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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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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元琊走到床边,转身,“那你以后可别乱说话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简直忙上前,“我就知道,还是小乌鸦好。”
  乌元琊立时勾住他的脖子,带着人向后倒去,“那先生别走,再试试吧。”他得让先生知道,谁才是以后的一家之主。
  简直哪里知道乌元琊心里的小九九?他声音沙哑,“你不怕疼吗?”
  乌元琊附在他耳边,“也不大疼的,先生轻些。”今晚怎么也不该轮到他疼。
  “你身体不好。”简直又劝。
  “不是还有先生的丹药吗?小乌鸦都不怕,先生怕什么?”乌元琊继续引诱。
  “我?我也不怕。那我就……”
  “先生。”
  乌元琊吻住简直,把他犹豫的话都给吻了回去。
  简直立即反客为主,不一会儿,就把身下的人吻的眼神发虚,脸颊发红。
  简直驾轻路熟,一路摩挲着身下的人,乌元琊赤红着脸,眼神朦胧,手掌不由自主的攀附到简直的后背。等他被疼的一瞬清醒的时候,简直已经进。入佳境。
  “……我……慢点儿……”先生真奸诈。
  “……好,慢点。”
  “……别。”
  “那要我,怎么样……”
  ……
  帐篷外,邱勇蹭蹭鼻子,对着月光看了看手指:还好,没留鼻血,不过也差不远了,我还是弄碗绿豆汤喝喝吧。


第50章 050
  有些事情会上瘾; 更何况才是初尝云。雨的少年。简直好得还记得他年纪大,要照顾小的,死活忍着劝着,还是抵不住乌元琊有心的引诱。
  乌元琊诱了几次也是无奈。怎么会偏偏,一到那种时候,就昏了头呢?
  他懒散趴在简直背上,无聊的捏着简直半长的头发。
  简直翻身把人抱到怀里; “天亮了,该起了,咱们都在这儿营地里待多长时间了?什么时候出发啊?”
  乌元琊蹭蹭简直; 嗯了一声,“那一会儿就走。咱们再走两三天,就到海边了。”
  简直立马掀开被子起床,乌元琊青红斑斑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两人顿时一羞。
  乌元琊抢过被子拢住身体,弯腰去勾里衣。
  简直见他如此羞赧; 自己反而没了羞涩,蹭过去给他抻开里衣,帮他穿衣服。他手指略过乌元琊手臂上的斑痕,又是心疼又是喜欢。
  乌元琊被他手指轻轻划过数次; 穿着还没系带的里衣就扑了上去。
  “先生,这会儿才卯时呢。”
  “那也不行,天都亮了。”
  “先生,只要一会儿不就行了吗?”
  “嗯?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我要让你和昨晚上一样满口讨饶。”
  才不会!乌元琊咬着牙; 这次一定要先入为主!
  “咳咳,殿下,简爷,早膳做好了,快出来吃吧。”帘帐外邱勇越说声音越大。
  简直清醒了,忙又给乌元琊裹上了里衣,起身把他的衣服都搁到床上,拿一件给人套上一件。
  乌元琊终于老实了,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抬腿就抬腿。两个人从恋人转换成老妈子和小孩子。
  直到吃过早饭,又成了亲密的恋人。简直走哪乌元琊就跟哪,弄得邱勇几次想上前问询,还是忍住了。
  算了,还是他自己做主吧。“把帐篷收好了,先送到县衙去,咱们再上路。”
  侍卫们送帐篷,一同回来的还有曲县县令。
  这曲县县令肥头大耳,天本就凉快,他还一路走得大汗淋漓,“殿下,您再等等,下官听说京城里怕是有御令要来。”
  乌元琊瞥了他一眼,“曲县隐藏刺客,县令本就有失察之责,现如今县令竟然已经要猜测圣意了不成?”
  曲县县令汗流如注,“不敢不敢!许是下官听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要知道,本殿乃是奉陛下之令前往幽州。”乌元琊搭着邱勇的手,踩着矮凳子上了马车。
  送走了贵人,曲县县令哭丧着脸,“哎,京里来人了怎么办?我可是听说皇帝要召景王回宫的,哎——”
  京城里来的人得知景王已走,一部分不着方向继续追赶,一部分回京报告了消息。
  御书房里,乌行眉间皱成了沟壑,“胡闹,几个月间遭受三次刺杀,元琊怎可如此胡来?这种时候,带那么几个侍卫能有什么用?”
  丁福小心翼翼的上了茶,“陛下,景王毕竟还年幼,怕是不知您的顾虑。”
  “年幼?已经快二十及冠之年,怎能算年幼?哎,还是早日娶了家眷,怕是才能收收心。”乌行喝了一口茶,“对了,明年采选的名单之中,可有童家九郎?”
  丁福迅速看了眼乌行,“陛下,童家请示过您,他家九郎要自行择婿。”
  “哦?怎的,朕的元琊还配不上他?”乌行挑挑眉毛。
  丁福笑了笑,“只是奴才听传言说这童家九郎,中意的是,三殿下呢。”
  乌行放了茶盏,疑惑的皱眉,“怎的?现在的延者都不想着嫁领者来了?”
  “陛下您问的,奴才哪里知道这些啊。”丁福甩了下拂尘,打着趣。
  宫中乌行在担忧乌元琊,而乌元琊正和简直登船。
  云港此时刚进入秋季捕捞期,海边大船很少,多是商户进货走货的船。
  邱勇捧着银票找了两圈,方找到一艘愿意搭他们的船。
  “也是殿下您不愿暴露身边,不然这周边的世家大族,哪个不捧着船来给您坐?”邱勇引着乌元琊,走上湿滑的码头。
  一路走到上船的梯子前,乌元琊以袖掩唇打了个哈欠,“先生怎么还不过来?”
  “殿下您先上去,简爷就是去买东西去了,一会儿就来。”邱勇去搀乌元琊。
  乌元琊向后退了一步,“先生不来,我上去干什么?你们先上去,我再等等。”
  乌元琊不上,邱勇哪敢带人先上去?他伸头看看甲板上的水手,心里着急。这船本就是过路的船,也正好这船上搭的人,一小半都是来云港进货的商人。如今这些商人下了船,才能有他们的位置。
  只是这样运人走货的船只,最是在意时间,邱勇生怕误了时辰。
  正着急着,远远看到码头上有个人在跑,邱勇一笑,“殿下,简爷来了。”
  乌元琊舒了口气,等人来了,一把抓住简直的手臂,两个人相携着登上大船。
  早就守在船边的水手是个平者,他上身只穿着一个露胳膊的褂子。海边微凉,他一身肌肉矫健的麦色皮肤上,却如涂了油一样积了一身的汗。
  简直见他两臂肌肉一鼓,就把四五米长的木质阶梯拉了上来,不禁有些艳羡。
  他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肌肉啊。
  他看得过瘾了,方才转回头。一回头就撞进乌元琊冷冷的眼神中。
  简直心中一凛,张口就要解释。
  乌元琊冷哼一声,一甩长袖,进了舱房,把简直关在了外面。
  简直按按太阳穴,耷拉着肩膀,“你家殿下这是身体好了。元气足的人才会生气。”
  邱勇嘿嘿一笑,“小的没学过医术,小的哪里知道。”
  简直耸耸肩膀,一刻不停的敲着门,终于把乌元琊给闹烦了,把门打了开来。
  邱勇学着简直的样子耸耸肩,抱着刀守在门口。余下侍卫们都身着便服,住在乌元琊这间舱房周边。
  邱勇选的这艘船,船长有二十余米,宽也有七八米,船上除了甲板上的两层约莫二十间房舍,甲板下还有两层舱房。
  邱勇花了一百两银子,和原本住在甲板上的旅客换了屋子,才有了现在他们住的十间舱房。
  房少人多,除了乌元琊和简直默认的住一间外,就是邱勇也和七个人挤在一起。
  舱房也不大,里面标配的和舱房搭建在一起的木板床,至多也就能挤下五人。邱勇想到换班值守的问题,觉得能住的下,就没再游说其他旅客。
  他抬头看看二层的五六间舱房,有些遗憾这些都是留给水手们住的,舱房里乱的厉害,不好收拾,不然他就给他家殿下弄一间了。
  屋子里,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解开储物袋往外倒东西。他不是没坐过长途火车,他知道长途旅行休息不好是其次,最怕的就是吃不好。人吃不饱,心情哪里会好?
  他看码头上有不少渔家在卖自家腌制的酱、肉,还有晒干的虾蟹鱼干,海带等东西,就不知不觉的买了一大堆。
  当时急着赶路,一边卖,一边不顾他人好奇的眼神往储物袋里塞,这会儿储物袋里全乱套了。
  乌元琊捂着鼻子走了过来,抓住简直的一块袖子布,“这舱房里本就一股海腥味,先生又弄这些东西,屋子里真没法住人了。”
  简直嘿嘿笑了笑,把吃的东西放到桌子上,用的东西放到床上,“没事儿,一会儿我在屋里放盘瓜果,就香了。”
  乌元琊捂着鼻子看他收拾,一张皱巴成一团的纸从东西里掉了出来。
  他弯腰捡起那团纸,展开一看,正是十来个缺胳膊断腿的、歪七扭八的大字。他连蒙带猜,依稀看出这上面写着“不知道什么年,八月初一,天气晴。天长侯府暖屋宴,开办,顺利。然后,我……”
  最后几个墨点之后,翻了纸张也不见其他字迹,乌元琊好奇,走过去靠在简直身边,“先生,怎的这后面没了字?先生是写了什么?”
  简直把手里的一盒子丹药扔到床上,扭过头去看,“哦,这个啊,我原本想写日记来着。你知道我失过忆啊,所以就想把事情记下来,结果写个几个字发现,根本不想写啊。”
  乌元琊慎重的点头,“是该都记下来,先生不记,我来记。”
  “记这个干嘛?”
  “怎么能不记呢?”乌元琊抓住简直,“若是再不记,先生又把我忘了该如何是好?”若是先生忘了我,喜欢上了其他人,或是与其他人成了家,又该如何是好。
  乌元琊想的心酸,眼眶也红了。
  简直忙举手投降,“好好好,记记记,你说怎么记就怎么记。”
  乌元琊转悲为笑,从简直的收藏中扒拉出笔墨纸砚,推开床上堆成一堆的金银玉器,把笔墨纸砚整齐的摆在那里。
  “那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开始写。今日从一大早到现在,可是发生了不少事情,也不知这些纸张,够不够用的?”乌元琊担心的摇摇头,认真的磨起墨来。
  简直按按太阳穴,翻着眼皮想今天都发生了啥?
  不就是一大早按时起床,从客栈里出发到码头,买了点儿特产上了船吗?能有啥事?
  他这般想着,那般乌元琊已经笔走蛇龙,写了大半张纸了。


第51章 051
  夜晚的海风吹的舱门咯吱咯吱的响; 也把桌前的小窗吹了开来。一盏油灯嵌入在桌子和墙壁的之间,那里无风,灯芯也安然无恙。
  桌子上,乌元琊正握着毛笔一笔一划的写着字,他旁边已经累积了一寸厚的宣纸了。
  床上的简直翻了个身,察觉到灯火未灭,喊了一句; “小乌鸦,快睡吧。”
  乌元琊只嗯了一声,身体却纹丝未动。
  简直撑不住; 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也是前几天夜里环境太安静,白天小乌鸦又太闹腾粘人,好像是把积攒了十九年的小孩子气全撒到了他身上一样。今天难得的乌元琊沉浸在替他人写日记的事情上,让简直睡了个好觉。
  大船早已远远离开陆地; 孤零零的在海中航行。夜里的大海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大船破开海面; 荡起阵阵哗啦啦的声音。
  甲板下第三层,五十余船工喊着“一二一二”的口号。白日里拖梯子的那名水手从上面走了下来,“不用划了,休息吧。”
  “……哎。”
  “……是。”
  船工们愣了一下; 擦擦汗,回了上层的舱房。
  水手返回甲板,和另外十几个人一起,扬满风帆。
  邱勇抱着长刀看他们将一张张洁白风帆的扬起; 而后,风帆渐渐鼓胀起来,大船开始加速。
  他点点头,走上前问,“咱们大概什么时候到许县?”
  水手擦了把汗,“看情况。”
  “十日之内能到吗?”
  “看情况。”水手干巴巴的答。
  邱勇哎了一声,眼睁睁看他们走到二层舱房。他耸耸肩膀,叹了一句,“真是蛮横。”
  海风越来越大,海浪也阵阵拍击着船体。邱勇紧了紧外袍,依旧守在舱房门口。
  简直一夜酣睡,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做了个噩梦,梦到一个模样模糊的人一把扼住他的脖子,他努力张大嘴,还是一口气都喘不上。
  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就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胸膛上压着一个脑袋,那脑袋的头发全都搭在他脖子上,怪不得他会做噩梦呢。
  简直轻轻把乌元琊的脑袋挪到枕头上,一眼看到他双眼下浓重的青黑色。
  掐了一把乌元琊脸上难得的小肉,简直笑了,“大半夜不睡,这会儿倒是睡的熟。”
  笑了笑,又低头在乌元琊额头上吻了一口,简直给人拢了拢被子,穿好衣服下了床。看到桌子上堆着厚厚的宣纸,他立马走过去拿起一张。
  时间,地点,还有当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甚至连简直的衣着都写的清清楚楚。简直看了一张,又拿起一张,每一张都如此,每一张都只有两个人,他,和乌元琊。最让他愕然的是,每一张上的简直,从神态动作到衣着,都写的清清楚楚。而乌元琊则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先生,我写的怎么样?你别拿乱了,都是按照日期排的,等下了船,让邱勇去买了线,就可以装订好了。”乌元琊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简直身后。
  简直无奈放下纸张,“这是写了多少了?大半夜不睡觉就弄这个?你现在还是快点儿休息吧,看你眼肿的。”
  乌元琊又打了个哈欠,“没事儿,我精神着呢!”
  他绕过简直,把简直弄乱的几张纸放好,“可千万别乱了。我是倒着写的,这才写了十三天呢。”
  “十三天!”简直睁大了眼,十三天就用了一百张宣纸?虽然一张可能只写了百十字,可这也得上万字了吧?
  乌元琊抱起那摞纸,在屋里左看看右看看。
  “看什么呢?”
  “看放哪里好。”乌元琊皱着眉头,这船上,真是放哪都不安全。
  “那就放我储物袋好了。”等什么时候得了空,就赶紧挪到空间里,安全。
  “好。”
  等把这本奇特的他人帮忙写的日记放到储物袋里,简直和乌元琊收拾好,出了舱房去了食堂。
  船上的伙食果然不好,而且由于乌元琊只能吃搁了蜂蜜的东西,更是粒米未进。简直呼哧呼哧吃完了饭,和邱勇等几个侍卫相互帮忙着,又给乌元琊弄了一餐。
  乌元琊吃了满是灵气的一餐,精神饱满,拉着简直就要逛船。
  船上风大,简直不愿意,可乌元琊睁着黑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说了一句,“我还没坐船出过海呢”,简直就举起双手妥协了。
  给人披了一件薄薄的斗篷,简直拉着人去看船工划船,去看下层船舱,去船头看海鸥,去船尾看倏忽出现的海豚。
  乌元琊乐的像个孩子,窝在简直怀里指着海中的海豚,“先生,咱们把它抓上来吧。”
  “抓它干嘛?”
  “我还没吃过这么大的鱼呢。用蜂蜜裹了,在火上烤了,一定好吃。”
  简直绝倒,“这种大鱼肉柴的很,不好吃。”
  “这样吗?”乌元琊瞥了他一眼,笑了笑,又指着桅杆,“那先生带我飞上去,我看到那上面有个台子,是不是专门站人的?”
  简直拉住了人,“没梯子怎么上去。”
  “先生,你会飞啊,带我上去吧。”乌元琊睁大眼睛看着他。
  “上面风大。”简直忙抬头看天抵抗着。
  乌元琊眼光一闪,突然往地上跌,“哎呦,腿疼。”
  “怎么了?”简直一把抱住了人,“我就说外面风大,你腿是受过伤的,这风都能往骨头缝里吹,你哪能受得住?”
  不顾乌元琊挣扎,简直把人抱回了屋。
  乌元琊一计不成,勾着简直的脖颈转着眼睛。
  到了晌午,乌元琊愣是不好好吃饭,吃一口叹一口气。
  “哎,这辈子也许就只能坐这一次船了。”
  “以后我再带你来。”简直低头吃饭。
  “哎,人生苦短,能做的事情太少了。”
  “那就想做什么做什么。”简直闷头吃饭。
  “是啊,就比如我想上桅杆之上,也许只有这一次机会了,错过了这次,不知再等何时。”
  “……”
  “先生,你说是不是。”
  简直苦笑着摇摇头,“好好好,你快把饭吃了,我就带你去。”
  “那便说定了!”
  乌元琊顿时一笑,埋头吃起了饭。
  吃过了午饭,简直不得不带人去找了船上的管事,问了一通后,带着乌元琊飞上了桅杆上的台子。
  这船自水面到甲板就有五米有余的高度,这桅杆更是高有十米有余,站在甲板上,海上风浪就吹得人衣服鼓胀,站在这桅杆上,更是觉得风大到能把人给吹走。
  简直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生怕手一松,这人就被风给吹走了。
  乌元琊手掌搭在简直的手上,失去了一贯的四平八稳,通红着脸,胸膛起伏。
  简直笑了笑,趴在他耳边,“想喊就喊吧,反正这一船的人都不认识你。”
  “我,我真的能喊吗?”乌元琊跃跃欲试。
  “喊吧,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乌元琊回头在简直脸上亲了响亮的一口,而后对着无尽海面,高声呼喊,“先——生——简——直——”
  简直哈哈大笑,跟着喊,“小——乌——鸦——”
  “简——直——”
  “小——乌——鸦——”
  ……
  两个人乐此不疲,仰头仰的脖子生疼的邱勇不知道两个人在发什么疯,每逢甲板上来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尴尬的冲人点头,虽然那个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般肆意妄为的结果是,当天晚上,乌元琊就咳了起来,简直给他喂了一颗养元的药丸,人还是咳的满脸通红。
  “简爷,您再找找,有没有好一点儿的丹药?”邱勇着急。
  简直摇头推开他,“他这病最好自己扛过去,扛过去就真好了。”
  灵气那种东西,在没灵根的人身体内就是个过客。有它的时候身体矫健,一旦灵气泄露完了,人就瞬间萎靡不振。这就是为什么简直几乎不给乌元琊吃灵药的原因了。
  每日吃的蜂蜜里本就含有灵气,为了抵消掉这部分灵气对身体造成的影响,简直才做了这养元的丹药。
  这丹药走的是个长久的路子,主要在于温养五脏六腑。有这丹药在,简直不怕乌元琊会咳坏了肺。现在最关键的是,乌元琊能自己克服病菌,最好形成抗体,这才是他自己的底子。
  邱勇不知道这些,听着乌元琊阵阵仿佛把血都咳出来的声音,他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简直看他无所适从的样子,笑了笑,把人推出了屋子,“行了,有我看着呢,你家殿下不会有事的。”
  “那……简爷,您可看紧了点儿,有啥事,您一定要早点儿喊小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
  简直倒了一碗果浆,递给了乌元琊。
  乌元琊咳的嗓子干疼,他咕嘟咕嘟的喝完这一碗冰凉的果浆,被这凉气一激,咳的更厉害了。
  简直摇摇头,果浆有营养,加热了就没用了。他把人收拾好按到床上,“你睡一觉,等半夜我喊醒你,再吃一颗药。”
  乌元琊笑着说,“先生,咳咳,我没事,就是咳的烦人,咳咳。”
  “知道你没事。”简直给人盖好了被子。
  真的生病的人一般都面色不正常,精神也不好。乌元琊这面色正常的很,就是咳的有点儿发红。有养元丹支撑着底子,简直也算安心。
  等乌元琊咳嗽着陷入沉睡,简直趁机进了空间,急忙炼了两炉药,退出空间。
  他一出空间,就感到舱房里风大的不行。跑到窗边去关窗,才发现别窗的木块都被吹断了,而窗户也半掉着挂在窗框上。
  门外邱勇哐哐拍着门,简直忙去打开,用自己的身体堵在门缝上,“怎么了?”
  “简爷,暴风雨要来了。”


第52章 052
  “要下雨了?”
  邱勇正要回话; 猛然一股大风狂卷,竟将船也吹得倾斜起来。
  简直眉头一皱,立即冲回屋里,把还没从那头滚到这头的乌元琊抱入怀中。
  “邱勇,关门!”简直喊道。
  风太大太猛太凉,于乌元琊的病十分不利。
  邱勇二话不说,哐的关上了门。
  这一番动静折腾; 乌元琊也咳嗽着醒了过来,“何事?”
  “没事,你睡吧。”简直拍拍乌元琊的后背; 一手抓住床板,一手紧紧揽住人,在颠簸中固定中两人身体。
  乌元琊感受到自己不自觉的往床的一侧滚动,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
  邱勇终于插好了门,“殿下; 要下暴雨了。您别怕,属下问过人了,海上刮风下雨,船倾斜是常事。”
  乌元琊抓着简直衣袖的手紧了紧; “船要倾斜了?”
  简直拍拍他,“没事,你放心,只要船不漏; 这样的大船在暴风雨中还是很安全的。”
  “可是船要是倒了怎么办?”
  “你别担心,”简直安慰他,“不倒翁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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