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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偏头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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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会好很多,身体也能好生养着。
  良妃扶景炎帝坐了,绿竹急忙沏了茶,景炎帝拉着良妃在另一侧坐了下来,又命一直跪着的近侍全部起身侍候,大殿之内一时才不再那么紧张。
  二人太久未见,根本没什么话可聊,景炎帝只能随口问问良妃的身体,直到太医赶到,才打破了尴尬。
  太医替良妃把了脉,如任之所料,良妃的身体是那年大病之后积郁,只能调理,不能根治。景炎帝立即下令太医用最好的药材替良妃调理,良妃在这一日突然重回后宫众人眼中。
  诊了脉,又叫了午膳在华阳殿用过,景炎帝才起身回了宫,命任之先在华阳殿,回去后张诚即刻再派二人过来侍候。
  华阳殿又重新恢复了清净,良妃一直打起精神陪着景炎帝,早已倦了,绿竹伺候她更了衣,歪在床上歇息。
  任之叹了口气,“早知道会碰见陛下,就不去御花园了。”
  绿竹有些不解,“这不是好事么,后宫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从今以后再也不敢轻视了。娘娘的身体有太医专门来调理,想来也会好的多。”
  任之笑着摇了摇头,良妃拍了拍绿竹的手,“你也去休息会吧,让任之跟我说会话。”
  绿竹知道他二人有话要说,便退了下去。良妃看向任之,“你担心我?”
  “今日之后,你再想要清净就没那么容易了。”任之无奈,“你就不担心么?”
  良妃轻笑,“有何担心的,陛下只不过是刚好撞见,一时心软。我现在懒得讨他欢欣,他也懒得再来我这里,偶尔想起来,能照顾一二也就罢了。”
  任之摇头,“你在这里清净惯了,怕是要忘记这是后宫了。你或许会觉得陛下这么想,别人未必,今日皇后娘娘的眼神,已是说明了一切。”
  “罢了,安生日子过一天算一天,何必顾虑那么多。只是从今往后,你不用再拿自己的份例贴补我了。”良妃看了任之一会,柔声道,“以后怕是也要少往我这里跑了。以前我几乎被遗忘,上面的人不察觉,你来也就罢了,现在陛下又想起来,你一个陛下的内侍总来我这里,怕是就不行了。”
  任之叹了口气,“以后我再不明目张胆地来就是了。也许偶尔晚上会偷溜过来,看看你好不好。”
  良妃笑着看他,半晌道,“你平时为人谨慎,我没什么可担心,只是,难为一个情字。你为那人,有自己的野心和抱负,你最是清楚,你可以助他,爱他,但是莫要为了他,伤了自己。”
  任之勾起唇角,“我明白。”

  ☆、第十八章

  通往怡和殿的这条路房永已经格外的熟悉。正安王朝建朝之后,景炎帝特改前朝严格的后宫与外戚见面的制度,特允许有品级的后妃家人每月可入宫看望一次。
  而作为德妃唯一的家人,房永自是每个月都与德妃见上一面。
  他对这个已经变成皇帝宠妃的“前妻”已经没有多深的感情了,毕竟他的府里已经有了识大体的公卿之女的正妻,还有了几位年轻貌美的妾室,尽管或许她们远没有当日的德妃美貌,但是对于当日把德妃送给景炎帝的举动,房永从不曾后悔。
  如果不是这样做,今日他仍旧生活在那个破旧的小村子,日出而耕、日落而栖。他会渐渐被贫穷毁去信念,而德妃也会被家庭琐事变得苍老。他们不可能像今日一样,一个是朝堂重臣,深受帝王赏识,一个是后宫宠妃,受后妃嫉妒。
  如果可以的话,房永怕是不愿意再跟良妃扯上太近的关系,毕竟后宫之内人人都长着心眼,这对他们的关系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德妃那里却是始终相信只要将来段以墨能得到皇位,他们两个就能重新在一起。
  房永有些无可奈何,但是,毕竟他现在是德妃的哥哥,是七皇子的舅舅,只有段以墨能登上皇位,他当初所有的努力才没白费。德妃那里,毕竟只是个女人,只要用心哄哄,也就罢了。
  房永进了怡和殿的大门,德妃的近侍早已候在那里,恭敬地迎他进了内殿。德妃正坐在榻上绣东西,看见房永,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唇畔早已露出笑意,朝身边的内侍摆了摆手,“都下去吧,我跟哥哥有话要说。”
  内侍早已习惯,每次房大人入宫,德妃娘娘都会将他们遣开,毕竟是七皇子夺皇位的关键时候,大概总有些话不足为外人道。
  内侍退了下去,房间内一时只剩下房永与德妃二人。房永在德妃身边坐了下来,伸手将她耳畔垂下来的发拂开,柔声道,“最近怎么样?听说你前几天病了,但我又不能立刻来看你。”
  德妃摇摇头,“请了太医吃了药,现在身体好多了。”
  “墨儿这几天有来看你么?前几天在朝中见到他,倒是越长越英俊了。”房永随意找了话题,问道。对于德妃的软肋,他太清楚不过,每次见面只要稍加关心,再顺便聊聊段以墨,就足以让德妃忘了其他问题。
  德妃点了点头,“前几天听说我病了,他立刻就过来了。那天看着,他个子倒是长高了不少,也愈来愈懂事了。”提起唯一的儿子,德妃话倒是多了不少,房永只要安静的听就可以了。
  房永其实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德妃喜欢跟自己聊关于段以墨的事情,毕竟任何男人都没办法接受的了喜欢自己的女人整日与自己聊她跟别人的儿子,难道,当日的事情她有了察觉?但是她对段以墨确是真心实意的疼爱。
  房永胡思乱想着,一边应付着回答德妃的话,一边努力地捋清脑子里杂乱的思绪。坐了一会,他突然开口,“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再呆下去,该引人怀疑了。”
  德妃正说着话,突然被打断,她有些哀怨地看了房永一眼,房永叹了口气,起身在她唇边有些敷衍地吻了吻,“我先回去了,下月再来看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着身体。等将来墨儿登上大宝,一切就好了。”
  德妃点头,眼眶却有些微红,她原本只是那个小小村子里的一个单纯民妇,却因为自己丈夫的野心而被送到这后宫之中成为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的宠妃。但是当初既然已经开始,今日再无可奈何,也只能坚持下去。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眼眶,笑着起身,送房永出门。
  房永出了宫即刻回府,下人看见他进府迎了上来,“大人,有人找您,现在侯在书房。”
  房永急匆匆地赶往书房,果然看见了一个人。这人叫赵书是公西邦手下心腹,却没人知晓他本是房永同乡,二人曾是好友,多年来一直不曾断了联系。
  房永看见赵书,微微诧异,多年来,为了防止公西邦那个老狐狸起疑,他们鲜少见面,此番赵书找来,怕是出了事情。
  果不其然,赵书开口,“公西邦好像开始怀疑你与德妃的关系了。我今日才得知,前段时间他派人去了陇州,至于查出什么,我并不清楚,当日也有别人去徐观村,但是好像什么都未查到。今天有人将当日为德妃接生的稳婆的儿子带入了府里。我只远远看了一眼,但总觉得不妙。”
  房永眉头皱了起来,当日他有一个惊天的秘密,除了他与赵书,就连德妃都不知晓。
  段以墨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子,而是他房永的儿子。早在德妃孕时,他就做了打算,布置好了一切,买通了为德妃接生的稳婆,将自己小妾刚刚生下的儿子换进了宫里,变成了七皇子,而德妃所生的皇子,大概早已被那个稳婆掐死了。
  至于那个稳婆,后来赵书帮他制造了一场意外,彻底将这个秘密封住。
  所以,多年来,他处心积虑想要帮段以墨夺得皇位,因为那是他亲生的儿子,只要段以墨能够登上帝位,那么他就是太上皇,没有比这,更诱惑人的了。
  只是没想到公西邦这个老狐狸,这么久了,竟然能查出这个秘密。那个稳婆虽然早已经离世,但是能找到他的儿子,还是让房永觉得可怕。
  “那个稳婆的儿子,有没有可能知道什么?”房永问道。
  赵书摇头,“我也不敢确定,早知道当日就应该连他一起灭掉。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房永咬紧了下唇,半天开口,“本来我还打算等一切稳妥之后再对公西家下手,现在看来,只能先动手了。不过,我想我需要先给墨儿透透气,我们先集中除掉公西家,让太子没有依靠,以后再想办法除掉宜王。”
  赵书思索了一会,突然道,“不如,我们让他们鹬蚌相争?既分散了公西邦的注意力,又最大可能的打击了他们,我们只要等着左手渔翁之利就好。”
  “你有什么主意?”房永看向赵书,有些迟疑地问道。
  赵书靠在房永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房永眉头慢慢地舒缓,“好,就这么办。”
  二人商量之后,赵书返回公西府,房永却赶去了陈王府,他需要让段以墨知情,这样才能有准备。
  陈王府的下人对房永也是格外的恭敬,毕竟,这是自家殿下的亲舅舅。房永的面上看起来像是十分焦急,立刻就被迎进了段以墨的书房。
  段以墨正在书案前写字,公西翰站在他身边,面上带着笑意为他研磨,段以墨每写一个字,就抬起头朝着公西翰笑笑,情愫在二人之间无限蔓延。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公西翰皱了皱眉,段以墨放下笔,低头看了看自己写的字,抬头问道,“什么事?”
  “殿下,房大人来府里了,说是有要事找您。”
  “快请舅舅进来。”段以墨看向公西翰,“你先回房间等我吧,舅舅看到你,怕是又要唠叨我。”
  公西翰有些不满地点了点头,段以墨看着他的表情好笑,踮起脚在他脸上吻了吻,“一会我就回去找你。”公西翰搂住他的肩膀,垂下头,又吻上了他的唇,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房永早就进了府,公西翰一出书房门就跟他撞了个正着,房永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书房门,走了进去。
  段以墨在桌前坐了下来,“舅舅,您这么急忙入府,是有要事?”
  房永看了一眼门外,道,“你怎么还跟那个公西翰接触,他是公西邦的儿子,你也不怕他害你?”
  段以墨摇了摇头,“这件事我自己有数,舅舅你不用担心。还是说说您急忙赶来是何事吧?”
  房永在另一侧的椅上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杯热茶,而后开口道,“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本来这件事我打算以后再告诉你,但是,如今情况紧急,我必须先跟你通气,以免你不知情遭人陷害而没有准备。”
  段以墨抬眼看了看房永的表情,察觉出来房永想说之事真的很重要,他点了点头,“舅舅,您尽管说便是。”
  房永喝了一大口茶水,才缓缓地开口,“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你舅舅,德妃也不是你母亲,你是我的亲生儿子。”
  段以墨伸手去倒茶水的手剧烈的抖了一下,将茶壶整个弄倒,脆弱的瓷器滚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段以墨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您,您说什么?”
  “我才是你的父亲。”

  ☆、第十九章

  陈王府内,一片沉寂。公西翰隐隐地觉得,段以墨自从见了房永就心情不好,他几次开口想要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却被段以墨找话题岔开,只能作罢。
  他太了解段以墨,有些话只要他不想说,就算死都不会开口。公西翰见他面色疲惫,吩咐人准备了热水,二人沐浴。
  浴桶十分宽大,两个人坐在里面也不会觉得拥挤。公西翰揽着段以墨的肩膀,替他擦洗身上。段以墨微微闭着眼,半晌,突然开口,“假如将来,我没有得到皇位,你会离开我么?”
  公西翰吻了吻他的侧脸,有些好笑地开口,“怎么胡思乱想,我喜欢你也不是因为皇位啊。”
  段以墨睁开眼看他,“那要是,我最后连皇子都不再是,那怎么办?”
  “那我就带你浪迹天涯好了。”公西翰捏了捏他的肩膀,“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过几天我带你去郊外骑马散散心吧。”
  段以墨重新合上眼,伸出手臂搂住了公西翰的腰,“都听你的好了。我有点累,想睡一会。”
  公西翰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睡吧,洗完我抱你回去。”
  陈王府里一片表面的平静,而在公西府里公西邦却陷入了纠结,因为刚刚他的心腹为他出了主意,一个一举两得的主意,可以让段以贤跟段以墨两败俱伤。
  他犹豫的是这个主意有些阴损,而且未必就能奏效。他现在手里已经有了对付德妃与房永的办法,除掉段以墨已经是手到擒拿,但是,如此轻松的除掉段以墨,从此就再也没有能制衡段以贤的人,太子的位置是不是更加牢靠也就不能保证。
  而赵书的这个办法,一旦实现,可以另段以墨段以贤二人反目,倒是他在出手除掉段以墨,段以贤也将受到重创。
  他其实应该进宫与皇后商量一下,但是又觉得皇后不会同意。他自己的妹妹自己了解,她一向求稳妥,只求安稳,要不是她这么多年一直阻拦着,也许早几年,他就把那两大威胁拔除了,何必闹到今天三足鼎立的架势?
  公西邦想来想去,最终下了决心,不冒险怎么能成大事,于是,他连夜将赵书叫到自己房间,与他重新商量了计划,想要更稳妥,保证一举成功,而不要丝毫地影响到自己。
  一个巨大的阴谋就这样酝酿出来,而阴谋的指向者却丝毫不自知。
  段以贤最近一段时日一直很忙,因为宜王妃临产,他每日都要大把的时间在房间里陪着她。宜王与宜王妃恩爱非常,情比金坚的佳话也就因此传了出来。
  只有宜王与宜王妃清楚,二人每日虽是在同一个房间,但是,却是各忙各的,偶尔会说两句话,大多的时间却是互不打扰。段以贤对自己这个王妃已是十分的满意,毕竟这个女人聪慧识大体,倒是让他省了许多的麻烦。
  段以贤坐在桌边翻着书,阿史那兰在榻上靠着翻着一本不知哪里弄来的小册子,过了一会,突然起身,倒了一杯热茶给自己,抬眼看了看段以贤,问道,“殿下,事情都安排好了么?也该生了吧?再这么耗下去,你我二人都闷死了。”
  段以贤点头,“稳婆已经安排好了,还有婴儿也已经找好,今天夜里你就可以开始了,以免白日里人多口杂,被人发现。”
  阿史那兰叹了口气,半晌,突然问道,“从此那个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了,殿下,您能保证,将来您登上高位,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也能善待我们母子么?”
  段以贤合上书,认真地开口道,“这点,我以为我们早就达成共识。”
  阿史那兰摇头,“您现在可以答应,如若将来,您与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人又怎么可能容得下我们母子二人?”
  段以贤抬眼看向阿史那兰,发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眼底有深深地忧虑,只好开口道,“我再与你许一次诺,只要你一如今日一样,日后我事成,你也是我的正妻,你的儿子,也会是最受宠爱的一个。而答应你解救你母亲的事情,我也会做到。现在,你满意了么?”
  阿史那兰微微福身,“那么,多谢殿下了。”
  夜半,宜王段以贤突然急匆匆地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整个宜王府都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住在府里的稳婆被请到王妃的房间,下人们立刻按照稳婆的吩咐准备起来接生的东西。
  段以贤在门外团团转,侍卫几次请他到隔壁房间坐下等候都被拒绝。稳婆的说话声,阿史那兰的惨叫声,全都传了出来,段以贤的神情格外的严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内的叫声听了下来,稳婆兴奋的声音传了出来,“太好了,是位公子。”
  门外的段以贤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稳婆将门打开,将裹在小被子里的小婴儿送到段以贤面前,“恭喜宜王殿下,小公子顺利降生。”
  段以贤伸出手戳了戳婴儿的脸,面上展现出大大的笑容,“王妃怎么样,我想进去看看她。”
  稳婆向后退了一步,将段以贤让入门里,抱着小婴儿跟在段以贤的身后,一起进到内室。
  内室里一片杂乱,段以贤只扫了一眼就放了心,看来准备十分的充分,没有一丁点的意外。
  阿史那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额上全都是汗,段以贤抬手,替她将汗抹了去,柔声道,“你辛苦了。”扭头对着稳婆吩咐道,“快把小公子抱来给王妃看看。”
  稳婆将婴儿抱来放在阿史那兰身边,阿史那兰侧过头,看见小孩的小脸,唇畔慢慢绽放出笑意,“真好,是个儿子。”她将视线转移到段以贤脸上,轻声道,“殿下给他取个名字吧?”
  段以贤思索了一下,道,“名字要按宗谱上来定,就取个乳名吧,叫智儿吧,智慧的智,希望我儿将来能够聪敏过人。”
  阿史那兰慢慢勾起唇角,“好,就叫智儿。”
  段以贤将婴儿抱起来交给稳婆,“送去奶娘那里吧。”而后对阿史那兰嘱咐道,“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智儿先让奶娘照顾,明日再让奶娘抱过来。”
  阿史那兰听话的闭上眼睛,段以贤替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出了房间。
  候在外面的下人、侍卫都迎了上来,恭喜段以贤,段以贤微微扬唇,“今夜都辛苦了,都好好休息吧,明日起来都有赏。”
  正说着,突然有人远远地跑了过来,段以贤皱起眉头,“大半夜的什么事急急忙忙的?”
  那人慌乱地看着段以贤,结结巴巴地说道,“殿下,不、不好了,宫里传来消息,说淑妃娘娘出事了!”
  段以贤愣了一下,回头喝到,“快去备马!”
  宜王府到宫里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快马加鞭地赶到宫门口,段以贤已是出了一身的汗,在宫门前下马,他毫不停留地就朝着同心殿冲去。
  还未靠近殿门口,就看到大门四畅,里面各种声音传出来,他凝了凝神,让自己冷静一点,大步走了进去。
  内殿门口跪满了人,段以贤扫了一眼就看到是同心殿内上下伺候的人,他随手拉起了一个,“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被拉起的人浑身颤抖,痛哭流涕,“殿下,奴才也不知道,半夜的时候,贴身伺候娘娘的梅蓝突然冲出来叫我们去叫太医,说是娘娘夜里突然痛醒,奴才就赶忙去叫太医了,现在里面到底怎么样,奴才也不知道啊。”
  段以贤将他扔到地上,扭头进了屋,就看到自己母妃正躺在病榻上,几个太医在她身边忙忙碌碌。景炎帝在殿中一圈圈地走来走去,他身边侍候的人侯在一边。
  段以贤几步就走了过去,直接跪在了地上,“父皇,我母妃到底怎么了?”
  景炎帝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拉了起来,“太医正在诊治,贤儿你别担心,有父皇在,不会出问题的。”
  段以贤被拉了起来,焦虑地看着病床,想要凑过去却又担心耽误了太医的诊治,面色苍白,冷汗四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中的一个太医走了过来,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启禀陛下,淑妃娘娘的香粉之中怕是被人下了毒,娘娘搽在脸上,所以中了毒。臣们刚刚下了强药,娘娘的性命已无大碍。只是……”
  段以贤刚刚松了口气,听到那句只是,只觉得浑身地汗毛都立了起来,顾不上礼节,喝道,“只是什么?”
  太医吞吞吐吐道,“只是娘娘的脸……怕是……不能再像从前那般了。”
  段以贤怔了怔,仿佛没有听懂太医的话,倒是景炎帝先回过神来,“能先保住淑妃的性命,朕就记上你们一功。张诚,吩咐下去,遍访全国,寻求能让淑妃恢复从前的神医。”

  ☆、第二十章

  淑妃此刻的性命已无大碍,太医开了调理身体的药,便退到了一旁,段以贤这才敢靠近去看自己的母妃。
  淑妃已经昏睡过去,眉头却仍旧紧紧地蹙起,面上因为香粉里面下了毒,被太医上了药包扎起来,只露出一双紧闭的双眼,似是在睡梦中,也十分的痛苦。
  景炎帝站在段以贤身后,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将手搭在段以贤肩上,叹了口气。段以贤蓦地转身,跪在地上,双眼已是通红,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儿臣请求全权调查此事,亲手抓到毒害母妃的凶手。”
  景炎帝点头,“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这同心殿的人,先都带下去挨个审问,确定没问题才能回来。至于这几天,任之,你带几个人来同心殿伺候淑妃。”
  任之上前领命,“奴才遵旨。”
  景炎帝终究不比年轻时候,折腾了半休,已生倦意。段以贤被任之从地上扶起的时候看向自己的父皇,开口道,“父皇,您先回去休息吧,母妃这里我守着就好。”
  景炎帝又看了眼淑妃,点头,“今天早朝你就不用去了,你母妃醒了的话你也去休息吧。对了,府里那边有人照看么,王妃不是在这几日么?”
  段以贤这才想起来,急忙说道,“半夜的时候已经生了,是个男孩子。刚太着急,忘了跟父皇说,我给他取了乳名叫智儿,大名还是按宗谱来定吧。”
  景炎帝唇畔微微露出丝笑意,欣慰地拍了拍段以贤,“朕也总算当上祖父了。等几日你母妃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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