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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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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元琊感觉手中一沉,抱着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他咬碎牙齿里的药,将简直拖到床铺上。
相比于他自己日渐苍白瘦弱,他的先生却比在京城中,更加健壮。胳膊不似以往粗了,可臂膀上却是累累肌肉。
脱去上衣,肚腹上一道比周边颜色浅的痕迹映入眼帘。
这是那日的剑伤吧。
乌元琊抚着伤痕,另一只摸到枕头下的匕首。
手掌触摸到冰凉的匕首,乌元琊瑟缩一下,停住了。
若真是死了呢?
阮竞已死,大乌南疆无门无卡,他和童家之间,势必有一死战。父皇,年老体弱。辰旭,尚在襁褓。大乌,又能交给谁?他能信任的,也只有先生了。
乌元琊渐渐将手掌蜷缩成拳头,从枕头下退了出来。
他苦笑一声,抬手抚摸着简直的脸庞,慢慢俯下身,吻在简直唇边。
这次之事,恐怕又要气了。也不知就此别后,以后还能不能再见。
乌元琊放了床帐,褪下一身衣袍,覆到简直身上。
……
简直感受着身上越发密集的吻和身上渐渐升起的温度,翻身将乌元琊压到身下。
乌元琊就势揽住简直的脖颈,如许久之前,他经常做的那样。
“是我太笨了,没想到先生还有后手。”乌元琊痴痴的笑着。
简直额角滴汗,“上次在你这里不明不白的晕了,我早就备着清神醒脑的丹药,用蜡封着,学你一样,藏在嘴里。”
“是吗?只是先生的丹药,看来只能解了这蒙汗的药,怕是解不了,这其他的。”
“你!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重了。”
“倒还没试过先生重的呢……”
“……咳咳……”
……
寝宫门窗紧闭,宫外寒风吹不进温暖的大殿,层层帷幕遮挡着明珠耀眼的光辉,朦胧中,只能看见隐约相融的身影。
第二日,天还没亮,简直裹了衣服,逃也似的跑出了皇帝寝宫。
他漫无目的的在皇宫里乱窜,脑子里的东西,比他的步伐更乱。
不知不觉到了太上皇的宫殿,简直拍拍脑袋,索性将纷乱的都压了下去,整整衣衫,上了宫殿。
“何人!”御军威吓。
“在下简直。”
“天长侯?”那御军收回长矛,态度尊敬起来,“天长侯若是有事找太上皇,还请稍等片刻,容下官前去禀告。”
于是简直就在门口等着。一直等到太阳升起,等到那御军跑了几趟,面色越来越尴尬,都不见太上皇有请。
简直哼笑一声,手决一掐,不再客气,直接进了正殿。
正殿里,太上皇正背对着一屋子的太监,朝辰旭做着鬼脸劝他吃饭。简直看了好笑,咳了咳,才现出身影。
太上皇立即收了表情,“大胆,谁允许直闯朕的宫殿!”
“你别再费劲了,他可不吃你那东西。”简直从储物袋里拿出一颗奶果,往摇床上一敲,敲出口子。
他一伸手,辰旭立即两只小胖手抱住他的手腕,对着开口噗呲噗呲的嘬了起来。
“你……你这果子是哪里找来的?”太上皇瞄着果壳上的纹路。
简直从储物袋里抓了一把塞到他手里,气他道,“你看看吧,也没什么差别,大概是亲爸的东西,所以就吃了。”
喂了辰旭后,简直抱起孩子就往外走。
太上皇心知自己不是对手,也没呵斥他,就跟在简直身后,他去哪,自己就去哪。
外面气温低,简直抱着辰旭,不敢让他沾风,倒是便宜了太上皇。
一行人一起回了皇帝的寝宫。
站在三层丹陛之下,简直却迟疑了。
丹陛之上,跑下来一个小太监,先是对着太上皇行了一礼后,接着对简直道,“侯爷,陛下去上早朝了,孟总管吩咐给您备着早膳呢,您是现在用,还是等陛下回来一起用?”
简直皱眉,“他昨天这么累,今天还上早朝?”
太上皇狐疑一瞥,“等元琊回来一起上膳吧。来人,去看看柳御医进宫了没?”
等人的时间,格外漫长。
凳子上好像被人撒了钉子一样,简直怎么坐都不舒服,两条腿怎么摆,都摆的感觉不对。
他干脆把辰旭往太上皇怀里一塞,抬脚往外走。
“侯爷。”孟晓抬头看了他一眼。
简直如被定住一样,看着孟晓身后的乌元琊。
乌元琊一身厚重玄黑衣袍,长长的后摆拖了一地。他笼着手,停住了脚。
两人隔着门槛,一个站在里面,一个站在外面。
孟晓挑挑眼,见简直似乎是不准备让路了,就挥手把小太监们招呼了上来。
小太监们轻手轻脚,卸去乌元琊身上厚重的仪袍和冠冕,给乌元琊换上了常服。
乌行听到门口动静,喊道,“元琊回来了?怎么不进殿。”
孟晓终于出声,“侯爷,您让让?”
简直惊醒,咳了一声,向旁边让开。
乌元琊急行两步,抓住简直的手臂,“先生与我一同进去吧。”
以手臂上被握住的地方为起点,鸡皮疙瘩一圈圈荡开。一直荡到简直心头上,一颤颤一麻麻的。
木愣愣被牵回去,被按在椅子上,被喂了一口菜,才被乌行的咳嗽喊醒。
简直端碗躲开乌元琊夹来的菜,自己闷头吃饭。
饭后,柳御医的诊脉,更是让简直无地自容。
什么身体虚弱,什么不易床事过度,什么最好禁欲云云……
说的太上皇气的胡子一翘一翘,胸膛鼓胀,脸色胀红,惹得他怀里的辰旭咯吱咯吱的笑。
简直只觉得儿子这是在嘲笑他呢。端着茶碗喝水挡脸。
乌元琊笑了笑,笑容在嘴边,最终凝固。
他看着一殿的人,看着殿外阳光,这庞大的皇宫,这大乌的天下,都是他要守护的。
他首先是乌元琊,而后才是先生的小乌鸦,是辰旭的父亲……
第104章 104
十天时间; 对乌元琊来说,一晃眼就过去了,对简直来说,每天的时间都是漫长的。
不管多漫长,他总算是熬到头了。
今日无风,站在太阳地里,倒也暖和。
天乾殿丹陛下; 长长的石板路两侧,摆了一条条长桌,坐满了京城里的文武百官和世家勋贵。仅这些人送的百日礼; 十辆礼车都跑了三趟才拉完。
乌元琊坐在丹陛最上层的龙椅上,他左侧长桌是抱着辰旭的太上皇,右侧是未至成年的皇后。简直,早就被拉着和乌元琊坐了同一条桌子同一把椅子了。
还好这龙椅极其宽大; 让简直不至于非要挤着人坐。
也还好这丹陛甚高,下面的人的表情他看不见; 不然指不定多尴尬呢。
今日重要的事情,就是将辰旭太子身份昭告天下。
简直看了眼裹着玄黑色小外袍的孩子,心里叹气。
罢了,既然定要让辰旭当太子; 那就当吧。虽说古往今来,能顺利继承皇位的太子两只手数都绰绰有余,不过有他在,好得能护住自家孩子的安危。
简直举杯喝茶; 眼睛微微瞥了一眼坐在身旁的乌元琊。
坐在龙椅之上的乌元琊,是他所不曾见过的威严,和寝宫里温言温语的人有天壤之别。
若他真是个古代人,怕是早就为这皇帝的迁就感激涕零了。只可惜,他不是。
酒过三盏,菜过五巡,歌舞始升。
嘈杂中,一个小太监跑到孟晓身边说了什么话。
孟晓就站在简直身旁给他布菜,于是简直清楚听到了‘阮大将军’这四个字眼。
终于来了,简直放下了筷子。
他虽然从未见过阮大将军的战场风姿,但也清楚知道这样一个人,与其说是良将,不如说是定海神针。没了曾经战功赫赫的将军镇守,北疆,终究是要乱的。
孟晓带着小太监匆忙走了,不一会儿又返了回来。只是他顿了顿,这次却是走到太上皇身边,低头说了什么。
简直清楚看到太上皇脸色飙红,他以拳挡嘴咳了咳,把辰旭递给了孟晓。
“我来吧。”简直接过辰旭,见他打着哈欠,“辰旭估计是到了睡觉的点,我先带他回去休息了。”
“我与先生同回。”
乌元琊抿了一口水,放下茶盏,攥住了简直的手腕。
简直抱着孩子不好动,只能和他一块回了寝宫。
刚到寝宫,乌元琊一身冠冕还未卸完,他就已问道,“孟晓,方才何事?”
孟晓不敢欺瞒,张口要说。简直打断了他。
“我一直想问清楚一件事情。”
“什么?”这几日里,这次是简直第一次正眼看他,乌元琊微笑回道。
简直咳了咳,“大乌北疆,除了屠狼,还有别的敌人吗?”
“北疆?”乌元琊携着简直坐到榻上,“北疆从东至西,屠狼不过是占据了东三关难守易攻之便利。中段有天堑相隔,若无事便无事,若中段出事,必是大乌气数已尽。”
连最易守的关卡都失守了,便也真是气数将尽了。
“北疆西段,天高路远,消息难通。具体什么情形,我也只是看了折子上的三言两语罢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解决屠狼,就算是剜掉了一块毒疮。”简直决心已下。
“谈何容易?”乌元琊叹了口气,“草原之大,屠狼随草迁徙,上哪里去找屠狼,也只能防着了。”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简直将辰旭放到榻上,一把捂住乌元琊两只手,“我帮你守北疆。”
乌元琊倾身向前,靠入简直怀中,“先生无需如此辛苦,小乌鸦只望先生能守护好辰旭。”
“辰旭我自然会看好的。只是……”他抬起手,迟疑的落到乌元琊脸颊上,“我忘了记忆,累你辛苦,是我的错。你要杀我,却不与我商量,是你的错。在你错我错之前,我还是辰旭的父亲,是你的……爱人,我定会帮你的。”
乌元琊湿了眼眶,“今日得先生此语,小乌鸦死而无憾。”
“说什么胡言乱语的,一会儿让孟晓再给你上些热菜热饭,你都没吃多少。”
似乎两人又和好如初。
孟晓看到两人紧紧相拥,肩膀终于松懈了下来。
侯爷一句话,能顶金玉满屋,若再告知阮大将军战死沙场之事,陛下的心里,终究还是会好过一些吧。
……
十月末,早雪已经下了。乌元琊拉着简直的袖子,一早上都没松手过。
“辰旭就交给你了,那些果子也够他吃两三个月了。”简直想了想,“还有太上皇,丹药必须日日减少剂量,服用我新炼的药吧。还有你,早朝就晚点儿开,多睡一会儿,早饭必须早早的吃,别总是下了早朝才吃……”
“先生,就不能不走吗?”乌元琊说出这句话,心里也是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
随着阮大将军阵亡的消息传来的同时,是北疆关卡几乎尽数卷入战争。今年的冬天,势必会极尽严寒,那些草原上的部落,又哪里会不知道的。
“你放心,等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就回来看你,看辰旭。”
“那,我等你。”
“好。”
乌元琊看着简直渐渐升入高空,简直一身浅色衣袍,顷刻间就混在苍白的天幕之下,让人难以捕捉到。
他还是站在宫门之前,将天幕一寸寸,用眼睛逡巡了一遍遍,每一次,他都找不到那个身影。看来,是真的走了。
“陛下,太上皇说邀您今日一同用膳,已经派人来请了。”
“罢了,”乌元琊低头,“摆驾吧。”
……
回昶国的路,虽然顶着寒风,不过简直心里是暖的。
等他到了北疆,看到凄惨苍凉的情景,心中又是冷了。
“什么?”简卓好不容易见到简直,却得知孩子没了,急的头发都竖了,“哎呦喂,就算你没空看,这不还是有大哥大嫂帮你看着吗?咱昶国那么多人,带过孩子的家眷应有尽有,谁不能帮着看顾啊,你怎么……”
“哼,”简直哼了一声,没理会他,而是问,“巫老族长,屠狼草原你恐怕十分熟悉。我想了解一下,屠狼部的习俗,现在冬日,他们大概是会迁徙到哪里?屠狼的部落,是分散的,还是合一的?……”
巫老族长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大草原上找屠狼,就像是大海里寻找一条鱼,一时遇到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迁徙走了。不过昶王别担心,我有几个孩子,能嗅着随风飞来的牛羊味,找到草原部落所在。”
“那就多谢巫老族长了。我只需要知道一个大概位置就可。”
“昶王不用如此客气,看在昶王能将一排房子,给我大巫老弱们容身,能帮昶王一次,自然不在话下。”
十一月初,祁关又是一场血战。祁关百姓已经迁入关内,城墙上的将士,也只剩下千余数。城墙已经全部塌陷,屠狼再来一次,这些人也根本抵抗不住了。
“气死我了,他们在攻城器械上抹雪,火攻根本不行!”
“阮恒,祁关也别守了,你带剩余将士,随我一同入屠狼草原。”简直负手而立。
“这怎么可能?我等是守城将士,只有殉城的,哪有出关的?”阮恒摇头。
“要不是我需要人手,你以为我会来找你?”简直敲桌子,“你让铜关的人借调些人手,我这次入屠狼草原,就是准备把这草原改个名字的。”
“可行?”阮恒一步踏到简直对面,用力看他。
“有我在,你说怎么会不行?”
阮恒一咬牙,“有简家后人在此,我怕什么,反正我阮家人,就该战死沙场,拼了!”
暴风雪来的太过仓促,顶着密集的雪花,祁关一千三百五十二名将士,和昶国一千骑,挽着拳头粗的麻绳,顶雪前行。
苍茫的雪中,些微走开一点,就只能看到手里的一截绳子,和牵着马匹的缰绳。
这样的环境中,他想到了乌元琊,就感觉多了许多前进的动力。还有辰旭,离开没几日,心里又是想了……
前方传来呼喊声,简直从回忆里挣出,把马缰绑到麻绳上,向前奔去,“怎么回事?”
“昶王,看到帐篷了,只是好像不是屠狼部的。”巫大眯眼看向前方。
简直看了看,也只看到雪花。
“确定?”
“错不了眼,是帐篷的影子,我还闻到了烤羊肉的味道,香!错不了。”
“原地汇合休息。阮恒,人先交给你们,我上前看看。”
第105章 105
“如今天寒地冻; 道路难行,不如等春暖了再去吧?”乌行劝道。
“北方天寒,而南方却不至于如此。曲城之水,到了冬日,也不会结冰。若真叫童家打到曲城,届时南方五州,都将失守。”乌元琊拿手指逗着辰旭。
辰旭“啊呜啊呜”扒拉住乌元琊的手指往自己嘴里送。
乌元琊把手指抽离; 描绘着辰旭的五官。
乌行见他动作,笑道,“真是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乌元琊无趣的直起身; “朕后日启程,御驾亲征。此次出发,不知……归期,诏书、国玺、还有邱勇; 老师,以及原先; ……三表哥,留给朕的那些人,都交于你。”
“诏书国玺自然是由朕代你保管,只是你此次远行; 太过危险,那些人你都带上吧。”乌行劝道。
“不用!”乌元琊起身回眸,“朕,总要给辰旭; 留些可用之人。”
他挥袖离开乌行的宫殿,到了出行那日,都没再踏入这里一步,也没再见辰旭一眼。
两个人,一南一北,相隔的越发远了。
……
简直在雪中隐了身,只是大雪太密集,倒把他的人形显了出来。没办法,他只好顶着雪稍稍飞上去一点。
向着巫一说的方向前飞,烤肉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只是下方一片白花花,让他看不清楚情况。
他正准备降落,却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疼痛从额头传到脑子里,顿顿的闷疼。同时,被他撞到的东西渐渐倾斜,于转瞬之间,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震天的轰响。
“怎么回事?”下方有人说话,听口音,不像是屠狼部的。
“回大人,是投石器倒了。大人别担心,这个倒的是还没做好的,只摔掉了一小块木头尖子。”
“都看紧了点儿!就这么小的风都能吹倒了,我看是你们根本不上心!”
“大人误会!是地上有积雪,太滑了。”
“哼!”
下方传来一声摔帐帘的声音,这些人语就再没响起。
简直小心翼翼的降落,降落在地瞬间,他手决变换成隐身诀。雪幕中,眼前的黑色高耸向上,在视野之外,被密集的雪花遮挡。
虽然只看到局部,但简直绝对错认不了。这就是让北疆三关将士阵亡无数,城墙倒塌至七成的攻城利器。
那么,这里的人,就算不是屠狼人,今日也留不得了。
简直抽出长刀,眼神和寒风,一样冰冷。
雪幕中惊喊声传来,士兵向阮恒靠拢。
“将军,似乎是有人在喊杀,不知是不是天长侯的情况,咱们要不要抄家伙?”
“抄,当然抄!”阮恒眯眼,“我和侯爷商量好的,他管杀,我管围,你们注意点,找不到方向,就站在原地别走,食水都绑好了,马匹看紧了,一个一个的围着,一个人都别放走!”
“放心吧,将军!”
阮恒手下将士顷刻间散开,巫大见了,不服输的吹了一声哨,那些昶国的马匹统一的蹬了蹬后蹄子。
不过巫大也十分小心,“咱巫部的领者,一人带两个昶国人,见着不认识的,直管砍!”
“是!”
两千人马静悄悄的散开,将帐篷区域紧紧包围。
帐篷之内,长剑突然刺来,刺穿简直肩膀。简直忍痛急行两步,靠在一个帐篷上,掐手决隐了身形。
只是血液滴在雪上,太过于刺眼。
他闪入空间,止血,粗略的裹了伤,出空间后,再次杀入。
只是他太过于低估此处守卫之人的力量,不消片刻,手臂便被划了一刀。
只有手决,没有身手,他和领者,还是差了一层。
简直掐住隐身诀,小心的靠近这些人。
一个黑衣领者突然出现在他两米之外,向着他冲来。简直屏住呼吸,悄悄错来一丝,那黑衣人从他身边迅速穿过。
不过,这个黑衣人的衣衫打扮,瞧着有些眼熟。
简直拧眉回忆了片刻,蓦然想起九龙山脉里,刺杀小乌鸦的那批黑衣人。
是他们?
刺杀小乌鸦的是他们,帮助屠狼造攻城器械的也是他们,那今日,更不能放他们走了。
简直更加谨慎,这次,他只挑拣黑衣人。静静蛰伏,一击必杀。
“不行。找不到那人,快撤——”
“你们带着爷撤——我们殿后——”
“好!”
简直看不清这些人的走向,他紧跟上一个黑色影子,直管拼杀。
……
乌青槐骑上马匹,在下属的护从下,向着一个方向冲去。
他回头望着身后一片白,眉头紧皱。
如此神出鬼没之人,连他下属都找不到人影子,立即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只是,那个人早已死了,料想也不可能了。
乌青槐等人骑马快行,前方的马匹突然向前绊倒,马匹上的黑衣人立即飞身而起,向周围杀去。
“怎么回事?”
“爷,恐怕是埋伏!”
“怎么会?孤如此小心翼翼。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是北疆将士!”一个声音高喊着。
乌青槐咬牙,“大意了。勿要恋战,走!”
阮恒拼杀一阵,矛下之人却跑的比兔子还快,他呸了一声,“让他们给跑了,这该死的雪!”
暴雪一下就是三天三夜。简直带的人就留在帐篷区域里,没走掉的有兵器的统统杀掉,没有兵器的工匠,则被圈禁在帐篷里。
简直将器械的纸稿一一收起,“那些已经建好的,能砍就砍,正好当柴烧,大家都别冻着。”
“那自然,不会亏待自己。”阮恒呸了一声,恶狠狠的看着这些器械,带头砍了起来。
他们在帐篷里歇了五日,等简直和另一个受伤的将士,伤口都结了痂,他们再次上路。
一小队人带着工匠返回祁关,剩余人继续前行。
这次没有暴雪,巫大胸有成竹,在星辰的指引下,向着某个方向,信誓旦旦走去。
与此同时,乌元琊带领十万将士,于十一月中旬,到达曲城。
有了皇帝亲自坐镇,南疆将士士气大增,一举收复了三座城池。
南疆的天气,阴冷潮湿,乌元琊坐在炉火边,也止不住的打着寒颤。
“南州与密州之间,有天然丘陵屏障,其间毒虫猛兽数不胜数。不解决此事,这场仗,就打不赢。你们去寻本地人,朕要一副此处的山峦走势图,和其中毒虫猛兽详解。”
“是。”
“今日便到这里,下去吧。”
将士们一走,乌元琊便不再克制,他向着笼火更加靠拢了一些,身上却还是不停的发抖。
孟晓立即将早已准备好的长袍盖到他身上,“真是奇了,陛下穿的比奴才还多,奴才也并未觉得冷,陛下,要不,寻个军医来看看吧。”
“看什么?”烤了一会儿炉火,乌元琊觉得好受了一些,“朕的情况,朕心里清楚。你把笔墨纸砚拿来,朕给先生去封家书。”
……
京中一别,已将两旬。辰旭甚好,上皇之药亦好。小乌鸦,也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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