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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坠仙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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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七
移步到牡丹厅,四人刚刚坐好,就听一阵环佩叮当,几个姑娘鱼贯而入,最后进来一人,杏眼樱唇,肤白貌美,曲线玲珑,正是那台上花魁。此时已换洗了一番,一身淡青素裙,一支素钗,不多修饰,反显出秀色天成,自然风流。
那花魁抬眼一觑,轻移莲步,坐到易天朗身边。
“想必这位就是花魁娘子吧,果然好姿容。”张三赞道。
“公子过奖,小女子不过蒲柳之姿,但愿没辱没了贵人的眼。”花魁温柔顺从,言词颇是自谦。
易天朗听了大笑,“喔?花魁娘子尚称蒲柳,那其他人岂不都是狗尾巴草啦!”
“公子,怎么这样说奴家。”另外的姑娘们听了,纷纷叫嚷,“公子这么言语,可真伤了人心,罚酒!罚酒!”
易天朗呵呵笑着被罚了三杯酒。
“还没请问花魁娘子的芳名?”易天朗酒落肚中,笑着问道。
“轻瑶,轻重的轻,瑶池的瑶。”花魁笑答。
易天朗一敲手中折扇,赞道:“好名字,倒应了身轻如燕几个字,而且姑娘的舞姿也的确令人过目难忘。”
花魁杏眼斜睨,轻轻一笑,“公子过奖。”
“来,诸位,就为轻瑶姑娘出神入化的舞技干这一杯。”易天朗端起酒杯,豪爽地一口干尽。
“公子风流倜傥,也是难得的人物。”花魁应对如流,看来对酒桌上的应酬习以为常。
众人觥筹交错,谈笑甚欢。
“轻瑶姑娘,你几岁开始练舞的,怎会跳得这么好!”董铁问道。
轻瑶给易天朗等人再斟酒杯,“六岁就开始学舞了。”
“这么小就开始啦,吃了不少苦吧。”张三深表同情。
轻瑶微微一笑,“贫家儿女,不过为混一口饭吃,下腰、劈腿这些基本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小孩子时,怕疼,自然要吃些板子。”轻瑶似在回忆,顿了一会笑盈盈地又道,“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象我们这样的,苦自是吃了不少,就不知道能成什么样的人?”花魁虽是笑语应酬,却露出人生无奈,众人一时都物伤其类,无了话。
一个姑娘见桌上气氛一时沉闷下来,快人快语道:“姐姐这话也忒伤怀了些,今日难得贵客来此,可别尽说些不开心的。有句话不是说的好,‘今朝有酒今朝醉,’‘花开堪折直须折’嘛,人生在世,快乐要紧,那些不开心的话就不要说了,不开心的事也不用去想,咱们只管开怀畅饮,高兴就是啦,来,来,喝酒!”
易天朗听她们言语,觉得这里的姑娘被调、教得不错,陪那些自命不凡的公子哥们倒也应对得上。不愧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还是有些让人掏钱的本事的。
酒过数巡,众人都有些醺醺然,也越发地放肆起来,牵手,搂肩,哺酒,真真假假,往来逢迎,甚是欢畅。
易天朗另一边的姑娘端着酒杯,贴了上来,“公子,在奴家手上喝了这杯吧,你喝了,奴家就为公子唱一曲。”
易天朗刚想推拒,桌上众人却起哄起来。“喝!喝!”易天朗却不过,就那姑娘的手饮了一杯。对面的刘季阳放下手中酒杯,重重墩在桌上,“砰”的镇出一声响来。
那劝酒的姑娘放下酒杯,用筷子敲了一下盘边,开口唱道,“姐呀儿,花园中。。。。。。”
一曲唱毕,易天朗斜着眼睛瞧那刘季阳。
刘季阳恨道:“莫喝多了,酒后失德。”
易天朗挑衅一笑,“本王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几壶淡酒,能奈我何?”
轻瑶一边倒酒一边温语体贴,“刘公子也是关心王爷,饮酒怡情,适量就好,可别真喝多了,伤了身子。”
易天朗见那轻瑶双目含春,温柔关怀之情溢于言表,不禁心中一动,“多谢轻瑶姑娘关心,本王注意便是。”
轻瑶回头吩咐煮些醒酒汤来。
一个姑娘道:“轻瑶姐姐,我们陪客人吃酒,你却要煮醒酒汤,这不是跟我们唱反调吗。喝花酒喝的是酒,又不是醒酒汤。”
轻瑶听了,看一眼易天朗,笑道,“我让人煮醒酒汤,也是为你们好,若想喝酒,尽情就是。那醒酒汤嘛,若等喝醉了再去煮,岂不多一时难受?早点备下,你们愿意就喝,不愿意就不喝,还不随自己的意?只是几位爷金贵,醒酒汤备在一边,不过图个顺手方便而已。”
众人听了,都赞她体贴周到。
轻瑶微微笑着,并不多言,手里托着个小盅把玩。略斜着身子,秋水含情,浅笑致意,不时瞧瞧易天朗,心里说不出的顺眼合意,轻瑶自诩见识过各色人等,却没一个抵得过易天朗的龙姿凤章,那一身的王族贵气和潇洒不羁,着实令人仰望,更不必说难得的一个风趣妙人,若是能得王爷青睐,哪怕只做外室。。。
一念至此,心中便多了筹划,一时又饮了几杯,面上春色更浓,眼中秋波更深。众人都道花魁姐姐喝多了,任她秋波频送,娇嗔亲昵。
易天朗虽亦有所察觉,却并不做多想,无非是烟花女子逢迎客人的手段,便不甚在意。又饮了一会,却渐渐乏味起来,想到珍宝,优雅飘逸的身姿,轻软柔酥的语声,百看不厌、百听不烦,不似这般刻意热闹,更没有热闹后无限空虚的感觉。
轻瑶好像察觉到易天朗有点不耐,在易天朗耳边小声关切道:“王爷,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累了?”
易天朗摇头道:“没事。”
轻瑶也不再问,跟别人说笑起来。易天朗起身出去方便,回来时,老、鸨笑着迎上来,媚眼一挑,“王爷,您是不是累了?花魁娘子请爷到她的房里休息呢。”老、鸨上上下下狠狠打量了一番易天朗,“今日我们娘子能请王爷去她的房里,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是我夸口,娘子从来是卖艺不卖/身的,想来王爷是称了我们轻瑶的心啦。”说着转身就要带路。
“不必了,本王这就回府了,不好打扰花魁娘子。”易天朗话一出口,老、鸨的笑容瞬间凝在脸上,不过老、鸨毕竟见多识广,稍一怔愣便马上恢复笑容,“王爷不累,那就再喝几杯,总得尽兴不是。”
酒桌上正在对对子,见易天朗回来,一个姑娘道:“王爷怎么出去这长时间,还以为您尿遁去了呢,来来,我们全都对完诗了,就差您了。”说着举起杯子,看着轻瑶道,“轻瑶姐姐陪一个”。轻瑶笑着举了杯。
那姑娘意味深长地瞧了二人一眼,道:“有缘千里来相会。”
“无缘何必惹相思。”易天朗一口尽了杯中酒。
轻瑶听了,身子僵了僵,慢慢饮了酒。
董铁在一旁挑了个大拇指,“王爷,你可真够高冷的。”
“噢?哪里高冷,本王是个暖男好不好。”易天朗笑道。
“就你还暖男,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董铁似乎意有所指,刚才轻瑶脸色白了许多,明显的神女有梦,闲王无意啊。
易天朗顺嘴胡诌,“本王自然是暖男,这不还没发功呢吗,我若发力,能把你们都给融化了。”
张三找个机会补刀,“王爷,那要是赶上夏天,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看我烫不死你。”易天朗恨道。
“算了,你的热情我们消受不了,还是留着给王妃吧。”一顿酒下来,刘季阳也就此时气终于平顺下来。
“也罢,今天喝得多了,本王有些不胜酒力,到此为止吧。”说罢易天朗饮尽杯中酒,和发小们起身回府。
姑娘们殷勤送客,只那轻瑶,借口醉酒,送了几步便回去了。
“王爷,你伤了美人心呐。”张三坏笑道。
易天朗嘴角不屑地一撇,“不知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吗?想我堂堂王爷,家有仙妻,岂能随便沾花惹草?本王是个有底线、有道德操守的人。”从乱花楼出来,冷风一吹,易天朗顿时觉得自己又战胜了一次人类的劣根性,心里格外高兴,脚步格外轻飘,浑身都开始散发着高尚道德的光辉。
董铁悲伤地扶额,“难道王爷不知道自己有底线、没下线吗,关键是你的底何其深远,咱根本探不到啊——”
“我佛慈悲,泯然众人!”刘季阳不知所云,也觉得自己高深得不行。
看到发小们都已膨胀到爆发的边缘,易天朗满意地点点头,“今天的酒喝的恰到好处!恰到好处!”。。。
第18章 十八
“你也要守住自己的底线,我看好你哟。”易天朗被守在乱花楼外的家丁接了回来,拉着珍宝的手不放,一遍又一遍地说道。
“王爷,喝酒也不知道悠着点,一个花酒,至于喝得颠三倒四吗?您手松开,王妃的手都让您给攥红了。”细伢一边让小丫鬟给易天朗洗漱,一边唠叨埋怨。
“细伢,别说了,你说多少他都听不见。”珍宝一只手轻轻揉着易天朗的额头。
“王妃,正因为王爷听不见我才说的,若是他醒着,才不敢说呢。”细伢笑着坦白。
“那你就敢在我面前说,不怕我告诉王爷吗?”珍宝扬起头来,看着细伢挑下罗帐。
细伢忙完手里的活儿,见珍宝似笑非笑,娇憨调皮的模样,饶是每天见面,却仍把他晃得心神一阵不宁,讪讪地道:“王妃不会的,您那么好,满府的人都喜欢您呢。”
珍宝被他说得羞怯,掩饰道,“你这小孩,鬼机灵得很,怨不得王爷时时把你带在身边。”
“王妃,您今天不回雅翠轩了吧?”细伢问。
“嗯,王爷一直拉着,不让我起来。”看着‘大’字躺在床上,仍紧攥自己手的易天朗,珍宝有些无奈,对待醉鬼,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
“王妃,我跟您说,”细伢看了看易天朗,叫道,“王爷,王爷,您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问了两声,不见动静,这才压低了声音道,“王妃,以后您少让王爷去那种地方喝酒,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珍宝疑惑,“花酒不是花酿的酒吗?为什么不让他喝?”珍宝想起羽雾岛上大家最喜欢花酿的酒了,而且之前宫宴上的梅花酿也很好喝。
细伢同情地看着珍宝,“王妃,此花酒非彼花酒。我们这里,跟花、街柳、巷的姑娘在一起喝的酒才叫花酒。而且,象乱花楼里的姑娘,据说都很漂亮,也很会和男人打情骂俏取乐子,京里不知多少子弟,扔了多少银子在里面,是男人们胡乱花钱的第一肮脏地,所以,您千万别让王爷再去了。”
珍宝来到大粥半年多了,也知道这里的婚俗跟岛上不同,羽雾岛上只有一种人,这里却分为男女,而且只有男女才可婚配。所以,一时没弄明白,为何男人找姑娘只为喝酒,却不娶她们,“这些姑娘难道不成亲,就和男人在一起吗?你们这里不是对女人管束得很严吗?”
细伢仍压低了声音,“那是对良家妇女,女支子是不管的,不但不管,大家还很热衷。所以,王妃,王爷若是喜欢去乱花楼了,会对您不好的,而且象您和王爷成亲,本来就惊世骇俗,若王爷总去乱花楼,人们会在背后议论、耻笑您的。”细伢高瞻远瞩,作为易王爷最贴身,最信任的小厮,细伢为了维护王爷的家庭和睦尽忠职守,不予余力。
珍宝似懂非懂,却点点头,“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我会劝王爷的。”
天色愈深,不再闲话,珍宝让细伢去休息,自己留下照顾易天朗。一支红烛昏昏弱弱跳着一点灯豆。珍宝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易天朗,细细端详,易天朗虽然睡意深沉,却仍手足并用地扒在自己身上,紧闭双眸,均匀的呼吸,此时安静得象个乖小孩。想到那双眼睁开时,马上就会变得意气风发,神采飞扬,“这就是要彼此陪伴一生的人”,珍宝看着易天朗恬静的睡颜,心中柔软,不觉轻抚易天朗的脸,偎进他的怀里,安稳睡去。
“啊,头好疼。”第二天,日上三竿,易王爷终于醒了。
听到动静,屋里的丫环忙着张罗起来。
“王爷,请漱口。”
“王爷,请更衣。”
“珍宝呢?”易天朗恍惚记得自己拉着珍宝说什么也不让走。
“王妃陪了您一宿,今早回雅翠轩了。听说王妃要在雅翠轩建个小厨房,今天管家带人来装灶具,王妃回去看一眼,说一会便回来。”小丫环对王妃的八卦心理与日俱增,一举一动都打听得详详细细。
易天朗好奇,“你们王妃建小厨房干嘛?是嫌府里的厨子做饭不好吃吗?”
“王爷想到哪里去了,听管家说,王妃是因为觉得咱们这的饮食太好吃了,私下跑去厨房几次,看到厨子做菜,方起了兴致,想要学习呢。因怕去大厨房不方便,这才让管家在雅翠轩里收拾出一个小厨房来。今天正是上灶的日子。”这小丫环人送外号‘包打听’,府里的猫藏在哪里都一清二楚。
“那我也过去瞧瞧。”易天朗胡乱吃了几口饭,就要过去,小丫鬟忙拦道:“王爷,您去不得。
“这却为何?”易天朗不解地问。
小丫环神神秘秘地道:“王爷,王妃就是不想告诉您,才悄悄地做这事,小红姐说王妃是想给您个惊喜,让您吃到王妃自己做的菜。您要是去了,那王妃的惊喜不就没有了吗?”
“唉,明明知道却故作不知,憋着很难受的。”易天朗收住迈出两步的脚,有些心痒地道。
“那您也要忍一忍,莫让王妃失了兴致。”
“好吧,那本王就等着王妃的惊喜好了。”
“王爷,您装得象点。”小丫环不放心,又嘱咐了一遍。
“王爷我演技一流。”易天朗自信满满,他要想撒谎就没有骗不过的人。“细伢呢?”易天朗起来半天了,又没见平日不离左右,秤砣一般存在的细伢进来,这两天不知怎的,这个秤砣动不动就离了王爷这个秤杆,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帮着王妃收拾小厨房呢。”小丫环不愧‘包打听’的称号。
“雅翠轩人手不够吗?雅翠轩里里外外十几个人,难道连个小厨房都收拾不了?养这么多人都是干嘛的!”易天朗不满。
见王爷生了脾气,小丫环赶紧解释:“那倒不是,细伢哥怕王妃说不明白,别人不了解王妃的心意,所以才过去帮忙打理的。”
易天朗佯怒,“这个小崽子,都忘了谁是他正经主子了,一天到晚抓不到个人。”
“王爷,不是您吩咐的,一切以王妃为先,务必满足王妃的任何要求吗?细伢哥当然要为王妃的事情尽心啦。”小丫环牢牢记着易天朗的话,这时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我有这么说过吗?”易天朗明知故问。
“嗯,开全府动员大会时说的。”小丫环很诚实。
“真说过?”坚持明知故问。
“真说过。”坚持诚实。
易天朗无奈,“好吧,说过吧。你们执行就够了。”
第19章 十九
小厨房建成了,祭了灶,填了柴、烧了水便算开了灶。
珍宝仔仔细细地请教了大厨几次,便认真尝试起来。择菜、洗菜交给了下人,剩下的却执意亲自动手。七八个下人紧张地围着珍宝,生怕这小祖宗切破了手,烫伤了皮。人一多,本来就不大的厨房越发地转不过身来,珍宝不得已,留下身边的两个大丫环,其余的都撵了出去,厨房里这才清静了许多,珍宝也安下心来开始研究菜品。
不多时细伢敲门进来,“王妃,开始做菜了吗?”珍宝第一次上灶,细伢怎么也得过来瞧瞧,给王妃打打气。
珍宝见细伢进来,抬了一下头招呼道:“你来了,现在没空招呼你,我得检查一下调料,你自己坐吧。”说完便低头一心扑在做菜上。
细伢一笑,“王妃不用理我,我就是随便看看。”细伢瞧着珍宝主仆忙碌,自己丝毫插不上手,便立在一旁观战。
“小红,把香料都拿过来。”珍宝一手拿着大师傅写给他的菜谱,一边查看香料。
小红走到一个大柜子前,打开柜门,“王妃,您要什么?香料都在柜子里,管家让人买了好多,怕不认识,每包上都写了名字,有上百包呢,从来不知道做菜还用这么多的香料。”小红、小翠都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香料,惊奇不已。
珍宝闻言,走到柜子前,用手翻了翻,果然满满一柜的香料,味道浓郁。珍宝不禁好笑,“管家怎么买了这么多?如何才使得完?”说完,灿若明阳的一笑。
厨房里的三人但觉眼前一亮,都呆呆地想,我们王妃长得可真是好看,君子立庖厨也是别样风采呢。
细伢又在厨房呆了一会,见那主仆三人忙得不可开交,不便多做打扰,便告辞回来。
细伢一进书房,劈头听到易天朗问他,“怎么样?你家王妃在干什么?”
“王爷,您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细伢觉得王爷、王妃有些矫情,同在一个屋檐下,一个偷偷地要给什么惊喜,而另一个偏偏假装不知道,等着惊喜,爱情三十六计,这算那条呢?
“我自己去看,珍宝还怎么送惊喜呀,笨蛋。”易天朗用扇柄敲了一下细伢的脑袋。
细伢一缩脖子,“王妃打算做只鸡,整只的,要先用香料腌好几个时辰呢,看样子象是道大菜。”细伢把打探到的情况一一汇报。
“刚一出手就挑战这么高难度的,珍宝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易天朗感叹了一句,替自家王妃和自己的口腹担了好一会心。
珍宝在雅翠轩的小厨房里忙了大半天,午后,终于将腌制好的鸡放入锅里。
“王妃,都快炖半个多时辰了,应该出锅了吧。”小翠一边添柴一边问道。
“不急,菜谱上说要一个时辰呢。”珍宝又翻了一下菜谱。
“可是,王妃,柴快没了。”
“小红,让外面再抱些进来。”珍宝一边吩咐一边另拿了本书看起来。
小红正给珍宝倒茶,不经意地嗅了嗅,“王妃,您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什么味道?”珍宝看书看得入迷,心不在焉地问。
“好像,什么东西糊了。哎呀!不好,肯定是王妃做的鸡糊了。小翠,快别添柴了,起锅!快起锅!”小红一迭声地喊起来。
添柴添得迷迷瞪瞪的小翠,一下惊醒过来,忙撇了手里的柴,掀起锅盖,一股更大的焦糊味道一下子蹿了出来。
“快拿出来!”小红、小翠两个七手八脚地忙捞出那只鸡来。
“小红姐,鸡腿还在锅里。”小翠眼尖,一眼看见粘在锅里的鸡腿。
珍宝扔了手里的书,着急地看着两人手忙脚乱地把鸡装进盘子里,唉!入锅前摆好的造型都没了,闻了闻,满鼻的糊味,更沮丧了。
“王妃,”小红、小翠叫了一声。
“这怎么给王爷吃呢!白做了!”珍宝叹了口气。
小红不忍心他忙活了一天,最后却功亏一篑,眼珠一转,帮他想了个办法,“别丧气,王妃,补救补救,说不定还能吃呢。”
“怎么补救?”珍宝受了打击,没了最初时的兴奋劲,说话都提不起精神来。
小红指着盘中的鸡道:“您看,虽然糊了,却只有底下那部分,把糊的地方去掉,再添些配料,多点缀点缀,没准还能吃,再说,您费了一天的时间给王爷做菜,就算有些小瑕疵,王爷也会高兴的。”小红耐心宽慰道。
珍宝看着糊了底的鸡,有点欲哭无泪,“天朗真的会高兴吗?”
“会的,会的,王爷怎么会不高兴?王妃亲自下厨,就算全糊了,王爷也会都吃下去的。”小红一边哄着珍宝,一边心里告罪,王爷对不起,奴婢实在没有往您嘴里倒垃圾的意思。
小红和珍宝一边剔除糊掉的部分,一边打个眼色给小翠,赶紧着人告诉王爷一声,让王爷有点心理准备,王妃正心里难受呢,待会吃饭,王爷可别再挑三拣四啦。
易天朗听了传话,心中忐忑,珍宝,亲亲爱妃,你这是要为难相公我啊!幸亏珍宝只做了一道菜,这要是弄一桌子不能吃,易王爷都不知道该找谁哭去。不过,失败是成功他妈,易王爷还是决定以满腔的热情,迎接这历史性的一餐。一定要多多给王妃鼓励,一次失败可以理解,可以原谅,更要看在珍宝的一片心意的份上,该感动还是得感动,该惊喜还是得惊喜,这才是大丈夫的风度。
晚膳按时开始,珍宝进了饭厅,看见易天朗早等在里面,甜甜一笑道,“天朗”,易王爷回报以温柔笑脸,不过那君子端方的温柔笑容片刻后却凝固在看见小红手里扣碗的一瞬间。
易天朗招招手,“珍宝,过来。”珍宝在他对面坐下,易天朗佯装不解地问:“小红捧的是什么?”
珍宝略显难为情,少顷亮了眸光鼓足勇气道:“天朗,我今天下厨了,给你做了一道菜,做的不好,你姑且尝尝吧,”话未说完,想到扔掉的部分,还是心有惴惴,接着道,“你若是觉得不好吃就别硬吃。”说完自己揭了碗盖,将盘子放在易天朗面前。
易天朗好奇地看那盘里,一只黄白小鸡颓废地趴在盘中,身上挂着炖得发白开花的鸡皮,让易天朗忽然想起某次看戏时,一个乞丐身上的百纳破衣,哎!甚觉可怜。越往下看,那鸡越呈现出焦黄颜色,也越发地显得面黄肌瘦起来。但就这么一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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