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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吸猫日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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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在潼山关知道垠草的危害后,作为摄政王的镡时观立刻就封锁了这种草的贸易往来。如今居然在江南见到,一想到那些被害死的兄弟,刑楷能不暴怒么?
  丁腾整个人都似放松了下来,脸上甚至带着微笑,“下官知罪。”
  刑楷挥挥手,立刻有士兵将丁腾绑住,丁腾没有丝毫反抗。
  “刑将军,你做什么?”吴奎声音微颤,暴露出他的惶恐。
  刑楷正色道:“垠草属违禁品,吴大人该不会忘了吧?这可是当年的摄政王,也就是如今的定国公亲自发布的政令,吴大人可不要装傻。”
  “带走!”刑楷说着,亲自押解丁腾。
  吴奎往前一步,“刑将军,丁腾顶多只能算是玩忽职守,自然由本官进行处理,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刑楷白了他一眼,“没什么意思,老子就要将他带走。”他一旦不讲理起来,谁都拦不住。
  吴奎见状,只能指挥衙役拦住他们的去路,“刑将军,此事由不得你来插手,本官自会禀明吏部。”
  刑楷冷笑一声,“老子不仅要将丁腾带走,老子还要去抓蔡立呢。”长工都说了,主人家是蔡府。
  眼看就要兵戈相向,一道声音就由远而近:“刑将军好大的阵仗啊,蔡某不过一介商人,哪能劳烦您亲自抓我?”
  刑楷乜了他一眼,“不麻烦,来人,绑起来。”
  蔡立“哈哈”笑了起来,“可有证据?”
  刑楷指了指身后的垠草以及长工,“那些就是证据,你私自买卖垠草,已然触犯律例,不用废话了,老子不想听。”
  蔡立笑了笑,“这些东西可不是我的,是他们泼我脏水,将军如何能信?蔡某做的可都是正正经经的生意。”
  刑楷正欲开口,就听身后几个倒地之声,他猛地转身望去,就见那几个长工突然吐血倒地身亡。
  死无对证。
  丁腾敛下眉目,被绑在身后的手轻轻动了动,刑楷一把将他拉到身后,扫了一眼蔡立,下令回营,带上丁腾与所有垠草。
  他也没想着就凭这个扳倒蔡立。
  云霄山庄。
  萧居瑁从混沌中醒过来,刚睁开眼就看到了镡时观的脸。
  “醒了?头还晕不晕?”
  萧居瑁从被窝里站起身来,抖了抖毛,摇摇头。
  镡时观笑了笑,“你捂了一身汗,我带你去沐浴。”说着轻柔将他抱进怀里。
  此时已是半夜时分,镡时观亲自打来了热水,将萧居瑁放到木盆里。萧居瑁舒服地眯了眯眸子,整个身体都浸了进去。
  镡时观低了身体,替他擦洗,一不小心碰到某个地方,萧居瑁突然一跳,瞪大了眸子看他。
  镡时观笑了笑,低沉的声音从胸腔处传来,“抱歉。”
  猫陛下垂下眸子,目光落到他胸膛上。
  男人衣襟微敞,因为俯身,从萧居瑁的角度来看,一览无遗。两条锁骨随着擦洗的动作动来动去,下面便是结实的肌理,平滑而微微鼓起,除却心口处那道陈旧的疤痕,上头还有一些细小的抓痕,似是兽类的爪子划过一样。
  等等!他记得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的确抓挠了什么,难道这是自己干的?心里面突然一揪,这些抓痕虽然不算重伤,但应该也是很疼的吧?
  镡时观见他呆愣着,紧盯自己胸口,便问:“怎么了?”
  萧居瑁忽然直起身体,湿漉漉的前肢搭上男人的胸膛,伸爪碰了碰那些伤痕,水汪汪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镡时观。
  疼不?
  “没事,明天就看不见了。”他说的是实话,要不是萧居瑁提起,他都忘了这回事儿了。
  “好了,洗得差不多了,我给你擦擦。”镡时观将他从木盆里抱起来,放到干净的软布上,细细擦拭,神情认真而虔诚。
  萧居瑁由他擦毛,还不忘问丁腾之事。
  “刑楷已经将丁腾带走了,还有一些垠草,不过,蔡立的罪证还是没找出来。”
  萧居瑁点点头,蔡立的手段又多又歹毒,短时间难以查证很正常,只希望能从丁腾口中挖到一些罪证。
  “不过,保不齐蔡立要杀人灭口。”镡时观说着,将擦干毛发的萧居瑁重新放到床上,“你先睡着,我去一趟驻军营地。”
  萧居瑁连忙伸爪,朕也要去!
  “我去去就回,你发热刚好,暂时不能再外出见风了,等我回来。”男人说着捧着猫陛下的圆脸,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萧居瑁放下爪子,那好吧,早去早回。
  男人的身影从眼前消失,萧居瑁独自窝在被窝里,顿时觉得孤单寂寞极了。
  他大概是真的离不开镡时观了。


第53章 朕替定国公挡箭了
  江南驻军营地。
  刑楷主帐中; 丁腾目光幽沉; 即便面对刑楷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也毫不露怯。
  “我说丁腾; 你掌管水陆这么多年; 替蔡府做事这么久; 难道什么底都没留下?”刑楷把玩着匕首; 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丁腾敛眉道:“我为何要留下罪证?是要证明自己也犯了法?我有那么蠢?”
  “你当然没那么蠢,要不然也不会乖乖任由我带回来,如果不是有所倚仗; 你岂敢到这来而不怕你女儿被蔡立泄愤?”刑楷冷笑一声。
  丁腾猛地抬首看他; “可我若是告诉你; 我女儿会死得更快!”
  “哦,这样啊; ”刑楷想了想; “那我们要是将你女儿救出来,你是不是就愿意说了?”
  丁腾怒哼一声; “你以为蔡府那么好闯?我又不是没派人去过; 更何况; 然然脚上的沉石,没有钥匙,根本弄不下来。”
  “如果有钥匙呢?”刑楷问了一句。
  丁腾叹气摇首; “根本不可能; 连蔡立都没有; 唯一知道如何开锁的锁匠已经死了。”
  “那如果将那锁摆在技术好的其他锁匠面前; 你觉得能不能开?”
  丁腾想了想,“应该可以,不过,前提是然然能出了蔡府。”
  这就是两相矛盾的事情。
  丁然出府才有可能打开锁,可是丁然根本出不了府;锁匠进府也有可能打开锁,可是锁匠根本不可能入得了蔡府。
  帐内氛围凝固,只剩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忽地,帘帐被人从外头掀起,一高大挺拔的男人踏步进来,刑楷睁目望去,正欲行礼,就被阻了。
  “如何了?”镡时观一袭玄衣,身上携了丝夜晚的寒意,来到丁腾面前。
  刑楷道:“他要丁然安然无恙,才肯提供罪证,可您也知道,救出丁然,实在太难,除非将她的脚链解了。”
  丁腾望着镡时观,听刑楷这样的级别还用敬称,不禁好奇起他的身份。
  “你是谁?”
  烛火摇曳下,镡时观眉目深幽,“你不信任我们,我们自然也无法完全信任你,毕竟,你替蔡立做了这么多违法乱纪之事。”
  这就是不打算告诉他身份了。
  丁腾闻言,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便面露愧色,低首下去。
  “只要能保证我女儿的安全,我什么都说。”他要是现在说了,蔡立知晓,绝对会一时间杀了然然泄愤。
  镡时观凝思片刻,“好。”
  云霄山庄,萧居瑁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就见到面前一张英俊的脸,眼下有些青黑。
  他之前给自己熬药,一宿未眠,今夜又去了军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猫陛下往镡时观身边挪了挪,脑袋搁在他肩膀处,嗅着男人身上的淡香,重新入眠。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刚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镡时观就推门而入,见他醒了,便将他抱起来,还顺手将他落在被面上的毛捻了干净。
  净面,揩齿,喂食之后,猫陛下鼓着圆肚子,由着镡时观给他按揉,惬意地眯起双眼。
  “丁腾说,只要丁然无性命之忧,他就作证。”
  萧居瑁皱了皱脸,要将丁然救出来不难,可要是将那沉石一起弄出来就不简单了,除非解开她的脚链。
  “若是有钥匙打开她的锁链,凭借她的功力,想出府并不难。”而且丁然日复一日拖着沉石走动,估计功力会比以前更胜一筹。
  萧居瑁在他掌心掏了掏,钥匙朕可以带进去,可是从哪里弄到?
  “没有钥匙,需得让锁匠亲自瞧一瞧,方能配得出来。”镡时观顺了顺他的毛发,“刑楷已经问过锁匠,若是有钥匙的模具,倒也可以配出来。”
  模具?萧居瑁没接触过这些东西,并不很懂。
  “有种树胶,加热后可以变软,到时放入锁孔中,待它冷却凝固后,便可取出。”
  萧居瑁这下明白了,取出来之后的树胶就会是钥匙的形状,到时候只要找人打造一模一样的就行了。
  好,东西准备好,朕今晚就去。
  镡时观也知此事除了萧居瑁,无人能轻易做到,所以他虽然担心,但还是只能准备好东西,跟着萧居瑁一起,交给戴婧。
  因为丁腾被抓,蔡立心情极为烦躁,对丁然的院子也增设了守卫,这样一来,后院之事,便管得松了。
  子时,戴婧将锦囊里的树胶放到萧居瑁嘴里,萧居瑁衔着出了屋子,悄悄潜入丁然院子附近,躲在石头后面,等到守卫轮换,丁然例行大笑之后,他来到西边院墙附近,待守卫打鼾后,轻盈越上院墙,跳到院子里。
  丁然正在吃力地搬动她的脚上台阶,她耳力非凡,听闻动静,扭过头来,见到是萧居瑁,不禁笑了笑。
  萧居瑁这才发觉她长得还不错,就是脏乱得很。
  不等丁然进屋,他首先进了屋子,跳到床上。
  丁然挪行着上了床,还没开口,就见萧居瑁从嘴里吐出一个袖珍锦囊,并伸出爪子往自己这边推了推。
  丁然心想,这猫许是经过特别训练,竟是比狗儿还懂人心。
  她伸手打开锦囊,发现里头是一块暗黄色的胶块,“这是什么?”
  萧居瑁又指了指她脚上的锁孔。
  丁然恍然大悟,下一秒,眼睛在黑暗中迸发出极度热烈的光芒来。
  她将树胶放在掌心,缓缓催动内力,只见那树胶渐渐变软,直到变得黏稠,她便将手对准锁孔,让树胶流了进去,直到灌满。
  时间慢慢过去,锁孔里的树胶逐渐重新凝固起来,丁然的嘴角绽放出一个硕大的笑容。
  自由就在眼前,谁能平静得了?虽然她不知道救自己出去的是谁,要做什么,但只要不在这待着,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等树胶凝固之后,丁然伸手取出,只见一个暗金色胶体钥匙便出现在眼前,萧居瑁也忍不住高兴起来。
  等丁然将树胶重新装进锦囊里,让他含在嘴里,萧居瑁便往院中跑去。
  “等等,”丁然叫住他,“那人醒了,你再等等。”说着还伸手招了招猫陛下。
  萧居瑁只好回到床上,趴在那里。
  丁然又开始与他讲起了自己的故事,断断续续的,毫无条理。
  过了一段时间,她突然停了下来,“你走吧,小心。”
  萧居瑁刚跳下床,就听丁然又道:“不管你听不听得懂,我都要谢谢你。”
  萧居瑁扭头看了他一眼,你是朕的子民,朕自然要护着你。
  丁然目送他离开,不管这次能否成功,她都很高兴有人给她送了希望。
  萧居瑁小心谨慎地在蔡府穿行,夜色中,他的眼力和感知能力比那些守卫要强,再加上他落地轻盈无声,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离开了蔡府。
  走到街角处,果然,镡时观依旧等在那里。
  见他安全出来,镡时观终于松了口气,可一想到下次还要送钥匙进去,他就觉得心慌。
  萧居瑁将包着钥匙的锦囊交给他,便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这几日又是跑路又是生病的,他的精力确实有些损耗。
  镡时观见他疲惫的模样,颇为心疼,可如今已到最紧要的时候,他们都不能放松。
  信得过的锁匠他们已经寻好了,只要有了模型,便可连夜造出一把钥匙来。
  镡时观不放心,白天又让他造了一把出来,贴身保管。
  萧居瑁知道晚上又有事情要做,白天便美美地睡了一觉,有镡时观在身边伺候着,这滋味儿比当皇帝快活多了。
  在他睡觉的时候,刑楷托人带信过来,说是军营昨夜已经遭遇了不少高手的袭击,所幸他们早有防备,损伤还不算惨重。
  同时,丁腾的宅子也被人翻了个底朝天。
  而且,据说他私自将朝廷命官带回军营一事,知府吴奎已经手书一封送到京城,就等明日早朝向圣上弹劾。
  看来,蔡立那边一见丁腾被抓,立刻就慌了,不过他们自认为有丁然在手,丁腾一时半会儿不会说出来。所以在有限的时间内,他们需要暗杀掉丁腾。
  夜袭军营,一方面是为了杀掉丁腾,另一方面是为了将被刑楷扣押的垠草夺回来。
  现在,就看谁能够夺得主动权了。
  萧居瑁再次潜入蔡府,他明显感觉到,蔡府的守卫变得更加森严了。可任凭蔡立再怎么防备,他也无法想象会是一只猫来解救丁然。
  像前两次一样,猫陛下来到丁然的院子里。丁然明显就是在等他,见到他来了,整个人都激动得颤抖起来,脸上神情是又哭又笑的。
  萧居瑁将锦囊吐到她脚边,她蹲下身来,颤抖着手,迅速打开,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把崭新的钥匙。
  她来不及感慨,她只想立刻恢复自由。
  钥匙契合地插入锁孔,她轻轻一扭,只听“啪嗒”一声,在静谧的屋子里颇为清晰,她甚至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美妙的声音。
  眼泪不自觉地就落了一地。
  萧居瑁伸爪拍了拍她,先别哭啊,出去要紧。
  丁然也知道现在不是流眼泪的时候,她狠狠摸了一把脸,站起身来,动了动手脚,只觉得身轻如燕。
  她凝神听了外边的动静,悄声道:“再等会儿,我们就出府去。”
  她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待的,有事没事就研究守卫的动静,这两日增设了一些,她还没完全摸透。
  一直等到了丑时,这是一天之中人最容易困倦的时候,丁然便抱起了萧居瑁,轻飘飘来到院子里,走到西墙边上。
  她以前的轻功就极为出色,这些年一直用沉石磨砺,如今恐怕更加骇人。
  萧居瑁只见她脚尖轻点,便如身携羽翼般,飘然落在院墙外头的树上。
  萧居瑁叹为观止。
  丁然说自己天赋绝伦,果然不是在吹嘘。
  萧居瑁窝在她怀里,伸着爪子指挥逃跑路线,以丁然如今的身手,府中那些守卫根本不值一提。
  一人一猫无声出现在蔡府外的街角处,丁然之前未感受到镡时观的气息,如今落地一瞧,见到生人,就要出手。
  萧居瑁立刻咬住她的袖子,阻了她。
  丁然只好住手,犹疑地望着面前严肃冷漠的男人,用眼神询问。
  萧居瑁一下子扑到镡时观怀中,猫瞳露出愉悦的光芒,朕把丁然救出来了,厉不厉害?
  镡时观心中大定,顺了顺他的毛发,动了动唇,真厉害。
  任务成功完成,萧居瑁安然待在他臂弯里。
  镡时观递了一张字条给丁然,丁然借着月色一看,立刻激动起来,动唇无声:快带我去!
  事情宜早不宜迟,镡时观便抱着猫陛下,带着丁然,一路轻功来到驻军营地。
  刑楷正在营帐中焦急等待,丁腾看着他走来走去,幽幽道:“我很好奇,你们如何三番五次潜入蔡府的?”毕竟这事儿他不是没干过,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刑楷其实也不知道,反正镡时观怎么说他就怎么听,他无条件信任。
  “只要能救出来不就行了?管那么多!”刑楷白了他一眼。
  话音刚落,门帘就被人掀了起来,一阵凉风袭进,可两人却没觉得凉,只觉得胸腔处猛地涌现出一股热流!
  镡时观抱着一只慵懒肥圆的猫儿,进了营帐,身后赫然跟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丁腾泪目看去,张大了嘴巴,想叫她的名字,却是一声都叫不出来,只能任由泪水纵横布满皱纹的脸。
  即便面前的女人脏乱不堪,可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女儿啊!
  一时间,喜极而泣。
  丁然大踏步上前拥住了丁腾,接连唤了几声“爹”,亦是泪眼婆娑。
  两人还欲诉说父女情,刑楷就在一旁打断了,“行了,你们俩别磨磨唧唧了,丁腾,你女儿我给你带来了,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丁然忽然抬起头来,“你们要我爹做什么?”
  刑楷没好气道:“你这什么态度?把我们当恶人了?你爹说我们救你出来就给我们提供蔡立犯罪的证据。”
  丁然猛地转身,“爹,你真有?”
  丁腾点点头,用下巴点了点刑楷,“你们绑住我,我怎么拿证据?”
  刑楷粗鲁地给他打开绳子,“快点儿!”
  丁腾伸手从发髻里掏出一枚小巧的钥匙,郑重地递到丁然手上,“然然,还记得你小时候,爹和你玩的游戏么?”
  丁然蓦地瞪大了眸子。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快带我们去!”刑楷就是个急性子,连忙催促道。
  丁腾叹了一口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蔡立恐怕正等着你们,然然,钥匙一定要收好!”
  他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打杀声,丁然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爹要将钥匙给自己,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价值,才能得到保护。
  眼眶顿时湿了。
  “爹,我们都会没事的。”丁然低声说着,就要冲出营帐,斩杀敌人,却被刑楷一把拉住。
  “你现在出去做什么?危险!”他瞪了父女二人,“你们就在这里待着,我出去迎战!”
  这蔡立有蔡国公府当靠山,连军营都敢肆意滥杀,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
  镡时观也放下萧居瑁,着丁然看护,“我和刑楷一起出去,你乖乖待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蔡立这次带来了许多食用了垠草的人,若非刑楷扣押了一些,或许会来更多。
  萧居瑁待在营帐内,听外头的厮杀声,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快凝固了,一想到镡时观有可能受伤,他就坐不住。
  他不断安慰自己,镡时观经历过那么多场战争,每次都能安然无恙,这次应该也是可以的!
  丁然在一旁紧握拳头,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道:“爹,你在这里待着,我不出去手刃仇人的话,会疯的。”
  她已经憋得够久了,而且,她武功算得上高强,还能给他们一些助力,她说完,未等丁腾阻止,便从帐中取了一把长剑,大踏步出去了。
  留下丁腾和萧居瑁大眼瞪小眼。
  猫陛下想,丁腾虽然一直为虎作伥,但念在他因亲情所迫,再加上如今戴罪立功,可以免了死罪,但这官是别想做了。
  丁腾见丁然出去了,心里急得很,外头刀剑无眼,若是伤了然然可怎么办?他想着,便悄悄掀开了帘帐,往外头瞧去。
  外头月色如霜,一群人混战在一起,他着实看不清楚,萧居瑁走到他脚边,也往外头看去。
  他在夜间视力极好,能看清楚营中的战况,可正是因为清楚,他才觉得心寒。
  士卒不是死在敌人的刀下,反而死在自己人的手中,这实在是太令人痛心了。
  他寻到镡时观的身影,月色下,男人矫健迅速地斩杀敌人,一直不让敌人接近营帐,身上已然染上了血迹,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萧居瑁看着看着,心里就揪成一团。
  忽然,不远处一道光芒闪过萧居瑁眼底,他愣了愣,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就冲向镡时观。
  箭矢裂空而来,带着阴冷的肃杀之气,冰凉的箭尖直逼镡时观背后!镡时观闻风耳动,却因面前与他纠缠的疯狂敌人无法迅速闪避,他手下一用力,便将对方头颅斩下,却已经来不及了——
  ——噗呲!
  萧居瑁仿佛听到了箭尖穿透骨肉的声音,下一秒,剧痛席卷了全身,他在空中被箭矢带远了几分,而后滞了滞,一双眸子无神地望着前方,猛然降落。
  闭上眼睛之前,他看到了镡时观惊恐的双眼,跟围场那次真像。


第54章 朕的定国公怎么不回来
  宝蓝宫。
  萧居瑁猛然睁开双眸; 被箭矢贯穿身体的痛楚似乎还停留在胸口。他支撑着坐起身来; 伸手摸了摸围场那次留在右胸的淡淡疤痕; 那支箭也是穿透了元宝的右胸。
  亲信见他醒来,便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恭敬道:“陛下。”
  萧居瑁稍稍点头,“扶朕回静泉宫。”
  回到静泉宫的龙榻上,萧居瑁全无睡意,不断用手按揉着自己酸软的手臂与双腿,向殿外喊了一声。
  “赵全,几时了?”
  须臾; 赵全亮着嗓子回答:“陛下; 快卯时了; 陛下是否要起身上早朝?”
  萧居瑁“嗯”了一声; “先去备水; 朕要沐浴,再吩咐御膳房备些清粥过来。”
  赵全应声下去了。
  萧居瑁沐浴完、喝完粥方恢复了些力气; 他不知道如今江南那边的情况如何,他心急如焚,可再急也没用; 消息传到京城最快也得两天的时间。
  他相信镡时观。
  到了早朝时候; 他缓步行至龙椅上; 坐下; 面上波澜不惊。
  大臣们三呼万岁后; 萧居瑁哑声让他们起身。昏睡太久; 嗓子有些干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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