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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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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孩颤颤的爬了起来,又飞快的往城里跑,不一会儿就进了一个破烂的泥巴院里。
赵大海再接再厉的劝说,被简直一句话止住了,“你说,大乌五王君,还认不认识我?”
“啊?”自然是认识的。赵大海笑了笑,没接话。
简直抬头看着信城的那个信字,“这个字真是讽刺,你这里,怕是不能用上这个字了。”
赵大海脸一虎,拍着胸脯,“表弟,说句良心话,表哥也是掏心掏肺的想对你好。是,咱是有所求,可是咱真的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啊!又怎么会害您?”
谁跟你血脉相连?简直不屑的瞟了眼赵大海。而且,他也最烦打着亲人的名义行算计之事。
只是,赵大海说的话,他也听到了心头。简卓的关切,他也深有体会。一路走来,信城的现状,他也看在眼里。
他简直既然应承下的事情,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更何况,不过是举手之劳。
“你说你三月上京。如今是几月了。”
赵大海笑了起来,“正月底,也就一个月了。”
“好,我在此留上一个月,就当这一个月的,信城城主。”
“好好好!”
……
举凡民众,求得不过是一个衣食住行。赵大海运走了信城城主府粮库里三百袋大米,留给简直一个空架子。
简直也不怕,让百姓吃饱喝足,他有的是办法。让百姓们富裕起来,却有些难办,因为他没银子。
同一时间,有一个人也缺银子。
大乌京城里又飘起了雪花,掩盖住皇宫中,还未被擦洗干净的血痕。乌青槐如今被囚禁在皇宫里一处偏远的宫殿,看守的太监是个势利眼,没有银两,休想从他手中多扣出一粒米花。
三餐清粥咸菜无他,只是这空旷的大殿四处透风,熏炉也落满了灰尘。乌青槐身上最后一枚玉扳指,已经在昨日,换了一床棉被。今日他裹着棉被,才发现一床棉被根本不够。
雪花簌簌的落在寂静宫殿的屋檐上,游廊里,地面上。过了一会儿,窗外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人走在雪花上的咯吱声。
乌青槐眯了眯眼,看一个穿着太监衣服躬着身体的人走进了大殿。
“你们来的太晚了。”
躬身的人渐渐走近,低声道,“宫里这几日清洗的厉害,兄弟们死的死,囚禁的囚禁,如今只剩下四个人了。”
乌青槐看了眼他手中的食盒,“有吃的吗?”
“有有!”太监把凉透的饭菜摆在桌子上。
乌青槐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吃到半饱,他哼了一声,“外面如今什么情况?”
“说是二月二,陛下要准备禅让大典。”
乌青槐笑出了声,笑了许久,他冷声问,“我听说,这次天长侯死了?童七也死了?”
“是。童家已经叛了,直接占据了南疆琥州和密州。童家七郎和天长侯,都是被万箭穿心而死,不过……”
“不过什么?”
“天长侯的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乌青槐放下筷子,“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当日在宫墙上所有的人都看着呢。属下有幸,也见了当日情景。那天长侯死后,五王君拔了他身上所有的箭,挥刀自尽——”
“什么?”乌青槐猛然站起,“挥刀自尽?那如今父皇要禅位的是谁?”
“殿下,您听属下继续说。五王君这一刀虽然伤了大脉,不过一来阮家阮竞赶来及时,打去了五王君的刀,去了五分的力,二来,那阮竞给五王君喂了两瓶子丹药,这血,渐渐就止住了……”
“呵,竟然没死?”乌青槐不知是失望,还是什么。
“不过殿下,有一个好消息。”太监喜道。
“什么消息。”乌青槐坐了回去,拿起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据说为了天长侯,五王君似乎与自己的外家,阮家反目成仇了。”
“……呵,好是好,只是,有些晚了。”乌青槐看着外面的天色。“雪下得越发大了,二月二的时候,京城都要被淹了,这时候举行禅位大礼,想必要把文武百官和宫里的值守们累坏不可。”
“是,属下明白。定会在二月二,救殿下出宫。”
“我等你们。”
第79章 079
二月二; 京城一场大雪终于停了。
满皇宫的太监守卫趁着天没亮,都在清理积雪。
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信城,天上刚飘起雪花。
简直从温暖如春的空间里出来,寒风一激,打了个喷嚏。
信城城主府根本没法住人,那原本的城主自己家就在对面; 怕是平常办公都没来过城主府,所以这城主府就这么荒废了下来,屋子基本轮廓倒是在; 可里面却空空如也。
简直白天在城里走走,入夜了,就关了院门进入空间。大前天赵大海带着人把粮食运了回去,简直就开始这样日出而逛城; 日落进空间。
然而事实上,他却是在观察这个小城池的情况。
昶国占地并不小; 偌大的草原上它狠狠挖去了一块。只是昶国人少,又因为游牧民族孔武有力且性情蛮横,所以昶国的百姓多聚集在一起,因此就形成了昶国七城。
现如今牧城已名存实亡; 只剩下六城了。
这六城里,除了都城城墙外有散居的民众,其他城池四周,都是没有村落的。城里多少人; 这个城池总人口,就有多少。
信城上报说有三千户共计一万人口,简直却觉得这报的不对。不是报多了,而是报少了。
这事,要从简直探查到的郑家生意说起。信城此处是在都城西北方向,再往东的林城连接长生雪岭,盛产各种珍稀木材。而林城往南不远,就是山城,山珍草药皮毛等有很多。
再加上信城往北走上两日,就到了巫山地界儿,那地方,有个巫山部。
郑家做的生意,就是将山城、林城和巫山部的东西卖至大乌,再从大乌购买物资送至这三处,这中间的差价,都是郑家的。
相比之下,简卓和赵家的生意,则是与宝城、风城连在一处。宝城的宝石与风城的银矿体积小,价值高,所以运送轻省,一两艘大船就带去了其他地方。
郑家则不同,他家生意据说是走陆路的,每年从春暖花开到入冬,郑家的商队接连不断的出发,这些商队里的人,就是从信城本地雇的,而他们得到的报酬,则是一年的粮食,和些许布料,仅此而已。
又加上这里每家每户孩子多,粮食本就不够吃。又为了找郑家换取其他生活用品,生活更是拮据。
仅简直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信城就冻死了十余个老人了,饿死病死的孩子,四只手都数不过来。可这里的人,却一脸麻木,仿佛这不过是寻常的事情。
简直若想救一时,直接从空间里拿粮食就行,可他却不愿意助长郑家的气焰,也不愿意仅仅授人以鱼。
天一亮,简直就在城主府门口支起一个类似于青铜质地的大鼎,把早已用其他灵器熬好的粥倒进去。
粥看似只有一鼎,实则非常多。简直拿盖子把鼎盖好,防止粥凉。他这一番动静,对面的大门就开了,一个仆人在门口探了探头,又缩了回去。
不一会儿,郑宏套着个手捂子,穿着一身大毛衣裳站在郑府门口,看看简直打算干什么。
简直笑了笑,佯装从大鼎后面,实则是从储物袋里拿出两篓子糖块来。糖块是他在空间里做的,新割的蜂蜜混上养身的草药和干果碎,一口气做了一大堆。虽然卖相极其不好看,不过这味道,却香甜无比。
果然,两篓子糖一出现,走过路过的人就停住了脚步,耸着鼻子嗅着。
简直勾手让一个小孩子过来。小孩子不像大人,不会顾忌老城主在,那小孩被简直一勾,迫不及待的跑到简直面前,看着两个篓子唆着手指。
简直把小孩儿的手扒拉下来,揪了一小块糖塞到小孩儿嘴里。
小孩儿眼睛瞬间发亮。
简直笑了笑,蹲下去问,“甜不甜?”
“甜。”
“想不想还吃?”
“要。”
“那好,”简直拍拍他,“你去叫告诉你认识的小孩儿,让他们来领糖吃,你每多叫来一个孩子,我就给你一块糖。”
小孩不会算数,却也懂只有小孩来的越多,他才能分越多的糖,于是小孩儿拔腿就往外奔去。
郑宏嗤笑一声,坐到仆人搬来的椅子上,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一盏热茶。
茶香袅袅,和缩在路边衣衫褴褛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不多时,叽叽喳喳的孩子声就传来过来,看到奔来的大部队,简直偷偷又往大鼎后放了几个装着糖块的篓子。
信城除去郑家的人和在郑家干活的人,本地居民上报的是一万人口。一万人有多少?怕是还没有一个大学的一半人多。城里各家各户住的近,几乎都认识,那小孩儿这么一喊,一传十十传百,除了年纪小的被家长们管着,剩下的几乎要倾巢而动了。
简直不着急,一个挨着一个的发了糖,把剩下一篓子的糖都递给了那个喊人的小孩儿。
其他孩子艳羡的看着那个孩子,简直咳了咳,道,“你们现在回家把你们家里的大人都喊来,就说新城主说,今日城主有话要讲,能来听讲的,每家发一锅粥,一锅粥有多少,就看你们家的锅能盛多少。哦,对了,来的时候别忘记带上你们家里的锅了。”
小孩一听,一哄而散。有个别聪明的小孩走近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简直依次给这几个小孩儿嘴里塞了颗糖。
小孩子们喜悦的抿紧了嘴巴,啪嗒啪嗒的相携跑远了。
对面传来咔嚓一声,却是郑宏把茶杯子打碎了。
简直想着这些大人们恐怕是有的等,却没料到这些大人来的比孩子们都快。有真的相信要发粥的,全家上下抬着大铁锅来的。有抱着罐子的,怯怯的想上前问问情况的。有只牵着孩子来了一个大人的,伸着脖子观望着。
简直跃到大鼎盖子上,居高临下的对着郑宏笑了笑,扬声道,“今天你们来的,不管是拿着锅的,还是拿着罐子的,都有白米粥领。”
“太好了,家里没有铁锅。”
“白米粥啊?我还没吃过呢!”
“竟然是真的,我这就回家喊他们拿罐子来!”
……
郑宏不淡定了,站了起来。
简直拍拍手,等安静了继续道,“但是领粥是有要求的,那就是等我把接下来的话说完,要不了多少时间。”
“要说什么?”
“大人您尽管说!”
“听大人的。”
……
“好!”简直指着身后破败的城主府,“虽然天冷,但是,我这里有个任务,那就是重修城主府。”
众人一听,鸦雀无声。
简直笑了笑,继续道,“我也看了大家的情况,接下来我要说一下我的要求,城主府的修建,必须从一日脚程外的都城拉石头盖。而且新址不在这里,就在距离都城半日路程的一个地方,城主府就盖在那里。”
“那,那能不去吗?”
“太远了,天寒地冻的。”
“是啊,家里面还有孩子和老人呢。”
“出了城墙,遇上野狼咋办?”
……
郑宏呵呵笑着,简直瞟了他一眼,抬手压下争议,“我话还没说完。既然要求有了,那福利自然是要和大家说一下。十六岁至三十岁者,只要来干活,每日每人可领大米半斤。”
这句话一出口,底下哄得一声炸开。
简直不管,继续道,果然他一开口,下面立即鸦雀无声,“十六岁以下的,十岁以上的孩子,来搭把手的,每人每日可领糖五块。三十岁以上的人来帮忙,则每人每日可领菜蔬一斤。好了,我说完了,后日开工,明日则来我这里领工牌子,这工牌子,就是你们以后干活领取米粮的凭证。”
简直跃下大鼎,将盖子抽掉,顿时,米汤香味儿冲天。他偷偷扒拉出一个盛米汤的器具,“现在排队,不可争抢,争抢着不能领米汤。”
郑宏看着外面热火朝天的景象和百姓脸上的笑容,甩袖进了郑府,“粮食明明已经被运走,他是哪里来的粮食?”
不管他如何疑惑,民心已经被鼓动。走投无路之际,原本温顺如羔羊的百姓,必然要试图去抓住这个机会。
郑家,败就败在,太贪心了。
简直忙了一天,天黑的时候进了空间,又忙着去做工牌子,要每个牌子一样大小,不可复制,带着编号,工程量不小。
同一时间,京城也是夜幕降临。
皇帝寝宫,依旧是那个地方。门口守着的,却换了一帮人马。孟晓身上,换了一身浓紫近黑的大总管衣衫。
他在门口和柳御医交锋了许久,终于还是在柳御医一口一声的“太上皇圣谕”下,进了寝宫。
寝宫和几日前已经大不相同,即便是黑夜,这里依旧亮如白昼。殿里的所有架子上,挤挤挨挨的摆着各种精美华丽器具,都是原先简直送给乌元琊的那百箱宝贝。这些宝贝,在明珠的光芒中,发射出五彩亮丽的光辉,几乎要闪瞎人的眼睛。
孟晓揉揉眼,适应了光芒,走到书案前,“陛下,太上皇派柳御医,还有……药,来了。”
明亮的光芒将乌元琊脖颈上的刀疤照的一清二楚。乌元琊似乎没听到孟晓的声音一样,专心致志的画着。
孟晓瞥了眼画中熟悉的人,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乌元琊不听,不答,直到最后一根发丝勾勒完毕,他才喃喃的念着,“孟晓,你看,朕画的是不是不太像?”
孟晓连忙回答,“像,像,怎会不像,简直与侯爷……”
“住嘴!”乌元琊勃然大怒。
孟晓噗通跪了下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记住!”乌元琊冷眼盯着他,“以后谁敢再说先生的名讳,就是大不敬!”
“是,是,是!”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乌元琊小心翼翼的捏着袖子,在画作上扇着风。
“是,是太上皇命柳御医来送药了。”
“药?”乌元琊一顿。
“是,”孟晓看向乌元琊的肚子。
乌元琊也抚上了肚腹,“先生已经不在了,这孩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第80章 080…倒V结束章节
孟晓惊的呆住了; 他在门口和柳御医磨了那么半天的嘴皮子,还不是因为陛下情深,他以为,陛下会留下,侯爷唯一的血脉。
画上墨迹已干,乌元琊打开他身旁的匣子,将画纸放了进去。那匣子手掌高; 如今里面,画纸都摞到三分之一的高度了。
乌元琊盖上匣子,幽幽道; “孟晓,你记得当初朕离京城,去定州之前的事情吗?”
不待孟晓回答,乌元琊回想着说; “那时御医诊脉,说朕之病弱; 已入脏腑,若再如此下去,怕只会不待弱冠,就要撑不住了。”
“陛下——”
“所以; 太上皇才会立即派朕去定州,拿下功绩,好封朕一个王君,如此; 才能名正言顺的越过大公主,将皇位传给朕。他心中愧对父亲,朕知道。”
然而当时他心已定,答应去定州,不过是临死之前想出京城看看。谁知峰回路转,偏叫他遇到了先生。
乌元琊想到这里,嘴角翘起,然而不过转瞬之间,他嘴角的笑意就已消失,双眼也通红了起来。
先生必定是多福多寿之人,却因他一己之私,被他连累至此。若当时自己没收了先生的储物袋,没有将先生关在那宫墙之内,会不会……
乌元琊想到这里,闭了闭眼睛,压住眼内的酸涩。
说来说去,先生的事,何尝不是他的责任。而他没了先生,又能苟活几日?
乌元琊眼光一冷,“先生呢?还没有消息吗?”
孟晓当日听邱勇说侯爷的尸身消失了,他当即就信了,毕竟简直在他心目中,便是这么个神通广大神乎其神的人。可又能怎么样?偏偏此前的殿下,如今的陛下,他不信。
“还,未有确切消息。”
乌元琊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低眸笑了笑。只要找到先生,他就随先生而去。所以这个孩子,反正也留不长,倒不如先送去与先生作伴。
“把药端来吧。”
孟晓脸都白了,他生怕乌元琊不过是一时意气用事,反复确认乌元琊的表情,却未见丝毫异常。
“还不快去?”
“是,是,奴才遵命。”孟晓倒退着出了殿门,带着柳御医和那碗药走了进来。
乌元琊径直端起药碗,一丝一毫犹豫都无,一口饮尽。然而那药中未加蜂蜜,乌元琊喝了一碗,捂着胸口又吐出了半碗。
“这可不行。”柳御医说了话,“陛下体质与常人不同,这药剂量必须尽够,臣再与陛下熬上一碗。”
孟晓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等柳御医熬了第二碗药进来的时候,乌元琊已经面色发白。
这次孟晓受乌元琊之命,在药里混了蜂蜜,他眼睁睁看着乌元琊喝完了药,扶着桌案站了起来。
“扶朕……躺着……”一滴冷汗顺着乌元琊鬓发中流出。
孟晓将乌元琊扶到床榻上躺着,看向跟进来的柳御医,“柳大人,这药,几时发作?”
“你们出去。”不待柳御医回答,乌元琊闭着眼睛道。
“陛下,臣得留在这里,若是陛下失血过多,臣得给您用药。”
乌元琊猛地睁开眼睛,“朕,有止血的药,你们出去,立刻!”
孟晓向柳御医打了个眼色,放下了层层帷帐,推着人出了寝宫。
他们刚走,乌元琊就躬起了身体。随着一丝温热的血液流到腿间,乌元琊啜泣起来,“先生,我把孩子送去见你了。不是小乌鸦不愿意生,小乌鸦只是怜惜他,若是没了双亲,该如何活?先生,孩子先送去你那儿,你定会好好看护他的。等等小乌鸦,安置了先生的尸身,再来找先生……”
他不停的低声喃喃着,脸色愈发苍白。
铺着玄黑色锦褥的床铺上,看不清的血痕正在逐渐扩大,乌元琊只觉得自己很冷很冷,冷的他的眼睛慢慢合上,思维也似乎凝固了一般。
……
简直进入空间后就开始忙活。他飞下长灵宫殿所在的高峰,进了峰下的森林里,选了两棵结实的大树,用尽方法,将两根木材带回了大殿前的广场上。
而后他坐在木材上,在脑子里扒拉着手决,最终在试用了一、二十个手决之后,终于将两根木头,劈成了上万个三寸宽五寸长的木牌。
只是往木材上刻字,又刻的不同,那就没有捷径可走了。
简直揉揉太阳穴,掏出一瓶醒神丹连吃了两颗。
他躺在地上,身体摆成一个大字。这几日脑子里乱的很,每天白天要想办法,晚上还要收拾空间里的物资,忙的他团团转。他心中有所挂念,忙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这会儿躺在那里,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在他闭上眼睛的同时,距离他隔着长灵正殿和长灵五库的荷花池里,池水漪漪,一个人出现在那里。
那人突然睁开黑沉的眼睛,看着眼前如仙似画的精致,眼中充满疑虑戒备。
这人正是乌元琊。
他缓缓起身,玄金色衣衫沾染了池水,沉甸甸的坠在他身上。然而这衣衫上的池水随着他走动,也在迅速蒸发。
乌元琊原地站了稍许,缓缓迈步,踏上了白玉的池延。而后他上了玉桥,一边观察,一边向前走。
这里万籁俱静,只有美如仙境的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还有金砖玉瓦的宫殿。
那宫殿高昂挺拔,和大乌皇宫将宫殿建在丹陛之上的气势不同,这些平地而起的宫殿,反而更加气势威严缥缈。
乌元琊站在高耸的宫殿门前,向后退了几步。他并未进入宫殿,而是向旁边走去。
长灵宫宫殿从前往后,共有三条路。一条从各处宫殿中央穿过,将各处宫殿串联在一起,另外两条,则分布在两侧。
乌元琊走到宫殿一侧,尽头并没有宫墙,而是白玉雕花的栏杆。他大步走到栏杆前,颤颤的抚摸着栏杆上熟悉的花纹。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些花纹,他曾经见过,在那艘先生拿出来的船上,
栏杆外是万丈峭壁,峭壁下,是蔓延至视野尽头的森林。乌元琊抚着栏杆向一处快速的走着,他身后湿哒哒的脚印,在他离开不久后,尽数蒸发,而他衣衫上的池水,也在迅速消退。
他走过一处宫殿,再走过一处空地,到了最高耸的宫殿旁。乌元琊抬头看了眼更大庞大无比的宫殿,继续向前。
他心中烦乱又焦急,惴惴不安,又有些期待。他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他掐了自己一把,感受到了疼痛。
越过最高的宫殿,视野瞬间开阔。他看到一根根高耸的石碑,这些石碑围绕着一方广场,广场正中央,似乎,躺着一个人。
是先生吗?是先生吧!
乌元琊不敢置信,他不顾一切的向前跑,却因心中焦急,一脚踩到自己的衣衫,绊倒在地。
地上坚硬的玉砖磕的他疼痛,这疼痛不过出现稍许,被微风一拂,便没了痛处。乌元琊却无暇感受这一场,他睁大眼睛,木楞愣的向前爬了几步,才爬了起来,向前跑去。
“先生,先生……”他提着已经干燥的衣衫,跑了没几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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