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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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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干笑两声。他可不喜欢写日记这种事情,而且也没发觉每天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记下来的。
乌元琊整好东西的; 见简直身上略有写颓废,他学着简直的样子,伸手捂住简直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先生是怎么了?难道是病了?”
“没。”简直把人拖到床上和衣躺下,“今天我去了云鸿戏班……”
“哼。”乌元琊推开简直,坐了起来,“怎么,先生这是想那戏班的老板了。我才没跟着你,你就去见了人……”
“你听我解释啊。”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有什么好解释的。若先生再如此,那就……”
“那就什么?”
“那就算了吧。”
“算什么?”简直豁的爬了起来,站在床榻前怒视着乌元琊,“你二话不说就冤枉我,明明是你不对。”
今日喝了毒茶,又被昶王刺到了痛处,大老远小心翼翼来见小乌鸦,竟然还如此误解他!
乌元琊也早就嫉妒的红了眼,他咬着牙,恨不得当即拿了铁链,把简直锁了。
乌元琊不说话,简直更气,一甩衣袖出了大殿。
好歹还记得自己是偷偷进来的,简直站在外殿,被透窗的夜风一吹,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他发什么脾气。小乌鸦是喜欢他才紧张他的。他何必把自己的委屈迁怒到小乌鸦头上。
简直抿着嘴,紧握手掌。他得回去,给小乌鸦道歉,把话好好说清楚才行。对,就这样……
他还犹豫着,人已经被从后拥住。
简直松了拳头,慢慢覆到乌元琊的手掌上,“刚才是我不对。”
张了张嘴,他尴尬解释,“我其实想说,我今天中毒了。”
乌元琊立马绕到简直身前,“先生说什么?中毒?怎么回事?哪里中毒了?喝药了吗?……”
邱勇大声咳了两声以示提醒。
简直动了动,揽住乌元琊进了内殿。
“你听我说。我今日去那个戏班,他们给了我一盏茶,我喝完之后出来,胃里一阵痉挛绞痛……还好我反应快,吃了药丸,这会儿没事了。我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有毒,可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呢?”
乌元琊沉思着被按坐在床榻上,“此事怕是因我而起。几次三番刺杀,都因先生在场而失败,一定是幕后之人察觉了,这才要出手除掉先生。那么,顺着云鸿戏班,一定能找到幕后之人,”
“对,有这个可能。那要不要派人监视住。”
“要。先生当真没事?”乌元琊手掌捂到简直胃部。
简直心里暖融融的。果然,只有小乌鸦才是最关心他的了。他笑着抱住人滚上了床榻。
“没事,你那里银钱还够用吗?我明天再炼几匣子药丸,你让你表哥拿去卖了换银钱。”
“……够的……咳。”
“……那也得给你备着。”我知道你的目标。
简直隐了后半句话,吻住了人。
……
其后乌元琊在宫里住了三日就出了宫,简直便直接住进了景王府,两人日日形影不离,感情更上了一层楼。乌元琊喜闻乐见。
只是不好的是,乌元琊要开始上早朝了,每日忙到晌午后才能回来,回来也得处理半天的公务。这段时间,总不能让简直一直呆在府里吧?于是简直便常常带着李大和孟晓派来的眼钉子一块上街闲逛。
乌元琊每日回来听着孟晓的报告,虽知道他的先生从没有拈花惹草,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泛酸。甚至有时候会想,若先生是个延者就好了。若是延者,就要依靠着他,攀附着他,就不会日日出门上街了。
简直再没有去过云鸿戏班,云鸿戏班的人也没找过他。随着皇帝寿诞的日子渐渐接近,京中异族渐多,热闹非凡。简直每日上街都能看到新鲜东西,又有牛皮糖一样的昶王简卓给他取笑,一切相安无事。
只是十月中旬的某天,简直上午逛了街,带着李大和小孟回府时,看到街角窝着一个缩成一团的小乞丐。
京中乞丐非常多,衣衫褴褛,自成几派,嚣张度日。不过简直向来对年纪小的人没抵抗力,他回头从李大怀里拿出一盒点心,向那小乞丐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简直在酸腐中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没在意,见小乞丐裸露在外的脚踝冻得青紫,就解开披风给人盖上。
小乞丐痉挛似的抖了一下,头深深埋在双膝之间,没有动。
简直叹了口气,把点心塞到他怀里,“你是哪个帮派的。这边不许乞丐要饭,再呆下去,小心一会儿有巡逻的把你打一顿撵出去。快拿了点心回去吧。”
窝成一团的小乞丐突然动了,一把抱住简直,哇哇的哭了起来。
简直这才愕然发现,这哪里是小乞丐,分明就是楚初。
……
乌元琊处理了公事,坐上马车匆匆回府。到了府里,孟晓迎上来说,“侯爷今日没在王府。”
“还没回来吗?”
孟晓低着头,“侯爷在侯府呢。”
“嗯,那我去侯府。”
孟晓嗫嚅了几下嘴巴,追上去跟在乌元琊身后,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乌元琊听。
等乌元琊走到侯府正院的时候,也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他进了正屋,绕过屏风,看到坐在床边的简直,正抱着那个叫“楚初”的,拍着人的后背安慰着。
乌元琊冷冷的看着,一声不吭。
直到简直感觉脖子有点冷,回了头,才发现一身黑金色沉重朝服的乌元琊,正站在屏风前看着他。
把楚初放到床铺上,简直给人掖了掖被子,“别怕,有我在呢,先睡一会啊。”
他拍拍哭的一哽一哽的楚初,牵住乌元琊出了内室。
“怎么没换衣服就来了?你这身衣服穿着多不舒服……”
“先生。”乌元琊与简直站在门前廊下,“他是云鸿戏班的人,先生还要留他?”
简直叹了口气,“楚初没说,只说是戏班的人都死了。我想问问你,是不是你派人杀的。”
“我?”乌元琊眼中杀意一闪,“不过是被我抓住了把柄险些寻到幕后之人,那人急了,就自断了臂膀。如今先生留下这人,不知是福是祸,依我看,若先生不忍,就将人交由我处置。”
“你?你要干什么?”
乌元琊安抚一笑,“他一个孩子,我能干什么?不过是问问情况。若问不出来,也遣人远远的送走。总比他待在京城里安全些。”
“不行不行。”有时候简直十分相信乌元琊,可有时候他又只相信自己。“他一个小孩子能知道什么?你的事情我也不懂,他在我这儿也没什么。府里也不缺他一口饭吃,顶多就是我离他远着点安全一些罢了。”
乌元琊知道再说下去,恐怕又是一番争吵。他今日才在朝堂上争吵一番,已经是十分疲惫,“那先生一定要远着人一些。”
听到乌元琊妥协的口吻,简直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是欠了人一大笔钱一样,揽住乌元琊一阵嘘寒问暖,亲自侍奉着人换了家常的衣衫,又给人磨墨端茶。
乌元琊但笑不语,似是完全忘了这么个人一样,与平日别无二致。
后院孟晓带人推开正屋的门,两个小太监一把掀开被子将床上的人拎了出来。
楚初一脸惊恐的被蒙住双眼带走了。
简直吃了晚膳跑回府去看人,楚初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他以为人还没有从伤害中醒来,喂了楚初一颗药丸,又低声安慰了几句。
临走时,楚初一把拉住简直的衣服,“我知道我和爹爹不该害你。”
简直拍拍楚初的手,将手掌掰了下来。楚初立马又抓住简直身上其他地方,“我知道,我和爹爹不该害你。爹爹也说不对,可是我好害怕,爹爹死了,被人一剑穿心死的。他要杀我,是小五救了我,他们,他们其他人都死了,小五也受伤死了……”
“哎。”简直坐回到床边,“我知道了,别害怕。呆在这里,有我护着,会没事的。”
楚初抱着简直又哭了起来,“我不是要害你的,我不想害你的,我还说要嫁给你呢,怎么会害你。你别撵我走,他们一定想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爹爹都没告诉我,呜呜……”
“好好好,乖孩子,不哭了。别怕,有我在呢,不管他是谁。”他都该死。
第60章 060
这几日乌元琊仿佛被戳了心窝子一样; 被分派到他手下的几个大臣日日提心吊胆,生怕把人惹怒了。共事了几日,这些臣子都是人精,立即发现这景王和其他人不一样。
寻常人生气了摔东西发脾气骂人,景王生气了,只拿着那黑沉黑沉的眼珠子看你一眼。要是一不小心你没注意到,那就擎等着倒霉吧。
处理了公事; 乌元琊也不像以前那样急忙往回赶。他现在根本不想回去。
回去干什么?回去看一个才不大的孩子如何“勾引”人吗?
乌元琊气的要死,他紧紧咬着牙关。可不回去难道就平白把先生让给他人。那是他的人!
每每看到简直和楚初在一起,他仿佛就看到了骨瘦如柴的自己和先生。
他是喜欢先生的软心肠; 若这软心肠对的不是自己,真是不要也罢。
坐在那里生了会儿闷气,乌元琊到底是不甘心,闭了闭眼; 重整旗鼓回家再战。
出了宫门,他一眼看到靠在马车上的简直。心中一阵动荡; 乌元琊脚步都快了许多。不过,立即,乌元琊顿住,慢了步子; 板了脸,“真是难得先生来接我。我还以为先生又去上街了,或是去逗‘孩子’玩呢。”
简直嘿嘿笑了笑,牵着人一起上了马车; “怎么会,上街也是为了看看家里还需要置办什么。楚初啊,他就是个小孩子,还是个外人。小乌鸦才是我内人,当然是小乌鸦最重要。”
乌元琊努力拉平上翘的嘴角,扭头盯着车帘,“难得先生还记得这些,我还以为先生早把那楚初当一家人看了呢。”
简直蹭过去抱住人,“哪能啊,知道这几日你一直气着,我就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乌鸦,我也怕你生气,都不知道该如何劝你。”
乌元琊轻哼了一声,他哪里用得着人劝。但凡一两句好听的话,还不是立即原谅了人?
乌元琊下巴担在简直肩膀上,让自己身上的味道冲淡简直身上他人的味道,“今日不想回去,先生陪我出城走走吧。”
“啊?去哪?”
“随便去哪都行。”
“好。”
邱勇驾着马车带人去了城南的镜湖上。如今到了十月底,镜湖水冷风冷,船只多停在岸边,游人甚少。
乌元琊每日寅时三刻起床晨练,卯时上朝,日日丹药养着,身体早已大好,即便被冷风吹着,手心也是温热的。
船只顺着狭长的镜湖自由飘荡,简直握着人的手,与乌元琊共赏两岸湖光山色。
一直玩赏到天黑,两人才携手同归。回去时,楚初早就撑不住先睡了。乌元琊听到后,笑了笑。
简直偷看到他这笑容,心里一晒。他自问自己一心只喜欢小乌鸦,无奈这人最是疑神疑鬼的,但凡有几分姿容的人出现在简直身边,不管是男是女,年纪多大,他都要质疑一番。
简直这几日一方面是因为楚初身上伤还没有好,人也一惊一乍的,所以陪着了些。另一方面,他何尝不是想借楚初让乌元琊认清情况,改改性子,不过以失败告终。今天他算是服了输,认认真真的跑去给人道了歉。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后还是顺着来吧。
之后几日乌元琊似乎也感受到了简直的变化,心里变的喜滋滋的。两人恢复了当时去许县路上的蜜里调油的日子。
天长侯府的楚初几次去景王府,都被守门的太监赶了出来。他擦了擦湿润的眼睛,低着头回了天长侯府。
门口的李大耸耸肩,“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心思不少,俺看你还是别想东想西了。你也不想想,你和景王比,身份不如人家,样貌不如人家,气度不如人家……”
楚初红了眼,“我,我,我是延者!”
“那又咋了?人家还是领者呢。”
“哼,我能生孩子,领者能生吗?”楚初拍拍肚子。
李大嘿嘿一笑,“简爷是平者啊,就不能简爷自己生啊?”
“你,你……呜……”楚初捂着脸,哭着跑了回去。
李大摇摇头,继续嗑瓜子。他现在真是十分感谢他爹让他来京城。他哪里是来侍奉人的?他分明是来享福的。
随着皇帝寿诞时间的临近,乌元琊越来越忙碌,简直也每日躲到空间里炼制丹药。他不知道乌元琊到底是在干什么,不过这银两的需求是越来越大了。
若是乌元琊不在,简直又炼好了丹药,他也不敢再招楚初来聊天,而是跑去驿馆找昶王谈天说地。
昶王此人对简直,真可谓是有求必应。不过对于孩子这件事,简直也只能耸耸肩膀无能为力了。每次聊到孩子话题,他就把话错开,问问其他事情。
不知不觉就到了皇帝寿诞。
前一天下了一场小雪,房檐树梢上都挂了白。
乌元琊天不亮就起了身。掀开被子带进一阵凉风。
简直闭着眼把人又拉进了被窝,“这么冷啊,是不是炉子灭了?”
乌元琊亲了亲简直的脸,“先生不许孟晓在榻上睡,自然是没人看炉子了。”
简直笑笑,“让他在屋里睡,闹别扭的还不是你。要是让人知道你……哼哼。”
乌元琊红了脸,咬了简直一口。难道他不想吗?还不是先生奸诈。
挣了挣身体,乌元琊趴在简直耳边,“我得起了,我把孟晓留给先生,先生今日跟着孟晓进宫就是,我还要先一步上朝。”
“都过生日的,怎么还开早朝?”简直不满。
“不然怎么办?像那雪灾、各部军中棉衣粮草等问题,都是急事,能早一天解决,这东西也能早一日送到人手上。”
“哎,好好,你去吧。”简直松了手。
“那先生可别晚了,我与先生宫中再见面。”乌元琊坐在床边看了会儿简直,方才起身往外间去。
“嗯。”简直随口应了一声,翻了个身,闭眼假寐。
睡到天大亮,简直穿好侯爷服饰,跟着孟晓进宫。宫门口被孟晓塞到勋贵队伍里,简直发现这些勋贵们对他的态度,和上次暖屋宴的态度大不相同。
不管认不认识,别人来打招呼,简直就点头微笑。现在是关键时刻,他不能给小乌鸦招黑啊。
进了宫,磕了头,唱了词,行过祝礼,差不多也到了晌午了,正好开始了正题——寿宴。
寿宴开在皇宫北面的花园,花园以青红纱帘分隔成两部分,南边是内眷们的宴席,北边是外臣们的宴席。
花园里每走几步,就放着一个碳炉,整个花园里百花盛开,不见一丝雪花,好像不是冬天,而是到了初春一样。
太监们流水一样上着宴会菜品。不管那菜品吃没吃,上过一盏茶之后,就会被撤下去,另换了温热的来。
简直动了几口菜,摇头失笑。这菜是看着比在小乌鸦那里吃过的好看不少,可也不过是变的能入眼罢了,离入嘴,还有一大段的路要走呢。
菜不好吃,点心倒是不错,简直吃了几块,被腻住了,就喝了几杯酒解解腻歪。
菜过三巡,席间氛围终于轻松起来。简直伸头没见到乌元琊,就抓着上菜的小太监问了句,“看到景王没有?”
小太监摇摇头,又道,“回侯爷的话,许是在香房也不一定。”
提到香房,简直感觉腹部也有些胀,便起身往香房而去。
他走后不久,乌元琊处理了事情带着孟晓回来,“你去跟着先生,别乱走了。”
“是。”孟晓抓着拂尘往简直那桌跑去。
今日宴席摆的开,勋贵一处,皇室一处,诸侯王们一处,文臣武将又各一处,每处之间以盆景相隔,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人影。
孟晓跑去没看到简直,问了情况,才知是去了香房,他又忙不迭的往香房去跑。
乌元琊看到孟晓匆匆离去的身影,眉头担忧的皱了起来,等了一会儿,不见孟晓回来,乌元琊也起了身。
乌青槐端着酒盏舒眉一笑,一个小太监跑到大公主耳边,说了几句话,大公主神情紧张的匆匆离去。
简直从香房里走出,见不远处竟然有一盆像是牡丹一样的花,就走过去观赏。
走到牡丹花盆附近,才看到转角之处是另外一番美景。
简直上了游廊,顺着游廊漫步,又是一种别样的景致。他顺着游廊走到头,便到了一处小湖边。
这湖边甚是安静,简直不喜欢,打算扭头回去,却在此时,隐约听到有小孩的哭声。他拧眉向哭声走去。
一路走到一处房舍前,简直推开们,发现空旷的屋子里只有一个孩子躺在床上小声哭泣。
走进一瞧,简直笑了,“原来是你。”他抱起宝儿,看着他脖子上挂着的小玉牌,拍拍他的后背,“哦哦,别哭了,宝儿乖。你娘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到这儿了?”
简直喂了宝儿一颗药丸,坐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有太监奶娘的人过来,便不耐从床上抽了床单把宝儿裹住,“走,咱们直接去宴会上,问问你那大公主娘为啥把你扔到这来。”
宝儿偎在简直怀里,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巴巴嘴眯眼睡了。
简直喜欢的不得了,走几步亲一口,趁他娘不在,占足了便宜。
走到宴会地点,发现气氛与他离开的时候截然不同。简直有些不安,也管不了规矩了,径直往皇室的地方走去,发现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怎么了?”
昶王喘着气跑了过来,从简直怀里把孩子抱走,“老弟,快去前面看看,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哎,不知道我会不会皇帝灭口。”
灭口?大事?
简直拎起袍角,向简卓说的地方跑去。
第61章 061
没跑多远; 简直看到前方一座小宫殿四周围着层层御军和太监。
除了御军和太监,不见其他任何参加宴会的人。是以人很多,却鸦雀无声。
简直试图闯进去,被御军拦住。
御军副统领赵广赫是认识简直的,他一把将简直拉住,往外带了几步,“简侯爷; 快离开吧。”
“小乌鸦……景王是不是在里面?”简直看着被围绕的宫殿,眉头紧皱。
赵广赫摇摇头,“景王是在里面; 而且……简侯爷与其现在闯进去惹怒陛下,不如先全身而退,再想其他办法。”
“既然他在里面,还有什么可说的。”
简直甩开赵广赫的手; 袖袋中灵石顺着胳膊滚落到掌心之中。
上次入宫被收了储物袋,这次入宫自然也跑不了。所以简直在两个袖袋中装满了灵石; 不怕遇到什么意外。
他手决一掐,身影入幻,直冲那处宫殿。
御军的领者们自然也都是身手敏捷的,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简直感冒大不韪直闯。等反应过来时; 简直早已入了宫殿。
御军将士们面面相觑,拿眼睛盯着赵广赫。
赵广赫捋了把头发,摇摇头,全当没看见。
这处殿堂门窗大开; 简直冲进去的时候,仍是能嗅到腻人的幽香。他心顿时提起来了: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大殿里寂静无声,简直看着乌金色的屏风,抬脚跨了过去。
“呀。”三王爷乌青槐被撞了一下,往前扑去,直到触到他前面的二公主,才站稳了身体。
简直没想到屏风后就站有人,道歉的看了眼乌青槐,“你没事吧。”
“简侯爷?你怎么会在此?”乌青槐震惊的喊了一声,殿内其他人霎时都看了过来。
只有一个人,坐在床边地上,面色煞白的闭着眼睛。
简直心如刀绞,奔过去的同时脱掉外跑,撕成布条。他蹲到乌元琊身侧,布条绕过乌元琊伤口上方,将他的大腿紧紧绑住。
没有储物袋,没有丹药,简直怒斥道,“怎么没有御医?没看到他流血了吗?”
大殿中央的乌行猛然踢翻了凳子,沉重的乌木凳子砸到石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殿内所有人都抖了抖,只有简直身后的床榻上,发出一丝轻笑。
“妾身本是与大公主私会,可惜五王爷闯了进来,呵呵呵呵,怕是因妾身貌美且又受了幽香蛊惑,妾身也是力有不逮,这才让五王爷得了逞呢。呵呵呵,哈哈哈……”
简直慢慢抬头。凌乱的床铺上,一个貌美女子裹着锦被,裸露的手臂和上半胸脯上点点红痕。她媚眼如丝,笑出了泪,顺着脸颊滑落到锦被上,看着甚是凄美。
只是简直此时,却恨不得生吞了这女子。
尽管简直不问不管,可不代表他不知道。小乌鸦是什么身份,又是什么想法,他日日搂着人入睡,岂会不知。如今满盘计划,被一个女子打乱,就算他是个傻的,也不相信这后面没有指使之人。
简直回头看向呆立在大殿中的大公主。
乌元琊咳了咳,伸出冰凉的手板回简直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先生,我没有。”
“别说话,你还在流血呢。别怕,我相信你,我答应你的。”简直柔声安慰。
乌元琊笑了笑,靠入简直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乌青槐也低头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静看这一场大戏。
那床上之人月氏,乃是大公主之子的亲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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