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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必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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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二刀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秃驴来坏他好事。
那和尚约摸二十七八的年纪,肤色有些黑,相貌看起来也只能算周正,但是那秃脑袋,真是亮得发光,和尚看见沈筱威在一地死人中间异常残忍地生剐活人居然面无惧色,反而坐在离沈筱威两丈远的地方盘腿坐下掏出个木鱼开始念经。
沈筱威弑杀成xing,正享受虐杀叛徒的快感,没有搭理那和尚,继续拿着刀片在奄奄一息的右护法身上比划。
谁知那和尚念经的声音居然越来越大,声音之中隐含内力,渐渐像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一般,令沈筱威根本无法忽视,他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瞪向那和尚,怒道:
“喂!臭和尚?”
和尚听见沈筱威问自己,于是慢吞吞放下手中犍迟,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贫僧不叫臭和尚,施主,贫僧法号安禅。”
沈筱威都被气笑了,道:
“本座不管你叫什么,你再在这里念经,我就剐了你,听见没有?”
安禅又念一声佛号,道:
“施主这是何苦?”
沈筱威皱起眉头道:
“你说什么?”
安禅道:
“贫僧观施主不是恶人,又为何要逼自己行恶呢?”
沈筱威饶有兴味地挑眉:
“你怎知本座不是天下第一的大恶人?”
安禅说:
“就凭施主到现在也没有杀我。”
沈筱威觉得这臭和尚真是莫名其妙,他懒得和安禅废话,并且顾忌这和尚了得的内力,于是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道:
“你快走吧,不走的话本座现在就杀了你!”
安禅却没有被沈筱威吓到,他摇摇头说:
“死对贫僧来说不过舍此投彼,若能渡施主从此远恶行善,贫僧就算死了也是立了一件功业。”
沈筱威嗤笑,一双桃花眸子漾出水色,他说:
“不知你这臭和尚打算如何渡本座?”
安禅道:
“阿弥陀佛,佛曰:求人不如求己,求己不如求真心,真心是菩萨净土,贫僧愿以净土渡施主!”
沈筱威与安禅对话一番脑仁都开始疼了,他冷笑道:
“这么说来,你就算是死也要阻本座行恶是也不是?”
安禅点头微笑道:
“施主说的正是贫僧想说的。”
沈筱威眼神一冷,手中刀片已经挥出:
“那就让本座看看你有没有阻拦我的本事!”
沈筱威的薄刃刺向安禅面门,安禅依旧盘膝坐在地上八风不动,本来合十的双掌不经意地往前一推,他出招很慢,但双掌上蕴含的劲力不容小觑,还没有触到沈筱威,沈筱威就是一阵大骇,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刚猛的内力!
沈筱威不敢拿大,立刻收势退走,落到离安禅一丈远的地方惊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话说必果把吃的都省给梁劲,自己饿肚子……
必果:【肚子咕噜噜叫】
梁劲:必果,你是不是肚子饿了。
必果:没有!
作者:其实梁劲可能有一点应激障碍一类的小毛病,总之就是有一点点神经质啦= =
第15章 一对璧人
安禅站起身对沈筱威行礼道:
“贫僧已经和施主说过了,贫僧的法号叫安禅。”
沈筱威惊道:
“不可能!正道什么时候有了你这号人物。”
“施主,何谓正何为邪呢?贫僧不过是一界无名比丘罢了。”
此人虽说自己不是正道,但是武功如此高强,对于黑莲教来说依旧会是一大祸患,沈筱威目光一冷,指尖一道寒光已经飞she而出打向安禅的要害,他自身同时向着与安禅相反的方向飞去。
刚才只一招沈筱威心里已经清楚知道自己与安禅的武功悬殊颇大,石更碰石更一定吃不了好,还不如先走为上策回总教再慢慢筹划如何除去这个讨厌的大祸害。
可惜沈筱威低估了安禅的“真心”。
打那一天以后,沈筱威回黑莲教的路上,走到哪里都能看见一席朴素青衣的安禅,沈筱威在酒楼大鱼大肉,安禅就在对面小店吃素面,沈筱威打尖住店,安禅就在隔壁房间“笃笃笃”地念经。
偏偏安禅对于沈筱威来说又是个不能惹的人,沈筱威一旦动了杀念,安禅就出来制止,跟这个魔教教主讲道理,往往一讲就是两个时辰,沈筱威表现得再不耐烦也没有用。
沈筱威见安禅这样子像是要跟着自己回总教,心里也急,连他这个教主都奈何不了安禅,黑莲教肯定没有安禅的敌手,偏偏黑莲教总教里那些下属那个不是手上沾满鲜血的恶人,安禅那么喜欢给恶人讲道理,一天到晚渡来渡去的,进了总坛不就是饿狼入了羊圈吗?
呸!沈筱威被自己的想象弄得一阵恶寒,黑莲教总坛那些人都是沈筱威使的顺手的,若是真被渡走了一个两个的也是黑莲教的损失,他说什么也不能把安禅带回去。
沈筱威从京城到江南终是过家门而没入,他见安禅一直穿着那件半旧不新的僧衣,想着去北方极冷之地说不定能把安禅甩开,结果沈筱威一路走一路逛,等到了关外已经春暖花开,再走一个月到了辽东已经是五月了。
沈筱威天南地北走了大半年,安禅真就跟了大半年,沈筱威一开始还很在意,时不时就和安禅吵一架。
当然所谓吵架就是是沈筱威吵,安禅絮絮叨叨地和他讲道理,两个武林高手除了初见那回居然再没动过手,到后来沈筱威都已经习惯这人的存在了,吵都懒得跟他吵,反而觉得有个人这样陪着自己的感觉也不赖,有时候脑子一抽甚至还会大发慈悲请安禅吃饭,安禅吃素斋,沈筱威就喝酒,安禅道酒伤身损神,唠唠叨叨让沈筱威少喝为好,沈筱威也不生气,他在安禅面前的脾气都被安禅那劳什子的“真心”磨光了,露出光洁柔软的一面来。
沈筱威长得美艳,不是像女人的那种美艳,而是一种有力蓬勃到极致的美艳,艳到极致就带了一种煞气,安禅却能化解它,露出这男人本真的一面来。
沈筱威喝醉了就和安禅说自己的事情,说自己如何杀了前任教主又如何一个个灭了自己那些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才坐稳这个教主的位置,每次说到这里,沈筱威就笑,他说他没有这没下毒也没有使下作的手段,那些人都是他光明正大凭自己的真本事杀死的,他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他。
沈筱威还说他娘本来是个侍女,本来已经和一个教中侍卫有了情意,却被前任教主强要了做小妾有了自他,他娘对他不好,一直偷偷掐他用指甲剐他,他说着就解开衣服给安禅看自己身上的旧伤,他所说的那些娘留下的伤疤已经很浅了,大多被其他深深的刀伤剑伤覆盖,一道道的,就像挣脱不开的网一样,勒得沈筱威喘不过气来的同时又无法躲避,因为这些都是黑莲教赐给他的。
沈筱威说话的时候安禅就听,只是听,抛开了喋喋不休的禅语道理,就算沈筱威说自己喜欢杀人他也不说沈筱威做的不对,沈筱威就更爱说,一遍一遍地说,第二日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还是那个美艳的,被安禅缠得焦头烂额的黑莲教主。
沈筱威与安禅之间似乎建立了一种不似朋友也不似敌人的联系。
不过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就是沈筱威再不想回总教,总教也会派人来找失踪快一年的教主大人。
教中的密函来了好几封,说是教中有几个堂主年后频频密会恐怕要生变故催促沈筱威尽快回总教坐镇,还说前不久东边的两个分部被邪道某个小门派给骚扰了,属下思虑不周请教主责罚,还有一封说……
沈筱威揉揉额角,回总教的事情不能再拖,在回去之前还有一件事沈筱威必须做,就是趁此处远离总教,把安禅甩脱。
可是沈筱威又打不过安禅,沈筱威想了想,最终很没有骨气地……逃了。
沈筱威逃了一整晚,可是天亮没多久的时候还是在后边远远地看到了那一席青衣。
安禅的身法也古怪,他看起来像在散步,连衣袂都没有飘动一下,就好像路在他脚下自己往后缩去一般,沈筱威与安禅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
他心里把安禅骂了个狗血淋头,眼看着安禅越来越近,沈筱威眼看着一夜的努力付诸东流,心中一阵不甘涌上来。
正在这时沈筱威注意到路边有座乡野小庙,庙里探出个小脑袋,原来竟是个虎头虎脑的男孩。
沈筱威心念一动,瞬息之间已经到了土地庙门口揪住了梁劲,臭和尚,你不是要普度众生么?我偏不让你如愿!
安禅已经到了近前,就看见沈筱威手里抓了个不断挣扎的小孩,对他嚣张道:
“臭和尚!你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弄断他的脖子!”
安禅蹙眉停下,道:
“沈施主这是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
沈筱威冷笑道:
“难道就只许你步步紧逼不许我威胁你吗?”
安禅念一句佛号,叹气道:
“贫僧从未逼迫施主,何来步步紧逼一说!”
沈筱威想起自己被此人追着跑了大半年,这和尚还一脸无辜的表情,怒从心头起,咬牙切齿道:
“你还说没逼我,若不是你胡搅蛮缠我怎么会连总教都没法回去!”
安禅脸色一黯,道:
“原来在沈施主看来贫僧是在胡搅蛮缠吗?”
沈筱威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其实若说游玩,安禅的确是个很好的结伴同游的对象,若说安禅一个大和尚对自己胡搅蛮缠总感觉有些奇怪。
但沈筱威嘴上却毫不留情道:
“没错!从现在开始我不许你再出现在我跟前,我看到你一次就剁这小乞儿一根指头,看到两次剁两根!”
说着也不等安禅回答,把梁劲夹着腋下运起轻功瞬息之间就没了踪影。
梁劲心里急得大呼景必果的名字,但苦于被点了xue道,发不出声也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土地庙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甚至不知道沈筱威为何要掳走自己,只见树影橦橦不断往后后退,土地庙渐渐成了一个小点,最后再梁劲绝望的目光里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
“必果哥哥!必果哥哥!你醒了吗?”
少女特有的甜甜嗓音将景必果从梦中唤醒,他睁开眼躺在床上怔愣了一息才反应过来,他对外头应了一声:
“清清,你等一下!”
景必果坐起身,他揉揉脖子穿上衣服又束好发髻,又快速地净脸净手以后这才打开房门。
门外的少女正等得心焦,看见必果开门,于是噘嘴埋怨道:
“你怎么那么慢!”
必果温柔一笑,道:
“是我错了,下次一定不睡过头了。”
名叫清清的少女见他眼下两团抹不去的青黑,关切道:
“必果哥哥,你是不是昨晚又没睡好?”
必果揉揉有些酸痛的额角,道:
“无妨,你今天出去玩和师伯说过了么?”
清清鼓着脸:
“我才不要和他说,和爹说了我就出不去了!”
她睁着大眼睛期待地对景必果说:
“今天就去西湖边的仙来阁吃醋鱼吧!我听说那里的醋鱼可好吃了!”
景必果笑着摸摸清清的脑袋道:
“好啊,清清真是只小馋猫!”
“什么呀!我是小馋猫,你就是大馋猫!”
“那师伯呢?”
“我爹是老馋猫!我告诉你啊,我爹他……”
景必果和清清说笑着出门,一走到街上,路人没有不回头看这一对璧人的,只见那少女还不到二八的年纪,她的脸颊摸了淡淡的胭脂,腮边两缕发丝随风拂面,一双大眼慧黠地转动,看起来调皮又明艳,此时正挽着一个青年笑得甜美。
可是少女长得虽美,众人的目光却都被他身边的青年吸了去,那青年当真是和画里走下来的似的,他穿得朴素,头发只是随意用根白玉簪子固定着,却让人从心底赞叹峨眉黔首,谦谦君子也。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这章我没出现呢!
梁劲:【哭唧唧】被蹲小黑屋了,想必果……
作者:师妹其实不是重要的剧情人物,大家不用care= =
第16章 三门宗
青年长得很高,也太瘦,他的皮肤泛着有些病态的白,显然身体不是太好,也许正是这份病弱,反而让青年眉眼间染上了温柔之色,更激起旁人与之亲近的欲望。
街上有几个大胆的姑娘盯了景必果好几眼,待得景必果看过去时那些姑娘立刻满脸通红地低下头,不免悄悄询问这是谁家的儿郎,居然如此俊俏。
清清看见那些小姑娘的模样,得意地哼了一声,紧了 紧搂着必果胳膊的手,道:
“必果哥哥,我们走吧!”
景必果看见清清一副小女儿模样,微笑道:
“好。”
景必果陪着清清去仙来阁吃了鱼,又去首饰铺子里给清清挑了支钗子,清清把钗子插在发髻里一脸欢喜,两人一回家就看见清清的爹,当今的武林盟主姚啸风正坐在花厅里喝茶,在他对面还坐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那男人一头乌发在脑后梳了个发髻,五官并不出挑,嘴唇略厚,皮肤微黑,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景必果惊喜道:
“师父!”
原来这男人正是当年缠得沈筱威逃了一年的安禅。
正位上坐着的姚啸风看见姚清清一脸吃惊地看着安禅,颇为失礼,于是对女儿道:
“怎么?连你安禅师叔都不认识了吗?”
姚清清一脸疑惑道:
“我记得安禅师叔是个和尚啊!”
姚啸风听见这话有些生气,道:
“什么和尚不和尚的,就不许他还俗吗?”
姚清清恍然大悟,连忙行礼道:
“安禅师叔好!”
安禅颔首微笑道:
“我上一次来得时候,清清才六岁,一眨眼也是个大姑娘了。”
景必果坐下,对安禅道:
“师叔这几年四处游历,还是没有窥破吗?”
安禅摇头:
“佛祖说,若不直下无心,累劫修行,终不成道。说来惭愧,我用了五年却还是没能看破,与其困苦无奈还不如还俗也罢。”
姚啸风摇头道:
“师弟,你也当真是莫名其妙,不知去哪儿游历一年带回必果,说这孩子和自己有缘就收了个徒弟,可是你又说你突有所得,想要再去看看名川大山,甩手掌柜似的把必果师侄往我这一放,自己一走就是十年,你再不回来,必果都要变成我徒弟了。”
安禅手里依旧捏着一串佛珠,闻言也感到歉意:
“我的确是亏欠必果这个徒弟,故而此次前来,除了来看看师兄,还想带必果一同去游历一番,开阔一番眼界。”
“什么!师叔你要带必果师兄走么?”
清清闻言,有些着急道。
安禅点头道:
“确有此意。”
姚清清大急,跳脚道:
“不要!我不许你带我师兄走!”
姚啸风平日颇为纵溺这个唯一的女儿,见她这样,有些愠怒道:
“清清,休得无礼!”
姚清清眼圈发红,瘪瘪嘴不说话了。
其实姚啸风也是舍不得这个师侄,虽说是师侄,但由于身为安禅的师父常年在外,景必果大半武艺都是姚啸风传授。偏偏必果根骨上佳,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比他自己的几个徒弟聪颖得多,人也长得也是翩然俊雅,姚啸风对于这个师侄一向也是颇为青睐。
姚啸风虽然不太舍得,但是也知道安禅开口要人,自己是留不住的,有些遗憾道:
“男儿志在四方,必果是应该出去多走走,以他的悟xing,将来必定是前途无量啊!”
姚清清听父亲这样说,急得落下泪来,她拉着必果的袖子哀求道:
“师兄,我不要你走!你和爹还有师叔说你不走好不好?”
景必果还是那一副淡淡的温柔的神情,他摸摸清清的头发,说:
“你别哭,我走了,还有刘师兄他们陪你的。”
姚清清看见他此时依旧那副表情,气愤道:
“师兄,我和我爹对你那么好,你难道就不会舍不得我吗?”
她说完此话已经是满脸通红,她跺一跺脚,抽泣着跑出来了花厅。
景必果看见姚清清这样伤心,心里不免惆怅:
纵使对我好,可这里终究不是家啊!
景必果犹记得那一日,他采了野果回到与梁劲暂时歇脚的土地庙,他没找到梁劲反而看见一个和尚站在庙门口,和尚打量了必果一眼,突然眼神一亮,他问景必果:
“小施主,你在找什么?”
景必果被白水宫追杀,正是草木皆兵的时候,被他吓得后退一步说:
“我弟弟不见了,你可看见过我弟弟!”
安禅不紧不慢回答:
“阿弥陀佛,若贫僧看得不错,令弟被人抓走了。”
景必果认定眼前此人是白水宫派来抓自己的,他很害怕,几乎想要转身就逃,但是想起梁劲说不定还在对方手里,脸色灰白道:
“我弟弟呢?他与此事无关,你放了他,我跟你走。”
安禅说:
“令弟现在在一个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坏的人手里。”
安禅说着眼角居然带出笑意来。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饶了我弟弟,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安禅道:
“好罢,我可以遣人去救令弟,但你要跟贫僧走。”
景必果想都不想点头道:
“只要能保我弟弟平安无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安禅点头,对身后招招手说:
“好罢,贫僧会让人去救你弟弟,你自跟我走吧。”
直到景必果拜了安禅为师才知道初识那日对于师父安禅的认知真是大错特错,安禅在江湖中一直很低调,几乎没什么听过这个名字,但若是提及安禅的自在佛,恐怕武林中老一辈的人都会吸一口凉气。
据说这自在佛并非中土人而是自天竺赤足越雪山而来,没人知道他的年纪,传闻他内功诡异,身材奇长,枯瘦若骨,一身骨骼柔软异常,关节四肢可以随心所欲自如移动。
他因为行事全凭本心,不受普通的教条约束,故而被称作为自在佛。
后来自在佛创建了一个名叫三门宗的门派,收了不少弟子剃度受戒之后传授他从天竺带来的密宗柔术,这些人习了柔术以后不但骨骼柔韧异常而且身轻如燕,轻功卓然,而且由于三门宗有一种特殊的吐息之法,他们可以自如控制身体脉搏,屏起气以后可以做到僵冷如尸体,密封入棺材里三日三夜也不死,故而这种特殊的内门功法被称为三门功的同时也叫尸功。
这种邪乎的功法自然为武林正道不喜,虽然三门宗不为恶也被归入邪道一流,自在佛也不以为意,他广揽教徒,门下弟子曾达到三千人之多,而那时的黑莲教还不过是个不入流的三流小邪教。
而三门宗最邪乎的还不是尸功,而是在差不多五十年之前的一天晚上,三门宗全宗上下一夜之间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偌大的一个教派居然消无声息地人去楼空了!
一时间江湖上炸开了锅,关于三门宗消失之事,人们众说纷纭,猜测仇家灭门的有,猜测举宗搬迁的有,更有甚者猜测自在佛是修成正果立地成佛,全宗上下一道鸡犬升天了。
自在佛其实没有成佛,但他对弟子说他被佛祖托梦,梦里佛祖对他说,之所以大象会被淹死,蚂蚁却可以漂浮在水上,是因为蚂蚁小啊!自在佛顿然醒悟,他醒来以后就开始筹划,令门下弟子无论已经受戒还是俗家弟子都隐姓埋名,或是千年古刹或是乡野小庙各寻去处安顿,旁人只以为是一夜之间,自在佛却谋划了三年终于将三门宗从所有人的视线里抹除,三门宗从此变成了一支存在于全中土的势力,几乎哪里有寺庙,哪里就有三门宗的信徒,有自在佛的耳目。
如此才是真自在啊!景必果从安禅口中得知了这位祖师的事迹后也忍不住感叹。
佛家本来就讲究静,三门宗弟子虽然身在宗外,但是除了吃斋念佛练功打坐以外倒是出人意料地在江湖上惹麻烦,不知情的人只道是曾经盛极一时的三门宗早就已经举宗覆灭,提及三门宗的人越来越少,见过尸功柔术的人也越来越少,自在佛与他的诡秘柔术渐渐也被遗忘。
但三门宗还在变得庞大,三门宗对弟子的要求是可以收徒,但是一定要由宗里考验过以后才能记入名册,能通过考验的都是一心向佛之人,这些人由于有信仰,所以不向他人吐露秘密。
安禅叹息道:
“恩师活到一百六十二岁,圆寂之时将宗主之位传给了贫僧。”
他顿了顿又对必果说:
“贫僧一看就知你一身和我恩师一样的油骨,而且观你颈子里配着玉雕菩萨像,皮肤若非从小茹素不会如此莹润,便知你是个向佛的,又见你孑然一身,孤苦无依,这才决心收你为徒,传我衣钵。”
必果那时已经拜过师,听了安禅的叙述也是大为吃惊,难怪安禅武功如此之高,原来竟是一宗之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必果:【忧郁脸】三门功其实就是瑜伽对不对?
作者:【无言以对】
作者:毕竟是武侠 这些都是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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