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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必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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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生气,看见梁长虎一脸煞气地跟着追进屋来,生平头一回默许了丈夫揍儿子的行为,看着梁长虎揪着梁劲的后脖领子虎虎生风地走出去,还是忍不住嘱咐一句:
  “他爹,别揍坏了娃!”
  不多时,屋外就传来了梁劲的惨叫:
  “爹,我错了,下次不敢跑了——”
  梁姜氏起身关上堂屋的门,转头温柔地对床上满脸警惕的小孩道:
  “没事了,这回不会有人进来了。”
  小孩乖乖点点头,他满脸通红地掀开被子,感受到温热的布巾擦过月匈口,小腹,布巾走到哪里,哪里就好像被火燎了,火辣辣地又麻又痒,麻麻的感觉过去以后又感觉凉嗖嗖的,一直憋在身体里折磨自己的热气就好像找着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开始渐渐向外涌。
  梁姜氏看着小孩羞耻地闭着眼睛,眼睫轻颤明显很紧张,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孩浑身一抖,咬咬嘴唇道:
  “我叫景必果。”
  梁姜氏帮景必果翻了个面,一边帮他擦后背,一边说:
  “必果呀?多大啦?”
  “十三岁。”
  梁姜氏有些吃惊,景必果看起来居然比十岁的梁劲还要瘦小。
  “你爹爹娘亲呢?”
  景必果鼻子一酸,没吭声。
  梁姜氏的手一顿,她之前就猜像景必果这样漂亮又有隐疾的孩子,要么是被遗弃的,要么就是父母双亡没有亲人,梁长虎说外面有人抓他,说明后者的可能xing比较大,可怜呦,父母再多过错与孩子有何干系呢。
  屋里火盆烧得正旺,梁劲挨了一顿板子,因为屁|股肿了穿裤子会疼,索xing裤子脱到膝弯,屁|股红红地趴在炕上研究自己被裹成熊掌的右手,炕的另一头躺着寒热终于消下去了的景必果,虽然不再发热,但是所谓病去如抽丝,景必果依旧浑身无力,伴随着流鼻涕打喷嚏的症状,梁姜氏专门为景必果找了一件梁劲的旧衣服给景必果擤鼻涕。
  景必果抱着件破衣服缩在被窝里,一转眼就看见了两尺开外两团有伤风
  、化的屁|股,他红着脸收回视线,在心里暗骂登徒子,思及怀里的衣服还是梁劲穿剩下来的,一阵膈应,想要扔开,鼻子又不争气地挂下两道清鼻涕,鼻塞的景必果不得不捏起那件破衣服狠狠擤了下鼻涕,末了心里暗道,不愧是登徒子,衣服真臭。
  不远处右手被药罐烫伤的梁劲感到屁|股一凉,他大大地打了个喷嚏,鼻子里也流下两挂鼻涕,他吸了下,缩不回去,转眼看见景必果手里的旧衣服,梁劲犹豫了一下,感觉自己遛|鸟露tun过去借衣服不太好,于是左手伸到身下拉住裤腰遮住小鸟儿,艰难起身,棉裤的裤腰很大,梁劲抓着前面挡住重要部位,脆弱的屁|股蛋子依旧暴露在空气中,避免与布料接触感到疼痛。
  梁劲就这样举着一只熊掌,以这种抓着前裆露着屁|股的造型,忍着tun肉的抽痛,在景必果惊悚的目光中艰难地一点点挪到景必果旁边。
  梁劲自己估计也觉得不雅,不好意思地冲景必果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全然不知这种留着鼻涕的模样在景必果眼中很是猥琐,景必果往远离梁劲的方向又挪了挪:
  “你……你要做什么?”
  景必果这模样就好像遭遇非礼的女儿家,梁劲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对男女的认知粗浅到只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在于□□多二两肉,所以他完全忽略了“必果除了小鸟还长了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的这件事,完全把景必果当成男孩。
  梁姜氏对梁劲说景必果以后会住在他家里,让梁劲好好和必果好好相处,切勿欺负了人家。梁劲生下来就有六斤重,由于父亲是猎户油水足,梁劲打小就比同龄人长得高大,此刻和瘦小的景必果一比较,虽然比对方小了三岁,站在一块的话反而比必果高出小半个脑袋。
  正因为如此,心很大的梁劲压根忽略了景必果其实比自己大的事实,觉得自己应该照顾这个比自己矮小的“弟弟”。看见必果疏远自己,梁劲烦恼地想用手挠挠后脑勺,却忘了右手被烫伤了,结果不小心用熊掌打了自己一下,梁劲不好意思地放下手,道:
  “你能不能把我的衣服借我一下,我也流鼻涕了。”
  这样说没有问题吧,梁劲觉得自己已经很友好了,景必果知道对方流鼻涕多半也是自己传染的,心里有些愧疚,面上没啥表情地把沾了自己鼻水的衣服往对方一送,大方道:
  “喏!前襟和袖子已经被我弄脏了,只有背上一块可以擦,你省着点。”
  梁劲的鼻涕都要流到嘴巴里了,见景必果愿意借衣服立马连连道谢,都忘了自己的左手还承担着遮羞的重要使命,松开裤腰就去接衣服,然后,果不其然地,梁劲的雀儿在景必果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走光了。
  “你不要脸!”
  “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我真的……”
  “啊啊啊,你鼻涕沾我被子上了!”
  ……
  辽东由于严寒且少日照的缘故,民居大多是土坯房,梁家除了除了一间堂屋还有两间屋,至于厨房则隔一堵火墙与卧室相连。
  辽东民风比之中原开放许多,在东北的冬季时常是一大家子挤一张炕。梁长虎找人建房子的时候特意让人每间屋都连了火炕,就是为了之后有了儿女也不至于混居,梁劲七岁时就从堂屋搬到了东屋里,西边屋原是住了梁劲的姥姥,也就是梁姜氏的老母亲,不过前些年老人家没了以后,梁姜氏也没有生育,西屋一直被当做杂物间使用。
  梁长虎和梁姜氏商量一番,打算把西屋收拾出来给景必果住,毕竟景必果的身子不适合和梁劲一块儿住。
  而梁劲就指望爹娘把他和景必果分一个屋,想想俩人住一个屋挤一块儿说悄悄话,一定又热闹又暖和,梁劲打小就一直羡慕别人家有兄弟的可以大家一起睡一个被窝,而他就一个,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着。
  故而梁劲听说景必果要去西屋住心里失落极了,他和爹娘说了想和景必果住一屋jiao流感情被爹严厉地拒绝以后也不死心,又跑到西屋去找景必果。
  “必果,你别住西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呜呜呜……我爹又揍我了……
  景必果:你活该!
  作者:每日一更,会比较慢热啦,不介意大家慢慢养肥我,记得回来看就行了= =


第4章 桩马步
  “必果,你别住西屋!”
  梁劲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对景必果说。
  景必果正跪在炕上拿了块手绢抹窗格上的灰,梁劲的大嗓门把他吓得一哆嗦,好不容易攒起来包在手绢里的一撮灰悉数掉到了景必果的被子上。
  那厢梁劲还在喋喋不休:
  “我告诉你呀!我姥姥以前搁这间屋子里死,这里yin气很重的!”
  说着梁劲还停下看了看景必果的脸色,看见对方皱眉头,他以为景必果是被自己吓得,立刻接着说道:
  “所以啊,你和我一块儿住东屋吧,我那儿保管阳气足!西屋就是丫头住的地方,男子汉都是要住东屋的!”
  这世上有没有鬼神景必果不知道,但是景必果知道自己最痛恨别人把他和女人相提并论,若说更痛恨的,就是和梁劲这个登徒子住一间屋。
  也许正是因为是同龄人,景必果对于梁劲的冒犯格外的敏感,故而梁劲留给他的印象也格外地糟糕,景必果心里明白梁家夫妇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才为自己专门安排了间屋子,他虽然心里感激,对于梁劲的厌烦感觉却丝毫没有减退。
  正在院子里喂鸡的梁姜氏看见梁劲被从西屋里撵出来,她露出一个“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叹息道:
  “必果好像不太喜欢劲儿啊。”
  一旁的梁长虎正坐在土墙边上,他正在修那个梁劲在厨房砸坏的放油盐酱料的架子,闻言,没好气道:
  “这小子活该。”
  梁劲和景必果各住一屋,吃饭还是在堂屋里吃的,冬季严寒没什么时鲜蔬果可以吃,梁姜氏瞧着景必果苍白的小脸,咬咬牙割了块房梁上挂着的腊肉煮了锅酸菜汤,又贴几张饼子作为主食。
  腊肉汤加了酸菜,当真又酸又鲜,可那几张饼子却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形状怪异不说而且大大小小的,还有几个饼子上面有明显的的糊斑。
  梁家父子早就习惯里,抓着饼子就汤喝得唏哩呼噜,就好像饿死鬼投胎,景必果看他们吃得香甜也拿了一块,他撕下一片送进嘴里,嚼了几下,景必果皱眉,怎么会有那么难吃的饼。
  景必果从小锦衣玉食五谷不分,自然不知道平头百姓可不是顿顿吃得起米青粮的,此处位于边疆,jiao通闭塞,商贸不通,普通人家一年也吃不上几回麦子磨的白面,口粮主要以粟米和豆类为主,景必果吃的这饼就是用豆面混了菜干做的,入口又干又柴没有什么香味不说还带有一股豆腥气,下咽时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野菜的纤维刮过食道的感觉,反正很难下咽。
  若是以前,景必果对于这种东西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说是品尝,但是今非昔比,以前就算再看不上也是以前,现在如果不吃就只能饿肚子。
  梁姜氏一直关注着必果,看见他就拿了块饼小口小口地啃,于是夹了锅里最大块的腊肉放进景必果的碗里:
  “必果,这是鹿腿肉腌的,很香的,你尝尝!”
  景必果看看油亮的腊肉,他眨巴下眼睛,摇头道:
  “婶婶,我茹素的。”
  说着把肉夹到梁姜氏碗里,一边道:
  “我看婶婶都没吃什么肉,你做饭那么辛苦,应该多吃点!”
  这话说得甚为贴心,梁姜氏心里暖暖的,一块腊肉就那么些,她想着丈夫和两个孩子多次些,自己一口肉都没吃,没想到景必果年纪不大就会关心自己,梁姜氏脸上又浮现一丝忧愁,这孩子,她早就看出来了,景必果肯定是打小锦衣玉食宠大的,吃个豆饼都这么辛苦还不肯吃肉,这孩子……难养活啊。
  梁劲则大感好奇:
  “必果,你干嘛不吃肉,我娘腌的腊肉平常只有过节才有,你尝尝,味道可好了!”
  梁劲说着也不顾自己碗里的一块腊肉已经被自己咬了一半,用油腻腻的筷子夹了就送到景必果的嘴边,一边还咧着沾有饼屑的嘴巴期待地说:
  “你尝尝看!腊肉可好吃了!”
  梁劲就坐在景必果旁边,必果想要躲避都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梁劲的腊肉已经快要戳到他脸上,梁劲不食荤腥猝然离这么近闻到肉味非但不觉得香,反而感到一阵反胃。
  梁长虎脸一板,训斥儿子:
  “劲儿别胡闹了。”
  说着梁长虎又转向梁姜氏,抱歉道:
  “必果家里信佛的,是我考虑不周,忘记和你说了。你去煮两个鸡蛋给必果吃。”
  梁姜氏点头答应,辽东偏远,连中原盛兴的佛教也鲜少传入,她也只是听闻佛教慈悲为怀不吃长眼睛的东西,可是这吃斋念佛的如何挨得过辽东的严寒啊。
  梁劲吃完晚饭跟着爹在院里练马步,天空中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景必果因为身体还没好透被梁姜氏禁足拘在屋里。
  马步桩是梁长虎每日必修,梁劲七岁起跟着他爹一样每日晚饭后桩马步。
  所谓马步桩,就是将双脚分开略宽于肩,采半蹲姿态,因姿势有如骑马一般,而且如桩柱般稳固,因而得名。
  所谓入门先站三年桩,马步是外家功夫的基础,马步站得好的人不但下盘稳健,腿部有力,而且马步桩要求抬头挺月匈缩yin提tun,对于人的米青气神要求高,故而习武的人少有勾头缩颈弯腰驼背之辈。
  除了站得稳,由于梁长虎善拳法,不但下盘要稳,手劲儿越大拳头才越石更,所以桩马步时还须提两桶水平举月匈前,顺带练习手劲。
  天边已经擦黑,屋里点了盏油灯,景必果坐在堂屋里随手翻阅一本梁劲的书,姜家村是个大村,在村里就有学堂专门请人给孩子教书识字,不过辽东冬季滴水成冰气候严寒,往往写字之时砚台都会冻住,故而还多放两个月的冬假。
  姜家村民风朴素,村民把孩子送来村野学堂大多就像梁姜氏一样只求孩子识些字懂些道理,故而学堂的书里也是夫子手抄的,里头多数是些之乎者也的道理,还有些酸诗,景必果百无聊赖地放下书,在屋里转了一圈始终觉得气闷便掀开门帘开门往外张望。
  屋外头雪还在下,景必果一开门一阵冷风就裹挟着雪片扑面刮进来,景必果看见落满雪花的院子里此刻正站着一大一小两个“雪人”,正是在桩马步的梁长虎和梁劲。
  梁长虎双手平举月匈前举着两个水桶,相比此刻水桶里的水早已经凝固成冰,梁劲则在手腕上系了两摞捆着麻绳的砖块,只见漫天风雪里,两人身上落满白雪却巍然不动,景必果打了个寒颤,梁劲的屁|股应该还没好吧?这小子也太皮实了。
  梁劲瞅见堂屋的门开了一道缝透出一线灯光,知道是景必果偷偷看自己,咧嘴乐道:
  “爹,他瞧我嘞!”
  梁长虎气沉丹田目不斜视,道:
  “明天你再加一块砖。”
  梁劲蹲完一个时辰马步拍拍肩头帽子上的雪带着一身寒气地进屋,小孩子火气旺,他又打小练武,所以在雪里沾了那么久不但不敢到寒冷,反而脸色红润额角冒汗,看起了热得厉害。梁劲看见景必果正在看书没注意到自己进来,于是一脸得意地凑到必果跟前大声道:
  “怎么样!”
  景必果可能是因为从小茹素的关系,畏寒得紧,被梁劲身上的凉气一激哆嗦一下。
  其实景必果看见梁劲在雪里练功不辍的时候,觉得梁劲之类这些以外家功夫入门的虽说有些蠢,不过这份坚持还颇为可取,不过瞧见梁劲那一脸嘚瑟,景必果是绝不会说自己其实有点羡慕梁劲的耐力。
  梁劲看着景必果只是瞥了自己一眼,又低头看书,追问:
  “必果你说我厉不厉害!”
  这一回的语气带有一丝请求的意味,就好像只求摇尾巴求主人奖赏的小狗一样。
  景必果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不答梁劲的话反问:
  “你爹还在外边你怎么先进来了?”
  梁劲脸一苦:
  “我比不上我爹的。”
  景必果还没见过梁劲露出过如此沮丧的表情,忍不住问他:
  “为什么啊?”
  梁劲看看四周,确定梁姜氏不在屋里,这才悄悄对景必果说:
  “必果,我告诉你啊,我爹练过内功的!你可别和别人说!”
  其实景必果为了躲避追杀躲在梁家,平时连屋子都不出,自然不与外人接触,梁劲如此说只是为了增加神秘感。
  随之景必果没有露出听见秘密的欣喜和好奇,反而皱眉问道:
  “谁和你说的?”
  “我爹说的!有一回他喝醉酒,抱着酒壶和我说他以前有内力的时候可以千杯不倒,是不是很厉害!”
  景必果追问:
  “还有呢?”
  梁劲摇摇头,说:
  “然后我爹就睡着了,他酒醒了就什么都不说,还说如果让娘知道了就揍我。你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梁劲一脸兴奋,外家功夫粗浅易学,外家拳脚秘籍街上十文钱一本,至于内功心法则被各大门派看做是命脉,从不外传,这些门派收人看得是资质根骨,就算是被收入,真正能学到本事的也就十之二三。
  但梁劲依旧与许多村里的同龄男孩一样,心里流动的血液时时刻刻都迸发火焰,总觉得自己也能像话本里的那些主人公一样得到一番奇遇学会绝世武功,从此行侠仗义潇洒自在。
  梁劲一脸向往地和景必果说完自己的梦想,末了眼神一黯,叹息道:
  “我猜我爹说的肯定是假话,他要是会内功早就教我了。”
  你爹当然会内功,他的内功还是我爹废去的呢!
  景必果心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必果,你怎么不吃肉呀?肉可好吃了!
  必果:【白眼】
  作者:说真的,少沾荤油可以让皮肤变好的,而□□写多了脸会变大,都贵在坚持啊= =


第5章 写大字
  冬天村人都睡得早,梁姜氏把堂屋和两间屋的火炕都烧得热热的,景必果洗漱完毕熄灯脱了外衣,只着中衣盘腿五心向天坐在炕上,收心拢念双目垂帘,一刻钟后便感到小腹发热,热量凝聚到景必果微微出汗便沿着任脉一路向下,缓缓流动途经会yin,景必果气息不稳一瞬,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热流震荡一下,四下散了开去,这时归拢已经来不及,景必果等到内力像入海泥牛一般完全消失隐去以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又失败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特殊的原因,每次内功行到下|体那处,景必果就感到那个羞|chi的部位热热的,练功最忌讳存有杂念,但是那个部位实在让景必果无法忽视,正因为这样他虽然资质上佳但任督二脉迟迟无法打通。
  景必果不死心地又尝试了一回,感受着热流沿着脉络向下,可是到了会yin位置,内力来不及进入督脉就再次被身体的敏|感反|应弄得满脸绯|红。景必果已经十三岁,隐隐约约知道是那么回事,因此更加觉得羞耻。
  “笃笃——咣——咣——”
  远处传来了打更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而后四周又安静下来,山里的冬夜空灵得可以让人的耳朵产生回音,景必果沮丧地趴在床上,在黑暗中咬住被角,所有人都睡了但他睡不着。景必果想了很多,等到他感觉到脸上凉凉的时候,抬手一摸才发现脸颊上沾了湿漉漉的泪痕,又哭了啊……
  “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练拳要练腿,稳站立如松!”
  “……”
  天才蒙蒙亮,景必果就被梁劲中气十足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醒过来,他揉揉酸胀的额头,昨夜迷迷糊糊哭了半宿,必果不要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眼睛肯定肿着,这样肯定是见不了人的。
  景必果一夜没睡好困得要命,无奈西屋正对庭院,他就算把自己埋进被窝,梁劲的声音不断穿入他的耳膜。
  “心平气愈和,纳气入肺中!”
  “洗心涤也滤,心澄貌更恭!”
  翻个身,继续睡。
  “心了无杂念,神清似是空!”
  “自觉月匈开阔,生机足下涌!”
  再翻身。
  “……日诵千字诀,勤无倦怠功!”
  景必果听到这里长舒一口气,终于念完了,他刚要翻个身,就听见梁劲在外面自言自语:
  “我刚才好像背错了。”
  “算了再背一遍吧。”
  景必果头皮一炸,果然听见外面梁劲又中气十足地嚷起来,这辈子还没谁这样子打扰过景必果的清梦。
  其实外家功夫粗浅易学,习武哪里需要千字口诀来辅助,果然梁劲背的千字诀果然大部分都是废话,光光立正站直深呼吸这类准备工作,就在千字诀里占了四五百字。口诀里更是反反复复让人专心练武,叙述如何平心静气,景必果苦于自己寄人篱下,受到梁劲爹娘的照顾,只能被迫无奈地把那劳什子的千字诀一字一字地又听一遍。
  梁劲今天起得特别早,他爹梁长虎今早要去村民家里租马匹用,梁长虎昨天在离村子七八里地的树林子里下了捉野鸡兔子的套,过了一夜必须天亮前去把陷阱里的猎物取出来,否则天亮以后容易被逃脱。梁劲睡着以后对于动静很敏感,梁长虎起了他也睡不着了,跟着他爹想一起出去玩,梁长虎看他屁|股还没好透,走路依旧一瘸一拐的,根本不能骑马,所以也没带他。
  梁劲回东屋躺着也睡不着,他听见梁姜氏张罗着喂鸡扫地,索xing起身。他右手上的烫伤还没痊愈不能练拳,于是就站在堂屋屋檐下的一排冰溜子底下背诵梁长虎教他的千字诀。
  梁劲背完千字诀,天已经完全亮了,梁姜氏去村头买羊奶回来还不见景必果起床,就走到西屋拍拍门,道:
  “必果?醒了么?饿了就起来吃早饭吧。”
  屋里没动静,过了会儿,屋里传来景必果的声音:
  “婶婶,我不饿,你们先吃吧。”
  梁姜氏担心道:
  “怎么了,必果,你是不是生病啦?”
  屋里传来起床批衣和走动声,门里传来开锁的声音,然后“吱——”地一声,门开了个小缝,从里面露出张惨白的小脸。
  梁姜氏看见景必果头发乱糟糟的,眼睛浮肿眼底乌青,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猜想这孩子八成是思念父母了,于是摸摸景必果的脑袋,说:
  “必果,婶婶替你梳头发好不好?”
  景必果点点头,把梁姜氏让进屋,景必果方才打通经脉,正在巩固,梁姜氏来敲门,他只能暂时收工功,顺便把床铺理了理才把梁姜氏迎进来,梁姜氏看见炕上虽然皱巴巴但明显收拾过的被子,忍俊不禁地夸奖景必果:
  “必果真乖。”
  景必果脸一红,乖乖坐下让梁姜氏给自己梳头发,梁姜氏为景必果梳的是丱发,就是将头发平梳分为两侧,以丝线结扎,在头部两侧束成两个发髻,挽髻之后还会余下两股尾髯令其自然垂下。
  当朝不论男孩女孩也无论是平民家还是富裕人家孩子都是扎丱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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