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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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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顿了顿,哼笑一声,“我?我干了什么?他能拿我怎么样?”
他坐到床铺上,“你告诉他,今天他要是不亲自来道歉,我绝不回去!”
“您!您别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简直耸耸肩,“行,我知不知好歹,跟你有什么关系。总之,别跟我废话,让他亲自来!”
邱勇咬了咬牙,“这可是您说的!”
“是我说的!”
“好,我这就去找殿下。”
哐当哐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简直顿时失力,向后倒下,“楚爹爹啊,您能别捣乱吗?让我静静吧。”
讽刺,他简直竟然有一天想静一静。
楚繁袖再进,被简直一把推开,“我就和你摊开了说吧。我和你,没可能,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楚繁袖冷了眼,“那您喜欢什么样的?”
“什么样子的?”简直直勾勾的看着纱帐,“以前就想找个老实听话的。现在就只想小乌鸦。你说我刚遇见他,瘦了吧唧的一个人,有啥好看的?但是他就这么看你一眼,就能看到你心坎里。你就知道,这个人他关心你。这世界上的人千千万万亿亿,能有个打心眼里记挂、关心你的人,真不容易。”
“简爷可真是的,难道繁袖就不关心你了?”
“你?你不一样。你眼里都是算计,我可不喜欢。呵呵,我这人说话直,你别不爱听。我知道你一个‘延者’,为了戏班子也不容易,你也不用想着攀附我,以后有什么事儿,直管去天长侯府找我就是,我简直天不怕地不怕,就爱帮助他人。”
楚繁袖勾住头发,“你既然知道我不容易,何不纳了我?”
简直坐起,“楚繁袖啊,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厉害的,你这样的人,要么找个厉害的压住你,要么找个蠢笨的被你攥在手掌心。我呢,既不太聪明,也不太笨,我和你,是真的不合适。我真的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简直认真的看着楚繁袖,眼神不闪躲。
楚繁袖徐徐抬头,盯着简直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又慢慢转了回来,看着床前的铜镜,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院子里响起一阵急促的咳嗽声,简直腾的站起向前走了几步。
立刻,他又坐了回来,“你先出去吧。我怕小乌鸦一会儿迁怒你。”
“怕什么?”楚繁袖甩掉手里长发,身体一转,坐到简直怀中。他勾住简直脖颈,“他惹你生气了,你不罚罚他吗?”
“先生,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简直如遭雷击,手掌搭在楚繁袖肩膀上,就去推人。
刺棱——
寒光一闪,简直瞋目裂眦,护着楚繁袖急忙躲开,“你干什么!”
乌元琊掌中剑一转,再次指向楚繁袖,“我乌元琊身为大乌景王,杀一个戏子,想来无事。”
“你胡闹什么?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和他没关系!”
“没关系?怪只怪他不应该,勾引我乌元琊的人。”
简直心里酸甜酸甜的,他立即将楚繁袖推开,举起双手向乌元琊靠近,“我要是跟他有一点儿关系,就叫我天打五雷轰!”
“你!你怎可为他发如此毒誓!你还说没关系?”乌元琊生怕长剑伤了简直,可又不愿意放下,只得一步步后退,直到身体抵到墙上。
简直气哭,“你就不能听懂我的话吗?我——”
趁着乌元琊认真的听着,简直一把夺掉他手中剑,反身揽住了人。
乌元琊一入简直怀中,双手如缠蛇一般,自动束缚了简直,然后这人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简直抱起人,入手滚烫的温度让他叹了口气,“邱勇,回王府,喊御医。”
第48章 048
“你要去哪?”
“我想去哪就去哪?”
乌元琊伸着手; 却勾不住半空中的简直,“先生,你下来,我再不惹你生气了。”
“天大地大,我简直想去哪就去哪,难道非要呆在你一个人身边?你这有什么好的,一堆的规规矩矩。”
“先生; 你别走,你听我说啊。”乌元琊踮着脚尖,仍勾不到半空中的简直。
半空中的简直不屑一笑; 掐着手决飞远了。
“先生,先生——”
“醒醒,醒醒!”
简直拿着巾帕给乌元琊擦了把汗,“怎么药吃了还有点儿发热?”
御医也是满头大汗; “方才只是降了温,这会儿是因为景王殿下心思郁结。不过侯爷不用担心; 殿下只是气急攻了心才如此。”
“好了,你也累了一夜,下去休息吧。”
“谢天长侯。”御医躬身退去。
简直叹了口气,“真是怕了你了; 动不动就搞这么一出,你这身体眼看着就好了,怎么原来里子这么虚?生个气都不行?”
乌元琊慢慢睁开了眼,简直一喜; 肚子里的牢骚顿时没了,“醒了?饿不饿?渴不渴?”
“先生。”
乌元琊声音沙哑。
“哎,在呢。你可真是会吓人,一会儿没看住你就不顾自己的身体,真不知道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大抵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乌元琊顺着简直的力道坐了起来,他观察简直的神色,并未看到他面有怒气,心里一松,“先生,昨日是我不对,我再不提那事了。”
简直顿了顿,“先别提这个,你现在先把身体养好。闹了这一阵,身体又亏了不少……”
“先生。”乌元琊一把抓住简直的手腕,“先生的话,我有好好想过。以后,只我和先生二人,没有他人。就算没孩子,我们就过继一个,从小养在膝下,和亲生的也没什么区别。”
“你……”简直松了巾帕,“你在说什么?”
乌元琊倾身拥住简直,附在他耳边,“先生,小乌鸦以后,听先生的。”他的眼睛黑沉的如一湾潭水,紧紧盯着简直身后的帘帐。
感受到身上被拥紧的力度,乌元琊闭上眼睛,先生,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再不乱跑?
简直毫无察觉,“好,以后,就我们两个。”
一场关于子嗣的争吵,被默默埋在两个人心底,谁也没再提。只是谁都知道,这一次争吵,影响不会这么轻松的过去了。
“你既然醒了,那我出去一下。”
“做什么?”
“云鸿戏班今天开日营业,我得去捧个场。”
乌元琊拉住简直,“哪里需要先生亲自去。况且先生乃是熟人,你去了,他们还要费心招待你,不如我让孟晓去送份礼,以后等闲了,再去叨扰。昨日……”
“好好。”简直咳了咳,“那就让孟晓安排吧。”
乌元琊抿着嘴,面上是一派温和的笑。
这般养了两日,乌元琊身体大好,简直闲不住,还是自己拎着礼盒去了云鸿戏班。
景王府里,乌元琊醒来后知道了,屏退了下人。
“孟晓,你说该怎么办?才能让先生永远待在府里,哪儿也不去。”
“这……殿下说笑,简侯爷一看就是喜欢热闹的,怕是不能……”
“是啊。”
乌元琊把玩着茶盏,陷入沉思。
“殿下,阮三少君求见。”邱勇在院外喊了一声。
孟晓甩着拂尘迎了上去,把阮竞送入正屋,他就站在门口守着。
“你今日怎么没上朝去。”
阮竞笑了一声,“你日日偷懒不去上朝,竟然连休沐的时间都忘了。昨日来找你,结果你在城外,今天一大早听你回来了,半夜还在城里兴师动众的找人,这不,我就上门来了。”
乌元琊放下茶盏,“有什么进展吗?”
“进展?满朝文武近半的人都在给邵家家主求情,说什么他被恶仆族人欺瞒。真是当陛下是瞎子傻子吗?邵家家主不知下面的人在干什么,还心安理得的用着银子?总之啊,邵家是不好翻身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看在那三个的份上,邵家这次恐怕也只是栽个跟头。”
“有些跟头,栽下去,就站不起来。”乌元琊眯起眼睛,“那些官员,也不过是拿银子养着的,没了邵家供给,用不了多少时日,就分崩离析了。”
“说的也是,”阮竞点头,“不过咱们阮家军中还有民间是有些人手,这朝堂上的人却少了许多。现在……”
“莫急,一会我让孟晓给你拿五十万两银子来,你先用着。”
“五十万?你哪来的?”阮竞腾地坐直,不可置信。
乌元琊笑了笑,“是先生的,全都给我了。还有一些器具,估计是先生祖上传下来的,我可不舍得给你,还是留着吧。这些银子你先拿去用着,若是没了,再来找我。屋里还有一匣子药丸,一会儿也让孟晓拿了给你”
“好极好极,五十万两,尽够了。恐怕户部都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阮竞笑道。
“朝廷没什么钱,这是正常的。还有,也就这几日吧,我要离京去幽州接昶王,京中的事情全权交给你了。”乌元琊心道,既然管不了先生,那我就带先生走,看出了京,上哪去找云鸿戏班。
“可前两次刺杀……你多带些人手。”
“知道了。”
乌元琊下定决心,便让孟晓准备了起来。一路上该带什么人,带多少马,要用什么东西,该准备什么衣服……
简直回了王府,就看到四下里忙成一团。
“这是在忙什么?”
“不是说要接昶王吗?我想着京中无事,就早些出发吧。”
“哦。”
三天后,简直迷迷糊糊的被带上出城的马车,才知道他们此行的行程。
从京中出发,向东过荆州,一直到云港上船,自海上到达幽州最北的县城许县,与礼部官员在此汇合,迎接昶王。
路上过了两日,简直缓过劲,开始殷勤的养起乌元琊来。
“劳逸结合,养体养气养血。”
乌元琊哪有不应的。日日送到嘴边的饭菜,不管喜不喜欢,一定吃完。每日卯时就起床,在院子里照着拳谱,一遍遍练着拳法。路上马车坐久了,就骑到马上,御马走上一段路。
每日早晨,等简直爬起来的时候,乌元琊早就沐浴净身,换下了练功服。
于是两人一同上了马车,继续前行。
这日走到曲县,没有惊动当地官员,一队人马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县外凑合,一部分精锐随着乌元琊和简直,住进了客栈中。
及至半夜,一股幽香缓缓升起,一直没睡的简直嗅到这熟悉的香味,心道一声不好。
他一脚踹开乌元琊的房门,掀起外间的邱勇,进去揽住乌元琊。
乌元琊惊醒,“怎么了?”
“快屏息!”
已经迟了,乌元琊闷哼一声,扶着床架晃着脑袋。
“别晃了,快屏息。”简直捞起乌元琊的外衣,胡乱裹住了人就拉着乌元琊向外走。“邱勇,快去把其他人喊醒,咱们离开。”
邱勇递给乌元琊一把长刀一块巾帕,他脸上也包着自己的里衣。“简爷,您和殿下跟属下一块去,这会儿属下不能让您和殿下离开属下的视线。”
“好。”
简直他们住在客栈后的小院,这客栈后有五个小院,简直他们的人占了三个。
才刚走到一个院落门口,熟悉的黑衣人从天而降,一道道在黑夜中泛着阴冷的剑光乍然袭来。
邱勇高喊一声“有刺客”,抬臂阻挡。只他吸了幽香,这会儿抬胳膊,也只能软榻榻的护住自己。
乌元琊长刀几转,呼呼喝喝的挥动的像模像样,甚至还挑飞了一个刺客手里的剑。不过简直离的近,清楚看到乌元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他一把揽住乌元琊,“小乌鸦,你别乱动。”
乌元琊紧咬牙关,顿时一动不动,任凭三把长剑刺来。
简直升起透明光幕,手决一转,数十枚灵气针迸射而出,黑衣人惨叫着倒了一茬。
邱勇因身后有个黑衣人挡着,幸免于难。
简直手决再转,原地高高飞起,他变幻手决,灵气针一发出,手决立即再转为飞字诀。
这次邱勇有些倒霉,被一枚黑衣人挡飞的灵气针刺穿手掌,那灵气针细如牛毛,钻入体肤之内却迅速炸开,将他的掌心炸出一个豆大的窟窿,也把人给炸清醒了。
邱勇拎起长刀,飞速解决剩下的黑衣人。
许久之后,简直落地,闻着掩盖住香味的冲天腥气,他干呕了一声,“快去喊其他人。”
“是。”邱勇拄着长刀,把剩下两个小院的侍卫喊醒。
没了香味,这些领者渐渐恢复过来。简直带人去了客栈大堂,迎面看到客栈掌柜和小二的尸体。
叹了口气,简直看向乌元琊,“要报官吧。”
“邱勇,派人去报官。”乌元琊冷冷的坐在大堂之中,这会儿战斗止息,终于有胆大的客人从客房里跑了出来。
邱勇摆摆手,两个侍卫跑了出去,剩下的侍卫把客人赶了回去,守好现场。不久,曲县县令带人前来。
事情交给县令,简直他们退到县外,向曲县县令借了一些帐篷,在县外一平整的地方安营扎寨。
如此两天,顺着赃物,就查到了邵家头上。
帐篷里,乌元琊拿着一盒香粉,拧起眉头。
简直不解,“怎么了?既然人都查到了,你还皱什么眉头?”
“我有些不解。为何是邵家……”
“可能是你告发了他们,他们怀恨在心吧。”简直拿过香粉盒子。
“可是当此之际,邵家应该为开脱而忙碌,又怎会行如此败笔?此事传入京城,无异于彻底将邵家打入深渊。”
“这么说,幕后之人是别人?”简直开了香粉盒子,放到鼻子下嗅了嗅。
“阿——嚏——”
瞬间,盒子里的香粉被喷出了半盒,轻轻盈盈的充斥了整个帐篷。
乌元琊震惊睁大了眼睛。
第49章 049
“此次损失; 二十七人。”
“呵,原本孤也没报多大希望,只是机会难得,以后怕是没了,真是可惜。”乌青槐笑了笑,“能扳倒邵家,也算是有所收获。”
楚繁袖低着头; “这次刺杀失败,原因还是因为天长侯简直。殿下,天长侯对云鸿戏班没多大的防备; 让属下想个法子,诱杀之。”
“胡闹!”乌青槐眯起眼睛,“你知道当初太。祖是怎么诱杀天长君的吗?上百谋士,举国之神鬼灵器; 结果也不过是让天长君下落不明而已。如今也不知这天长君后人,谁知他知不知道先祖之事?不过那些器具; 可都在宫里锁着呢。况且,你又哪里知道,这天长君后人,学会了天长君多少本事?”
“竟然还有这事?”楚繁袖吃惊; “可属下看那简直,也不过如此。”
乌青槐笑道,“那你说,他那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你恐怕不知; 他送了我那五弟上百箱子的财宝。谁知道他那灰扑扑的袋子里还装了什么?”
乌青槐将一个小小的储物袋扔到桌子上,这东西是楚繁袖送上了的,他一直收着。可也只能看,而且这袋子,刀砍不断火烧不燃,真是让人头疼。
楚繁袖急道,“此次五王君出京,正是好机会。可若是有简直在,属下也没多少把握。”
乌青槐冷冷盯着他,“是真没把握,还是心里没把握?”
“属下不敢。”
“下去吧。这次他们的路线也给了你,该怎么做,你自己想办法。”
“……是。”
等人走了,乌青槐挥手招了一黑衣人,“楚繁袖没用了,你们分头行动。”
“是,殿下。”
……
被楚繁袖如此忌惮的简直,现在正在空间里撅着屁。股找药。空间里都是丹药,膏药之类的根本没有。他晕头转向的找了几圈,干脆拿着布兜去收了一堆药材,哗啦倒进丹炉里,趁那丹药还未凝结,就开了丹炉,刮出一盒药膏了。当初炼制去胎记、治骨伤的膏药,也是这么来的。
收好了东西,简直掐着手决就出了空间。
帐篷里黑漆漆的,这会儿已经到了丑时,帐篷外的虫鸣都没了,四下里一片寂静。他一出空间,就听到乌元琊均匀的呼吸声。
简直窝心的笑了笑,抱着膏药摸到床边,给床上的人扯扯被子。看人睡的这么熟,他手里的膏药倒是没了用武之地。
到了此刻,他才觉得,从此之后,他就真的要定下来了。
想到半天前,小乌鸦扑了上来,想到他那急切的样子,简直就想笑。
到他突然发力,将人压住,小乌鸦面上的错愕他可没放过。
直到这人咬着牙任凭他做为,简直心里又胀又酸。
他自己也是个蠢笨的,毕竟是第一次,两个生手,怎么会不受伤?
偏偏下面的人死死咬着牙,上面的人也昏了头,直到一场方歇,才叫他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
那里受了伤,该多难受啊。
简直抹黑扣了一指头的药,把手悄悄伸进被褥。
一只温凉的手掌无力的按住他的手,简直以为乌元琊醒了,忙道,“我给你上药。”
说完半天不见人回复,才发现那人不过是睡梦中潜意识为之,本人还沉沉的睡着。
简直也不敢再惊他,把手指上的药擦掉,捏着袖子给人擦了擦满额头的汗。
这一晚上,他就坐在床边,一直看着人,直到天亮。
乌元琊身边,孟晓掌内,邱勇掌外。这次出行没带孟晓,邱勇自觉自己能搞定。
虽说遇到突然情况而且受了伤,却也有惊无险。不过这会儿他真是没辙了,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侍卫们都是领者,大家又不是聋子,傍晚上帐篷里传出来的隐秘声音,没人会觉得自己听错。邱勇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只是真的遇到了,他却捉襟见肘,手足无措。
“大人,要不要送些饭菜?天也大亮了,洗漱的东西也该送进去了。”
“你送?”邱勇翻了个白眼,“把东西都搁到帐篷门口,拿小桌子放好了,估计简爷会出来要。”
殿下身体那么弱,怎么拼得过简爷。虽然按理说这一晚上,也该是简爷受累点儿,不过邱勇迷之相信,简直会精力充沛。
不过他没想到,简直还有储物袋这种东西,在帐门口从天亮守到天黑,都没守到有人出来。
一日一夜之后,乌元琊穿着整齐的衣服走了出来。
瞬间,营地里所有的人停止了动作,齐刷刷的看向乌元琊。
乌元琊板着脸,咳了咳,“拿些好克化的来,再炖些排骨,炖的烂烂的,先生要吃。”
他又咳了咳,掀开帘帐走了进去。
晃动的帘帐遮挡住所有探视的目光,邱勇踢了一个人,“还不快按照殿下说的去做!”
“哎,是。”
帐篷里,简直捂着嘴憋笑。
乌元琊脸胀的通红,背过身不理他。
简直连忙止住了笑,走过去哄人。“别气了,我发誓,绝不说出去!谁知道你竟然也爱面子?”
乌元琊瞪了他一眼,“你最近,总是爱发誓啊?”
简直拍了自己一嘴巴,“那我不发誓了,我不就是怕你不相信吗?”
乌元琊抓住他的手,“做什么没事打自己的。我哪里不相信你?就是怕你不相信我。”
“怎么会?我发……我简直以后,就是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也只相信你。”简直用力的抱住人,“你才是和我一家的人。”
乌元琊下巴担在简直肩膀上,冲着帘帐无声的笑着,“我才应该是先生最信任的人,那些个三教九流的,能有什么好心思?”
简直面色一僵,啊呀了几声,把话题扯开,“那个,本来说今天要去县城的,现在也去不成了。那什么,咱们什么时候继续上路啊。”
乌元琊抱紧了人,“先生别急,要是先生烦了,咱们还做昨天的事吧。”
简直脸发烫,明知故问,“啥,啥事?”
“先生怎会不知?还是先生教的我呢?先生以前是不是学过?嗯——”
简直就是傻子也能听出乌元琊话里的质疑,忙又举手发誓,一出口把真话说了出来,“真的,没干过,就是看过。”
“看过?”乌元琊面色一肃,心里恨的要死。要是让他知道是谁脏了先生的眼,立马把人拖将出去。
简直急忙又去哄人,哄到晚上吃完了饭,坐在帐篷里相对无言。
简直磨蹭着起了身,“那我回自己的帐篷了。”
“哎呀!”
“怎么了?”简直扑了过去。
乌元琊举起手,“烛火太暗,墨甩到手上了。”
简直拿袖子给他蹭掉手心黑了的一块,“黑灯瞎火的,你偏要大晚上的看书写字。晚上就是睡觉的,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眼睛考虑考虑啊,小心年纪大了眼花。”
“年纪大了?”乌元琊歪着头。
少年人很少会去想年老的情况。乌元琊想到自己如简直说的那样年纪大了,头发白了,甚至连路都走不动的样子。这时候若是回头,说一声眼花了,不知先生会不会也给他念书。
“哈,你也不想想,你年纪大了,我只会比你更大。等你身体养好了,指不定我得走到你前面。”
乌元琊惊觉自己把想的话说出来了,他腾地站起,“先生怎可说如此晦气的话。”他说完怒气冲冲的离开书桌。
简直不知他生的是哪门子气,追上去哄劝,“我不说还不行吗?”
乌元琊走到床边,转身,“那你以后可别乱说话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简直忙上前,“我就知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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