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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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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用套路的眼光来看是搞不定的,最近进入了第一波揭秘环节,希望你们看的爽hhh。
总之,谢谢支持,晚安√
第31章 第三十章 改变命运的抉择
有些人,从出生起就注定要背负什么。
无法抱怨命运的不公,因为一切都早已写好,别人所拥有的,很自然的东西,在他们面前却奢侈得犹如天上星辰。
不得不面对某些选择,而选哪一个,都必须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等余烬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他已经深陷其中,无法再置身事外了。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怎么选择呢?
他看着湖水中自己的倒影,仿佛看到了小小的那个自己,在漫天火光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惨死,大哥备受折磨,自己蜷缩在地上,恨意汹涌却始终无能为力。
根本别无选择。
因为他还不够强大。
只有强者才拥有颠覆命运的资本,而弱者只能被玩弄于股掌之中。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他抽出剑,看着摊在地上的《错花心经》,眼中浮现起一抹决绝。
如果只能在被迫选择和强大的罪孽之间选一个,他宁可选择后者!
殊不知,此时的选择,却是将他的人生推上另一条道路,一条人迹罕至的路,在当时没有人知道,他将会在未来面对什么。
……
……
叶泊舟正坐在窗边撑着下巴出神。
秋天到来了,树上的叶子也开始慢慢变黄,一阵风刮过,随风飘零。
他的小徒弟最经经常外出,不知道去了哪里,但因为总是会按时归来,他也不好多问。
孩子长大了,就不应该再多加管束了啊。
也许,他终于想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呢?
叶泊舟突然想到了余烬之前问他的那个问题。
“若真有一日,我不得不离开下弦门,师父,你会愿意跟我走么?”
会吗?
叶泊舟扪心自问,然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下弦门才是他的家,将他养了这么大,给了他锦衣玉食的生活,教他武功,让他有了复仇的资本,弥补了他家庭破碎的惨痛。
他真的会为一个小徒弟而置整个下弦门于不顾么?
不,不会。
但是,无论他的小徒弟想要去哪里,想要看什么样的风景,他都不会去束缚他。
毕竟,他还年轻,而他,已经老了。
他只会在每天晚上点上一盏灯,给他留个门,进行漫长的等待。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无论你在外面经历了什么,我都会在这里等你,因为这里是你的家啊。
有落叶随着风飘进窗子里,落在他纤尘不染的白衣上。
他微微一笑,眼底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
……
苏长久推开门,一袭紫衣的华贵青年正栽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个茶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晏儿,走了。”
付晏听到这话微微偏了偏头,嘴角翘了起来。
“这么快?”
苏长久点点头:“已经到门口了。”
付晏从榻上坐了起来,下地。
苏长久就站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他,看着他拄着拐杖摸索着走向门边。
抬了抬手想要帮他,又想到这孩子的倔强,根本不喜欢别人的帮忙,只得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付晏一直走到门口,突然停住了,回头向苏长久的方向。
逆着光,苏长久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似乎轻轻的笑了一声。
“多谢师父这么多年的照顾,有缘再见,师父。”
苏长久一愣,想说的话全都哽在了喉头,只能笑了笑,“保重。”
付晏点点头,一步一步的离开了。
苏长久看着他的背影,无声苦笑。
本该有着最俊朗的容颜,却被人生生剜去了眼睛,本该有着最上乘的天资,却被人封以戾气,如今,又要回到那个魔窟,应当如何保重?
……
……
黎袂正伏在案上作画。
他的师父是苏长久,一个只懂剑法而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的人,自然别指望他能教出什么才艺来。
黎袂艰难地握着笔,落在纸上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根本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
他有些沮丧的放下笔,看着纸上凌乱的线条,还是咬着嘴唇把纸团成团扔在了一旁。
起身,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方帕子,小心翼翼地捧着,仔细端详着,似乎能通过这一片纯白看到那人面无表情的俊脸。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轻轻闭上了眼睛,嘴唇凑过去,在帕子上吻了吻。
他的手在发颤。
“喂,师弟,躲在房间里干什么呢!出来练剑了!”
师兄们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他急忙把帕子塞到枕头底下,提起剑就跑了出去。
……
……
檀素玉正坐在郑府里艰难地学习女红。
“不对啦,少夫人,是这样。”丫鬟无奈地给她演示一遍针应当怎么穿,“您看,这个线头凌乱的时候就要把它捋一捋,对准针眼,一穿就进去了。”
檀素玉拧着眉拿着线头在针屁股上一通乱戳,费了好半天劲还是没有穿进去,有些愤恨地一指将针捏了个粉碎。
“……”
丫鬟看的目瞪口呆,半晌,才有些哆哆嗦嗦地道:“要不,少夫人,您还是别穿针了,您只负责绣花就好了,我来给您穿……”
檀素玉只得点点头。
丫鬟穿好针,把针线和布都递给了她,她歪着头想了想,在布上歪歪扭扭地绣了一只王八。
“……”
丫鬟欲哭无泪,刚要开口,帕子就被一只手从后面夺了过去。
抬起头,自家二少爷英俊的脸出现在眼前。
“少、少爷……”
郑逸君拎着布料瞅了半晌,笑着赞赏:“多么有灵气的王八,我真是喜欢死了。”
说罢就弯腰在檀素玉的脸上亲了一口,低声在她耳边道:“夫人可否为为夫拿这块布做一个香囊?”
檀素玉的脸有些发红,僵硬道:“我做的香囊太丑了。”
郑逸君扬眉一笑:“怎么会,夫人亲手为为夫做的东西,都是金钱难得的,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嫌丑?”
檀素玉迟疑地开口:“那你朋友会嘲笑你吧。”
郑逸君不屑一笑:“阿烬?切,他只会嫉妒我有个这么美丽的妻子!”
“……”
小丫鬟默默的退了出去,一边想着,能做二少的夫人真是幸福,她还从来没见过哪个丈夫这么宠着自己妻子的。
……
……
陆于之正在与花不遇对坐着下棋。
“师弟,你又输了。”
他轻轻抿了一口茶,笑道。
花不遇面无表情:“师弟每日勤于武学,可没有师兄那么多算计。”
陆于之放下茶盏,叹了口气:“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整个下弦门竟然找不出一个能陪我下棋的人。”
花不遇淡淡道:“五师弟棋艺不是挺高的么。”
陆于之无奈:“他终日陪着徒弟,哪有空来我这?”
说起叶泊舟,陆于之不由得又联系到了余烬。
“他那个小徒弟啊,如果一心待在下弦门,将来一定会比泊舟还要强上几分!”
花不遇皱眉:“你怀疑他?”
陆于之笑笑:“早派人查过了,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罢了,父母给魔教的人杀了,便流落成了乞丐。”
“那你还……”
“我只是有一些不安。”
陆于之自嘲的笑笑,“是我的错觉罢,毕竟那孩子来下弦门也有八年了,我一个师叔总是怀疑人家可不好。”
花不遇默然。
“不过说起来,那孩子的天资可谓是顶尖的。习武多年,我还真没见过那样的天才。他就像一把没开刃的剑,一旦开刃那天,必将势破天际!”
花不遇并不关心这个问题,低头收拾起了棋子。
……
……
天空又开始下起了雨。
聂不渡正坐在亭子里赏雨喝茶,手却突然一个猛烈的颤抖,茶盏瞬间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莫渊一个箭步迈到他旁边,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教主,您怎么样?”
聂不渡咬着牙笑道:“不碍事,只是又开始痛了而已。”
但很显然不像说的那么轻松,一整张脸都变得苍白没有血色,冷汗顺着额角淌了下来,聂不渡蜷缩在凳子上,五脏六腑传来的绞痛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
莫渊焦灼万分却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骂余烬:“要不是那个小兔崽子办事不力,您怎么能受这么多年的苦!”
聂不渡忍着痛意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
莫渊又急又气:“外头寒气这么大,您越待越疼,还是跟我回屋里吧!”
聂不渡低低的笑了两声。
“如果他真的拿不到全本,那就算杀了他也没用。本座是否能活过这两年还未知,美景,自然是能多看一天就多看一天。”
他的身体渐渐倒了下来,莫渊上前接住他,只听得他最后一句,轻的犹如呢喃。
“万一,明天就睁不开眼睛了呢……”
……
……
此时,还没有人能够预料到,他们的命运,将会因为余烬的一个选择而彻底颠覆。
第32章 第三十一章 无路可退
多事之秋。
江湖上大事小事纷争四起,先是魔教想尽办法找理由讨伐挽月山庄,后是忘尘派青华派因为东城码头归谁的问题争执不休。
下弦门一直占据中立,左右逢源,见此机会倒是既没有踩谁一脚,也没有趁虚而入,凭借着会做人这一点加上强大的实力,还没人敢来挑事。
但没有直接挑事不等于没有间接的试探。
就拿忘尘派和青华派东城码头的事来说吧,那一片的商户中有几家就是下弦门承包了的,此时两派争执个不休,下弦门的利益也很难保证。保不齐哪天两派最后达成一致,对半分了,下弦门不就亏了。
此间利益虽小,但这样的事情明摆着就是试探下弦门的反应。如果此时忍耐下去了,那以后你的地盘人家是想占就占了。
还不是强取豪夺,人家偏偏一点一点的来,有个词那叫什么,盖不过积少成多么。
所以下弦门的长老们最近也依然繁忙着,动不动开个会研究一下如何应对,动不动也派个人出去跟人家喝茶谈谈。
闲散如叶泊舟,很难有这么繁忙的时候,这个月开了四次长老会议不说,他还作为下弦门的代表拜会了青华派一次,挽月山庄一次。
到挽月山庄当然就是去慰问了,就算不是真的关心也得像那么回事,这是下弦门一贯的处世准则。
陆于之一个人已经忙不过来了,下弦门作为白道老大哥,在多方事情上都有参与,此时面对渐渐乱套的状态,他自然得东奔西走。
而自始至终,现任武林盟主谢风流都没有露面过。
不过他出不出来都是一样的,就算他来主持大局也没有人会听他的。谁不希望自己牟利呢?好不容易武林盟主等到了这么一个废柴,谁还愿意遵守教条被管束?
贺西庄倒是一直没什么事,生意也是做的蒸蒸日上,郑逸君新婚刚过,脸上的喜气就没断过。
“老爷子说了,等我满二十的时候就让我接管家里的生意,到那时小爷我也算是一个掌柜的了,再也不用被人管着零花钱了!”
说着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余烬抱着剑望着不知名的地方,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灵魂出窍。
郑逸君不由得伸手捅了捅他:“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余烬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郑逸君却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阿,阿烬……”
“嗯?”
郑逸君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余烬,抹了把额角的冷汗,仍然有些心悸:“我怎么感觉,你最近有些不对劲?”
余烬一顿:“怎么了?”
“你有没有感觉,最近你身上好像多了一股戾气……就是怎么说呢,感觉好像在某些时候突然换了个人一样!”
余烬皱起了眉。
郑逸君琢磨着措辞:“……就像你刚刚看我那一眼,特别特别的冷漠。那种冷漠还不是你平时的那种,而是……怎么说呢,就好像把天下苍生都不放在眼里的冷漠。”
岂止是冷漠,就像是寒冰里面包裹着剑锋扑面而来,有种震慑人心的冷冽。
余烬不动声色道:“你看错了。”
连郑逸君都能的看出来,如果叶泊舟不是这个月太过繁忙,一定早就看出来了。
他垂下眼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郑逸君还在旁边摸不着头脑:“看错了吗?好像没有啊……好吧也有可能,我这两天睡的太晚了。”
余烬不由得睨了他一眼。
“造儿子啊!”郑逸君暧昧的冲他眨眨眼,“估摸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小爷我就能当爹了!”
“……”
叶泊舟照例还是很晚回来,在东城那的管子跟青华派的人喝了半宿的酒,浑身都是酒气。
他的脚步都有些飘忽。
那帮老狐狸,一个劲的想把他灌醉,借此让他松口。虽说他酒量不错,但也禁不住这么灌啊。
当然,他到最后也没松口,还面带笑容地劝解他们不要为了一点小利伤和气。
踉踉跄跄地找到自己院子的门,正打算扶着墙歇息一会儿,就落入了一个清爽干净的怀抱。
“烬儿……”
余烬皱了皱眉:“他们灌你?”
“嗯。”叶泊舟扯了扯衣襟,试图站起来,“想喝杯茶。”
余烬扶着他进屋,把他放在榻上,给他倒了一杯茶。
叶泊舟两口就喝下去了,然后栽倒在床上,脸没见红,眼神却已经开始迷离,想来是酒的后劲上来了,这才感受到真正的醉意。
但叶泊舟仿佛知道余烬的想法,低低的笑出声来:“怎么可能……傻孩子……是只有在你身边……我才敢放心的醉……”
余烬站在床边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平时也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师父就回经常失眠,只有在自己身边他才能睡的安慰。
“过来,让我抱抱……”
余烬无奈的坐过去:“师父你醉了。”
一下子就被叶泊舟抱了个满怀。
“嗯,我知道……”
叶泊舟自顾自地笑了笑,嘴唇凑到他的脖子上轻轻舔舐着。余烬浑身一僵,很快就有了反应。
“师父,你该睡觉了。”
叶泊舟恍若未闻,手也很不规矩的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胸前的肌肤上摸来摸去。
余烬不由得有些头疼,把他的手拽出来,强硬的将他按在床上:“赶紧睡觉。”
叶泊舟偏了偏头,眨眨眼:“……怎么不让我碰……”
余烬耐着性子道:“你清醒了就让你碰。”
“……好吧。”叶泊舟倒是难得的乖,老老实实的就闭上了眼睛。
余烬给他从柜子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捧着走到床前,费劲地试图把他的衣服扒下来换,却突然,他的脉搏跳了一下。
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跳了一下。
他的浑身都开始泛起了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觉。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余烬的手狠狠一抖,忙后退了几步。
那种诡异的感觉一路冲上大脑,速度快的让他根本来不及反抗。
实现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出现虚影。
好像身体里有什么急于发泄,浑身的骨头都在发痒,痒到痛,就像有刀片在上面刮一样。
看着躺在床上的叶泊舟,他的脚仿佛不听使唤一般的往那边走过去。
不,不行!
嘴唇被他咬出了血,指甲也深深地嵌进肉里,他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清明,跌跌撞撞的就往门口跑去。
浑身的痛痒开始加倍,他试图推门的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不行,痛死也不能靠近他!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要推开门。
就在那一瞬间,叶泊舟似是渴了,就低低的唤了一声:“烬儿……”
就是那一声,彻底的粉碎了余烬的理智。
叶泊舟在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有人粗暴的撕碎了他的衣服,在他的胸前毫无章法的啃咬着。
痛……
他挣扎着要起来,睁开眼却看见了余烬的脑袋。
原来是烬儿啊。
他心神一松,不再抵抗。
然后,□□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
……
迷乱中他还在想,今日的烬儿怎么如此的粗暴。
但他怎么舍得怪他,只是咬着牙忍着痛楚,想着,忍一忍就好了……
巨大的痛苦让他无暇顾及余烬的异常,只是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一滴泪落在了胸口。
半睁开眼,只看到余烬眼里燃烧着的□□。
自始至终,他连一句痛呼都没有。
……
……
第二天早上,叶泊舟是被痛醒的。
他在睡梦中本想翻个身,却一下子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刺痛一路蹿到了脑皮,逼的他清醒。
在他的旁边,余烬沉沉的睡着,眉头死死的锁着。
“怎么睡觉都在皱眉……”叶泊舟轻叹了一声,抬手轻轻抚着他的眉心。
余烬猛地睁开眼睛。
“师父!”
叶泊舟愣了一下,笑道:“梦见为师了么,怎么一大早就喊师父。”
余烬恍若未闻,只是立马坐起来掀开被子在他的身上查看。
待看到床上的一片干涸了的血迹时,他的脸唰的一下子白了。
醒来的那一刻看到叶泊舟熟悉的的笑容,还暗自期待一切只是个梦……
叶泊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痛,只心疼他这幅模样,将他搂在怀里:“没关系,师父最近枣子吃多了,正需要放放血呢……”
“……”
叶泊舟吻了吻他的额头:“好了,师父不怪你,切莫自责,嗯?”
余烬怔怔的看着他。
叶泊舟苦笑:“不过,烬儿,下次轻一点好吗,师父实在是太痛了。”
……
叶泊舟以为,只是因为他自己醉得太厉害没有加以指点,而余烬自己又没有经验才会这样。
而余烬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绝望愤怒愧疚宛如潮水般席卷了他。
给叶泊舟上过药又换过衣服,看着叶泊舟沉沉的睡去,他默默地锁好门一个人来到后山湖边的山洞里。
长剑出鞘,毫无章法地在山洞里留下一堆凌乱的印记。
他喘着粗气,看着手中的《错花心经》,愠怒层层翻涌上来。
如果不是它,自己怎么能那么对待师父!
他已经后悔了,他不想再练了!
在他正准备提剑将《错花心经》砍个粉碎的时候,又一阵剧烈的痛感袭上脑海。
剑掉在了地上,他痛苦的蜷缩在一起,五脏六腑都在翻搅。
只因为一念之差,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第33章 第三十二章 真相即将浮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叶泊舟发现在自家小徒弟的身上,发生了某些变化。
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他有时候也会在想,是不是在成长过程中总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眼神开始变得深邃冷冽,气质也开始迫人起来,很多时候他就站在那里,不言语也无表情,都能感受那股摄人锋芒。
就像……一把快要出鞘的剑。
这让叶泊舟非常困惑,但门派事务的繁忙也让他没有时间仔细思考到底是为什么。
天空飘起雪花的时候,余烬收起剑,站在山洞洞口,面无表情的看着纷纷扬扬的雪。
他能感觉到体内涌动着的力量,那是种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来自《错花心经》所给予的魔功。
流转在聂不渡手中的力量,就是这样的么?
突然的,体内的真气又开始逆行,浑身的经脉都开始刺痛起来。
一大口血喷了出来,溅在衣襟上,他扶着石壁,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这就是代价。
获得了强大了力量,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咬着牙,竭力平息体内的动乱。
良久,一切终于归为平稳,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整个人也都跌坐在了地上,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
《错花心经》的修炼周期事实上并不长,从聂不渡在十三岁就能打败风过大师邯郸大师就可以看出,天资极佳的人只需要一到两年便可全部修习完毕。
只是,魔功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所带来的真气非常霸道,时常会发生□□,如此一来人便时时刻刻都有走火入魔的风险,这比不时要忍受的痛苦还要可怕。
一旦走火入魔,理智便会尽数被压制,那时,人将会变成一个来自地狱的罗刹,见人杀人见神杀神,甚至连亲人爱人都认不出了。
或许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参透而已。
他的计划很简单,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错花心经》修习完毕,然后去魔教救回大哥,找聂不渡报仇。
还有一年的时间,聂不渡最多只能再给他一年了。
因为,聂不渡今年已经要二十四岁了。
在寒风中脱了衣服,拎着走到湖边开始清洗上面的血迹,冰冷刺骨的湖水逼的他打了个激灵。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毫不犹豫的再次伸入水中,手冻得刺痛,可他脸眉头都没有皱上一下。
转眼就又要到一年除夕了。
像往年一样,整个下弦门的人都要聚在一起,吃个饭看看节目,然后各自回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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