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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盛久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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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越瞥了一眼吴章,冷哼一声,“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嗯?”
  感受到吴越突来的压制,吴章不由得壮着胆子看着吴越,依旧说道,“儿臣,的确不知。”
  听到这样的回答,吴越心里冷笑着,女大不中留,现在是怎么了?儿大也留不住了?一个两个瞒着自己做事?
  感觉到气氛越发紧张的吴仲,上前开口道,“父王切莫生气,此事,王兄的确不知,儿臣今早才刚刚受到消息,荣池子此次出行,是向着高安去的,为了不被发现,特绕行千里,入境北黎,过凤鸣山再入高安。”
  吴章看了看吴仲,心里丝毫没有降低紧张感,因为他现在知道了,这个消息全是父王故意透露给他们的,到底是大吴王,他们离独当一面还是早了些。
  “好了,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们那些小动作。你们呐!真是一个个不给本王省心!”吴越手指着两个紧张兮兮的儿子,不由得叹气道。
  他想了片刻,转而又问,“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儿臣想,荣池子定是卯准了那郁林远与高安王不和,所以想助他上位,然后联合九昭左右夹击我大吴。”吴仲说道。
  吴章听着王弟这样分析,可总觉得哪里不妥,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不好,九昭王与高安王固然有过节,可郁林远与宗政渊尚无过节,就两人的心性来说,他们二人皆有吞并他国之野心,而我大吴便是他们最大的敌人,他们完全有可能联手攻我大吴。”
  “这样说来,这九昭王还动不得。”吴越说道。
  吴仲想了片刻,说道,“倒也不是动不得,我们倒不如分头行动,若是都得手,倒也罢了,若是仅得了一人,也算好事,就怕”
  “这样,儿臣负责九昭王事宜,荣池子那里,就交给仲儿,父王看如何?”吴章想了想,开口道。两人分头行动,若是成了一边都算好事。
  “如此也好,不过万事小心为上。”吴越看着他们,一边点点头,一边嘱咐着。
  两人终是松了一口气,一同告退,分头着手准备。
  吴越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不知所想。

  ☆、第六章 明暗双杀

万历帝君薨逝当年隆冬,九昭诸侯国九安城太元王宫内——
  只见礼部的官员分别到天坛、先农坛、太庙告知祖先。
  至时,九昭王宗政瑾身穿黄色衮服,登上太元门城楼。
  早就等在天安门前的官员都身着朝服,在“洪胪寺”官员的引导下,他们经过金水桥进入太元城。此时宗政瑾正在太元门上做祷告,大臣们留在午门外的广场上。他们以“文东武西”的方式跪在御道的两侧,等宗政瑾和各路神仙沟通完毕后从“奉天门”上下来。
  宗政瑾从太元门城楼上下来后,进入“奉天殿”就座。大臣们这才依官阶高低鱼贯进入,对新帝君上表道贺。然后,司礼太监正式宣读诏书,确认新帝君的身份。
  晚宴时,宗政瑾在太元宫宴请各方王公贵族、使臣、朝臣等人。
  宾客按照永庆之礼,左右轶轶。酒满和旨,举杯饮酒。钟鼓都摆放到位,乐官们整装待奏。一个个身着艳丽多彩的舞者,曼妙地缓缓跃入宫正中,入位定作。
  “咚——咚咚——咚——”
  起舞笙鼓,乐既合奏。舞女挥动着玉臂,转动曼妙的身躯,明媚娇柔的眸子藏在丝巾后时隐时现,甚是勾人。丝竹声绕梁,环绕在耳边一圈又一圈,鼓声的打点,一声声激荡在人心。
  内侍低着头,卑微地为九昭帝君斟酒,酒未及杯边,便被九昭帝君宗政瑾直接拿起,一饮而尽。
  鼓声落得渐渐急凑起来,一下又一下,舞女的步伐变得越来越快,宴会上的气氛莫名紧张起来,突然舞女纷纷散开长袖,鼓声再次变得平和奚落,丝竹声转而变得悠扬铿长。
  在席之人无不长舒一口气,被这转而起承的乐舞深深折服。
  宾客们再次举起酒杯,舒缓着刚刚被舞女与乐声带来的紧张感。
  此时,坐在上座的宗政瑾突然觉得头晕无比,喉间无比恶心,欲作呕吐。
  就在此时,在一旁一直低着头的内侍,发觉宗政瑾的周身防备突然卸下,悄悄将手缩到衣袖之中,突然之间,将匕首贯穿宗政瑾的头颈。鲜血倾注如下,喷溅在内侍的脸上。
  他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这个内侍,可后者完全毫无惧怕之色,眼中甚是淡漠。
  死士。
  “来人啊!刺客——刺客!”
  只见一位大臣一边惶恐地打翻了桌上的菜肴,一边惊恐地大叫着。
  一时间,宴堂上陷入一片混乱,大臣纷纷叫喊着向后退去,有的惶惶乎逃向大门口,有的叫喊着侍卫,有甚者钻入宴桌底下,瑟瑟发抖,嘴里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本坐在宗政瑾右侧的宗政渊听到有人喊着刺客,忽地一下冲到上座,他看着自己的父君歪着脖子,已然没了气息。再看向正怔怔盯着他的那名刺客,他心中的怒火瞬间从心底冲上脑顶,红着双眼,赤手空拳地冲上去。
  只见刺客手握匕首,一脚踩在宴桌上,冲下宴桌。他本是帝君身边的第一死士玖夜,自从帝君薨逝,九昭王野心立国称帝,他便下了决心定要除去这个奸贼。
  死士的存在是因为主子还活着,若是主子不在了,那死士也就不需要了。
  可当他第一次出现在帝君面前时,帝君却免了这一项,说着若是哪天他突然死去,便放了所有死士,让他们返回家乡。
  然帝君哪里知道,他这个第一死士,没有家。
  这两个人为了心中的那一点愤恨,红着眼,站在宴堂中间,一个想着怎么除去这个贼人之子,一个想着怎么杀掉这个杀父仇人。
  “啊——”
  九昭王宫太元宫内混乱不堪,叫喊不断。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立国称帝庆典宴会,竟然会以刺客杀害新帝收场。
  宗政渊与玖夜交手,本就吃力不讨好,他一个十六岁少年,也没有受过像玖夜那样死一般的训练,自然抵不过他。可他心中气愤终究让他冲昏了头,向一个根本打不过的人动手。
  “来人!给我杀了!”宗政渊突然喊道。
  于是乎,一直守在旁边的侍卫将领冲上前,纷纷想要杀掉这个罪魁祸首。
  可他到底是帝君生前身边的第一死士,怎么可能会被这么些人困住不得动弹?
  宗政渊看着一干人等久久无法杀掉这个刺客,心中的恼火倒是因为先前的一番冲动降下了许多,他静下心,仔细看着这个刺客的身手,不由得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
  “你们听好了,我要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活捉他。”
  “王子!何不当场杀了!”一位将领突然问道。
  “此人我留着有用。”宗政渊眯了眯眼,回道。
  听到如此回答的将领以为王子是要从这刺客口中套出点什么,于是命侍卫取出锁链,摆出阵势,以捕猎兽类的姿势抓住这名刺客。
  看到周遭沉重的锁链,玖夜知道宗政渊的用意,他冷笑一声,狠下心,想要咬舌自尽。
  发觉玖夜嘴部略有变化的宗政渊,意识到不对劲,猛地冲上前,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生生将他的下巴掰脱臼。
  感到下巴一阵剧痛的的玖夜,硬是忍下疼痛,没有发出一声叫喊,身上冷汗直流,愤恨地死死盯着面前的宗政渊。
  “哼,倒是条汉子。”宗政渊看着明明疼的要死,还忍着的玖夜,心里肆虐的冲动越加强烈。
  看到自家王子突然制服了刺客,一干侍卫冲上前,宗政渊放下手,任由侍卫捉住他。
  可就乘着这个空档,玖夜突然发力,抢过一名离他最近的侍卫的剑,猛然划向自己的脖颈。
  看见这一举动,宗政渊猛然一脚踢掉了他手中的剑,可吸取教训的玖夜,速度更快地举剑划向自己。尽管他脚力颇重,玖夜的脖颈上仍然留下了一道血印子。
  被这一举动激怒的宗政渊,一把抓住玖夜的手腕,恶狠狠地向同方向折去,生生这断这只刚刚拿剑的手。
  饶是如此,玖夜依旧没有发出一点叫喊,只是更加愤恨地盯着宗政渊,眼中似有怒火喷出,要将眼前这个人碎尸万段。
  “拖下去,给我看好了。”
  万历帝君薨逝当年隆冬,九昭国新帝遇刺身亡,朝臣举其子宗政渊为帝君,后发丧。
  隆冬季节的北黎国,正被大雪厚厚地覆盖着,一幅银装素裹的模样,美不甚收。
  这就在这个壮美的地方,有一群黑衣人正埋伏在百鸟山与凤鸣山的交界处,他们等待着一个“将死之人”。
  正前往高安的荣池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这一路行来,已经遇到不少的伏击,即将出百鸟山的他,心里愈加焦急。
  传说生于百鸟,绝于凤鸣,讲的就是这两座山。百鸟山的地貌先有前人耗尽一生将其记下,这才使得世人有去有回,可这凤鸣山,因为其山势多有变化,因此,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从里头出来,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里头的路怎么走。
  如今,他只得冒险进入凤鸣山,只有这样才能甩掉身后不断的追杀。
  被雪覆盖的凤鸣山,到处一片茫然,荣池子忽地感到四周一片寂静,这是一种不正常的寂静。他放慢脚步,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变化,观察着风吹草动。
  “嗖——”
  一支冷箭忽地向他飞去。
  荣池子飞快地侧开身子。
  这一刹那,原先埋伏着的黑衣人全都冒了出来,纷纷杀向荣池子。
  他发觉情况越发不妙,抽出身侧的剑,冲着他们刺去,一边慢慢向着凤鸣山中移动。
  黑衣人们发觉荣池子在有意引他们进入凤鸣山,心下暗道不好。若是进了凤鸣山,不要说能否除掉眼前之人,就是自己能否活着出来都是问题。如此想着,他们互视一眼,必须速战速决。
  荣池子瞥到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心里愈发焦急,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告诫自己,一定要沉静下来,想办法冲出重围,进入凤鸣山。
  正在此时,山中的萧羿之想着这下雪时候是捕捉野狼的好时机,于是拿着长矛和网兜,一路小跑,一边观察着路上的野狼留下的踪迹。
  不多久,便在丛灌中发现一头个头不小的野狼,想来是独自出来觅食的家伙。
  萧羿之蹑手蹑脚地躲在野狼的身侧,一挪一步便要停下摒住呼吸,手里紧握长矛,眼睛丝毫不从野狼身上移开。
  “嗖——”
  忽地一下,萧羿之掷出长矛,射中野狼的后腿,然后飞快冲上去,拔出长矛又在野狼脖颈处补了一下。带到野狼彻底不再抽动,他才用网兜将野狼捆起来,扛在肩上准备离开。
  才走了几步,他便看到前方躺着一个人。
  突然想起几年前,他救回家的姬安君,心脏莫名一阵快速跳动。可又想到娘亲特意关照的话,他摇摇头,自嘲一番。
  “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这样想着,萧羿之扛着野狼,径直走过躺在雪地中的人。
  而这个人就是先前的荣池子,他一路逃亡,哪知凤鸣山内雾气如此之重,前方路看不清,便一脚踏空,滚入山丛,看见荣池子滚下山又消失不见的黑衣人等,自然是放弃了追踪,折了回去。
  “回来啦——”萧玉芷从厨房内走出,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水递给萧羿之。
  萧羿之放下肩上的野狼,双手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问道,“舅舅呢?”
  “他见你去了那么久都不回来,就去找你了,想来找不到就会回来吧。”萧玉芷回道。
  “哦,这样啊。”
  找他?那会不会遇到那个看起来像死了的人?
  事情果真就如他预想的那般,卫七扛着那个山中遇到的人,回了家。
  “萧羿之,我没有教你见死不救。”卫七手中拿着藤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一边严肃地说。
  萧羿之又像多年前一般,跪在庭院前,手举着长矛,一言不发。
  “再跪一个时辰。”
  “是。”
  荣池子没有想到这凤鸣山中竟然还会有人居住,他看着眼前的这个面色严峻的中年男人,不自觉的有些紧张和没由来的害怕。
  “明日送你出山,早些休息吧。”卫七看着这个年轻的少年,说道。
  救起他的时候,卫七就发现此人身份不简单。从百鸟、凤鸣交界处滚落下来,许是被追杀之人,多年以来,他看到过不少这样的人,只是多是被他当天送出凤鸣,或者直接击杀。
  可当他是在跟踪萧羿之时发现的他,且又是傍晚,想来也要给那位上一课,免得今后变成一个见死不救、不仁不义的人,于是,破天荒地将人捡了回来。
  荣池子听到这话,心里忽地放松。
  没事了。
  他这样想着。

  ☆、第七章 暗流浮动(上)

荣池子背着包裹,看着矗立于自己面前的这座太原城,嘴角微微勾起。
  高安,我回来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步往前迈出脚步。
  这里的街貌与多年前一般,只是如今,他的心性却是大有不同了。
  “敢问这位小哥,高安学府怎么走?”荣池子拦下一位走路人,恭敬地问道。
  “往前走两条街,向右拐就能看见了。”小哥回道。
  “多谢了。”
  得知了路,荣池子向前走去,他慢悠悠地看着街上的一切。叫喊买菜的、买卖猪肉讨价声响的、闻香阁叫喊香客的、酒楼里高歌一曲传至街道上的、甚至还有夫妻间吵架吵到街上的。
  “哈哈哈哈!!”
  荣池子看着这些,突然之间放声大笑,周遭人不由得看着他,害怕地纷纷躲开,好似他是个疯子。
  可他却丝毫不在意,笑够了,便收住声,大步向前迈去,好像刚刚的一切与他无关。
  走不多久,他一右拐便瞧见了那所高安学府。他冷笑一声,眯起眼,足足看了有一炷香,不知道他在思索些什么,只见他突然又转身离开,并不打算现在直接进去。
  荣池子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等到诸事安定,便躺在榻上思索着下一步。
  他一路逃亡至此,一路上自然也听说了不少关于百姓对于这天下的议论,只是没有想到他九昭国刚刚立国称帝,新帝君便遇刺身亡,只得举其王子继位。
  虽然作为这位王子宗政渊的老师,荣池子却并非完全了解他。
  教其政,他自己已然有所领悟,有自己的看法;教其为人,他为人谦逊、遇事又圆滑;教其为君,他却与其父反其道而行之,实在是看不出有何破绽。
  与他相处,荣池子的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空旷,仿佛身前是万丈深渊,又仿佛是一片花丛,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最为关键的是,他此次出行高安,宗政渊并没有明确表态他的看法,让他不得不从长计议。
  “臣一路险峻,于近日方至高安,悉知先帝之事,痛彻心扉,夜不能眠,故此,特寄信于新帝,望新帝振作,莫要沉于旧事,九昭还有望托于新帝之手。今,臣至于高安,欲谋高安,与先帝所言,或可再成,只求新帝允之,为我九昭昌盛谋之!”
  荣池子提笔一口气写了一封信,又重新看了一遍,收起来,吹着口哨,叫来信鸽,将信纸放置于信鸽右腿的竹管中,看着它飞去,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许是信鸽飞行速度快,荣池子便收到了回信,只是这信由一个看似是剑客的人送来。
  “参见主上!”魍柳单膝跪在荣池子面前,将手上的信呈在他的面前。
  “你是?”荣池子有些疑惑,难道是宗政渊派来的?
  “回主上,属下魍柳,王上命属下听遣于主上直至回国。”魍柳恭敬地回道。
  荣池子没有应话,拿过他手上的信,仔细读了起来,片刻又将信烧毁。他看着还跪着的魍柳,在他面前来回踱步。
  “主上……”
  只见眼前多了两个瓶子,又听他接着说着。
  “右边的是九魂丹,左边的是母子蛊,请主上选择。”魍柳伸着手,说道。
  “给我的?”荣池子疑惑地问道,这两个东西难道是宗政渊用来控制自己的?
  “给属下的……”魍柳轻声提醒。这种药向来是用于控制死士的,纯粹防止死士背叛,不过这些原本是由影部长官亲自给主人家挑选的,事发突然,这次只能让魍柳自己给荣池子选择。那长官也不怕魍柳偷偷换了药。
  “噗——自己拿药让别人控制自己,这种事情估计只有你们做得出来。好了,你且起来吧,跟了我,便是我的人,这种东西,还是不用了吧。”荣池子笑道。
  魍柳有些吃惊地看着荣池子,但又很快消了下去,回道,“是,主上。”
  大吴奚禹王宫内——
  “大夫,如何了?”吴仲急切地问道。
  “王上似是被下了蛊毒,可究竟是什么蛊,老夫也不得其解。”大夫摸着自己长长的胡须,皱着眉头回道。
  “蛊毒?这宫里怎么会有蛊?”吴仲自言自语道。
  “老夫先给王上写一副药,可这只能缓解症状,无法得以根治。”大夫说道。
  “现下也只能如此了。”吴仲点点头。
  吴仲皱着眉头,看着跪坐在床前,紧紧握着父王的手的王兄吴章,他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他必须要与王兄说明,必要时,必须告知父王,好早做准备。
  待到大吴王吴越病情稍作好转,吴仲遣散了宫内一干人等,同吴章一起跪坐到吴越床前。
  “父王,宫中禁蛊三十年,可如今您却中了这来路不明的蛊,这恐怕不是碰巧,对方应是有备而来。”吴仲微微蹙眉,轻声说道。
  吴章听后不由得也皱起了眉,伸手摸了摸下巴,问道,“莫不是宗政渊知道了我们刺杀之事?”
  “不……哎……”吴越摇摇手表示否定,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两人一看,纷纷上前扶起吴越,吴章上前在他身后垫起枕头。
  “他不知道此事。”吴越说道。
  “父王为何如此肯定?”吴章问道。
  吴越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蛊毒潜伏期一般多有半月,可宗政瑾暴毙仅十日左右,他怎么来得及种蛊?”
  听完这话,突然之间,吴仲不由得觉得背后一凉,倒吸一口冷气,说道,“王兄,你真的了解宗政渊这个人吗?”
  被这么一问,吴章突然一激,心跳不由得加快跳动,惶惶乎回道,“如果如果他并非我们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
  “不错,他毕竟是宗政瑾的儿子,有其子必有其父。”吴越瞥了他们一眼,感叹道。
  “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将他父王的性命也算在了里面,我们若是动了宗政瑾的念头,无论生死与否,他都可以以此为借口,对父王下手。”吴仲面上平静地说道,心中却是起了惊涛骇浪。
  “而不下狠手,是因为他料定我们不会将此公之于众,若我大吴王暴毙剑指九昭,他宗政渊必定会将刺杀一事直接扣到我们头上,到那时,纵使父王暴毙,也会被说成是因报复而咎由自取了!”吴章越说越激动,双手紧紧握成拳状,腕处的青筋隐隐突起。
  吴仲看着越发濒临暴走的王兄,伸手握住他的手,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不错,恐怕在这个宫中,他也早就埋下了不少眼线。你们两个可要多加小心。”吴越看着两个儿子,由衷地嘱咐道。
  “我还以为,我们虽出不同国,但为天下或为其家室都是同一心,却未曾想,他如此狠毒,将自己的父亲也谋算在内!”吴章愤愤道。
  “王兄又何曾没有骗过宗政渊呢?”吴仲不由得说道。
  虽说王兄被宗政渊所欺,可若王兄没有骗过宗政渊,他又怎么可能从宗政渊的手下逃回大吴。
  “不错,若非宗政渊当时还信于章儿,恐怕,他在就将你扔在陵安,同那些人一起被杀了。哪能冒着险去救你。”吴越悠悠然说道。
  吴章冷哼一声,心想着,看来我还要谢谢他。
  不过,如此交谈一番,两人发现他们的父王好似并无恼意,是根本不在意,还是早就料到了?他们突然一同安静下来,将目光一同投向半躺着的吴越。
  感受到莫名目光的吴越,一脸郁闷地看着两个莫名其妙的儿子,开口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父王,儿臣很好奇,父王好似并不恼怒。”吴章问道。
  “难道我看起来很开心么?”吴越反问。
  “父王,王兄的意思是……”吴仲赶忙出来想解释一番。
  吴越冷笑一声,瞪了他们一眼,说道,“我一个诸侯王,牵制九昭、高安两国多年,当我吃素的小白兔么?”
  “可不,您就是属兔的啊!”吴章嘀咕了一声。
  “你!咳咳咳咳!”吴越被这小兔崽子气的干咳了起来,缓了些后,才缓缓说道,“逆来顺受,水来土掩。事出必有因,只要能够动用一切去解决,便能迎刃而解。”
  吴仲想了想,的确如此。这么些年以来,高安倒是安分不少,许是因为高安王已无心战事。可九昭却时不时明里暗里与大吴、高安作对,为此,大吴也遇上不少麻烦事,可父王却总有妙计能够解决这些琐事,让那些石子沉于海底。
  通常遇上事情,父王总会第一时间冷静下来,判断事出之因,思索着解决事情的最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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