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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坠仙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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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意难得啊!更何况珍宝性子又好,长的漂亮,还心地善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人呢!再不济,看在儿臣的面上就爱乌及乌好了,您也不想儿子左右为难不是?”
皇后听了眉头舒展,“谁说本宫不爱吃了?也不是不喜珍宝,就是想起这事总觉得有些窝囊。。。对了,本宫找你来,不是跟你讨论珍宝的,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差点让你把本宫拐跑了。”还好皇后回悟得及时。
易天朗搔搔头皮,还真是躲不过去,“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今天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不信本宫管不了你!”皇后不理易天朗,招呼伺候的宫女,“去,把本宫桌案上的画像都拿来。”
易天朗心想,母后这是有备而来啊,这次恐怕不好推脱了,无奈,眼看着宫女抱了几十幅画像进来,又将画像一幅幅展开,举到皇后和他面前。
“看看,相中哪个,母后给你做主。”
易天朗将画像一幅幅看过,随手指了一幅。
皇后看了一眼,“就挑出来一个?这怎么行。”说完亲自看了一遍,挑出十几幅来,另放到一边。
易天朗瞪大了双眼,“母后,一下子挑出十来个,儿子我怕吃不消啊!”
皇后不屑地睨了他一眼,“有什么吃不消的,又没让你一下子都娶回去。”
“那挑出这么多?”易天朗愁眉苦脸。
皇后放晴了脸色,慢条斯理道:“ 那是让你在这十几个中再选一次,找个日子安排一下,把姑娘们接到御花园里 ,借着赏花的机会,你亲眼看一看,相中几个娶几个。仔细的,不许起什么幺蛾子。”
“听凭母后安排。”易天朗胳膊拧不过大腿,有气无力地应下。
话说大粥风俗,有钱人家娶几房妻妾实属常见,易天朗并非特别排斥,只顾念到珍宝,来自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羽雾岛,想必接受不了,便不愿再娶侧妃。如今皇后耳提面命,不由他不做打算。只是如何对珍宝开口,还需斟酌再三。
回府的路上,易天朗愁思百结,借口再多,理由再好,最后还不是一个目的?珍宝又不傻,糊弄糊弄就能过去。咳!着实不想伤到珍宝,也想不到一年多的时间,自己竟对珍宝这么难舍难分的,倒对得起他那名字,总想如珍似宝的捧在手里,爱他宠他,一生的时间都不够。
进了府,易天朗让细伢提着从皇后那讨来的金桔,和半路上在‘香滋味’买来的桂花糕、百香酥,直接去了雅翠轩。
珍宝早已下了学,正在院子里看几个小厮挖坑种树。原来珍宝的头号钦慕者刘季阳送来几棵珍贵树苗,据说是花开如莲,香飘十街,能吸凰能引凤,看着心宽,瞧着体胖。珍宝被他唬住,刘季阳刚走,立刻就命小厮种植。
易天朗刚进院子,珍宝一眼瞧见,双眼一亮,绽开笑脸扑了过去,易天朗一把接住,揽在怀里,心底莫名的喜爱倾泻而出,情不自禁用额头蹭蹭珍宝,在他的鬓丝上亲吻几下,院里众人目不斜视,只当不见。
易天朗笑着听珍宝介绍珍贵树苗,瞧了几眼,拍拍珍宝肩头,“你又被骗了,我以为刘季阳送了什么稀世之宝,那是几棵梧桐树,这也能让他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一会本王替你回送他一只老母鸡,就说是能下金蛋的‘宝蛋良鸡’。”回头当真吩咐细伢,“去,让管家挑只下红皮蛋的母鸡给刘公子送过去,按本王说的传话。”
细伢笑着应了。
“王爷!”珍宝被逗得忍不住,笑倒在易天朗怀里。
第34章 三十四
一连几天,易天朗每每见到珍宝就有些欲语还休,怎奈实在难以出口。易王爷心事重重,众人关心,却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眼见着白驹过隙,开了迎春,绽了碧桃。易天朗推三阻四了好几次,皇后娘娘岂能善罢甘休?相亲的‘催命符’一道又一道地下,逼着易天朗找时间相看,近日的最后通牒,却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
这日饭后,易天朗带着珍宝到园子里散步赏春。打算着把该说的话拐弯抹角跟珍宝聊聊。
园子里桃红柳绿,春意盎然。珍宝被这满园春】色感染,无比欢快,又见池中白鹅啄食掉在水里的杨穗,很是好奇,玩心大起,拾了一把掉落的杨穗,扔进池塘,看白鹅悠闲地啄食。
“珍宝,”易天朗唤了一声,珍宝听了,笑盈盈地回眸。一瞬间,易天朗但见柳丝吐绿,柔嫩软黄;静池微波,白羽红掌,好一幅春情画卷,却只因美人凭水而立,尽失了颜色。
易天朗走到珍宝身边,将手中拾了满把的杨穗递给珍宝,珍宝双手捧住,一点点抖撒在池水中。易天朗用帕子擦拭手上的碎屑,又拉起珍宝的双手一一擦拭,心中泛起无限柔情。揽过堪比好女的纤细腰肢,用柔软的心,柔软的目光,柔软的唇,深深地品味着远胜满园春】色的温暖与芬芳。
二人拥吻在池边树下,浑然忘我,不知过了多久,珍宝侧头看着易天朗,“王爷,天黑了。”易天朗低头在那莹润的浅桃唇瓣上轻啄了一下,又一下。。。
送回了珍宝,刚进自己院子的易天朗就有些后悔,怎么不找个借口留在雅翠轩?刚才小红、小翠忙着找东西是不是也想留下自己呢?现在回去?罢了,传出去让人笑话。可自己胸膛里痒痒的怎么回事?易天朗在自己的胸口狠抓了两把。
“王爷,您怎么了?”细伢看着易天朗坐卧不宁很是奇怪,虽然王爷以前也反常,但最近反常得似乎更厉害了,不由得提醒自己要更加小心谨慎。
“细伢,你说我现在过去王妃那怎么样?”易天朗思来想去,还是心痒难耐。
“王爷,您不是刚从雅翠轩回来吗?”细伢挺纳闷,这是一时不见如隔三天的节奏?话说谁要立侧妃了?这么个粘法,立了也白立。
“是刚回来,我这不是想起,有几句话忘了对王妃说嘛。”易天朗摸摸鼻子,满腔的甜言蜜语无处发泄呀!
细伢瞧瞧外面的天色,“王妃说不定已经睡下了,再说,您跟王妃在园子里呆了那么久,还有什么没说的?”
易天朗搔搔头发,“该说的都没说。”
“是皇后娘娘让您立侧妃的事吗?”细伢哪壶不开提哪壶。
易天朗听了,眼睛一翻,登时霜打的茄子——蔫了,叹口气,“还是明天再说吧。”
次日,人约晚饭后,人约雅翠轩。易天朗看着珍宝临了两幅字帖,心血来潮,也临了一篇,见小红、小翠众人出来进去,添茶倒水,研磨涮笔,亦算红袖添香,不由心头一动。
遂放下笔墨,拥了珍宝坐在床边,“宝儿,本王有件事与你商量。”珍宝乍听易天朗如此亲昵地称呼他,顿觉难为情,“王爷,有话但说无妨,无需如此。。。客气。”
易天朗摆弄着珍宝肩上墨染似的头发,有一搭无一搭地问,“爱妃,你屋里的婢女伺候得可好?”
珍宝疑惑半晌,“都还好,怎么啦?有什么不妥的吗?”
“啊,那倒不是,就是关心一下你的起居,怕她们伺候得不周到,你又不好意思说,故此一问。”
珍宝放下心来,“都很好,没什么可挑剔的,院子里一直都是小红打理,我省心得很,府里其他人对我也很好,我在这里很开心,很满足”。珍宝对易天朗的问题不明所以,又是和善宽厚的性子,眼中只见光明磊落,不存半点尘垢,故所见之人皆良善,所听之言俱嘉音。
易天朗听了,心中感慨,“异域孤岛之人,果然纯真善良,此生别无他求,且只保住这颗赤子之心吧。”想到此,愈发珍爱眼中人。
易天朗将头埋在珍宝肩上,有些艰难,声音闷闷地,“也不是说她们,就是——前些日子,母后找了我去,嫌我身边伺候的人不够,想往我屋里添些。”
珍宝眨着一双黑亮眼睛,不晓得添几个侍女有什么好让王爷为难的,“娘娘提的,也是好事,既然如此便添些吧,做娘的总是多为子女打算,你领了娘娘的好意便是。”
“你不反对?”易天朗晃晃珍宝,心里说不清该放松还是该拈酸。
“几个侍女而已,若是还嫌不够,从我屋里拨几个过去也可。”
“你真是个贤妃,宝儿,我说的贤是贤德的贤,不是本王那个闲散的闲,我得好好夸夸你。”易天朗亦真亦假戏谑地调笑,抱过珍宝,放在腿上。
“那倒不用,雅翠轩其实也用不着那么多人,是你抬爱,总觉得人不够使,三天两头塞人进来,实在铺张了些。”珍宝一手搂着易天朗的脖子,一手抓住易天朗探进衣裳里的四处点火的手。
“易天朗不时地亲吻珍宝,含糊不清道:“我不是怕她们不够尽心嘛,多个人多双眼睛,也好时时有求必应,断不能委屈了你,不过,贤妃,我说的此侍女并非彼侍女,”易天朗话中有话,珍宝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易天朗见状不免再解释一番,“当然,都是伺候人的,只不过加了点名头,上夜的话,不在外间,只在里屋。”
珍宝脸上的笑容似乎浅淡了些,“那要比小红高些了?”
易天朗心中揪得紧巴,细细吻着珍宝,“比小红高,毕竟是皇后娘娘挑的人,不好怠慢不是?”见珍宝不作声,提起兴致在他耳边吹了几口,惹得珍宝缩起雪白的颈子,易天朗却翻身将珍宝压在床】上,手指摩挲着珍宝的软唇,“你放心,无论谁进了府,我心里只对你一个人好,凭她是谁,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却是闲王府的唯一主人。”
珍宝笑着躲避易天朗肆意追逐的唇舌,“我是唯一的主人,那王爷呢?若我作主,闲王府改成闲王妃府可好?”
“你想改便改,珍宝府啊,闲王妃府啊,想叫什么叫什么。”捕捉不到柔软甘美的唇舌,易天朗一路向下,流连在修长的雪颈、柔润的胸前,轻轻地撕咬、饮啜,直到啃乱了珍宝的呼吸,迷离了闲王的双眼。
“王爷,你要立侧妃了吗?”珍宝柔软的声音轻问。
易天朗半撑起手臂,眼中又怜又爱,轻声应道:“嗯。”
两人凝视良久,珍宝收紧了搂在易天朗颈上的手臂,易天朗也紧紧环住珍宝。
掩了门扉,熄了火烛,揣着忐忑,带了急切,芙蓉暖帐,轻绡荡漾;轻呻浅吟,嚅嚅低语,慌慌乱乱,水到渠成。终是羞深了夜色,熏染了春风。
第35章 三十五
“我反对!”次日香味楼里,刘季阳蹭地站起来,铁青着脸。
“反对无效!”易天朗胳膊拄在桌子上,托着下巴,面无表情道。
刘季阳恨恨地坐下。
“你们也为我想想,母后三天两头地找我,去一次念叨一次,每次都被魔音灌耳,再这么下去,我直接坐化得了。”易天朗悻悻地道。
刘季阳咬牙切齿地嘲讽,“瞧王爷你这装模作样的造作劲儿,其实心里别提多高兴呢吧,享齐人之福!”
“胡说!王爷这是装模作样吗?”张□□驳道:“王爷这是真高兴呢,对吧,王爷!”张三笑得贱兮兮。
易天朗恨恨地咬牙,“交友不慎、遇人不淑!一脚踩到两坨。。。那什么上。我是让你们帮我出主意来了,你们倒好,左一句右一句的,损起没完了是吧?”
“王爷,息怒!”董铁直了直腰板,提起酒壶,给每个人斟上一杯,“你们两个也稍安勿躁。这个事情嘛,按理说,是王爷的家事。。。”
易天朗、张三、刘季阳一齐看向他。
董铁嘿嘿一笑,“当然啦,家事、国事、天下事,”易天朗的目光逐渐咄咄逼人起来,董铁及时转舵,“王爷的事最大。”王爷的目光又渐渐缓和下来,“不过呢,虽然王爷的事最大,可还是家事。”
易天朗一个茶壶盖飞过,董铁一扭头,细伢及时接住,“王爷,官窑限量版,一个壶就这一个盖儿。”
“嗯,接得好,王爷我刚才不过试试你的身手,还不错,功夫没扔。”易天朗云淡风轻,谈笑自若。
董铁揉着因为躲避茶壶盖这种不入流的暗器而扭伤的脖子,龇牙咧嘴质问道:“王爷,能不能先吱个声!总搞突然袭击,我这脖子都扭了多少回了?”
易天朗不以为然,“不是没扭断吗。”
董铁花容失色,捧心道:“王爷,你好狠的心!”
“够了啊,”刘季阳忍无可忍,掷地有声道:“反正我想好了,若是王爷把二、三、四、五、六之类的弄进府里,我就再出海,把珍宝送回羽雾岛去。”
易天朗勃然小怒,“刘季阳,你还要不要脸,那是我王妃,你凭什么说送就送?”
刘季阳胸】脯一挺,“那是我朋友,莫逆之交,怎么不能送?”
易天朗四下里环顾一圈,没找到什么应手的家什,冷冷一笑,“细伢,给本王找把刀来。”
“王爷,王爷,怎么刚说两句就要动手了?”张三、董铁虚张声势地忙抱住易天朗,“息怒!咱大粥的律法可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砍了刘季阳,也会被官府砍回来的。冲动是魔鬼,行动需谨慎,三思而后行啊!王爷!”张三拼出死谏的力气,紧紧抱住易天朗。
易天朗抵死挣扎,“你要勒死我啊?谁说我要砍他?”
张三仍不松手,“那王爷要刀干嘛?”
“你撒开,”易天朗被箍得行动困难,“本王要跟他割袍断义!”
“那不早说,还以为王爷的武力值爆表了呢。”董铁松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直?表的?”在场之人都表示没听懂。
董铁摆摆手,“说了你们也不懂。”
“切!好像谁愿意知道似的。”几个人表示不屑一顾。
细伢颠颠地跑回来,“王爷,给您刀。”
易天朗不可置信地瞪圆了双眼,两根指头捏过一把木刻刀,“细伢,你确定还打算在府里干活儿?”
细伢低眉顺眼地乖立一旁,“王爷,雅人用雅刀。”
“嗯!继续干吧”易天朗满意地哼了一声,把刀扔回给细伢,“去,替本王把刘公子的袍子割下一块来。”
“是!”细伢拿了刻刀,走到刘季阳跟前,“刘公子,您找找,衣服上有没有线头什么的。”
刘季阳觉得易天朗就是欺人太甚,无理之至,愤慨指着易天朗,“你要跟我割袍断义,为什么不割自己的?”
“我来帮他找。”张三二话不说摁住刘季阳。易天朗在一旁兀自喊道:“断义!必须断!”
不消片刻,细伢捧过一截线头,易天朗两指一捏,不见头尾,瞧了瞧张三,又看了看董铁,“这义断得也太小了点吧。”
“不小啦,王爷,”张三也看看易天朗手上的线头,“好不容易找到的。”
“是啊,王爷,点水之恩涌泉相报,”董铁忽然觉悟自己有点用词不当,想了一下,“是以小见大,我觉得看着挺大一块。”
“好吧,既然你们的眼神都这么不好使,”易天朗吹掉线头,丧气地坐回椅子上,“折腾这半天,还是没有半点主意,咳!”
几个人都坐好,互相看了几眼垂头丧气的易天朗,“王爷,你先假装答应皇后娘娘,去瞧一眼,回头就说一个也没看上不就行了?”董铁出了个挺靠谱的主意。
“唉!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易天朗觑着眼长吁短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应付一次是一次。”张三向来得过且过。
“要不王爷先过继个儿子来,有了孙子,皇后娘娘也就不会逼得太紧啦,”刘季阳半天吭出一声。
“好主意!”张三拍手,“德王的亲叔伯弟弟前几天刚得了个大胖小子,我看他虎头虎脑的,娘娘准喜欢。”
“德王的叔伯弟弟跟本王的叔伯弟弟有什么区别吗?你绕这么大个弯子,不嫌累啊?”易天朗对自己小时候的择友眼光再次唾弃,深深唾弃。
张三嘿嘿一笑,“绕点远,不是不伤感情嘛,等将来孩子长大了,想要找他亲生爹娘,一想,离得太远,还是算了。。。”
“打住,打住,你说的那是路远,王爷问的是绕远,看来你不光脑袋长得大,这思路也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偏呢!”董铁及时打断张三的信马由缰。
“在没有证明我不能生之前,皇后娘娘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易天朗抛出一个不容置喙的现实。
张三涎着脸贼笑着问,“那王爷你能不能生?”
“滚!”易王爷的雷霆之怒,雨点小,雷声也小,却足以表达出此刻的愤怒心情。
。。。。。。
四个青梅竹马在香味楼里边喝边商量,始终没想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只能一醉解千愁。喝得正酣,忽然家丁来报,皇后娘娘又派人传口谕来了,请易天朗速速回府。
易天朗带着一身酒气,跪着接旨。“娘娘口谕,”传话的公宫拉长了声音,“明日十五,正是花好月圆的日子,请了挑中画像的小姐们来御花园赏花,闲王易天朗务必于辰时进宫相看,不得迟到。”皇后果断敲定,再不许易天朗找借口拖延。
第36章 三十六
次日,御花园里,奇花异草,争芳斗艳,直斗得易天朗心烦气躁。
独自在园子里逛了近半个时辰,没见到一个人影,想必美人们都还在皇后的寝宫里奉承。易天朗转完第五圈后,一个人甚觉无聊,不知不觉上了望月亭的二楼,向亭外望了望,艳阳普照,东风吹暖,易天朗长长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躺倒在长条木椅上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忽然一阵喧哗由远及近,易天朗睁开眼睛,也不想看,仍躺着不动。原来那十几个美人赏花走得累了,刚好到亭中歇息。一时间楼下莺声燕语,这个夸某朵花漂亮,那个说什么草奇异,说着说着话题就扯到了闲王身上。易天朗很好奇自己在别人口中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由侧耳倾听起来。
“不知闲王会不会来?不知会在哪里一见?”
“听皇后的意思,是要给闲王立侧妃,理所应当会来吧。”
“你们谁知道,闲王长什么样?”
“听我哥哥说,长相中上,个子嘛,比我哥哥高些。”
“你这中上到底是怎么个样貌?眼睛大小?脸是圆是方?身材胖瘦如何?”
“也不知道闲王英不英俊?潇不潇洒?”
易天朗在楼上听得真切,心道:“自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本王可是号称大粥一棵草!”
“听说闲王一不尚文,二不崇武,是个不折不扣的闲散王爷呢。”
“可是闲王富有啊,开了好多的铺子,据说都开到海外了。”
“这倒是真的,我阿爹也说闲王富可敌郡,是个财主。”
“这么说来,王爷应该挺抢手的,可惜选我们不是立正妃。”
“侧妃也好啊,我希望王爷能挑中我。”
“你这不知羞耻的丫头,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嫁人吗?”
“你们有所不知,我就是想进闲王府,好去看一看闲王妃。”
“不是吧,听说闲王妃是个男人。”
“正因为是男人,所以皇后娘娘才急着给闲王娶侧妃的。不过,你们就没听说过?”
“听说什么?”
“听说那闲王妃是个举世无双的美人,见过的人无一不为他所倾倒,是个连蚊子都舍不得叮一口的神仙呢。”
“是啊,是啊,那一日闲王妃进府,我恰好看了一眼,就那一眼,我的天,没见过那么美的人,那眼睛、鼻子、嘴,哪里都漂亮,那通身的气派,不知如何形容才好,用‘画笔描不出他的神,诗歌赞不尽他的韵’形容都不为过,真是‘此人只应天上有,为何留世祸人间’呐?我也要进闲王府,就算闲王没挑中我,我也要向皇后娘娘请求,哪怕是进府做个上等丫环,只要每天都能看见闲王妃就行。”
“你痴了啊?哪有好好的小姐不做,上赶着伺候人的?”
“你有此一说,只因未见过那王妃,若是见了,比我还痴也说不定。”
“这么说,能被王爷选中不仅仅是喜事,而且是大喜事啦?”
“最好王爷把我们都选上,这样就都能见到王妃了。”
“是吗,让你们说的我也想见见那王妃了。”
“我也想。”楼下的美人们正聊得欢畅,忽然一个声音惊叫道:“快看,那是什么?”
“啊!虫子!”尖锐的惊叫声顿时此起彼伏,转眼美人们就都慌乱地跑出了亭子。易天朗在楼上看着她们惊慌离开的背影消失在花丛里,好半天才松开拳头,从咬牙切齿中回过神来,感情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们,都在惦记他那倾城倾国的王妃呢,可恶!可天下之大恶!易天朗拍拍憋气憋得不停起伏的胸葡,缓了缓气暗自庆幸,还好来得及,没想真立什么侧妃,否则就要引狼入室了。易天朗当机立断,绝不能让这些女人进府。
“回母后,孩儿一个都没看上。”皇后寝宫里,易天朗低眉顺眼乖乖回话。
“一个都没看上?”皇后难以置信,探着身子问易天朗,“这十几个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美人,环肥燕瘦、闭月羞花的,怎么就一个都入不了你的眼?朗儿,要不要找个太医看看?”
“羞花那是碰了含羞草,闭月本来就阴天。”易天朗小声嘟囔。
“你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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