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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相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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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云舟只是这么一说,哪有真的罚他的意思,还怕他乍接触账目,会晕头转向,云里雾里,心想着要不要给他减轻功课,怕他一个人应付两样累坏了。
  既然伍云舟点头,那福成跟着大管家学看账就成事实。一开始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大管家有心教他成材,不免有些急于求成,所以什么东西都想一股脑传授给他,这就给福成造成很大负担。好在他心性坚韧,又心有挂念,只要一想到先生,遇到再艰难的事,都有一种不服输,不认输的精神支配着他。
  不懂就问,不会就学,消化不了的夜里就挑灯继续钻研,对这个机会,福成真的是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恨不得立马就把人家三年要学会的东西,三天就给他学完。
  又一次夜里在案几上看着账本,累的睡着了。伍云舟简直心疼,将账册从小厮手中撤走,打横抱起他放到床上,好让他睡得舒服点。这一动却又惊醒了怀中之人。
  福成揉揉双眼,挣扎着还想起来:“先生,我还有一点没看完,您先去睡吧,不用管我。您眼睛刚刚好点,不能太劳累了。”
  伍云舟又是心疼又是气道:“既然知道熬夜伤身,怎么就不爱惜自己,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起初让你学这些,是因为怕你无事可做,觉得无聊。学不学都无所谓,只要你有兴致,高兴就好。可是现在为了这些账册,你吃饭也是好赖扒拉一口,休息也不好好休息,几乎到了不眠不休的地步,这叫我怎么放心。再这样下去,便不准你继续学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身边,按时吃饭,按时歇息,哪也别想再去了。”
  福成一听就清醒了,见先生气着,赶紧保证发誓:“再也不会有下次了,您别气了。我保证会量力而行,再也不苦熬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何况我已经摸到一点门槛了,现在说放弃,阖府上下还不都笑话我,您愿意让我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柄吗?”
  伍云舟黑着脸说:“谁敢!”
  “不敢不敢,他们人都很好,自从我来到后,他们见我年纪小,都很照顾我。可是先生,说学的人是我,现在一点苦都受不了,就撂挑子不干,那怎么配做您的人呢?您就让我在试试。”
  伍云舟只是见他熬夜不爱惜身体,一时情急才说了这话,但是看到他坚持还要学,怎么会舍得违逆他的意愿。只是还告诫他:“好,但是今后一定要量力而行,不可再透支身体。我会心疼啊!”
  “不会了,我肯定都听先生的。”福成说完,抱住伍云舟,往他身边靠了靠,两人静静相拥地躺着。
  伍云舟自逃离巡检司后,就一直眼盲着。现在好了,却也是没有仔细地打量过福成。这回两人离得近了,伍云舟能清晰地端详他,眉眼,鼻峰,还有……以前没有确立关系时只觉得他的小厮长的顺眼,但是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越看他,越能钻进心里去。越看他,就越想……
  福成被盯得浑身发烫,脸如红霞,却不敢正视伍云舟的眼睛。气氛越来越暧美,两人都有些不自然,伍云舟给他掖了掖被角,掩去眸中的火热,柔声说:“睡吧,这几天你累坏了。”
  福成羞涩又激动,还隐隐有些期待,见先生什么都没做,只是叮嘱他快些睡,还有一点小小的失落。他现在一点都不困啊,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心中的跃跃欲试,怎么都平息不了。他,他也是想的。
  他壮着胆子,一点一点将手挪到伍云舟身边,停了一下,似乎是下定决心一样,把手放在了伍云舟身上。沿着腰腹一点一点,慢慢往上扶摸……
  伍云舟本来不想这么快对他的小福成做什么,怕吓着他,所以只能压下那份火热。可是这小厮不知躲避,还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他一把抓住这双作乱的小手,压低声音劝告道:“别乱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福成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几乎要泄了。但是手被先生紧紧握住,他猛地心一横,越过被子搂住伍云舟,朝着他亲了下去。这一下使伍云舟立刻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什么自制,什么克制,什么守礼,都被这一吻化解。
  伍云舟气息不稳,紧紧箍住身上的人,只是一遍一遍呢喃“福成,福成。”
  ………………………………
  烛火昏暗明灭,随着从窗棂透进来的微风轻轻摇曳,帐幔悄悄滑落,掩藏住堆叠的锦被……
  

  ☆、第 44 章

  冬日的辰时清冷肃静,朝阳穿透薄雾,光亮一点一点点散开。
  院外负责洒扫的下人都已经换上了厚厚的冬衣,拖着长长的竹枝扫把清扫遗落的枯叶。树枝上一群早起觅食的麻雀跳来跳去,偶尔有几只不怕人的飞落到院子里,蹦蹦跳跳地去啄地上能吃的食物。
  主屋中,伍云舟披衣而起,给还在熟睡的福成掖了掖被角。昨夜两人闹到很晚,因为是初次尝试,两人都没什么经验,不过……伍云舟想到什么,嘴角难掩笑意,又怜惜地摸了摸熟睡之人的头,才转身出去。
  “忠叔,这几天你教导福成甚是辛苦,今日就歇息一天吧,他也累的不轻。我知道你期盼他成材的心,但是学这些东西要循序渐进,不是一蹴而就的,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这一时。”
  昨夜福成歇在主屋,怕是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忠叔见公子这一大早起来就找到自己,还以为是有什么吩咐呢,没想到是替那人请假来了。也是,别看公子平日里接人待物温柔敦厚,对手下却很是回护,更何况是那位,怕是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吧。既然公子亲自来说和,他肯定要给这个面子的:“都听公子的安排,福成学的十分认真,加上他年纪小人又机灵,总能举一反三,我想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完全适应了。”
  “那是忠叔教导有方,您岁数大,让您费心了。”
  福成这一觉睡到快晌午才醒,想到昨夜,虽然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是每每想起来还是脸红心跳,羞的他只想捂住脸,不让人看见。
  “醒了?身子可有哪里不适,怎么捂着被子不出来?”伍云舟听到响动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床边,就看见自家小厮裹着棉被,把自己团成一团,赶紧把人拯救出来说:“别闷坏了。”
  掀开被子,就露出了满面通红的一张俏脸,那双眼睛眨呀眨,偷偷看他一眼,又状似不经意的别开,可能感了到不好意思。
  伍云舟失笑,昨晚不知是谁,那么大勇气,现在到知道害羞起来了。将人捞起来抱在身前笑着说:“来,让我看看,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福成整个身子都靠在先生怀里,闻着属于他的味道,昨夜两人肌肤紧贴,那种满足,那种欢愉,真的是这辈子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想着想着更加热的要烧起来了,只能把头又埋进人家怀里,露出通红的耳根。
  自家小厮面皮薄的很,再逗他,怕是躲在怀里永远也不肯出来了,虽然伍云舟还很享受这样的的感觉,但是现在还有别的事。凑到这人耳边柔声说道:“起来换好衣服,我们出来吃饭好不好,还是让他们端进来?”
  “您怎么也没吃,是在等我吗,肯定饿坏了吧,您怎么不叫醒我呀,哎呀都怪我,睡了这么久。”福成一听先生到现在还没吃饭,立刻就把羞意抛到脑后,抬起头就是一通自我埋怨,就急哄哄的要找衣服穿。
  伍云舟不想他着急,就说了假话:“我也刚起来不久,一个人没意思,想你陪我一起吃才好,所以就看了会书,也没有等太久,你不要着急。”伸手拿过外衣替他穿上。福成没被人伺候过,而且还是自家先生,忙手脚利落地自己穿好,洗漱完两人才一起吃了早饭和午饭合在一起的一餐。
  自从那夜以后,伍云舟就让人把福成的行李搬到了主屋,两人关系明显又近一步,而且毫不掩饰。又怕福成自己不爱惜身体,累坏了。伍云舟又以他才接触账目,不能跟着大管家东奔西跑为由,拘在了身边。
  在书房,有时亲自教导文字诗书,有时教他看不懂的账目。有时候就一起出门逛街市,谈论人文地理风俗习惯,吃些特色美食,买点小物件,也觉得欢畅非常。有时也教他处事之道,揣摩人心,虽然伍云舟不想他活的多么累,但是这些知道一点也没有什么坏处。有时就是不说话,一个读书,一个看账,不经意间抬头,都能对视一眼,情意无限。就是这样各忙各的坐一上午,都觉得惬意。 
  终于福成学的差不多了,大管家来要人,伍云舟也不得不让他去实践历练,得跟着大管家游走于各个生意场,增长见识。伍云舟虽然答应把人借走,但是终究舍不得他整日奔波劳碌,所以跟大管家商议,以他年纪还小为由,不给他增加负担,只让他量力而行。
  这一日暖阳高照,风和煦,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忽然外院下人回报说有客来访。
  伍云舟养病期间回了不少客。而且也没见着什么人递帖,所以露出鲜少有的意外情绪,正问仆从:“那人你可认得?是往日来过家里的哪位公子,还是什么人,他可有说出自己……”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声大笑,那人高声叫到:“伍兄!巡检司一别,已有数日,子远兄可还安好?”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请自入,走了进来。
  伍云舟惊喜地回过头,果然看见了程彦川,快步迎了上去,双手抓住了他的双臂说:“哎呀,是彦川啊!你可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许久不见,前几日还念着你,今日竟然就见着了,为兄真是太高兴了。”拉住他往室内走。
  程彦川反过来双手抓住伍云舟的手臂关切地询问:“子远兄,那日一别,只猜测你会涉险,万没想到竟遭横祸,以致双目失明,后来我听说后,焦急万分,恨不得立刻来看你,怎奈军务在身,不好无故走脱。现如今我看你神采奕奕,可是恢复了?”
  “累你担心了,现在已经大好,完全恢复了。这些一会我慢慢说,今日你能来到我家,我真是太高兴了,一定要和你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好好好,正合我意!”程彦川头一次登门造访,也不是空着手来的,命随从将几箱子珍贵的药材抬了进来。
  伍宅来了客人,还是公子至交好友,所以厨房杀鸡宰羊,置办酒菜。
  

  ☆、第 45 章

  酒逢知己,又是许久未见,二人像是有叙不完的话。
  程彦川正在给伍云舟讲述剿匪的经过,只是说到自己时,却简略带过,好像没什么值得一提的样子。
  虽然他没有细说,但是伍云舟光想象,就能想出当时的情形是何等凶险。对他很是佩服,当即举起杯盏说:“彦川带兵横扫望云寨,立下不凡功劳,之身独闯匪窝,胆识过人,有勇有谋,令我好生敬佩,这杯酒愚兄敬你!”
  程彦川连连谦虚:“全赖众位将士不畏强敌,齐心协力奋勇杀敌,这一仗才得以取胜。非我一人之力,伍兄这杯酒就当是我替全体将士喝的。”说完痛快的喝了。
  又重新倒满一杯敬向伍云舟:“子远兄,说实话,这是我就职一来经历的最大快人心的一场战役。全赖子远兄出谋划策,这杯酒我敬兄长!”
  干了这杯酒,他又问道:“说起来,只是听说兄长受了伤,还不知道你们究竟遇上了什么事,可惜让周庭那精乖老贼跑了,否则一定抓了他来给兄长谢罪。”
  伍云舟又跟他大致说了经过,对于他和福成的感情,也并不避讳:“那时我们专挑小路隐蔽而行,就快要甩掉追兵了,怎奈天不从人愿,遇到了两个躲懒的兵汉。我们怕引来其余的人,所以只能尽快解决他们。可惜我们两个并非习武之人,力气过小,不敌他二人,两人都受了重伤才得以逃脱。”
  伍云舟顿了一下,才又说:“我和他这一路相互扶持,情意相投,已经坦诚相许,在一起了。”
  程彦川听完瞬间懵了,反应了好一会,才听明白伍云舟话的意思,刚喝下的酒全都醒了。又沉默了好一会,才郑重举起酒杯说:“伍兄敢为他人不敢为之事,却又坦坦荡荡,毫不扭捏做作 ,兄弟佩服,这杯酒再敬兄长!”
  伍云舟心里也松了口气,他是真心把程彦川当朋友,也是真心希望他能认可福成,不会看轻他。文人重礼,武人重义,他果然没看错这个朋友。
  有了这次深刻的交心,两人无形中又亲近一层。程彦川佩服伍云舟敢作敢为,坚定不移的人格。伍云舟敬服程彦川包容的胸襟和气度。两人有来有往,很是热络。
  酒过三巡,伍云舟见今日的程彦川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猜测他可能是调任下来了,而且任职之初,正是诸事繁杂之时,这时能擅离职守来看望他,说明他任职的地方应该离并州很近。
  所以心中大概有数了,笑吟吟地说:“彦川小小年纪,却有大将之风,灰尘终究难掩珠玉之光,总有一天,你会脱颖而出,一展所长。我观自你进入这院落内,就有喜鹊在庭前枝头上鸣叫,可见将有好事临近,愚兄在这里提前恭贺你了。”
  程彦川被说中了,粗壮结实的身躯竟然看上去有一些扭捏,随即哈哈大笑道:“伍兄莫要打趣我了,还没来得及告知兄长,我已接到嘉奖旨意,调任到并州军,任营指挥使一职。”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而且,我父兄先前皆不知情,等旨意下达,已是木已成舟,不能转圜了。所以我这次其实不光是为了专程看望兄长,而是来就职的。”
  “如此说来,你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是啊,不瞒伍兄,我在军中得来的消息,自入秋以来,北戎那边就异动频频,有几次甚至是大队骑兵犯我边境,抢掠一气才肯撤走。若我能上得阵前,只恨不得杀了这些蛮兵,为边民报仇雪恨。”
  伍云舟毕竟不是军中之人,这些军情的确不曾耳闻,随即又疑惑:“你是说北戎兵曾几次小股入侵?”
  “是啊,哼!仗着骑□□湛,竟然来去自如,死伤甚小,真当我大越男儿是吃白饭的吗!”
  伍云舟想不通,如果只为了掠夺人口和食物,为什么不是大规模的入侵,那不是胜算更大,胜果更多吗,如今却是小股人马,频频越境,好像目的不在于能抢更多粮食似的,倒像是在试探些什么。
  不过这也不是他一个书生该操心的事,守关的大将,都是经年镇守一方的当世名将,该怎么防,怎么守,这些他们都已经胸有成竹了吧。所以也没有在深究这个问题。
  程彦川聊起军事就停不下来,让伍云舟这个平日里少有接触军情的人,都所获不少。两人相谈甚欢,都喝得醉醺醺还不罢休。
  福成跟着大管家回到家中已是傍晚,顾不上梳洗就跑着去找先生,一整天不见,真的度日如年,好想他。当看到程都头来家中做客,先生正在宴请他,又止住了放肆的脚步。
  他整理好衣摆,端端正正地走进去,接过侍者的托盘,给二人斟酒。
  程彦川一看端酒的侍者换人了,换成了他,怎么也不敢叫他伺候。
  起初见他,还是在巡检司营寨门前,好生威风。护着自家先生的样子就像一只护食的小狗,见先生被推了一下,疯了似的上前扭打,也不管打得过打不过。
  这月余不见,就成了“嫂夫人”,哪还能当他是个普通的小厮呢。他自己倒满了一杯,对那两人说:“这一杯酒,我该敬子远兄和福成小兄弟,祝你们、额,祝你们……”想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词,就大大咧咧说:“祝你们相知相随,幸福一生。”
  福成被惊得魂不附体,满脑子都是程都头知道了,先生的朋友知道了,先生以后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和朋友相处,会不会影响先生的名声……吓得又想哭了。
  伍云舟扶住他,捏了捏他的的手安慰道:“福成,别愣着,我们的事彦川已经知道了。这是他的一番心意,就算你平日里少有喝酒,但是这杯酒你无论如何都要干的。”说着,帮他扶好杯子。
  福成整个人都失魂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喝完的酒。
  最后程彦川和伍云舟都醉了,分别被扶回房间安置,福成用热毛巾给先生擦了脸,褪去外衣,刚扶他躺好,自己就被一股力也搬倒了,就叠在自家先生身上。
  

  ☆、第 46 章

  先生搂抱着他细瘦的腰肢,敞开的中衣露出大片的肌肤紧贴着他,温热的气息吹拂过他的耳畔,带着淳淳的酒香。福成没有喝酒也有些熏熏然,脸又烧了起来,躺在先生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只觉得心中一片踏实。
  正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安详,搂着他的手臂却渐渐收紧,使本来就贴在一起的两人更加紧密,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彼此的温热,拂过耳畔的气息也急促起来。那双带有热度的手掀开他的衣襟,偷偷滑了进去,沿着他的肌肤慢慢滑向脊背。
  福成被这样轻轻抚过,只觉得身子都软了,瘫在先生身上使不上力气。那人却不让他继续瘫在肩头,用手扶起他的头。
  福成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因为喝过酒微红却异常清醒的眼睛,这双眼睛里似乎又藏着一团火,要把他烧着一样。紧接着自己的头又被压下,唇就被另一双更火热柔软的唇含住了。
  夜深人静,院外已经听不到一点声音,福成的耳边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和喘息声……
  快被吻的喘不上来气,先生才松开他。福成大口大口地换气,心里却还记住一件事,开口问道:“先生,您席间不是醉了吗,怎么,怎么……”接下来的话却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伍云舟听着他气喘吁吁,那话音又娇娇软软,虽是问话,却像是情人间轻语依恋,听着就心痒痒。抵着他的头,圈在腰间的手不由得又收紧一些,浑身热气都涌向一处。
  “嗯,就是醉了,醉的没力气,所以要辛苦你了。”
  福成感受着箍在腰间手臂的力量,似乎是要把他嵌在身体里,还有抵着他腹部的坚硬火热。这,这还叫没力气,“辛苦什么,照顾先生,一点也不辛苦啊!”
  “好,那就有劳阿成了。”那人把他搂在怀里,贴在耳畔轻声说了一句。
  ………………………………
  第二天清早,是福成先醒的,昨夜记忆慢慢回笼,福成羞的又想把被子包住自己,不出来见人了。喝醉的先生简直,简直是太坏了!说什么没力气,让他辛苦些。他还以为是端茶递水的事情呢。谁想到,这个大坏蛋,竟然,竟然让他坐在上面动。越想记忆就越清晰,脸越来越红,似要烧着一样,福成慢慢钻进被子不出来了,真是羞死人了!
  因为在州城只有这一个朋友,自从那日来拜访过,程彦川只要有空闲时间,就会再来找伍云舟。伍云舟与他喝酒谈天,有时候论时事、兵事,受益颇多,也是心情欢畅。两人友谊日渐深厚。
  夜晚,天色暗沉,寂静的街道一丝光亮也没有。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急速奔跑的马儿在主人的抽打中发出尖锐的嘶鸣,打破了这暗夜街道的寂静。
  报!紧急军情!
  并州刺史府,此时并州颇有分量的大人们都被从睡梦中叫醒,聚集在刺史府前厅。并州刺史也是河东行军大总管崔正忠,对着下面跪着的兵士说道:“把斥候探得的消息跟诸位大人再汇报一遍。”
  “是!回禀大人,北戎兵集结二十万大军扣我边防,朔州刺史开门献城,北戎兵长驱直入,武州代州相继失守。北戎兵前锋大将率领二万精兵正往我并州方向进发,不多时日将兵临城下!”
  “啊!”
  “这,这是真的?”
  “天啊,这可如何是好?”
  刺史府前厅顿时响起了抽气声和嗡嗡的议论声。
  “使君,如若斥候得来的消息不假,北戎兵来者不善啊。”一位幕僚向崔正忠行礼说道。
  “是啊,使君还是早作打算。”一位大人附和道。
  “虽然来着不善,但我边防一直有重兵把守,怎么会这么快就失守了呢?”另外一人质疑道。
  “是啊,是啊,这也太快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崔正忠也没心思听这些人再讨论来龙去脉,正色道:“前线传来消息确凿,如今并州正是危急时刻,找诸位大人来就是要商量对策,各位有何良策不要谦虚,只管说出来,大家同舟共济,共同探讨退敌之计。”
  一个刺史府幕僚上前献策说:“使君,卑职以为,北戎集结二十万大军来势汹汹,连接破朔州、武州,敌军士气正盛。我们守军人数少,不可轻举妄动。只有固守不出,再派使者回京禀报圣上,请求援兵。待援兵一到,我们内外夹击,再与敌兵一决高下。”
  就有意见相反的立刻反驳说:“使君明鉴,敌兵来势汹汹,必然是经过周密筹划的,朔州刺史乃是圣上钦点的守关大将,此次见敌军来袭,立刻不战而降,怕是早就与那北戎有什么龌龊勾连,才使他开门献城。而北戎下了这么大本钱,竟让一州刺史投降,肯定所图不小。我们不能固守城门,见死不救啊。”
  当下就有人附和他:“是啊,崔使君您掌兵政已久,自有远见卓识。这北戎接连拿下三城,就快要兵临忻州城下,忻州乃我并州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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