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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家的壮夫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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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封眸色认真:“没关系,咱们一起努力很快就能把钱赚回来。”
闻言,沈砚北满血复活,拉着人狠狠亲了口:“好,咱们一起努力!”夫夫同心,其利断金。花出去的钱他要翻倍赚回来!
把宅子打扫干净,简单地置办了些生活用品,三人就搬进了新家,而后着手酒楼的装修事宜。
有了装修同福酒楼的经验,沈砚北通过苏家的关系请了能工巧匠来,花费大半个月的时间就把酒楼装修好。期间顾长封回了趟东江,带了一批鸡鸭、酸豆角酸菜及最重要的辣椒过来,同行的还有大厨沈来福。
得知沈砚北在青州开了家同福酒楼的分店,还问他愿不愿意过去掌厨的沈来福觉得自己就是活在梦里。他还没成家,自是想出去外面更广阔的世界瞧瞧的。而且东江县这边,他的徒弟已经出师,掌厨没有问题。于是直接就应下了。
一边调查市场,调整菜的味道和样式,一边招揽厨房帮工和跑堂的伙计,待人员全部到位,沈砚北挑了个黄道吉日开张酒楼。
作为同福酒楼的分店,酒楼的装潢风格一致,可主打的菜肴却变了。青州外城就有大码头,美味的海鲜唾手可得。沈砚北尝遍了附近有名气的酒楼的招牌菜后,推出了自己独特的招牌菜——酸菜鱼水煮鱼椒盐虾等。
开张那一日,许多客人闻香而来——沈砚北让人在酒楼后的院子里建了壁炉烤鸡烤鸭,那香浓的味道引得不少人来询问。
与众不同的店内装潢,闻所未闻的美味佳肴,自开张第一日起就顾客盈门。
要说同福酒楼分店的开张谁最高兴?自然是苏青泽!
少年被养刁了胃口,回来许久都心心念念着东江的吃食。之所以瘦得这么快,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饭菜不合胃口。
如今同福酒楼开了过来,少年一日三餐至少有两顿是在同福酒楼吃的。出门的次数多了,家里的老太太又有意见了。
“一个待嫁的双儿整日往外跑,还有没规矩?”衣着富贵的老夫人沉着脸呵斥。站在她身后给她捶背的妙龄的女子酸溜溜地道:“四弟这是有恃无恐呢!无论他怎么胡闹,这门亲事又不会黄掉。”
老太太没说话,儿子儿媳都说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她就想不明白了。对方怎么就看上了她家这个性情顽劣的孙儿?
苏蕊珍眼里满是妒忌:“祖母,到底是哪位皇亲国戚要娶四弟啊?”家里人都说苏青泽被京里的贵人看上,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可这到底是哪家高枝?
老太太耸拉着眼皮,不咸不淡地道:“一个王爷。”
“王爷?”苏蕊珍杏眸微睁,颤声问:“哪个王爷?”
老太太有些不耐烦:“你只需知道他日后是要成为王妃的,莫要与他争执以免被他记恨就好,管他嫁给哪个王爷!”她极度不喜苏青泽,也懒得遮掩,后来她的大儿子苏敬恒找她谈了谈,她才知道苏青泽要嫁给京城某王爷。
苏敬恒并未透露是哪位王爷,只告诉她对方位高权重,十分爱重苏青泽,如若对方知道她苛待苏青泽,有可能会给他们苏家带来祸端。
见儿子神色严肃,不像在说笑,她半信半疑。后来她发现苏青泽身上有许多出自宫内匠人之手的贵重物品,这才愿意接受这个消息。
畏于对方权势她不得不假意对苏青泽好,可苏青泽都十八了对方也不见动静,她心里怀疑找苏敬恒询问,苏敬恒讳莫如深,对方是谁一点消息也不肯透露给她,她一气之下没忍住在心腹嬷嬷面前发牢骚,结果被苏青泽撞个正着……
“祖母……”苏蕊珍委屈地叫了声。
拍拍她的手,老太□□慰道:“你放心,祖母绝对会给你找一门不输他夫家的亲事!”
“蕊儿就知道祖母最疼蕊儿了!”苏蕊珍笑着娇嗔道,可离开老太太院子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刚才表现出来的那么开心。
“找找找,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不会苏青泽嫁出去了还没找着……”苏蕊珍不满地嘟囔。想到苏青泽那个神秘的未婚夫,心里又是妒忌又是好奇。
对方到底是谁?怎么就看上苏青泽了呢?
“对方是谁?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包间里,顾长封正在剥蟹肉,对面的苏青泽在剥虾。不同的是顾长封在用内力剥蟹肉给沈砚北,苏青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洁白的蟹肉沾了姜醋塞嘴里,沈砚北状似随口地问了句。
腮帮子鼓鼓的苏青泽摇摇头,含含糊糊地说:“有什么好好奇的?反正嫁过去不就知道了。”不是不好奇,而是对方这种让他无力反抗的做法让他喜欢不起来。而且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需要这样遮遮掩掩?
“你不好奇,我们可是好奇得很呢。”沈砚北拿布巾给顾长封擦手,让他不要再剥了。“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特地派了个暗卫来保护自己未过门的夫郎。”
第56章 心想事成
“?”苏青泽一脸茫然; “沈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上次我们不是在山上遇到黑瞎子?你那未婚夫怕你再次遇到危险; 特地派了暗卫过来看护你。”
苏青泽:“……”
尴尬地笑了笑; 苏青泽小心地问:“沈大哥你没事吧?怎么好端端地说起胡话……”
沈砚北抬手给他倒了杯茶:“人就跟在你身边; 你若想见可以叫他出来。只是他可能不会透露有关他主人的任何消息。”
苏青泽:“……”
咽了咽口水,苏青泽求助的目光落在顾长封身上。
“这是真的。”顾长封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幻想。
苏青泽愣在那; 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你还不知道吧,那李逸因品行不端被革除了功名……”沈砚北把情况大致说了下; 挑眉道,“我们怀疑是对方指使你姐夫做的。”
“怎么可能!”苏青泽猛地站起来,满脸不相信。
“事实胜于雄辩。”沈砚北轻飘飘地道。
苏青泽神色复杂:“为什么要告诉我?”
沈砚北很无赖地道:“因为对方希望我告诉你。”
苏青泽:“……”
苦恼地挠挠头; 苏青泽咬牙:“这人到底想做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或许他是想告诉你; 他有把你放在心上。”沈砚北神色揶揄,看苏青泽鼓着脸冷哼; 笑道:“这是好事; 对方这么看重你; 到时候你嫁过去处境会比你想象中的要好。”
苏青泽不置可否。沈砚北也就没再继续多说。
到底这事让苏青泽平静的心湖起了波澜,少年一个人时; 总会忍不住观察四周,可他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有开口叫人现身的意思。
天气渐渐冷下来; 同福酒楼分店的生意越发红火。来酒楼吃饭的人大都奔着招牌菜来。辣椒的消耗极其严重,沈砚北不得不限量供应。
这时候的他算是见识到了省城人们的恐怖消费能力,开张不到半个月; 可他算了下盈余; 竟有一千多两!
除此之外; 酸豆角这些腌菜也打开了销路,不少跑船的找他们订购,顾长封带来的腌菜已经卖完了!
因为买宅子和买店面而消瘦的钱袋子一下子鼓起来!
有了银子底气足,沈砚北在书肆里买了许多之前没舍得买的书。每看完一本书,还做了读书笔记——这是李致远布置给他的作业。
他来青州的事特意通知了李致远,原本是想问问李致远夫妇有什么要带给苏家的,他一起捎过去。结果李致远给没让他捎东西,而是叮嘱他在做生意的时候不要把做学问丢在一边,记得读书写字。
酒楼还没开张之前,他白天盯着工人装修,晚上看书,待酒楼开张后他去了一封信,把一个月的作业给交了!
这一天,沈砚北收到的不是李致远的回信,而是沈德忠写给他的,通知周煜回去奔丧。
收养周煜的余婆去了。
少年哭得稀里哗啦:“余婆你怎么不等等我,我现在识文断字还会武,很快就能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沈砚北尝过,他拍拍少年的肩膀无声安慰。
时值严冬,离过年也不远了,原本就打算回去的沈砚北交代好酒楼生意立马踏上归途。
一路顺风顺水,比来时少花了三天时间回到沈家村。
沈德忠帮忙操持的后事,余婆被很体面地安葬在华秋山山脚的墓葬区。
披麻戴孝的少年跪在余婆坟前放声痛哭,沈砚北和顾长封两人默默陪在一旁。少年没了亲人,日后他们就是少年的师长和亲人。
“余婆走得时候很安详,你不要太自责。”沈德忠叹了口气。
“谢谢村长。”周煜擦了擦眼泪,转头对沈砚北顾长封道,“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公子你们先回去吧。”
沈砚北点点头,拉着顾长封准备回家做饭。路上沈德忠仔细询问了青州同福酒楼分店的经营情况,得知酒楼生意比县城的还要红火便放下心来。
“你们走了,大伙不知多记挂,老是向我打听你啥时候回来。”沈德忠哭笑不得地把村人们惦记沈砚北的原因说了。沈砚北之前按市价收购蔬果,村人们大面积种植,眼下不少村人的蔬果都成熟了,再不摘就老了,可沈砚北离开这么久都还没回来,是以村人个个都很着急。
“让村人把菜都收下来,我安排人来收。”沈砚北笑道。如今全村人把他当成财神爷,大伙看到他笑得那个灿烂,就连之前怨他把水田收回不租的沈有财对他都笑容满面的。
事后看着堆成小山似的豆角萝卜,沈砚北头有些疼。做酸豆角酸萝卜不难,可一下子做这么多得把他们累死!
想了想,沈砚北决定雇两个人来给他腌制小菜。
听闻沈砚北要招人,村人纷纷踊跃报名。
“沈晏哥哥!”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焦急的轻唤,沈砚北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他。
转过头去,不出意料地是许久未见的林婉茹。女子身着水绿袄裙,看起来文静又乖巧。那杏眸含情脉脉看着他,让沈砚北眼神发冷。
淡淡地点头,沈砚北无言地继续往前走,可林婉茹提着裙摆追了上来。
“沈晏哥哥,我答应嫁给你!”
沈砚北前进的脚步一滞,冷声警告:“林姑娘,药不可乱吃,话亦不可乱说。我已成家,望你自重。”
林婉茹咬咬唇,委屈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否则你和他一起这么久,怎的他还没怀上?”
沈砚北:“……”
“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和身为外人的你解释。”沈砚北很想把这女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林婉茹面色难看,可还是坚持道:“沈晏哥哥,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娶我吧,我给你生孩子。”
沈砚北很想咆哮。你他妈有病?有病赶紧去治啊!老子又不是大夫!
“请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话,否则我会忍不住划花你最引以为傲的脸。”沈砚北目光森然。
林婉茹一惊,杏眸微睁,似乎不相信沈砚北能说出这种话。
“我的耐心有限,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的底线。”沈砚北冷冰冰地说完,面色一改,嘴角含笑看向路边。
顾长封站在桂树下,漆黑的眼眸直直看着他。
沈砚北走过去求安慰:“媳妇,早知道她在这,我就不走这条路了。真是晦气!”
“嗯。”顾长封轻轻应了声,却是越过沈砚北直接朝林婉茹走去。
气机被锁定,林婉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接近,随着顾长封脚步的逼近,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覆面。
“你……”林婉茹抖了抖,惊恐万状。
顾长封和她四目相对,冷毅的面容满是肃杀:“不要再试图接近我夫君,否则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说着一个手刀下去,生生把路旁碗口粗的树劈断了!
林婉茹瞳仁一颤,整个人瘫软在地,冷汗涔涔。
顾长封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向沈砚北。沈砚北拉起他的手查看:“说就说,作甚动手?你看手都红了。”
“不痛。”
“我痛!”沈砚北拉着人回家,“下次不许再这样。”
“……好。”
看着两人十指交叉的身影,林婉茹挣扎着站起身,狼狈而逃。
晚上两人躺一张床上,沈砚北把人逼到床角,盯着那眼皱眉问:“怎么了?为什么闷闷不乐的?”自见过林婉茹,顾长封情绪就不高,还是时不时走神。
顾长封低垂着眼,声音沉闷:“这么久了我都没有怀上……”
沈砚北猛地僵住,目光闪了闪。
“我会不会真的不能生?”顾长封抬眼看他,神色紧张又忧虑。
用力把人搂抱住,沈砚北叹道:“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你一个人怎么生得出来?”他潜意识里一直把顾长封当做和他一样的男性,所以在做的时候都很小心。未免顾长封不舒服,从来都没有把种子洒进去。
顾长封愕然,羞窘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沈砚北柔声解释:“现在还不是要孩子的时候,而且生孩子很辛苦。我不想你辛苦。”他知道双儿能生孩子,但风险比女子孕育要大,他暂时不想冒这个险。
“为你就不辛苦。”顾长封低声道,看着沈砚北的眼里满是真诚和爱恋。
沈砚北心中动容,亲亲他唇角:“这个咱们日后再商量。”他都还没给他媳妇补办婚礼呢,这造人的事不急!
年关渐进,村人们去县里的次数明显增多。今年粮食大丰收,还卖了鱼鸭和蔬菜,每家每户都有余钱过年,大伙都开开心心地筹备过年。置办年货、添新衣,人人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
这是沈砚北和顾长封在这儿渡过的第一个新年,沈砚北十分重视,特地和沈德忠请教了过年的礼节和讲究。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要贴春联,作为沈家村唯一的秀才,沈砚北一个人承包了全村人的春联。
村人们在祠堂外的空地排成一条队,一个个上前对沈砚北述说要求。
“粮仓?”沈砚北毫不迟疑的提笔,在红纸上挥墨写下“五谷丰登”四字。
“求财?”沈砚北不假思索地写了“财源广进”的对子。
“希望万事如意?没问题!”
……
等大伙满意地拿着自己的春联回家,沈砚北松了口气,想了想,最后提笔给自己家写了对心想事成的春联。
愿岁月静好,你我心想事成。
第57章 过年
要过年了; 沈砚北把同福酒楼的账算了一遍。如今同福酒楼已是县里最好的酒楼; 每日客似云来; 就连大堂的位置也得先预定才行。生意如此红火; 每月盈余从刚开始的两三百两到如今月进五六百两,足足翻了一倍!
而青州那边的分店; 由于首府百姓生活富足,有钱人多如牛毛; 盈余是总店的十倍!
看着渐渐丰厚起来的身家,沈砚北心里松了一口气,给酒楼所有伙计结了工资; 还大方地每人发了个大红包; 放了几天假,待初七才开工。
以往一个人过年的时候; 除了有些羡慕别人一家团圆; 能和父母一起享用美味的团圆饭外; 沈砚北觉得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可如今媳妇陪在身侧,沈砚北心满意足; 除夕的年夜饭恨不得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弄一桌子好吃的。可惜三张嘴也吃不了多少,而且周煜因余婆逝世; 得守孝一年,不能沾荤腥。于是沈砚北做了自己和顾长封吃的,还另外给周煜做了素菜。
少年因有孝在身; 怕沈砚北他们染了晦气; 起初还不愿意和两人过节; 被沈砚北用天地君亲师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等理论训了一顿。
少年也明白没了亲人,沈砚北和顾长封日后就是他的依靠,于是两眼含泪地表示今后一定听从公子师父的教导,努力读书练武。
沈砚北拍拍他肩膀,让他尽心尽力就好。周煜在读书一道上,并没有太大的天分,但对练武可是十分认真执着。考虑到也不是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沈砚北也就不强迫他死读书,只要求他会读会写明理就好。
除夕夜吃了年夜饭后便是守岁,因为没什么娱乐,农家人一般就一家聚在一块聊聊天,说说地里的事和一些家长里短,富贵人家则会等到子时后去燃放鞭炮。
这年头爆竹还是个稀罕物,一般百姓不舍得浪费这个钱,只有在重大节日的时候才会放上一串。像原主考中秀才那年沈家就买了好几串鞭炮来放,炮声轰隆隆,沈家人红光满面,喜气洋洋。
今年沈家村村人腰包鼓足,盼着来年更好,家家户户图个吉利都买了鞭炮来放。子时一到,鞭炮四响,寂静的夜立马热闹起来,远处几个被夜色包围的村子都能听到从沈家村传来的鞭炮声。
“我们也睡吧!”待炮鞭烧完,沈砚北便迫不及待地拉着人的手往卧室走。周煜看时间差不多了,早就识趣地拿着沈砚北两人给的压岁钱回去,现在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青年眼里毫不掩饰的火光看得顾长封脸上发烫,脚下却毫不迟疑地跟上。
他虽然内敛害羞,可也喜欢和沈砚北做一些夫夫间的亲密事。
“长封长封……”沈砚北满眼陶醉地覆在顾长封肌肉紧实的背上,握着那劲瘦的腰喟叹,“你里面好热好舒服……”
顾长封双眼湿润,刚毅的脸上红晕遍布,紧抿着唇才不发出那羞人的声音。
沈砚北表面看起来斯文有礼,可在床上就是个流氓,什么荤话都能说出口,有时候臊得他都不知怎么办好。
“长封……”沈砚北把头埋在他颈侧,舔吻他通红的耳朵,哑声道,“怎么办?好想一直埋在你里面不出来……”
顾长封慌忙回头,飞快地吻上他的唇,想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那些话。沈砚北低笑两声,从善如流地和他接吻,握着他腰的手往前游移,抓住那被欺负得流泪的小长封抚慰。
“嗯……”顾长封难耐地蹭了蹭沈砚北。沈砚北动了他前面,可后面沈砚北却停了下来,卡在那不上不下地难受得很。
察觉他的意图,沈砚北眼里的笑意更浓,离开他的唇舔咬那性感的喉结,诱惑他:“想要什么得说出来。”
顾长封脸色潮红,喘着气,眸光潋滟:“动一动……”
“好。”沈砚北坏心眼地加快手里的动作,激得顾长封呼吸越发粗重,可身后的瘙痒并没能得到缓解。
“不是……”顾长封闭上眼,有些难堪,“后面动一动……”
“好,听你的。”沈砚北果真动了动,可就只是动了动。
顾长封睁开眼,被□□浸染得晶亮的黑眸直直凝视他,沈砚北爱极了这双眼,忍不住吻过去。
“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受不了的……”
榻上身影交叠,粗重的喘息和隐忍压抑的呻口今交织,夹着不间断的“啪啪”声,情潮狂涌,如惊涛拍岸,把两人卷进无尽的欢愉旋涡中。
翌日,沈砚北神清气爽地起了个早。殷勤地烧水做早饭,顾长封早就醒了,可一想到昨晚上沈砚北把他这样那样地折腾,脸上的热度怎么也下不去。
“长封,起了吗?”沈砚北打了热水进门。
“起了。”顾长封有些不好意思,大年初一自己居然赖床,还要自己夫君伺候。
沈砚北拿了新衣裳过来给他换上,顾长封忙道:“我自己来就好。”他身强体健的,并不会因为一场玩得略过火的性事就要人这样侍候。
沈砚北目不转睛地看他穿衣,待顾长封整理好衣裳,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哎,我媳妇怎么这么帅!”新衣裳是在青州时特地请了裁缝量体做的,用的好料子,衣裳做工也好,顾长封穿了更显得蜂腰猿臂大长腿,配上那张阳刚硬朗的面孔,男人味十足!
知道这是在夸赞他,顾长封眸光闪动:“你也很帅。”青年一身月白锦衣,尔雅俊秀,很是引人注目。
“那是!”沈砚北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谁叫我们是天生一对呢!”
“嗯。”顾长封轻声附和。
沈砚北笑得越发灿烂:“快去吃早饭,待会我们出门逛逛!”
昨晚村里人都烧了鞭炮,今早家家户户门前满地红纸飘,看着红红火火的喜庆极了。
几个穿着新衣的小孩在玩耍,瞧见沈砚北顾长封两人走过来,纷纷上前拜年。
“好,乖啊。”沈砚北拿出准备好的红包,每人发了一个,“身体健康,快高长大呀!”
小孩们都愣住了,想接又不敢接。一旁的村人道:“乡里乡亲的,哪用这样?”
“图个吉利,给孩子买颗糖。”沈砚北笑道,把红包塞给小朋友们,“祝沈秀才我明年高中啊!”红包里装了个非常吉利的数字——六文钱。
闻言,一个大孩子把红包收下,咧嘴高声道:“沈秀才你明年一定会高中的!”
“承你吉言。”沈砚北拍拍小孩肩膀,笑眯眯地道。
见状,其他小孩有样学样,收了红包后都说一些吉利话,村人摇头失笑。
两人携手去村长家给村长沈德忠拜了年,几人聊了聊开春时村里应该种些什么。之前秋收的时候,沈砚北把每家每户的秋收情况及土地使用情况都登记下来,就是为了调整种植模式。见沈德忠问起,便说了下自己的看法。
鱼稻鸭共养使得村人们粮食大丰收,这种养殖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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