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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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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元琊笑了笑,靠入简直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乌青槐也低头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静看这一场大戏。
  那床上之人月氏,乃是大公主之子的亲姨母。当年就是因大公主娶了那人,因此乌行只封了这女子一个六品的位份,扔在这后宫里不管不问,一扔,就是五年。
  任是哪一个芳华少女,都受不了这样的对待。
  最主要的是,这女子与大公主之夫,一胎双生,两人的长相,一模一样。那么,大公主会不会认罪呢?
  “说!元玳,你说!”乌行指着大公主乌元玳,脸胀的紫红。
  大公主慢慢抬头,扫了一圈殿内所有的人,她略过简直,略过乌元琊,把双眼定在床榻上女子的脸上。
  那女子抿着嘴直起身子,冷冷的看着大公主。
  大公主摇头叹气,“……是我。”
  那女子仿佛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哈哈大笑着趴伏到床上,“是你,都是你,都怪你!”
  “你!”乌行一甩衣袖,无力的坐到窗前椅子上,“大公主不忠不孝……三日后,岭南,无诏不得入京。景王……御前失仪,景王府,禁闭三月。”说完了这些,乌行捏捏额头,起身走出了殿门。
  “我呢?”床榻上的女子突然从床上赤身裸体的奔了下来,一把扯住大公主,“你带我走吧?啊?我和那人长得一模一样,你不喜欢吗?带我走吧,求你……”
  简直皱起眉头,抬起袖子去遮乌元琊的眼,恰逢乌元琊也挣扎的抬起手臂,两人手臂撞到一块,简直闷声一笑,“咱们走。”
  “嗯。”乌元琊扯起苍白的嘴角。
  简直抱起了人,也不管储物袋了,手决一打,冲出大殿,冲上高空,向皇宫外飞去。
  刚走出御军包围的皇帝背着手看着空中的人,“人心易变,所有的危险,都改早早扼杀才是。”
  丁福没说话,紧紧跟在乌行身后。
  一场成功亦或是不成功的阴谋,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想必幕后之人也没想到,乌元琊会以自残,来抵抗那加了十几倍的幽香。
  简直回府后撕开乌元琊的衣服,看到他大腿上十几个几乎洞穿大腿的伤口,心疼的无以加复。
  “这都不是你自己的肉吗?你拿着簪子就往腿上捅,不疼吗?”简直把药丸捏碎洒在伤口上。
  伤口太深,药粉只能撒到表面。更深层的伤口还是要自己愈合。尤其是为了怕破伤风,简直不得不喂了乌元琊好几颗灵丹。
  “这事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皇帝也不问问,直接关你禁闭。流了这么多的血,就不知道喊御医吗?……”简直一边弄药丸子,一边抱怨。
  乌元琊躺在床上,攥着坐在床边简直的衣摆,看着他把各种草药扔进丹炉里,“这种事,陛下不喊御医,也是不想闹大。若真是闹大了,我怕就不是三月禁闭了。”
  “一看你就是清白的,怕什么?”
  乌元琊眯了眯眼睛,“众口铄金,关键非在人是否清白,而在众人如何传。”
  “哎,大公主一看就是顶缸的,她这黑锅背的。”
  “大姐啊,不想争,又占着位置。早早远去,也是好的。”乌元琊答了几句,撑不住闭上了眼,昏睡了过去。
  简直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放轻了动作。
  之后昶王送了信说要离开了。简直想他看到事情经过,早早走了也安全。于是这日一大早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去送昶王。
  昶王走到城西,在城门口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才看到简直姗姗来迟。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咱们两兄弟,这一别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呜呜呜……”
  简直嫌弃的后退一步,“你一大老爷们,哭什么哭。”
  “我也不想啊。”简卓一抹鼻涕眼泪,低声问,“老弟啊,那天我从你怀里抱过来的小孩儿,真不是你儿子?虽然是个延者,可也算是血脉,没有领者和平者,延者也是能继承王位的。”
  简直拍了他一巴掌,“你想啥呢?那是大公主的孩子。”
  “哎,可惜了。糯米团子一样的小东西,可怜可爱的。也不知道老弟你啥时候能有个孩子。”简卓泪眼欲滴。
  简直烦躁的挠挠头,想了想,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些东西塞到简卓的马车上,“这些东西给你用着吧。咱们两个好得也是一个姓,又相交一场。”
  塞完了一堆东西,简直犹豫的想了想,拿了一个定位玉牌给他,“这东西,我也还没摸清楚,你先拿着吧。指不定什么时候我真想你了,就去找你了。”
  简卓不懂,接过玉牌小心翼翼的塞到胸口,“我记得了,老弟说话算话啊。”
  我说什么了吗?
  送走了简卓,简直急忙往回赶,长街中央遇到了大公主南行的队伍。
  大公主摆摆手把简直招上马车。
  “难为咱们两个认识一场,我这一走,也没个人来送我。你就坐着我的马车,陪我到南门,也算是送了我一场了。”大公主褪下一身华服,只穿了一袭布衣。
  简直逗了逗她怀里的宝儿,“你这是去封地,又不是贬为庶民,这么颓废干什么?”
  “说的也对。”大公主扯起嘴角笑了笑。
  简直顿了顿,“应该不是你吧?”
  大公主瞪了他一眼,“你是傻子吗?自然不是我,我看你是被五弟护的太好了。京城里风起云涌的,只听说你这侯爷每天招猫逗狗的好不自在。哼。”
  简直笑,“那你觉得是谁呢?”
  “总之就那么几个人,谁都跑不了。”
  走到了南门,大公主长叹一口气,“反正我走了,清静自在了。你自己也好自为之吧。丹药什么的,每年抽空给我寄几瓶,我让宝儿暗地里认你当干爹。”
  “那感情好。我再给你几瓶。”
  大公主顿时喜笑颜开。
  到了南城门,简直下了马车,才注意到大公主的车队后面,跟着一辆灰扑扑的马车,寒风吹起车帘的一瞬,他看清了里面熟悉的娇艳脸庞。
  “看来这皇帝也算是有点儿人情味。”
  简直挠挠下巴,转身往府里跑。出来这么久了,回去又得哄人了。


第62章 062
  大公主走后没几天; 京城里下了一场大雪,据说是压塌了几座民居。天地间霎时白茫茫一片,就连呼出的气,也是白茫茫的。
  景王府书房里点了两座熏炉,厚厚的棉布帘挡在门窗上,屋里放着一个发光的明珠,温暖如春。
  乌元琊和简直正在争吵。
  “我分明记得; 是有竹子的。”乌元琊皱眉深思。
  “没有,怎么可能?我自己的衣服我还不记得?我那几件衣服都不带绣花的。”简直抱着人,冲着乌元琊耳边吹了一口气。
  乌元琊一抖; 把简直的脸往外推了推,“不管,我记得是有的,我要画上。”
  “好好好; 你画你画。”吵了半天,真是白吵了。
  两个人也不提让孟晓把前天简直穿的衣服拿出来考证; 就这样随着各自的记忆胡乱争辩。
  简直伸了伸头,看乌元琊寥寥几笔,就在画纸上简直的衣摆勾勒出一丛修竹,衬托着画中的人一股温润书卷之气。
  简直看了只觉得好笑; 他可从没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气质。
  这几日乌元琊禁闭,腿也不好,就窝在屋里。时间多了,日记已经追了上来。所以他不再满足于文字的记载; 开始另辟蹊径——作画。
  作画好啊,比写字有趣多了。简直也能来没事凑趣几句。
  一副图画刚勾勒完所有的轮廓,还未上色,孟晓跑来禀告,说是阮竞来了。
  简直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我先出去,你们聊吧。”
  “别走。”乌元琊把简直拉了回来,“我的事情,先生有何听不得?”
  阮竞正掀了门帘走进来,听到乌元琊的话,不禁抬头扫了一眼简直。
  若说论容貌,简直这样的,在京城中排不进前一百。若说论气度,也能说上别有一番风味。如阮竞这种风流倜傥,眼如桃花的贵公子,也勉强进了前十。排第一的,乃是童家七少君。
  不过……阮竞随意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拄着下巴,那都是两个月前的老黄历了。两个月后的今日,轮容貌,当属当朝景王是也。
  虽有身份加持在里面,可别忘记了,他那被皇帝夺进宫中的叔叔,当年可是风闻京中的第一美人。
  若不是这名头突然传了出去,想必他叔叔如今已是侯夫人,也能多子多福,健康长寿。
  只可惜,被皇后毒害。呵,但他们阮家,也不会忘记一切的罪魁祸首。
  “可是有什么急事?”乌元琊打断阮竞的沉思。
  阮竞眯眼笑,“没事就不能来吗?”
  他看了眼简直,继续道,“我只是有些感叹,这才上下打点好的人,掌好的事,你这一禁闭,全泡了汤。你不知,如今年底事多,你这边倒下来,陛下已经让二公主和三王爷掌事了。”
  乌元琊玲珑心思,“二姐年幼烧坏了身子,三哥又是个平者。如今皇后已经被打入冷宫,六王君装疯卖傻。只剩下八弟,出身又太贫贱……”
  “非也非也。”阮竞摆摆手,“表弟啊,你可别忘了有这么一条规矩。虽说这规矩在世家大族乃至皇室甚少用上,可在平民百姓家,已经司空见怪。”
  “什么规矩?”简直好奇。
  阮竞垂眸笑道,“家族中,向来传嫡传长,无嫡无长者,传领者。若是无领者,再传平者。若是平者也无,那就传延者。以此类推,若是连延者再无,才算是断了族。”
  所以,大公主才说任何人都有可能吗?简直看向乌元琊。
  乌元琊目光黑沉,“那么说,你怀疑是三哥?”
  “你觉得不是?”阮竞问。
  “我只是……”
  “只是没想到,三王爷这样看着像是个好人,竟然也会干坏事。”简直替乌元琊说了后面的话。
  乌元琊不愿相信的摇摇头,“不应该是三哥。当年宫中,若不是淑妃护着我,我又怎会挨到被送出宫。”
  阮竞另起了一话,“那表弟你也知道,当今大乌兵马五分。两分为各地散兵。一分在北疆,掌在咱阮家手中。一分在南,乃是童家把持。还有一分在京中,是为御军。”
  “自然,”乌元琊接话,“只可惜御军已被各方势力渗透,陛下也不过是掌握了两三正副统领而已。”
  “正是。你还不知道一件事情,童家九郎心悦的人,是三王爷呢。”阮竞摇头笑。
  简直心中暗叹,高位者真是把天下当成了棋盘,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棋子。甚至有些人,连棋子都不够格。他听了这些词调,只觉危险又乏味。
  他简直只想着,人活一世,只图无病无灾,手有余钱,小康足以。空间当头砸下,简直也没改掉自己的三观。争霸天下那种操心的事,他真是有力无心。
  乌元琊敏感的察觉到简直注意力在跑,他的手在书桌下,勾住了简直的手掌。
  简直嘴角一勾,挠了挠乌元琊的掌心。
  乌元琊在椅子上正了正身体,想要收回手,被简直一把抓住。他咳了咳,继续和阮竞说着大势。
  阮竞又不是傻的,他一领者,怎么会察觉不到乌元琊和简直在干什么?他也咳了咳,伸手抚了抚胸口,觉得哽的慌。
  好在孟晓在外面喊了声李大来寻,简直整了整衣衫,走了出去。
  阮竞笑眯眯的看着乌元琊,“你们这,要是还没成婚先把孩子给弄出来了,怎么办啊?”
  乌元琊脸色一变,垂眸把桌上的画叠了起来,“这事你别管。”
  ……
  简直出了门吸了一口冷风,肺里一冰,他咳了两声,接过孟晓递来的斗篷匆匆披上,简直走到小院门口问,“什么事,大老远的跑来。”
  隔了一条街,都大老远了?李大翻了个白眼,这天长侯当得,十来天都不在自个儿府里。“那小孩儿烧的不行了,郎中都不愿意开药。平时就不好好吃饭,还老躲犄角旮旯里,简爷你要是再不回去救人,估计一会儿就看不到了。”
  “什么叫一会儿就看不到。”简直扯住李大,快步向侯府去。“到底怎么了?给我说清楚。”
  “就是府里的人说是在假山上的凉亭里发现的,发现的时候人都烧糊涂了。请了郎中,郎中看了拎着药箱就跑,说是怕治不好砸了招牌。”李大一阵嘟囔。
  简直气急,“一个个的,真是不省心。”
  一路回了侯府,少不得又是一瓶子灵药消耗,等楚初的高热下去了,简直自己忙出了一身汗。他伸手去解外袍的扣子,双手被人按住。
  “才出了汗,就脱衣服,小心着凉。”乌元琊给简直把盘扣又扣了上去。
  简直按按太阳穴,“都没注意你怎么过来了?你腿伤还没好,不要乱走动。”
  乌元琊瞥了眼床上睡熟的人,“我自然要来看看,先生在忙什么。”
  简直抱住人,叹气,“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
  “现在是,可三年五年之后呢。”
  “呵呵,想的真远。”简直轻轻拍拍乌元琊的后背,“我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呢。”
  “我不要先生的心,只要先生的人。”
  简直一愣,故意板起脸松开人,“好啊,不要我的心,那我可喜欢别人去了。”
  “不!”乌元琊双臂锁住简直,“要的,都要。谁要是敢抢了先生的心,就杀……就打谁。”
  简直噗嗤一笑,乐不可支。他想起原先在另外一个世界上看到的报道。正妻当街打小三,有些网友喊解气,有些网友则说着犯错的是丈夫,和小三关系不大。
  如今想来,大概是爱的深了就不舍得了。于是就算是犯了错,也只当是被别人引诱。就如此刻的小乌鸦一样。
  简直揉揉乌元琊的头发,揽着人往外走。天上又飘起雪花,窸窸窣窣的,不一会儿就落了两人满身。
  简直抖了雪,让乌元琊趴到他背上。乌元琊趴上去,守着简直的脑袋,再没让一片雪花落在上面。


第63章 063
  大雪下下停停; 拖拖拉拉半个月都不见放晴。王府里的积雪全都被太监们运到主子们不常去的院子里堆着,京城里小户人家则把雪运到街道巷子里堆着,这街道巷子里的雪可来不及运走,于是整个京城几乎被堵的瘫痪了。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严寒和被积雪压塌的房屋。
  一封封奏折雪花片儿一样送到皇帝案前,皇帝却支撑不住,病倒了。
  于是才刚大半个月; 皇帝一个诏令,乌元琊就停止了禁闭,前往宫中; 协理朝事。
  “腿上的伤口才刚结疤,就天天往外跑不着家,真是!”这样的牢骚,简直没对乌元琊说; 也没对王府里的人说,顶多就是对着李大说说。
  李大给简直抓了把瓜子; 又给简直旁边的楚初抓了一把。他心里自认为嫁人了,那就以夫为天,所以简直牢骚再多,他也不搭腔。
  他不搭腔; 楚初撅着嘴耍起心眼儿来,“人家是领者,又是王君,现在不过是不着家; 等以后,着家了也不一定见着人。”
  “为啥啊?”李大挠挠头。
  “哼,”楚初磕了一个瓜子,才接着道,“你看这天下所有的领者,哪个不是纳娶了一堆后院。反正领者力气大,耳朵灵眼睛尖,就是去砍柴,也比别人砍得多砍得快,挣钱当然就比别人快。钱多了,心思就花了。更何况那些本来就有钱的呢。呸!”
  楚初用力吐出瓜子皮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吐天下的领者们呢。
  简直默不吭声的嗑瓜子,李大见简直不说话,向楚初翻了个白眼,楚初哼了一声,扯扯简直的袖子,“简子承,我想吃果子。”
  “这么冷的天,你不能吃,不是有果脯吗。”简直揉揉楚初的脑袋,拍拍身上的瓜子皮儿,站了起来,“我去看看小乌鸦回来没。”
  他掀开门帘走了出去,楚初站起追了两步,气愤的跺了跺脚,“小乌鸦,叫的这么亲热,烦人。”
  “人家晚上还睡一块呢,更亲热。”李大嘿嘿一笑。
  楚初把手里的瓜子都砸到他身上,“你就知道吃,那景王占尽了简子承的便宜,也不给个名分。等以后,等以后若是那景王对先生有一点儿不好……”
  “那就咋了?你正好顶上去。”
  “呸,嗑你的瓜子吧。”
  ……
  简直回了王府,又等了一会儿,才听小太监来传,乌元琊回府了。
  从前天入宫,到现在才回来,简直心里想念的很,大步向门口迎去。
  乌元琊已经上了长廊,他眼下青黑,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简直走过去揽住人,“这是多长时间没睡了,眼都肿成这样。宫里又没你可吃的,睡着也不踏实,就不知道回府吗?”
  “我也是,太忙了。”乌元琊打了个哈欠,靠着简直往前走,越走越往下秃噜。
  简直及时把人抱住,才发现这人,已经睡了过去。
  无奈的摇摇头,简直把人抱回了正院。
  第二天天没亮,乌元琊又起了身进宫。若不是简直一夜没睡,就见不着人了。
  见着人又怎样,还不是眼巴巴的把人送走?简直摆摆手把人送上马车,回头的时候突然心中一悸。
  他没当一回事,上了游廊。
  蓦然,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拉扯力量,从某一处传来。
  简直倏然回头,看向正南方。
  隐约是那里,只是这股力量太过弱小了。
  孟晓冻的直发抖,跟在简直后边催促,“侯爷啊,快回屋吧,外边太冷,小心冻着。”
  “……好。”简直抬脚往前踏出一步,他眉头紧皱,用力将脚踩到游廊上。
  拉扯的力量越来越大,从正南,变成了空间,简直越往前走,双脚越难踩到地上,那股力量似乎能趁他双脚离地的瞬间,把他拖走一样。
  力量突然陡增,简直一把抓住游廊栏杆,用尽全力抵抗那股力量。
  孟晓不解,催了几下,见简直不但不说话,反而满头大汗,立马大声的喊了起来。
  霎时,隐在屋檐下廊角里的小太监们都跑了出来。
  “快,传御医。你,去宫里找殿下。快,扶侯爷回屋!再拿个暖炉来……”
  孟晓还没喊完,游廊上的简直身影忽然闪出闪现了几次。正在众人以为自己是眼花的时候,简直整个人,消失在游廊上。
  孟晓腾的坐到地上,他不敢相信的伸出手,在原先简直站着的地方摆了摆,确定人真的消失后,孟晓当即失态大叫,“快,去宫里找殿下,让侍卫们找人!找人——”
  乌元琊前脚刚进了大殿,后面一个小太监不顾众多大臣在场,直接闯了进来,附在乌元琊耳边说了几句。
  乌元琊面色立即一白,身形不稳的晃了晃,被那小太监扶住了,“殿下,孟管事派的人还在宫门口等着您呢。”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乌元琊甩开小太监,大步向外走。
  上次在海中,先生也是突然消失,会不会是先生新学的手决?莫非是我这几日不常回去,先生生气了,于是便与我开玩笑?还是,真的就……
  乌元琊不敢往下想,也不想往下想。他走着走着跑了起来,练了四个月的拳法,在简直全然不知道的情况下,乌元琊已经练至中层,他奔跑起来,比寻常领者快了两倍有余。
  正往大殿而来的乌青槐远远看见一道幻影一样的人驰过,手掌立即收紧,“怎么没人告诉孤,孤五弟的身手,已经如此出神入化了?”
  他身后跟着的人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乌青槐眯起眼睛。本想到不过是前进路上的一截朽木,却没料到竟然是一堵墙,一堵结实的墙。不过那又如何?是时候一砖一石的拆墙了。
  乌元琊不顾一切的回了王府,站在简直消失的地方,一动不动的等着。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邱勇分派出去的人手一个个跑了回来,把所有简直去过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没有人。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乌元琊已经在游廊上站了两个时辰,也被吹了两个时辰的冷风。等最后一个侍卫回来摇头的时候,乌元琊突然动了一下。
  他挪动了一下脚。
  冻僵的人失去重心,因着一只脚的挪动,往地上摔去。孟晓啊的一声跑去接人,挨着乌元琊后大呼,“快,来人啊,把殿下抬回去。”
  倒下的乌元琊苍白的脸色中眨眼间透出一股青紫色,孟晓看了触目惊心,哆哆嗖嗖的拉住邱勇。
  待众人抬起乌元琊,孟晓哭着在一边喊,“殿下,侯爷许是跟您开玩笑呢。这才刚晌午,就是侯爷饿了,也得过半巴个时辰才回来啊。而且侯爷还有储物袋,想吃啥想喝啥身上都有,说不定到晚上才回来呢……”
  “……是啊。”
  躺在板子上的乌元琊突然出了声,孟晓喜极,抽了抽鼻子,“殿下,您醒了?可千万别担心啊,要是侯爷回来看您这样,说不定有多心疼呢。”
  “……是啊。”乌元琊又低声说了一句,“昨日,尚且好好的,怎么会走呢。我又没有做什么,惹先生气恼的。”
  “就是就是,”孟晓低声劝,“别说侯爷今个儿没生气,就是侯爷生气了,哪回不是乖乖回来的。殿下您放心,侯爷昨个儿还说,要出门扫雪呢。”
  乌元琊闭上了眼睛,被下人们抬到床榻上。屋里的熏炉一个个点了起来,温度慢慢回升。他一直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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