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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吸猫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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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锋厉目看向掌柜和程江,“发生什么事了?”
  有想讨好威远侯的客人迅速向他说明了事情经过,陈锋闻言颔首,还没开口,蒋凌就又说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有人就是喜欢一手拿一个杯子,左边喝一口,右边喝一口,很正常啊。”
  众人:“……”到底哪里正常了?
  “不过,我还是想亲眼瞅瞅。”他说着,撇下陈锋,迅速上了二楼,跑到屋子里面,然后大喊一声,“这位客人胳臂好长啊!居然可以伸到桌子对面拿茶盏喝茶,佩服佩服!”
  陈锋嘴角抽了抽,他知道蒋凌是在嘲讽程江,毕竟看那两个茶盏摆放的位置,肯定是两个人面对面喝茶,当然不会是一个人左右各拿一杯,可是听着怎么就那么欠揍呢?
  在场的人跟他有同样的想法。
  这时候,丁然又冷静问道:“我只见到程公子从楼上下来,不知这位对饮的朋友为何突然消失不见了?”
  “或许是不走寻常路,跳窗走了?”蒋凌在屋中回道。
  掌柜的抹着汗道:“其实,主人家只是没下楼而已,他……”
  越解释越牵强。
  “所以,作为朋友,居然下楼相送也做不到?而且,既然说是在楼上,那为何事情闹到现在,却不见他的人影?”丁然深幽的眸子紧盯着程江,“所有的事情都显得这般诡异,莫非是这间屋子闹鬼,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众人只觉得一股森凉之气从脚底灌到心脏,身体抖了几抖。
  “啊!”屋子里突然传来蒋凌的叫喊。
  陈锋猛地飞跃到二楼,冲到屋子里,见蒋凌瘫坐在地上,担心问道:“你怎么了?”
  蒋凌委屈道:“被椅子绊倒了。”
  陈锋扫了一眼,发现几只椅子都纹丝未动,没有丝毫被移动的迹象。按理说,人都被绊倒了,椅子至少也得歪斜点吧,可是这几只还是规规矩矩地立在那里。
  “哪只?”
  蒋凌指了指他右手旁边的,“奇了怪了,我都摔了,它居然还好好的。”
  陈锋将他往外推,“你先出去。”
  蒋凌见他神情严肃,便退出了门外,站在丁然身边。
  堂下的掌柜和程江已经脸黑如炭了,掌柜的暗中看向伙计,意图让他出去通风报信,伙计心惊肉跳地往门口悄悄挪去。
  “谁也别想离开。”丁然站在二楼,目光落在伙计身上,饱含内力的嗓音落在伙计耳边,差点将他震聋。
  而此时,屋内的陈锋用力推了一把椅子,没推动。他双目一沉,运起内力,握住椅子的靠背,往后拉去。
  椅子终于动了,而随之一块儿动的,是桌下的地板,那儿赫然出现一个扇形的洞口!他迅速将其他三把椅子都以同样的方式往后拉,如他所料,桌子的下方渐渐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洞口,黑魆魆的,阴冷可怕得很。
  “丁教头,你速去通知京畿卫与京兆尹,其他人等,一律不得出入!”


第67章 朕被逼宫了
  继卧云楼之后; 醉香居又出了大事; 楼外被重重官兵把守,原本在楼中的客人也经过仔细核查之后才被放了出去; 最终只留下店中的掌柜、伙计以及程江。
  孙继成迈着沉重的步伐,在衙役的陪同下来到醉香居二楼,见蒋凌和沈瑜在屋内杵着; 便问:“威远侯和丁教头呢?”
  蒋凌指了指桌子下面的洞口,没说话。
  孙继成往后退了一步,被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
  蒋凌和沈瑜都没睬他; 一个担心陈锋; 一个担心丁然;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地洞下面有什么。
  孙继成不敢大意; 陈锋和丁然两人身份都不一般,要是在底下出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想到这里,他便吩咐身后的衙役; “多带点人手下去!”
  他说着让几个衙役打头阵,自己也颤着双腿下去了,希望没有什么鬼东西才好,这醉香居干什么挖这么一个大洞?还叫人发现了,真是!
  蒋凌叫住他,“我也一起下去。”他在上头干等着实在着急。
  沈瑜见状,也想下去; 但被蒋凌拦了。
  洞内乌漆麻黑的,先一步下来的陈锋和丁然拿着火折子,一点一点往里面探去。
  地道里面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阴森可怖,这里干净齐整,应该是被人刻意修建出来的,两人担心脚步会有回声,便用上了内力,让自己落地无声。
  “陈教头,”丁然忽然低声道,“我闻到了一股味道。”
  陈锋知道她五感灵敏,点了点头,“什么味道?”
  “和蔡立身上的味道很像,是垠草。”
  陈锋陡然一惊,正欲回话,就见面前被一堵石墙挡住了,可是这里只有这一条道路,不可能是死胡同,这墙一定有古怪!
  两人将火折子凑近周围墙壁,一点一点慢慢搜寻机关,可墙上平滑整洁,根本没有机关的迹象。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连串脚步声,两人回身看去,就见一群人拿着火把走过来,为首的是几名衙役。
  陈锋恰好看到孙继成,正想问他情况,就看到孙继成身后的蒋凌,顿时大步走过去,一把将蒋凌拉了出来,皱眉低声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在上头看着的么?”
  蒋凌转了转眼珠子,反问道:“你们怎么才走到这里?是出了什么问题么?”
  陈锋瞪向他,“你原路返回去。”
  蒋凌顾左右而言他,“出什么问题了?丁教头?”
  丁然淡淡道:“路被堵死了。”
  蒋凌“咦”了一声,“我看看。”他说着挣脱陈锋的手,往那面墙走过去。
  陈锋无奈,只好护在他右前方一点,道:“你等会儿就待在我身后,不许乱跑。”
  蒋凌闻言乖乖点头,“我知道了。”他仔细看了看那堵墙,说道:“这应该是一扇门,肯定会有机关的。”
  陈锋颔首,“我和丁教头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一直没找到机关,这里墙壁上都是光滑平整的,没有机关的凸起或凹陷。”
  蒋凌摸着下巴想了想,向陈锋伸了伸手,“火折子借我一用。”
  陈锋递给他,“发现什么了?”
  蒋凌接过来,然后蹲下来,将火折子靠近石墙连着地面的地方,很快就在左下角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石头墩子。
  “会不会是这个?”
  陈锋迅速将他拉起来,拿回火折子,道:“所有人靠墙。”他说着将蒋凌推到另一边墙壁上,自己则靠着左边,伸脚踏上石头,深吸一口气,往下狠狠一踩!
  伴随着轰隆隆的声音,石门终于缓缓开了一条缝隙,陈锋紧紧攥住手中的剑,丁然亦凝目看向石门。
  孙继成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身边的衙役们俱额上冒汗,拿着刀的手都在颤抖。
  石门越开越大,丁然动了动鼻子,只觉得垠草的气味越发浓重,伴随着这种气味的还有混杂着许多人汗水和鲜血的味道。
  里面有很多人。
  她用手势告诉了陈锋,陈锋立刻对蒋凌说道:“你迅速上去让人增派兵力,快去!”
  话音刚落,就见石门里陡然闪现一道寒光,锋利的剑尖直逼陈锋面门,丁然一脚踢过去,同时手中长刃顺着门缝刺进门内,只听对面痛呼一声,紧接着传来倒地之声。
  蒋凌很明白他在这里也是拖后腿的存在,于是按照陈锋所说,迅速往外面跑去,还顺便带上了孙继成,一个文臣还是不要在这里凑热闹了。
  地道内的石门大开,陈锋和丁然带着衙役杀过去,就被眼前所见震惊住了。
  里面空间很大,有很多人,除了跟他们撕斗的一群死士,还有其他人正在自相残杀,有些还是半大不小的少年,他们简直杀红了眼,只知道挥刀乱砍,像是根本不怕痛似的。
  突然,一声哨响,那些混战的人猛地停了下来,缓缓转身面向陈锋等人,双目赤红,似乎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饿扑过来。
  这是有人在利用垠草豢养死士!
  又是一声哨响,洞中所有死士,全部向陈锋他们扑了过来!
  蒋凌和孙继成爬出洞口,没等沈瑜开口询问,便道:“沈瑜,你还是先回府去吧,这里危险。孙大人,你赶紧进宫面圣,请求陛下增援。”即便是以威远侯的名义,也没办法调动更多的兵力了。
  沈瑜摇摇头,“不行,我要等着丁然姐!”
  孙继成倒是迅速出了醉香居,如今在场的也只有他才有资格进宫去见皇上。
  “沈瑜,下面情形非常凶险,你在这里很有可能会被波及,你还是回……”蒋凌正劝着,就听堂下一声暴喝!
  他赶紧出了房间,就见守着程江的几位衙差已然命丧黄泉,而程江已经挣脱了绳子,双目赤红地往楼上飞来。
  真是见鬼!不是被点住穴道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冲开了?
  蒋凌心中困惑,手上动作却不慢,搬起门边的大花瓶就朝着程江砸去!沈瑜也不慢,手中鞭子挥舞着想要困住程江,哪知程江不知发了什么疯,直接在半空中将花瓶击碎,然后一只手拽住沈瑜的鞭子,借力将沈瑜整个人拽翻下来。
  “沈瑜!”蒋凌半个身子探出栏杆,死命拽住沈瑜的胳臂,脸憋得通红。
  有衙役迅速往楼上跑来,可是他们的速度远不及程江,沈瑜被蒋凌拉着,抬头看去,顿时面露惊恐之色。
  “小心!”
  程江双目森然地走到蒋凌身后,挥拳就朝蒋凌的脑袋砸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枚飞刀凭空出现,直接射入程江的太阳穴,程江击向蒋凌的拳头瞬间停滞,随后,整个人轰然倒地。
  沈瑜面露惊喜。
  秦悠从长廊另一边走过来,伸手拉住沈瑜,和蒋凌一起将她救了上来,沈瑜刚一得救,就猛地扑到秦悠怀里,死命抱住她,“秦悠姐,我刚刚吓死了!幸亏你来了!”
  秦悠面容平静,轻拍了拍她的背,道:“你先回府去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便可。”
  沈瑜还要说什么,就被秦悠的眼神止住了,她只好听话地下了楼,出了醉香居。
  蒋凌朝着秦悠行了一礼,“安王妃,您怎么会在这里?”
  秦悠转身看向屋中的洞口,目光幽幽道:“这下面有许多死士,只怕威远侯他们抵挡不了多长时间。”
  蒋凌心脏一跳,他知道下面极为凶险,可如今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他从没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安王妃,那你可知道这条地道通往哪里?”
  秦悠见他急得脸都白了,不禁露出一丝淡笑,“你放心,那边出口已经有人把守了,援兵很快就到。”
  蒋凌越想越觉得秦悠出现得极为诡异,“安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悠没说话,而是看向楼下。
  蒋凌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去,就见一人大踏步走进楼中,身后还跟着许多银甲士兵,训练有素,装备精良。
  是定国公!
  镡时观带人迅速到了楼上,见到秦悠点了点头,而后消失在地道里面,蒋凌呆呆问道:“孙大人估计还没到宫里吧?”
  秦悠颔首,“是我通知皇上和定国公的。”
  两个时辰前,董孝全因为不日便要离京,特意进宫向萧居瑁辞行。
  “陛下,微臣今日进宫一是为了离京一事,二是为了安王妃之事。”
  萧居瑁蹙了蹙眉,“安王妃?何事?”
  “这是安王妃托臣进宫呈给陛下的,还请陛下过目。”董孝全跪地将信举了起来。
  一旁的镡时观先是取过信件,没查出有什么问题,便递给了萧居瑁,萧居瑁打开一看,略一浏览,心中大惊,好在面上没表现出来。
  “董将军,你与安王妃有何关系?为何她会将如此重要的信件交给你?”
  董孝全解释道:“回陛下,安王妃从小跟随她的父亲,也就是秦骁在边关生活,微臣与秦参领是过命的兄弟,微臣也一直将安王妃当做自己的女儿。”
  萧居瑁点了点头,他将信交给镡时观看了,又让董孝全起身,说道:“你拿着朕的手谕,率兵去往卧云楼背后的民宅里,守住出口,务必不能让一个人逃脱。”
  那次在卧云楼搜出大量垠草之后,卧云楼就被封了,而后面的民宅里除了几个被拐卖的小孩,并没有搜出其他东西,如今那儿闲置空落,人迹罕至。
  秦悠在信中提供了一个线索,说是那处民宅里藏着一个地道,与醉香居相连。不管秦悠说的是真是假,他都不能大意。
  董孝全拿着他的手谕,领命下去了。
  御书房里只剩下萧居瑁和镡时观二人,萧居瑁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不是说蒋凌他们今日行动么?也不知状况如何了。”
  镡时观将信放到桌上,沉目道:“如果安王妃没有说错的话,那么,地道里或许会有很多死士,陈锋他们不一定能抵住,要不我也去看看?”
  萧居瑁略一思索便点了头,“朕会派遣一部分铁羽军同你一起,你千万小心。”
  醉香居。
  陈锋和丁然奋力杀敌,那些跟他们一起下来的衙役差不多已经死光了,这些吃了垠草的死士实在太过难缠,即便两人武功高强,可一直无法停歇的战斗也已经让他们筋疲力尽了。
  陈锋的肩膀胳臂上已经留了不少伤痕,丁然身法极为灵活,躲过了不少攻击,但还是留下了一些伤痕,青色衣裙被血染红了。
  陈锋不怕死,但是一想到外头的蒋凌,心里面就疼得厉害,所以不到最后一刻,他不能放弃,他的双手只能机械地挥着手里的刀,可那些人完全不惧怕疼痛,即便是砍掉他们一条胳臂、一条腿,他们也依然红着眼睛杀过来。
  被垠草控制着的死士实在太过恐怖,他不敢想象若是战场上碰到了数以万计这样的人,结果会是什么模样。
  刀风袭上他的后背,他虽感知到,却无力去躲避,丁然自顾不暇,更加无法帮他抵挡,陈锋大吼一声,奋力将刀刺入面前敌人的腰腹,继而稍稍移了一下身体,背后的刀刃就划过他背上的肌肤,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这比完全砍上去要轻多了,可即便如此,陈锋还是疼得瑟缩了一下。
  他的手臂早已乏力了,僵硬得很难再提起刀来,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红着眼的死士一窝蜂朝他砍来。
  他心中苦涩一笑,也不知道蒋凌看到他破烂的尸体之后,会不会哭。
  就在这时,一把长剑气势如虹,硬生生将那些围成一圈的死士劈开一个缺口,剑尖所指,如劈天裂地,在昏暗的地下,寒芒毕露,极快地收割着性命。
  陈锋见到镡时观,精神一震,忙道:“快去救丁然!”
  镡时观没空理他,陈锋自己望过去,只见银色盔甲鱼贯而入,手中长矛硬生生将那些死士逼退,还有一个人,手拿重剑,站在丁然身边,面无表情地切割人命。
  那不是打败巫枬的重剑侠士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地下巢穴,早已血流成河。
  又是一身哨响,死士们行动一滞,而后迅速往相反方向跑去,镡时观扶住陈锋,下令道:“别追了。”
  他们迅速将陈锋、丁然以及一些伤员送出地道,送往医馆救治。
  蒋凌看着陈锋满身是血的模样,一时间也顾不得难过了,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找大夫救治。
  丁然也受伤不轻,一同被送往医馆。
  镡时观将这里事情处理完毕,这才来到秦悠面前,问:“为何是今日?”
  秦悠笑了笑,“因为我担心没人会信我。”
  “所以你那日在宫中才故意让世子落水?以此来观察我们能不能成为同盟?”镡时观微微皱眉。
  秦悠神情恬淡,“我看得出来,瑾儿很喜欢他的皇叔,只要是他喜欢的,我就愿意去相信,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我本来也只知道安王豢养死士,但并不知晓被他放在哪里,直到那日程江来访,我才使计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你与安王本应该夫妻一体,为何要这么做?”
  秦悠侧过身不再看他,沉默了一会儿,方道:“因为我发现我爹和那么多将士的死,正是出自他的手笔,他与狄国联手,欲颠覆皇权……”
  “不好了!”一个身着宫中禁卫军衣服的年轻人,满身鲜血跑到醉香居,见到镡时观就跪地高呼,“安王逼宫了!”
  镡时观心头狂跳,差点失声,道:“什么时候?多少人?”
  “已经快半个时辰了,小人也是听从统领大人吩咐逃出来报信的!”
  镡时观哪里还顾得上醉香居卧云楼,直接带上一众铁羽军直奔皇宫,同时派人速去城外通知训练营中的刑楷。
  他们万万没想到,安王居然在这时候狗急跳墙!不过仔细想来,安王也是好计谋,居然利用这些死士牵制了这么多人,而他自己则率兵去逼宫!
  秦悠紧随他身边,道:“定国公,我随你一起。”
  血气弥漫的皇宫。
  萧居瑁坐在乾坤殿冰冷的龙椅上,手持宝剑,目光平静地看着紧闭的殿门。
  赵全沉默立在他身边,道:“陛下,您还是暂时去躲一躲为好,可别伤了龙体。”
  萧居瑁缓缓起身,伸手搭在龙椅背上,道:“朕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殿外刀剑相击声、厮杀声已经持续了很久,因为安王来得太快,即便萧居瑁早有防备,短时间内援兵也无法抵达,更何况,醉香居一事已经牵绊了镡时观、陈锋他们。
  安王的声音越来越近,萧居瑁都能听到他疯狂肆虐的叫喊声,他完全想象不出来,素日里风流浪荡的安王发起疯来会是什么模样。
  “哐啷”一声巨响,乾坤殿的大门被人撞开,殿中的侍卫俱挡在殿下,誓死守卫萧居瑁。
  安王披散着头发,大笑着踏入殿内,身后还跟着杀红了眼的死士们。
  他狰狞着双目,看着萧居瑁身上的龙袍,怒吼道:“萧居瑁!这皇位本该是我的!”
  萧居瑁处变不惊,轻笑出声,“安王何出此言?”
  萧逸瞪着一双微红的眸子,恨声道:“若非镡时观护你到今日,你早就死了,我还用等到现在?”
  萧居瑁闻言,叹了一声,长翘的睫毛掩住了眸中神色,“安王,看看你身后。”


第68章 朕在上面好辛苦
  一缕金色的阳光钻出乌云; 给厚厚的云层镀上了一丝金边; 也给血色弥漫的皇宫染上了恢弘之色。
  安王并没有转身去看,而是紧紧盯着萧居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中还有多少兵力?镡时观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赶不过来了,只要你死了,除了我; 没有谁能够当上皇帝。”
  “成瑾也有资格。”
  萧逸眉头一皱,举剑对准了他,“别再妄想拖延时间了,萧居瑁; 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要不是有镡时观; 你能坐稳这个位置?堂堂一国之君; 居然靠取悦男人才能穿上龙袍,你丢尽了列祖列宗的颜面!”
  萧居瑁闻言,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般难堪与愤怒,反而极为平静道:“萧逸; 朕提醒过你了。”
  “什……”他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身后急速的裂空之声传来,一支比寻常箭支大几倍的箭矢飞跃而来,锋锐的箭头直逼萧逸后背,有死士立即替他挡住,可那箭矢力道极大,直接穿透死士的身体; 猛地插入了萧逸的后背,只是箭尖没再穿透身体,而是留在了身体内部。
  萧逸呆呆地看向心口处,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里头的箭尖搅碎了自己的血肉和内脏,身体的力气迅速被抽离。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得这么快,他还没碰到那把龙椅,还没穿上那件龙袍,甚至于连萧居瑁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着,就死在了乾坤殿中。
  他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萧居瑁就这般好命?这叫他如何甘心?他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
  “杀……”艰难地向死士们下令,嘴里的血沫不断往外涌出,可他依旧顽固地瞪着萧居瑁,他要亲眼看着萧居瑁死在自己面前!
  死士们听到他的命令,立刻挥刀冲向殿上的萧居瑁,萧居瑁笑了笑,立即有银甲军手持弓箭从侧殿纷涌而出,对准那些死士就射了过去。
  “哈哈哈……没用的,他们不怕疼……咳咳……”萧逸倒在地上,看着萧居瑁的垂死挣扎。
  这些死士只要没有伤到致命部位,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能拿着刀上去砍,所以这么近的距离,一定会有死士的刀刃斩向萧居瑁的头颅!
  萧逸疯狂地看着,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但是能带着萧居瑁一起死,他也是高兴至极的。
  可是瞧着瞧着,他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那些死士的动作越发迟缓,似乎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有些甚至直接瘫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们可是丢了腿都能爬着去战斗的人!萧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死士们一个接着一个倒在萧居瑁身前,那些刀口就是到不了萧居瑁的身上。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老天爷真的就这么眷顾萧居瑁?萧逸一瞬间脑子里想了好多,却还是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银甲军将这些死士全部捆缚住扔到殿外,萧居瑁才居高临下看向萧逸,“知不知道方才是谁射的你?”
  萧逸只觉气力渐失,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听见萧居瑁的声音。
  “你的王妃秦悠。”
  秦悠的外公是个技艺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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