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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必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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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继续倒苦水道:
“我徒弟一直怪我当年把他抓回去,让他和什么干哥哥失散了,真是奇了怪了,干哥哥而已,就算是亲哥哥也没必要那么着急吧?”
“反正我一点都不明白我徒弟在想什么?古怪有什么好,我那么多哥哥,一个个都想害死我,我也只想杀死他们。”
沈筱威是个嗜酒但易醉的人,安禅知道他已经醉了,却没有制止沈筱威的意思,沈筱威软趴趴地靠在柱子上继续喝酒,一边说:
“梁劲那小王八蛋,本座……嗝……只是看在他根骨好的份上才收他为徒,你说他凭什么像个大爷似的……真是气死我了!”
沈筱威絮絮叨叨继续说道:
“可是我这辈子立誓就收一个徒弟,我才不想像我爹那老鬼一样……生那么多儿子收那么多徒弟,结果就剩我一个。”
沈筱威似乎觉得有些热,他扯了扯衣领,没有意识地露出了半边月匈膛,他喝酒撒在月匈口的酒水还没干,把月匈口的那点浸润得发亮。
沈筱威的桃花眼已经变得迷离起来,他仰着头靠在柱子上继续愤愤不平地怒骂:
“老天爷!你怎么让我碰到了梁劲这样的徒弟……王八蛋!真是气死我了!”
安禅扶住沈筱威倾倒的身体,说道:
“沈施主,你醉了!”
沈筱威勉强撑起身体,迷迷糊糊地说了天下醉鬼都会说的一句话:
“谁醉了?我没醉!”
沈筱威说着,举起酒葫芦又要往嘴里倒酒,却手一歪,小半葫芦的酒尽数撒在了他的下巴月匈口上,一时间酒香扑鼻,沈筱威也支持不住软倒下来。
沈筱威醉倒之前还颇为清醒地来了一句:
“说起来也奇怪,你一个和尚带酒干什么?”
沈筱威刚说完这句话,眼皮就再也睁不开,安禅扶住被酒水沾得湿淋淋的红衣人,眼里浮现笑意:
带酒自然是在等喝酒之人来喝的。
九月十五,宜嫁娶。
梁劲和景必果一大早就被难掩兴奋的侍女叫起来,一阵兵荒马乱的梳洗,又穿上繁复的大红婚服,好在此时已经是秋季,否则景必果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伏夏穿上这一身绝对会被闷得晕厥。
除了终于有机会除下蒙面布的黑莲教和白莲宫的教众,其实今日来观礼的外人没有几个,除了武林盟的寥寥十几人还有邪道各门派派来贺喜的来使,黑莲教不管怎么说也是邪道魁首,所以邪道各门派来的人反而比武林盟的人还要多。
这些人不少穿了奇装异服就来参加黑莲教主的婚礼,正道的人见了直皱眉头,邪道的人却一个个热情洋溢,其中不少都与梁劲的师父沈筱威相识,此时不免问及,梁劲也有些疑惑道:
“我师父明明答应了今日会来的,可是不知何故,这个时辰了还没到。”
释源叫了负责此事的人来询问,那个黑莲教弟子苦着脸再三保证到:
“太上教主真的是在小的面前亲口说会来参加教主大婚的。”
梁劲皱眉:
“师父莫非又惹了什么麻烦不成?”
这时恰巧身穿一身暗红长袍的安禅走进来,梁劲对安禅恭敬地叫道:
“安禅师父。”
安禅打量了一身喜服的梁劲一眼,甚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贤侄,怎么不见必果?”
梁劲道:
“必果嫌这喜服厚重先在后边休息。”
安禅点点头,突然说:
“我虽然名义上是必果的师父,实则所尽为师的义务还没有他的师伯多。”
梁劲立刻理解安禅的言下之意,他点头道:
“您放心,若真的有一日正邪两道产生了矛盾我定不会忘记了姚伯伯对于必果的恩情。”
在场的武林盟的人听见这话,脸色都好了不少,突然觉得武林盟主的师侄与魔教教主成亲也不是什么坏事。
安禅又说:
“我初次遇见必果他就在找你,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你的下落,我也希望你要一直念着他寻了你十年,将来就算色衰爱弛之时也千万不要伤害于他。”
众人也都听说过梁劲之前的风流事迹,他们闻言看向梁劲。
梁劲神色一肃,认真地对安禅保证道:
“安禅师父放心!我梁劲在这里发誓此生一定对景必果一心一意,若我伤害了他哪怕一点,都要十倍百倍报应在我身上。”
安禅闻言抬手拍拍梁劲的肩膀,颔首道:
“男子与男子成婚总是不一样的,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
安禅又说:
“对了,你师父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他今天身体不妥,没法过来了。”
“你说什么?沈筱威不来了?”
梁劲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武林盟哪边一个白面青年突然拍案而起,大怒道: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找他报仇,他居然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下章就要成亲了呢!话说还没有真正吃到过必果,激动》 《
作者:猜猜安禅师傅在大美人太上教主醉倒后做了什么= =
第42章 礼成
黑莲教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那青年,梁劲对那汉子拱手道:
“敢问这位兄台的名讳?”
那青年大概二十四五的年纪,面皮白净,他的长相很讨喜,就算面无表情也是嘴角上翘,眉眼弯弯的模样,真是天生的笑模样,不过他此刻的表情却不太美好,他面容扭曲地恨声道:
“我叫伍武!”
场内一片安静,众人闻言看看伍武的脸都露出了怀疑的表情,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武林盟颇有名气的“美髯刀客”是个大胡子的汉子,那会是个小白脸?
这时人们突然想起了关于美髯刀客被人刮了胡子的传闻,本来只当是谣传。没想到确有此事。
原来这伍武从小就像当一个不怒自威的大侠,可是他天生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缺乏威慑力,所以他才留了一把胡子造出了刀客的气势来,却没想到一夜之间被人刮得一根不剩,他怎么能不气?
在场的不少人那日都在水门城的城门口目睹了沈筱威要刮“美髯刀客”伍武的胡子的那件事,故而两事一串连,不少人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这沈筱威真的说到做到,趁着天黑摸到了武林盟暂住的客栈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刮掉了伍武的胡子。
众人想通这一窍,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伍武,他们眼中的意思很明显,明明白白就是:你居然还活着?
其实若放在之前,沈筱威真的会杀了伍武的,虽然伍武与他根本无冤无仇,但是沈筱威想要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不过这一次他想到梁劲和景必果马上就要成婚,而且武林盟盟主姚啸风,安禅的师兄就住在隔壁,所以大发慈悲饶了伍武一命。
安禅对伍武双掌合十行礼道:
“不知这位侠士想要如何复仇?”
“美髯刀客”伍武呆了呆,要说如何复仇他还真没有想过,因为沈筱威不但是黑莲教的太上教主,他本身的武功也极高,伍武其实根本没有奢望能成功的报了这“割须之仇”,他今天站出来被黑莲教教众怒视的时候就有些胆怯,伍武咬咬牙说:
“沈筱威剃了我的胡子,我要他割了头发赔给我!”
安禅叹了一口气道:
“可是沈施主现在不在这里,等到大婚礼毕之后我把头发割下来赔给你,你与沈施主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之前伍武提出要以发还须的时候,众人已经决定很惊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愿意替人割发还须,有几个狂放不羁的邪道中人纷纷叫好,问梁劲道:
“此人太有意思了,你师父什么时候jiao了这样的朋友?”
梁劲总不能说,其实此人是个逼得沈筱威四处逃窜的正道,只能说:
“安禅师父与我师父相识许久,我也不太清楚。”
伍武本以为这次一定会在众多同道和魔教中人面前丢人,没想到安禅会这么说,他连忙借坡下驴道:
“好!一言为定,你要把头发剃了还给我!”
这时,只见一抹火红的身影突然从外面窜进来,他挡到安禅跟前,恶狠狠地瞪着一双桃花眼看着伍武,怒道:
“你们谁都别想碰他的头发!”
伍武被沈筱威凶恶的眼神吓得抖了一下,嘴里说道:
“不碰就不碰,你当我真稀罕啊。”
黑莲教众人看清这人的脸,都恭敬地行礼,“见过太上教主”的声音不绝于耳。
梁劲打量沈筱威,发现他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倒是看不出他身体有什么不妥。
梁劲忍不住问道:
“师父,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么?”
却不是梁劲这句话戳中了沈筱威的哪出痛脚,沈筱威红一阵白一阵几次变化,他回头狠狠瞪了安禅一眼,安禅浅笑着看着沈筱威的眼睛:
“若是还是不舒服,就不要逞强。”
沈筱威颇有气势地走到屋里居中的位置一屁|股坐下,道:
“我现在好的很,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快把我徒弟媳妇叫出来成亲吧!”
安禅看看外面天色,也点头道:
“让必果出来吧。”
自有下人出去引必果入内。
大堂里出了邪教的人都是见过景必果的,但是当他出现在大堂门口的时候,所有的人还是感觉眼前一亮,只见景必果穿了一件与梁劲相似的大红喜服,喜服上用金线绣着米青致的图案,看起来雍容大气,越发衬得景必果的眉目俊秀,身材挺拔。
景必果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也不怯,他大方地扫视了所有人一眼,然后从容地走到堂中梁劲的身边站定。
梁劲因为身上有外族的血统,所以长得很高大,但景必果只约摸比梁劲低半个头,两人穿着相似的喜服站着一起的时候,一个高大威武,一个风姿卓然,居然是说不出的般配。
姚清清看着这两人,她一直知道必果师兄对自己只是兄妹之情,一直是自己奢望太多,如今师兄已经有了那个最重要的人,她就不能再像个小姑娘一样纠缠,给景必果添麻烦了,
因为是成亲的是两个男子,来观礼的又都是些不拘小节的武林人士,所以婚礼许多无用的步骤都被略去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景必果和梁劲都没有亲人在场,所以面前的桌案两边分别坐着两人的师父,左边坐着安禅,右边坐着沈筱威,中间的桌案上还供奉着梁长虎与梁姜氏的牌位。
景必果突然有些紧张,他忍不住看了梁劲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瞧自己,景必果做贼被发现似的收回视线,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感到自己心跳开始加速。
释源在一旁报道:
“一拜!”
两人跪倒下来对着前方磕了一个头。
“二拜!”
他们又磕一个头,景必果磕头的时候,觉得脑袋有一种因为激动而充血的感觉,他很想看看梁劲此刻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狼狈,但是又不敢看他。
“三拜!”
景必果闭上眼睛,向着前方虔诚地磕头,他感觉到头顶不但有安禅和沈筱威,还有梁氏夫妇也在看着自己,他们会怎么想呢?他们会感到厌恶么?
景必果这样想着,身体都害怕地发抖,当听见“礼毕!”的时候都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
梁劲一直关注着景必果的反应,看见他踉跄一下险些摔倒,立刻伸手扶住景必果。
他对观礼的众人点一点头,说道:
“必果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屋。待会儿的宴席我可能要失陪,诸位请见谅。”
众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有几个邪道的起哄道:
“梁教主这是急不可待要洞房吗?哈哈哈!”
众人哄笑,景必果耳根子滚烫地被梁劲搀扶着走出大堂,待得众人看不见了,梁劲突然弯腰抄起景必果的膝弯,景必果一声惊呼被打横抱了起来,梁劲隔着喜服捏捏景必果的tun肉,压着声音道:
“乖!我忍不住了!”
他说着抱着景必果大步流星地穿过庭院,此时还有两个侍女正在洞房里往床上摆东西,她们被抱着景必果冲进来的梁劲吓了一跳,根本没想到教主会这么早就过来,连忙匆匆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梁劲!唔……”
景必果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梁劲急切地按在床上吻住,景必果推拒梁劲道:
“酒……jiao杯酒还没喝……”
梁劲扯开景必果的衣襟,一边急吼吼地在景必果的脖颈间乱啃一边说:
“明天再喝。”
景必果死命推拒梁劲道:
“那也得把门关上啊!”
梁劲又在景必果锁骨上咬了一口,这才一脸煞气地去锁门。
景必果哭笑不得地看着梁劲和个毛头小子似的往床上扑,心道这喜服做工如此米青致,若是一会儿被梁劲那败家的扯坏了就可惜了,索xing趁梁劲去关门的时候,自己除去衣袍发冠搁在一旁,梁劲关好门回来看见床上的情景眼睛都绿了。
之见景必果已经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躺在床上,他本来皮肤就白,这样披散着乌发仰躺在殷红的床褥之上,鲜明的红白黑三色对比,衬得床上的人艳丽得触目惊心。
梁劲一边脱了碍事的喜服,一边上榻,抬腿跨在景必果身上跪着,他俯视着床上的景必果就好像在看一道异常米青致的佳肴,虽然垂涎万分却突然不知从何下嘴。
景必果仰躺着看着梁劲的墨蓝眼眸,他突然微微一笑,然后主动地抬手扯住梁劲敞开的衣襟将他立着的上半身拉向自己,然后轻轻地吻住梁劲。
梁劲就好像是接到了什么暗示一样,几乎是立刻就反客为主将舌头伸到了景必果嘴里霸道地shun吸搅动,他用的力气很大,景必果感到口腔里已经尝出了血锈的味道,但是他依旧配合地张着嘴,不时地与梁劲的舌头纠缠。
梁劲的手在景必果的身体上摩挲着,景必果渐渐情动,一双凤眸也染上□□,梁劲见到了这样的景必果下|身也是石更得发涨。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拜完堂就迫不及待抱着必果去洞房
在场众前辈: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啊!
在场众正派:魔教之人当真行事毫无顾忌。
在场众邪道:梁教主干得好!
作者:【抓狂】没有肉的双性文到底和辣鸡有什么区别啊啊啊!想看肉就留言给我吧= =
第43章 心甘情愿
直到快用午饭的时候,梁劲才叫了侍女进来伺候。
两个侍女一进屋就嗅到了浓浓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她们低着头目不斜视地进屋,只见梁劲已经披了外袍站在床边,而景必果则披着一头墨发坐在床上替梁劲系衣扣。
待得梳洗完毕,用过了饭以后,就有人来传报说太上教主沈筱威昨晚已经离开了,沈筱威自从五年前把黑莲教主之位传给了徒弟梁劲之后,自封为太上教主之后就开始四处乱跑,有时候半年都不见踪影,黑莲教中之人都已经习惯了这个太上教主闲云野鹤似的xing子,所以即使昨日梁劲才刚刚完婚,沈筱威隔天就走的事也并不令人吃惊。
景必果想了想,他揉揉酸痛的腰对梁劲说:
“你师父既然走了,我猜我师父也不会久留在水门城了,你跟我去看看师父吧。”
景必果说着起身,他的腿有些软,一个没站稳晃了一下,梁劲连忙扶住他,一摸他的脉门,只觉得梁劲体内的真气比之前居然少了一半,大为吃惊道:
“怎么会这样?”
景必果抽回手,面上显出无所谓的表情,说:
“没事,不必在意。”
梁劲去不这样想,他看出景必果的神情有一丝的沉重,于是不安地问景必果:
“明明昨日还是好好的,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景必果垂下眼眸,摸摸脖子上悬挂的一块小玉佛,说:
“现在我们既然成了亲,我也不瞒你了。”
景必果说着就将三门宗的事情和梁劲说了,梁劲越听越是心惊,他一直感觉到武林中隐隐有一股力量在维持着各方势力的平衡,却没想到这股势力居然就是多年以前就已经消声灭迹的三门宗。
待得景必果提及三门功,梁劲才知道由于三门功是一门出自佛学的武功心法,故而以童子之身修习效果最佳,景必果昨夜破了身体,多年辛苦修习的三门功居然已经废了大半。
景必果一直知道和梁劲在一起对于自己的武功修习肯定会有影响,却没有想到结果会这样严重。
梁劲大为懊恼道:
“必果,我若是早些知道,我……”
景必果微笑着摸摸梁劲的一头卷毛,道:
“你早知道又能怎样?你能忍住一辈子不碰我么?就算你可以忍住,我可管不住自己的这颗凡心。”
景必果一边说一边盯着梁劲的眼睛,叹气说:
“此事是我心甘情愿的,你没必要自责的。不过当年我我说的要保护你一辈子的承诺怕是不能兑现了。”
梁劲把景必果拥进怀里,说:
“那你也得陪我一辈子,不许离开我。”
景必果回拥住梁劲,感受着怀里这具身体勃勃的生命力,道:
“好。”
梁劲和景必果去见了暂居与白莲宫一处僻静院子里的安禅。
他们进院子的时候,安禅正在院子里喂那头脖子上挂着铃铛的黑驴子。
驴子看见有陌生人进来,“昂——”地一声像是和梁景二人打了声招呼,似乎颇通人xing,安禅好像这才察觉到有人进来,对着梁劲和景必果露出笑容,道:
“我还想着去找你们呢。”
景必果叫了一声:
“师父!”
梁劲也恭敬道:
“安禅师父。”
安禅露出和煦的笑容,说:
“你们成了婚,往后就要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
梁劲和景必果对视一样,郑重地对安禅承诺道:
“谨遵安禅师父教诲。”
景必果也说:
“弟子一定牢记师父的话,师父这是又要走了么?”
安禅点点头,说:
“我确有此意。”
景必果知道留师父不住,何况他与梁劲也不会在白水宫久留,于是有些不舍道: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
安禅把行囊安放到黑驴的背上,说:
“我现在就要走了。”
景必果上前牵住驴子说:
“我送送师父。”
谁知那驴子见有个陌生人来牵自己,突然“昂——”地怒叫一声来咬景必果,景必果被吓了一跳,连忙躲闪,结果牵动到了酸痛的部位,踉跄一步。
安禅看见景必果的狼狈模样,心里叹息一声,上前扯住黑驴的绳子,对景必果和梁劲说:
“走罢。”
景必果一直把安禅送到水门城的城门口,安禅挥手道:
“你们回去吧。”
景必果点头道:
“师父一路小心。”
安禅点头,他坐上驴背,黑驴抖抖耳朵,不用安禅催促自己迈着蹄子就往前走,一边不遗余力地摇晃脖子上的铃铛,配合着蹄子叩地发出的嘚嘚声一路颠颠地往前走。
景必果目送安禅的背影渐渐走远,梁劲看见他皱起眉头,关切道:
“必果,怎么了?”
景必果摇摇头说:
“没什么!咱们回去吧。”
两人回白水宫的路上又遇到了一队出城的人马,景必果遥遥就望见了马上的武林盟众人。
景必果对为首的武林盟主姚啸风叫了一声:
“师伯。”
姚啸风对景必果颔首,又下马对梁劲抱拳道:
“梁教主。”
梁劲也微笑地对姚啸风一礼道:
“姚盟主客气了。”
姚啸风看着眼前这两人,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得两人一夜过后在气场上比之之前融合了不少,看起来居然更加般配。
他看见景必果眉眼之间掩不住的喜气,叹气道:
“也罢。黑莲教离杭州不远,闲暇时记得回来看看。”
景必果点头,姚清清也下面走上前,她递给景必果一个香囊,红着眼圈说:
“必果师兄,这是清清自己绣的香囊,希望你可以和梁教主和和美美,白头偕老。”
景必果接过那香囊,只见香囊的绣工并不高超却能看出绣香囊的人应该用了不少心思,其实他又不傻,当然知道姚清清这个师妹对于自己心存爱慕,不过他一直把清清看做妹妹照顾,虽然知道自己伤了姚清清的一颗芳心也不能做出回应。
景必果摩挲着香囊,叹气说:
“多谢师妹,我也希望师妹能早日找到托付终身之人,我这个做哥哥的届时一定来给你送份大礼。”
姚清清心里凄苦,脸上强做欢颜道:
“谢谢师兄!你要说话算话,可不许耍赖!”
她说着还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景必果微笑起来,武林盟其余的人也纷纷过来与梁劲和景必果打招呼,他们既然留下来参加了黑莲教主的大婚,多数都是些心月匈宽阔的人,不因为正邪之分就不与梁劲言语,梁劲也不端架子,居然和武林盟的人相处融洽。
不过被沈筱威偷偷刮去胡子变成了小白脸的“美髯刀客”伍武至始至终都板着脸,对梁劲没有露出什么好脸色,梁劲对他说:
“伍大侠,我师父对你实在是冒犯,不过他昨晚已经离了此地。”
梁劲顿了下继续说:
“我听闻你一直想寻一把好刀,于是让人从黑莲教总教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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