇的小护士。
  而当时的他就如同她身边的年轻男孩,一时不察中了她的美人计,导致日后一连串难以终止的灾难。
  她成了他身体上拔不掉的那根硬刺,时时扎着他、跟着他,如影随形的提醒他刺扎入肉里有多痛,让人欲拔之而后快。
  可惜他的努力不尽如意,即使这些年在各国来来往往,尽量避开这根扎人的毒刺花,但是他忘了地球是圆的,早晚有一天会碰头,而且见面后的心动……依旧。
  “学长的幽默风趣依旧,让我怀念不已,老想着你光屁股裸奔的模样。”真是天真无邪的岁月呀!叫人想起来都脸红。
  这样恨得牙痒痒又想亲近毒花的感觉,莫非是俗称的犯贱?“张、阿、喜!你是来叙旧的吗?”别动怒,不要为她犯下杀人罪,即使她死一千次犹不足惜。
  表情更挣扎的夏侯淳抚着平空出现的发亮的金算盘,左手压右手的阻止自己。杀人很简单,一根细绳干净俐落,不见半滴血。
  啊了一声的大美女又发出巫婆……白鸟丽子式的张狂笑声。“我来收钱的。”
  “收钱?”眉尾挑了挑,似乎不解其意。
  “呵呵……亲爱的夏侯学长,你没瞧见门口那两盆比人还高的花篮吗?还有两座三层楼高的罐头塔、花环、花圈、花车可没少上一样,十足十的为你做足面子,连五子哭墓和花鼓阵、仪队都请齐了,绝对让你满意到下回再来光顾。”
  张阿喜本质上是极度任性又自私的人,相当自恋加自大,千金大小姐的骄气她都有,不肯吃苦爱享受,我行我素的程度令人发指,而且最擅长的一件事就是指使人。
  她的美艳众所皆知,打一出生就是那种人见人爱的嫩娃儿,粉雕玉琢的惹人疼爱,无人不见了她不宠爱有加。
  也许是张天师的后裔子孙懂得选对时辰好命,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挫折,一帆风顺的如养在清澄海湾的明珠,福禄双全,运势锐不可当,一飞冲天。
  “你在咒我早死吗?”要他光顾,除非先死给她看。
  “呵呵……人呀,早晚得走上一回,立个往生契约保障未来,像寿衣棺木、孝服纸屋、灵车阵头这些,先选好将来的‘家'不会有错,我们连骨灰坛都专门为你量身订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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