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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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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兴摆摆手,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里头道。
  秦掌柜一愣,看了看佟兴。
  佟兴指了指自己脖子中央,长着口型说:“嗓子疼。”
  秦掌柜慢慢点了点头,推门进了屋内。
  骆深跟江天仍旧是那副姿态,两人一道偏着头看着秦掌柜,听他说:“少爷找我。”
  骆深直接问道:“之前的盐是怎么回事?”
  “找人往里头拌沙石,确实是靳家所为。”秦掌柜老老实实的说:“这招虽损,胜算却大,因此他家便堵了一把,不想少爷天资过人,聪慧无比,眼明心亮如……”
  “前段时间我出城遇到的贼人怎么回事?”骆深打断他,继续问。
  他坐在椅子上,秦掌柜站着,位置略高一些,因此便微微躬着腰,不至于让骆深头抬的太高。
  “也是靳家,”秦掌柜略放松了些:“不过不是一个由头,前事是为了在贩盐上头独占鳌头,后事则是为了……”
  他一顿,骆深微微挑了挑眉。
  秦掌柜脸上带着笑说:“之前您打过靳霄一顿,他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自是咽不下这口气,因此买凶想……收拾您一顿。”
  “收拾?”骆深重复一遍那二字,吐出一口气:“怕是要杀我吧。”
  秦掌柜没吭声,算是默认。
  片刻后,他道:“还好您一直藏着些功夫,又有将军相助,实在是天赐的命运机缘。像您这般鸿运当头的贵人,做起生意来自然是顺水……”
  “行了。”骆深说:“差不多得了。”
  秦掌柜这成了精了人立刻收声。
  骆深诶了一声,唇角挑起一点,牵在脸颊上成了一个小而精致的笑窝:“可以啊,秦掌柜,眼看着骆家你来当家了。”
  秦掌柜的表情僵在脸上。
  骆深撑着下颌说:“知府都直接找你通告案件进度,我这受害人反倒一问三不知了。”
  秦掌柜一早觉察他心情不好。
  却没想到如此不好,三两句就要发难。
  “张大人来了几趟家中没找到您,后去铺中寻您撞上我,便同我说了详情,由我转告您一声,说脏盐一事肯定会严肃处理,但是买凶一事虽然是靳家所为,但是您先动手在先,不如大事化小……”
  他干脆利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又悲且恳切:“实在是少爷最近太忙了!”
  骆深垂着眼看他。
  秦掌柜痛心疾首的说:“就算少爷不找我来,我这两日也正打算来一趟同您详细说一说……”
  骆深笑一声:“你人在眼皮下,才说打算来,怎么之前不来?”
  言及此,秦掌柜也豁出去了,说:“今日将军不是走了吗?您闲下来了,也有时间了……”
  他觑着骆深脸色,只觉得越说他脸色越难看。
  骆深听完还咬着犬齿笑了笑。
  那笑也十分可怕:“是吗?”


第40章 
  秦掌柜艰难的点了一下头。
  意思很明确:是; 但是我不敢说。
  秦掌柜静静等着他的怒火。
  心想:“他一直都是潇洒倜傥的模样,碰到事情也是能动手绝不叨叨,比如打靳霄那次。不知道骂起人来是什么样子。”
  头顶上的声音响起来,道:“说说吧。”
  秦掌柜没想到他能轻轻揭过; 不由一顿。
  骆深道:“买凶这事既然不管; 那我私下找人解决就是。盐那回事; 他打算怎么严惩靳家。”
  秦掌柜年纪大; 沉稳; 此刻也稳不住了:“什么解决?怎么解决啊??”
  骆深盯着他; 半晌笑了一声。
  秦掌柜回神,答道:“查封了靳家几处商铺; 还禁止他家贩盐。”
  “行吧。”骆深站起身,抻了个懒腰:“起来吧; 坐会儿。”
  他伸腿将椅子往秦掌柜那边推了一把。
  秦掌柜犹豫一下; 没敢动。
  骆深过去将他扶起,弯身又直起,强忍着没有去揉自己酸痛的肌肉。
  他脸色委实不怎么样; 秦掌柜站起身,也没敢坐过去。
  骆深没强求他,只问:“你觉得,你对于骆家而言,是什么?”
  秦掌柜想了想; 犹豫的说:“是下人。”
  “是中流砥柱、架海金梁。”骆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给你的权利有多大,就代表我对你的信任有多大。但是权利越大,诱惑也越大。这对于你而言; 是机会,也是考验。”
  秦掌柜屏气听着。
  骆深站了一会儿; 实在腿疼,对着江天勾了勾手指:“走。”
  江天‘蹭’的爬起来:“去哪里?”
  骆深:“牡丹楼。”
  秦掌柜对着骆深张了张嘴,骆深挑起眉梢邀请道:“你去吗?”
  秦掌柜连忙摇头。
  “成吧。”骆深说:“你自己再想想,想清楚了,就回去。”
  “走了。”骆深对着江天一扬下颌。
  江天心中想着,我以为你要萎靡不振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活了。
  嘴里高兴的说:“走走走!”
  二人出门,虽然没了外人在场,但是像揉腰这种露怯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因此骆深抻了抻手臂。
  江天打量着他,“……他越过你直接管事,眼看着就跟官大人搭上线了,这都不管管?”
  “管了啊。”骆深说:“刚刚不是批评他了吗?”
  江天回想一下刚刚,觉得像是批评了,又好像没有。
  骆深:“用人不疑,只要不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太畏手畏脚的人也成不了大事。”
  江天认真听着,点点头。
  骆深:“我细想了一下,他说的确是实情。我最近确实很忙,手中事务耽搁了一堆,山西那边等着审批运转的货物单,书房里都快搁不下了。”
  “啧啧啧,”江天咧着嘴说:“这一遭少说折损四个数,为了将军,你这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骆深笑了笑。
  这是今日两人见面后第一个真切的笑。
  江天跟着嘿嘿一通笑。
  “牡丹楼今天有什么节目啊?”骆深问。
  江天:“你干脆把牡丹楼盘给我得了,天天里头的事情我比你还清楚。”
  二人一直往外,出门上了马车,只冲楼里去。
  这马车木板厚重,还单独为了减缓颠簸加了一层石料,主街上平铺的石板也都是平整的大块,走在上头最是平稳不过。
  但是今天却不似往常。
  骆深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浑身都要散架,皱着眉头靠在车厢中,眼睛闭了一路。
  临下车江天才叫他:“深哥?到了。”
  “嗯。”骆深睁开眼。
  他脸上血色有些少,但是唇色仍旧是初秋枫色,只比平时浅淡不少。
  江天犹豫伸手指了指额头,“你发烧了吗?”
  骆深伸手随意摸了一下自己额头,不烫手,有些热。
  他没摸出个所以然来,就说:“没事。”
  这声音听着也十分惨不忍睹。
  江天欲言又止。
  “昨天没睡好,进去点几个手法好的姑娘,给捏捏背。”骆深说。
  江天跟他走进楼,小四提着大水壶远远的喊了一声:“少爷!”
  骆深点点头,拐进去一间卷起垂帘扣出里头摆设的空雅间。
  间内南面摆着一张可躺三四人的大床,铺着厚厚的云灰银色锦垫,梁上垂下来三片轻薄丝纱,隐约能挡住一半的视线。
  小四提着茶壶进来,顺手将门边的纱幔放了下来。
  “放一层就行,闷的慌。”骆深说。
  “是。”小四应着,将大茶壶搁在桌上,把一层纱卷了上去,绑好挂在了两侧的银勾上。
  骆深随手撩开垂在床脚的轻纱,紧跟着往床上一趴,然后说:“找两个人进来。”
  小四满脸疑问的张圆了嘴。
  江天说:“找两个手法好的,他按摩背,我……”他含糊不清的说:“我要身条好的。”
  小四很懂的“噢”一声,颠颠的跑出去叫人。
  骆深无奈的扫他一眼。
  江天紧跑两步窜上了床。
  “慢点,”骆深往旁边挪了挪:“再把床砸塌了。”
  江天嘿嘿一笑,拍拍床垫,躺在他旁边。
  这个时间清晨刚过,宿醉留宿的人们大半从暖香留情的塌上爬起来,整理好衣冠回家。而中午未到,新的客人没来。经过短暂两个时辰的消散
  因此牡丹楼难得的清净下来。
  骆深趴了一会儿就觉得眼皮沉重,脑中混沌一片什么头绪也理不出来。
  江天打量他一眼,小声喊了他一句:“深哥……”
  “嗯”骆深应道。
  他轻合着眼,看起来有些累。
  “对不起啊,”江天说:“我,我是想撮合你和我哥来着,想给他多创造点机会,没多考虑你的想法,我……”
  他叹了口气,肩膀往下塌了塌:“对不起啊。”
  骆深勉强睁开一条眼缝,扫了旁边的人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挑起嘴角笑了几声。
  “……笑什么啊?”江天支棱起脑袋问。
  骆深伸出手,拍了一把他肩膀,把他的头按回原位,又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趴好了。
  收回去的手搁在床边,一半压在灰色的蚕丝锦被上,几根手指垂在床沿处,指尖自然向下。
  指甲泛着莹莹的哑光。
  皮肤细腻,指节又细长。
  江天看了一会儿,吞了口唾液。
  片刻功夫,小四为首,领着两名女子进来。
  俱是上佳样貌,身材窈窕。
  江天手肘碰了碰骆深:“来了。”
  “嗯。”骆深只应了声,没有多余的动作。
  “那我先挑了。”江天说,然后他打量前头俩姑娘,觉得样貌差不多,身条的也差不多。
  小四抿唇一笑,嘿嘿介绍道:“双胞姊妹,过几天才亮相的,刚教好没两天。”
  闻言骆深终于抬起眼皮,乌黑晶亮的眼睛撑开缝隙,里头映出前面景象。
  骆深随手一指右面那个。
  “来吧姑娘们。”他再次闭上眼,整张面容细致而寡漠,“让我感受感受你们都学会了些什么。”
  小飞快的搁下一壶茶,提着自己的长嘴大茶壶悄悄走出去,厚重遮光的帘子露出一条缝隙,眨眼不见了。
  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两位姑娘在洗手做准备。
  两人一道上前,江天仍旧平躺着,见状在脑袋下头放了个枕头,将视线垫高了些。
  其中一位姑娘不发一语,上前去解他的腰带。
  另一个则跪在骆深侧方,轻声询问:“爷可要翻个身?”
  骆深趴着未动,扬起两根手指摆了摆。
  姑娘安静下来,伸手给他揉肩捏背。
  片刻后,江天呼吸急促不少,骆深清了清嗓子,说:“腿也锤锤。”
  江天紧蹙呼吸立刻一停。
  姑娘自去为他捶腿。
  江天吐出来憋着的一口气,问:“骆少,我用换个地儿吗?”
  骆深眼皮似乎压了千斤,语气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你随意。”
  见他不介意,江天的喘息声立刻粗重起来。
  “吱——”门响了。
  室内顿然鸦雀无声,各自动作也俱都一顿。
  抬首去望,来人身上夹杂着冬日寒气,将门口的热气逼退数尺,跟在后头的小四哆哆嗦嗦忍不住发颤。
  来人盯着影绰纱帐前进一步,面容巍然不动,眼角眉梢犹如斧劈山峦般暗沉森然。
  江天撩开薄纱,透过缝隙往外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他匆忙拉扯压在身下的锦被,手忙脚乱的把同样吃惊不小的姑娘拽了个趔趄。
  顿时惊呼声冲破安静。
  这一通狼藉失措终于吵醒了刚刚陷入昏睡的人。
  骆深只觉脑中有弦,片刻不停的蹦蹦直跳。他头疼的皱了皱眉,而后睁开了眼。
  “什么事?”
  话音刚落,一双桃花眼撑圆,惊顿在当场。
  韩将宗脚下不停行至床边,屈一膝蹲下身。他身量高大,即便如此视线也比床板仍高不少。
  来人垂着眼皮看着。
  衣裳乌黑,肩膀手腕的防护冷硬森然。
  骆深瞳仁中倒映出他清晰而深沉的身影。
  他一张嘴,说:“都说洛阳是座不夜城,城中骆少是一掷千金、吃喝玩乐界的翘楚,现在一看,果然是会享乐纵欲的代表。温香软玉,素手芊芊,你挺会玩儿的。”
  骆深抬眼看他,眼睫根处压的深入眼壑之中,眼尾处颜色泅染,边界模糊不清。
  江天缩在一旁瑟瑟发抖,衣裳散了一半,草草裹挡在胸前,腰带压了几道褶一动不敢动的搭在床边。
  两位姑娘挤在一处,拉着彼此,含泪窝在床脚。
  其中刚刚伺候江天的那位纱裙松垮堆在身上,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耦合色的绸缎宽腰刺绣牡丹花样裤子就放在枕头边,下头压着洁白渎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我颓废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谢谢你们呜呜呜呜我决定奋起!


第41章 
  骆深飞快的扫了一眼现状。
  这现状委实是了一两句说不清的现状。
  骆深清了清嗓子不及说话; 韩将宗含糊一笑,声音沉的仿佛在冰冻湖水之下:
  “骆深,我才走了半天,骆家昨夜暖了整夜的床榻就凉透了?”
  他没有说完就走; 这就还有解释的余地。
  骆深:“你、你; 怎么……又回来了?”
  他一张嘴; 喉咙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又沙又哑。
  配着这脸色看上去有些惨淡。
  韩将宗沉默片刻; 下巴往上一挑; 点了点缩在旁边的三人,“解释解释吗?”
  骆深清了清嗓子; 江天率先结结巴巴的开口:“误会误会,我……”
  “闭上嘴; 安静待着。”韩将宗说。
  江天立刻紧紧闭上嘴; 还重重点了一下头。
  韩将宗盯着骆深,身上护甲闪着黑白交错的光:“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吗?”
  “不是; ”说了两字,骆深再次清了清嗓子,但是效果没能好多少:“……算着时间应该已经出城了,怎么又回来了,是落下东西了吗?”
  他趴在床上侧着头; 修长脖颈延长至肩膀拉出一道顺滑白皙的线条,皮肉均亭包裹在骨骼之上,泛着温柔的暖光。
  韩将宗双眼锐利如鹰; 伸手把他外衫往上一提,草草盖住了一半。
  骆深一顿; 扫了一眼江天。
  江天接到信号疯狂点头带眨眼,绕开韩将宗从床角连滚带爬下去,抓起自己的衣裳边往外走边往身上裹。
  他走了两步,回头对着仍旧发抖的两位姑娘连着抬了几次下巴,姑娘们看明白他的意思,匆忙慌张的往下爬。
  三人前前后后往外走,道上还接连栽了几个跟头。
  “吱——”
  门终于合上了。
  室内安静下来。
  骆深转回眼睛来看着他。
  来人穿着黑裳护甲,平日里被常服衬托出来的半分亲和也消失不见,诈然一看冷漠又不近人情。
  但是……
  还挺帅的。
  骆深呼出一口气,坐起身来。
  “是回来找茬的,还是回来找我的。”他随意坐在床上,锦被铺的许多层,最是厚实柔软。他坐着的地方四周下陷,凹进去一块蓬松模糊的形状。
  骆深靠在床侧:“说说吧。”
  之前可不是这种闲适轻松的姿态。
  韩将宗站起身,大喇喇一站,挡去一半的光。
  他克制着说:“我才刚走,你就跟江天厮混到一起去了。”
  手腕连接到手肘的皮革和铁甲黑乎乎一片撑在腰间,显得他浑身气质更加沉重了:“还点了俩姑娘,是不是我再来晚一会儿,这里衣也该脱干净了。”
  骆深眯着眼看着他,“没有。”
  就算骆深没那个打算,但是江天不躲不避就脱裤子胡搞,肯定是他默许的。
  无论是哪一种,韩将宗承认自己都有点酸。
  很酸。
  但是骆深一语停声,没继续说别的。
  今天之前,此人还谨慎乖巧,说话总是挑好听的说、拣有趣的聊,态度真诚、笑容甜净。
  可跟现在这半笑不笑的态度差的十万八千里远。
  二人沉默片刻,骆深率先张嘴:“你既然打算好了不说一声就走,还管我在这里做了些什么事。”骆深往后靠了靠,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你远在西北,能管的了吗?”
  韩将宗要说的话一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自古以来,圆房之后跑路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本来是为了避免离别伤感,这下变成他犯了错。
  韩将宗眉头微皱,不及说话,骆深却垂眼笑了一声。
  唇角的一点窝转瞬即逝,那笑蕴在眼睛里,掩在眼皮之下,明面上消失不见了。
  他做好了迎接来人怒火的准备。
  果然,韩将宗说:“你胆大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骆深沉默听着,伸手去系自己外衫的衣带。
  韩将宗上前一把从他手中将衣带拽开,低低一句:“别穿了。”话音刚落,就是一个狂风暴雨般的吻袭来。
  唇齿齐痛,后脑被大手抵住不得后退半分,骆深只觉呼吸困难,他忍无可忍刚要伸手去推,始作俑者已经离开稍许,转而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别生气。”韩将宗搂着他,语调虽轻语气却沉的说:“我怕等你醒了我就走不成了,这才趁着天不亮就启程。”
  骆深静静听着,唇上经过肆虐摩擦,颜色鲜红明艳。
  韩将宗扫了一眼,亲了一口他耳廓,“若是你亲自要送我,一看到你在身后站着,只怕我步子都迈不出去。”
  韩大将军独身三十五年,丝毫没影响情话技能的点满,说起甜蜜话儿来一套一套的。
  热气呵在耳朵里痒痒麻麻的,骆深双肩一松,呼出来一口气。
  显然已经听进去了。
  韩将宗心底松了口气,继续轻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夜,我,恨不能死在你榻上啊……”
  话音落地,眼前的耳朵尖染上了些颜色。
  韩将宗无声笑了笑。
  双臂松开人,又伸手去拣落在床上的外衫。
  骆深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走了,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思来想去,得回来交代你一句话。”韩将宗上前摸了一把他额头:“发烧了,叫大夫看过了吗?”
  “没有。”
  骆深问:“什么话?”
  韩将宗把衣服给他穿好,又端来给喂给他喝:“你这嗓子……”
  “不碍事。”骆深摆摆手,喝完水追问:“什么话?”
  韩将宗拿着空杯回到桌边,斟满一杯茶自顾自喝了,又去倒。
  他背对着床说:“我先问你,昨晚你服了没有?”
  骆深一时哑然。
  韩将宗不发一语喝完第二杯,径直上了床,伸手要去解他腰带。
  “服了,”骆深伸手去挡,连忙说:“……佩服佩服,将军体力过人,手法千般好,实在是叫人五体投地。”
  明知道是威逼利诱得来的好话,听在耳中仍旧感到身心舒畅。
  韩将宗坐在他对面,坚硬明显的眉骨映着一点点光,“骆深。”
  他正儿八经唤了一声。
  骆深听着,想要答应,嗓子却彻底哑倒了,没能发出声音来。
  韩将宗上前一揽他纤细脖子,将人拉到面前来,自己用额头抵了上去:“骆深,你以前什么样都过去了。如今既然服了,往后便把自己身边清理干净点。若是叫我听见什么不干净的流言蜚语,即便我远在天边,也一定亲自回来找你。”
  这与其说是恐吓,不如说是威胁。
  ……都是一样的吓人。
  二人以额抵额,片刻后骆深才想起来呼吸。
  他艰难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指了指自己嗓子。
  韩将宗皱了皱眉,下床又给他端过来一杯水。
  骆深喝完之后,试着张了张嘴,这才能发出声。
  但是仍旧很哑涩:“我……”
  腰酸腿疼这话是肯定不能说的,那无异于认怂。
  他说:“骨头缝疼,估计是发烧烧的。找个人给按按能舒服一点。再者说,我这性向也不是什么秘密,若是我找个小男孩儿来,你才该担心吧。”
  “至于江天……”他略顿一下,坦然说:“太困了,没顾得上。昨夜缺觉了。”
  “缺觉?”韩将宗说:“你之前一宿一宿的熬,就差通宵长在牡丹楼里了,第二天照样挺精神,也没见你说缺觉。”
  骆深:“……”
  韩将宗:“你想好再说。”
  骆深骆深缓缓点了一下头,眉心处拧出一道阴影来:“听明白了,将军是回来找茬的。”
  他声音本来就带着一点哑丝丝的,像最细密的砂纸轻轻摩擦在金器上。
  同原本的清凉声线混合在一起,响在耳边好比上好的乐器轻轻碰撞,平仄感很好,质感也很好。
  听在心底麻丝丝的。
  与现在这哑到底的嗓子形成巨大的反差,一时觉得不像是本人在。
  二人对视片刻,瞳仁深处的人影都清晰无比。
  韩将宗将杯中剩下的残水一饮而尽,往桌上一搁,大步流星的往床上走去。
  战袍拍在坚硬如铁肌肉交轧的大腿上噼啪作响,跫音却紧密而无声,是武功高到一定地步后,收敛力道形成的表象。
  急切气势瞬间涌到眼前。
  紧急之中,骆深匆忙道:“等一……”
  一个半字还没说全,唇舌便已失守,剩下的都叫人堵了回去。
  韩将宗把人往床上一放,单手去解腰带。
  骆深推了一下没推动,猛的一偏头躲开攻势,求饶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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