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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京梦华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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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阳儿,你轻些夹,越放松,才能越舒服。”
  洛青阳痛得急了,将脸埋进被褥,道,
  “骗人,唔,好痛,一点也不舒服。”
  霍启等他缓过来后,才开始慢慢的挺动腰身,起先的每一个进出,洛青阳都会痛叫出声,只是担心外面经过的兵士,所以刻意的压制着呻吟。黛萝脂滑腻,它的香气十分富有攻击性,膏药在二人的结合处被反反复复的带进带出,那香味就越发浓烈,甚至盖过了小暖炉中的檀香。
  两人盖着被褥,霍启实在不好操干,所以又将被褥掀开,怕洛青阳受冷,扯过亵衣披在他肩上,又把小暖炉放在了洛青阳的手里,好让他取暖,做好了这一切,霍启掐住洛青阳纤瘦的细腰,开始大力操干起来,渐渐的,洛青痛呼的声音减少了,代之而起的事透着甜腻的呻吟,
  “唔,啊”
  霍启知他也得了趣儿,滚烫的唇边不安分的四处游走,一会啃噬洛青阳的锁骨,一会又舔舐敏感的耳垂,双手亦没闲住,抓住胸前的两点揉捏,等到将其弄得又红又肿之后,又捉住洛青阳前面的阳茎反复揉搓,那样多的花样叫洛青阳轻易便丢了几次,而霍启胯下的巨物却还昂扬的挺进于后穴,洛青阳被他折磨得实在有些受不住,只能抓住他的胳膊哀求,
  “你快些,再快些,你怎么,你怎么还没有出来。”
  他却不知,行房事时,叫男人快些,只能愈加激发男人的兽性,霍启被他这话一激,嘴唇从锁骨移到洛青阳的鼻尖儿处,轻轻咬了一口那挺巧的细腻肌肤,双手穿过洛青阳的背脊,而后用力一翻,便让洛青阳处在了自己的上方,这样的体位只叫男人的巨物插得更深,洛青阳被这样的深度插得直仰起脖颈,手却只能无力的撑在霍启的胸膛,整个人也随着霍启的挺动跟着上下颠簸,
  “唔~啊啊,好,好深,唔~”
  洛青阳的呻吟和他无意间的言语,对于霍启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他喜欢看洛青阳秀眉微蹙,沉溺于欲望的模样,于是操干的越发用力,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又一次覆在了洛青阳半软的物什上,在他的挑逗下,那个小东西没一会就又硬了起来,正好霍启的肉棒似乎也操到了后穴里的某一点,舒服得洛青阳尖叫出声,这样前后的夹击让他整个人欲仙欲死,腰肢不停地抖动,后穴也持续夹紧,霍启的肉棒被他夹得爽利,狠命冲撞几番,最终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肉穴深处。
  洛青阳被烫得瘫软在霍启胸膛,小口小口呼气,被霍启这样的折腾,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他浑身无力,挣扎着想将霍启的肉棒抽离后穴,无奈才轻轻一动,那半软的刚刚才吐过精水的东西又硬朗了起来,洛青阳却已经无力多想,他被折腾得太累了,昏睡过去前,只记得霍启又将他压在了身下,双腿被狠狠折叠,挂在了男人的臂弯。


第63章 
  身体在摇晃,下体的刺痛以及后穴巨物进出的不适让洛青阳被迫从睡梦中醒来。
  迷迷糊糊的睁眼,最先侵入视线的,是男人那张线条冷硬的脸,霍启双手撑在洛青阳的身体两侧,一双鹰眸不复平日的凛冽,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柔情,他就用这样一双眼睛紧盯着身下无意识呻吟的少年,见他吃力的张开眼,柔情的抚摸着他橘黄灯光下好看的眉眼,而后俯下身轻轻含住少年的唇,细细啃咬舔舐,仿佛那是什么不得了的宝贝儿,稍微用点力就会化掉似的。
  他的下身却还在极富攻击性的挺动着,洛青阳的后穴已经麻木,只剩下肿胀感和异物感,因为男人反反复复做了太多次。可若是戳刺到内壁的某个点,洛青阳还是依稀能感到一阵快感,但更多的是无力,这样虚浮不真实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正在梦中。
  曾经那么多次,他都梦见霍启在梦里,在他静心编织的梦里,简研对他说,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了,因为总会想着他,所以男人才总能侵入他的梦境,而自己甚至能放任他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洛青阳那一点又被戳到了,他轻哼一声,抖动着原本早已酸软无力的双腿,霍启见他有了反应,巨物顺应着主人的意愿,狠命的猛戳那敏感的一点,洛青阳被迫发出猫一样的吟叫。
  洛青阳实在是太累了,即使身体被男人这样折腾,他还是抵不住入侵的浓浓睡意,迷蒙间,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道歉,
  “阳儿,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他要说对不起?这不是梦么?洛青阳挣扎着勉力掀开眼皮,却发现霍启眉峰皱紧,不忍见他难过伤心,洛青阳的手臂没有力气,却还是坚持着覆上男人的眉头,想要抚平那凝成了‘川’字褶皱。
  “我这是在做梦么?将军。”一声将军被少年叫得缠绵缱绻,听得霍启酥了心肠,下身抽插的速度力道也不由得温柔了许多。
  他喜欢洛青阳,第一次见就喜欢得不得了,这样清俊干净的人,实在太合他心意,只是洛青阳身份高贵,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人,他怜惜他,理智里甚至希望洛青阳能够过上娶妻生子的生活,所以每一次洛青阳无意的撩拨,他都能很好的控制住情绪,因为荆州一事,甚至他已做好放弃少年的打算。
  但,小东西却像是对危险无所察觉,一步一步靠近,送给自己无数的机会,谅是这样,他也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然而一个‘洛天成’却将这一切都毁了。
  他嫉妒洛天成,太嫉妒了。小东西的总是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挂在嘴边,他会亲昵的叫洛天成‘哥哥’,会在任何需要的情况下第一时间想到洛天成,却全然不顾他的感受,任由醋意积累,任由他被嫉妒逼得要发疯,终于,失去了控制。
  他想,今晚之后,洛青阳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的,这样高贵的人,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折辱,辗转承欢,等少年清醒过来,只怕恨不得要将自己剥皮拆骨。
  实在是辜负了他对自己的仰慕。
  霍启多么希望这就是一场梦啊,醒来之后,一切还能如从前,他待他以世子之礼,不越雷池半步。
  “怎么,小阳儿在梦里也会梦见我么?荣幸之至。”
  洛青阳本就又困又累,被霍启干得全身酸软,一时竟没能读懂霍启话里的揶揄之意,只呆呆傻傻的点头,承认自己会梦到霍启的事实,这样呆愣模样,惹得霍启低声闷笑,胸腔的震动动过两人连接的地方传到洛青阳的身体里,叫他只感觉一阵酥麻,太舒服了,他忍不住收缩了后穴。
  这一缩,就叫面临释放边缘的霍启倒抽一口气,伸手向下去捏了捏少年浑圆柔腻的臀瓣儿,
  “都困成这般模样了,还不忘勾引我。”
  洛青阳不喜欢他这样说自己,委委屈屈的噘嘴,就如同以往梦境中他所做的那样,
  “我,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霍启也看出来了洛青阳此时的神志并不是很清楚,怕是真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这对他来说不正是一个机会么?霍启俯身舔了舔洛青阳光洁小巧的下巴,而后一口咬住,力气用得不大,却叫洛青阳微微一颤,眼中含上了点点泪花,带着哭腔控诉,
  “好疼,你弄疼我了。”
  被洛青阳这样软软的撒娇,霍启呼吸骤然加重,索性撕开平日那老成持重的面具,什么下流的话也敢说,
  “疼了才好,阳儿可知,自帝阙宫一见,你几乎夜夜入我梦里,就如现在这般,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的玩弄,我把你弄疼了,你就要软软的撒娇,殊不知,你眼角带红的模样只能叫我更兴奋,恨不得死在你又软又湿的小穴里才好,就像这样。”
  霍启一边说一边用力的顶动,嫌洛青阳瘫软的双腿碍事,索性一把将其架上两肩,洛青阳被这样对折的姿势弄得难受,又记挂着方才霍启说得话,那让他即羞耻又心悸,
  “混蛋,流氓,唔~”
  “是,我是混蛋,既然已经这样,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那,今晚就让我好好爱你。”
  说完,霍启并不给洛青阳任何回应的机会,堵住少年的唇,与他唇齿相缠,身下也更加猛烈的操干,洛青阳的身体被顶得不停的挪动,意识消失之前,他却望见了霍启眼中充满了黯淡与无奈。


第64章 
  洛青阳意识清醒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全身似乎被碾压一般的疼痛,酸软无力的感觉叫他几乎不能挣开眼睛,倒是一声轻吟先泄了出来,随即有一只大掌覆上他的额头,迷蒙间,似乎有人说了句,
  “世子有些低烧。”
  “嗯。”立在一旁的霍启有些自责,张信刚从床铺前挪开,他就坐到床侧,重复方才张信的动作,再一次试了试洛青阳的体温,掌间传来的低热叫他皱起眉头,“他身体太差了些。”
  张信听了这话,手里的动作一顿,张了张嘴,一向话不多的他还是没忍住说了带着点责备意味的话,
  “世子的身体底子不好是真,但是将军昨夜有些过火了,就是正常的男子,也,”张信断了话语,似乎在想合适的词,“也很难承受。”
  听了这话,霍启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说,只是点点头,心疼的替洛青阳掖了掖被褥。
  张信难得从霍启脸上看到这样柔情的神色,忍不住又瞧了瞧床上躺着的人。
  洛青阳发着低烧,脸色苍白,睡梦中都不安稳,时不时梦呓,说的话却是听不清,不过看他紧皱的眉头,估计梦中发生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今日一大早去将军的大帐,却发现帐里根本没人,向帐外守夜的士兵一打听才知道,将军竟然整个晚上都在随军小世子的帐中。
  两人明明就有独立的大帐,为什么还会睡在一处?正当他不解时,霍启也正派人在找他。
  掀开大帐的那刻,张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军中一向不苟言笑的将军此时却衣衫不整,侧身坐在床侧,抚弄着躺在床上的世子,嘴里低声说着哄劝的话,他虽听不见具体内容,但从将军的神色推测,一定是极为温柔的话语,只是秀眉紧蹙的世子似乎并不领情。
  张信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他是家里的长子,小时候跟着乡里的郎中学过几天医,在行伍里摸爬滚打多年,自己的小病自己看,也时常为别人治病疗伤,是以有一手拿得出的医术。
  霍启见他来了,站起身来,又恢复了平时一丝不苟的表情,只向他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寥寥几句,却让从来不爱显露心思的张信震惊不已。
  军营里的龙阳之事不少,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将军会和安和王府里千宠万娇的小世子……
  好半天他才从怔忪中清醒过来,这会儿再看床上躺着的洛青阳,才发现他不仅眉头紧蹙,脸色也很苍白,忙不停抛下脑中的杂念,开始为洛青阳把脉。
  待号过脉象,张信才松一口气,洛青阳并没有大问题,只是发了低烧,出着虚汗,不知身下的伤口有没有被清理。
  他想检查伤口,才掀开被褥的一角,霍启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伤口我已经清理过了,你只需要开些药就行,他的身体虚得很。”
  得,既然伤口不许看,张信只能盲人摸象,仅凭把脉就下了药。
  号过脉,要用的药张信心中也有了计较,可他心里半点轻松的心思也无。
  洛青阳是天潢贵胄,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只怕昨夜是将军霸王硬上弓,那这王府的小世子醒来之后,将军该怎么处理?
  他这边满心焦虑的为霍启想着方法出路,霍启眼中却似乎只装得下躺在床上的少年,将张信杵着一动不动,口气有些不太好,
  “药可有了计较?”
  “有了,只不知军中那些药材是否都有。”
  “不齐,你就亲自去前面的广平把缺的药材买好。”
  张信应下了,却还是立在一旁不动,霍启心中烦躁,昨夜他将洛青阳反反复复从里到外折腾了个够,后半夜,青阳支撑不住,几乎已处于晕厥状态,东方露白时,霍启突然发现他怀里的人体温有些不正常的高,嘴里的呻吟也变了调,掺杂着一丝痛苦。
  这下霍启才真正的慌了神,不想让随行的军医知道情状,只好将张信叫过来。只是洛青阳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的心也越来越凉。
  洛青阳从来都是受尽宠爱的人,自己却叫他吃了这样大的苦。
  “怎么,你还有话说?”
  霍启言语中的不耐,张信自然能听出,但有些话他还是不得不说,
  “属下,属下确实有话要讲。”
  “说。”
  “将军喜欢男子,张信不敢置喙,只是世子身份特殊,若是行军途中小世子有任何闪失,只怕雍京那边,不好交代。”
  他话中所言,霍启哪能不懂,昨夜他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才会失去理智,才会那样不顾小东西的意愿强要了他,事已至此,洛青阳醒来,想要怎样惩罚他,他都会无条件接受。
  张信见霍启神色复杂,知道他的将军已经明了他话中意思,至于最后应该怎样处理,也不是他张信能左右之事。
  “世子低烧不断,属下恐其病情加重,这就下去为世子配药。”
  “去吧。”
  其实洛青阳早醒了,只是碍于帐中还有张信,这会儿确认张信已经出去了,他才真正睁开眼睛。
  霍启见他醒来,挣扎着要坐起,俯身想要去扶他胳膊,却被洛青阳侧身躲过,霍启的手就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最后只能无奈垂下。
  洛青阳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是以好半天才坐立起来,甚至已经有些气喘,霍启凑近他,身后在他背后为他顺气,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洛青阳从未觉得起身坐起竟然是这样一件困难的事,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听见霍启问他那里疼,也就没注意此时霍启靠近的动作,他想说‘浑身都疼’,开口的嗓音却嘶哑如裂帛之声。
  霍启一听,皱眉道,
  “你昨晚叫得太厉害,嗓子已经沙哑,一会儿我叫人开点药,服药后会好很多。”
  霍启这看似宽慰的话,却换来洛青阳一记横眼,也注意到了霍启此时与自己的距离近得很,他将霍启推开些,只是洛青阳自己不知,谅是他已是如此疲态,方才那幽怨的一眼却含着十足媚意。
  都说承过欢的人,眉眼之间会带上惑人而不自知的媚态,此时霍启方知,这话不假。
  洛青阳揉了揉自己的嗓子,好半天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水,我要,喝水。”
  听见洛青阳要喝水,霍启忙起身为他端来茶碗儿,怕他身体乏力,他直接将茶碗儿送到了青阳的嘴边儿,可洛青阳并未领情,挣扎着自己接过茶水喝了。
  霍启见他如此动作,知道小东西正在生气,也不恼,甚至欣喜于情况似乎比他想的要好很多。
  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更没有怒发冲冠的指责,小东西甚至平静得让霍启意外。
  解了渴,洛青阳将茶碗儿随意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掀开被褥就要起身,只是身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连带牵扯,疼得他没忍住哼叫了一声,下一刻霍启就按住了他的肩膀,男人此时站着,半俯着身,有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洛青阳,横在眼底的却是满满的心疼,
  “你还虚弱得很,你就躺在床上休息。”
  这样强制的动作,叫洛青阳一下就想起了昨晚的事,就是这样一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下身却在狠命冲撞,任凭他怎么求饶,也丝毫不会减小力道。
  那样大力的操干,叫他如同雨打的浮萍,只能在霍启身下沉浮,实在是叫他一想起心里就气得慌,心下生气,口气自然也不会好,
  “我要去哪儿,与汝何干?”
  这样的话,按照洛青阳的愿意,应是带着责备的语气,只是此时的他嗓音沙哑,仰头望着霍启的一双水眸带着嗔意,调子软绵绵的,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像撒娇,像是被丈夫欺负了的小娘子含着委屈的幽怨。
  霍启下面那食髓知味的东西,因为洛青阳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又有了抬头的动作,他暗地里深吸一口气,才将那欲望压下去,
  “好,好,与我没有关系,只是身体是你自己的,明明还发着低烧,难道还要逞强起来?”
  这一说,洛青阳也意识到自己此刻并不那么好的境况,不仅浑身上下又酸又软,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可他这一切明明就是拜霍启所赐,凭什么男人这会儿竟然质问起他来?他反驳道,
  “明明就是你的不是,昨夜我那样告饶,你若能轻些,我,我,咳咳咳,”说道‘义愤填膺’处,洛青阳竟咳嗽起来,可他却不知,他说的话有大问题,他该责怪的是霍启不顾他意愿强要了他,而不是霍启昨晚将他折腾得太厉害,显然,这会儿脑袋晕乎乎的青阳没有想到这一点。
  霍启却敏锐的察觉到了。
  他想,或许,洛青阳也有那么一些喜欢他,因为这些喜欢,小东西才放任了自己对他的施为。不管如何,此时最重要的还是让小东西休息好,一会等煎好了药,再让他服了。
  “的确是我的错,我本该轻些,”霍启顺着洛青阳的话接,宠溺的碰了碰洛青阳精巧的鼻尖儿,劝道,“你在发烧,我已经吩咐张信煎药,这会儿你乖乖待在床上休息。”
  听霍启提起张信,洛青阳又意识到张信已经知道了他同霍启发生的事儿,私密之事被外人知晓,他心里难免羞赧,反应到脸上,原本苍白的脸色才有了点血色,只是他更担心的事却不是这个,
  “我若待在床上休息,那兵士呢?今日难道不赶路了么?”
  没想到,已经体弱至此的洛青阳心里竟然还记挂着大军的行进,霍启此刻心里悔意更甚,心中对洛青阳的怜惜也更多了三分。
  霍启索性与洛青阳额头相抵,轻轻搂了搂怀里的人,宽慰他,
  “大军连日奔波,今日原地休整,所以你好好休息吧。”
  听他这样说,洛青阳才停止了起床的动作,复又躺了下去。
  洛青阳本就没什么力气,刚才跟霍启一番对话,又将他本就不多的精力耗去几分,虽然知道霍启就立在自己床头,目光炯炯的望着自己,一如昨夜,但倦意席上心头,洛青阳还是没能抵挡住睡意。
  沉睡之前,洛青阳隐隐感觉有人轻轻吻了他的眉心,痒痒的,不同于昨夜那些掠夺性的吻,竟温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第65章 番外二
  又是一年深冬,南国风物凋残,天地霭霭,鹧鸪山里尘无庙中青灯长照,风卷残烛,满室摇曳,木鱼声声断歇,拉扯在这寂静庙宇中,徒留无限凄凉。
  庙宇最左侧有一偏殿,名曰‘忘尘’,殿外常年有兵士把守,从来都只许外人进去,而不许里面的人出来,现下风声唳唳,夹被飞絮,吱呀一声,木门被从外推开,进来一青衣和尚,他合掌轻声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不见里面人回应,抬眼望去只见那人已然睡倒在佛前,和尚蹑脚轻声上前,为那人添上手中拿着的海青,灯火中,熟睡之人眉眼微动,呼吸之间似乎都凝着悲戚。
  这是一个极好看的人,俊眼飞眉,高准白面,和尚不知其来历,但从这十几年的相伴看来,这人出身应是极好的,岭南太守岁岁来见他,门外常年有兵士看守,只不知这人前半生究竟都经历过什么,第一次见他,这富贵之人,眼中竟已是死灰一片。
  和尚瞧见木桌之上,有宣纸铺散,浓墨晕开,大写‘婉婉’二字,只是笔力不逮,字迹之间不见凌冽傲气,唯留怯怯凄凄,和尚无声叹息,吹灭了烛火,借着门外凄冷月光出了去。
  这人修行十几载,却未能解佛真意,一切有为法,皆是空空,如电似雾,当做如是观,心有牵念,便有孽障生,因果相由,生生不断,思凡之人,如何涅槃?罪过,罪过,佛祖亦不可解。
  风劲愈大,呜呜有声,庙宇中灯火渐熄,天地之间,本该一片静谧,后方庭院却常年扫洒之声不断,和尚方从那屋里出来,又见这月下怪人,不知为何,竟悲从中来,不觉叹息出声,口中喃喃。
  都说佛祖慈悲,却也解不了这世间万般苦楚。
  若是记得不错,这后院的痴傻之人,当年是跟着房中之人一同来寺庙里的,这人身体极弱,庙里之人都认为他撑不过山中苦寒日子,怕是不过几年寿命,谁知这人竟熬过这十几载来,只每日痴痴傻傻,在这后院一隅,拿着竹帚,一下一下的扫洒着本就无尘之物。
  和尚靠近些,发现这人竟只着一件单衣,跣足披发,又见他在狂风之中冷得瑟瑟做抖,心下生怜,好意出声提醒,
  “夜深风重,施主还请回屋中休憩,扫洒之事,明日再做,不迟。”
  那人听他言语,停下手中动作,侧过身来看他,和尚借着清冷月光,窥见此人容貌,一如既往的惊艳,只这人眉眼间再没有初来之时的桀骜与孤高,不知是时间冲淡了当初的心气,还是山中平凡岁月磨灭了他的意志。
  和尚等了半响,却不见他有何应答,遂不再理睬,与此人擦肩,要回自己屋中去,正在此间,却听得那人开始低吟,细细听来竟是一首诗:
  “曾记,塞上烽烟,祁连霜雪,还念,旧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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