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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盛久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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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兄莫气。齐梁不说,许是那边的规矩。”吴仲安慰道。
  “那边的?”吴章疑惑道。
  吴仲看了一眼吴章,顿了顿,说道,“你可知道,齐梁是哪里来的?”
  “他是父王送的啊。”吴章顺口回道。
  “他的确是父王送的,可父王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吴仲反问他。
  “大吴暗卫有专门的机构管着,你看,我们的不也是从那里提出来的人么?”吴章回道。
  吴仲摇了摇头,否认道,“不,并非如此。”
  “怎么?”吴章有些疑惑了。
  “我查过齐梁,他不是那里的人。他是鬼影堂的人。”吴仲回道。
  “鬼影堂?那是什么?”吴章问道。
  “我只知道鬼影堂不隶属于任何一国。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不知父王到底做了什么,才将齐梁这般的死士从那里要来。”吴仲缓缓说道。
  “如此说来,倒也是。不论是武功,还是其他学术,齐梁的本事的确在其他暗卫之上,不像是出自大吴。如此说来,那个让齐梁收手的人,应该也是出自鬼影堂了。”吴章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
  “不仅如此,他们两个,还相互认识。”吴仲这样判断道。
  吴章点点头,表示认可。突然,他想到什么,说道,“对了,齐梁身上有一刺字,魉。”
  “魉?”吴仲疑惑道。
  “魑魅魍魉的‘魉’字。你知道这是何意?”吴章问道。
  闻言,吴仲摸了摸下巴,思索着,问道,“难道是他前任主上刺上去的?”
  “不,死士不会易主,除非正主死或者他死。”吴章否认道。
  吴仲看了一眼吴章,深吸一口一气,说道,“此事,我会再去查。不过……”
  说着,吴仲突然靠近吴章,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王兄是怎么知道他身上有刺字的?”
  “我……这不是父王送的么,我就想……”吴章看着突然靠近的吴仲,莫名有些心虚。
  “王兄可知道,若死士身上留有主上的印记,他日被杀或被掳,主上可就跌入万劫不复之地了。到时,王兄怎么抵挡?”吴仲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数落道。
  “我这不是没刺什么吗?”吴章撇撇嘴,有些委屈。
  吴仲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王兄,此时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童一般,微微低着头看着他。
  “王兄还是小心点的好。”吴仲终是退了一步,软下语气说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吴章笑道。
  吴仲叹了口气,摇摇头,又问道,“那宗政渊这信,你要怎么回?”
  想到宗政渊,吴章的心里又是气愤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嘴唇,想了片刻,说道,“我杀他父王与荣池子,确有此事,而他对我父王下蛊,权当是一报还一报。如今,他还想借此断商。”
  “王兄,若我们答应断商,又让宗政渊知道,他父王并非我大吴下的手,你说,他会作何感想?”吴仲微微勾起嘴角,笑着看向吴章。
  闻言,吴章突然大笑,随即坐在书桌前,提笔,沾了些墨,面色却有些凶狠,他说道,“指不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九昭国九安王宫,正元殿内——
  “吴章!”宗政渊握紧书信,将它捏的皱巴巴,脸上青筋爆出,眼中似是要喷出火来。
  内侍看着这个暴怒中的帝君,吓得瑟瑟发抖,赶忙跪下身,连连说着,“君上息怒!君上息怒!”
  “息怒?你叫本君息怒?你给我滚!滚!”宗政渊伸手将书台上的物什抓起来,狠狠砸在内侍身上,愤怒地说道。
  内侍惶恐地连滚带爬离开正元殿,嘴里还支支吾吾地说着,“奴……奴才告退!”
  宗政渊看着退出去的内侍,大口喘着气,将信再次摊开,仔仔细细地重新看着信上所述,眼珠转了转,坐在椅子上,缓缓冷静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信放在桌上,思索了一番。
  不是大吴的人。那便是永庆帝的人了。高安以路途遥远和天气为由,回了当时的邀请。如今,大吴又说父王并非他杀,而是另有其人,那么就只剩下永庆旧部,永庆帝身边的死士。帝君薨逝,其死士要么自我决断,要么易主。想来,那个人,选择了第三条路。
  不过,这大吴倒是奸诈的很,竟是忍了这断商之事。
  宗政渊冷哼一声,他若无退路,怎会下断商这等命令?真是看低了我宗政渊。
  如此想着,他突然心情大好,断商有后路,那个人的身份也有了眉目。他微微勾起嘴角,转头看了一眼屏风。
  记得上次见他,他觉着暗室太冷后,他便差人彻底修整了一番。里头按了柔软宽大的床,还在地上铺上厚厚的一层兽皮,又添了不少炭火。原本想着把那些个刑具和瓶瓶罐罐一起撤下去,可一看到那个轻蔑的眼神,他就又留下了它们。
  还是再磨磨的好。
  他这样想着,却被一名侍女打断。
  “君上,出……出事了。”那侍女有些害怕地说道。
  这侍女是宗政渊安排去照看那个人的,有什么事,也是通过她来传达。
  宗政渊眯着眼睛看着侍女,心下了然,吩咐道,“我知道了,你且下去。”
  “是。”侍女回道。
  看着侍女退下,宗政渊这才起身,走向暗室。
  暗室内,灯火幽暗,一张置于室中央的床上,蜷缩着一个衣衫单薄的人,抓着被褥大口喘着气,右脚踝处被带着厚重的铁链,长至地下。
  玖夜抓着心口,脸色发白,忍着疼痛,身上被冷汗浸湿,意识逐渐模糊,丝毫不知身后何时站着一个人。
  宗政渊看着这个缩成一团的人,弯下身,伸手抓住玖夜的头发,将他硬生生拽到面前,看着他因疼痛而涣散的眼神,轻声说道,“你是帝君的人啊。”
  许是听到“帝君”二字,原本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起来。
  玖夜看着眼前的人,脑中“帝君”二字让他清醒起来,颤抖着双手,想推开这个令他恶心的人。
  “果然。”宗政渊轻声道,一边松开手,将他重新扔回床上。
  “我再问一遍,你可愿易主?”
  玖夜死死抓着被褥,咬着牙,恶狠狠地回道,“做梦。”
  得到回答的宗政渊,突然弯下腰,抓着他的头发,凶狠地说道,“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贼……贼人……”玖夜看着这个疯子,支支吾吾道。
  宗政渊阴沉地笑道,“你好好听话,我一定让永庆帝好好躺在那里。”
  “你!”玖夜突然瞪着宗政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个人疯了!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到挖坟掘墓了!
  “如何?毕竟永庆帝的墓葬,是我九昭安排的。”宗政渊继续说道。
  他知道,主上是死士的软肋。只要可以让这个人乖乖听话,他什么都可以去做。
  听到宗政渊的话,玖夜不由得气急攻心,原本就因蛊毒而有些受不住的他,现在更是火上浇油,脸色越发惨白,皱着眉头,终是吐出一口血。
  看到突然吐血的玖夜,宗政渊没由来的一阵心慌,赶忙松开抓着头发的手,上前搂住玖夜的肩膀,慌慌张张地从怀中掏出白色瓷瓶,从里头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就往玖夜嘴中塞。
  许是习惯了抵抗,纵使意识有些模糊,玖夜也依旧抵抗着嘴边莫名塞过来的药丸。
  见他久久不张嘴,宗政渊情急之下,伸手掐住他的下颚,将药丸硬是塞了进去。
  玖夜的意识越发涣散,眼前的人越发模糊。可内心处,告诉他,这个人是疯子。
  看着迷迷糊糊的玖夜,宗政渊再次说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便让你的帝君,好好的。”
  许是听到了“帝君”二字,玖夜眨眨眼睛,看着眼前模糊的人,莫名开口道:
  “吾名玖夜”

  ☆、第一十四章 被抓入狱

出了奚禹州,姬安君等人驾着马,走向越州。越州位于大吴境内,临近九昭国境内的西州,其接壤之处有一处山群,最高的那座名为祁山。
  此处与百鸟、凤鸣皆不同。它崇山环绕,四周拔高,中间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泊,呈一盆地状。附近被大大小小的峰林所环绕,有的尖锐突出,有的却是笨钝而立,有的形状怪不可言,倒是别有一番风貌。
  祁山位于那湖泊西面,犹如一位帝王,俯瞰众山,威严耸立。相传大吴还是一方诸侯国的时候,当时的大吴王在此遇到王妃,故而取名祁山,以他的封号祁王命名。
  “爷,那里有船,我们渡过去吧。”浔岚指了指不远处的船,对姬安君说道。
  姬安君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点点头,表示赞同。
  船夫看见三位身着不凡的人向他走来,心里高兴起来,连忙扯着嗓子问道,“坐船呐!”
  “老人家,我们去西州,三个人。”浔岚上前,客气地说道。
  船夫看着这个年纪轻轻、脸上带着微笑的小姑娘,心里喜欢,便回道,“好嘞!上船喽!”
  闻言,浔岚率先跳上船,等确定这船没什么问题后,转身,对着姬安君说道,“爷,上船吧。”
  听后,姬安君迈出一脚,踏在船尾上,站定后,小心翼翼地上船。萧羿之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
  浔岚坐在船边,看着这四周好似行走着的景色。耳边响起船桨划过水流的声音,好似挠在她的心上,细细的、又温温的。
  萧羿之站在船尾,静静地看着这四周。这里与凤鸣不同,视野要开阔得多。
  看着站在船尾的人,姬安君慢慢走过去,轻声问道,“若是哪天归隐,你会选择这里,还是凤鸣?”
  萧羿之看了一眼姬安君,随后转开目光,看向远处的山群,回道,“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听到这个答案的姬安君,心里有些酸楚,为什么不能回答,哪也不去呢?不能选择待在我的身边吗?
  “那元乾呢?”萧羿之突然问道。
  “我?我可不会定在哪里,四处游历,四海为家。”姬安君回道,心里却是苦涩极了。
  “如此,甚好。”萧羿之点点头,微微勾起嘴角,轻笑道。
  他以为他会说,和你一起。可是,并没有。
  大概,我们,是不同的吧。
  浔岚看着站在船尾的两个人,她看到姬安君的眼中,带上一抹酸涩,而一旁的萧羿之,眼中却是落寞之色,她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们现在的心情,都很糟糕。
  她知道自家殿下很是在乎萧公子,一路走来,他无不小心翼翼地留意着萧公子的情绪。此次出行,殿下是为了能让萧公子慢慢走出家变的伤心,也为了能帮他得到更多的他国消息,以便查出真相。
  可这份心思,她却越来越模糊,殿下所做之事,到底是为了萧公子,还是他自己呢?
  “你们是去西州游历的吗?”船夫突然问道。
  这一问,打破了三人之间的沉默。
  姬安君转过头,回道,“是啊,四处看看。”
  “我和你们说啊,进了城,千万要小心呐!这九昭国啊,到处抓人呐!”船夫紧张兮兮地说道。
  “抓人?出什么事了?”姬安君问道。
  多事,便意味着消息也是多的。
  “听说啊,九昭国和我们大吴断商,这不,都不允许任何外商进入九昭了,尤其是从我们大吴来的。这去西州的路,就我们这一条水路,你们呐,小心点。”船夫耐心地解释道。
  “如此,那多谢老人家忠告了。”姬安君双手合握,对着船夫拱了拱手,恭敬地回道。
  “嗨!不用不用。”老人家笑眯眯地回道,又说道,“公子是异族人吧。我看你双瞳碧蓝,想来也不是我中原之人啊。”
  “确是如此。”姬安君眯了眯眼睛,有些警惕地回道。
  船夫不再多言,他觉得这位公子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好说话。至少,相对于刚刚上船时而言,他现在的眼神冷多了。
  九昭国西州——
  “站住!干什么的!”
  城门口,姬安君等人被一城门小兵拦下。
  “这位官爷,为何别人可以放进去,我们就被拦下了呢?”浔岚上前问道。
  “这条路,只通大吴的越州。看你们这打扮,定是商人。来人!拿下!”小兵如此说着,来回打量着三人,最后得出个结论,就喊着人。
  萧羿之惊愕地看着莫名涌上来的几个兵卒,手中拿着刀剑和绳索,面色狰狞,好似他们是凶神恶煞,需要及时关押一样。
  他看向一旁的姬安君,神色淡然,似乎早就料到。许是目光过于直接,姬安君转过头,对着他微微一笑。顿时,他莫名有些心慌,赶忙移开目光。
  看到移开目光的人,姬安君心里觉得好笑,凑过去,轻声说道,“抓就抓吧,等他们查清楚了,自然会放我们出来。”
  听闻后,萧羿之依旧有些疑惑,皱着一双英气逼人的剑眉,看着姬安君,缓缓说道,“我不想委屈你。”
  姬安君听到这话,心头一暖,笑着回道,“不会。”
  碧蓝的双眸在阳光之下,显得分外惑人,清澈干净的笑容,让萧羿之原本不安的心,慢慢定了下来。
  看着不再说话的萧羿之,姬安君微微勾起嘴角,转头对那兵卒说道,“既然官爷这么说了,那我等无话可说。要抓便抓吧。”
  那兵卒冷笑一声,抬手一挥,几个兵卒迅速上前,将三人反手扣下。领头的兵卒将他们的行囊卸下,交给说话的兵卒。
  “给我带下去!”
  于是乎,这三个人被当作是大吴商户,抓进了牢里。
  幽暗潮湿的地牢,灯火昏暗,四处传来叫喊声,声声惨烈,击荡人心。
  姬安君注意到一间仅二十平的牢房中竟然占满了人,他们的脸上净是污秽,衣衫褴褛,破烂不堪,却都睁着双愤恨的眼睛盯着他们。他还发现有的牢房中,也有穿着艳丽华美的,可不知是经历了什么,衣服上到处是划痕,似是被撕裂开的。
  萧羿之看着四周,紧紧皱着眉头,这个地方昏暗潮湿,还散发着阵阵异味。牢房中的人,犹如困在牢中的凶兽,眼中泛着凶光,看着这三个被新抓进来的人。
  从未见过如此可怕地方的浔岚,微微抖着身子,偷偷瞄着四周,时不时看向走在前面的姬安君和萧羿之。
  “进去吧!”
  兵卒打开一间牢房,将姬安君和萧羿之往里头狠狠一推,便又关上了门。
  而浔岚则是被关在对面的女牢中。
  姬安君看了一眼萧羿之,又转过头环顾了下四周,还好,这间牢房还算宽敞。
  这间牢中的犯人看见两个身着精美的男子被关了进来,不由分说地纷纷围了上去,眼神好似凶兽,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仅有一人坐在角落处,漠不关心。
  萧羿之见状,赶忙上前一步,将姬安君挡在身后,双手做状,准备攻击。
  “你们想干什么!”萧羿之冷声问道,眼中慢慢布上狠冽之色。
  “你们是商户?”一个牢犯问道。
  “与你何干?”萧羿之警惕地回呛,丝毫没有发下戒备。
  姬安君看这架势,想着,被抓进来,已然处于下风,若是在这牢里还闹事,可就别想出去了。
  “各位稍安勿躁,我们并非商户,只是一般旅客,无奈被错当成商户,这才被抓了进来。”姬安君拦下萧羿之,走出来,笑着回道。
  “哼,这话说给鬼听,鬼都不信!”那牢犯冷哼一声。
  其余牢犯连连起哄,丝毫没有退后半步。
  关在对面牢中的浔岚看到被围起来的姬安君和萧羿之,心中十分担忧,她双手紧紧抓着铁栅栏,咬着嘴唇,紧巴巴地望着他们。
  “那你想如何?”萧羿之盯着那人,冷声问道。
  那牢犯看着萧羿之,又转了转咕噜眼,走到一旁,岔开两条腿,伸出手指,指了指裆下,昂起下巴,轻蔑地说道,“从这儿钻过去,我们就信!”
  “对对对!钻过去!”
  “钻过去!”
  “钻啊!钻啊!”
  周围的牢犯开始起哄,脸上净是看好戏的神情。
  “你找死!”
  萧羿之举起拳头,愤恨地说了一句,便要上前去揍那个恶心的牢犯。
  那牢犯看着愤怒的萧羿之,不怒反笑。四周的牢犯们看见萧羿之冲了过来,连忙纷纷上前拦住他,想要将他捉住。
  原本想把萧羿之拦住的姬安君,却因为萧羿之的速度过快,竟然一伸手没有抓住他。他再看见的,就是与那些肮脏的牢犯扭打在一起的萧羿之。
  好脏!
  姬安君的脑中闪过这样的字眼。身体便做出了反应,伸手用力抓过一个牢犯,奋力甩了出去。那牢犯撞击在铁栅栏上,疼的缩在地上,嗷嗷叫唤着。
  终于离得萧羿之近些了,姬安君伸手抓住他的后领,将他提到身边,护在身后,转身一个扫腿,将两名牢犯踹了出去。
  看见姬安君的身手,那些牢犯突然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上前动手。
  姬安君看着这些牢犯,心中实在忍不下去,眼中的温和被狠冽代替。
  “都住手!”
  一个声音从一个角落中传出来。牢犯顿时放下了架着的动作,纷纷向后退去,可眼睛仍然盯着姬安君和萧羿之。
  说话的人便是一直坐在角落中的那个。只见他悠悠然站起身,缓缓走向姬安君,双眼炯炯有神,步伐稳健,身上的气息丝毫不似牢犯,反而倒像是军旅之人。
  姬安君阴沉着脸,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抿着薄唇,不发一语。
  而身后的萧羿之看着突然走出来的人,脑中却思索着,姬安君会武功这件事。
  “我信你说的话。”那人开口道。
  姬安君微微蹙着眉,却是放下了大半的戒备。这个人,没什么坏心。
  “你身上可没有那些商户的铜臭味。”那人又说着。
  他的眼神突然从姬安君身上移开,转向他身后的萧羿之,勾勾嘴角,不言所意。
  “你是谁?”萧羿之感受到他的目光,开口问道。那些牢犯似乎很听这个人的话。
  那人突然瞄了一眼姬安君,回道,“我?问别人之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的么?”
  闻言,姬安君低头轻笑一声,回道,“我们是旅客,来九昭也只是为了游历一番。”
  “你这说的,不等于没说么?我问的是你们是谁?来自哪里?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那人盯着姬安君的双眼,逼问道。
  “你又不是官吏,凭什么逼问我们?”萧羿之突然冷言反问。
  姬安君伸手扯了扯萧羿之的袖子,看向那人,平静地说道,“我们来自北黎,为的,也的确是游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那人闻言,昂了昂下巴,说道:
  “在下,九昭国安阳军西州兵营副将,杨安。”

  ☆、第一十五章 沼泽沉尸

近来民间传闻,这西州翠竹林有一野兽,喜夜间,食生禽,面部可怖,狰狞万分。杨安奉命前去抓捕,以安民心。
  深夜,九昭国西州林间——
  杨安带着一班兵卒,在这片传闻中的翠竹林搜索着。
  他一人带着两个兵卒,两个兵卒走在前面,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探着路,查看四周。此处散发着阵阵恶臭,林间风大,这臭味不知从何处飘来。
  他们越往前走,这味道越发浓厚。
  “哎哟!”
  一个兵卒不知踩到了什么,慌忙地想要拔出脚,可越是挣扎,身体越是往下陷。他心道不好,是沼泽。
  于是又喊道,“老大老大!我掉沼泽里了!快救我!”
  杨安连忙让另一兵卒上前帮忙。
  他一转头,瞥见一个黑影,向竹林深处快速移动。
  “那有东西!”
  杨安匆忙说了一句,然后迈开脚,飞快跟上去。这黑影高大无比,忽上忽下。他加快脚步,紧紧跟随这个异常高大的背影。
  跟得近了,他才发觉,这不是什么高大的背影,而是因为跑着的人,身上还背着一个麻袋,因此造成的假象。
  许是那人跑得累了,脚步越来越慢,脚下不知踩着什么,突然跌倒在地。
  杨安连忙追上去,拔出长剑,直指那人,严声问道,“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那人看到这把指着自己的、还泛着银光的长剑,吓得连忙跪下,哆哆嗦嗦地说道,“小的……小的就一跑腿的。”
  杨安冷哼一声,又指着倒在地上的一黑色麻袋,问道,“跑腿的?那这个呢?”
  那人见他指着麻袋,神色更加慌张,起身就想逃跑。杨安见状,快步上前,将人拎了回来,从怀中掏出原本用作捕捉野兽用的麻绳,将那人捆得结结实实的,然后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自顾自地走向那团麻袋,蹲下身,解开麻袋上的神索。
  “这!”
  看见麻袋中所装之物,杨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布满了惊骇与不解。
  麻袋中,装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脸上净是污浊与青色发黑的块状伤痕。杨安不敢置信地伸出略微颤抖的手,试探这名女子的鼻息。
  死……死了!
  杨安轻轻放下女尸,为她盖上麻袋,转头凶狠地看向那个吓得抖抖索索的人。
  “你到底是谁!”他愤怒地问道,长剑再次指向那人。
  “好汉饶命啊!小……小的……小的真的就是跑腿的啊!”那人双手拱起,跪向杨安,一脸惶恐害怕地回道。
  “哼,我看你到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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