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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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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简直又知自己说错了话,“我是说……”
“皇后求见!”
这次是殿外传来的小太监的喊声。简直加快速度把箱子都收到储物袋里,按按太阳穴,往一旁站了站。
皇帝皇后,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可耻的第三者一样。
乌元琊本要让皇后离去,殿门前青屏喊了一声,“小殿下还在哭呢?可得快点儿把果子给小殿下吃上,别饿着小殿下了。”
“坏了。”简直蓦然想起哭闹的小殿下,“他还哭着,我……我去看看。”
……
书房里,崔玉娇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寝宫中的人,未着官服,也未穿太监服饰。看着像个领者,偏偏身上丝毫香味儿也无。而且看着他紧张孩子的样子,崔玉娇心里一紧,莫非这个,就是孩子的生父?
难道孩子不是陛下生的吗?
青屏已经和几个太监,将新鲜的奶果子开了,盛在奶碗里端了上来。
孟晓将碗里的奶倒了一些在小碗里,捧着小碗喝了一口后,才端着奶碗走到摇床边。
青屏紧紧捏着裙子,低头退到了崔玉娇身后。
简直坐在摇床另一侧看着孟晓喂孩子。乌元琊双手笼在宽大的袖子里,眼里盯着的,则是正在打量简直的皇后。
崔玉娇感觉到身上不容忽视的视线,回头撞进乌元琊漩涡般的眼神里,她迅速瞥开目光,后退两步,扶住胸口,心脏砰砰迅速的跳。
“皇后劳累,为小殿下奔波,不如先回宫歇着吧。”乌元琊冷冷道。
皇后仍在惊悸,青屏上前,小声说,“五娘,咱们先走吧。”
“好。”
简直回头看到皇后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出书房,又看看目送皇后的乌元琊,在乌元琊回头的瞬间,他转过了脸,盯着摇床上瘦弱的婴儿。
这……可能真是他的孩子呢。
孟晓舀了一勺奶,喂到小殿下嘴边。
“等等,不热一下吗?”刚从果子里开出来,还是凉的吧?
“侯爷,这奶果的汁子,一热就凝了。”
“哦。”
勺子递到小殿下嘴边,小殿下瘪瘪嘴,委屈的张开小嘴,噗嗤噗嗤的吮吸着,喝了一勺后,他又扑哧扑哧的往外喷了半勺,喷的褥子枕头还有他自己脸上,一个个奶星子。
“真调皮,你说他吐奶,不会就是这样吐吧?”
孟晓喜极,“这带着香味儿的奶果果真有用,以往那些,小殿下吃了,不仅全吐出来,还哭闹呢。”
简直笑了笑,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婴儿,喝一勺吐半勺。
一碗奶汁不多,一会儿也就喝完了。
喝完的小殿下嗯了一声,嗓音还是嘶哑的。
他嗯了一声,接着又嗯了一声。简直挠头,“不会是想尿尿了吧?”
孟晓心里想着或许是,便倾身将小殿下抱了起来。婴儿方才竖起,便是大口大口的奶往外吐。
简直眼神一变,呼吸急促,“他吐的是奶……还是……白沫……”
第94章 094
“快; 丹药!”
“银针,扎穴!”
“把小殿下竖起来,别堵了肺管子!”
……
尚医宫里能顶事的御医都到了,听着柳御医的指挥,各个满头大汗的忙碌着。
乌元琊却不在书房里看着已经胀的青紫的孩子,他在寝宫里到处乱转,却不见刚刚说要离开一会儿的人。
简直从屏风后现身; 看到乌元琊,一把抓住了他,紧张问; “孩子怎么样?”
“……先生,你方才去了何处?”这屏风后他分明探查过,没有人的。
简直甩开乌元琊的手,向书房奔去。
乌元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腕; “……先生方才……”
简直进了书房,把从空间里拿出的药瓶在柳御医面前摆开; “我没有找到解毒的药,你看这些,应当是能拖延一下时间的……”
柳御医顾不得忌讳简直,打开一个个药瓶; 一一嗅了过去。
那边成守突然高呼,“找到了,果真是□□!”
“怎么会?”孟晓惊呼,“奴才分明无事啊?”
成守回道; “这毒对成人,只有剂量大了方才有效,对孩子来说,尤其是这方才出生的,一滴,就要了命。”
柳御医严厉的看向成守,“可是那种毒?”
成守心有灵犀,“正是。”
“哎……”柳御医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简直手足无措,“你们别叹气别讨论了,快救救孩子啊!”他不敢过分的喂孩子吃丹药,方才孟晓也紧急的喂了三四颗了。这会儿被孟晓抱着的孩子,已经脸色发黑了。
“此毒,一旦幼儿误食,便如小殿下这般,不能呼吸。寻常人等不得医治,便已夭折……若是以丹药留住小殿下性命,臣或可一治,却只有两分把握。”
“那还等什么?快治!”简直急的眼睛都红了。
“只是,就算是治好了,怕是小殿下的心智,再无增长。”
“……也就是说,他以后,会是个傻子吗?”如一刀扎到心口,简直抱过孩子,恨不得以身相替。这是他的孩子呢,才这么大,就要遭受这般苦楚了吗?“是谁要害他?是……皇后?”
“怎么会是皇后?”孟晓喃喃一句,“怎么会是皇后呢?”
“侯爷可否要医治?”柳御医问道。
“治,为何不治?”
“不治。”
简直惊诧转身,“小乌鸦,你在说什么?”
“不治。”
乌元琊走到简直面前,看着他怀里的孩子,眼中何尝不是怜惜,“他生来便是体弱,又患了和我一样的病痛。若再痴傻着,活在这世上又有何用,万一看顾不到,受了欺负,又该如何?先生你看,他现在多痛苦?何必用药吊着,不如让他早早的去了吧?”
简直心如刀割,“这样的话,不该是你一个父亲说的。如果,我真的是孩子的……那听我的吧,救他,只要人活着,总归是有办法的。”
“快,小殿下给臣,小殿下开始吐血了,丹药,丹药!”柳御医抢过孩子,喂药扎针。
简直看着忙碌的人,和躺在床上吐血的孩子,眼前似乎蒙了一层雾,“你该去把凶手找来。”
“自然,我已派人去抓人了。”乌元琊动了动,上前一步轻轻向简直靠去,“先生,别怕,别急,若是他没了,小乌鸦再给你生一个就是了。”
“你!”简直怒目圆睁,又不知如何开口,更不知该以何种身份去说,他甩袖走到柳御医身侧。
乌元琊眼神更冷了,他低声说了一句“看住他”,径直出了书房。
寝殿正殿内,乌元琊笼着手,下方跪着皇后崔玉娇和丫鬟青屏。
“是你下的毒?”
“毒?什么毒?我不知道?”崔玉娇被御军拿犯人一样带到此处,她也是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青屏已经抖如筛糠。
乌元琊居高临下,看向青屏,“呵,好大的胆子,你若是如实招来……”
“是我!”青屏猛地抬头,“五娘,是我,都是我的主意!陛下,此事和五娘无关,都是奴婢的注意!是奴婢!是奴婢!”
“青屏!你做了什么?”
“五娘,青屏不能再伺候你了,五娘保重!”青屏含泪一笑,口中溢出了鲜血。
顷刻间,她倒在地上,浑身颤抖,七窍流血,面色发黑,已是毒入肺腑的征兆。
“青屏,青屏你怎么了?郎中,御医……陛下,您救救她!……”
乌元琊低眸,视哭求的皇后于无物,“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她的下场,也是你的下场。”
皇后惊恐后退,缩到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不怨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乌元琊笼着手,转身进了书房。
“先生,下毒之人已经畏罪自尽了。”乌元琊抓住简直手臂。
“什么?皇后死了?”
乌元琊顿了一瞬,“不是皇后,是皇后身边的丫鬟,自作主张,谋害皇儿。”
“那皇后呢?”
“她自然是无罪的。”
“她怎么可能无罪?”简直甩开乌元琊的手臂,“孩子都这个模样了,皇后就该千刀万剐!”
但凡身为人父,自家的孩子,自然是比什么都重要。简直已经站在这儿守了不短的时间。从孩子吐白沫,到面色青紫喘不上气,到吐血,如今面色已经黑了,孩子更是不停的抽搐。
谁能体会到他绝望的心情,现在就是把皇后拎到他身边,他都能亲自操刀活剐了她!
乌元琊再次抓住简直手臂,“先生,你听我说。如今朝中之事,需要她父亲鼎力支持,皇后必须留着。而且,我方才也看了,这事也与她没有干系……”
“我知道了。”
简直抓住乌元琊的手,一根根将他的手指掰开,“我守着孩子,你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吧?你去忙吧。”
乌元琊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跟随着简直,又似在透过简直,看向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终究还是□□太重,而且是专门伤脑的□□,柳御医等人即便以丹药吊着小殿下五脏六腑,也挡不住摇床上的婴儿睁着满是鲜血的眼睛,再无呼吸。
简直跪倒在摇床边,满眼泪水,“都怪我,是我来晚了。怪我,竟然忘记了那么多的事情,让你受苦了。”
孟晓含着泪水,拿起毯子盖到摇床上,瘦弱的婴儿陷在褥子里,再盖上毯子,一丁点隆起都无。
书房里的御医统统退跪到了寝殿门前,就连年老的柳御医,也是跪在那里。
小殿下之死,虽是皇后侍女所为,也是他无能。若是此时让太上皇知晓了,怕是太上皇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
正殿里青屏的尸身已经被拖了下去,皇后也被带回了自己的寝宫。空荡荡的书房里,只剩下简直与乌元琊两人。
“孩子已经走了。你还是你大乌的皇帝,我,也该走了。”
乌元琊从后抱住简直,“先生,你知道吗?小乌鸦是个领者,本不该,也不会怀孕的。可却有了他。你知道,我是如何顶住压力,怀了他整整七个月吗?你知道,我又是如何拼死拼活,将他诞下吗?你知道小乌鸦没了先生,过的有多苦吗?先生,你真的忘记了吗?真的,一丝一毫,也不记得了吗?”
简直用力喘着气,他胸闷的难受,“我……不知道,不记得……”
乌元琊的泪水蓦然流下。
“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心……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你给我时间……”
“时间?”乌元琊苦笑,“要多少时间,我怕是撑不下去了。先生……”
简直咬牙,按按太阳穴,眯了眯眼睛,“可是……我忘记了……我……”
他身体渐渐发沉,向后倒去。乌元琊颤抖着坐在地上,将人抱入怀中,“先生,小乌鸦不能再没有你了。孟晓,快把香灭了!”
孟晓红着眼上前灭了香炉,“陛下,小殿下的丧事……”
“小殿下小殿下……他眼里只有孩子,难道你眼中也只有他吗?”
孟晓跪倒,“奴才不敢,奴才心里眼里自然是只有陛下的。”
“罢了,暂不用发丧。”乌元琊描绘着简直的脸庞,“瘦了,肯定是受了不少风霜。如今你忘了记忆,眼神陌生的我害怕。该怎么办,才能让你想起来呢,要再死一次吗?可是我好怕……”
孟晓心惊胆战,“陛下,陛下……”
乌元琊抬眸,“不必叫喊,朕听得见。把今日的事告知崔家家主,朕和先生的孩子也敢谋害,让他自己想法子赎罪吧。”
“……是。”
孟晓低头退出了寝宫,看着门前跪着的御医们,心里也是沉甸甸的。
陛下终归是陛下,不是殿下。
简直昏睡到半夜,头痛欲裂醒来的时候,怀里紧紧缩着一个人。
寝殿的明珠还在亮着,透过层层纱帐后,床铺里的光芒十分柔和。
他看着自己一身里衣,怀里的人也是一身黑色寝衣,暗暗放心。他转转眼睛,突然想起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
“先生怎么了?”乌元琊伸手帮他抚摸太阳穴。
简直一把拍开了他的手。
啪的一声,打的两人都愣住了。
乌元琊低眸,眼泪滴落,“先生,孩子没了,他还没名字呢,先生给他起个名字,也能让小乌鸦,给他立个碑吧。”
一滴滴泪水掉在被褥上,简直顿了顿,“你……别哭。”
乌元琊坐在那里,低着头,不见哭声,眼泪却一直止不住。
简直咬牙靠近,抱住了人。瘦弱的人入怀,他抚了抚乌元琊的脊背,“上次见你,你还怀着他,那时你还未如此瘦削。如今,我才只看了他不到半天的时间,他就走了。也许,是我命中,没有这个缘分吧……”
乌元琊眼泪掉在简直肩膀上,只是他眼中哪有悲戚?
简直突然松开了手,飞跃下床铺,站在床前,侧耳聆听什么,“小乌鸦,我听到孩子的哭声了,他是不是好了?”
第95章 095
孩子; 孩子在书房!
简直赤脚向书房奔去。
乌元琊立即下了床铺,一边走一边喊孟晓。
候在殿外的孟晓开了门,“陛下?”
乌元琊并未停留,冷着脸走向书房。看到站在书房门口等着他的简直,他脸色柔和了一些。
“先生……”
简直抓住乌元琊手臂,“他,是不是被送走了?”
“什么?”
“我没有在被褥下看到他。”
乌元琊侧眸; “孟晓,你说。”
孟晓奔进书房,掀开薄毯; 发现下面的褥子上,却根本没有小殿下的身体。明明那枕边,还有一缕血迹。
孟晓当即跪下,“奴才没动; 也没叫旁人进入书房,奴才; 奴才也不知……”
耳边的啼哭声如影随形,简直松开手,在大殿里来回走动。突然,他福灵心至; 想到了一种可能。
根本没想到顾忌身后两人,简直手决一掐,进入空间。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乌元琊向前一抓,却抓了个空; 跌倒在地。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怔楞的眼前一片空白。
孟晓膝行至乌元琊身边,忙要去扶他。乌元琊一把挥开了他的手,“快!找先生,他去哪了?他去哪了?”
空气中又是一阵波动,孟晓眼睛一亮,“陛下,侯爷,侯爷就在这儿呢!”
简直抱着被池水泡的皱巴巴的孩子,一脸喜悦。他见乌元琊趴在地上,仰着头看他,疑惑问,“你怎么趴在地上?快起来吧。”
孟晓扶着乌元琊起来,简直把孩子递到乌元琊面前。
一到乌元琊面前,孩子小胳膊小腿不再挣扎,睁着圆溜溜的双眼,看着面前的人。
乌元琊从简直脸上,将目光挪到孩子脸上。嫩白的脸色,头顶的毫毛软哒哒的贴在脑袋上,眼睛有大又黑,嘴唇也是一反常态的健康粉色。这样的孩子,几乎让他认不出,这是他的孩子。
乌元琊伸出手,将孩子拥入怀中,心中顿生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
“他没事,好好的。”多谢空间,这声谢谢,发自内心。
简直看乌元琊两只手臂僵硬,笑着绕道他身后。他握了握拳头,伸出了手,绕过乌元琊两侧,覆到他的手臂上。
“孩子太小,你要拖着他脖子脑袋才行。”他笨拙的教着乌元琊如何搂抱孩子,把乌元琊怀里的孩子,翻了个大身,又掉了个个,折腾的小殿下两眼含着委屈的泪包。
孟晓捂着嘴笑,笑着笑着哭了起来。
真好啊。小殿下好好的,侯爷也好好的,陛下,一定也会好好的……
第二日天刚亮,乌行坐着轿辇匆匆来了寝宫。
“小殿下呢!”被太监搀扶着进了宫殿,乌行焦急大喊。
下半夜,孩子累了睡着了,乌元琊躺在孩子身边,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简直找孟晓要个睡觉的地儿,孟晓摇头,径直关了殿门,把简直关在殿里。
简直手心冒汗,又是尴尬,又是不好意思。于是就坐在床边,守着这父子两个一夜。
孩子中途醒过一次,哭闹了一会儿,孟晓说要给孩子再弄一碗奶汁,简直心有余悸,只让兑了糖水喂了半小碗。
这会儿简直也累了,靠在床柱上头一低一低的,猛地听到有人叫喊,他瞬间清醒。
是谁?在这封建帝王的皇宫里,还敢这么大声叫嚷?
乌行闯入内殿,猛地看到正站起的简直,腾腾倒退两步。若不是太监们扶的紧,他怕是直接躺倒在地。
简直眯了眯眼睛,放下帷帐。
“你们是……有什么话,出去说吧,别打扰他们睡觉。”
简直一步步向前走,乌行一步步向后退。
退出了内殿遮挡的屏风,简直止住了脚步。
“是你,你还活着?你若是想要报仇,直管来寻朕便是,此事和元琊无关。”乌行甩开太监的搀扶,颤抖着站直,维持他一个帝王的尊严。
“所以……”简直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乌元琊长相肖生父,和这人一丁点儿相像都没有。不过他自称是“朕”,那便是当今太上皇了。
“是你杀的我?”
“正是!”
“你说什么?我以为,此事乃是外祖一人所为,却没想到……竟然是你……”乌元琊绕过屏风,站到简直身旁。
乌行闷咳几声,“元琊,过来。”
“太上皇身体不适,是谁将他抬来的?孟晓,还不速速将太上皇请回宫殿,安心静养?”乌元琊一手抓着简直,眼睛用力盯着乌行。
这是充满恨意的眼神,乌行看的心中一阵阵的冷。他心中焦急、怨极、恨极。
焦急元琊不知良善,一山岂容二虎。
怨极曾经自己没能将元琊养在膝下,让其与自己生分。
恨极简直此人,阴险狡诈,擅弄人心。
“咳咳咳……”乌行不停的咳嗽,眼睛瞪着简直,一直瞪到他被倒退着搀扶出殿门。
简直被瞪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想到这人曾经想要杀自己,而且成功了,就恨不得走上前暴揍他一顿。
只是……简直瞥了眼身旁这人。他毕竟是乌元琊的父亲,看着又重病在身,真是让他矛盾至极。
乌元琊一脸倦怠,“先生,我没想到是父皇的旨意,害你,受了苦……”
“没事没事……”简直摆摆手,死亡的恐惧让他后退两步,突然又想起了孩子,他问,“你醒了,孩子怎么样了?”
“孩子?”乌元琊反问一句。
简直一听就知道他根本没注意到孩子,急忙跑进内殿,扒开被褥,把闷的脸颊通红的孩子抱了起来。
小殿下胸口急促呼吸了一阵,哇哇哭了起来。
简直又气又无奈。孩子好哭不好哄,昨夜还吃的下去的糖水也不吃了。米粉、人奶、畜奶更是不沾,吃什么吐什么。
简直急出一头汗,拿着汤匙,又是讲理又是哄劝,可孩子哪里会听这些。
趁着简直分心之际,乌元琊拿起丹药,塞入孩子口中。
丹药入嘴即化,小殿下巴巴嘴,终于不哭了。
“你给他吃了什么?”
“丹药啊?”
简直胀红着脸,“是我给你留的那些。”
“是啊。”
简直气恼,“这事怨我,没说清楚,以后千万别喂孩子吃丹药了,这东西小孩子不能吃,他正在长身体呢,丹药怎么能补充营养,只会把身体越养越虚了。”
乌元琊合上手中瓷瓶,低眸道,“我吃得,为何他吃不得?我爱吃,他也爱吃呢。”
“你……你也不能多吃,这东西只能应急的!”
乌元琊放下手中瓷瓶,抬眸,“先生还没告诉我,死而复生是何缘故,昨日突然消失是何缘故,皇儿又是如何救的?”
简直撇过脸,“这……这是我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你要瞒我?”乌元琊红了眼,“你竟然要瞒我?”
“你……你别急,我毕竟忘记了好多记忆,我现在还觉得,我和你,不过是九龙山脉之前相处那一段时间。所以……”简直无力解释。
所以什么?即便你没失去记忆,不还是瞒着我吗?有什么比倾心相待的人瞒着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更让人痛彻的。
对面一大一小相贴着,乌元琊却觉得自己和他们,隔了很远的距离。他下榻,走到简直身边坐着,“我诞下他那日,那处地方,是不是事关先生死而复生之秘的地方?”
简直顿了顿,“……是。”
“皇儿也是在那里死而复生?”
“……是。”
乌元琊低眸,手掌覆到孩子的脸庞上,“那先生再带我去看看吧。”
“非我不带你去,而是我根本带不进去人。他……”简直看着怀里的孩子,“他好像是能进去的。”
“那为何我……”乌元琊突然坐直身体,细想自己两次进入那个地方的经历。一次是在饮用了堕胎药,一次却是早产失血。所以会到那个地方,是因为孩子?
简直哄了哄孩子,心想再说下去,老底都要被全揭了,他把孩子塞到乌元琊怀里,“我出宫去看看,有没有孩子吃的东西,总不吃东西怎么能行?”
“等等。”乌元琊把孩子放到榻上,抓住简直,“他出生到现在,能吃的宫里也都寻遍了,若民间真有能吃的,早就被人寻来了。”
“这不一样。”我去找,和旁人去找,尽的心能一样吗?
简直执意要出宫找找,乌元琊却根本不松手。
“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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