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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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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马护交代好事情,从衣襟里拿出笔本,舔舔笔尖,把情况写好,立即回旧城向简直汇报工作。
  昶国一应运行,上传下递,井然有序。
  “巫部大太子挺好的,你去说让他把队伍整出来,马匹武器粮草人手,我们提供,让他负责训练。”
  “可是,咱们刚刚退了亲……”
  “嗯?”简直看了一眼简卓。
  简卓抖了抖,“老弟啊,你最近看人的眼神怎么这么冷?记得改改,改改……我这又没说我不去,我去还不成吗?我舔了这一张老脸,再把大海的脸也赔上,这任务保管给你完成了。”
  简直揉揉太阳穴,点点头,“这是大事,你记得办起来。我又不能一直呆在城里哪也不去,昶国安危不能寄托在我身上。”
  他立即又想起乌元琊在皇宫里说的话,大乌安危,不能寄于一人身上。
  最近怎么总是想起他,简直烦躁的站起来,“我回去看孩子了,今早商议的事情,都记下了吗?”
  “国王放心。都记下了。”马护率先回答。
  “记下了,一定立即去办。”宝城城主石一青点头。
  “国王放心,我这边,错不了。”山城城主曲广拱手。
  “国王放心!”孙远文和韩重异口同声。
  简直瞥向简卓和赵大海两人。
  赵大海立马站起,“放心,一定办成了!办不成,办不成那我就赖在老族长的帐篷里,我不走了!”
  “好主意!”简卓拍手,“有这个主意,一定能成事。老弟放心,还是孩子重要,你快回去看着。我最近让人从许关运了奶果,咱们都城的米不精细,哪里是咱家宝贝儿能吃的,这奶果你放心,我让人只捡贵的买,绝对错不了。”
  简直离席,简卓依依不舍的跟在他身后,叨叨个不停。
  “又乱花钱?”简直把他推出房门,“以后我让大嫂把账务管起来,所有账务往来,不经过批准,你一文都不能动。”
  “哎哎哎,那咋行,你说我这手里怎么能没点儿银子呢?”
  “是你自找的,你说是不是?”简直关了房门,进空间,把辰旭抱了出来。
  简卓耳朵贴到门缝上,直到听到了辰旭的嗯嗯啊啊声,才心满意足的离开。有子万事足,他这个大伯当的,比简直这个当爹的还幸福。


第101章 101
  新城建设如火如荼。整个新城每日参与建设的工人; 就有十万之数,所以现如今的新城,可谓是一天一个模样。
  简直抱着辰旭在水源附近守了十来日,不见异常后,就开始思量,如何将水源引入都城,方便民众用水。
  他想到了水渠。只是将地势低的水引入地势高处; 必须得用水车。而这里的水源流速太小,水车也是无法使用的。
  那么,就只剩下用灵器这一种方法了。
  不过; 依靠灵器,只能解决一时的难题。最稳妥的办法,还是在都城里找到水脉,并开挖水井。
  暂时确定水源问题的解决办法; 简直就把重心转移到新城建设当中。
  凿石打地基,是个技术活; 基本都由平者担任。不过运木材,建门墙,上房梁这样的重活,则是领者在干。
  领者力气大; 干活快,新城里就出现了平者蹲在坑里敲敲打打,领者坐在木材堆上等着的现象。
  “人手太过于浪费。”简直道。
  马护小声解释,“只是如今领者人少; 平者人多,他们也歇不了多久。又加上都是领的一天半斤米粮,若是逼的紧了,怕是他们会闹事。”
  简直略一思量,点头,“是我想的简单了。这里毕竟是有领者与平者之分。”
  平者打开地基,凿好石槽,领者开始动起来。他们把早已整理好的一根根粗细均匀的木材抱起,插入石槽中,在木材与石槽之间的缝隙倒上碎木屑,让其稳固。
  一根根木头整齐树立,这房屋的承重也就做好了。而后他们开始安装墙壁门窗。
  简直看着他们干活,一个领者扛起窗扇,偷偷向四周瞥了一眼。
  他的一个同伴摇头,这个领者却不满的哼了一声。他从袖口里摸出短匕,走向房屋的时候,稍稍偏离了方向。
  马护瞧见他,喊了一声,“注意点儿,你方向错了,你把窗扇抱低点,别挡着自己的视线。这路都不瞧着……”
  那领者作势动了动抱着的窗扇,这一动,窗扇掉到地上,窗棱上磕了一条缝隙。简直上前几步,弯腰要去拾捡帮忙。
  那领者双目一瞪,短匕瞬间出手。
  然而他的匕首停在简直身前一尺处,再无寸进。
  简直直起身,看了看匕首,笑了笑,“是大乌皇帝派你来的?”
  刺杀领者扔掉手中匕首,束手就擒,“天长侯技艺高超,在下认输,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来人,快来人啊!快把这恶徒绑起来——”马护大喊大叫。
  简直笑了笑,摆手制止马护,让围上来的人都散了。
  他早已预料到小乌鸦不会就这么算了。
  “把他赶出去就是。”绑一个还有第二个,绑两个还有第三个。只要他们不伤昶国百姓,他简直就奉陪到底。
  晌午回到王宫吃饭,饭后,简卓拉住简直问情况。
  简直看着他道,“他是大乌人,是辰旭父亲的子民。你说呢?”
  简卓啃啃巴巴,“那行,那就算了吧。”
  两月间,刺杀不断,简直抓到一个,就赶一个,直到再没人刺杀为止。两月后,寒风起,温暖的被窝让人留恋。简直把上工的时间往后推迟了半个时辰,早会的时间也往后推迟了半个时辰。
  只是天还没亮,门已经被敲的砰砰作响。
  简直拿被褥堵在辰旭两耳边,披上衣服开门,“什么事情。”
  简卓一脸害怕,把简直往外扯,“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去会议厅,我来看会儿辰旭。”
  简直瞪了他一眼,这次没把人往外赶,匆匆走向会议厅。
  五大城主和赵大海都等在这里,桌子上放着三盏烛火,照的屋里昏黄。
  “怎么回事?”
  石一青上前一步,拱手,“国王,先前你让我派人去大乌留意,如今下面的人传来消息,说是屠狼进攻许关、铜关、祁关,其中许关有贺将军抵挡,有惊无险,只是铜关、祁关已破,损失惨重。”
  “什么?”简直握紧拳头,“现在情况如何?”
  石一青继续道,“听闻是阮老将军亲自带兵将屠狼驱逐出关,只是送信的人回来之前,也就是五天前,屠狼还在祁关外驻扎。”
  “我知道了。”简直靠到椅背上,“巫一训练的人怎么样了?”
  赵大海叹气,“这才两个月,马还没骑顺溜呢。刚学会了弯弓射箭而已。”
  “足够了。大海,你让巫一将手下的人分成三班,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必须持续不断在城外巡逻,一旦发现任何异常,立即关城门。”
  “是。”赵大海点头,“其实他们也不一定会来,就算来了,不是还有国王你吗?”
  “我?”简直瞪着他,“我最近要出去一趟,若是回来发现守城问题出现差错,你以后别想好过。”
  ……
  十月初五,关外飘起零星小雪,简卓围着火炉叹气,“今年的雪下得真早,去年这时候,一冬都没怎么落雪呢。”
  赵大川给他披上厚厚的披风,“别烤了,省点儿碳火。留着辰旭回来了,给辰旭用。”
  “好好好,这就把炉子灭了!”
  空间外寒风凛冽,空间里温暖如春。
  辰旭躺在树叶堆上,无聊的啃着手指,他爸又把他扔到空间里不管了。
  简直连夜赶路,天亮时到了祁关。
  祁关,烽火滚滚,尸体遍地,残破的城墙塌了一块又一块,晨光中一个个三四丈高的东西,竖立在城墙外,似乎是什么器具。城外已经寂静,城内喊声震天。
  简直亮出长剑,飞驰一般入了城内。
  祁关和许关不同。许关只是一道门,祁关却是一个城镇。
  此刻,烧杀抢劫,罪恶在城里到处上演。
  简直手持长剑,只要见到屠狼人的衣服,定斩不赦。他所过之处,屠狼人倒了一路。
  “这位壮士!求求你,快去将军府吧!”一个地上躺着的兵士微弱的喊着,“屠狼的头领,带人去了那里了。”
  简直蹲下给喂了一颗丹药,“我这就去”
  “……谢谢。”
  ……
  “哈哈哈,本少君今日抓到了阮家人,可算是立了大功一件。”屠狼五少君用手中弯刀挑起阮恒的脸。
  阮恒身中三箭,伤口还在流血,被图狼人强硬的压跪在地上,他不停的挣扎,血流了一片,“要杀就杀,此次是我阮恒没想到,你们屠狼竟然有攻城利器,是我阮恒愧对祁关百姓!”
  “呵,倒是大义凛然。不过呢,本少君还是得把你压回去,给父王好好看看,你可是本少君的功劳呢!来人,给他裹伤——啊,谁……”
  屠狼五少君的生命戛然而止,简直一举斩杀压制阮恒的人,显出身形,护在阮恒身前。
  “你们头领已死,你们是受死呢?还是快快逃去?”简直冷冷道。
  “少君,他杀了少君,不能让他活着——”一个屠狼铁骑高喊一声,冲了上来。
  简直笑了笑,举剑迎上。
  阮恒一脚挑起地上弯刀,挥刀上前助阵。
  以将军府为中心,越来越多的屠狼人不知死活的冲上,最终死在两人脚下,尸体垒成一条血路,通向将军府大门。
  从天亮到天黑,简直杀到再也举不动长剑,就扔下长剑,只用手决。他打晕图狼人,阮恒跟在他身后,一刀插入图狼人心脏。两人默契合作,直到最后不到百人的屠狼,丢盔弃甲逃了。
  “多谢,多谢,壮士……”阮恒眼睛一翻,倒下。
  “哎。”简直给人喂了药,撕开他身上盔甲,在伤口上撒上药粉。
  有个胆大的领者民众举着火把过来,“大人,屠狼已经跑了,南城门口的于校尉马上就来,咱们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自然是快把北城城墙补好,不然屠狼再来,不用打就能骑马入城了。”
  “是,大人放心,小的这就喊人去补城墙。”
  半炷香后,一个自称是于校尉的人前来见简直,在将军府累累尸体之前,他长跪在地,“是属下来迟。”
  “你怎么现在才来。”
  于校尉咬牙,“城北已破,将军吩咐属下守好南城门,他在城主府牵制。一旦南城门再次攻破,关内百姓,怕是又要经历一场浩劫。”
  “也对。现在图狼人已经走了,你家将军交给你,我也要走了。”
  “留步。”于校尉喊道,“不知壮士名讳。”
  “我啊,是昶国新任的国王,你叫我昶王就是。”
  “昶王……”
  “咳咳咳,……”阮恒睁开眼睛,“昶王,求你……”
  简直一顿,“你求我何事?”
  “屠狼狡诈,得了攻城利器,如今关卡城墙,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被他们破开。本以为祁关外驻扎的是屠狼大兵力,谁知只是个幌子,还请昶王,救救铜关。”
  “铜关吗?铜关如今是谁在看守?”
  “是在下祖父,大乌阮大将军。”
  “呵,”简直笑了笑,“倒是没想到有一天,我还得去救杀我之人。”
  简直说完,向前一步,身影消失。
  阮恒怔楞,“人呢?”
  于校尉摇头,“突然不见了,他说自己是昶王,别是神仙吧。”
  “别胡说。他说我祖父杀过他,又有这等手段,难道是……一直让祖父耿耿于怀的,天长侯?”


第102章 102
  辰旭哇哇大哭; 哭的嗓子都哑了。也许是空间里环境太好,他哭了这半天了,声音一点儿没小,精神头也十分好。看到简直,辰旭两颗滴溜溜的眼睛里似乎在喷火一样。
  “干打雷不下雨。”简直破了一个奶果,递到他嘴边,又给他换了一身包裹。
  “你小小的人; 真是无忧无虑。马上,你就百日了,你想不想你爹爹?”
  辰旭喝干了一个果子; 嗯嗯着要下一个。
  简直明知道他只是想要果子,心中不经意的理解成,他答应了。
  他又开了一个果子,递到他嘴边; “既然你答应了,我也答应过等你身体好了带你回去; 那咱们,便一同回去一次吧。”
  ……
  铜关在祁关东侧,简直连夜赶路,这次有了明确方向; 他天不亮就到了铜关。
  和祁关想比,铜关更是残破,只是这里,战斗已经停息。
  城里城外; 尸体遍地。街道上能站着的人,都在将尸体往某个地方拖拽。
  简直降落在城墙上,一个手持长矛,一身银甲的将士横矛怒斥,“何人?”
  他一身银甲遍布鲜血,双目赤红。
  “我是新任昶王简直。”简直负手答道。
  “简直?你就是简直?”银甲将士放下长矛,“你不是天长侯吗?什么时候成了昶王?”
  简直笑了笑,“不管我身份如何,看来铜关战斗已经止息,那我便走了。”
  简直欲要掐手决,一个兵士跑上城墙,“将军,老将军已经……已经……您回去吧,让属下守着城墙。”
  “你说什么!”银甲将士提着兵士的前襟将人提起,“误传军情,可是死罪,信不信本将军将你乱棍打死。”
  “不是,您回去吧,让属下守着,威武将军招您回去!”
  银甲将士一把扔了兵士,一路向城内狂奔。
  简直想了想,跟上了他。
  铜关将军府,白绫垂挂。那银甲将士一进府门,就被下人递上两条白绫。
  他愣愣站在那里,那下人直起身,亲自给银甲将士于额头腰间,系上白绫。
  简直跟着他,进了正房。年老的将军一脸紫黑,一身赤金盔甲附体。他闭眼躺在床上,恍如睡去。
  跪在床头的中年将领回头,满脸苦涩,“你祖父是受了小人奸计,中毒,箭伤,而死,此仇,我阮家必报!”
  “怎么会这样?”银甲将士长跪在地,“祖父怎么会死?”
  “你莫要如此小儿神态。你祖父一生南征北战,如今年过七十。你祖父临终说自己死而无憾,只交代你我,要镇守边关。”
  已经死了吗?
  传言中一手杀掉自己的大将军,小乌鸦的外祖父,最终还是为国捐躯了。
  简直叹了口气,悄悄退出屋子。
  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大乌如今,千疮百孔。越是这样,他心中越是放不下那个人。有些情,会消退,有些情,只会发酵。纵然他无法原谅,他也无法放下。
  ……
  比简直先一步达到京城的,是快马加鞭,从南疆送来的军机。
  南州失守,阮将军阮竞,殉城。
  乌元琊病了,忧思过度,内里早已积弱。柳御医日日发愁,不几日就愁白了一半的头发,现如今,倒真像是一个古稀老人了。
  乌行为了乌元琊,开始的日日服用简直的丹药,强撑着身体每日处理政事,或是坐在乌元琊床前劝着。
  简直到达皇宫的时候,乌元琊正在喝药,不会他来之前,乌行可能是说了什么惹到了他,还没喝完的一半药伴着药碗,都被扔到地上。
  地上铺着毯子,碗滚了一圈,没碎,只是半碗汤药,都洒了出来。
  这苦涩的味道大概是勾起了辰旭不好的记忆,他立即哇哇大哭起来。
  乌行腾地站起,“什么声音!”
  乌元琊一把抓紧被褥,利目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既然先生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简直抱着孩子显出身形,走到床边。
  乌行怒不可遏,“你还胆敢出现,不怕朕让人杀了你吗?”
  简直避开乌行的手指,“太上皇也是知道结果的,您都没喊御军,可见您是真的英明。”
  冲完了太上皇,简直缓缓转头。
  床榻上一脸苍白瘦弱的人,恍惚间让简直觉得,似乎两人又回到了林安县县衙里的那几日。
  “孩子我抱回来了,他好好的。”
  将辰旭放到乌元琊床头,小小的孩子似乎知道回到了父亲身边,呜啊呜啊的往乌元琊的方向伸手。
  “……胖了,比以前,大了几圈……”
  简直坐到床边,“他快百日了,我带他回来,过个百日。”
  “是吗?”
  乌行看着两人,无力的叹口气,一步一步走出寝宫。
  太上皇出去许久,两人之间不见谁说话。简直抱起手臂,无趣道:“你派的那些杀我的人,我也没动他们。既然他们也杀不了我,我看你还是都遣回去吧,实在是太打扰我的生活了。”
  “……杀你的人?”乌元琊低眸,并未否认,“朕知道了。”
  两人之间又冷了场。
  乌元琊低着头,一只手抓着辰旭的手掌,辰旭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也不知怎么了,就咯咯的笑。
  乌元琊一动不动。
  他越是这样,简直心里越是揪成一团。
  “为了孩子,你也该注意一下身体。若是辰旭还没长大,你就……那让我以后,该如何跟他解释?”简直无论如何,说不出那个“死”字。
  乌元琊动了动手,抚摸着辰旭的脸颊,“三表哥之死,是我无能,这一切,都该是我承受的。”
  简直张了张嘴。铜关阮老将军的死讯还未传至京城,若是到了京城,怕是他更会受不住。“北疆,我帮你守着!”
  乌元琊蓦然抬头,直直盯着他。
  “先生,若你哪日想起过往之事,念在小乌鸦一片痴心上,原谅我吧。”
  “若是我哪一日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或许会原谅你吧。”
  这么说,现在便是不原谅了?乌元琊低眸苦苦一笑,抱起孩子,“他可真小,还未满百日,只是谁叫他是我的孩子,我已立他为太子,等我死后,他就是大乌当之无愧的帝王。”
  当皇帝,有什么好,那可是天下最操心的活。简直有些不愿意,“他还小,承受不起。”
  “哪里有什么受得起受不起。”乌元琊躺了下去,撩起被褥,盖在辰旭和他自己身上,“距离他百日,还有一段时间,孟晓,请先生偏殿休憩。”
  “侯爷,请——”
  ……
  孟晓将简直迎入偏殿,不一会儿就带了几个食盒,摆了半桌子的菜。
  宫里的菜式一点儿也不精致,不过冒着热气,让简直不禁拿起了筷子。
  “侯爷尝尝,奴才吩咐尚食宫,给您特意做的。”孟晓又给简直倒了一杯水酒。
  简直夹起一块排骨,临到嘴边,他顿住了。
  “我上次来宫里,吃的饭菜都是放了蜂蜜的,这猛地不放蜂蜜,感觉味道都不对了。”简直又把排骨放了下去,端起酒杯嗅了嗅,“这是酒?我不喝酒。”
  孟晓点头,“若是侯爷不满意,奴才叫人再给侯爷再做一份。”
  “不用了。”简直摆摆手,“去回你家陛下,就说晚饭我和他一起吃。”
  他起身,走入内室,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孟晓额头冒汗。他匆忙收好桌上的食物和酒水,一出殿门就把心腹喊了过来,“去,找个极偏远的殿,把这些东西都深深的埋了,小心点儿。”
  “是。”
  一计不成,孟晓去找乌元琊告罪。
  乌元琊侧躺着,一手抚着辰旭的脸颊,隔着帷幕对孟晓道,“莫慌,辰旭百日,还有十来日呢。”


第103章 103
  桌上的菜式和孟晓方才端来的一模一样。
  简直夹起一块看着清爽的菜肴; 放入乌元琊碗中。
  “吃吧,你该多吃点些饭。”
  乌元琊夹起那块菜肴送到嘴边,“真没想到,有一日,先生会如此不信任于我。”
  他吃了菜,看着简直。
  简直顿了顿,埋头吃了起来。
  饭桌上静悄悄的; 简直直管自己吃,一看到乌元琊有要放下筷子的趋向,他就给人夹菜; 等他自己吃饱了,桌上的菜,也都去了七七八八。
  饭吃完了,简直擦擦嘴站起身; 端起一碗茶水,要去内殿看辰旭。
  路过香炉的时候; 他将手中茶水尽数倒了进去。
  “这香闻着让人昏昏欲睡,灭了吧。而且这东西,闻多了,也不好。”
  乌元琊笑了; “许久未见,先生竟懂了这么多了?”
  简直摇头向前走,“也没多久,只是两个月而已。”
  两个月?乌元琊起身; 谁能体会到他度日如年的感受。
  简直进了内殿,却没见到辰旭。他转头,看着乌元琊向他走来。
  “辰旭呢?”
  “我吩咐孟晓,抱去太上皇那里了。”
  “抱他那里干什么?”简直绕过他,要去找辰旭。
  乌元琊一把抓住简直的手腕,“先生莫急,我有些话,要与先生讲讲。”
  “讲……什么……”
  简直晃了晃,按住太阳穴,“什么时候?”
  乌元琊向前一步,揽住他,“先生,先生纵然比以前聪颖许多,可终究是,太过良善。”
  “你,你在饭菜里下的药?”
  “是啊。”
  “那你,你不也是……”简直感觉天旋地转,他手往腰上储物袋摸了几次,明明瞄准了方向,最后却错开,没摸到。
  乌元琊握住他乱抓的手,“为了先生,不过是一些药罢了。”
  “……好,我是太笨,今日就算是……死了,也算了……”
  乌元琊感觉手中一沉,抱着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他咬碎牙齿里的药,将简直拖到床铺上。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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