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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必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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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些饭桶!王八蛋!”
  景秋水气得口不择言,她张牙舞爪地飞扑向梁劲,释源去拦她居然被一巴掌挥开了。
  梁劲看着景秋水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依旧保持着搂着景必果肩膀的姿势没有动,另一只手则出手如电掐住景秋水的脖子。
  梁劲将景秋水往旁边一丢,不屑道:
  “你走吧,我不打女人!”
  景必果则避开了与景秋水的目光接触,他看见这个一心要杀自己的娘亲就会感觉心里难受得厉害,就好像小刀戳刺一样的痛。
  景秋水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这里这么多武林人士,就算魔教不杀自己,这些正道也容不下自己,她恶狠狠地瞪了梁劲和景必果一眼抱起景言的尸身飞逃而去。
  其实在场的许多人都很鄙夷秋水夫人的为人,但是见到她刚刚失去了儿子,也实在不忍心为难这个女人,全场那么许多人尽没有一人上前追赶。
  被景秋水抛下的一众白水宫弟子,大眼瞪小眼了一阵,不知是谁带的头,纷纷朝景必果下跪道:
  “恭迎景行大少爷。”
  景必果有些无措,梁劲的手依旧搭在景必果的肩头,景必果心头一热,突然朗声说道:
  “从今以后,没有景行,只有景必果,没有白水宫,只有黑莲教分舵白莲宫。”
  白水宫众人齐齐伏倒,异口同声道:
  “是!”
  梁劲挑眉,景必果瞟了他一眼,道:
  “难道只许你给我准备大礼,却不让我礼尚往来么?”
  梁劲被他那一眼瞟得身下一热,要不是此处众目睽睽,他都想狠狠亲吻景必果。
  武林盟众人听见景必果的话却是脸色大变,他们来此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要阻止黑莲教吞并白水宫,没想到黑莲教教主都没张嘴,景必果居然自动就把白水宫送到了梁劲嘴边,姚啸风大急道:
  “师侄,不可啊!”
  景必果刚要说什么,突然听见头顶的城楼上面传来一声冷哼:
  “凭什么不可?我徒弟媳妇都说送了就万万没有可以反悔的道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高高的城楼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披着头发的红衣男子。
  黑莲教众人除了梁劲之外纷纷行礼道:
  “见过太上教主。”
  沈筱威学着皇帝的样子,随意道:
  “平身平身!”
  他长得好看,气质也雍容,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居然有一种带着贵气的可爱,武林盟里有几个人忍不住噗嗤地笑出声来,沈筱威皱眉:
  “你们谁在笑我?我看见你了!大胡子,就是你,别以为留着胡子就能把脸藏起来!”
  那大胡子听说过沈筱威心狠手辣的名声,苦着脸道:
  “我天生就长这样!”
  沈筱威不爽道:
  “我不管,来人啊!给我把他的胡子剃掉!”
  这大胡子人称“美髯刀客”,他一向爱自己的胡子如命,听了沈筱威的话脸更苦,可是他天生一张笑相的脸,这样不哭不笑的,看起来十足滑稽。
  正当沈筱威笑得开心的时候,突然城外传来了清脆的铃铛声,只听见“叮铃铃”的由远及近,沈筱威脸上一变,从城墙上翻身下来,扫视一眼在场所有人道:
  “待会儿那臭和尚追过来,你们不许和他说见过我!”
  说着沈筱威拍拍屁|股就要走,他抬脚又想起什么,瞪了一眼姚啸风道:
  “那个!臭和尚的师兄,你不许让我徒弟媳妇把送给我徒弟的东西收回去,否则我饶不了你!”
  沈筱威说完就头也不回里飞快向城里跃走,几个起落间那抹红色就消失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而这时那铃铛声已经极进,众人望去,就看见一个黑驴背上闭眼假寐的男人。
  那男人肤色有些黑,长得不算出众,可他却稳稳地盘腿坐在狭窄的驴背之上,晃也不晃一下。
  那毛驴脖子上带着个铃铛,一走路就“叮铃铃”响个不停,那毛驴似乎挺神气,它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扫了一眼前面的一堆黑压压的人马,仰头“昂——”地大叫一声。
  此时景必果和姚啸风已经看清马上那人,大喜道:
  “师父!”
  “师弟!”
  那人闻言睁眼,他看见这一群人也不觉得吃惊,他笑道:
  “师兄,必果,你们都在啊?”
  景必果上前道:
  “师父,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安禅迷茫道: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走到了这里。你们看见过一个红衣人没有?”
  众人恍然,感情此人就是沈筱威口中的“臭和尚”,可是看这男人梳着发髻,腰上还挂了个酒葫芦,哪里像是个出家人。
  众人即不和安禅很熟也不想和沈筱威结仇,所以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缄默。
  景必果问安禅:
  “师父还在追沈教主么?”
  安禅道:
  “不追他我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之前与你们失散的客栈我也去找过,没有找到,索xing就跟着他,免得他又惹出乱子来。”
  姚啸风像是见到了救星,说道:
  “师弟师弟,你可管着点必果,他……”
  梁劲却不给姚啸风告状的机会,他上前对安禅行了一礼,说道:
  “梁劲见过安禅师父。”
  安禅抬眼打量梁劲,道:
  “你就是他的徒弟么?”
  梁劲恭敬道:
  “是。”
  安禅点头道:
  “不错不错。”
  梁劲接着说:
  “我想和必果十日后在此地完婚,正好差一位证婚之人,安禅师父意下如何?”
  安禅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神情,他看了眼景必果:
  “必果同意了?”
  必果的脸有些红,他低头回答道:
  “是。”
  安禅想了想问梁劲:
  “你师父知道这事了么?”
  梁劲微笑道:
  “我自有法子通知他。”
  安禅点头道:
  “准了!”
  梁劲和景必果都是大喜,姚啸风大急道:
  “师弟!这不是胡闹么?男人和男人怎么可以成亲!”
  安禅捏着佛珠,慢吞吞问道:
  “佛曰众生平等,人在世上最重要的是追求本心,男人为什么不能和男人成亲?”
  他叹息道:
  “我与许多大有名气的法师都论过此事,他们都说男人与男人是邪淫,但是男女之间为何就不算邪淫呢?”
  姚啸风鼻头开始出汗道:
  “因为……男人和男人,生不出孩子啊!”
  安禅不解道:
  “不能生子的就要邪淫么?人人都说成婚是因为有夫妻之情,那到底是孩子重要还是爱人重要呢?如果一个男人娶了心爱的女子,那女子却不育,又该如何是好呢,难道就因为女子不能生子,他们在一起也叫邪淫吗?”
  姚啸风被问得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安禅却反过来安慰姚啸风道:
  “师兄,这问题我自己都没想清楚,你也可以慢慢想。”
  姚啸风着急道:
  “不是,师弟!我……你……”
  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景必果却明白他的意思,说道:
  “师伯,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把白水宫jiao给黑莲教,但是我终究姓景,那是我的私产。”
  这言下之意在明白不过了,就是说他想如何处理白水宫都是他的事情,不容他人置喙。
  景必果接着说道:
  “不过十日后我与梁劲大婚倒是希望师伯和各位朋友可以赏光莅临。”
  众人闻言有的一口答应下来,有的却面露鄙夷,姚清清红着眼眶问景必果:
  “必果师兄,你知道要和他在一起吗?”
  景必果点头说:
  “我连白水宫都给他了,离开梁劲我就一无所有了。”
  姚清清没有听懂景必果的“一无所有”之中其实还暗害深意,她傻傻地说:
  “我可以养师兄!”
  姚啸风感到大为丢人,拉着女儿往回走,一边训斥道:
  “你一个女儿家说这种话丢不丢人!”
  “为什么丢人!安禅师叔说众生平等,凭什么男人可以说的我就不能说……”
  于是乎,武林盟这次浩浩荡荡的行动既每年阻止黑莲教主娶男人,也没能阻止黑莲教吞并白水宫,姚啸风这个武林盟主还成了魔教教主的伴侣的师伯,他颇为沮丧,在武林同道面前也算丢了人,回杭州以后索xing把盟主之位传给了年轻后生,自己从此闭门研究武功,最终糅合三门功和所学过的诸多武学,创出一套新的功法,这是后话。
  景秋水自从那日带着景言的尸首逃走以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
  如今白水宫已经更名为白莲宫,成为了黑莲教的分部,黑莲教的人马也就很很自然地入驻了白莲宫。
  尽管如此,白莲宫的众人还是称呼景必果为宫主,比起梁劲他们显然更景必果这个主子,若景必果和黑莲教同时有要求也是最先回应景必果的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沈筱威:为什么追我?
  安禅【骑着驴】:因为你是沈施主啊——
  作者:挺萌师傅们这一对的,和尚攻妖孽受= =


第40章 敏锐若斯
  身为黑莲教主的梁劲头一次在黑莲教的地盘上感受到自己其实是个客人的感觉,当然这还不是最让梁劲郁闷的,最让他头疼的是景必果自从那日提亲之事之后就不搭理他了,明明再过几日就是景必果和他大喜的日子,景必果却突然对梁劲避而不见了。
  梁劲早在来白莲宫的路上就已经让下属悄悄采买了一大堆的红烛红绸备在马车里,这些东西选的都是极好的,尤其是几对专门找匠人定做的喜烛,红艳艳的烛身上用金粉画了双龙戏珠的图案,只见两条身体缠绕的金龙栩栩如生地盘在喜烛表面,极为米青巧。
  梁劲知道景必果不喜欢被人比作女子,也知道对方是因为爱自己爱得深才会不顾别人的眼光愿以以“嫁”的形式与自己成婚,故而梁劲吩咐准备婚礼物事的时候特地嘱咐不要龙凤图案,可是外面哪里买得着双龙图案的喜服喜被,那下属只得千里迢迢跑去苏州的千绣阁花了重金让对方按梁劲给的尺寸赶制了两套喜服和一副大红被面。
  要知这千绣阁其实就是朝廷的制衣局,上到皇帝的龙袍,下到各官员的朝服都是出自千绣阁,别说是老百姓就算是巨商富贾若是没有门路就算再有钱也别想让千绣阁替他们做一件衣服,故而在民间,千绣阁制的衣服千金难买,米青贵非常。
  黑莲教本来就为教主带了不少东西来,加之白水宫本来也为已死的景言娶亲囤积了不少酒肉食材,这一场婚礼布置的时间虽然只有十日,却丝毫不显得仓促。
  景必果连着五日都不肯见梁劲,梁劲心里着急,可是他为了大婚的事情这几日都是从早忙到夜里,这个时候景必果早就睡了,梁劲每一次都被白水宫的人拦在景必果的房门外面。
  此地不比黑莲教总坛,刚刚归附黑莲教的白莲宫始终有些人还不服宫主景必果的决定,他们得知梁劲被景必果冷落高兴还来不及,于是梁劲每次去见景必果总会有白莲宫的人从中作梗,梁劲又顾及这些人都是景必果手底下的人,他命令自己的下属对白莲宫人客气些,梁劲和黑莲教教众在此白莲宫行事就不免束手束脚起来。
  梁劲连着数日失望而归,他已经习惯搂着景必果睡,此时一个人躺在床上对着窗外一轮明月,梁劲翻来覆去睡不着。
  梁劲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景必果的脸,他想他,他想他的凤眸,想他的嘴唇,也想他的身体,他的……
  梁劲光是回忆就感到一股热流自小腹涌起,梁劲握住自己的物事,一边想着景必果的脸,一边快速地□□下|体。
  梁劲没有刻意延长自渎的时间来增加快|感,反而让自己快速地释放,而后他擦干净手,快速地穿衣起身,他要见景必果,现在就要见,就算晚了一点点梁劲觉得自己都会发疯。
  所以,早就有前科的梁劲在这个月光如水的夜晚,又偷偷溜进了景必果的卧室。
  其实正在和梁劲置气的景必果也不好受,他睡觉容易失眠,尤其是心事的时候,往往半宿都睡不着觉,这症状在和梁劲一起睡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减轻不少,但是一旦和梁劲分开睡了以后就失眠得更加严重,他只能在睡前用了些催眠的药物,所以景必果对于梁劲的潜入一无所觉,等到他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趴在梁劲怀里。
  要说景必果在气什么,其实无非就是气梁劲为了向景秋水复仇布置了那么许多却一直瞒着他,景必果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是一个整体,结果梁劲不但不告诉他李跃然就在黑莲教,甚至连提亲都事情都一字不提,还有就是景言和蓝瓷,这二人虽然不是梁劲所害,但若说梁劲与他们的死毫无关系也是不可能的。
  虽然梁劲在景必果面前温柔多情,但是赵老六的悲惨死相仍旧历历在目,梁劲对其他人的残忍还是让景必果有些不舒服,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梁劲,才会对梁劲避而不见。
  景必果看着梁劲近在咫尺的睡颜,他本来有些生气梁劲又趁他睡着跑到他屋里来,但是当他看着梁劲无害的睡颜,渐渐的与记忆中那个稚嫩的梁劲重叠,景必果突然就一点也不生气了。
  景必果觉得梁劲一定是对自己施了什么法术才能每次都让自己对他发不出脾气,他细细打量梁劲的脸,只见梁劲眼底两片青黑,估计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景必果轻轻嘀咕道:
  “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不懂得照顾自己。”
  他想了想又用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轻声说: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子的,你叫我该拿你怎么办?”
  景必果把头悄悄靠在梁劲的肩窝里,突然感觉到两只鬼鬼祟祟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腿根和背部。
  景必果脸腾地红了,他突然掀开被子,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体,气呼呼地瞪着梁劲道:
  “你……你给我出去!”
  他怎么忘记了梁劲的五感敏锐若斯,自己醒来盯着他看了那么久,梁劲怎么会感觉不到,景必果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肯定被这流氓听见了,他的脸因为害羞涨得通红,看都不看梁劲一眼翻身下床穿衣。
  梁劲则可怜巴巴地侧躺在床上看着景必果穿衣服,无辜地说:
  “我什么也没听见。”
  他不提还好,这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一说,景必果的气得就用衣服丢梁劲,梁劲接住那布料,突然笑嘻嘻地拿到鼻子前嗅了一下,一边连声说:
  “好香好香!”
  景必果定睛一看,只见梁劲手里的那白布不正是他昨晚用来裹月匈的那一条么?
  景必果大窘,嘴里骂道:
  “你这变态!”
  梁劲把那白布举到景必果够不着的地方,无赖道:
  “这是我亲亲娘子的肚兜,才不给你!”
  景必果那个气啊!他大怒道:
  “你才肚兜,你全家都肚兜!”
  景必果说完这话突然想到梁劲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个勉强算是家人,他这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景必果不许再搭理梁劲,他此刻还光着身体实在不雅,景必果想要下榻,梁劲却一个翻身抱住景必果的腰,哼唧道:
  “必果你别生气!逗你玩呢!”
  他说着伸出舌头在景必果的腰上的痒痒肉上轻|舌忝|,景必果的腰侧很敏|感,被他一|舌忝|腰|肢就是一软,景必果在心里暗骂梁劲不要脸,别人都是小时候爱撒娇,这人怎么反而长大了以后才撒娇,他明明记得梁劲小时候从来不会这样。
  可是他偏偏对于梁劲这样子毫无抵抗力,他由着梁劲把自己带倒在床上,对于梁劲的亲热,景必果从来都没有抵抗能力。
  直到感觉到梁劲的舌头沿着脊椎向下快要抵达股缝,景必果才挣扎着起来,瞪了梁劲一眼,道:
  “你都不知道脏么?”
  梁劲没脸没皮地大声说:
  “不脏!”
  景必果这回是真的没脾气了,此刻已经到了起身的时候,这几天梁劲在忙成亲的事情,他也忙着jiao接白莲宫,两人事情都是一大堆,实在没时间躺在床上痴缠,于是景必果穿好衣服又石更是把赖在自己床上的梁劲拖起来。
  景必果突然对于与梁劲的感情产生了一丝的怀疑,和他在一起的男人真的是魔教教主么?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一个儿子一样的费劲?
  众下人对于看见梁劲一大早从景必果的房里出来都假装视而不见,他们该干什么的干什么,今天真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反正之前还在和梁劲置气的景必果突然之间就消气了,他一直知道自己喜欢的就是梁劲这个人,无论他是什么样子的,他都喜欢,这也许是盲目愚蠢的,但景必果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景必果对于蓝瓷的死还是很感慨,可怜她与景言,却终究难成眷侣,景秋水带走了景言的尸身,景必果只能在蓝瓷的坟墓旁边立了一座景言的衣冠冢,希望这两人在地下也能作伴。
  景言名义上是景必果的弟弟,但是景必果对于他的记忆实在是不多,只记得依稀是个很可爱乖巧的孩子,一直被景秋水养在身边,每次景必果看见他,好像都在练功,景言练不好景秋水就会斥责他,但她从来不会斥责景必果,景必果有时候就会有点羡慕景言,而景言羡慕的目光总是落在院外无忧无虑嬉闹的那群下人的小孩身上。
  景秋水这个女人作为母亲终究是不称职的,景必果想。
  一阵秋风扫过,带来了些微的寒意和几朵细碎的桂花落在景必果面前的两座墓上,淡淡的桂香洋溢开来,带着一丝丝的怅然,拂过景必果的鼻尖。
  ——终究是苦了这一对有情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后来必果多次发现自己的内衣裤莫名其妙的消失,直到有一天打开了梁劲藏起来的某个小箱子。
  失主果:=皿= 梁劲!
  梁劲:窝草!我多年的收藏!
  作者:话说弟弟和侍女那对炮灰小情侣也蛮可怜的= =


第41章 深夜秋庭
  黑莲教主与白莲宫主成亲一事,武林之中有人祝福,但其实多数人都心存鄙夷,可是黑莲教的势力如此强大,倒是没人敢在水门城里惹乱子。
  所以水门城这些日子倒是出奇的平静,城里只出了两件不大不小的是,一件是“美髯刀客”的胡子在一个月黑风高夜被人割了,对方的刀功似乎不错,明明没有点灯却在没有伤到美髯刀客一丝皮肉的情况下同意没有给他留下一丝胡渣。
  第二件事是武林盟主姚啸风似乎有让出盟主之位的意思,不过只是众人听“包打听”说的,没有真凭实据。
  明日就是大喜的日子,城里四处已经挂起了绘有莲花图腾和囍字的红灯笼,决定留下来参加黑莲教主大婚的武林盟的人并不多,他们在暂住客栈一楼用晚饭的时候,姚啸风问大徒弟奚云道:
  “怎么不见清清下来用饭?”
  奚云浓眉大眼,虽然算不上英俊,但是举手投足给人稳重可靠的感觉,他摇头,脸上浮现一丝黯然道:
  “我劝过了,可师妹说吃不下。”
  姚啸风也有些怅然若失,他喝了一口酒,说:
  “罢了,罢了,兴许难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吧!”
  白莲宫的一处小院里,安禅正盘膝坐在廊下的青砖地上,他两眼微阖,手里捏着佛珠缓缓转动。
  今晚没有月亮,深秋的夜里潮湿中裹挟着一丝丝的寒意,安禅却好像浑然不知,只听见院子里一两只寒蝉叫得声嘶力竭的声音。
  这时只听见呼啦啦一声传来,房梁上翻下了一个火红的身影,那人一头披散下来的墨色长发已经被露水打湿他却毫不在意,他大咧咧地往安禅身边一坐,问道:
  “喂!和尚,你有酒么!”
  安禅睁眼,没有一丝念经被打断的不愉快,他拿起早就放置在身边的酒葫芦递给红衣人,红衣人接过酒葫芦,拔了盖子想都不想就是一口,然后他一脸满足道:
  “好酒!”
  说着他又哼了一声,道:
  “水门城这鬼地方,还号称什么西北第一城,居然连一壶好酒都买不着。”
  沈筱威说着又喝一口酒,一双艳丽的桃花眼露出餍足的神情,安禅微笑,他知道这酒和了沈筱威的胃口,没有枉费他带着这酒葫芦走了千里的功夫。
  “和尚,你明天证婚我也要去!”
  安禅有些惊讶地慢条斯理道:
  “沈施主不是嫌麻烦么?”
  沈筱威说:
  “像我爹那样三妻四妾的去了是没什么意思,可我看我徒弟这辈子估计只能成一次亲,错过了太可惜!”
  安禅点头道:
  “沈施主愿意去的话,令徒一定会高兴的!”
  沈筱威闻言立刻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就梁劲那白眼狼么?才不会!你知不知道他从来都不会主动和我说话,要是练功有问题要问我,他就往我跟前一站,非得要我开口问他你怎么了,他才说话,我教他武功就像是在伺候祖宗一样!”
  沈筱威说着又郁闷地猛灌一口酒,因为喝得太快,有酒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自他尖尖的下巴顺着弧线优美的脖颈滑入衣领里,沈筱威却毫不在意,他的脸颊有些发红,他靠在旁边的廊柱上,抹抹嘴继续倒苦水道:
  “我徒弟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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